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好同桌有性瘾(纯百gl)》 楼梯间的喘息 柳生绵慢条斯理地随手将要用的书塞进书包,拉好拉链后随意甩去肩上才漫步出教室,今天不着急,她想晚点回家,选择了教学楼西侧的楼梯,那儿看夕阳很方便。 这里离学校正门有些远,上下不算便利,除过偶尔校内有大型活动才有人走,今天她帮老师整理卷子,本就已经比放学时间迟了许多,想来不会遇到什么人。 显然,事实跟柳生绵想的有些出入,一阵压抑的喘息自三楼的拐角处传来,她眉尾轻扬,顺着楼梯扶手的缝隙向下眺。 先看见一个被光模糊了身形的人影弯着腰靠在墙边,她微微眯眼,待看清那人的脸后挑眉,这不是她那逃课逃了一下午的三好学生新同桌辛触然么,怎么会在这。 而且,看起来不太妙的样子,柳生绵看着面色潮红不住喘息的辛触然想。 柔和的夕阳为少女白皙的脸渡上了一层颇具神性的光辉,可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带着欲求的动作却又打破了这层光辉,多了些复杂的欲念。 柳生绵不欲多生事端,刚想抽脚离开,那人却抬起雾蒙蒙的眼跟她对上了视线。 女孩看了她半晌,像在思索她是谁,片刻张嘴说了什么,距离太远,柳生绵没听清,但她看懂了她的口型,她在叫自己的名字。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柳生绵就没走,缓步向下,待她到辛触然旁边时那人的喘息声更加深重,一下一下拍在她耳边,辛触然有些无力地说:“扶我去厕所。” 柳生绵没多问,搀起她的胳膊扶着她向前走,辛触然整个人都倚在她身上,将一半的重量都交给了她,灼热的呼吸不停打在她脸侧和脖颈。 到了厕所辛触然踉跄着打开一扇隔间的门撞了进去,反手摔上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少女勾人的低吟荡漾进柳生绵耳中。 尽管看不见她也能从那暧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响动还有逐渐湿热的空气猜出辛触然在里面做什么,柳生绵面无表情地听着,掌心的手机解了锁锁了解,辛触然软媚的呼吸好像就打在她耳边一样一浪接一浪。 里面的人没用多久就没了声音,然后打开门走出来,腮颊依旧染着令人遐想的红,见她还没走拎了拎眉,“你还没走啊。” 辛触然不紧不慢地走到洗手池旁细细地洗手,似乎并不为刚才的事感到羞赧,倒也在柳生绵意料之中,她从口袋掏出一张湿巾递出去,“要擦擦么?” 辛触然垂眸看了一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同她对上眼神,似笑非笑道:“擦哪儿?” 柳生绵没说话,眼神下意识扫过早已被辛触然拉得严实的下裤,答案不言而喻,辛触然闷闷笑了声,没接,“刚擦过了,下次早点儿给。” 下次。 柳生绵很期待下次。 第二天柳生绵到教室时看见自己的座位旁边已经趴着一个人,她没搭话,坐下掏出早读要用的书复习,辛触然一直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 没多久教室里的人慢慢多起来,有人到辛触然桌旁叫她,“触然,触然。” 辛触然缓缓抬头,望了眼面前的人,眼神冷然,然后极快地眨了下眼,就又是那副惯常的和善模样,她笑,“怎么了?” 她将神态敛得极快,没被对方察觉,却让柳生绵看了个轻轻楚楚,她微微抿唇,听来人说:“数学作业,借我抄抄。” 辛触然懒洋洋地又将头倚在臂弯,“昨天有点事没来得及写,你问问别人吧。” 她眼皮耷着,没精打采的样子,柳生绵又想起昨天下午厕所里发生的事,长睫微垂。 那人扫视了一眼班上,来的人不多,都在求数学作业,她又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柳生绵,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找她,片刻还是转身回了座位,冒险掏出手机查答案。 辛触然见了,想起昨天要不是她叫住柳生绵,这人恐怕早跑了,于是转头看她,“班长做到这个地步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柳同学?” 柳生绵转眸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道:“你不如让老师反省不该选完全没有乐于助人美好品德的我当班长。”她没什么情感地勾了勾嘴角,“应该选你啊,辛同学,你那么热情。” 辛触然听出了她话中的含沙射影,扬了扬眉,柳生绵成绩好,长得乖,很受老师喜欢,但似乎是性格过于冷淡,跟同学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 不过这么两句话后她就发现,柳生绵的性格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清冷孤高,明明就很恶劣。 她对此没什么兴趣,又埋头休息。 昨晚匆匆回家后情潮又汹涌而至,比在学校还要更猛烈些,辛触然直到后半夜才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得了喘息的机会,她抬起有些疲软的手从床头拾起一片湿巾拆开,先擦了擦指尖,又向下探去,擦了擦一片泥泞的花心。 湿巾很凉,刺激着刚到高潮的花穴,一股透明的清液又流下来,不过还好没有再起欲望,辛触然艰难地擦拭着,连起床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半晌,她将擦过的垃圾随意扔在床头,预备第二天跟床单一起收拾。 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她现在困得要死,眼皮好沉重,可身体居然又随着刚才的回想灼热起来。 辛触然猛地睁开眼,站起身朝厕所走,柳生绵看着她有些急促的脚步,指尖在桌上点了点,没动,继续垂眸看书。 重新开了,感谢朋友们的等待和支持,大家多多评论!!!! 要我帮你么(h) 辛触然快步走到昨天柳生绵扶她去的侧楼厕所,匆匆洗了手后选了最里面那一间进去,她今天穿了件百褶裙,手从下摆进去,将里面的内裤褪下,腿心早已湿的不成样子,她深吸口气,指尖抚弄两下便毫不犹豫地刺入柔嫩的穴道。 没有前戏,粗暴的动作引起了一阵刺痛,她皱着眉轻哼一声,只想尽快解决,但身体偶尔会出现这种十几分钟甚至几十分钟都没法舒服的情况,分明起初只需要几分钟就能解决的,现在却一点儿要高潮的迹象都没有。 她额头起了一层薄汗,早自习的铃声已经响了,再不回去老师肯定会问,可越着急就越难以满足,花心的空洞感愈发明显,她便又伸进一根指,直没入到只留指根在外面,蜜液顺着白皙的大腿向下流去,指腹摩擦着层层交迭的媚肉,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又过了几分钟外边忽然响起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辛触然呼吸暂停一瞬,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甚至因为有人进来而愈发湿润。 “辛触然?”是柳生绵的声音,辛触然放下心来,无力地哼出一个鼻音,“嗯?” “班主任查人,你不在,我说你身体不舒服,她让我来看看你,要紧的话送你去医务室。”柳生绵顿了顿,又问:“你又......” 辛触然知道她想问什么,指尖律动带出的淫靡水声早已替她回答,柳生绵显然也听见了这熟悉的声音,静默两秒后说:“要湿巾么?” 还记着她昨天说的话呢,辛触然勾了勾嘴角,觉得怎么也碰不到敏感点,软着声音道:“嗯...先不用...还没结束。” 柳生绵听着她沁了蜜一样的声音,往进走了几步,“昨天不是很快么?” 辛触然被迟迟不来的高潮和越发深重的情欲折磨得恼了,抽送速度更快,打出水液四溅的声音,“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哈...” 柳生绵看着没锁的厕所门,凝视两秒,向前推门,辛触然没料到她的动作,门被柳生绵打开一半,她抬眼,半眯着眸看面色如常的柳生绵,“做什么?” 柳生绵视线扫过她还嵌在身体里的手,又同她对上眼神,“要我帮你么?” 辛触然看她半晌,笑了,强忍着蚀骨的欲望,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问她:“帮我,你会么?” 柳生绵从打开的缝隙中闪身进去,反手关门上锁,自口袋抽出一张湿巾撕开,仔仔细细地将手指擦净,又同她对上眼神,“我学习能力还不错,你可以试试。” 说罢她见辛触然不再说话,向前一步,在逼仄的隔间内几乎要贴上对方,“你不反对的话,我要开始了?” 始终不曾减退的情欲反反复复拍打着辛触然的神智,让她眼神都有些迷蒙,她嗅着柳生绵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侧了侧头,“别废话了。” 柳生绵闻言垂眸看了看她裸露在外的细长脖颈,咬了咬口腔内壁,忍住想在上面留下印记的冲动,手指抚上辛触然早已泛滥的花心,她手指温热,保养得宜,触感不错,辛触然低吟一声,柳生绵找到在空气中挺立的阴蒂,指腹轻轻打转。 辛触然早浸泡在欲望中的身子哪经得起这种刺激,猛地一弓腰就软了腿,柳生绵抬起空着的左手扶住她的腰,“站不稳的话,搂着我。” 辛触然本来不喜欢跟人近距离接触,也不欲倚靠她,但下一秒柳生绵按了按充血的蒂头,又一阵快感直冲大脑,辛触然腿一软就要向前倒,下意识抬手虚虚环住柳生绵,柳生绵掌着她的腰,这个姿势像是把她抱在了怀里。 辛触然整个人都被柳生绵的气息包裹,竟又一股湿意流了出来,柳生绵指腹顺着湿软的蚌肉向下到微微开合的洞口,摸到一手湿滑,她用掌心覆盖,慢慢上下滑动。 辛触然恍然有种坐在柳生绵手心的错觉,这个动作格外舒服,她靠在柳生绵胸前哼吟。 柳生绵探入一根指,方进去半截指节就被紧紧吸吮,她便不再向里,只在那地方浅浅动作,辛触然被她吊得不上不下,“哈啊...进去...” 柳生绵很听话,指尖慢慢没入,感受着甬道内部的紧致,滑腻的液体跟炽热的穴肉裹匝着她的指尖,柳生绵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辛触然吞吃。 待指节完全没入,她缓缓抽动起来,辛触然却对这种近乎折磨的频率有些不满,“嗯...啊...快点...” 柳生绵顺从地加快抽送的频率,指腹一次又一次狠狠刮着柔软的媚肉,辛触然眼角泛红,泪花闪烁,不住呻吟,“唔...哈...好舒服...” 柳生绵抱着她,以近乎贯穿的力度取悦怀中灼热的少女,汁液流不尽似的染湿辛触然的大腿和柳生绵的手,然后滴在地板上,柳生绵靠近同桌的耳朵,声音低低,“辛触然,你好湿。” 小腹随着这句话猛然收缩,一股不算强烈的水流冲刷着柳生绵还埋在里面的手,滴滴答答有些粘稠地坠落下去,柳生绵露出意外的神色,挑眉道:“到了?” 因为这句话? 即便柳生绵没问出后半句辛触然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情潮的汹涌让她疲软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若不是柳生绵支撑着她恐怕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柳生绵不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留给怀中人喘息的时间,待辛触然呼吸平缓了些,她慢慢抽出手指,辛触然蹙眉,“嘶。” 柳生绵垂眸,“怎么了,伤到了?”辛触然满不在乎,声音带着情潮尚未退尽的气息,“应该是吧。” 柳生绵闻言半蹲在辛触然膝下,辛触然垂颈,“干什么。” 柳生绵半仰着头,往日没什么表情的脸因为刚才的动作也染上些嫣红,声音却依旧淡漠,“看看严不严重。” 穴口微微翕动着,被晶莹的液体染出淫靡的颜色,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粉嫩的穴肉,确实是有些红肿,柳生绵敛了眸,直起身,“外面有些破皮,我家离学校不远,楼底下刚好有个药店,我跟班主任请假带你回去上药吧。” “不用。”辛触然想也没想就拒绝。 柳生绵笑了声,“那你打算就这样回去?”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辛触然已经褪到小腿的内裤,早已完全湿透,显然不好再穿。 “还是准备不穿?” 辛触然深吸口气,思索半晌,伤倒是不严重,她以前也经常弄伤自己,可内裤确实不方便,这副样子也不好叫司机来接,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她点头同意了柳生绵的提议,柳生绵便又从口袋掏出一张湿巾,认真为她擦拭着下体的狼藉。 冰凉的触感从方才还灼热刺痛的地方传来,辛触然眨了眨眼,感受着柳生绵的服务,她力度同方才完全不一样,小心得像是在清洁一件易碎的瓷器。 片刻,她将湿巾扔进垃圾桶,“你别出去了,在这等我,我去请假。” 柳生绵带着假条回来时手里还拎着校服外套,她递给辛触然,“围着吧。” 辛触然意外于柳生绵的细心,伸手接过她的外套,辛触然一直觉得校服有一种很硬的塑料质感,很廉价,所以她从来都不喜欢穿校服,但柳生绵的校服摸起来很柔软,甚至还带着跟她身上一样的干净味道。 辛触然指尖微微摩挲两下,将柳生绵的校服系在腰间,“走吧。” 鉴于之前发过,看心情双更吧,两百珠固定双更,有什么想看的可以发评论,晚安朋友们。 帮上瘾了? 一路无话,到楼下的药店时柳生绵转眸看辛触然,“在这等我。” 辛触然没说话,目送柳生绵转身走进药店。 再出来时她手上拿着一盒药膏,辛触然瞥了一眼,“收款码。” 柳生绵带着她边走边掏出手机,辛触然随手转了五千,柳生绵淡声说:“用不了这么多。” 辛触然或许是刚刚累到了,声调很慵懒,“不是给药的。” 说完补了一句,“我不知道市场价,应该差不多。” 市场价...把她当职业工作者了是吧,柳生绵不在乎这种可称恶劣的冒犯,心安理得地收下,两人便不再交流,直到上电梯后辛触然才觉得今天的事似乎有点麻烦。 身体的问题早就存在,她一向都是自己解决的,毕竟性瘾并不是什么该拿到明面上宣之于口的事情,她从来都不想别人知道,只是柳生绵昨天已经帮过她一次,今天又确实被情欲逼得来不及思考,才破天荒地应允了柳生绵的接触。 而且不得不说,柳生绵的帮助,比她自己动手,要舒服很多,也要快速简单很多。 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她根本不了解柳生绵的为人,这种极隐私的事情被一个跟她连话都不怎么说的人知道,若是有心利用,麻烦只会接踵而至。 顺其自然算了,反正不管什么问题她都有余力解决,何况柳生绵让她很舒服,既然已经有了一次,心情好的话下次也可以找她,出电梯时辛触然这么想。 柳生绵家不算很大,但也不小,普通的二居室,进门有玄关迎接,左侧是鞋柜和挂衣服的地方,向里几步的右侧是封闭式厨房,再里就是客厅,有个不大的阳台,被推拉门隔开。 左手边一条不长的廊道,中间是卫生间,左右两边各一间卧室,柳生绵带着她径直走进右边的房间,应该是她的卧室,辛触然抬眼打量着,墨绿色的窗帘拉了一半,遮住午间正盛的阳光,床头左侧有个不大的书架,床尾正对着一张木质书桌,上面东西不多,很整齐。 “要不要先洗个澡?”柳生绵低头将药膏的盒子拆开。 现在是夏天,刚刚的情事让她出了一身粘稠的汗,难受得要死,辛触然点点头。 柳生绵从衣柜底部拿出一条干净的浴巾和崭新的内裤,“浴巾洗过的,内裤没穿过。” 辛触然颔首,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水迎面洒下时才舒服了些。 她出来时柳生绵正坐在床上玩手机,见她进来抬眸,“吹风机在书桌上。” 辛触然将头发吹至半干就关了吹风机,柳生绵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完全闭合,回身看她,“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帮上瘾了?”辛触然伸手拿过药,垂眸撩起裙子,褪下内裤,拧开瓶盖后指尖探入挖出一小坨,涂抹在红肿破皮的地方。 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的触感让刚才被她粗暴对待的私处舒服了很多,身体里的情欲似乎也因此有复燃的迹象,辛触然拧眉,随手涂了一下,余光瞥见身旁的人影。 她抬眸,柳生绵正抱臂站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她。 “很好看?”辛触然的语气很冷,柳生绵却恍然不觉,笑意更甚,“还不错。” “而且,”她视线更直接地落在她正敞开的花穴上,“你又湿了。” “......” 伤处本来就不严重,更何况辛触然向来不太在意这种伤口,她对自己算不上柔和,过去的许多次里这样的强横不算少见,但柳生绵的话跟表情让她有点不耐烦。 她整理好衣服,随手将药膏扔在旁边,起身准备离开。 “药不拿了?”柳生绵的嗓音依旧含着笑意,“自己留着吧。”辛触然头也不回地答。 柳生绵望着辛触然冷硬的背影,觉得这人还是浸泡在情欲的潮水中更软和可爱一点,脱离欲望后跟换了个人似的。 辛触然边走边垂眸看手机,有人发来消息,她点开,是吕绘——隔壁班一个关系不远不近的同学,之前一起参加过竞赛。 “听说你今天跟柳生绵一起走的?” 距离她们从学校出来到现在前后不过一个小时,更何况柳生绵请假时还是早自习,外班的人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辛触然想到班上那堆八卦又多事的人更烦,现在隔着手机,她不必伪装温和。 “?” 那边回得很快,像感知不到她的冷漠一样,“你最好别跟她走太近吧触然。” 这种自以为是的熟络让辛触然耐心全失,“有事直说。” 一个帖子被转发过来,是学校论坛里的帖子,看不见标题,“你看看就知道了。” 辛触然好奇心并不浓重,没打算看,随手招了辆出租,吕绘又发了条消息,“就这帖子里说的,柳生绵男女不限荤素不忌,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被玩的。” 这几个关键词让辛触然有了一丝兴趣,她动了动手指,点开帖子。 劈头盖脸先是几张照片,无一例外都糊得跟课上播放的清朝老片没什么差别,只依稀辨得出来是柳生绵,内容则是她跟不同的人谈笑风生的模样,举止亲昵,神态暧昧,有男有女,没有一个重复的。 说实话,并不怎么触动她,她本就跟柳生绵交流不多,她是什么人跟自己没关系。 不过,是有点意思,虽然她们不熟,但柳生绵在校内很有名气,她也算有所耳闻。 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纯洁雪莲,渊清玉絜的高冷学神,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居于各大竞赛的不败之地,冰雕玉琢的脸上即便只有冷冰冰的表情也足以令各种少男少女为之倾倒,只不过本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此似乎毫无兴趣,传得神乎其神,活脱一个孤高矜贵的女神形象。 都快让她不能把那个盯着她说你湿了的柳生绵联系在一起了。 再向下翻,辛触然缓缓蹙眉,下面是对照片的文字解释,大意就是柳生绵在学校装得清高,对追求者爱答不理,实际上是个水性杨花脚踏n条船的渣女,搞暧昧玩感情有一套,私生活混乱,性取向也混乱,男男女女都跟她有过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好像不能有一刻身边没有人一样。 帖主还说自己有个朋友就是被柳生绵骗了感情,两人接触了一阵子氛围很暧昧,想更进一步时发现柳生绵跟别人还纠缠不清,面对质问只说了句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就断了联系,搞得这位朋友茶不思饭不想差点想不开。 再后面似乎就是单纯地发泄不满,用词很难听,辛触然直接滑到了评论区。 清一水地谩骂,偶有几个为柳生绵说话的也会很快被冲,说是精虫上脑被柳生绵那张脸迷得失了智,又说柳生绵之所以这么受欢迎不就是因为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公交车么。 辛触然皱着眉关了帖子,心情骤然变得阴郁,她对柳生绵的私生活没有兴趣,但她精神洁癖格外严重,一想到帖子的内容可能属实,辛触然就有一种反胃的感觉,更遑论若帖主所说不假,那柳生绵有没有病都不一定。 她又跟吕绘发消息,“你亲眼见过?” “可不,上次我跟外校朋友去pt喝酒,柳生绵也在,旁边围了一堆人,她跟里边有个人离得特近,说说笑笑的,眼看就要贴上了,然后俩人跟桌上的不知道说了什么,前后脚走了。” pt是学校附近的酒吧,辛触然认识那儿的老板,酒吧氛围不错,人一多一起玩着酒劲上头做什么都有可能,她正思索着,那边又来了消息,“而且柳生绵据说一个月换了十几个对象,还都是有钱人,又花又拜金,你上点心吧。” 辛触然没回,退出她们的聊天框,在班群里找到柳生绵的微信,发了好友申请,那边通过得很快。 辛触然没有听风就是雨的习惯,不会因为莫须有的空话和谣言评断一个人。 如果她没跟柳生绵做爱的话。 她开门见山,给通过好友申请的柳生绵发消息,“明天去体检,然后把你的体检报告发给我。”随后转账三千,熄了手机屏。 别碰我,你很脏 柳生绵看着对方愈加冒犯的话语,面色微冷,没回消息,直接将二人的对话删除,然后顺手拉黑辛触然。 第二天早上柳生绵到学校时辛触然又已经趴在桌上,正闭着眼枕在胳膊上,察觉到身边有人落座后缓缓睁眼,表情沉冷,“不是让你去体检?” 柳生绵懒得理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大小姐,垂眸掏出书预备复习,辛触然见状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约全身体检。” “嗯,半个小时后到。” 辛触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了一句,“还有传染病四项。” 柳生绵蹙眉,转眼望她,唇角勾着淡笑,眸光却冷若寒冰,“辛大小姐,今天是周四,我可没什么理由请假。” 辛触然不想跟她废话,“我就是理由。” 柳生绵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辛触然的强硬让她的好心情戛然而止,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深,“辛触然,做之前我有没有问过你,是你自己同意了,现在又是哪一出?” 辛触然看着她,眼神戏谑,语调平淡,“性病能隔着衣服看出来吗?” 柳生绵回刺道:“性病会顺着手指传染么?” 辛触然面色冷了又冷,不欲与她争辩,“收拾东西,现在去体检。” “我要是不去呢?”柳生绵抱着胳膊靠去椅背,一副随性模样。 “你家房子是为你上学方便租的,房租每年七万,你是单亲家庭,你母亲想要同时负担房租水电和你的学费生活费不算轻松。”辛触然慢悠悠地说,每说一句话柳生绵的脸色就黑一分,“如果你不去体检,说不定今天下午就该搬家了。” “你母亲在外工作很辛苦吧,现在眼看着要高考了,你要平生事端么?”辛触然眼里的笑意明晃晃的。 “而且,”辛触然的语调冰凉,“柳生绵,不是谁都可以当你一时兴起的玩物,你挑错人了。” 柳生绵浅浅吸了口气,敛去眸中的凉意,扬一个轻佻的笑,“是吗,我看辛大小姐,这不是好拿捏得很吗?” 语罢她站起身,向外走去,神态漫不经心,“走吧,去让我们的大小姐安安心。” 这句话之后柳生绵全程都很配合, 面无表情地任辛触然安排的人将她领着检查身体,冷淡的眼神落在被抽出的血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辛触然在她检查时就坐在旁边玩手机,最后一项检查做完柳生绵心不在焉地搭话,“这么着急让我体检,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 辛触然拾眸看她一眼,“看来你对自己的风评也不是一无所知。” 柳生绵勾唇,看着辛触然,“这次怎么说的?” “无缝衔接、劈腿出轨、精神控制。”柳生绵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眼神淡然,“不过既然能让你这么着急,应该还有别的吧?” 眼看着柳生绵口中可能说出那些在帖子里她都不想多看一眼的话,辛触然嗤笑一声,开口打断她,“你很享受被人这样谈论?” 柳生绵却不答,直直盯着她说:“那天做之前你还觉得我没经验,问我会不会。”她笑了笑,手指摁在压着伤口的棉签上,笑吟吟地说:“是听到了什么,又相信了什么,才会急匆匆带我来医院?” 辛触然收了手机,回望柳生绵,“我对你的私生活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也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你,更不在意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站起身,“但我不想因为一时疏漏给自己找麻烦。” 那天二人的氛围说不上好,辛触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很快就拿到了柳生绵的体检报告,所有数值都正常,身体健康,她仔细看了几遍,确认没问题后随手丢给柳生绵,之后她们就没了交流,明明两人是同桌,却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这一纸薄薄的体检报告让柳生绵的好心情接连消失了几天,被人要求和压迫的感觉让她很烦躁,柳生绵挑了个周末独自去了pt,想喝几杯酒放松一下。 吧台的调酒师是个长相清凛的女生,头发长至锁骨,穿着件水蓝色的牛仔衬衣,看起来干净清爽,她袖子挽去手肘,露出流畅漂亮的手臂线条,她们见过几次,柳生绵知道她叫林沐宜,两人早已眼熟彼此,林沐宜见她坐下,笑着打招呼,“来了,今天喝什么?” “你看着调吧。”柳生绵挥挥手,看着兴致不高。 林沐宜听了,没多问,手下动作起来,片刻推来一杯尼格罗尼,“慢点喝。” 晚上客人多,她说完这句话后就又去调酒,柳生绵端着酒杯不紧不慢地喝,忽然她视线被人群中某个焦点吸引,她用掌心撑着脸,静静凝望着坐在吧台旁卡座上的辛触然。 她那桌没几个人,应该都是朋友,酒吧老板似乎也在,辛触然正跟人玩骰子,看起来输少赢多,只喝了几杯酒,但不知道是酒量不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柳生绵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辛触然的脸越来越红。 又喝下一杯酒后辛触然站起身,跟朋友说了什么后就步伐急促地向外走,柳生绵目光随她移动,突然发现有个偷偷摸摸的猥琐影子跟在大小姐身后。 她打量一下,是这附近有名的混子,前一阵子刚因为骚扰女生惹来过警察,想到辛触然的状态,柳生绵放下酒杯提脚跟她一起出了酒吧。 眼看着那男人要伸手去碰辛触然,柳生绵快走两步,一把拉住了辛触然的手腕,肌肤一接触她就通过掌心炽热的温度明了了什么,辛触然挣脱两下,回眸看见是她又不动了,语气却冷,“放开。” 方才跟着辛触然的男人看见有人来本来有些心虚,定睛一看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后又大胆起来,继续不远不近地跟着,速度也逐渐加快了些。 柳生绵不理会辛触然的抗拒,拽着她手腕快速向小区走,家离学校近的好处在此刻凸显出来,没几分钟她便带着辛触然刷门禁进了小区,她用余光瞥见男人在保安的冷眼下讪讪离开才松开辛触然的手。 她状态很差,跟侧楼那天如出一辙,或许因为酒意,脸甚至更红。 柳生绵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现在怎么办,叫司机送你回去?” 辛触然迷蒙地扫她一眼,手在身上摸了半天,半晌说:“手机没带...放酒吧了...” “记得手机号么,我的借你。” 谁会记自家司机的手机号码,更何况平时辛触然出门玩司机都会等她结束直接载她回去,今天她想自己走走,才没叫司机,谁知道出门之后临时被朋友约来pt。 柳生绵得到的果然是否定答案,她又问:“家里没别人?” 辛触然的脸愈发红,眸中出现熟悉的茫然,迟钝地摇头,“没有。” 柳生绵叹口气,又拉着辛触然的腕,准备带她回自己家,辛触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她甩开,“别碰我。”柳生绵站在原地,冷着脸看她,“你要怎样?” “我打车回去。”辛触然强压着翻滚的欲望冷声道,柳生绵嗤笑一声,“辛触然,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打算这样一个人出去打车回家?”她声音含着薄怒,是被辛触然的抗拒激出的不耐烦,“而且,你手机都没带,有钱么?” 辛触然咬着唇,身体愈发灼热,让她有些站不稳,在原地摇摇欲坠,柳生绵没再给她思考的时间,一把扯着她向家里走,辛触然踉跄地跟在后面,嘴里还喃喃着,“别碰我...” 家里没开灯,黑得很,柳生绵母亲工作忙碌,常不在家,往往家里都是她一个人,她没顾上开灯,搀着几乎失去理智的辛触然跌跌撞撞走进房间,辛触然一接触到床就不安分地动起来,急着要去脱衣服。 柳生绵看着,感觉空气都变得稀薄,让人有种将要窒息的感觉,她不知道辛触然具体是什么情况,但也知道她应该必须要解决,否则也不至于在学校厕所自我疏泄。 体检的事让柳生绵心有芥蒂,更何况上次辛触然尚还保有着部分清醒,结束后都那样大动干戈,这次喝了酒,她若碰了人,更不明不白了,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又被拽着抽几管血。 辛触然动作粗暴,早已丧失解扣子的耐心,一把将上衣扯开,手指自内衣下摆伸进去,发出一声柔媚的喟叹,另一只手向下,就要伸进裤子,却被柳生绵抓住了手,“你洗手了吗?”辛触然睁眼,皱眉,“别碰我,你很脏。” 柳生绵的动作顿了顿,不说话,捏着她的手,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两张湿巾,慢悠悠地为她擦拭手指。 辛触然早已等不及,可柳生绵抓着她的手,擦得细腻,她想抽也抽不出去,她咬着牙叫柳生绵,“柳生绵,放开。”柳生绵拾眸,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现在倒是不怕生病了?” 她抓着辛触然的手微微加大力度,有些疼痛,“我比你在外面沾上的细菌还脏?” 辛触然的双腿不住摩擦着,只说一句话:“放开。”柳生绵觉得无趣,扔了湿巾,放开她被一寸一寸擦过的手。 晚上好,存稿很多,已经写到校园篇结束了,后面的车非常多,朋友们敬请期待,可以多给珠珠让我加更,嘿嘿。 用嘴舒服么(口交h) 辛触然拽下外裤,柳生绵没打算避开,视线直勾勾盯着她的动作,辛触然的私处很漂亮,没有黑色素的沉积,跟她的肌肤一样白腻,甚至要更软滑一些,柳生绵摩挲着指尖,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湿热的触感。 毛发并不多,又打理过,像新生的嫩草,在主人的动作下颤颤巍巍地摇晃,穴口粉嫩,形状漂亮饱满,此刻汁水丰沛,堪待采撷。 辛触然依旧没有前戏,迫切地将指尖送入柔嫩的花穴,好在已经足够湿润,这次没那么痛,她指尖浸没在紧致的小穴里,快速抽动,将里面的淫水都一股一股带出来,但辛触然皱着眉,完全没有舒服的样子,“哈...哈啊...嗯啊...” 柳生绵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凶狠用力,软嫩的穴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早已充血发红,始作俑者却浑然不知地继续动作着,辛触然眼尾漫出生理性的泪水,体内的空虚感却愈发明显,“好难受...唔...啊...” 辛触然的声音很好听,平日在学校里是彬彬有礼的大小姐,因而声调温和悦耳,校外冷酷无情些,说话冷冰冰的,现在整个人浸泡在情潮中,声音很软,湿漉漉的,像水开后扑面而来的温热水汽。 柳生绵听得耳根发热,辛触然浑身都泛着情欲引起的粉,看起来格外诱人,但她没忘了刚刚这人说的“脏”,依旧只抱臂看着。 辛触然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一个巨大的熔炉之中,周围是势要将她燃尽的火,下腹的灼烧感尤其严重,穴口不断有蜜液流出,空气中响着汁水滑腻的声音,她却觉得手指似乎完全融化在了这样的高温之中,一点儿快感也没有。 辛触然已经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刺痛,想来又将自己弄伤了,她不在意是否受伤,只想尽快从这样不上不下的欲海中解脱,可快感越来越弱,到了她完全感知不到的地步。 身体却跟快感呈反比,愈发炽烈,像一个通红的火球,要把空气都引燃,她微微睁开眼,轻喘着气将视线落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柳生绵身上,叫她,“柳生绵。” 柳生绵挑眉,从鼻尖哼出一个短浅的鼻音,“嗯?” “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柳生绵笑得轻佻,“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或没有。”辛触然说得简短,嗓音中含着薄薄的汽。 柳生绵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大小姐,你现在应该是想我帮你,对不对?”她轻笑一声,“但又不知从哪道听途说来一堆有的没的,让你即便做过体检也不放心,还要再问上一问。” “但你不觉得自己问太晚了吗?”柳生绵凝着她,语气佻薄,“我已经跟你做过了。” “你要问的话,应该一开始就问。”柳生绵抱着双臂,“你的问题我不想给你答案。” 虽然不愿意,但辛触然不得不承认柳生绵说得对,如果她想确定什么,就应该在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就问,而不是她们把该做的都做了才让自己的质疑姗姗来迟。 她迷蒙地思考当时为什么只是问柳生绵会不会,而不是问她有没有过。 说对柳生绵毫无印象是假的,这样一个风云人物,还跟自己同班,即便只论柳生绵那张脸,她也不会完全不曾关注柳生绵,大概是柳生绵的长相太具有欺骗性,光从外表来看根本无法将她与那个帖子中的人联系在一起。 平日里她听到的关于柳生绵的大多传闻也都是她如何清冷如何孤傲,任凭谁都想不到这样的人私下会私生活混乱,人尽可夫,水性杨花。 可现在如果没有她的帮助,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而且确如她所说,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现在就算知道了答案又怎么样呢? 更何况,辛触然分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更希望得到哪个答案,她带柳生绵去体检的最主要原因是以防万一——万一贴子里说的是真的,她需要一个保险。 但还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于这个理由的存在——她那时之所以没有多问,是因为她下意识认为柳生绵应该是第一次同别人做这种事,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想错了,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因“柳生绵或许与别人做过同样的事”这个想法生出了一丝微薄的怒气。 她想成为柳生绵的第一次? 辛触然混沌的大脑都因为这个想法清明了一瞬。 情欲随之将其裹挟着卷走,但辛触然有了片刻便足够确定。 她想成为柳生绵的第一次。 因而柳生绵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得她应允触碰她的人。 她的精神洁癖因而在此刻无论如何也不想接受帖中所描绘的柳生绵。 辛触然抿着唇,不再说话,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本就勉强,三根手指更是撑出了明了的痛感,那处本该精心养护的地方此刻以滞涩的疼痛反抗着主人的动作,辛触然恍若未觉,一点一点将指尖全部塞了进去。 温暖的媚肉很快包裹了入侵的异物,身体分泌出更多汁液以缓解这种刺痛,辛触然皱着眉,不管不顾地动起来,痛感刺激出了部分快感,指尖越发滑腻,“嗯啊...唔...” 柳生绵一把按住她的手,辛触然抬眸扫她一眼,“你想我说几遍?放开。” 柳生绵握着她的手缓缓抽出来,又抬到她眼前,“你自己看看,这样会舒服么?”辛触然的指尖被血染红,湿滑的水液同血丝混在一起,方才升起的快感已经逐渐消失,她皱眉,“跟你无关,放开。” 话音落,辛触然扭着手腕想要挣脱柳生绵的束缚,柳生绵咬咬后槽牙,没耐心再放任大小姐为所欲为,一把扯下脖颈上的领带,随意在辛触然纤细的腕上打了个结,阻挡了她的动作。 “你干什么?”辛触然皱着眉,眼尾通红,声音含着媚意,少了些凌厉,柳生绵不答,又抽出一张湿巾,温柔地将方才被辛触然带出的血丝擦净,而后垂颈,埋首辛触然腿心,含住了亟待采摘的果实。 “唔!”辛触然被圈困在体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得以流泻的出口,莫大的快感在柳生绵柔软的舌尖绽放开来,她忍不住绷紧脚尖以抵御突如其来的爽感,柳生绵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轻轻吮吸着有些红肿的蒂头,酥麻的快感瞬间在脑海炸开,辛触然的呻吟从唇角流出,“嗯...柳生绵...啊...别...” 柳生绵舌尖勾着勃起的阴蒂来回拨弄,又微微使劲下压,辛触然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想躲开柳生绵的动作,但身体舍不得这样的舒服,不争气地挺腰迎合她。 柳生棉灵巧的舌扫过嫩滑的蚌肉,良好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逗留几秒,微微启唇将其整个含在嘴里,舌尖向下滑去,探到了微微张开的洞口,穴口早被辛触然的蜜液浸透,像是在吞吃弹嫩的果冻。 她在外面缓缓打转,然后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将舌尖探入,与方才完全不同的温和动作却给予了辛触然期待许久的快感,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想要将给她快乐的舌留在体内。 柳生绵察觉到她的渴求,继续向里插入,舌尖微微上挑,刮过四周的软肉,又引起辛触然的呻吟,“快点...嗯...快、快一点...” 辛触然的手被捆着不方便动作,只好尽可能地抬腰以更亲密地同柳生绵接触,柳生绵抬手揉按着挺立的蒂头,将辛触然流出的蜜液全部吞咽下去,舌尖抽送的频率升高,发出“啧啧”的响声,辛触然已经不能连贯地说话,只断断续续地娇吟着,“柳生绵...啊...、好舒服...” 察觉到辛触然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柳生绵撤出舌尖,重新含住蒂头,与此同时缓缓将一根指送入辛触然的花穴,她直直撞向上次便寻到的敏感点,每一次都又快又准地戳中那一块软肉,辛触然已然带上了哭腔,“哈...哈啊...慢...太快了...我受不了...” 灭顶的快感竟然为她带来一份恐惧,“嗯唔...不要了...柳生绵...不要了、哈...不行了...” 柳生绵边吮吸着颤颤巍巍的蒂头边快速动作着,随着她重重一捣,辛触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哼吟,而后一股温热的水流轻轻冲刷着柳生绵的指尖,辛触然急促地喘息着,脚尖被情潮掼着绷得笔直。 柳生绵静静感受着甬道内的收缩和弹跳,片刻起身,缓缓抽出指尖,辛触然已经无力动作,手懒懒地放在床上,情潮褪去后取而代之的竟是更大的空虚,她看着正为她解开领带束缚的柳生绵,居然生出了想跟她拥抱的冲动。 辛触然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声音低缓,“柳生绵。” “嗯?”柳生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视线很专注,辛触然问:“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柳生绵将解下来的领带卷好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又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手,并不回答,但她唇边的笑所表明的含义分明就是——你又在事后才问。 辛触然知道此刻才问没有意义,但她需要一个答案,于是她退而求其次,哪怕是一个不那么明确的答案也好,“你有没有,这样帮过别人?” 柳生绵看着辛触然因为方才激烈情事而漫出的泪水,还有她楚楚可怜的嫣红眼尾,抿了抿唇,还是回答,“没有。”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辛触然觉得听到柳生绵的回答时她松了口气,身体的疲惫随之席卷了她,她半阖着眼眸,昏昏欲睡。 柳生绵叫她,“辛触然,去洗澡。”辛触然好累,根本不想动,柳生绵的声音染上些无奈,“床单湿成这样根本睡不了,我得换换,而且你今天又受伤了,去洗澡,出来要上药。” 柳生绵的声线本来很冷,可现在说话时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辛触然被她哄得很舒服,又睁开眼,或许是因为方才得到的答案,她心情不错,抬起双臂,“帮我一下。” 柳生绵笑笑,拉着她的手腕将人带起来,“你还真是大小姐脾气,澡要我帮你洗吗?” 辛触然懒得跟她斗嘴,扫她一眼,拿着柳生绵为她找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有没有可能是,柳生绵倒贴辛触然? 辛触然出来时柳生绵已经换好床单,正坐在书桌前玩手机,她的衣服被汗浸透,被柳生绵跟床单一起扔进了洗衣机,因而身上正套着柳生绵的t恤跟睡裤,她们身形差不多,倒也不会不合适。 她身上全是柳生绵的气味,一样的洗发水,一样的沐浴露,衣服上是那股她很喜欢的清爽干净的味道,不知是不是洗衣液,这种全方位的包裹让她有种被柳生绵完全抱在怀中的感觉,很好地缓解了方才情事后的空虚感。 见她出来柳生绵放下手机起身,进浴室前说:“吹风机放桌上了。” 柳生绵洗澡很快,没多久就擦着头发走进卧室,辛触然已经吹干湿发,正坐在床边,柳生绵挑眉,“怎么不躺下?” “这是你的床。”辛触然声音微哑,柳生绵轻笑一声,“现在倒是客气起来了。” 她抓起吹风,随意将发根吹干后就拔了插头,将线一圈圈缠好后回头,辛触然依旧坐着,“请躺下吧,公主,需要我伺候您吗?” “还是你不想跟我睡一张床?”柳生绵站起身,向床边走去,“这是我家,总不至于让我睡地板吧。” 她自觉没提起另一个卧室的存在,好在辛触然似乎也并不是这么想的,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就拉开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 柳生绵在她身边躺下,伸手关了台灯,视觉便在瞬间被黑暗裹挟,半晌她想起什么似的又坐起身,“辛触然,没上药。”她打开台灯,从床头的柜子中拿出药膏递过去。 辛触然困得要死,不想动弹,把头蒙在被子里装死,柳生绵拉开被子,“你不来的话,我帮你?” 辛触然伸手接过药瓶,随手挖出一坨草草抹上,声音困顿,“好了,睡觉。” 柳生绵叹口气,关灯。 生物钟在天刚亮时就唤醒了柳生绵,睁眼前她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怀中的温热熨帖着她疲惫的精神,柳生绵掀开眼皮,看见辛触然的脸近在咫尺。 她眨眨眼,想起昨晚二人睡觉时中间分明隔着一道天堑,不知什么时候辛触然竟然埋到了她怀中,昨晚折腾得狠了,辛触然睡得很熟,她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辛触然的好人缘除了她在校内展现的和顺性格外还得益于这张脸,同大小姐恣意妄为的性格不一样,她有张温和无害的鹅蛋脸,皮肤滑嫩,触感极好,眼型圆润,只从微微上扬的眼尾里能窥见几分大小姐的偶尔展现的狠戾。 柳生绵看了半晌,叹口气,不知道辛触然醒来后是不是又要恢复到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她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过后想起辛触然的衣服还晾在阳台,雨下得突然,衣服没来得及收进来,柳生绵正走进阳台抬手去摸,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回头望,是辛触然。 “醒了,昨晚下雨了,衣服还没干。”柳生绵收回手,望着辛触然道,辛触然眯了眯有些惺忪的眼,语气没什么起伏,“扔掉吧,我先穿你的回趟家,回头给你买一套新的送来。” 柳生绵默然,果然如她所想,辛大小姐床上床下还真是两幅面孔,“不用那么麻烦,洗完送回来就行。” “有现金么?”辛触然又问。 柳生绵迈步从阳台出来,在客厅茶几下的抽屉里抽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辛触然,“卫生间有一次性洗漱用品。” 辛触然收下,点点头,“谢谢。” 洗漱过后辛触然没多留,依旧跟上次那样,只打了声招呼就径直离开。 辛触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衣服,又将柳生绵的衣服丢进洗衣机后才打开电脑上微信联系朋友,约好时间派司机去取手机,忙完后她才想起什么,点开跟柳生绵的聊天框,转过去五千元,结果系统提示她与对方的好友关系不正常。 辛触然皱着眉退出又重新转账,依旧如此,她打开浏览器搜索了一下,最终得到了一个结果——柳生绵把她拉黑了。 这么说来好像上次转她体检的钱柳生绵也没收,当时辛触然亲自带着柳生绵去了医院,因而没怎么在意这回事。 ...... 辛触然面无表情地叉掉聊天框,关了电脑去睡回笼觉。 星期一的早自习班主任寇文宣布了运动会的筹备工作,顺带安排了各个项目的参赛人员。 “这次是你们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运动会,人数有硬性要求,大家积极参与。”寇文拿着报名单指派了几个往年常参加运动会的人,很快就将人大数定下,轮到女生的八百时却差一个人,“有志愿者毛遂自荐吗?” 底下一片静默,寇文捏着单子,视线扫过班上的人,点名道:“触然你来吧。”她看着辛触然,“我记得之前体育老师还跟我说你体测成绩很不错,怎么样,想参加吗?” 辛触然懒洋洋地拾眸,没拒绝,老师便将她的名字也填进去,柳生绵是校学生会的,要在运动会期间担任检录工作,因而没有项目,听到辛触然接下了八百,她手中的笔顿了顿。 她刚巧负责女子八百米的检录工作。 辛触然在确定好项目后便又垂下眸子,漫不经心地写手中的试卷,两人分明是同桌,却好像隔着一堵透明的墙,柳生绵从中品出几分好笑来——似乎她们每次做完都会变成这种状态,大小姐真是贯彻了提起裤子不认人这一点。 运动会在周四,那天天气不错,因学校要求,柳生绵难得看见了穿着校服的辛触然,大小姐面色不是很好,眼圈微微泛红,正抿着唇打瞌睡。 柳生绵瞥了几眼,跟着学生会的人一起前往比赛场地。 八百米安排在临近中午的时间,阳光毒辣地射向操场,柳生绵视线扫过前来检录的同学,一眼就看见了辛触然,她脱掉了校服外套,只穿一件普通的白t,头发扎着,前额有几缕蓬松的碎发,看起来依旧没什么精神。 柳生绵手中拿着名单,挨个叫人签到,辛触然随着人群向前走,目光遥遥落在她身上。 叫到辛触然时大小姐正好走到她面前,两人视线相撞后柳生绵深深看她一眼,垂颈登记,然后按惯例叮嘱,“在八号位准备。” 辛触然没说话,走到八号站着,柳生绵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有些摇摇欲坠。 她收回视线,叫人的语速快了些。 人数较多,比赛分为两场,第一场共十六个人,到齐后比赛开始,柳生绵站在赛道旁,目光随着辛触然摇晃的马尾飘荡。 辛触然速度确实很快,而且看起来并不吃力,但柳生绵却发现了她微微皱起的眉和逐渐混乱的脚步,冲线时她走到距辛触然最近的跑道旁等待。 大小姐意料之内地取得了第一,但周遭人的喝彩声却在她虚浮的脚步中戛然而止,辛触然脸色惨白,身形晃悠两下就要向前倒去,操场粗粝的触感并未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嗅着那股熟悉的气味,紧绷的肌肉放松些许,浅浅喘着气平复心跳,周围的人显然对她们这一对组合颇有疑惑,却没人敢顶着柳生绵面无表情的脸上前来问,只抱着或打量或关心的目光远远看着。 柳生绵将手中的单子递给同伴,交代过后扶着辛触然走到一块阴凉地坐下,她随手从口袋掏出一块糖递过去,“没吃早饭?” 辛触然拆开,放进口中,清凉的薄荷味直冲大脑,让她好受了些,“没这个习惯。” 柳生绵又拧开自己的水杯,想了想还是合上,叮嘱道:“在这坐着等我。” 她离开不过三分钟,再回来时手中拎着一瓶矿泉水,递给辛触然时瓶盖已经拧开,见她喝了几口又递来一块面包,“先吃点垫垫肚子,下次别这么逞强。” 辛触然偏眸看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柳生绵,你不是不爱多管闲事吗,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柳生绵见她面色好了些,心中的担忧随之消散,她笑着说:“可能是‘柳生绵’又寂寞了,所以想找人陪陪她,而这个对象恰好是你?” 辛触然面色淡了些,拧好瓶盖,“我说了,别拿我做你消遣的对象,你找错人了。” 柳生绵笑意更甚,“拿你做消遣的可不是我。”她抬手看看腕间的表,表情戏谑,“还有二十分钟放学,在那之前,辛触然晕倒在柳生绵怀中,二人举止暧昧的帖子估计就会有人发出。” “可能不太准确,不过八九不离十,随后就会有人自发地开始寻找你我交流的蛛丝马迹,从今往后,你同我交好便是印证跟我关系匪浅,与我疏离就是做贼心虚想要避嫌。”她瞳孔含笑,“怎么样,大小姐有什么未雨绸缪的处理手段吗?” “还是说,你只会这样威胁我?” 辛触然唇角微扬,“柳生绵,你未免太过自信。” “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的风评来说,帖子更可能是,柳生绵倒贴辛触然?” 玩游戏红温了,奉上今天的双更 要不要一起去研学 果真如辛触然所说,那天之后确实出现了很多与她们有关的帖子,但内容无一例外都是说柳生绵这是又找到了新目标,眼巴巴地想倒贴人家辛大小姐,仗着大小姐脾气好能容人肆无忌惮。 柳生绵看着这几个字嗤笑一声,辛触然,脾气好,能容人? 辛触然也就在床上能容人了。 这些新的帖子与猜测让柳生绵收获了更多目光洗礼,运气好的话,还能在某个厕所的隔间听见些她都不知道的关于自己的“秘闻”,不过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有八卦的人趁着辛触然的好脾气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她,想从大小姐嘴里挖出些能佐证柳生绵人设崩塌的证据,她不堪其扰,越发谨慎地同柳生绵保持距离。 学校每年一度的研学活动就在各种八卦悄悄酝酿的过程中开始报名,考虑到高三年级马上高考,所以时间不长,就三天,去阅城隔壁的瑶汀,是个远近闻名的温泉度假山庄,几年前被某个知名企业家拿下地皮,大张旗鼓地开发起来,因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优美的自然环境吸引了不少游客,做得如火如荼。 也正因此,研学费用并不便宜,柳生绵没打算去。 辛触然倒是在听到景点的名字时懒懒地抬了抬眼,片刻又垂下视线,看起来兴致也不是很高。 “研学时间在这次月考之后。”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学校为了激励大家,也是为了在高考前调动大家的学习兴趣,今年会免除年级排名前二十位同学的研学费用。” 刚说完这句话班上就炸开了锅,每个年级二十多个班,只有两个理科重点班和一个文科重点班,而辛触然跟柳生绵所在正是理科重点班其一,班级平均分从高二分班起就一直雄踞榜首,年级前五十名往往她们班就会包罗近三十个。 作为安居年级第一宝座的柳生绵自是毫无疑问可以拿下一个名额,而辛触然从入学以来就从未掉出过前五,名额当然也是手到擒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第一时间就将自己跟辛触然列在了一起。 可是,她还是好奇,辛大小姐需要免除费用吗,需要跟着研学的大队伍人挤人地去游玩吗。 她会去吗? 正在这时有人举手问了,“老师,如果有不需要免除研学费用的人,名额可以转让吗?” 班主任扶了扶眼镜,解释道:“为了公平起见,名额可以放弃,但不能转让,会顺延下去,前二十名中有人放弃的话,就会按照成绩排布从二十一名开始逐名向下。” 那位同学点了点头,“住宿怎么安排?”又有人举手了。 “两人一间,队伍由学校统一分配。”班主任又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底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商量着要不要去研学,班上的每个人都可以争取免除费用,瑶汀作为炙手可热的景点平时去一次并不便宜。 更遑论那儿的温泉在全国范围内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无论吃食还是住宿都是一顶一的高端配置,根本没有淡季,一年四季都是旺季。 现在可以公费出行,没人想放弃这个机会。 除了柳生绵。 旅行是人类作为群居动物消遣的好方式,可对她这样的独居爱好者来说算不得什么乐趣,即便费用全免,她也没什么兴趣。 班主任看大家都没什么问题,简单说了下费用跟报名截止时间,下课铃声响起便离开教室。 一下课大家都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辛触然旁边的人尤其多,七嘴八舌地叫她名字,问她要不要去,辛触然面上带笑,“我家里有事,去不了。” 见她这么说,身旁想跟她一起出游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一堆人正聊着,门口有人叫柳生绵的名字,“柳生绵,有人找。” 周围的人比柳生绵回头还快,探究的视线落在来找柳生绵的人身上。 柳生绵抬眸见贺释正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笑了笑,起身走过去,辛触然微微抬眼扫了一眼二人离开的背影,很快收回视线。 贺释算跟她一起长大的发小,他们两家离得近,父母相熟,三人关系很好,因而两人在长辈的往来之下关系不错,如果说柳生绵在这个学校有什么朋友的话,那应该就是贺释了。 贺释性格温和幽默,跟她很聊得来,如今大概只有跟贺释相处时才能让她感受到跟朋友一起时该有的松弛。 她跟贺释漫步到走廊的扶手边站定,男生微微垂眸看她,“这次研学,你去吗?”他笑笑,“免除费用的名额你肯定能拿到手,怎么样,想去吗?” 柳生绵语气淡然,“不想,不去。” 贺释并不意外,只说:“我妈跟我说你很喜欢的那个小说作家过阵子要在瑶汀附近开线下签售会,算是回馈老书迷,我这刚好有两张门票,不想借着这个机会去看看吗?” 贺释这话一说柳生绵就有点犹豫了,她从初中起就看那位作者的书,她的书柳生绵都是成套买的,先前这位作者也开过签售会,彼时因为距离太远时间紧张她就没能去成,而这位作家前不久于社交平台发布封笔说明,此后或许不会再写小说了。 这意味着这次签售会或许是最后一次能见到她跟她交流作品的机会,但遗憾的是柳生绵没抢到票,没想到现在贺释将票送到了她面前,她有些摇摆不定。 贺释看出了她的犹豫,从口袋中取出门票,递给柳生绵,“不去多可惜,去看看呗,刚好两张票,还能叫个朋友一起。” 柳生绵还没抬手接,身后一阵伴着清幽香气地冷风吹拂过去,她转眼,看见辛触然面无表情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仿佛看到辛触然的眼神在贺释手中的门票上停留两秒,又轻飘飘地扫她一眼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柳生绵还是接下了门票,“谢谢。”贺释挠了挠头,摆摆手,“没事儿,票也是我妈给的,能派上用场就好。” 两人寒暄两句后快到上课时间,贺释同她打过招呼就转身回班,柳生绵向回走时碰到辛触然,对方依旧一言不发,跟她前后脚进班。 回班后柳生绵填写了报名表,辛触然蓦地开口:“你要去?” 柳生绵签好名字,转眸望她,“嗯。”她放下笔,勾一个浅笑,说:“要不要一起去?” 她听见了先前辛触然的拒绝,料想大小姐本来也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因而只是随口一问,可辛触然却在看她两秒后点点头,“好啊。” 柳生绵怔愣两秒,轻轻扬眉,“你不是说家里有事,不去么?” 辛触然也挑眉,露出一个玩味的笑,“突然想去了,更何况柳同学既然听见了我说不去还邀请我一起去,我怎么能拂了你的好意呢?” 期中考试很快结束,她们毫无悬念地获得了免除费用的名额,辛大小姐果断放弃名额将其顺延给别的同学,选择自掏腰包出门旅行。 瑶汀离阅城不远,乘大巴不过两个小时不到的路程,学校安排早上八点在学校集合,他们班去的人多,单独一辆车,柳生绵上车找到座位后扫视一圈,没看到辛触然,便又垂眸玩手机。 不多时她身边落下一个影子,她带着一点期待抬头,待看见来人后眼神暗了暗,“怎么了?” 贺释手中拿着名单,冲她笑笑,在她身边坐下,“带队老师说出行时按班划分管理,我们班来的人不多,跟你们班一起,所以让我来跟你对对名单。” 贺释是文科重点班的班长,平时有什么活动也是他们对接,柳生绵点点头,在心里笑自己怎么会觉得辛大小姐会纡尊降贵跟他们一起坐两个小时的大巴,而后同贺释一起比对名单。 两人正商量着,头顶响起一道冷淡的声音,“同学,能让让吗,这是我的位置。” 你们再不评论我就以头抢地了!! 叫我名字(自慰h) 柳生绵心中一跳,立马循着声音仰头望去,下一秒便跟辛触然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眸子对视,旁边的贺释呆愣一秒后站起身,“抱歉同学,打扰了。”他跟柳生绵已经聊完,向她摆摆手,“那我先走了,阿绵。” 柳生绵点点头,“好。” 辛触然听见他对柳生绵的称呼,脸色更冷,垂眸看着她,“你坐外面。”大巴车两人一座,他们按照座位排布,柳生绵是靠窗位置,听了辛触然的要求她眯眸,“为什么?” 辛触然只冷笑一声,“不想坐这。” 柳生绵望着大小姐阴沉的脸色,选择不跟她对着干,起身站去过道,等辛触然落座后才又坐下。 两人坐好后人也差不多到齐,柳生绵点过名领队老师上车叮嘱几项安全事项便发了车。 路上辛触然只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柳生绵早习惯了大小姐的喜怒无常和沉默寡言,掏出耳机打游戏。 眼看着要拿到all bo的时候胳膊被碰了一下,柳生绵手一歪,一个大喇喇的miss映入眼帘,她缓缓转眸,看见辛触然面色微红,正仰着头靠着椅背轻轻喘息。 柳生绵摘下耳机,“你不会现在发作了吧。” 辛触然双眸微阖,压着声音问她:“还有多久到?” 柳生绵看了眼时间,“半个多小时。”她收起手机,“等得了吗?” 辛触然斜她一眼,“等不了又怎么样,你觉得我会在这做什么吗?” 话音落她闭起眼睛不再看柳生绵,死死咬着下唇抵御愈发强烈的情欲。 柳生绵看着她腮颊逐渐蔓延开来的红霞,觉得自己也有几分焦躁,她皱着眉看表,却觉得时间过得愈发缓慢,身旁不时传来几声清浅压抑的喘息,昭示着主人的难耐。 到达目的地时辛触然已经满脸潮红,娇嫩的下唇被她咬得沁出几滴血珠,起身时整个人都是摇晃的,柳生绵抬手支撑着辛触然的身体,微微侧身,用身体帮辛触然挡住大多探查的视线,扶她走进酒店。 辛触然有些艰难地自喘息中挤出一句话,“1603...直接上去。” 柳生绵已经跟老师打过招呼,听辛触然这么说也不再犹豫,搀着她跌跌撞撞上了楼,跟其他房间不一样,1603是指纹锁,柳生绵看着辛触然熟练的开门动作,心中恍然明白了什么。 门一开辛触然径直进了厕所洗手,片刻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柳生绵反手将门关好后才来得及打量这个房间,进门是玄关,左边向里几步便是浴室,向前走到尽头似乎是餐厅,正对面是宽敞明亮的客厅,几扇通透的落地窗得以一览外面苍翠欲滴的山景,窗边有个门,打开后是条宽长的泳池,泳池边就有一个热气腾腾的温泉,右手一条通向卧室的短廊,旁边排布着一个木制的高大衣柜。 正看着,辛触然从卫生间出来,手上的水还没擦,水珠顺着指尖向下垂坠,衣服已经凌乱不堪,瞳孔沾染着水汽,她看了眼柳生绵,唇微张,像是想说什么,片刻又抿抿唇,同她擦肩走进卧室。 柳生绵听着她低声的喘息,捏了捏耳朵,人已经送到,她就打算离开了,手刚握上把手,辛触然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柳生绵...进来。” 柳生绵顿了顿,转身循着声音找到辛触然,大小姐的衣服并未完全褪去,半挂在身上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欲感,裤子被她褪下一半挂在腿弯,指尖正埋在有些红肿的穴内动作。 柳生绵看着,微微皱起眉,辛触然柔嫩的下体本就容易受伤,她早有体会,可此刻随着辛触然的动作她又看见了一些新伤口,想是这段两人没有说过话的时间她自己弄的。 辛触然自她进来后就将雾蒙蒙的视线投在她身上,柳生绵不知道她叫自己进来所为何事,但大小姐没有发话,她便也只是看着。 辛触然左手揉捏着挺立的阴蒂,右手伸进两根指在花穴内抽插,将透明的蜜液拍在腿根,渲染出淫靡色彩,她动作又重又快,但还是眉头紧皱,“嗯...啊...柳生绵...” 在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下由大小姐叫出自己的名字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柳生绵依旧没能建立起良好的抵抗能力,她哑着嗓开口,“嗯?” 大小姐今天憋得狠了,从裸露在外目之可及的粉红肌肤就看得出来,腿心的水液一股一股向外溢出,跟指节碰撞出粘腻的声音,大小姐仰着头,挺腰方便自己的动作,薄唇不受控地半张着,视线依旧落在她脸上,细细看着她,像要将她装进身体一样,“叫、叫我...叫我名字...” ...... 柳生绵不由自主地轻轻吞咽了下口水,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晦涩,“辛触然。” “嗯...啊...唔嗯...”辛触然在听见这句话后显然动作得更快,脚背都因为巨大的快感而绷得笔直,眼中的水汽将卷翘睫毛也染得湿漉漉,小腹被凝聚成团的快感冲刷着,让她有种酸麻的舒适。 柳生绵垂眸看着大小姐露骨的动作,舔了舔唇,微微俯身,离她近了些,“大小姐,你这样真漂亮。”她视线毫不遮掩地紧紧粘黏在辛触然身上,看见她穴口在这句话后又沁出一道水液,轻笑一声,“被我看着,听着我的声音,是不是比你自己一个人要有感觉?” 辛触然早已说不出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娇吟回答她的问句,柳生绵却自顾自地继续说:“有别人见过你这副样子吗?换个人来看着你,叫你的名字,你也会有感觉吗?” 半晌等不来回答,柳生绵抬手,捏住辛触然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辛触然泫然的眼神落在她面庞,让她呼吸一窒,她沉着声音说:“回答我。” 辛触然正到将要攀顶的时候,此刻被她阻拦,情欲被吊在身体里不上不下,她勉力从脑中抽出一丝清醒回想柳生绵的问题,又胡乱摇了摇头,柳生绵看了,轻笑一声,不管辛触然这是在回答她哪个问题,都足够令她满意。 她就这样抓着大小姐的腕,指腹向下攀附在她手背,带着她动作起来,比刚才辛触然自己的动作要柔和许多,身体里也分明还是她的手,可小腹传来的酥麻感觉比刚才更甚,爽到她眼尾挂起几滴晶莹的泪珠。 辛触然顺从地随着柳生绵动作,她察觉到那股快感正汹涌着向下移动,亟需一个宣泄的出口,她轻喘着开口,“柳...柳生绵、快点...哈...我要...到了...” 柳生绵闻言,加快了动作,辛触然感受着手指的抽送和愈发紧缩的穴肉,情不自禁地叫着柳生绵的名字,“嗯啊...柳生绵...好舒服...” “我...我...嗯啊、”辛触然猛地一抬腰,而后颤颤巍巍地落下去,大口大口喘息着,柳生绵见她这样子,松开她的手腕,转身准备离开,刚到卧室门口,身后传来辛触然尚还不稳但已恢复冷静的声音。 “你去哪儿?” 顺毛哄就害羞,真可爱 柳生绵回头,辛触然表情很冷,像在生气,但那张明媚漂亮的脸被情潮泡过后又另有一番勾人,清冷中带着妩媚,格外性感,她舌尖微微顶了顶上颚,“怎么了?” 辛触然将被汗打湿的衣服脱下来随手扔在旁边,似笑非笑道:“我问,你去哪儿?” 柳生绵不知道大小姐又因为什么事情不开心,乖乖回答,“下去看看我的房间号,回去收拾东西。” 辛触然扬扬下巴,“不用去了,你跟我一个房,东西一会有人送上来。” 柳生绵张了张嘴,想说房间是校方统一分配的还没看过她怎么知道,转念一想,大小姐想做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她笑了下,“辛触然,你真是强硬。” 辛触然闻言笑了,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连眼睛都笑得弯弯,“你想跟谁住?”她视线落在柳生绵身上,“跟编排过你的人一起?还是跟那些刚刚上来时在暗处指指点点的人?” “就这样回去满足她们的八卦心和好事本能?”辛触然坐起身,赤足踏在地板上,床边铺了毛毯,柔软的触感让大小姐心情没有变得更差,“照照镜子吧柳生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能比我好到哪去。” 说罢她不再分给柳生绵一个眼神,迈步走去浴室。 柳生绵走到玄关的镜子旁,待看清镜中人后才明白辛触然是什么意思,镜中的她脸颊跟耳朵都红得像要滴血,原本服帖垂落在肩上的长发因为刚才的动作变得凌乱,上衫也在送辛触然上楼时的拉扯中皱得不像样。 她叹口气,选择听辛触然的,她们本就因为先前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好不容易平静了一点,她扶辛触然上楼在旁人眼里估计已经超乎寻常,先前四处八卦的人本就尚在暗处观察,若是再这样下去不知道又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辛触然洗澡时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声音,“大小姐,东西给您送上来了。” 柳生绵开门,对方看见她表情也并无什么变化,轻轻颔首,“您好,二位的行李拿上来了,需要我帮您拿进去吗?” 柳生绵听着辛触然洗澡的水声,笑了笑,“不麻烦了,我来吧。” 对面点点头,微微鞠躬,“您后续有什么需求可以通过房间的内线电话联系我们。” “好,辛苦了。” 柳生绵放好行李想收拾东西时才发现了一件事——这似乎是间大床房,只有一张床,虽然她们也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但上次好歹还有酒精加持,而且也只住了一夜。 这次可是三天两夜。 还没等她纠结出个所以然来,辛触然已经推门出来,带出浴室闷热的水汽。 她只用淋浴简单冲了一下,随手吹过头发后见行李已经被拿进来,便坐到沙发旁收拾东西。 “今天自由活动,你有没有什么安排?”柳生绵在静谧的空气中先开了话头。 “泡温泉。” ...... 辛触然看柳生绵哽住的表情,挑眉问她:“这是温泉度假庄,你想有什么安排?”她笑笑,面色已经不复方才的冷凝“而且,你不累我还累,我要休息。” “那也不能从早泡到晚吧。”这会儿才中午。 “不准备吃饭休息吗,班长。”辛触然调侃她,“精力这么饱满?” 不等柳生绵反驳,她的电话先响了起来,备注上赫然两个大字——贺释,她没避开辛触然,“喂?” 房间很安静,贺释的声音从听筒中流泻出来,在空气中荡漾,“阿绵,吃饭了吗?” 柳生绵惜字如金地答,“还没。” “要不要一起吃?”贺释那边人声嘈杂,听起来不在房间,“听说古镇上吃的很多。” 瑶汀作为知名景点,周围也被开发得相当丰富,离这儿不远的地方就是浅寺古镇,全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风景如画,更难得的是作为景区,消费属于中下批次,商品质量却位列中上游。 柳生绵是想出去走走的,早上坐车空气很闷,又马不停蹄送辛触然回来,她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就咱俩?”柳生绵随口问他。 贺释笑了两声,话筒有些失真,听着断断续续的,“不然呢?不过你要是有想叫的人也行。” “行,等我换身衣服。” “酒店大堂等你,你收拾好下来就可以。” 挂了电话柳生绵去浴室换了身衣服,出来看见还坐在沙发上的辛触然,随口问她:“你中午吃什么,要不要一起出去吃?” 她在听到辛触然的回答时默默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把这种没用且麻烦的假客气进化掉。 辛触然说:“好啊。” 辛触然换了件垂感十足的银灰色衬衫,下摆束进直筒西裤中,长袖挽至手肘,露出白皙骨感的小臂,柳生绵觉得这身跟她很搭,很好地衬出了大小姐的矜贵。 她穿了件深灰色t恤搭配黑色休闲裤,给她柔和的面部线条添了几分冷厉,两人都收拾好后就出了门。 贺释已经等在酒店大堂,见柳生绵过来招招手,“阿绵,这儿。” 柳生绵带着辛触然走过去,给两人介绍,“这是我同桌,辛触然,早上见过,跟咱们一起去,刚跟你发消息说过了。”她转眸望着辛触然,“这是贺释,隔壁班的。” 贺释看了眼辛触然,跟她冷冰冰的眼神对上时觉得后颈一凉,又想起早上的事情,莫名有点怯她,于是又转眸望向柳生绵,“行,走吧。” 浅寺古镇离瑶汀很近,走路不过十分钟,柳生绵撑着遮阳伞,辛触然走在她左手边,贺释在她右侧絮絮叨叨地介绍着,“浅寺古镇主要还是风景好,周边有山有水,里边有个浅瑜寺,听说特别灵,有好多人远道而来就为了到浅瑜寺拜拜,好吃的也多。” “而且,浅寺古镇因为周边有瑶汀,又跟阅城离得近,所以有很多大型文娱活动都在这举办,最近的就是秦序的线下签售会。” 秦序——她喜欢的那个作者,笔名跟本名一样,都是秦序。 说到这个柳生绵就精神了,眼睛亮了亮,“但是阿姨怎么会有票啊,据说这次票很少,特别难抢。” 贺释摆摆手,“嗨,我妈前段时间出差就是秦序之前在的杂志社要跟她做个访谈,我跟她提过你喜欢秦序,她说了一嘴,人主编就给了两张票。” “我知道单是研学你肯定不来,如果有秦序就好说了。”他挤眉弄眼地说:“我说你也该多出门逛逛了,成天窝家里长蘑菇可不好。” 柳生绵不满,“你才长蘑菇,你高一那发型跟蘑菇有什么区别。” 贺释刚想反驳她,辛触然冷冽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来,“不是要吃饭吗,吃什么?” 柳生绵抬眸,才发现几人已经走到浅寺古镇门口,大小姐脸色阴沉,以一种要吃人的眼神盯着她,柳生绵察觉到了一点危机感,这才反应过来刚和贺释聊嗨了忘了大小姐还在旁边,她抿抿唇,问贺释,“你组织的,你说。” “我看网友推荐说这儿有家叫红林的烤肉味道不错,吃吗?” 还不等柳生绵回答辛触然先一步开了口,“那家店店面不大,而且是炭烤,大中午去那儿吃,你还嫌不够热?” 贺释有点尴尬,“那...洮喜凉面?” 辛触然冷笑一声,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某一点,“看你想吃午饭还是想吃晚饭。” 二人目光随她移动,洮喜门口放置椅子的等待区已经坐满,还有数不清的人正站在门口等候,烈日炎炎,排队吃饭不是什么好选择。 眼看大小姐的耐心即将告罄,柳生绵柔声说:“你有没有什么建议,我听你的。” 辛触然眯眸瞥她一眼,“虽然你朋友在三十度的天里没提前想好要吃什么就邀请你一起出去,但是让我决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 柳生绵怎么会听不出辛触然话里的阴阳怪气,大小姐今天的攻击性格外强,她笑着顺毛哄,“有什么不好,你对这里很了解的样子,跟你吃肯定不会出错。” 她靠在辛触然的耳边,声音低软,像在撒娇,“我饿了,你决定吧,好不好?” 辛触然的耳垂骤然攀上点可疑的红云,连带着将要凝冰的眼神都化开来,她收回视线,带着二人拐过几条小巷,踏入一家装修淡雅的炒菜馆,里面已经满座,却没人排队。 服务员领着三人走到角落靠窗的位置,点过菜后贺释垂头搜索才知道这家店是预约制的,但是没有线上预约渠道,想预约只能线下。 很多第一次来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这家店的存在,更遑论预约,来的大多都是熟客,像辛触然这种一进店连手机号都不用报就直接被带进来的已经不是简单的熟客了。 柳生绵视线落在正摆弄餐具的辛触然侧脸,想起她刚刚耳垂通红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她算是发现了——大小姐心情不好时什么都别管,顺毛哄就是最行之有效的。 真可爱。 你帮我,很有感觉 一顿饭吃得很安静,吃过饭从餐厅出来,日头正盛,柳生绵看了眼有些倦怠的辛触然,开口跟贺释说:“太热了,先回去了。” 贺释也热够呛,但还想再逛逛,摆摆手,“行,你们先回吧,我再逛逛,到了说一声,路上注意安全。” 辛触然神情恹恹,像日光强射下有些蔫吧的花,柳生绵被这个联想逗得轻笑一声,大小姐扫她一眼,“笑什么?” “没什么。” “你很开心?”辛触然的声音混在空气中漂浮着的细小颗粒里,“跟贺释吃饭,这么开心?” 柳生绵怔愣一秒,闻言笑意更甚,原本清冷的面庞随着动作变得像只洋洋得意的狐狸,“辛触然,你在生气。” “为什么,跟贺释吃饭,这么不开心?”她视线落在身边人的脸上,将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可是出发前我问过你,也告诉了你是来跟谁吃饭,你答应了,现在为什么不开心?” “跟你有什么关系?”辛触然定定看她半晌后冷笑着说,“柳生绵,你不是不喜欢多管闲事乐于助人吗,我开心难过还是生气不爽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有没有生气,为什么生气,你这么好奇?”她勾了勾唇,“为什么?” 辛触然步子不停,走出柳生绵伞下的荫蔽,“难道是,跟我做了几次,所以喜欢上我了?” 两人本就已经走到酒店门口,辛触然说罢这句话并不打算等她的回答,径直走进酒店,留柳生绵站在门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单薄背影。 柳生绵没有跟辛触然一起回去,撑着伞漫步到瑶汀旁边的花圃,花圃栽满了郁金香,走到尽头有个精致的白色雕花秋千,现在晌午,这儿没人,很安静,只有扑鼻的花香跟啁啾鸟鸣。 她坐在秋千上,回想起辛触然刚刚的话。 性的发生不一定需要爱,一开始她帮辛触然仅仅是因为觉得有趣,好奇,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被辛触然的脸和声音引诱到。 无论如何都不是因为喜欢和爱,但她并不觉得性跟爱可以完全分割,柳生绵没有思索过向来尽可能规避社交和亲密关系的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辛触然,如今对方给了她一个可能性。 喜欢——足以解释她种种反常行为的理由,柳生绵不曾体会过这种感情,如今却不得不思索起喜欢上辛触然的可能性。 诚然,只是发生过几次关系不足以滋生多么深厚的感情。 可性本身就是种足够亲密的行为,更遑论辛触然对她的吸引力不小,性欲的产生本就基于好感,辛触然是因为生病所以渴求她,那她呢? 不能以生病做理由,也没有什么苦衷,却再三沉沦情欲之中的她,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答案呼之欲出,柳生绵望着各色郁金香,轻叹口气。 她对辛触然的好奇在负距离的亲密接触中转变成了好感,若再这样下去,终有一天会变成辛触然口中的喜欢。 辛触然太漂亮,又自有她大小姐矜贵从容的魅力,离她如此近,就该做好沉沦的准备。 可问题是,她做好这个准备了吗?想要任由这段关系将自己拖拽其中吗? 最主要的一点在于——大小姐需要她多生的情感和关系的变数吗? 柳生绵想起她们每次发生过关系后辛触然的冷漠和疏离,还有两人相处时的针锋相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也不难思考。 她静静坐着,日光照射在秋千搭起的顶棚上,在风吹花响的声音里眸光暗淡。 柳生绵在花圃里一直坐到夕阳将落,电话铃声打破了她的情绪,是个没保存过的电话号,柳生绵接起来,“喂,您好?” 那边半晌没声音,柳生绵蹙眉,刚想挂断电话,辛触然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柳生绵,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柳生绵没说话,辛触然笑了声,含着点嘲弄意味,“多大的人了,玩离家出走。” “你在哪儿?”大小姐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 “楼下花圃。”柳生绵答得诚实,很好地取悦了大小姐,对方的声音不再冷然,带着笑意,跟衣料摩擦的声音一起传来,“我饿了,想吃饭,” 柳生绵抿唇,“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辛触然哼了声,“这是我电话,存下来。” 在挂断电话前她说:“另外,把我微信拉出来。” 柳生绵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片刻叹口气,给刚才的电话号打上备注,又点开微信,将大小姐从黑名单中释放出来,待她操作完,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柳生绵抬头,视线撞进辛触然茶色瞳孔里,一阵风恰好在此时卷起两人的长发,柔软发丝在空中纠缠在一起,大小姐凝着她,微微勾唇。 “走吧,去吃饭。” 傍晚比下午凉快不少,辛触然带她来了早上贺释提到过的红林烤肉,人挺多,但她们运气不错,刚好有一个空桌,等菜上的间隙柳生绵便望着窗外的晚霞发呆。 辛触然看着她精致的侧脸,从她神态中品出几分落寞来,大小姐眉头轻蹙,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柳生绵抢先一步,“辛触然,我还是单开一间房吧。” 辛触然的脸一瞬间沉下来,方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她冷笑一声,“柳生绵,你是来跟我作对的吗?”不然为什么总有办法在她心情不错的时候一句话让她生气。 柳生绵转眸跟她对视,“我们住一起不方便。” 辛触然压着脾气问:“怎么不方便?” 柳生绵笑了笑,面上是无所谓的神态,语气轻淡,“你今天一开始应该是要叫我帮你吧,让我跟你一间房也是为了方便我帮你,只不过最后还是想自己解决。”她声音很低,只够面对面的辛触然听见,“你不想我帮你,也不想依赖我的帮助,更想以后不需要我的帮助也能解决。” “那我们住在一起算什么?”柳生绵眼神漠然,“你发作的时候,我帮还是不帮?帮的话,三番五次地跟你做爱,结束后你转账我收钱?我不是出来卖的,辛触然。” “不帮,我不聋不瞎,就这样听着看着?”她冷笑一声,“我没有看活春宫的兴趣。” “我不认为我们熟到可以随时随地黏在一起,也不认为你要我跟你同住是想跟我搞好关系,你只是把我当疏泄欲望的工具,所以,我们有住在一起的必要吗?” “你想的话,多的是人追着抢着会帮你,何必要找总让你不愉快的我呢?”柳生绵视线垂在桌面上,“还是说,因为这是你的秘密,我知道了,所以只能是我?” 她抬头,扬一个没什么感情的笑,“我可以忘了,当作从来不知......” “说够了没?”辛触然冷着脸打断她的话,“我很饿,想先吃饭。” 柳生绵眯眸,笑了笑,站起身,准备离开,“那你吃。” “坐下。”辛触然抬眸静静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瞳孔在夕阳的光辉下燃烧成一块儿晶莹的琥珀,此刻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楚楚,她尾音软了些,“跟我一起吃饭,吃完再聊。” 柳生绵望着她的眼睛,深吸口气,还是坐了下去。 一顿饭吃得很煎熬,两人都沉默着对付眼前的食物,柳生绵草草吃了一点就没了胃口,没过多久辛触然也放下筷子。 返程途中两人一路无话,到酒店房间后辛触然望着柳生绵,“我身体的状况知道的人不多,算上你应该也只有三个,还有一个是我之前线上咨询过的医生。” 她神情淡淡,“十六岁那一年身体突然就成这样了,我没跟家里人说过,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没去医院做过系统检查,因此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疾病,不过那位医生跟我说,这大概率是性瘾。” “嗯...就是你知道的这样,发作时必须解决,不能靠拖延缓解,只会越发严重,刚开始很规律,一天一次,大多在傍晚,几分钟就能解决,高三前开始变得严重,规律混乱时间延长,一天发作两三次的情况也是有的,变得越来越难解决,时间也慢慢延长至十几分钟、几十分钟。” “甚至像之前那样无论如何都不能高潮的程度。”辛触然并不避讳地将自己的一切异样娓娓道来。 “你第一次帮我的时候,在厕所,那时我就....”她顿了顿,措辞着说:“就没法有感觉,但是你帮我时,比我身上第一次出现这种症状自己动手时还要更快更轻松。” 辛触然的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声线也一如既往的平稳,“照我如今的身体状况来说,我有理由相信日后终有一天这件事或许会花费我难以想象的时间与精力。” “但你帮我,很快,也很舒服。” “很有感觉。”柳生绵的心弦被她这句漫不经心的话轻飘飘弹了一下。 “所以我需要你。”她静静看着柳生绵。 “不过如你所说,我们的关系并没熟悉到可以随时随地在一起,发作又不挑时间,它可能随时随地就出现,这几次我可以依靠你的帮助,那么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呢?” 她移开目光,望向落地窗外逐渐昏暗的天,“我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所以你所说的找别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也正因如此,之前让你体检才用了比较粗鲁的方式,这点我向你道歉。” 大小姐的道歉在柳生绵意料之外,她知道辛触然很有教养,但那似乎是校内限定,校外她曾见过的辛触然似乎总是冷漠狠戾的,简而言之就是不像会为这种事道歉的人。 说到这儿辛触然扯了个笑,“至于当时为什么会让你帮我,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性瘾发作头脑不清楚。” “不过在那之后我确实依赖上了这种感觉,这种不用被情欲纠缠几个小时甚至一整夜的感觉,这种不需要以粗暴和痛楚就能缓解欲望的感觉,连带着,我或许对你也产生了部分依赖。” 天黑了下去,瑶汀的风光很好,天上的星辰已经隐隐闪烁,辛触然的眼神望得很远,声音也缥缈。 “但我不能依赖你。” “我终归要靠自己解决的。” 真娇气(h) 柳生绵听着这句话,突然反应过来,大小姐这是在解释她刚才的问题吗,跟她说明种种行为的缘由。 “你想远离我无可厚非,毕竟接近我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辛触然接着说,视线悠然落在她面庞,“不过老师那边我之前说过,你原本的房间已经给了别的同学,现在也不好安排,所以就这三天,你跟我一间房。” “至于发作时你帮或不帮,我都并不强求,你没有帮我的义务。这间屋子有个小书房,隔音还不错,里面有张床,虽然有点小,但一个人睡足够了,如果你觉得我发作时不方便,可以暂且在那里边休息。” “等这次研学结束之后,咱们再分道扬镳,你觉得呢?”辛触然看着她问。 柳生绵答应了,大小姐突如其来的坦白已经非常具有诚意,何况只是三天而已,如今第一天马上就要过去,也没剩多少时间了,不必那么着急离开。 辛触然笑笑,“房间里的东西你随便用,有需要的可以跟我说。” 辛触然交代完就走进了书房,柳生绵坐在客厅戴着耳机玩游戏,打算晚上天凉一点出去泡温泉。 打了会儿游戏她眨眨眼,偏头看见窗外深沉夜幕,走到窗边拉开门,一阵清风送过来,拂在脸上格外舒适,她眯眸,转身准备出门,恰巧辛触然出来,问她:“去哪儿?” “泡温泉。”这回柳生绵忍住了,没问她要不要一起。 辛触然歪歪头,“房间就有一个,在外边。”大小姐朝窗户努努下巴,“你想泡的话可以在那儿泡,今天应该是牛奶的,很舒服,这会儿外面温泉人挺多的。” 柳生绵摆摆手,“婉拒了。” 到她找泳衣准备出门时,柳生绵发现了一个惊天大噩耗——她没带泳衣。 辛触然显然发现了她的僵硬,一瞬间就明白了,“没带泳衣?” “嗯。”柳生绵点点头。 “在房间泡的话衣柜有新浴衣,房里的温泉每天都会换水,很干净,你将就一下,如果要出去的话可以穿我的,或者酒店其实有卖,不过价格比较高。” 穿她的显然不可能,费用全免的情况下在这儿高价买泳衣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所以就剩最后一个选择了。 柳生绵认命地合上行李箱,打开衣柜取出一件浴衣,到卫生间将外衣脱下,留着内衣裤,裹上浴衣走到外面的温泉。 温泉临山的一面有纱帘遮挡,风吹不到,郁郁葱葱的山影在帘后摇晃得朦胧,池子里确如辛触然所说,是乳白的牛奶,柳生绵缓缓走下去,靠着池边感受浸润四肢百骸的温暖。 她阖上眼,任由这种舒适的感觉冲刷着她心中的阴郁,大约泡了二十分钟,她深吸口气,从池中起身,到浴室冲澡,辛触然见她出来,换上泳衣走进温泉。 等两人都收拾完躺在床上时刚过十点,辛触然捧着本薄薄的书倚在床头看,见柳生绵放下手机转眸看她,“要睡了吗,那我关灯了。” “没事,你要看书的话不关也行。” “不看了。”辛触然夹好书签放下书,将灯关了。 两人浅浅的呼吸在黑暗中漂浮着,片刻其中一个逐渐深重起来,辛触然咬着唇,将手伸下去,动作幅度很小地抚摸着自己。 但这种程度根本不可能缓解,她愈发难耐,旁边的柳生绵感受着她的动作,叹了口气,大小姐艰难转头,“你没睡着啊,可以...先去书房...” 柳生绵闻言,掀开被子起身出了房门,辛触然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子沉黯,动作大了些。 她将睡衣拨开,指尖揉捏着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褪下内裤,缓缓在穴口抚摸两下,察觉到有湿润的水意泛出后便伸进一根指,“唔...” 欲望愈演愈烈,她没心思再慢慢前戏,很快便又加了根指,指节埋在紧致的甬道内微微勾起,插入和抽出时都能刮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可情潮不退反涨,身体明明异常滚烫,每一处都敏感得在疯狂颤抖,她却偏偏得不到一点儿快感,辛触然咬着唇,将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揉捏着勃起的花核,“嗯...哈啊...” 柳生绵并没有去书房,她垂眸站在走廊的墙边,将辛触然破碎的呻吟听得一清二楚,她抿唇,半阖着眸在脑海中做思想斗争。 她本该下定决心及时止损远离辛触然,她知道靠近辛触然绝不是明智之举,一厢情愿的情感最终会化作刺向自己的利剑,她心知肚明离辛触然越近她的情感就越不可能简单纯粹,她一定会生出更多贪恋跟诉求,但辛触然绝不可能如她所愿回应她。 柳生绵一向喜欢未雨绸缪规避风险,不愿让自己陷进难以把握的迷蒙之中,可她听着辛触然细软的声音,想起她明媚的脸和那双清澈的茶瞳,心中的决心隐隐动摇,且有崩塌之势。 她厌恶一切多余的人际交往,觉得麻烦觉得危险觉得百无聊赖,但她想要离辛触然近一点,再近一点,若辛触然不能回应她,她就去回应辛触然,回应她的需求,回应她的欲念,回应她的滚烫跟火热。 辛触然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舒服时该有的,反而带着丝丝缕缕的煎熬和痛苦,柳生绵太阳穴随她音调的起落而鼓胀发酸。 那就遵从心意,近一点,再近一点吧。 她攥紧掌心,转身走进卧室。 大小姐正被情欲折磨着,没发现她的去而复返,如玉的人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是汗,长发湿哒哒地贴在颈后,柳生绵走到床边,倾身靠近辛触然。 对方这才发现她,“唔哈...你怎么...回来了...” 柳生绵抬手,将她鬓边的湿发拨开,眸光温柔坚定,“让我帮你,好不好?” 辛触然睁着水汽浸染的眸子,湿漉漉地望了她几秒,片刻微微勾唇,“柳生绵...这次是你自己选的...” 柳生绵明白她的言外之意,轻轻握住她手腕,将那双竭尽所能蹂躏脆弱甬道的手缓缓抽出,“嗯,我自己选的,不会后悔。” 她垂眸吻了吻一早便想品尝的滑嫩肌肤,炽热的吻沿着大小姐修长的脖颈一路落在绵软的胸前,柳生绵含住其中一株红梅,声音模糊,“不过,以后可不可以对自己温柔一点?” “这里都被你弄肿了。”她舌尖挑逗着硬如石子的乳头,过电般的快感从柳生绵舌下传来,辛触然扬起头,抱着柳生绵的脑袋,“哈啊...” 柳生绵一手探去早已泛滥的花心,指尖轻缓地顺水意摩挲着,“好湿。” 长发被辛触然的动作弄得凌乱,遮挡了她的视线,柳生绵直起身,从腕上薅下皮筋,将头发随手扎起,辛触然眼神迷乱,抬手去抓她的手,又环着她脖颈想将她压下来,柳生绵无奈道:“你啊...” 她依着大小姐的力度俯身,重又含住另一侧颤颤巍巍的乳头,轻轻吮吸着那方柔软的乳肉。 “嗯啊...柳生绵...”柳生绵舌尖发力,将乳头压出小小的凹陷,又松开,转而在乳晕上舔舐打转,一手力度轻柔,在大小姐颤抖的穴口处抚摸。 花穴像熟透了的桃子一般,轻轻一揉便汁水四溢,柔韧的指腹抵着水润的花唇不停滑动,将不断沁出的花液蹭弄得到处都是。 “嗯、唔....进去...”辛触然的手无力地按在柳生绵脑后,一边想更深切地体会她唇舌为自己带来的蚀骨销魂的快感,一边穴内的空虚跟柳生绵撩拨的动作对抗着要她几乎难以忍受。 柳生绵的指尖堵在穴口,不紧不慢地用指腹捻着那处翕合的小孔,“以后需要帮忙,都来找我,只找我,好不好?” 辛触然的注意力全被她动作引走,根本无暇分心回答问题,柳生绵就用指尖浅浅探入,再抽出,情欲卡在身体里,不上不下地吊着辛触然,“嗯?回答我。” “好...哈啊...找你...”大小姐双眸含泪,喘息着答。 “只找我。”柳生绵执拗地说。 “只找你...”大小姐被情欲折磨着说什么都答应得乖巧。 “我是谁?”柳生绵轻吻着大小姐平坦紧致的小腹,偶尔衔起一块薄薄的肌肤吮吸。 “你是...柳生绵...嗯啊...进去...”辛触然有些难耐地扭动着,想伸手抓着柳生绵插入体内,却被按住了腕。 “找我做什么?” 辛触然咬着舌尖,瞳孔水汽凝聚成圆润的珍珠,要掉不掉地垂在眼尾,“找你..帮我...找你、做爱...哈啊...进去...” “进哪里去?”柳生绵眸光深邃,紧紧凝着大小姐这副勾人的媚态,缓缓咽了下喉头,继续诱哄着问她。 “小穴...哈...插进小穴里面...快点...柳生绵...好难受...快点...唔...”大小姐泫然欲泣的表情让柳生绵小腹一紧,她强忍着想吻住身下人将她所有喘息与呼吸都吞进口中的欲望,指尖不再徘徊,狠狠贯穿了她早已准备就绪的湿软甬道。 “嗯唔...!哈...嗯...好深...”辛触然被快感牵着挺起腰,泪珠终于滑下,柳生绵俯身,轻轻舔舐着她濡湿的眼尾,然后将那冰凉的液体在舌尖抿开。 她视线一顺不移地落在辛触然身上,指节微微弓起,进出都狠狠摩擦着辛触然最敏感的地带,“嗯...好、好舒服...慢一点...柳生绵...慢一点...太快了...” 柳生绵空出的那只手将大小姐的手按在床上十指相扣,闻言舔了舔唇,“真娇气。” 她放慢动作,含住大小姐圆润小巧的耳垂,舌尖不停拨弄着那块柔软,“唔...别..别舔...别舔耳朵...”辛触然的耳朵格外敏感,此时被这样作弄,穴内的媚肉随她动作不由自主地收缩,将对方的指节夹得更紧,柳生绵含着她耳垂,轻轻抿了抿,而后低声说:“辛触然,你怎么这么敏感?” 掌根因手指的动作时不时撞在本就挺立的花核上,每每触碰到,辛触然就会微微弓腰,而后小穴紧紧吮吸着她手指,柳生绵被夹得眼尾嫣红,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她垂眸看着大小姐粉嫩的小穴不停吞吐着自己的手指,花唇被她顶弄着微微敞开,穴口也湿得一塌糊涂,与手指的律动一起发出滑腻的响声。 “哈啊...嗯...好快...好深...我...哈...受不了...”辛触然紧紧扣着柳生绵的手,以在无边的欲海中抓住一根浮木,“嗯...唔...柳生绵....我要...要到了...唔....嗯啊....” 随着柳生绵狠狠地肏弄了十几下,辛触然偏头一口咬上柳生绵纤细的手腕抵御这股澎湃而来的快感,颤抖着攀上了顶峰,柳生绵痛得眯了眯眼,她感受着辛触然穴肉猛烈的收缩,没有动作,由大小姐为她打上这样的烙印。 跟我睡不穿内衣?(浴室h) 辛触然急促地喘息着,像一条搁浅的小鱼,柳生绵指尖微微勾了勾,她便又轻吟出声,而后嗔怪地扫一眼柳生绵,“别动。” 柳生绵被她这一眼看得心痒痒,但还是慢慢抽出手,“去洗澡?” “没力气。”辛触然懒懒阖眼,做爱实在太耗精力,她每次做完下一秒都困得像是要昏过去。 柳生绵便下床到浴室给浴缸放上水,然后再返回卧室,“辛触然,洗澡。” “不要,好累。” 柳生绵无奈地说:“出这么多汗,你不难受么,我抱你去?” 大小姐掀了掀眼皮,对这个提议有些心动,艰难地抬起胳膊,“走吧。” 柳生绵笑了笑,“大小姐脾气。”然后就着这个动作,双臂自大小姐腋下穿过,将人拉了起来,待她双手攀上自己脖颈后柳生绵忽然轻笑一声,“你刚在床上也是这么抱我的。” “闭嘴。”辛触然有气无力地说。 柳生绵从下边握着大小姐的腿,将她向上捧了捧,“搂好我。”她将人从床上抱起来,辛触然没穿衣服,乳尖猛地蹭在柳生绵冰凉的丝绸睡衣上,她闷哼一声,环绕在柳生绵后颈的手使了使劲。 方才高潮过的花穴格外敏感,此刻贴在丝滑的睡衣上,随柳生绵的步伐而来回磨蹭,花液一滴一滴顺着二人贴合的地方流下去,辛触然咬着唇,隐约感受到体内的情潮有回头的迹象。 短短几步路辛触然却觉得格外煎熬,她有些后悔让柳生绵抱自己去,但情事过后的这个拥抱让她格外喜欢,于是便忍着快感,将头埋进柳生绵脖颈,嗅着她身上的淡香等她抱自己进浴室。 柳生绵将人缓缓放进水中,“水温怎么样?” 辛触然面色通红,“还行。” “你怎么了,不舒服?”柳生绵蹙眉,“脸这么红。” 她垂眸,视线落在刚才被折腾的花穴上,“伤到了?” 辛触然摇摇头,“没有。” “那你先洗,我出去了,好了叫我。”说罢柳生绵站起身打算出去。 还没等她迈步,手腕上传来一阵拉力,柳生绵踉跄一下,跌进了浴缸中,溅起的水花彻底淋湿了她的睡衣,她慌忙撑着浴缸以免压到身下的人。 “你干什么!”柳生绵愠怒道:“伤到你怎么办?” 辛触然没说话,跌跌撞撞地仰头寻她,嘴唇磕碰在她下巴上,随即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 “......”柳生绵一瞬间定在原地,待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大小姐眸光闪烁,显然又是发作了。 “你又....?”柳生绵想起她曾说自己也有过多次发作的情况,便确定了一下,辛触然抬头想找她的唇,柳生绵撑了撑身子,没遂她的意,辛触然胡乱点头,“嗯...” 没吻到她,辛触然的唇便在其他地方点火作乱,柔软的唇缓缓摩挲过柳生绵细腻的脖颈,又在她锁骨处流连半晌,再想往下时被睡衣堵住了去路,大小姐不耐烦地抬手将她睡衣拨开,两团绵软的雪白撞进视线。 她抬眸,“柳生绵,你跟我睡,怎么不穿内衣?” “睡觉穿内衣难受,我不喜欢。”柳生绵呼吸深重,慢慢松开撑在浴缸边上的手,坐进浴缸,睡衣被扯得半落在肩头,她所幸直接脱下扔去一旁。 辛触然眯眸,好奇那处的触感,直接抬手捏上,一瞬间指腹像是要被吸着陷进去一样,她没忍住,多揉了两把,大小姐下手没轻没重,柳生绵闷哼一声,拉住了她的腕,“痛。” 浴缸很大,但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还是不太方便,她将被水打湿的发拨去耳后,声音低哑,“辛触然,要不要我帮你?” 大小姐的指尖还在不安分地拨弄她挺立的乳尖,花穴早已不停吐露出汁水,“要...” “坐在我怀里。”柳生绵深深吸口气,捏着她的腕,在大小姐的配合下将人调转了方位,辛触然靠在柳生绵怀里,背部毫无阻隔地贴着她方才爱不释手的乳肉,触感很舒服,她不自觉靠得更近。 “嗯...”柳生绵低哼一声,下巴抵在辛触然圆润的肩头,两手分开她的膝盖,右手探去敞开的花穴轻轻抚弄。 辛触然微微仰头,灼热的脸颊贴着她的,让柳生绵的心也变得滚烫,她轻轻啄吻辛触然的脖颈,将人向上带了带,指节在下一秒迎着水的阻力塞进亟待采摘的花穴中。 “嗯啊...”大小姐唇间泄出一丝呻吟,柳生绵靠在她耳边,“自己坐好,别滑下去了。”然后另一只手绕到大小姐胸前,握住左边的软肉轻轻揉捏。 她指尖捏着已经微微肿胀的乳头,很温柔地捻弄着,却勾出了更多甜腻的呻吟,“哈啊...柳生绵...别...嗯...” 她顺从大小姐的喜好,动得很慢,这人却又不满意了,催促她道:“快点...嗯...好舒服...好深...” 柳生绵抽出手,还不等辛触然反应,一把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抱去洗漱台边,随手从旁边扯下一条浴巾垫在台面上,把大小姐安置在柔软的布料上坐好后她指尖再次不由分说地插进那层层迭迭的媚肉中。 一瞬间小穴便紧紧地交缠吸吮着她的手指,这个姿势方便动作,柳生绵将手撑在台面上,垂眸盯着穴口不断吞吐她的手指,肏弄的速度愈发快,混着水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她拇指摁着挺立的花珠,一边打转一边将嵌在辛触然体内的手指勾起,摩擦着她柔软的内壁。 “哈唔...”大小姐双手撑在身侧,向后仰头,身体微微发抖,“别...别这样...哈啊....”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柳生绵指腹传来,快感汇集在小腹中央,穴肉开始一阵阵收缩,柳生绵知道她快到了,复又开始抽送手指。 “嗯啊...太、太快了...好快...哈...我、我受不了...嗯...嗯...啊....好深....”辛触然小腹发紧,酸酸麻麻地震颤着,一股汹涌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她双手抬起,扣在柳生绵的肩上,“哈啊...嗯...要、要到了...哈....慢...慢点...哈...嗯...” 柳生绵没听她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抵弄在穴内那小小的凸起上,巨大的快感几乎要攫取辛触然的呼吸,她的呻吟都几乎不能再出声,“嗯...啊...唔哈....到、到了...” 大小姐指尖狠狠掐在柳生绵肩头,陷下去一块儿红痕,柳生绵闷哼,泄愤似的啃咬着大小姐的脖颈,停留在她体内的手指被一股温暖的水流不停拍打,她滞留几秒后缓缓抽出手。 “你是狗吗,辛触然?”一晚上又咬又掐的。 大小姐哪顾得上说话,只忙着平复那股萦绕心头的快感,一晚上两次如此激烈的情事让她想不了太多,只想填补自己身前的空缺,她遵从心意将自己投入柳生绵怀中,“抱我。” 柳生绵怔愣一秒,双手微微环在辛触然腰后,大小姐额头抵在她肩膀休息了会儿,柳生绵开口,“没穿衣服会感冒,我带你冲一下去睡觉,好不好?” 辛触然小幅度地蹭着她肩膀点了点头,柳生绵将人带到花洒下草草冲洗过再帮她用浴巾擦干身体,等她抱着辛触然走到床上时,大小姐已然闭着眼睛睡得安然。 她垂眸静静望了几秒,将人轻缓地放在床上,关了顶灯后轻声道:“晚安。” 祝她百病不侵 柳生绵是被闹钟叫醒的,她抬手在床边摸索两下,眯着眼将闹钟关掉,八点半,还早,她们的研学比较宽松,直到今天下午之前都可以自行安排时间和行程,柳生绵早上并没什么打算,所以没急着起床。 她放松地叹了口气,手臂却传来了异样的触感,她垂眸,辛触然正贴着她,双眼紧闭,看起来还没醒,昨晚洗完澡时间已经很迟,她没精力再帮辛触然穿衣服,所以大小姐此时此刻正严丝合缝地挨着她,甚至连那两点凸起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柳生绵抿唇,试探着抽了抽手,纹丝不动,她便不再动作,以防吵醒辛触然,她视线在大小姐红润的脸上落着,以目光将人一寸寸吻过,片刻拿起手机,随手刷着新闻,只是手臂传来的触感不容忽视,她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她所幸放下手机,微微叹口气,专心致志地看着辛触然。 大小姐从长相就看得出是被钱娇养着长大的,皮肤光滑如玉,即便这么近都几乎看不到毛孔,像深冬第一捧薄雪,肤色白里透红,像水蜜桃,柳生绵望着辛触然,在心里玩比喻游戏。 眉毛细细弯弯,跟天边时常残缺的月亮一般,鼻子小巧挺翘,柳生绵想了想,不知道该像什么,她目光很快落在那张嫣红的唇上,不自觉咽了咽喉头。 从昨晚起,不,不止昨晚,从她第一次帮辛触然开始,她就一直很想吻她,想尝尝那抹红润是否也跟她的身体一样火热柔软,亦或者更柔软。 尽管她跟辛触然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但在她心中接吻依旧是只有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亲密行为,她不想,也不能。 柳生绵一向很擅长延迟满足,忍耐欲望对她而言不算难事,可面对辛触然时,竟三番五次险些按耐不住。 她无奈地轻叹口气,暗忖辛触然对自己的吸引力是不是有点大得异常了。 思索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不爱为难自己,偏头凑近辛触然,轻浅的呼吸微微扫在大小姐面庞,同她的鼻息交织在一起。 再近一点,就一点,她就能品尝到梦寐以求的薄唇。 片刻,她还是闭了闭眼,缓缓向后倾,远离了那点勾起她欲望的漩涡。 她刚撤离自己的气息,辛触然就睁开了眼,里面缀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怎么跑了?” 柳生绵有些意外,“你醒了?那你...” 辛触然懒懒眨了眨眼,“刚醒,没装睡。”她微微动了动身子,乳尖擦过柳生绵手臂,激出一声娇哼,“唔...” 片刻她眯眸,“你占我便宜啊柳生绵,我衣服呢?” “昨天太晚了,而且很累,没给你穿。”柳生绵神情无辜,“那你的怎么穿了?”大小姐显然不信。 “我不穿的话,就那样抱你回来,不太好吧?”柳生绵扬了扬眉,辛触然轻笑一声,“你还在意这个?” “我怕你在意。”柳生绵的手臂终于解放,她缓缓坐起身,放松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今天我要出去,有事你打我电话吧。” “去哪儿?”大小姐眯了眯眼,淡声问。 “签售会。”柳生绵言简意赅地答,然后掀开被子下床,从包里摸出两张门票跟两本书。 “你一个人?” “我......”柳生绵欲言又止,她想叫辛触然一起去,但不知道大小姐是不是感兴趣,“你怎么跟查岗似的,盘问我干什么?” “我也想去。”大小姐答非所问。 “你...你也想去?”柳生绵有些意外,“你有票吗?” “你给我一张不就有了。”辛触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中的票,“还是说,你已经有约了?” “倒是没有。” 决定好大小姐跟她同去后两人一起在浴室洗漱,辛触然望着镜中自己脖颈处的咬痕,蹙了蹙眉,“柳生绵,你是狗吗?” 柳生绵漫不经心地看过去,视线带着些许占有欲被满足的感觉在那块红痕上多停留了两秒,“你好意思说我?”她抬起手腕,露出靠内的那一圈牙印,“这不是你咬的?” 牙印很深,过去了一晚也并未消散,甚至隐隐发着青紫,大小姐眯眸看了两眼,语气软了些,但还是反击道:“这地方袖子一盖就遮住了,你咬这儿我怎么遮?” “大夏天将近四十度的天气穿长袖,你想我死吗辛触然,我不遮。”柳生绵挤出牙膏,“干脆你也别遮了。” 辛触然白她一眼,拿出粉底跟遮瑕对着镜子拍拍按按,将那暧昧的痕迹遮了个七七八八,柳生绵洗漱好后看着,神情不是很愉快。 辛触然在镜中看见她阴沉的脸色,轻轻扬眉,“就这样出去被同学看见肯定又要指指点点,对你影响不好,下次别弄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好不好?” 小同桌的脸一瞬间雨过天晴,压着将要飞起的唇角说:“谁稀罕。” “你也有口是心非的时候啊。” “才没有。” 两人在酒店吃过早餐就散着步向签售会的场地走,路上柳生绵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辛触然聊天,“你知道是谁的签售会吗?” “秦序。”大小姐懒懒答。 “你知道她啊?”柳生绵看她一眼。 “你跟贺释聊天时提到过。” “哦。那你看过她的书吗?” “没有。” “......” “那你来她签售会的目的是?”柳生绵顿脚,不明所以地问她。 “没去过,想开开眼,你话好多,柳生绵,盘问我干什么。”辛触然热得没精打采,根本不想说话,将她的问句返还回去,柳生绵于是抿抿唇,不再言语。 活动场地已经到了许多人,高温炎热的天气让大家都没什么精神,只余夏蝉声声高亢地叫喊着,好在她们没等多久就排着队进了内部,里面开着空调,很好地扑去了方才的燥热。 人声渐渐嘈杂起来,柳生绵带辛触然找地方取了签售票,秦序还没到,读者都有序地依照工作人员的指引找地方坐下,她们的座位在一楼第一排,离秦序最近的位置,只不过她现在还没上台,柳生绵掏出手机给贺释发消息。 【可以啊你,这位置绝了,帮我谢谢阿姨。】 【客气什么,不虚此行吧,话说你跟谁去的?】 【......这你就别问了。】 【不会是辛触然吧?】 【你怎么知道,你监视我?】 对面发来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 【我还能不知道你,你在学校哪有朋友啊,还能跟谁去。】 【......】 还没等她回完消息,台上走出了一个捏着话筒的主持人,简单说了几句话后就请出了今天的主角。 随着秦序的现身,馆内的气氛被推到了最高潮,所有人都克制不住地兴奋尖叫着,即便是向来淡然的柳生绵也不可避免地有些激动。 秦序个子很高,约有一米七五,身材苗条,一件棉麻质地的墨绿色短袖衬衫搭配黑色褶皱西裤,又姐又冷,柳生绵这是第一次见她,故而也是第一次知道秦序的长相。 秦序的文字总是很一针见血,简短直白,她喜欢用最简明扼要的语言揭露各式各样的丑陋与扭曲,这样的人,柳生绵本以为她会是很清冷的长相,可秦序偏生了张如水的脸,眸光脉脉,皮肤白皙温润,站在台上侧脸聆听主持人说话的模样也格外温柔。 她看得入神,没注意身边的大小姐早就冷了脸,秦序简单跟读者互动了一下,回答了几个大家都比较关心的问题后签售会正式开始。 柳生绵要排队时辛触然坐在原地不动,“你去吧。”柳生绵回头,“来都来了,陪我一起。” 辛触然看着柳生绵亮晶晶的眼,轻轻抿唇,“我连书都没有,过去干什么。” “没事儿,来嘛。”柳生绵环着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大小姐便不情不愿地跟在她身后排队。 她们在队伍最前端,没排多久就到了秦序面前,女人的眸是深褐色的,带着笑意很专注地看眼前年轻的小读者,接过她递来的书,“你好。” “秦老师您好,我喜欢您很久了,您的书写得真的特别棒,没想到本人也这么漂亮,能见到您真的特别开心。” “我的荣幸,你也很漂亮哦。”秦序笑得和煦,夸奖柳生绵的话说得真心实意“叫什么名字呀?” “辛触然,辛夷的辛,触不可及的触,怦然心动的然。” 秦序听着,翻开书的封皮,在环衬上写下to辛触然,又问:“有什么想写的内容吗?” 柳生绵似乎早想好了,“祝百病不侵,岁岁平安。” 秦序的字遒劲漂亮,将那句祝语写得铿锵,一旁的辛触然早在柳生绵说出她的名字后就一直紧紧盯着她,在听到她对自己名字的拆解和这句祝福后缓缓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生绵接过签好的书,“谢谢秦老师。”她又递一本过去,“柳生绵,江梅已过柳生绵的柳生绵。” “她贪心一点。”柳生绵长睫将眸光覆盖,看不出情绪,声音低浅,“您祝愿她,心想事成,如愿以偿吧。” 辛触然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发顶,在听见这句话的一瞬间非常想问问柳生绵。 她的愿望是什么。 被侵犯时永远别说没必要 柳生绵又同秦序聊了聊她的作品,秦序看起来也与这位对自己作品见解独到的读者格外投缘,跟她谈了许多作品的细节,时间到后柳生绵站起身,“秦老师,有缘再见,祝您生活愉快。” “后会有期。” 她带着辛触然迎着人潮向外走,然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停步,将手中方才签了辛触然名字的书递给她,“送你的。” 从刚才起一直一言不发的大小姐缓缓抬头,望了她一眼后又将视线落在这本名为《爱人》的书上,她默默凝了两秒,接过书,指尖在微微凹陷的书名上摩挲着,“谢谢。” 柳生绵静静看着她,片刻才极轻地勾了下唇,“客气了。” 两人沉默着向外走,柳生绵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待她要仔细看时却又消失了,她没多纠结,转眸问辛触然:“中午想吃什么?” “回酒店吃吧,这会儿太热了。”辛触然语气很淡,“下午刚好要集合。” 签售会用了大概一个小时,马上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刚好今天下午要集体出行,柳生绵没有异议。 酒店的午餐直接送到了房间,工作人员推着一个精致的小车将东西一一摆放在桌上后就安静离开,中午的菜品大多都是海鲜,对于外面的高温来说很清爽。 三文鱼肥厚鲜美,北极贝和甜虾也清脆爽口,柳生绵吃得很满足,大小姐倒是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 柳生绵咽下口中的东西拧眉看她,“你就吃这么点儿?” “吃不下了。” “没胃口?” “嗯,困了,我去睡会,你吃吧。” 辛触然看起来兴致不高,但不像不开心的样子,柳生绵坐在沙发上,手中还捏着筷子,扫了眼基本没怎么动的午餐,还是决定再吃一点。 为了不浪费食物,柳生绵尽可能多吃了些,即便如此还是剩了许多,房间里有个冰箱,她将剩下的东西盖好放进冰箱后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她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点开浏览器,检索跟瑶汀相关的信息,她随意划着,看到瑶汀隶属公司的高管信息,点进去一看,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名辛博记,便是那个赫赫有名的企业家,也是一手创办了瑶汀的传奇人物。 柳生绵眨了眨眼,退出浏览器将手机收起来,没再继续看,她又环顾了一下这间房,莫名感受到一种让人想要逃离的窒息感,她想起之前贺释说酒店有个水吧,便打算下去看看。 这会儿中午饭点,水吧人并不多,她走到吧台前,大致看一眼菜单后点了杯绿茶,水吧员很快做好,将茶推到她面前,柳生绵噙着吸管啜饮,味道很清爽,加了冰块,冰冰凉凉的,很舒适。 正喝着,身边不远的地方坐下一个人,随即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至耳边,“来杯橙汁吧。”柳生绵扭头望去,对方也恰巧同她对上眼神,“是你啊。” “你也来这里玩?”柳生绵看着林沐宜,心想前面在签售会上看见的果然是她,“我..算是吧。”林沐宜顿了顿,表情不太自然,没多说,柳生绵也不欲细问,随口说道:“中午我去了个签售会,出来的时候看见你背影了,本来以为看错了,结果真是你。” “你也喜欢秦序?”她抿着手中的饮料,随意问着,林沐宜接过水吧员递来的橙汁,抿了抿唇,眸光闪烁,“...喜...欢吧..” 柳生绵点了点头,还不等说话,身后传来一道突兀的声音,“哟,这不是柳学神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 柳生绵回头,微微扫了一眼,一群人有男有女,她认出是几个之前就不停找她麻烦的同学,有些厌烦地蹙眉,对方见她不说话,故作夸张地将视线落在一旁的林沐宜身上,“原来不是一个人啊,这又是哪位?” “你的新金主?”她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这么快就跟辛大小姐闹掰了?还是人家玩腻了,不要你了?” 柳生绵皱眉,冷声打断她,“别乱说话。”然后扭头低声向林沐宜道歉:“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橙汁我请了,就当打扰你的赔礼。” 之前酒吧里客人闹事的不在少数,林沐宜见多了,只温声道:“我没关系,倒是你,需要我帮忙澄清一下吗?” “不必了,说不清的,也没必要说。”柳生绵摇摇头。 对面见她这副样子更加不爽,不依不饶地继续说:“装什么啊你,昨天不还跟大小姐卿卿我我,这会儿就跟别人这么亲热,你就这么不值钱啊?” 柳生绵不想跟她纠缠,好心情全然消散,付过钱后就想起身离开,却被人狠狠掐住了胳膊,她吃痛,拧眉道,眼神冰寒,“放开。” 对方被她的眼神惊得瑟缩一下,手上力度都收了几分,但碍于周边这么多人看着,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都是同学,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一起聊聊呗。” 柳生绵看着这几个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却无时无刻向她散发恶意的人,耐心完全告罄,左手搭在对方手腕上,指腹捏着她的腕骨,小臂微微发力向下一旋,对面登时便惨叫着松开了手。 柳生绵立马就要走,右侧却袭来一个举着杯子的阴影,她左腕被向后一拉,待她再看清时,林沐宜正站在她身前,粘稠的红色果汁正顺着她的前额向下流淌,尽管林沐宜反应够快,挡住了对方泼来的大部分果汁,但柳生绵还是不可避免被浇湿了侧颊的发丝。 她看着林沐宜被淋湿弄脏的上衣,眼神阴沉,“如果你们再纠缠我,我就报警,这里有监控,不妨把老师也叫来一起看看?” 对方看着柳生绵不似说笑的表情,显然也怕事情闹大,讪讪放下手中的水杯,恶狠狠地威胁她,“咱们走着瞧。” 临走时她们还交头接耳地说:“拍到了?” “放心,拍到了...” 柳生绵没心思去听她们在说什么,连忙跟林沐宜道歉,“不好意思,你这件衣服多少钱,我转给你,或者你告诉我在哪买的,我赔一件新的给你。” 林沐宜轻笑一声,抽出几张卫生纸递给她,“我没事儿,别光担心衣服,你先擦擦吧。”柳生绵接过纸张胡乱擦着,“我没想到她们会这么过分,实在抱歉。” 林沐宜见她擦了,也抽几张纸缓缓擦拭着自己的脸,“你又没做错什么,别道歉了,不过你这是被欺负了吧。”她表情认真了些,“跟老师或者家长说过吗?” 柳生绵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没必要。”林沐宜放下手中的纸,语气严肃,“有必要,她们今天已经敢动手了,如果不加以制止只会变本加厉。” 柳生绵无所谓地笑笑,“她们刚刚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吧,我被欺负或许也是活该呢,更何况,马上就要毕业了,我不想跟她们浪费时间。” 林沐宜扔了手中的纸,同柳生绵对视,“面对侵犯自己个人利益的事不要总说没必要,霸凌是不需要理由的,侵害别人的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错,我知道你不是她们口中那样的人。” 她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又不知从哪掏出一支笔,唰唰写下自己的电话,“我听她们说是拍了照,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尽管给我打电话。” “希望我们刚刚的交谈不会为你带来更多困扰。”林沐宜脸上带着歉意向她低声说,柳生绵接过写着她电话的纸,神色莫测,片刻轻轻抿了抿唇,“该道歉的是我,谢谢你帮我。” 她将纸条妥善放进口袋,“不过衣服该赔还是得赔的。”林沐宜摆摆手,“一点果汁而已,回去洗洗就行,没那么麻烦。” 柳生绵不说话了,只直勾勾盯着她,林沐宜看着少女执拗的眼神,认输了,“那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有空,请我吃顿饭,就当抵消了,行不行?” 见她不说话,林沐宜补了句,“反正你有我电话,也知道我在哪工作,不怕找不到我。” “好吧。”柳生绵终于松了口,林沐宜笑笑,“发短信打电话或者当面说都行,看你方便,我得先回房洗洗,你也快回去洗一下吧。” 两人在水吧分开后柳生绵面无表情地向上走,房间门刚开就看辛触然正从卧室出来,柳生绵淋到的不多,方才也仔细擦过,只有些果汁顺着脖颈流淌下去留下粘腻质感,大小姐并未发觉什么不对,随口问了句,“出去了?” “嗯,去了趟楼下的水吧。”柳生绵没有说话的欲望,拿了身换洗衣物径直走进浴室,留辛触然不明所以地盯着她背影。 柳生绵在浴室洗澡时辛触然的手机震动两下,一点开,柳生绵跟另一个人有说有笑的照片映入眼帘,辛触然仔细看了看背景,是在她说的水吧里,另一个人的脸没照全,只有个背影,但看着很眼熟。 紧接着又一张照片发进来,那个人的身形被截去一半,露出的手拉着柳生绵的腕,而柳生绵侧眸正望着对方。 照片依旧是吕绘发来的,辛触然视线在她们肌肤相触的地方停留几秒,没回消息,将人直接删除,锁了手机,面色不变地坐在沙发上等柳生绵出来。 柳生绵将头发吹干后走出浴室,跟等在外面的大小姐打了个照面,辛触然招招手,她便走到大小姐身边坐下。 “怎么一回来就洗澡换衣服?”大小姐问得漫不经心,柳生绵不想将刚才发生的事告知给她坏了心情,只说:“天太热了,出了很多汗,不舒服。” 辛触然闻言,缓缓颔首,“这样啊,那下午集合要不跟老师说一声,不出去了?” 方才的事让柳生绵没什么兴致,但集体活动不好请假,何况她作为班长还有统筹点名的工作,不太走得开,而且,柳生绵不喜欢在心情不快时窝在一片密不透风的狭小空间。 即便大小姐住的这间房无论如何也跟“狭小”沾不上边,但她还是想出去走走,“没事,不用。” “那就走吧,已经快到时间了。”辛触然起身,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边吕绘还想再发些什么,却只看见一个醒目的红色感叹号,她不可置信地又发了几条消息,全部发送失败后才接受了自己被删除的事实。 她不明白素来好脾气的辛触然怎么会一声不吭就将她删除,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为了柳生绵,吕绘咬着唇,眸光晦暗,难道辛触然跟柳生绵之间,真的有些什么? 她盯着那些照片,看了半晌后手指微动,敲敲打打了些什么。 最近梯子略不稳定,有点头疼,感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我都会看的 她像金丝雀吗 研学活动出游路线各个班一致,因此学校将班级分成两班一组轮换出行避免难以管理增加游玩风险,柳生绵跟辛触然到达集合场地时已经零零散散站着不少人,贺释已经在了,正跟领班老师商量什么,看见她们招招手,“柳生绵,来一下。” 柳生绵转眸想跟辛触然说一声,却见大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包围起来聊得热火朝天,便只抿了抿唇迈步走向老师。 带队老师恰好是她们班主任寇文,见两班班长到齐后叮嘱了一下出行时需要注意的问题,让他们时刻注意确保正确人数,有任何突发情况立马找她说明,见两人都点头记下,寇文垂眸看了眼腕间的手表,摆摆手,“离出发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现在组织一下各班同学,有序排队,看看还有哪些人没到。” 柳生绵与贺释分别走到自己班级所在地,拍了拍手,“大家集合一下。” 辛触然早在她过来时就将视线投在了她身上,听到她声音后不紧不慢地带着身边的一圈人缓缓向柳生绵靠拢,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略微一碰便又错开来。 离辛触然最近的是个叫白纤的女生,一米六五的个子,戴着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镜,刘海薄薄地盖在前额,看起来很乖巧,正低声同她交谈,“你不是说这次不来了吗?” 辛触然双臂环抱,心不在焉道:“家里的事解决了,突然想来了。” “没别的原因?”白纤似乎不太相信。 辛触然扬眉,“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不是因为”白纤的视线往正在查人的柳生绵那处扫了一眼,“因为班长?” 辛触然也随她的话看了眼柳生绵,少女白皙的脸在日光照射下泛着些许粉红,偏又正面无表情地冷声点名,养眼之余她想起刚刚吕绘发来的照片,心情变得不大明媚,收回视线淡声说:“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知不知道你俩现在被传成什么样了?”白纤皱着眉说:“好多人说你跟班长在一起了,说是跟柳生绵玩久了同性恋也传染。” “还有人说”白纤顿了顿,辛触然倒是接了她的话:“说什么?” “说你把班长包养了,是她金主,反正挺难听的。”白纤的表情不好看,“都是高中生,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但谣言就是越传越真,现在信的人可不少,我已经听到好几次有人说这事了。” “这次你突然决定来研学,那群人直接炸了,说你是来遛鸟来了。” 辛触然听了轻笑一声,白纤抬眸,“你还笑得出来,大小姐,你缺心眼儿啊。” “你不觉得好笑吗,你看看柳生绵那张脸,哪像个金丝雀?”大小姐嗓音含笑,目光远远落在柳生绵清清冷冷的脸上,完美无瑕的脸像个孤高矜贵的艺术品,无论怎么看都跟被包养不沾边,白纤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两秒,也笑了,“是不像哈。” “那也不能就这么由他们说啊,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白纤很快敛了神色,不过没先前那么严肃了。 辛触然跟白纤关系不错,知道她并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如今她都知道还专门提醒自己,可见这件事发酵到了什么地步,辛触然了解自己跟柳生绵在校内的出名程度,可没想到她们之间的化学反应居然这么剧烈。 倒算是印证了前段时间柳生绵跟她说过的推测了。 “谣言止于智者。”而且这未必全是谣言,辛触然笑了笑,在心里补全后半句。 “行了,出来玩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谢谢你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柳生绵点名时捕捉到好几次大小姐的视线,每每转眸却只看见她跟身边人聊得开心的侧脸,面上表情愈发阴郁,点完名后发现人已经到齐,贺释那边也刚好点完,人数都是够的,便在寇文的带领之下出发。 老师走在最前方带路,文科班在前理科班在后,两位班长则在队伍末尾盯着不要有人掉队,贺释看柳生绵面色不好,“你怎么了,一天不见,脸黑成这样,跟辛触然吵架了?” 柳生绵懒懒看他一眼,“你怎么三句话不离辛触然,你暗恋她啊?” 贺释无语,“你看看,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发生什么事儿了跟我说说我开解开解你。” “难道是你暗恋辛触然,结果惨被拒绝,所以一蹶不振?”见她不说话,贺释自顾自地猜起来,柳生绵从未刻意隐瞒过自己的性取向,对他来说不算秘密。 柳生绵突然站住脚,表情认真,“贺释。” “怎么了,打算跟我互诉衷肠了?”贺释兴冲冲地问,柳生绵用一副怜悯的表情看着他,“你下次八卦之前,能不能先用你懵懂的眼睛扫一下周围,看看正主在不在附近?” 贺释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半边身子直接僵硬,然后缓缓扭头望了一眼,辛触然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的正前方,此时用一种漫不经心但又异常冷漠的眼神瞥他一眼后就收回了视线。 贺释放缓脚步压低声音,“她刚刚不是在前面吗,什么时候来的!” “来一会儿了。”柳生绵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啊!你觉得她听见没,听见了多少?”贺释被她那一眼看得冷汗直冒,心虚得要死。 “你说那么开心我哪插得上嘴,实在好奇的话,人不就在你面前,要不你问问?” “你想要我死啊,重色轻友见色忘义的家伙。”贺释忿忿不平地吐槽,柳生绵轻笑一声,方才压抑的坏心情随着二人的拌嘴似乎消散些许,不再逗他,“好了,别害怕,人刚来,估计什么都没听见。” “那她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贺释的心放下了一半,但还是有些惶惶。 “什么眼神?” “吃人的眼神。” “你怎么这么怕她啊?”柳生绵觉得好笑。 贺释摇摇头,故作高深道:“你不懂,我觉得辛触然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和善,我总觉得她很危险,要远离。” 柳生绵有些意外,贺释同辛触然并不相熟,居然能看出大小姐的“人面兽心”,她用赞许的眼神看着贺释,似乎在说:不愧是我的朋友。 “但是我只代表个人啊,要是你爱得难舍难分,我还是鼓励你勇敢追爱的。”贺释点着头自我肯定。 柳生绵无语,不再搭理他。 柳生绵不明白来瑶汀这种全国闻名的度假胜地怎么也逃不开参观博物馆以及红色革命纪念馆的命运,这几个地方到底哪里搭配了? 热气蒸腾着拢在身边,她觉得耳侧导游介绍的声音就像虚浮的泡影,一点儿也听不进去。 好在整个行程并不只是跟各种文物面面相觑,参观过后领队老师就将他们带到了浅瑜古寺,寺里树影婆娑,高大的树干上拥簇着茂密的叶,投射下一片片荫蔽,将方才令人烦躁的炎热驱散些许,周身包裹着的淡淡檀香也很好地让人静下心来。 古寺里不方便这么多人堆挤在一起游逛,便让她们自由活动,二十分钟后在门口集合。 柳生绵跟贺释肩并肩一路向内参观,贺释在一屋殿前停下脚步,柳生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对方古怪地扬扬眉,“这是求姻缘的,你不拜拜?” “你觉得我需要吗?” “需要,特别需要,辛触然一看就很难搞啊,不借助神秘力量我真怕你没法如愿以偿。” 柳生绵挑眉,“你怎么就默认我要跟她有点什么关系了?” “不是吗?” “不是。”柳生绵头也不回地向前走,贺释只好急匆匆地迈开步子跟上她,“我看不像。” “有八卦的时间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柳生绵凉津津地笑着,“下周演讲比赛的终稿你改好了么?” 贺释面色一变,扶着头哀嚎,“说好的出来玩儿不提这些呢,我恨你!” 柳生绵远远看见一座高耸的殿,牌匾上写着三个遒劲的大字——药王殿。 她径直走进去,在殿前领香的地方抽出三支点燃,虔诚地拜了拜后将香插好,迎着友人不解的表情坦然离开。 待她们出来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还有几个也正从寺内走出,队伍聚齐后两班班长点名,挨个将名字勾画过后柳生绵发现少了一个——辛触然不知去向。 她皱了皱眉,没跟老师说,掏出手机给辛触然发消息,“集合了,你人呢?” 对面回得很快,内容简短,“回酒店了,老师知道。” 柳生绵的眉头并未因这句话而松开,反而蹙得更紧,她收了手机,向老师如实汇报,寇文点点头,没什么反应,示意知道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酒店,时间已经傍晚,霞光在天边铺展开来,他们在门口解散,三三两两步入大堂。 柳生绵正要上楼,却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没有犹豫,转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