《她只想赚钱【九龙城寨nph】》 1.初入城寨 1980年,九龙半岛 钟苓虽然是初次来这里,但过去有从报纸杂志上看过城寨的各种照片。到了近处才发觉,水泥和钢铁交错林立,仿佛人工制造的水泥森林,巨大的视觉冲击力像要把她吞掉。 她站在九龙城寨外面踌躇不安。 钟苓害怕地拢了拢手臂,脑海里回想起上周去医院,陈妈还是时醒时昏,她被护士告知陈妈的手术费用完了,现在医药费还要3千块。交完手术费那天后,她没有再去站街,恢复了四处打零工的生活,可也只凑出来1千452块,本打算还钱的。 三个月前,陈妈突然被车撞,她拿着两人全部家当跪着求街坊邻居借了一点,却还是不够,不管邻居清清姐是恶意还是好意,确实给她指了一条来钱快的路。钟苓平时还是四处打工,实在到了缴费的日子还差钱的话,才去站街。仿佛这样,能不那么下贱。 她本是钟氏珠宝的小女儿,父亲虽继承了落败的古董行,但也是名门世家。因为父亲在社团的场子赌石开出来帝王绿,当即癫狂,又不肯转卖,最后被人找上家去,血洗全家。 是她的奶妈陈妈一路护着她,她完全是奶妈带大的,后来舍命又救了她,她本不是她的责任。本来两人已经相依为命,战战兢兢的活着,甚至隐姓埋名,学校也不敢去上,两人平时就在市场干干杂工,工资不算高,但好歹生活平静,却怎么也没想到陈妈突然被车撞了。 钟苓想到日后不知何时再给出的账单,绝望又无奈。 可麻绳偏挑细处断,一个月前她在果栏卖给了一个男人,女孩才17岁,不识趣不懂曲意逢迎,女孩疼痛的挣扎哀求反而激出男人凌虐的欲望,醒了后自是躲他甚远,身上的大片淤青养了好久才见好。后来她才知道,那人是大老板的手下,不知道因为什么,现在放出话来叫别人都不能找她。 下周要给陈妈的医药费了。她想,落在那个男人手上真的会死的,她还想看着陈妈享福呢。钟苓定定神不再犹豫,向着城寨走去。 听他们说,城寨分东西两区,西区是商业和生活区,东区才是她的目的地。 钟苓垂着头贴着墙边走,早已分不清什么东区西区了,身边不时有人经过。昏暗无序的灯光散乱的四射,头顶上乱拉的电线密如蛛丝。越往里走,街巷越窄,又有无数楼梯岔路。层层迭迭,照不出一丝月光,只余冰冷迷幻的霓虹灯不分昼夜的开着。 要说如何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找到目标,跟着光走就好了。卖肉的,不知道为什么都执着于红光,不管是猪牛肉,还是人肉。 钟苓刚入行没人带,搞不清上班时间,她看着零零星星站街女就在娼馆外面,不清楚自己来早了还是来晚了,她们身上穿着很单薄的吊带短裙,浑身都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一看就知道她们的职业是什么。钟苓一个生人,不起冲突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娼馆外面的岔路口。 2.抢客人 等了一会儿便有人来了,钟苓下意识得低头避过视线。很快,几个女人被搂着走了。她懊恼得告诫自己不要逃避,便梗着脖子抬起了头,一个穿着不合身西装的男人揽着女人走过,他看清了钟苓的脸,钟苓的骨架天生比一般的女人小一点,脸也小,挺翘的鼻子下小巧的唇珠出奇的惹眼。在艳俗的红光下都流露出一种城寨没有的清纯,越看越勾人。 男人急色的停下,直勾勾的盯着钟苓,“新来的啊?没见过你哦,给你500,行不行?” 钟苓听到五百块钱眼睛就亮了,女人闻言立马抬起点烟的头,十五岁的处女才能卖1000,平时姐妹行情都只收一百两百,她倒要看看哪个姐妹抢她客人,却没想到看见一张生面孔,长得一副楚楚可怜学生妹的样子,还想答应。 “死贱人,你哪里来的?抢客人是吧?”女人伸手直接要抓钟苓的脸。钟苓没有防备的被女人划伤了脸颊,旁边男人一看,高喊着哎哟,心疼的立马站在钟苓身前,推了女人一把。 这一推,女人马上开口大叫,旁边的姐妹纷纷围上来讨伐钟苓,那西装男不算个没用的,来一个他推一个,女人的力气天生就不如男人,更何况在狭窄的巷道里,一个倒了就牵连了另一个,有女人撞在粗糙的水泥墙面上,严重的破皮出了血。 其他人见姐妹被男人打,都破相了,急忙叫小弟去通知上面。 钟苓即便在男人身后,还是免不了挨了几下,她走神的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奇怪的向右看去。 *** 信一是骑着摩托车从另一边上来,眼前的女人倒的倒,伤的伤,但他就是一眼看到了那个罪魁祸首,一双漂亮的杏眼湿漉漉的,还在不知所谓的向着即将惩罚她的人求救。他让小弟先把那些女人严重的带去医馆,不严重的哄回去继续做生意,朗声说定会给她们公道。小弟们押着西装男和钟苓去了最近的天台。 钟苓紧紧揽住衣服,小弟里好多人乘乱摸她一把就走。 一到天台,西装男就被一根棒球棍从身后击倒,响亮的一声咔嚓,保护了她一阵的男人的小腿以一种奇怪的姿态扭曲着。钟苓被突然的暴力吓得浑身颤抖。 昏黄路灯下,男人抬腿从摩托车上下来,衣着整齐又随性,牛仔外套搭配领带衬衫西装裤,十足的优越样子,十足的雅痞气质,出声就吸引全场目光。 “你哪里的?敢来闹事。” 男人根本没有听进西装男在叽哇乱叫些什么,他这个角度站得好,从斜侧面看的到钟苓脸上的伤,脸颊还挂着眼泪,散乱的头发贴在她脸颊边,被抓伤的雪白手臂和弧线优美的小腿控制不住地发抖,整个人在灯下像打了层柔光,非常赏心悦目,又可怜巴巴的。 男人没有边界感的在钟苓面前站定,“出声。” 信一微微低头,气息灼热,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许沙哑。钟苓浑身僵硬的攥着衣摆,脸颊已经被男人捏住上抬,半晌才支支吾吾的开口,“我没有,我只是想赚钱。” “那就是闹事了。”信一漫不经心的回。 男人把她的脸孔摆正在眼前,眯了眯眼,拇指轻碰她脸颊上那处新鲜的伤。这张脸,近看更是让人挪不开视线,信一还没回过神来。 3.可怜样(微h) 女孩睁大眼睛,一大颗眼泪就滚落了下来——不要赶她走。 男人看到钟苓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心里某个地方发软,闷闷叹口气,大手胡乱往钟苓脸上抹了抹。 “哭什么?说实话。” 钟苓从小就倔强,又能敏锐的察觉别人对她的善恶意,大家族出身让她早早明白一个道理,不要跟别人说太多,这以后都会成为他们攻击你的武器。心疼你的人,不用你说,他们就红了眼眶,眼泪很珍贵,只给必要的人看。 钟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更委屈了,她控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说话根本前言不搭后语,讲的磕磕绊绊的。 就这样,信一还是听懂了,不就是要医药费嘛。哭成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打女人呢。男人直接单手搂起钟苓,车钥匙一手丢给提子,朝西装男撇了撇头,“丢出去。” 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弟们拿着铁棍面面相觑,看信一走远了才暗暗讨论,“还好刚刚摸了一把。”又架起西装男,“五百你就想上,做梦啊你。”西装男还敢委屈回嘴,“她刚要答应的啊。” **** 而这边,信一直接带着人到自己房间,香港寸金寸土,城寨更是人均不到5平方。眼前的房间不小,却是一片昏暗,不厚的窗帘紧闭着,透着外面冰冷的蓝色霓虹灯。 他直接揽着钟苓的腰坐在床边,猛地按住她的脖子,对准她哭得发干的双唇,吻了上去,舌头直入勾着她躲藏的舌头,另一只手也从后面托住钟苓的后脑勺,舔着她嘴里的每一处软肉,用力地勾出她的舌头吮吸。直到女孩透不过气,才稍稍离开,可马上又嘬上嘴珠,眼角,在脸颊上逗留舔舐,把眼泪都吃个干净。 钟苓觉得透不过气,这人像小狗一样亲她的脸,热热的嘴唇在脸上碾过,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不是讨厌,是什么自己也想不明白。 信一则觉得他早就该这么干了!别在他面前这么可怜的哭。 钟苓见男人停下了细细密密吻,以为结束了,挣扎着想从腿上下去。信一故意突然地松开揽在她腰上的手,失重感吓得毫无防备的女孩只能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身体。男人坏笑着享受女孩的投怀送抱。 这一番动作钟苓清晰地觉察这人的性器已然硬起,热热地,直抵在她臀缝间。 钟苓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原来他,他带我上来也是要这样。 她放弃挣扎,张嘴想说价钱却又给他堵住了嘴,就这么坐在男人腿上。钟苓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带着唇重重碾在嘴唇上,去含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珠吃进嘴里,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攻城略地。而自己笨拙地像是机器人一样,张个嘴也分三段开启,痒的总是忍不住想阖上牙关。男人的舌头勾缠着她的从上颚划过,钟苓感觉灵魂都被那根舌头勾出去了。 男人觉察到她的痴态,勾唇,“爽吧?还有更爽的。” 氧气和力气好像都被男人吸走,她被压在他怀里,张着小嘴任由他肆掠。不同以往的感觉,陌生地让她惶恐又害羞。 4.意外接客(信一h) 灵活地手指缓缓往下钻入衣摆,轻易地揉捏起滑嫩的奶子。乳肉稚嫩,线条饱满且柔软,他五指微微收紧,细腻的仿佛手指能穿过皮肤陷进去。 钟苓被吻得神魂颠倒的时候,裙子都被撩起但她脑子目前处理不了更多事。 信一直接用手指拨开内裤,鼓鼓囊囊的肉瓣饱满光滑,手摸下去都在溢水。手指被吸进潮热的阴唇里,又贪婪的挤进窄小的肉口,整洁的指甲盖刻意的剐过敏感的肉襞。 “唔……嗯……” 钟苓打了一个激灵,心慌得厉害,怎么跟前几次不一样。 信一压着她,俊俏的脸埋进女孩柔软细腻的颈窝里,重重地闻她身上的香气,大拇指顶在充血的阴蒂上,重重地磨。带着薄茧的指尖压着那溢水的肉逼抽插,逼肉紧紧裹住男人插入的手指,像插进一团滚烫又绵密的奶油中,还时不时的绞吸,这种触感让他手背上的血管都窜出来彰显存在。 信一插着她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再增加到三根,粗硬的手指塞满她的骚穴,细密的像在找什么藏起来的东西,在碰到某一处的时候,层层的软肉狠狠地绞了他一下。男人打量着女孩的阻止的手,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手指把玩,“藏这么深,你自己玩得到?”问的很认真。 钟苓眼眶包了眼泪,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那里又酸又涨。她的脸颊蹭在信一耳边,微卷的头发扫在她出了汗的脖子上,挠得痒酥酥的。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每一次都用力戳在那处地方,整个阴唇变得烂红,不断流出滚烫的淫水,她流的水太多了,咂的插穴的声音很响,水浇在男人手上,过多的顺着会阴流到菊穴,湿淋淋的感觉让褶皱都微微收缩,痒的连带着骚逼都在饥渴地开合。 “啊……不要……” 尖锐的快感让钟苓拱着腰,小屁股扭着去躲粗硬的手指。被信一轻易按住狠插,“省点力到我屌上再扭。” “啊……” 窄窄的肉道骤然缩紧,然后是闪过几道白光的潮喷。两颗奶头要顶透衣服一样挺得高高的。丰腴的大腿夹着男人的手臂痉挛,汪汪的淫液不住地往外边冒。 沉浸在无上快感中的女孩根本没有注意,她淫叫出声后,四周的房子安静了一瞬,随后传来大片大片细细簌簌的声音,开关窗的,黄片的,还有奇奇怪怪的摩擦声。 **** 男人手下仍然不停,持续着女孩的高潮,“叫这么大声他们都听到了哦。”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钟苓,女孩眼睛水润一片,呆呆的,像是爽到升天的样子。 信一把女孩抱到床上,翻身压上去,三两下把她脱得干干净净,掰着钟苓的腿根,蓄势待发的阴茎抵着湿漉漉的肉逼,在女孩茫然无措的表情里,一插到底。 “嗯……太大了……”女孩娇声崩溃了,声音不大,却因少见于城寨的频率快速传递出去,波纹在错杂的楼房间共振。 紧致的穴肉与滚烫的淫水包裹着粗大的肉棒,信一爽得头皮发麻,大掌在她乳肉上重重的揉,声音沙哑极了,“嘘…嘘……别怕,会很舒服的。” 5.听壁角(信一h) 十二又翘了自己的小弟,大摇大摆的进了城寨,正奇怪怎么一个小弟也看不到。拉着四仔就去老地方找信一打牌,上了楼才看见,提子跟其他一群小弟拿着牌心不在焉的正打着。刚想说话,就听见信一房间里面时有时无的娇喘和淫靡的水声。 “哇,你们敢听信一壁角。” 众人立马七嘴八舌求饶拉着十二坐下介绍来龙去脉,刚讲到一半。 “嗯……太大了……”里面女孩浪叫着,声音又细又甜,娇娇的小颤音颤得在场的人鸡巴又胀大几分,里面是什么画面都想象得到。 十二本就被若隐若现的娇喘声勾的心痒痒,如今直接听到这一句。立马哄笑起来,大声朝房间调戏道,“喂,我也是大鸡巴哥哥,出来玩呀。” 这句话一落地,调笑声,口哨声解放似的从四面八方的房间传出。 呵,信一听见十二的骚话直接气笑了,毫不留情地下压挤在钟苓腿心的坚实小腹,左手牢牢捂住女孩情难自禁张开的嘴,“再叫大声一点,让外面的人都来操你好不好?”大掌遮住女孩大半张脸,她过热的大脑艰难的处理着信一的话,水润迷离的眼睛闪过一丝惧怕。她听说有人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女人。 信一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下身重重地顶撞进去,肩背上的肌肉起伏着,汗珠滴滴滚落。 他好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钟苓终于想起她遗忘的重点,迷迷蒙蒙拍了拍信一手臂,捂在男人掌下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一,一次五百。” “你都来气我?行,500就500。”信一本就在忍耐着不能太粗暴,听到这话不由惊愕,她是不是故意的?眼下这种情况,别说500,命给她都行。只是,可能双方对于一次有些认知上的差异。 信一常待在城寨玩刀,因为练武看着瘦,但衣服下的身板十分结实,用力肏干时浑身的肌肉绷起,下腹处绷出勃动的青筋,劲瘦的线条直上直下的猛顶。而腰侧,两条雪白的长腿被越肏越高,随着男人的动作激烈的晃悠着痉挛。 钟苓被撞得浑身发抖,长发散落开,倾泻在格纹床单上。衬得她小脸愈发的小巧潮红,花穴被撑得又酸又胀,床铺摇晃得厉害,她绷紧了腿根,被插得丢了好几次。她从不知道什么技巧,只觉得信一一会儿深的她满腔酸涩无处发泄,更多的时候浅的仿佛隔靴搔痒逼她主动扭腰套弄。 男人精瘦的小腹抵在钟苓腿间磨,直起身子边脱衬衫边肉棒转着圈研磨她,痒得钟苓忍不住抬起膝盖顶开信一的胸膛,两条腿难耐地夹紧。感觉自己像坏了的水龙头,淫水不要钱一样汩汩往外喷,直把身下床单浇得湿透。 信一直接将钟苓的腿架在肩上,大手托着她的屁股,将肉棒退到一塌糊涂的穴口,红肿的肉唇外翻着,嫣红的穴心被狰狞的龟头撑得变了形,胯部挺动,青筋一寸寸凶狠地碾过娇嫩的软肉和敏感点,龟头直抵埋藏深处的另一张小嘴。 “啊.....别.....”纤细的腰肢止不住的颤抖,钟苓脑袋一片空白,声音都跟着轻颤。 男人硕大的龟头抵着娇媚的小嘴不停研磨。 高超的技术让女孩爽的魂魄都飞散了,却还记得信一叫她不要叫。 “不要.....我不要了.....”钟苓咬着指节呜咽地求他。 6.现在走没钱拿(信一h) 慢慢,他摆动精瘦的腰,用力加大幅度研磨。大手圈住钟苓的小腿,偏头舔吻她脚踝内侧的嫩肉。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了,穴肉绞的越发厉害,花心无力地吐着淫水,信一被吸的腰眼发麻,他转而紧扣住钟苓的腰,重重的肏进去,抽出来,次次顶住子宫口。钟苓忍不住叫出声来,双手慌乱的去抓男人的手臂,她的小腹又酸又涩又痛,可就是这样,还有可恶的快感节节升起。 “唔.....不..不要.....”钟苓胡乱拉着男人的手往嘴里塞,骚软的小舌勾缠着信一的指缝,被操到g点还用点点贝齿啃咬男人指节,小声的哼唧。 信一呼吸越发急促,眼睛死死盯住那张漂亮的脸,奇怪自己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肉棒破开嫣红的穴口直至囊袋狠狠撞上小穴,龟头凶狠的狂顶子宫口。女孩花心急速收搅,大股大股热潮喷射出来,烫的他拧眉闷哼,她喷的水鸡巴都堵不住。高潮的甬道湿滑紧致,又软又热,嫩红的穴肉带着淫水被翻扯出来,又被无情的塞回去。 他狠肏了几十下,猛地拔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重重的射在通红的小穴口,缓缓滴落。 床上全是钟苓喷的淫水,多的都流下去浸湿了地毯。 信一再次压在她身上,低头缠住她柔软的舌头,一边汹涌地深吻,一边又凶又重地再次顶进她体内。 她简直是个妖精,处处透露着生涩,但本能反应就能让男人为她疯狂。 自从开始接客后,钟苓久违的又开始做噩梦。 梦到她童年的房间,装修的很温馨舒适的房子,还年轻的陈妈抱着她,温暖的怀抱给她带来过很多安心感。 房子里突然来了一个人,陈妈背对着那些看不真切的人牢牢把她的头埋在自己怀里,那个人在伤害陈妈。无论钟苓如何挣扎哭叫,如何用力,她始终挣脱不了陈妈的怀抱。 “求你了…不要伤害她……” “阿妈,别这样…别管我了!求你了……” 钟苓从梦中惊醒,脸上一把潮湿,她真的好想好想陈妈。试图起身才发现浑身说不出的酸痛,还有一双修长的手臂从她后面拥着她。钟苓浑身僵硬,这是第二次她不小心睡过去了。她小心翼翼地想把搂着自己腰的大手拿开,但手刚覆上去,男人忽然直接将她往怀里搂去。 练武的人哪里睡得了那么深呢?信一早在钟苓呓语的时候就醒了,看她在梦中哭的凄凉,便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希望能给点安慰。 男人抬头看了下床头的钟,“还早,再睡一下。”低头的时候胡乱的亲了亲她的耳垂,摸头安抚她,深深地搂进怀里。 钟苓僵着身子,他在干什么啊,这种事,这种亲昵的事,比做爱更让她难受。她挣扎着要回家。 信一嗓音慵懒沙哑,声音在枕头里闷闷地,“现在走没钱拿。” 钟苓生着闷气老老实实窝在男人怀里,不知不觉中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这几个月以来,她真的太累了。 7.不喜欢吃叉烧饭? 等她再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屋子里没有人,钟苓轻手轻脚走出去,透过狭窄的天井望向下面,一楼闪着电焊的光,另一边,钵仔糕,肠粉卤肉豆浆带来的蒸汽缓缓飘起。 她无意间顺着香味走到了一家叉烧饭的店门口。信一正打算自己打包,就见钟苓站在门口,他一笑,大方地对着钟苓一摆头,示意她坐下。 “吃饭先,刚想给你送上去,你就来了。”说着就在钟苓旁边反拉了一把椅子,手靠在椅背上坐下。就在旁边看着钟苓吃饭。 旁边小弟窸窸窣窣暧昧的调笑碰了下新一。信一一个眼刀给他们,众人不敢造次,只老老实实吃自己的饭。 钟苓听见这些,心里有些胆怯,心不在焉地巴拉自己碗里的饭,想着等会怎么要钱呢。 根本没注意有人在身旁坐了下来。 “怎么一颗一颗吃?不喜欢吃叉烧饭?” 钟苓抬头看见,眼前男人穿着一身中式常服,黑发向后梳着,眉眼深邃,五官凌厉,但似乎是知道自己不开口的时候就不怒自威,所以唇角带着点点笑意,关切的询问很真诚,仿佛她是一个可以发表重要意见的小朋友。 钟苓一愣,又马上低下头,“不,不是,喜欢的。”最后的几个字轻如烟尘。 钟苓只感觉自己的心,嘭嘭,嘭嘭地跳,声音大到甚至担心别人都听见了。 解语花如信一自然什么都看出来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嘴挤向一边看着他老大故作姿态。 龙卷风伸手拍了下信一的头,这衰仔吃谁的醋啊。 “专心吃饭,这里的叉烧饭好好吃的哦。” 吃完饭,信一本想拉着钟苓回房间,走到一半,突然拉不动了。钟苓不知道信一要带她去哪,但是她没有时间了,如果可以,她还想去发传单,她还有一千块要赚。虽然他们好像对她很好,但是钱真的不能少。 钟苓看着手里的两千块钱,有些疑惑。但随即就被信一的话吸引。 “王九的人在到处找你哦。” “王九?” 信一捏了捏钟苓的脸,提示道,“果栏。” “那,那怎么办?我要去医院。”钟苓急迫的看着信一。 男人坏笑着,“亲下我,叫声哥哥,哥哥帮你解决。” 钟苓踌躇着,犹豫了一秒。垫起脚,亲在了信一的侧脸,柔软一触即逝,软软的叫了声哥哥。 男人立马礼尚往来,大手压着钟苓后颈,吞吃着女孩的嘴唇,直到她被缺氧逼得溢出眼泪才离开。却又两手撑在栏杆边,锁着女孩的出路,看钟苓怎么躲他的一下一下的啄吻。 “哦,这么娇的?….没有?…..那怎么亲一亲就哭?” …………… 男人终于大发善心放开女孩。“等哥哥解决完这群杂碎就带你去。” 信一转身点了只烟,他早听到十二跟一批小弟在楼梯间的半层看了半天他的好戏,他自己是不介意的,天生器大,后天又跟四仔纵览咸带,无论哪方面他都是一级棒,给他们当亲身教学啦。就是钟苓脸皮薄,现在不好好调教小弟,以后怎么叫他们尊敬阿嫂啊? 十二靠着墙看了半天好戏,刚想作怪调戏信一‘好大啊’,整个城寨的人都知道了。就见信一作势要揍他,他只好一躲,乖乖让路给信一揍人。 抬头一看便愣住了,女孩乖乖站在栏杆边,通红的嘴唇被亲的水亮,脸颊连着脖子通红。十二觉察到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闪过慌乱,几乎控制不住怒火瞪向钟苓。 8.臭小子,什么垃圾品味(龙卷风微h) 钟苓抱着信一的腰,摩托车在路上疾驰。 她不知道为什么香港这么小。这边,十二也觉得香港小的可怜。 一个月前,十二刚解决完一伙人闹事,tiger哥是宠他,但他也不能太恃宠而骄吧,多少还是要干点事,不能天天出去玩。 十二坐在栏杆上,叼着吸管盘算着等会去哪玩。 “请问是吉祥哥哥吗?” 十二抬起头,看见了一个小姑娘,身材纤细,脸上被太阳晒得通红,额角流着汗但难掩五官精致,捧着两盘肠粉,手腕袖套滑落处的皮肤才能看出她其实很白,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 他看着眼前的肠粉,却闻到空气中甜丝丝的水果味道,淡淡的,很清新。 他偏头看向吉祥。吉祥也打量了下她。“什么事?” “吴婆婆想在前面摆摊卖肠粉,不知道吉祥哥哥可不可以照顾下?”女孩指了下尽头的小推车,小心翼翼地问。 吉祥看她脚上穿着一双微微开裂了的帆布鞋,洗到褪色的浅绿色格子衬衫被汗水打湿,裤腿上也沾染了零星的污渍。管你漂不漂亮,是穷是富,想来这里赚钱,下马威是要给的。 “天这么热,谁想吃肠粉……”话没说完,但钟苓听出了言外之意,刚想再服软,就见旁边伸出一只手接过了肠粉。吉祥看了一眼旁边,也连忙接过。 她顺着望去,青年穿了件夹克,一头小卷发被风吹得张扬又肆意,那人眉目中全是自信,也不像其他烂仔那样自信到狂妄,霸道的像阳光一样散发光芒。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有人肯给她台阶,她当然不能得了便宜卖乖。 甜甜的说了句谢谢哥哥,“哥哥等等我,我马上去买冰汽水。” 后来几天,十二得闲就呆在庙街。tiger哥还奇怪他怎么不出去玩了,巡街又不是他的活。十二也疑惑,肠粉摊生意这么好,他还厚着脸皮去帮忙好让她早点收工,但她还是穷的没时间跟他出去玩,天天不是肠粉摊就是水果摊,累得手都发抖还捧着书看。 再后来,十二帮她找到一个图书室的工作,可是她没来了,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 *** 医院里,钟苓又错过了清醒的陈妈,她坐在床边,不舍的不愿离去。 她四处留的都是假名字,可还是被那人找到家里去了,她不敢回去,也不知去哪。 钟苓跟着信一的脚步,穿梭在狭窄的巷道里,越往上日光越足,没想到,又回来了。 钟苓暂时在城寨安顿下来。能进来的都是苦命人,大家没有多为难她。钟苓很快接了几份工,日子两点一线。 一天晚上,信一抱着一袋东西来找钟苓,身形意外的有点鬼鬼祟祟。 女孩瞟了一眼摆在床上的裙子,羞得脖子都红了。信一靠在衣柜边,看着女孩局促的神情,笑着从后面抱住她。 “不开灯的,房间那么黑,怎么看得到呢?”语气全是哄骗。 *** 龙卷风不是那种摆架子的大佬,理发店的打烊一般都是他自己。 踏入房间的第一秒他就知道里面有人了,而且也不难猜到,整个城寨只有那小子有胆往他房间塞人。 男人站在床边,看着被子下的大鼓包,伸手一掀,钟苓被吓得连忙坐起身,手臂想挡着上身,又感觉自己矫情,这么黑,什么都看不到的。眼神仓皇的,在黑暗里也不敢直接看男人。 殊不知,练武和不练武的人在黑暗里是不一样的。 龙卷风不禁失笑,臭小子,什么垃圾品味。 只见眼前女孩的皮肤在黑暗里都白的反光,却穿着烂俗的大红色透纱睡裙,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老外尺码,肩带过长,胸围也过大,一双圆润挺翘的奶子刚好到乳尖部分完全被宽大的前襟掩盖,在细纱下颤得人眼晕。 9.他得教她,不要怕他(龙卷风微h) 她真的很紧张,见男人突然俯身下来,本能的缩了下脖子,向后躲了一下。 男人却越过女孩,直接捞起后面的被子,扑头盖脸的罩住她,转身出门。 除了信一没人知道的是,龙卷风不喜欢别人怕他。 钟苓看见男人转身想走,顿时慌了,她要是勾引失败了,陈妈就没有医药费了。 她小脑瓜里转着怎么勾引呀,凭她浅薄的性经验,只能想到她每次忍不住想叫,靠舔信一的手来分散注意力,信一都跟疯了一样。 于是女孩着急的直接伸手拉住男人的衣摆,慌不着路的摸上男人的手,两手扯着捧到自己嘴边,胡乱的舔吻着,从手背开始舔到指尖,软嫩的舌头向前勾缠男人的指腹,又渐渐向上,刮弄指根间的软肉。舌头笨拙的在指间游走,磕磕绊绊的吞入两根手指。 男人手指修长,但毕竟是习武的,关节粗大,手上是练功多少年的老茧,刮在女孩柔软的口腔里,喉口深处蔓延的痒仿佛深入脑髓,女孩打了一个激灵,她流水了。 龙卷风放任的看着女孩的动作,像小猫,还会炸毛。他假装抽手,女孩慌张的拉住他,着急的舌头在两根手指间舔弄,口水包不住的从唇角流下。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在别人面前流口水的羞耻让她面红耳赤。可是,吐出来他会走的,钟苓想。 女孩娇软的嘴唇含着男人粗大的双指艰难的闭上,认真的吮吸附在上面的口水,喉咙一吞一吞的,企图把手指吞的更的深。男人低眸,眼前女孩摆着一张清纯的脸做着色情的动作,却不让人讨厌,是他不对,怎么能不让她吃他的手指呢? 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抬眼看男人,却正好落入男人漆黑的眸子里。对上龙卷风的视线,女孩人都烫了一下。 确实可爱,既然想上他的床,他就得教她,不要怕他。 男人逼近一步,站到床边,手指轻巧的顶开她的嘴,翻过手,纤长的中指玩味的摩挲着上牙膛,轻轻划过内壁的牙龈软肉和整齐的牙齿,随即双指夹住女孩滑腻的小舌,在她嘴里来回搅动,红红的舌头被男人拉出一个小尖尖。 手指继续深入,男人的指尖刮擦着喉道娇嫩的软肉,女孩生理性地一阵阵痉挛,痒意从男人摸过的地方在脑子里燎原。 女孩泪水被逼在眼眶里打转。哭腔从指缝溢出,又被手指死死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哽咽。 钟苓左手仍然虚扶着男人的手腕,右手用力去推男人大腿,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按着舌根奸淫,刺激的女孩哆嗦的塌了塌腰,屄口瞬间泄下黏腻透明的骚水,身下床单都湿了一块。 男人撇了一眼床单,女孩炙热的呼吸高频率的从他指缝穿过,无法吞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滑下来,比刚才更多,打湿了好一片前胸的布料,红色的透纱贴着不断颤动的乳尖。 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转身开了灯。 突然的光线倾泻在钟苓身上,她愣了好久,才后知后觉抱起胸。 男人抽了纸巾擦手,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过来。” 10.挺着鸡巴给小姑娘练手(龙卷风h) 钟苓有些害羞,但还是顺从的起身。走到男人身前她才想起一个问题,她要坐哪里?她哪里敢坐在大佬身上。于是想都不想另外一种她要干什么,就乖巧的在男人腿间的地上坐下,直到看到眼前布料撑起一个色情的弧度…… 女孩生疏地帮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看到男人的东西,那根性器不过是半勃起,就已经狰狞的可怕。她莫名咽了口口水,只觉得有些后悔没多想一下。 一不做二不休,她伸手扶着就想往嘴里吞,男人捧起她脸问,“会吗?” 钟苓摇头,感觉男人拇指在揉弄她的唇,听到他说,“我教你。” 她先是听着用手握着撸动了几下,一只手握住柱身,娇软的手掌挤弄着囊袋,粗长的肉棒渐渐立的笔直挺翘蹭在钟苓粉白的脸颊旁边。她很乖,一句一动作,听着男人的话挑动他敏感的地方。 “bb,吃进去。”男人语气带着情欲的命令,温柔又不容拒绝。 钟苓的鼻尖都是男人马眼溢出的腥臊精水味,她的神志越发的不清楚只听得到龙卷风的声音,坐在地上让她不是很好用力,她往前倾整张脸埋在男人粗硬的阴毛里,跪坐着直起身,嘴唇顺着根部又裹又舔直至硕大的龟头,小嘴艰难的裹住龟头,舌头顶在冠状沟不停地舔挖。 “乖女。”男人声音低沉。她很高兴能得到他的夸奖。 男人被高热的口腔裹挟着,他叫她舔,她就固执的只盯着一个地方深挖,男人轻抚在她头顶,性器愈发粗硬。 光滑的龟头搔刮着敏感的口腔上颚,引起一阵阵瘙痒,钟苓不经把龟头送到更深的地方,以求摩擦能止住喉口的痒。饶是再乖巧听话,这个东西也不是一次练出来的,女孩不经意擦过的牙齿,手指被那阵席卷全身的痒连带着抠挖柱身青筋的小动作,男人感受着性器传来的痛爽,只是呼吸重些,面上却不显。 心里暗嘲自己,久经风月场,现在却挺着鸡巴给小姑娘练手。 男人勾起她下巴,摩挲下脸颊,问,“嘴酸吗?” 钟苓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太大了。 “坐上来,会吗?”男人的语气一如当时在叉烧店把她当成小朋友。手却勾着钟苓的膝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教她用花穴磨一磨鸡巴,让自己出水了再吃才不会受伤。面色不改的仿佛真的在教学。 钟苓性格还是有些莽的,听到男人的话便直接扶着大龟头坐下去,嘴上回着已经出水了。男人无奈的摇头,手掌揽上她的腰。 17岁的身体无比娇嫩,过分的尺寸一插进去就引起一阵撑开的胀痛,不仅是她痛,男人也不好过。 钟苓吃下三分之一便觉得困难了,水不太够。眼巴巴去看男人,顺着他视线低头,才看到男人大掌一手就能把着她腿根,拇指按上阴蒂,那个她不太知道作用的部位。刚一触碰她就忍不住弓了腰,舔手的时候她就发现男人手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和老茧,他的手指搔刮着嫣红的小豆捻弄,强烈的快感翻涌而上,水又开始流了,她搭着男人肩膀颤着。而他,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掌心压着腿根把她深深串在自己的鸡巴上。 11.“想亲亲。”(龙卷风h) 男人让她扭腰套弄,可她坐在那根粗硬滚烫的性器上突然理解不了他说的话,她看着男人嘴一张一合,像突然被丢进水里一样声音隔得很远很远。 男人掐着她的腰教她画圈,圈着她腿根帮她上下吞吐,拇指顶着阴蒂搔刮教她别忘了取悦自己。 他看着钟苓失神的样子,估计她什么都没听进去,那只能教到这里了。便顶着她突然发力,腰胯迅猛劲瘦,女孩身体被他顶得往上颠,又被大手掌控重重地落下。 那睡裙本就大了,将将盖住奶尖,这下被颠撞的两团挺翘的奶子先后跳出,雪白的乳肉晃得乱颤,乳尖硬的像小石子,一下一下刮在男人外套上。 她高高仰起头,手指抓皱了男人的衣服。突然奶尖被狠狠一掐,本就紧窄的肉道骤然缩紧,热烘烘的层层软肉裹着肉棒嘬,淫水像失禁一样喷射出来,她死死咬着下唇。 喉咙溢出像小动物濒死般的呜咽,小屁股拼命往上抬,抵抗男人压着她腿根的手,妄想甩掉大肉棒夹着腿高潮,但男人的手牢牢将她压住,只能摆出大张着腿的姿态,深深塞着大鸡巴喷水。 钟苓僵着身子伏在男人肩上大口大口喘气。男人好心的抚着她后背,声音从胸腔传来,引起的震动让她耳朵痒痒的,“怎么不叫?” “信一…说…..别人会听到的。” 男人点了只烟,频率放缓,缱绻地顶弄她,一边帮她脱掉了那件烂俗的睡裙。 女孩在烟雾缭绕中看到自己一丝不挂,而男人一件衣服都没脱,只是肩头微皱,下身都被她喷的水打湿。她忍不住绞了下肉棒,好粗好硬,而且是他的,脑海中的想法反而再次点燃她自己身上的火。 男人夹着烟的手一僵。女孩什么都摆在脸上。 白炽灯的光映照着她的身体如奶油般白皙,属于男人的手掐着她丰腴腿根,皮肤嫩到留下色情的指痕。 湿红小穴被阴茎撑的发白,小阴唇都被肏进去,阴蒂反而充血的嫣红,薄薄的腰生涩的扭动,后背挺起一个美好的弧度将水滴型的胸乳往前送,纤细的脖颈舒展着,脆弱得仿佛一捏就断。 男人凝视了许久,深吸一口烟,对上了钟苓的眼神,那是年轻人一腔孤勇的恋慕。 爱欲就此点燃。两人同时倾身上前,吻落在了她的心口。 烟草的薄雾从男人嘴里逸散,打在她的皮肤上。烟雾与吻在她脖颈上纠缠,流动着划过皮肤升腾。 他吻过的地方无一例外变得滚烫火热,钟苓开始变得贪心起来,手圈住男人的肩膀,脸颊向着他的嘴蹭去。 “想亲亲。”他的宠溺让她大胆提出要求。 “好。”男人大方的满足她,像他那样看起来不怒自威的人,却有着异常柔软温热的嘴唇。 钟苓根本扛不住眼前放大的美色的勾引,傲人的眉骨矜贵,高挺的鼻梁戳着她,苦涩的烟草味从他的嘴里渡来,唇舌交缠仿佛过电一般让她全身都激动起来,被高涨的爱意逼疯的她渐渐扭腰迎合,抬臀狠狠往下坐在上顶的鸡巴上,谄媚地迎合讨好男人的顶弄。 “啊....”脆弱的宫口被这一下撞开,花穴几乎瞬间喷出了好几股淫水,尖锐的痛觉和无边的快感冲上大脑,钟苓叫了一声又堪堪收住。 硕大的龟头卡在紧窄的子宫口,男人久违的感到头皮发麻,射意突起。他沉默地呼出一口气,一巴掌落在她的臀瓣上。骚什么,顾忌她初次跟他,他没想进这么深的。 男人就着卡着的宫口克制抽插,“叫出声,跟我,不许你忍。”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了,男人毫不费力就贯穿宫颈,敏感的蕊心被撑的又痛又麻,女孩控制不住软了腰倒在他肩头,男人十指紧扣她细腰,细密地往穴心深处捣。结实的大腿肌肉连带着臀肌不住地向上顶弄,肉嘟嘟的阴唇被他粗硬的阴毛扎的一下一下夹紧外来的肉棒。 钟苓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磨人的情事,痛觉早就被男人安抚的乖顺,他的温柔像软鞭一样缠紧她,她的脚尖绷紧地蜷缩起,终于忍不住哭闹,“呜.....龙哥,要重点。” “重点?多重?”男人偏头,嘴唇落在她耳边,声音低沉。 “要…要全部。” 说着,这一次砸得极深,直把宫腔都塞得满满当当。听着钟苓又是隐忍的呜咽,男人强行扯着宫颈那圈软肉,卡着龟头往外拖拽,像是要逼她出声。这种拉扯的刺激,让她的每寸穴肉都在疯狂抽搐,雪白的细腰剧烈乱颤,小屁股迎合着乱撞。 “够不够?”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 男人硬生生拔出龟头,退出三分之一,那根温柔了整晚的凶悍的肉棒再次猛力顶开了宫口的软肉,像固定的榫卯结构一样,毫不停歇地捅入子宫深处,凶猛冲撞。 钟苓逃不出这爱欲的大网,只能承受,偏偏还是她自己选的。 “啊…..”钟苓已经完全忘了会被人听壁角的羞耻,只顾着哭着缠住男人,乞求男人怜爱。“唔….受不住,龙哥…..我受不住。” “肚子...要破了…....唔!”原本的哼唧变成了淫荡的娇叫,钟苓已经被肏到失神,她的大腿分的大开,逼缝不断飞溅出淫水混着精液咂的粘腻,浑身透出病态的潮红,敏感带全是情欲的痕迹,奶子和双臀一起跳跃,像一起套弄大鸡巴一样,清纯的脸上媚态十足。 子宫绞得男人头皮发紧,但是克制仿佛是他修炼多年的座右铭,男人稳稳地送上钟苓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高热又高速的水流一股一股打在马眼上,他闭上眼睛,自虐的感受着,而后狠下心地抽出被弄得油光水滑的性器。精液带着惊人的热度溅上女孩的小腹,甚至连雪白的奶肉和嫣红的乳尖上都沾上点点白浆。 —————————— (这个肉写了好久好久!!写的我想去强奸古仔!!!以前虽然承认古仔很帅,但是从没有下流的想法,所以也没去电影院看(好后悔)但是这次这个龙卷风!爹的刚刚好,为我药物绝经的半年注入一丝雌激素) (温柔+强制才是磨人刀!!) (第一次没有叫daddy,下次写)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实在是剧情苦手,谢谢大家包涵了) (忍不住说一下,宿命在我身上又起作用了,这可能是我的天注定。古仔天秤座。我几乎不关心星座的,但是我从小到大总会被天秤座的人疯狂吸引,可能因为对宫,性格完全不一样,又很讨厌天秤某些特质,爱到死恨到死,取不了中间值) 12.吃个鸡巴都不会,做什么鸡?(十二微h) 那次疯狂的一夜后,日子恢复了久违的平静。龙哥和信一最近很忙。有时在铺头隔着柜台只见信一来去如风,衣摆都要甩出火星子。只在街坊口中才知道城寨有人插手进来,到处都不太平。 陈妈的医药费信一帮着交了,钟苓说什么也不能坦然接受,下工又接了胶花的活。好不容易逮到信一便写了张欠条塞过去。无疑又被拉着亲了一顿。 这阵子外面确实不太平,大老板野心不小,扩张扩的人尽皆知,少人看场更是什么毒虫无赖都收入手下,闹得临近的庙街都比以往摩擦多了不少。 十二这些天心情颇为不顺,嘴上说最近事多他不出去,心里却是暗恨钟苓防他防到名字都是假的,卖逼还卖到信一那里。往常总是他主动找她,再去城寨难免会碰到她,像是在感情上落了下风一样,憋着一口气没处发。 不巧,偏有人撞枪口上。 小巷里,无数人躺着不省人事。 “十二少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啊,杀红眼了。” 十二擦着他那把武士刀,走动中裤子紧绷的束缚感让他愈加烦躁。男人年轻气盛,打架斗殴杀红眼了勃起很正常,平时无非就是结束了兄弟们一起喝酒叫鸡的事。 钟苓下工已经不早了,顺着昏暗的巷道,这座违规建筑面积很大,道路又杂乱,很容易迷路。铁皮搭建的鳞次栉比,阳光都被防雨架格挡在顶层,楼下非常阴暗。风一吹,铁皮沙沙作响,没有人的地方,就像恐怖片似的。 “原来你是鸡啊?” 女孩被平白冒出来的声音吓到,随即就是打火机锃的点亮的声音。 钟苓转头适应了一下黑暗,才看到十二靠在黑暗的楼梯间,只有烟头的火光在明明灭灭,似是不耐烦女孩半天没声音。 男人伸手把女孩拉到黑暗里,两手顶在墙上,把女孩锁在他两腿间。 “不说话?你靠什么条件挑客人?卖他不卖我?”男人声音逐渐发狠。 女孩脸色一白,唇角咬成一条直线,他果然如她所料轻贱她。 钟苓人生前十三年虽然是千金小姐,但从不像其他人死守名声,做事瞻前顾后的,她要达到目的,便不会再想其他。可是这不代表别人的直言中伤她不难过。为了躲熟人,她每次站街都跑的远远的。即便如往常一样受到别人的青睐,她也开始害怕自己的黑暗被人发现,这种反噬比其他更可怕。现在被男人直接挑破…….. 十二又想起她那句传遍城寨的太大了,不由怒火中烧,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耀武扬威的向女孩展示自己的资本,他直接拉起女孩的手按向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裹着女孩软软的手下流的套弄。 “不是要吃大的?够不够大?” 男人拉着女孩的手不让她缩回去,额头直接顶着女孩头顶,手掌顺着发丝抚到脸颊,刻意掠过受伤的划痕,眼睛明明死死的盯着唇珠,拇指却暧昧的绕开,扒弄着下唇,离开下唇的挤压,唇珠反而更加明显。 “帮我舔出来,我就放过你。” 钟苓脸色愈发苍白,道,“我,我不会。” 十二冷哼一声,“你以为谁都宠着你?连吃个鸡巴都不会,做什么鸡?”他只是气她,就算只是假装对他感兴趣,他都会帮她解决所有。庙街tiger哥头马,付不起这点医药费?看看这个笨女人,把自己搞到王九床上,苦头吃够了都找不到人疼。 13.这个人不能坏的彻底吗?(十二微h) 他忍无可忍的封住女孩的嘴,男人的吻狂乱急促,像极了他本人,根本不容人拒绝。舌头霸道地在她口腔搅动,想缠着钟苓水润湿滑的舌头到他嘴里嘬吻,却显得不得章法,总被女孩逃脱。信一看了恐怕都要笑出声来。 十二恼羞成怒地一口咬上她的唇珠,重重地嘬,把嘴唇四周都舔舐的发红。 “唔……呜……”钟苓被咬痛了,想侧头躲开。 男人略显粗暴地追着吻她,首战折戟的舌头再次杀进,缠着她吮吸嘴里软软的肉。掠夺她的舌头强迫与自己缠磨,唾液混杂着情欲从嘴角弥漫,又被吝啬的带回两人交缠的口中。十二把她按得更紧,吻得钟苓仰起脖颈,被迫吞着他的口水。唇齿间交换的呼吸灼热滚烫,仿佛一簇火从心里烧到喉咙,最后沸腾了全身血液。 十二亲了个够本才放过她。手下的肉棒早在亲吻的时候就胀大一圈,光凭她这小手,把她磨破皮了都射不出来。十二松开手,腿却还拦着不让钟苓走,强压下火气,穿好裤子。扛着女孩就往楼下走,锁着钟苓上了摩托车。 **** 昏黄的灯光亮起,女孩整个人被横丢在床上,咔哒一声,男人反锁了门往床边走来。 钟苓害怕的手脚并用往床下逃,绕着圈奔向门口,但在快碰到门锁的一瞬间,一只手臂便从身后伸来,一把搂着她的腰,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掐着腰坐在腿上。 丢失的美人在怀,挣扎中,每一次皮肤的接触都令他迷醉。他的动作很快,单手扯掉自己的背心后,棱角分明的腹肌紧贴着钟苓的后背,手臂轻松抬起女孩的屁股把她裤子拉到膝盖,另一只手利落的解开裤扣,放出硕大粗长的东西,对着钟苓腿缝就是一插,松手任她下落,炙热的粗大强势的挤开软弱的腿肉,粗大的茎身从后面就开始碾磨抽送。 男人的忍耐似乎已达临界点,眼睛又撇到她内裤中心湿了一块,便鸡巴抽出,一只手伸到女孩腿心,按着硕大的龟头就往她的软穴里挤,两瓣逼肉被挤得肉嘟嘟的,中间小口破开,堪堪将整个龟头吃下。 单是龟头进入就已经紧致到让人头皮发麻,软肉拼命绞着他最敏感的部位,不知是急迫地想要吞得更深还是在拼命的阻止其他东西的进入。十二失控的猛地挺身,将那根硬的不行的鸡巴强势猛捅进去。紧的他又爽又痛,难以再进入哪怕半点。 “嗯……”女孩一声闷哼。忍着不愿去回想刚站街时候那些惨烈的性事。 十二就想听她细嫩的叫声,但是听了一句再没有了,这才注意到钟苓闭着眼睛咬死下唇,两手颤抖的抓着他的手臂,疼的浑身发抖。 他看着女孩这副样子,只觉一颗心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疼痛渐渐蔓延开来,下身都萎了些,他缓缓抽出性器,才发觉花穴早就干了。 想去抱她,却给一把推开,十二用了点力深深把女孩压在自己胸膛,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我只是……对不起。”他收住了话,咽回了喜欢你这几个字,他自己都觉得离谱,伤害了别人再说喜欢。 钟苓更感委屈了,眼泪哗地流下,这个人不能坏的彻底吗? 十二第一次看喜欢的女孩哭,还是自己惹得,顿时慌了手脚,大手想去给她擦泪,又被她推开,手顿在半空,又放下来。 14.‘好人’ 钟苓却哭得更凶,下午去医院又错过陈妈的清醒时间,现在又被认为是‘好人’的人这样羞辱,她似乎是要把这些天受的委屈都哭尽,十二平时最是张扬霸道,此时也有点手足无措了。 只乖乖给钟苓拉上裤子,躺在床上把女孩抱在怀里哄着再也不会欺负她,直到钟苓哭累睡着,悄悄给人盖了被子,连人带被揽到怀里。 灯还没来得及关,灯光照着她哭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脸颊上无意的擦伤红肿着,男人不再刻意忽略它,轻轻上了药。凑上去悄悄亲了下她的嘴角,刚才惹她生气,只能趁她睡着了才敢亲一亲。 直到第二天送钟苓去医院,两人没有对话。到了地点,女孩匆匆说了声谢谢就转身离开。留下十二懊恼的叹了口气,那头张扬的小卷发也像没了精神,蔫了似的搭下来。 *** 怎么带出来,自然也要怎么带回去。十二绞劲脑汁,回城寨的路只要想就能经过庙街,十二停下车来。 介绍道这家店是庙街最好吃的鸡蛋仔,钟苓被带着趴在玻璃前面,浑身围满了糕点香甜的味道。 男人靠在玻璃上,不由有些得意猜中了她的喜好。 此时,一瓶罐装汽水从十米开外的对街带起一阵强劲的风直直往她头顶飞来。 十二眼睛一瞥,察觉到什么东西似的迅速伸手,将钟苓拉退几步牢牢护在身后。 嘭地一声,粉碎的玻璃混合炸裂的汽水和人们的尖叫四处飞溅。 十二看向对面的男人,那人张扬的长卷发下面是更为嚣张的笑容。男人还维持着打高尔夫的姿态,见街上所有人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把缠着铁锤的黑伞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竟看也不看来往的车流,直直往他们走来。 那男人看见钟苓见到他后,表情变化十分精彩,那惊惧中又带些惶恐的小脸,让男人很是受用,谅你也不敢不记得他。 只是身前的身影渐渐融合,替她挡了那些不怀好意的明枪暗箭。 旁边几人迅速上前缠斗,十二身体立刻调动起本能。动了动手臂,抡出一记重拳,意气昂扬,带起一阵呼啸的风。格挡,封死那人的进攻,果断抬起膝盖直击胸骨正下方。十二甩了甩手,可惜没随身带着自己那把刀。看着对面仅站着的一人,拳头上传来的疼痛,不用那人解释,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人功法不一般。倒下的几人来回挪动着不敢轻举妄动。根本没人注意人群中围上来一个一脸野心阴骛的人。 眨眼间,王九再次朝着十二扑了上去。男人大声怪笑着,紧紧纠缠住十二,两人拳头没命地朝着对方砸去。王九猛的一拳砸开十二。 “唔……”十二突然发出了闷哼一声。 毕竟是庙街周围,架势堂听到动静,火速赶到就看到十二退开的时候路边一个男人乘机捅了他一刀。 王九让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不爽的咂嘴声。这么下作的投名状,可笑。 15.“咸湿黑社会。” yedu 8.c om 后来的事,钟苓还是听信一讲才知道,有人为了晋升完全可以不要脸面不择手段,只可惜,弱者这样就是找死。架势堂吞了大老板新收的地盘当赔礼,合不合道义,只看拳头。 十二稍微好点之后就闹着来城寨修养,平时在四仔这里换药,看了几次后钟苓就学会了,这天主动提出要帮十二换药。 十二背对着钟苓,他刚洗完澡,只穿着条宽松长裤,上身的绷带打湿了一点,抬起的手臂突起明显的线条,粗暴的对待那头黑色小卷发,擦到不再滴水就停下。 她把打湿的纱布剪下来,埋头专注地清理手下几厘米长的伤口,消毒,挤出药膏,凑近涂匀。 四仔忙完转身看到,钟苓做的很好,动作也是肉眼可见的小心,就是十二皱着眉头,浑身肌肉紧绷着。他刚想开口说伤口不能用力,就见十二不自在的动了动腿。 钟苓看着眼前宽阔的肩膀,十二后背肌肉极为漂亮,但她定睛一看,最吸引视线的,就是那两三处大小不一的伤疤。有的疤痕呈浅白色,细长,在他晒成蜜色的皮肤上不是很明显,从那些疤痕的肤色能看出已经是陈年旧伤了。 她不由伸手上去好奇的摸了一下,手下皮肤滚烫,肌肉都震颤了一下。 “还会痛吗?我没用力…” 十二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沙哑,道,“不痛。” 她是真的很好奇,看着这些动辄几厘米突起的疤痕,发着呆想起四仔平时露在外面的臂膀上也有好多道这样的疤,不过更长更可怕,她不敢摸四仔的,也完全忘了手下还在细细摸索这些伤疤,还时不时扣弄一下。看好文请到:y edu 3. co m 十二要被折磨疯了,就是因为她完全不敢用力,微凉的手指划过带起阵阵酥麻,她触碰过的地方都连着心的痒,还有她的呼吸,热热的打在他的背上。他硬了。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站在精壮的男人身后,怜惜的态度散露无疑,似乎要塞满整个医馆,连咸带里的呻吟都沾上一抹缱绻。 “我来吧。”四仔拿起纱布,强行忽略看到钟苓温吞摸着十二伤疤引起的悸动,动作有些粗鲁的绕过十二的腰缠上新的纱布,假装不经意的对着伤口按了下去。 十二僵了一下。 直到钟苓要走出巷子时才听见四仔的声音,“咸湿黑社会。” *** 十二在门口站定,半揽着钟苓醉的东倒西歪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艰难地摸着她身上的钥匙,缓了缓神,拧开门。 钟苓去医院遇上陈妈清醒,又正好碰到节日,街坊们比拼着自家酿的各式各样的雄黄酒,誓要争个高下,高涨的气氛让本就高兴的钟苓越发兴奋,最后竟不自量力地一个一个试过去。 自酿酒度数高,杂着喝更易醉,几人发现的时候,女孩便早早在冰室的角落握着杯子睡着,怎么逗都弄不醒她。几个城寨人被街坊拉着根本脱不开身,只有十二这半个城寨人,又因为受伤喝不了酒,得到了这个送她回家的重任。 十二回头看见钟苓睁开了眼睛,眸光湿润迷蒙,坠在面红如潮的脸蛋上像闪动的浪花。 钟苓看着眼前男人张张合合的嘴唇而她恍若未闻,确实中了醉酒buff,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能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16.“你不要弄脏我的床!”(十二微h) 谁知两人纠缠着一进门就勾倒了架上的花盆,只剩十二一个人焦头烂额地打扫。客厅昏黄的光线泄漏到没关紧的房间,黑夜里男人高大的身影此时却有些小心翼翼。 钟苓很软,被困在冰冷的栏杆旁边的时候很软,娇躺在硬挺的沙发上的时候很软,被掐着腰坐在男人腿间的时候更软。 十二感受着半硬起来的鸡巴,适可而止吧,人家都睡着了。 可等他走近了才看清,女孩几乎扒光了自己,横趴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T恤还挂在手上。内裤也被拉下卡在大腿中间,只剩内衣还称得上完好无损。粗暴拉下从而卷紧的内裤勒的软嫩的腿肉向外溢出,肉欲十足,腿心深处鼓鼓囊囊的馒头逼一览无余。 如果爱上一个人就像信教的话,十二都想在胸前画一个十字。啊,真宽容。 十二小心靠着床尾的铁艺架坐下,单手支着身体,舒展着长腿释放出胯间明显隆起的大包,一根粗长的性器张牙舞爪的弹出,涨的紫红的鸡巴青筋交错,硕大的龟头中间已经溢出清液,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着。目光有如实质一般一寸一寸在女孩裸露的皮肤上舔过。他记得女孩皮肤的温度,知道大手能把女孩乳肉捏的往外溢出,记得鸡巴陷入花穴的深度。眼眸扫到女孩微张的唇瓣,好想亲啊。 修长的手指逐渐撸匀溢出的清液,在寂静的夜晚间或泄出一丝粗重的喘息,他知道自己像变态,可是变态的对象是她,他愈加得兴奋。 男人屈起长腿,俯下身子,眼前是钟苓被勒着的长腿。那个卷起的内裤…..惊人的刺眼,仿佛有一只手掐住肉实的大腿,他只觉得被皮筋勒出来的肉好可怜。男人按捺不住自己碰触她的欲望,拇指小心沿着勒痕轮廓缓缓滑动。 在十二吻上可怜的大腿肉肉的时候,钟苓就醒了。男人小心翼翼的亲吻那圈软肉,和礼貌的吻不同,他的指节收紧,越发粗暴的撸动涨的梆硬的鸡巴。 钟苓还没拿到身体的控制权,脑子混乱还不忘注意到,男人怎么都这样,变态。 白皙软嫩的大腿让世界都深陷其中,更何况他的吻。男人贪婪的深吸一口气,按捺不住张嘴将细嫩的腿肉叼起,大口吞吃,舌头所到之处都留下暧昧的水迹。她的沉睡彻底释放了他的情绪,男人粗重的喘息停在了最敏感的地方。那里漂亮的不可思议,肥嫩软糯,肉嘟嘟地颤颤悠悠着。 “喂,我醒着的。”女孩拖着长音,醉醺醺地说道。 月光下,连影子都僵硬了。 克制着眩晕,钟苓想坐起身来又发现内裤卡着,便以为自己的内裤是十二扒的,卷的没办法轻易穿上,只能脱掉。“你们都是变态。”女孩娇声骂道。 啪,灯光开启。 钟苓摆摆头想要看清。 十二靠着铁架坐在床尾上,一头小卷毛乱乱的,眼神低垂地不敢看钟苓,男人白色背心干净清爽,下身却拉开拉链,手紧握小孩手臂一样粗的鸡巴根部,像在压抑着什么,龟头突然一股一股吐着白浊直指钟苓,显得耀武扬威又可怜兮兮的。 “你….”女孩恼怒的脸涨红。“你不要弄脏我的床!” 17.原来他还可以得到奖励吗?(十二微h) “嗯…..”十二闷哼一声,手握的再紧都没用了,浓白的液体克制不住地飞溅出来,星星点点洒落在床上。他跟着兄弟看咸带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性癖和偏好,现在才知道,原来性癖就是你呀。 “啊….都被你弄脏了,信不信我打残你。” 钟苓照猫画虎学着四仔的样子,生气地伸腿,一只脚抬起向着粗大的性器踩下。她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十二原来还有些懊恼,觉得又惹钟苓生气了,却没想见她双颊泛红急吼吼地挪过来,小脚对着他的鸡巴就是一踩,喝醉了的人力道没轻没重的,明明很痛,但是鸡巴却反常的胀大几分,他虚握着钟苓的脚踝,痛过反倒冷静下来,痞气渐起,语气无辜地对钟苓说。 “那你多踩它几次,踩到你满意。” “哼,我今天”用力,“真得很开心的。”脚心碾过粗硬的鸡巴,女孩囫囵地说。 呼,十二深呼出一口气,放开虚握在女孩脚踝上的手,转而紧握床沿的铁架。低头亲吻女孩的膝盖,与温柔的吻不同的是,他的眼神盯着腿心,直白的露骨。交由你处置,我的女孩。 女孩全然看不到眼前男人下流的眼神,记仇的想起十二说的那句话,脚心更是加重力气。刻意装出嚣张的语气,“喂,帮我舔出来,我就放过你。” 得益于两人迥然不同的脑回路,钟苓觉得,这是回报他上次的羞辱。 十二只觉得,原来他还可以得到奖励吗? 像是怕听到钟苓任何反悔的话,男人拉下女孩的腰胯,钟苓被他的动作带的一下撞在床上,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滑腻的舌头猛地钻进软嫩的肉道,穴心被粗暴的舔舐,两瓣花唇被男人勾进嘴里又吮又吸,滚烫的触感如附骨之疽般难以摆脱,从身下不断涌上。 舌头搅动着穴道,紧致的肉道被舔开,又颤抖着绞动合上,男人修长骨感的大掌紧紧扣住钟苓的腿,舌尖不断深入勾舔吮吸,粉嫩的阴唇被他嘬的泥泞不堪,淫水止不住的流出,红肿的肉蒂高高的凸出来。 男人在女孩曲起绞动的腿间埋首,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氛,空气仿佛也变得缠绵。钟苓咬着下唇,她喉咙发干,好渴。腿间的触感却满是潮湿,尖锐的快感和酸麻让她抵抗着想尿尿的冲动。 十二抬眼,黑亮的眼睛映着女孩的身影闪动着侵略性。平时甘愿伏低做小扮小猫,一朝被他寻到破绽,猎食者的凶恶便一览无余。上去用唇舌狠裹住阴蒂,重重地缠住吮吸。 白嫩的肉腿急切地对抗大手的阻挡,快感在不断地累积迭加,膝盖并拢折起抵抗,女孩眼神迷离的去看下身,男人立刻捕捉到她的视线,眸子闪过无数挑衅。舌尖刻意又做作地伸出,勾缠。 视觉的刺激让她两腿缠上男人的后背,却反而能让十二吞舔的更深,“啊......”钟苓失声尖叫,眼前闪过白光,嫣红的肉穴颤抖喷射出大股春水。男人没有管溅到睫毛的水珠,凸起的喉结不断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将所有淫液吃下,整个会阴被吃的水亮,还贪婪的向深处勾舔更多。 钟苓的腿还在抖,十二就沿着小腹吻上来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强迫那双眼被自己黑亮的瞳摄住,结实的身体刻意的把她罩在狭小的空间内,他皮肤的温度比真正醉酒的人还高,密不透风地把她围在爱欲的世界中无限蒸腾,彼此湿热的呼吸交换,纠缠。 18.钟意。(十二h) 钟苓实在是太渴了,她根本推不开十二,男人的舌头又一直追着缠她,勾着舌根不停搜刮着最后的水分。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吸干的海绵,再没有水就要死了。于是求生的本能迅速覆盖了她的潜意识,绵软的舌尖主动探入男人口腔。 此刻,攻守易形。 没有什么比本能更让人难以招架的了,女孩骚软的舌头一闯入阵地,便直奔牙龈软肉扫荡,舌尖一遍一遍卷过男人的上腭,更像是小动物般舔过他舌下的系带。那软肉里藏着无数的血管和神经,是那么敏感,就隔着两层薄薄的粘膜相互交换热量传递着兴奋的电信号。 钟苓的主动和生理上带来的痒,让十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能感觉他的嘴里瞬间分泌出大量的口水,女孩贪婪地吞咽着抢来的水分,不知道一连吃了他多少口水。两人唇瓣焦灼,难以分开哪怕半点。 心理的兴奋燃烧着他,男人手指灵巧,早顺着汗湿的肌肤滑下,四处点火,湿润的小口接连不断地受着刺激,舒服地像是温水煮的青蛙一样,淫水涓涓浇在床单上,实在浪费。 粗胀的性器很快替换下手指,十二弓起腰,硬挺的阴茎从会阴开始,挤开两瓣玩的湿滑的阴唇,下流地抵在阴蒂上下来来回回地顶弄,好几次龟头顶着穴口擦过,又刻意滑到臀沟。 钟苓松开圈着他脖颈的手,即便被钓得鼻腔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也不放嘬吻的嘴。对于快感的阈值一直被这些男人不断抬高,她的手爱抚过男人的身体,从肩颈到腰腹,激得手下一块一块的肌肉绷紧。 接着,她的手莽撞地碰到他握着的性器,十二突然觉得自己割裂得可怕,性器在她手上激动得涨大了一圈,意识却在提醒自己,这不等于她说可以。她的手指主动交缠上他的,抬高的大腿让湿红的嫩逼大张,按着硕大的龟头挤进艳红的肉口,太撑太烫了,只是才进入,就已经爽到湿窄的肉壁抽搐着不停翻卷。 “嗯…”钟苓忍不住松了口,十二便追上来非要听到她亲口说的同意,直缠得她万分想念可以自给自足的女上位。 她主动抬高的大腿被男人掐住了膝弯,娇嫩的小口朝天暴露出来,胯下充血厉害的性器一下撞进滑腻的肉道,本能让他进得极深,肉道被彻底撑开,沉甸甸的精囊凶狠地拍在穴口,龟头直逼颤抖的宫口。 钟苓喉咙里压着的哼叫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十二堵上唇舌,粗蛮捣入的鸡巴大开大合的抽送着,操的又重又深。龟头上的棱角不同于其他人,一晚上被踩被摸也没有让女孩多注意到,如今肏入不过几个来回就刮得钟苓颤抖着往床头躲,口水都别过头不吃了。 太深了,那个东西刮得她又痛又痒。她嘴巴被男人吃着,只能喉咙里闷哼出甜腻地呻吟。她害怕,身体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了,她下意识地摆脱十二的吻往上缩了缩。 似乎是那次不告而别和第一次亲密接触折戟的ptsd,十二微沉下脸,身体欺上来,两只手臂平压着呈叁角形支撑在钟苓头边,一手压着她头顶。两条结实的大腿更是向前欺着女孩盆骨,除了钟苓高抬的长腿,几乎把她全笼罩住,这是专属于钟苓无法逃离的牢笼。 十二沉腰猛地直插到底,敏感的宫口都被操透,他借助床垫的弹性直把钟苓插得屁股弹起,龟头上凸起的棱角在下落的时候刮着宫颈软肉往上拖拽,又被男人狠狠钉下,无法逃脱的痛爽让她除了拉着膝弯抵上自己的奶子,方便男人抽插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十二却仍嫌不够,托着她的双腿盘在腰间,狂躁的抽插中,间或几个压着她头顶的深顶,让钟苓拉着他肌肉贲发的肱二头肌,埋头在他颈窝叫都叫不出来,眼泪不断线地流。 十二操得很重,仿佛带着世界末日的信念跟她抵死缠绵,他粗喘着抽出被挤得窒息的阴茎,自讨苦吃地又往里塞,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嚼碎她。 她或许不该轻易说同意,在所有理智被搅乱的当口,这个男人还在逼问她大不大?舒不舒服?或许不该得更早,这样根本是恶性循环,她没吃几口他的口水,却被他肏喷了无数次。 “呜…..你..又…欺负我。”钟苓艰难地控诉他轻一点。 男人扣着她的头顶,狠厉地深埋,贪婪的仿佛想每寸皮肤都与女孩接触。嘴唇嘬吻着钟苓的脸颊,“bb,bb,你答我,你回答我就轻一点好不好?” 男人靠着她的头掩埋着嫉妒的嘴脸,你会在他们床上求饶吗?还是只跟我求饶? 可他还是心软了,收住劲开始缱绻地深顶。钟苓早忘了他问的是什么?不过床上也就那几个问题,她瞎猜了一个。 “….唔…钟….意。” 他埋在女孩身体最滚烫的深处,所有反应都为他产生,或快乐,或哭泣地细微呻吟。他的心跳漏了几拍。 钟意。 她钟意我。 一丝丝难言的酸麻从十二心底一直烧到大脑,浓稠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进女孩脆弱敏感的宫腔里,烫的她小腹都抽搐不断,不堪地颤抖着。子宫又再次冲出大量淫水,混着男人射入的精液被堵在深处,她感觉肚子都要被撑满了。 19.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是吧?(四仔微h) 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是吧?四仔看着眼前的画面,头痛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钟苓浑身燥热,主动撩起的裙子底下盈盈透着水光,大腿上不知是没擦干的水迹还是….. 男人的瞳孔骤然随她变化而收缩,亲眼看着那股清亮滑腻的液体从肉穴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淌。 她不是故意的,她根本不知道那个润滑带着催情成分。手指把阴蒂揉得肿起穴口都淤红了,偏偏碰到帮派聚会,她凉水泡了一个小时他们都没回来。她太怕死了,冷水泡得她脑袋都冻住了还没冻住下面。 她抖着身子出了凉水,穿堂的小风一吹,脑子也吹迷糊了。 钟苓去过医馆之后,后知后觉的感觉林医生跟其他人不一样,医馆虽然堆满了黄色录像带,但是他看向那几个屏幕的眼神里没有色欲,有的,是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医馆也并非时时开着录像带堆满男人,每次附近街坊师奶或者钟苓来的时候,他都默默穿上他那件又宽又大的卫衣,于是在忙着帮人正骨只穿着一件肌肉撑的几欲爆裂的背心的时候,在一旁等待拿药的师奶总会低声呼朋唤友,招呼着钟苓赶快多看两眼,等一会矜持的林医生穿上外套就看不到了。 虽然四仔比她高太多,她看穿他凶凶的外表下保守的做派后便不怕他了。 不安分的手直接摸向男人小腹,大胆的动作让男人怔愣了一秒,当即挡开钟苓作乱的手。她不放弃地持续探进,几乎是用称得上是猥亵的手法摸他腿间。 男人下意识地伸手紧紧箍住她手臂,两只手臂在他掌下以奇怪的姿势拧着,钟苓当即疼得缩成了一团。他才意识到他根本忘记收力,她又不是那些地痞无赖,于是手像被针扎了一样,快速地抽回。女孩扶着手臂,两道狰狞的红色指印横亘于此。 他低头看着她手臂一道道桎梏出来的鲜红指印,在瞳孔里刺眼异常,整个人像被打击到不行。他痛苦的闭眼,抵抗着突然闪回的记忆,低声道,“对不起,我….” 话语被钟苓的动作打断,手臂是很痛,但他很快放手,所以根本没被抽搐着流水的小穴分走多少注意力。钟苓像最急色的嫖客一样把男人逼到桌旁,她的手轻飘飘地钻进他腰侧,隔着背心摸那些腹肌。 四仔根本无法用力推拒,女孩子皮肤最薄了,那些伤痕,让他不忍到害怕再次看到。 钟苓甩开他遮挡的手,她的另一只手向下划过裤腰,软软的手掌隔着裤子抓揉他腿间的大包。隔着两层布料接触的细微快感其实并没有那么强烈,只是女孩揉弄他的动作太直白了,一举一动情色到下流,跟她以往反差太大,他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的动作起立。 钟苓透过裤子撸动着他凸出来的鸡巴,手指顺着柱身在龟头处随意掐了几下,男人狠颤了一下身子,仰头粗喘。 手法,当然是龙卷风亲传。而她实在是没有口活的天赋,单龙卷风严厉,给他们两个唱红脸,于是她的口活这么久也只能算是给鸡巴沾上她的口水。 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水多得不用口水润滑了,她用花穴夹着前后摩擦着柱身,如此保守的林医生此刻被推倒在他那破旧的小床上,手臂高高抬起盖着眼睛,裤子仍老实的裹着双腿,裤头却被拉下,掏出尺寸骇人的性器。 结实的胸膛激烈起伏着,外套大开,背心被推到健硕的胸下便被矜持的男人阻止不肯往上了,两颗乳头硬硬挺立在不愿拉起的背心下,十分惹眼。 白色的面罩下半部分在昏黄的灯光下清晰可见,升高的体温烧得她脑子越发不清醒了。 插入和舔逼完全是不一样的爽感,十二一脚踹开了这个大门,就再也关不上了。 她看着他的面罩,像退回了小时候玩的形状配对游戏一样,他有这个形状,她也有! 她翘着屁股爬过男人身体,拉下他的手臂。蹲在了他的脸颊上方,花穴大发洪水,早糊满了濡湿的水液,因为蹲着愈发挤得两瓣阴唇嘟起。 怼到眼前的这一幕淫靡画面几乎让男人脑子一片空白。抬手想挡。 钟苓实在太兴奋了,颤抖地腰眼发麻,啪的一声,直接把肉穴完全坐在男人面罩裸露的口鼻处,折迭的双腿骑在他肩膀,浑身上下泛着动情的淡粉色。淤红的嫩穴口压着男人灼热的鼻息和唇舌,单是这个姿势已经让她激动颤抖地泄出一波水来。 男人半张脸都陷进白花花的臀肉里,他呼吸粗重,双手托着钟苓臀瓣爆出青筋。面罩鼻尖全淋上了她的淫水味,滑嫩的骚肉磨着男人坚毅的嘴角,温热的淫水越流越多,渗过磨开的唇缝,灌入他的嘴里。 钟苓难耐地摆着臀左右晃,“嗯….医生,帮我舔一舔嘛。” 呜,他一点都不合作。 女孩主动撑在他头顶塌下腰,用那颗充血的挺立阴蒂去蹭四仔高挺的鼻梁。男人受折磨似地闭上眼,可一闭眼,脑袋里的全是那嫩红的穴缝和烂熟的阴蒂。 钟苓绷着身子完全是在用阴蒂肏着男人的嘴。男人鼻息火热又粗重,打得那颗红豆在空气中招摇。她的腰情色的前后套弄,去追那鼻息,两条细白的腿开始颤抖,不一会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头。她短促地喊着林医生,肉穴痉挛着往外喷出好几股清液,全部都浇灌在他的脸上。 也许是女孩太过难受,也许是他不小心伤了她。怎么都好。他只求她快点玩腻吧。 20.虽身如尘埃,但还有无尽蓬勃的希望。 以往他们把她肏上高潮都不让她夹腿,她以为只是男人们过多的掌控欲。实际上夹着膝盖,腿有了借力,肉壁能绞得更紧,让人根本无法抵御射精的欲望。他们都不愿草草被夹出精液。 现在眼前的林医生,除了硬着一个尺寸可怖的鸡巴,根本不像活人。女孩娇娇的,根本不愿多为难自己。吃不下就吃一半,不小心进深了,受不住便抬高屁股吐出粗长的性器,等过激的欲望过去再重新吃下去。 她用着龙卷风教的方法掐着红肿的阴蒂,不停摆臀吞吐,手撑在男人胸肌上,摸得男人上下失守。女孩弓起腰,终于找准角度撞到那块软肉,颤抖的大腿压在男人腹肌上紧紧夹着,双腿绞着越发能感受滚烫的鸡巴烫得腿心一片热汗,肉壁夹得茎身表面狰狞的血管都在跳动。女孩泄出一大波淫水,心里觉得林医生真是太好了,她好喜欢夹着腿高潮。 在钟苓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眉头痛苦地紧锁着,被夹得小腹崩出青筋,阴囊紧缩,无边的快感享受尽了却不敢射,龟头无力地流着前列腺液。 全程自助自动真的太费体力了,以至于泄出来后,她的眼皮像被胶水沾上一样,倒在男人胸膛上就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男人才把横在眼睛上的手臂放下,浑身仍然绷紧,不敢放松。 钟苓的体重,对比其他病人实在是不值一提,却是一种令人安心的重量,像是小时候的棉花被子。 男人小心托起钟苓的大腿,鸡巴抽离时穴肉的收缩可又折磨死了林医生。他被裹缠地欲生欲死,黎明前的黑暗大概是人性最脆弱的时刻。此刻,无人审判他。极致的温暖紧致诱惑着他,抽插吧,冲撞吧,把她一晚上没吃下的后半部分狠狠钉入。你知道自己多久没有释放过,你可以轻而易举将她射满,无论是…..哪个口。 这种侵入性的思想把男人刺激的太过了,连心跳都失了节奏,性器坚硬如铁,几欲贲发。 男人终于拉回岌岌可危的理智。他,终究不是以前的他了。 男人屏住呼吸,艰难地抬起女孩的大腿,憋成深紫色的性器一抽出来就被堵住的淫水浇了满头。钟苓被他的动作弄醒了一秒,被他扶着侧躺在床内侧,半睁着眼睛撒娇,示意她真的真的很困了,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四仔本也侧躺对着她,静静看了一会。难以招架了整个晚上,“睡觉又这么乖。”让人听不清是谁的低语。 男人终于放松下紧绷的神经。整个人翻身趴在床上,阴茎被他压在小腹下,结实的腰肢开始在床上挺动,近乎粗鲁地对待下身的硬物。没人知道他面具下的表情,只有紧扣床沿的左手暴露了他内心的躁动。 身体似乎和他开了个玩笑,男人确实是意志力坚定,方才肥嫩乱绞的骚逼他都能死咬精关,如今不过是粗糙的床单,本能挑剔的不肯释放。 男人徒劳地趴着,宽大的卫衣帽将他盖的严严实实,帽檐遮盖着他,拦住了世界的窥探,仿佛也能挡住搏动的心。 他狼狈的想逃开,起身时不小心压到钟苓的手,像捕兽夹般,女孩无意识地缠上去,掌心相对,十指相扣。那手又小又软,轻松就能甩开的。他却仿佛被捕猎到,放弃了所有挣扎。 男人躲在手臂后面,偏头看向钟苓的脸。重重蹭过床单,不消几下便彻底溃败,多到浓稠的体液肆意地喷出,鸡巴在精液里抽送的动作把那一片床单彻底弄湿。 如果,如果。 他能有如果吗? ****** 节气慢慢走到了立秋,可香港的天气没有半点转凉。 陈妈到家后抱着钟苓哭了好久,他们贴心地出去没有打扰她们。 钟苓后来偶然在街上遇到过以前的邻居清清姐,像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一样,她们被裹挟着推着走,命运何曾慷慨地给过多种选择?她指出的路不过是身为底层想快速赚钱的最优路线,她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钟苓看到她接过钱转身给了男朋友,一个甜蜜的吻就能让她开心好久。谁有资格审判谁呢?她的初衷或许也只是一个温暖的拥抱。钟苓的心有点闷,她宁愿她好逸恶劳。 陈妈跟她说,别人也觉得花那么多钱救一个几十岁的老婆子不值得。 香港的夏天太长太长了,卡拉ok厅的灯球晃得人眼晕,太平山顶的夜景浪漫得人心醉,百年中药堂厚重得让人敬佩。天后娘娘庙里,她跪着求了好久,别人对她的每一点好都让她受宠若惊,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配得上。只尽力地,用心去换,去还,去爱。 虽身如尘埃,但还有无尽蓬勃的希望。 (The end) —————————————— 主线就写到这里啦。后面还有一章if。 不管写得烂不烂,起码我发出来了,鼓励自己! 接下来真的没有时间写文,归期不定,不用想我hhh。 21.If线(黑化?信一) 假如钟苓在金殿酒家外面站街碰到龙卷风。 信一无法理解,大佬不过是照旧跟秋哥tiger哥出去吃个饭,难得夜不归宿,让他猜测是不是遇到真爱了。第二天真的带了个女的回来,这么后生,还放任小弟叫她阿嫂! 他捏着鼻子叫了,可接下来的日子让他愈发忿忿不平。 吃饭就吃饭,舌头为什么伸出来舔筷子?没有家教! 洗毛巾就洗毛巾,前胸衣领为什么都湿了?不会干活! 坐大佬怀里就好好坐着,眼睛为什么老是看他?不守妇道! 大佬突然有事,要他送钟苓去医院。他撇撇嘴,手在汽车钥匙和摩托车钥匙上停留,毫不犹豫地选了摩托车。 哼,坐车就坐车,手臂为什么揽他腰揽得这么紧?没有一点边界感! 回城寨的摩托车突然拐弯。 她被他压在白墙上,奶子早被掏出来挂在扯松的衣领上,乳晕早被掐得红肿,指印遍布,又被圆盘一样压扁在墙上。凄惨的造型活像被搜身的嫌疑犯,与之不同的是,警棍不会冒犯十足地直插宫口。 她的腿软的不像话了,偏墙面光洁无比,找不到一点可以借力的东西,只能坐在那根打定主意折磨她的鸡巴上,这或许就是他选择这里的原因。 她的手难耐地找寻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百褶裙头早被拉到胸下,她的手无意寻到裙摆,像找到了救赎般,手臂绷直扯着裙摆往下坠。 男人从下狠狠凿上那条细缝,力气大到女孩被顶的只有脚尖落地,那圈骚肉被侵入了太多次,如今只会象征性地阻拦一下,便咬着龟头疯狂嘬吸,大泡的淫水顺着女孩腿内侧流下,白色的蕾丝袜都湿成透明的样子了。 他看到了她的动作,掐着她腿根的手突然又揪着阴蒂拉扯,低头在她耳边嘲讽,“做什么?怕丑呀?阿嫂拉下裙子是不是怕给别人看到骚逼早就被男人肏烂了?嗯?” 她通红的脸贴着墙壁,被干得一句委屈反驳都吐不出。 她是鸡,可他一个黑社会凭什么看不起她?他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同桌吃饭被他看的不敢夹菜。洗毛巾的时候被他瞪着水龙头失手开太大溅得衣服都湿了。跟龙哥亲近都要被他盯着。她一点都不想坐他的摩托车,除了他的腰根本没地方扶。 这个刻薄的男人一边骂着大松逼一边抽气狂顶,巨大的拍水声响彻,可怜钟苓臀瓣早被他扇得一片通红。男人挑剔的揉捏微肿的臀肉,大拇指恶意往汗湿的菊穴里塞。 不是承欢的地方传来胀痛的触感,吓得钟苓狠狠夹缩了一下粗大的龟头。深幽的秘境裹吸的像要生生榨出男人的精液,男人死死压下射精的欲望,爽得没注意到手下捏紧了女孩的臀肉,连菊穴都被扯开,露出嫣红的软肉。 这男人仿佛抱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意思,几个运气稍微平复下来之后压低声音仍在威胁女孩,“骚逼给我夹紧点,是不是想换地方啊,阿嫂?”拇指刻意深探。 “不要,呜,不要。” 颤抖的大腿本能的夹紧,钟苓腰被干得塌下,只余骚逼高高翘起,踮着脚坐在男人大腿上挨肏。 膝盖相互顶着好像有了借力,肉壁绞得愈发紧了。男人喘着粗气退出一半,因为钟苓实在绞得太紧,臀瓣又挨了几个巴掌。他再次顶入的时候阻力大了许多,又嘴硬不肯改口,反而玩命地猛干狠凿进去。 在肉壁痉挛地乱颤中他再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低头让自己脸颊死死贴着钟苓脸颊,而后将毫不费力地将女孩顶到脚尖艰难着地,阴茎深深埋入宫腔射精。 被夹射后男人脸都黑了,翻过她的身子,抱起她就将鸡巴再次塞入。 他掂着她,让那双乳肉跳动得异常淫靡。钟苓根本无法夹住,肉壁绞紧了又被蛮横撞开,越绞撞得越重。疼爱得女孩手只能绵软地压在他胸前,腿无力地挂在男人腰间,摇着脑袋抵着他下颌讨好。 怎么这么天真啊宝贝?向施暴者求饶只会助长他的掌控欲。 男人强势地堵住她的嘴射得很深,还一顶一顶抽送到深处才拔出来,失去阻塞物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涌出。 男人像个渣男一样扯下她的内裤帮她擦拭腿间不断溢出的男精,拉低了她的裙子把奶子塞回去恢复原状。可离远了一看,蕾丝袜什么的也不能要了,湿的都是内侧,一看就是被男人按着肏喷的,便全给她脱了。 钟苓浑身发软,全靠信一半抱着她走出小巷。 巷内黑暗弥漫,她走近了才看到巷口几个垃圾桶旁边躺着好几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外面灯火通明,霓虹灯闪耀,俨然是车水马龙的热闹时分。男人放她在叁角标识下,让她等着他去把车开过来。 这里人来人往,心虚的她感觉自己全身都是破绽,别人肯定看得出来她刚刚干了什么。男人本就射得深,虽然已把大部分弄出来了,但是刚刚走出来的时候他又不安分地捏揉臀瓣,她感觉那些东西又要流下来了,胆颤心惊地夹紧双腿。 她转头向小巷内望去,霓虹灯下愈发显得巷内幽暗,那些人将醒未醒的坐起身。 男人的精液越流越下,浑身肌肉因为紧张越发颤抖,即便是旁人走过带起的一丝微风抚过她,皮肤都会放大无数倍。羞耻和难堪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为什么这么久?他是故意把她丢在这里的吗?他是不是走了? 要信一说,他确实是故意的,金殿酒家就在这条街的另一边,她是在这里勾引大佬的。 他跨在摩托车上抽着烟,不远就是钟苓。 霓虹灯下其实看不清脸,她抱着双臂,人群经过带起她的长发回头看她,他知道很香,他刚刚深入嗅过。一阵凉风吹动了她的裙摆,搞什么啊?腿抖得这么色情。 他不悦地皱眉。随即看到有人不知死活向她走近。 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刹车声响亮刺耳,钟苓朦胧的泪眼看到了信一,冲上去撞入男人怀里,她丝毫没注意身后有人向她走来,男人立即揽紧警告的看向她身后。 钟苓抬起头他才看到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皱着眉头刚想说话就被女孩的话堵了回来。“精液流出来了。”她的哭腔带着难堪,手死死攥着他的夹克。 机车在街上飞速划出靓丽的曲线,呼啸的夜风狂吹着他的衬衫,却降不下他躁动的体温。女孩紧紧揽着他的腰,以往还嫌她不知分寸,现在却恨她揽得不够紧。 年纪轻轻,真是手段高超,一句话让他恨不得在车上就操死她。 她遇到大佬的时候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