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高门 (民国NPH)》 楔子 窗根儿底下的那盆牡丹,谢菱君眼瞅着它从最艳一直到凋谢,蔫答答地垂着枝,那落败的劲头,怎么看怎么像她。 倦懒的目光又移向旁边正值盛开的绣球,一团团花球像泛着光的通透琉璃。 一阵微风掠过,它摇晃着有如人影,整个屋子就它最为嘚瑟。 谢菱君收回目光,复又拿起翻看了两眼的书,往矮塌上一靠,进了丁府以来,她一直睡在矮塌上,一是入了夏这里凉快。 二是,那张暗木色拔步床,总让她觉得是睡在棺材里,憋得她心闷… 家里没败之前,富裕虽不及丁家,但她也是个千娇百宠长大的大小姐,不然爸爸也不会送她出国留洋。 只可惜,那种时光再也回不来了。 书页许久没翻动过,谢菱君一眼也没看进去,这些书都是旧式做派故事,竟是些讲妻妾侍主的。 她皱着眉头胡乱翻了翻,厌恶地撇到脚底,似乎又觉不够解气,伸直腿绷起脚尖,利落地划到地上。 “吧嗒”一声,在门口洗衣服的灯儿(儿化音)听个正着,擦干手走进屋,一个差不多18岁梳着麻花辫的嫩脸小姑娘,站在中间。 灯儿原本是大太太屋里的,等谢菱君进门后,就被派到她身边伺候。 进门第一天,灯儿害怕新主子过于骄纵,难相处,她和府里其他丫鬟不一样,她是才新买进没两年的,没底没根。 毕竟,整个丁府谁不知道,这位生得艳丽的大小姐,是因为什么才进来做的妾,大家对她又好奇又胆颤。 相处了一个多月,两人意外的和谐,谢菱君骨子里刻着平等,而灯儿也得到了人生中第一份尊重。 再加上两人年龄相仿,比起主仆,更像是困在高墙里的伴儿。 灯儿看看摊在地的旧书,又看了看脸歪到另一侧的谢菱君。 她什么都没说,默默捡起,轻放在桌上,刚想叫谢菱君,门外两声清脆地叫喊打断她。 “灯儿!灯儿?” 灯儿赶紧迈出去,打开院门,是老同事,俩人说了两句便分开了。 再回到屋,谢菱君坐起了身体,见她进来,随口问了句。 “谁呀?” “大太太叫人过来喊您,说明儿就是端午了,大少爷今儿要回来,几个太太一块儿包粽子。” 谢菱君只在进门第二天,见过几位太太,还没见过什么少爷小姐,又因着这段日子压抑地气儿不顺,也从没打听过府里的人际关系。 “大少爷…”她咕哝着,“嘁”了声,“他回来,还得一帮人特意为他包粽子。” 前朝都灭了,还这么多臭毛病! 灯儿给她端了杯水,站在一旁解释道:“每年几位太太都是在一起包粽子的,今年只不过是正赶上了。” 谢菱君咂了口茶,听着灯儿的话,眼睛快速撇了撇妆奁旁边的小盒子,言下有意试探道。 “都有谁啊?” 灯儿似乎是猜到她想问什么,直白告诉她:“老爷不去。” 话音刚落,谢菱君抬眼,在她脸上巡了一圈,什么都没说。 站起身,坐到化妆镜前,打发她出去:“我先换件衣服。” “诶!那我把衣服晾上去。” 门一关,几下拧水后,一声泼水哗地一下。 一双葱白嫩的细长手,用力抠着小盒子外沿,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妆镜中反射出女人的脸,透着一股灰暗的隐忍。 打开盒盖,里面赫然盛着几颗冬枣大的药丸,她拾起一颗,眼底是收不尽的怨恨。 没人知道,自打进门第一天,她就是来受侮辱的。 原本,她做好了与一个比爸爸大的男人干那点儿事,可他竟更过分,要她进府,不过是想她做一个药罐子。 这丁老爷,压根儿就是不行了,甲子年间逃到陕地,他得了个偏方,说是将壮阳药塞进雏女穴中,用淫水泡个一天一夜,吃下去,便能龙精虎猛。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白得的处女身! 谢菱君只塞过那么一次,疼得她直冒冷汗,每每想到那个情景,她都恨不得他赶紧死。 后来,她尝了下,味道咸酸,当下便暗想:既然他不拿自己当人,她也不必盼他好。 好在是夏天,谢菱君偷偷藏起一碗粥,只消放一晚,粥便开始渐渐变馊,她将药丸在粥里裹上一圈,直接递给来取药的人。 一夜未合眼,第二天并无人来质问,这才放心下来,老东西根本吃不出来。 但今天,她有些犹豫,不确定这种场合老东西是否真得不会去。 谢菱君闭紧眼,心下一横,颤着手将药丸塞进穴底。 一股胀感随即而来,穴肉下意识夹紧,她轻哼一声,试着走了两步,因为穴底媚肉跟着较劲,走起路来,腰肢摆动愈显婀娜。 包身的旗袍,每动一下,都让上面的花样活过来似的。 她在屋里练了几步,差不多了才打开门,跟着灯儿慢慢悠悠往大太太屋里走。 灯儿见她走得极慢,虽好奇,但也没多问,路上碰到两个小丫鬟,远远地听见俩人在一块嘀咕:“三少爷自从病了,就再也没见过他,唉。” 俩人见着谢菱君的身影,急忙站直了身子,低声道了句:“五太太。” 谢菱君点点头,等离了远了,她才问灯儿:“三少爷病了?她们怎么都想见他?” 灯儿说:“是,三、四少爷是双胞胎,年纪最小,在我们跟前没什么架子。” 她又说:“其实,我觉得她们说的应该是四少爷,四少爷才更亲人,三少爷性子冷了点。” 谢菱君没见过双胞胎,好奇问道:“这么像吗?” “像!估计只有三太太一下就能分得清。” “那大少爷呢?”她一时也见不着他们,只先问眼前要来的,“大少爷人怎么样?” “大少爷今年24,家里已经被大少爷接手了,之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刚回来。” “长得也好看?” 灯儿煞有介事点头:“好看! 咱家几个少爷都好看极了,就连老爷据说年轻时都是京城里一等一的美男子。” 谢菱君听到讨厌的人,兴致大减,斜睨一眼身边的小丫头。 “哼!还年轻时,你见过?” “没有,都这么说…”灯儿吐吐舌头,有种被人戳穿吹牛的尴尬。 第一章初相见 傍晚的温度没午时的燥热,穿过花园葡萄架,一阵风吹过,花香霸道地朝面上袭来。 谢菱君攥着绢帕掩了掩鼻,这几步路过来,她早已感受不到穴底的异样,仔细察觉,甚至能体会到腿间泌出丝丝的黏滑。 意识到这些,脸蛋瞬间漫上霞红,看上去与天边晚霞相应。 “哎哟!这是哪来的美人儿啊,可等来了。” 谢菱君回过神,一抬眼,正瞧见三太太抱臂斜倚在门框上,一脸打趣地瞅着她。 她已然习惯这道声音,三太太伊芸是个旦角,平时说话也带着腔调,看人时,不论男女眼尾都带着钩子,尽是风情。 谢菱君走上前,打了个招呼:“三姐。” 肩膀被一双嫩藕般手臂揽着往屋里推,边走边“讨伐”她:“就等你了,你再不来,这些粽子我们都包完了。” 大太太,二太太见着她,纷纷露出笑,手上不停,招呼她快坐。 大太太屋里爱花,一进来各种香气揉在一起,混成说不清的味道,直冲脑门。 大太太惠莲鲜少见着谢菱君,此时打量她几眼,二太太滢珠递给她几张粽叶,教她该怎么包。 谢菱君垂眸照着旁边滢珠的手法,一点点往里填糯米,只听对面说。 惠莲道:“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成天憋屋里都憋出病了,赶明儿咱几个一块打麻将。” 伊芸一乐,紧跟着接话:“和咱们几个老货一起,五妹找不着话说的,我都能把她生出来了,谁愿意天天和妈打照面啊。” 滢珠听见,抬睫瞥了眼身旁的小姑娘,她素来心思细腻,而且对于谢菱君进府,她又比旁人多知道点内情,算起来和她还有点关系,这会儿对着谢菱君,泛起些歉意。 可看见谢菱君面上并无异色,也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唉,不做人啊。” 说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而话题本人心里琢磨的是,这几个太太怎么这么和谐,话本子里不是都说妻妾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吗? 这丁府,好像不太一样啊… 谢菱君俨然一笑:“没那话,什么老不老的,你们都叫我妹妹了,那不就是平辈儿吗?” “大姐打哪的麻将,我只会打带混儿的。” “那就打混儿,这还是四妹教我的呢。” “四…四太太?” 谢菱君一愣,她没见过府里四太太啊。 “四妹生下梦嘉后,就去了。”滢珠往粽子里塞颗蜜枣,随口附和道。 梦嘉是大小姐,比她还大一岁,她自然没见过,于是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太阳落得更低了,屋里的光线又暗了暗,管家适时进来添了灯,他走过谢菱君身后,这人生的高大威猛,上身能乘下两个女人的身板,压迫感极强。 他绕道三太太身旁,趁着摸黑儿,伊芸桌下的手,明目张胆地滑过男人裆前,朝着鼓囊囊一揉,明面上一派正经疏远。 惠莲看了眼角落的落地钟,问管家:“老爷还来吗?” 谢菱君后背一下子紧绷,像是应激一样,如果有毛那一定炸起来了。 管家恭敬答道:“老爷不来了。” 话只说一半。 三个太太都知道,指不定去哪了呢,她们也不在乎,全是儿子傍身的人,谁也不惦记老东西那点拿不出实货的宠。 尤其是伊芸…她嗤笑一声,嘴里讽刺:“得嘞,希望他全须全尾地回来。” 谢菱君心踏实下来,手下又恢复利索,问:“大少爷不是今儿回来吗?” 惠莲闻言望向窗外一眼:“快了吧,说是晚饭回来吃。”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修长身影从假山后出现。 惠莲定睛一看,眼睛突然睁大,眼里冒出光,语气更是欢快:“诶!回来了。” 从谢菱君的视角看去,只见一条长腿踢开长袍袍脚,迈进屋内,似是带着一股风,在往上,来人转过正身,俊朗的眉目尤为突出,面部凌厉的线条在淡色衣袍的映衬下,多了几分柔和。 谢菱君手肘支在桌上,指尖扣着旗袍领口,没多看便耷下眼皮,看着比自己大些似的。 丁伯嘉注意到一闪而过的视线,嘴角淡淡勾起一抹,眼睛略微瞥过,只来得及捕捉到那如粉扑子嫩的侧脸。 果然,如收到的消息那样,有画难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 他按下思绪,对着惠莲说了声:“妈。” 之后又冲另两位也道了声:“二太太,三太太。” 滢珠、伊芸笑着点头,嗔怪着“数落”:“可回来了,大姐等得心都要飞出去了。” 丁伯嘉将其悉数接下,对两位太太说:“仲言端午回不来了,外面乱着,有他忙得;季行倒是回来。” 谢菱君顿时觉得这种亲人团聚,自己的存在很尴尬,指尖赧赧摸了摸鼻底。 丁伯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对这位比自己小的姨娘充满了好奇,也难怪,谁要是知道留洋女学生给人当妾能不好奇啊。 惠莲这才想起来,谢菱君还没和儿子见过面,忙对丁伯嘉说:“快来,和五太太打声招呼。” 谢菱君更加如坐针毡,抬不起头,脸颊羞得格外红。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她要和凭空多出来的大儿子见礼。 丁伯嘉大方将目光投向缓缓站起的女人脸上,他嘴角的弧度不变,略微低头眼神不离盯着谢菱君的脸:“五太太好?” 这几个字听得谢菱君一抖,声音磁性里面似乎还带着几分挑逗,她抬起眼,两人对视,即便心里再不情愿,也还是朝他微微鞠了下。 “大少爷。” 男人鼻息发出一声笑,谢菱君又看向他,莫名其妙地,丁伯嘉说:“五太太只喊我名字就好,听说你在国外念书,想必喊名字更习惯,是不是?” 谢菱君心头又是一颤,在这府里待得一个多月,犹如度日如年,终于有人主动对她求平等。 她深呼吸一下,那股子香味让人晕头转向地,再次开口:“伯嘉。” 伯嘉…这两个字在丁伯嘉耳朵里绕了三四圈,化作细烟滑向男人身体里,挠得他心尖直痒。 他垂下眸,眼底是说不清的玩味。 天渐渐暗了,五个人坐在一张桌上,吃过晚饭后,这场包粽子的聚会也到了散的时候。 谢菱君和灯儿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她脑子里还一直闪过刚刚的情景,不论是府中太太的关系还是收到的平等,都让她觉得有活过来的意思。 好像,只要不和老爷沾边,也不是没出路… 她注意力不集中,没注意到脚下凸起的鹅卵石,身子一歪,灯儿也没拉住,两人一块摔在地上。 好在这会儿天黑,谢菱君边整理叉开到大腿的旗袍,一边问灯儿:“没事吧?” “没事,您没事吧?” 两人站起身,扫了下四周,见四下无人,她赶紧拉着灯儿快速往院子跑:“快走快走!” 等到花园又回归静谧后,暗处一道黑影从假山后走出,来到两人摔倒的位置。 地上一枚透亮的圆丸,在月下闪着光,丁伯嘉弯腰捡起,他亲眼目睹从谢菱君身上掉出来,指尖碰了碰,拉出一丝黏线。 他怔了怔,湿的? 想到从府中耳目得来的消息,他立马就明白这是什么,从哪掉出来的。 眼神一黯,凑到鼻尖又仔细嗅了嗅,隐约的腥咸冲进鼻腔,丁伯嘉克制住没伸舌舔舔。 看着那道细瘦身影消失的方向,他脑海中不知思索着什么,忽地笑出了声。 第二章大少爷的企图(微h) 谢菱君全然不记得药丸这件事,一直到躺下,才想起来晚上洗漱时没摸到穴里的东西。 她蹭的坐起来,就着月光在地上寻么一圈,又想也许是摔跤的时候掉出去了? 不管了,爱在哪在哪吧,等被人发现,估计也变成一颗干药丸了吧。 端午后,日头越见越足,谢菱君有时到了中午得再换件衣服,热得心底生燥。 “今年夏天真是邪门儿。” 灯儿乐了:“往年都一样的,只是你心里不畅快。” 谢菱君睃了她一眼:“你又知道了!”语气里听不出埋怨。 “反正院里也没人,不如直接穿里面衬衣待着得了。”灯儿给她出主意。 谢菱君摇扇的手顿了顿,又促狭地瞪她两眼,脑子里却思索她说的话,过了几分钟,她咬咬唇,下决心似的,解开第一颗扣子,往下越解越顺。 因为早上贪凉快,里面只穿了肚兜,这会儿坐在窗根下,微风吹过裸露的肌肤,别提多惬意。 脖颈上那根细红绳系得也不牢固,肚兜松垮挂在胸前,风从缝隙穿过,凉风把乳尖激得凸起,隐约能看见那两处浑圆的光景。 谢菱君倚在椅背,合着眼仰起头,碎发骚过锁骨,奶白和桃粉对比十分惹眼。 她有些忘记了身在何处,尽情享受这一刻的适意。 眼虽闭紧,但耳听八方,窗对着后花园,一般没人过来,但也保不齐,一声似东西落地的吧嗒声,凭空响起。 谢菱君眼猛睁开,扭头凝望窗外,只有树叶摇晃的动静,透出凉意,仿佛刚刚只是她的错觉。 扫视了几圈,没再有任何响动,她摸了摸微凉的后颈,认定了是自己的错觉。 灯儿推门进来,打破了她的紧张,见谢菱君脱得精光,眉头一蹙:“哎呦,也没让您这么凉快啊,这不得吹出毛病来?” 灯儿大着胆子奚落她,她发现这大小姐也真是个单纯的人,怎么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菱君怏怏地穿好旗袍:“才凉快会儿,咱俩去花园溜达溜达吧。” 她想自己探寻一下。 花园深处的紫藤架下,传来一阵愈渐清晰的长萧声,地上的花影斑驳摇曳,这箫声像是引人落入陷阱的迷魂汤。 谢菱君情不自禁寻着萧声过去,声音的位置越来越靠近她屋子的后窗,心里打起鼓来,果然是有人吧… 见到里面的人,她呆在原地,那人换上一身丝绸衬衣,坐在石椅上,回头看向来人。 他好似早有预感她的到来,露出微笑,问道:“什么时候来的,菱君?” 谢菱君回过神来,稀里糊涂地喊了一声:“是你啊,刚才…也是你吗?”她探着眼睛看他。 丁伯嘉以为她问的是,刚才是他一直在吹箫吗,他几乎没疑惑,直接点头:“是我。” 他在这儿吹,就是为了引她过来。 谢菱君遍体生寒,颤着声又问:“你,你都看见了?” 丁伯嘉这才愣住,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不由联想到那晚的药丸,他再次抬眼看这个留洋女学生。 以为谢菱君会装不知道呢,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尤其是女人,都会选择按下不说,没想到她会直接当面提出来。 果然,受过新式教育,思想就是开放。 丁伯嘉眼神幽深,紧紧盯着她,声音一沉答道:“没错,我看见了。”他浑身散发着自觉不到的压制。 谢菱君手指微不可察地攥紧,心下很快冷静下来,强装镇定警告他:“你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爸爸!” 男人轻抬眉尾。 那晚忍不住吃了带着咸液的药丸后,浑身燥热难耐,肉棒硬了大半宿,最后还是想着她才射出来的。 丁伯嘉算是彻底知道了,老爷子原来早就把身子玩坏了,中看不中用,当时他就想,非得好好尝尝那处的滋味儿! 听着面前女人毫无威慑力的警告,丁伯嘉哑然失笑,好整以暇看着谢菱君。 谢菱君见他的态度心下一紧,就听他勾人的嗓音说出让她脊背发麻的话。 “菱君,我是个商人,商人不见着好处,谈判是没有意义的。” 他直勾勾凝视她,走近一步,两人之间的空气混上了彼此的味道,谢菱君头难昏沉。 丁伯嘉又说:“而且,条件也应该是我来开。” “你想干什么?” 她想后退,可脚却发起软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越挨越近。 两人贴得更近,谢菱君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回头看了眼灯儿,却不见她的人影,谢菱君慌了。 “放心,我让人把她叫走了。” “什么时候!” 她怎么没看见他的动作,神不知鬼不觉? 丁伯嘉印证她的想法,煞有介事点头:“自然是我的办法。” “怎么样菱君,考虑好了吗?”说着,大手缓缓攀上她的细腰,丁伯嘉暗下丈量女人的腰围,堪堪不过一掌,眼神瞄过胸前鼓胀,如发现宝玉一般。 谢菱君感受着手下的心跳,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太过肆意,再一想到那老东西,莫名升起一涌报复心,眼一闭,心一横:“别在这儿…” 丁伯嘉见此,眸光一黯,身前女人泛粉的耳尖,抓挠着全身,手指微微摩挲几下,忽地,打横抱起她,转身大步走去。 路上没见着一个身影,谢菱君环抱他的脖颈,头埋在宽厚怀中,心想:他也算是个文人,身体竟也这么壮硕。 丁伯嘉一脚踹开房门,直接朝着里屋去,将她放在床上。 旗袍下的大腿露在外面,白得晃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影便覆盖头顶,谢菱君眼睛圆睁,呼吸紊乱。 丁伯嘉直视她的眼,直接顺着大腿把旗袍往上堆到腰下,长指沿着内裤边慢慢往下褪。 谢菱君心要跳出嗓子眼,想临阵脱逃,一把握住褪到一半的手,嘴里念叨着:“别…我…我还没…” 洁白的牙齿叩紧唇肉,眼底浮上水影,怯生生看着他。 身上的男人心头一颤,明白了话中意味,怜爱地吻上额头眉眼鼻梁,手下配合着继续动作。 “放心,今儿不要你,我先尝尝…” 谢菱君头脑昏沉,没回过话里的味儿,脸更热了,躲开男人滑到唇边的嘴,眼死死闭紧,暗骂:哪有尝那处的,真是胡闹! 老子、儿子都不正常! 丁伯嘉的唇,悬在两公分上一顿。 身下蓦然一凉,上头的空气变得充裕,双腿被霸道分开架在头两侧,谢菱君难以想象自己的样子,穴底莫名发烫,刚想挡住男人炙热的视线,就被大手用力控在小腹上。 “唔!”阴蒂被温热罩住,谢菱君猛地叫出声,又抿紧嘴唇。 丁伯嘉院子里没人,所以也不怕她出声,更别说他喜欢谢菱君叫出来,他从腿间抬头看了眼隐忍的女人。 舌头贴实在阴部,结实一舔,不仅有熟悉且放大的腥咸,还夹杂着些许骚,是难以形容的好闻,爽得上头。 “啊嗯…嗯…行了…吧…慢一点…” 他看着浮出水光的穴口,对准微微凸起的阴蒂猛地一吸,果不其然,谢菱君难耐叫出来。 “啊!嗯…那里不行啊…”细白手指抠了抠他的手背。 丁伯嘉转而朝着流水的穴口探去,舌尖轻轻触着小圆口绕圈,女人细细密密的呻吟随即响起。 “嗯~啊…嗯啊…痒…” “所以,菱君还想我停下?” 与此同时,另一个院子。 一个小子从屋里跑出来:“您去哪了,我刚倒好药,一进屋就没瞧见您。” 身形挺拔如青松的男子走进去,回答他:“去花园转了转。” 小子顺势说:“是,花园的花现在正开,我那天还看见蝴蝶了呢,您看见了吗?” 他眼前浮现出那抹挺立的粉嫩,喉咙上下滚动,哑着嗓子:“看见了,好看着呢。” “如果,能逮住它,就更好了…” 第三章大少爷吃穴(h) 两条细腿搭在男人的宽肩上,脚上的鞋一只掉落在地,一只悬挂在脚尖,随着谢菱君不停地扭动,微微摇晃,摇摇欲坠。 “啊嗯…嗯…停、停下来吧…啊…” 她脸上温度惊人,不用摸都知道此刻一定红得不行,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奇怪。 谢菱君哪里体会过男女情爱,也不知道吃下边属不属于做那事的范畴。 丁伯嘉的大舌,把她从里到外侵犯了一遍,就连阴户上几根稀疏的阴毛,都被口水整理光顺。 他松开禁锢谢菱君的手,托住臀底贴向自己的口舌,舌尖破开媚肉刺进紧密的小洞,里面紧得他头脑发胀,舌头想转动一圈都寸步难行。 “嗯啊…不是、嗯…说不进来的嘛…” 身下突如其来的热感,让谢菱君精神紧张,她现在大脑已经开始迟缓,只感觉到异物,却分不清是什么。 她是死命绷着才不至于,在丁伯嘉第一口吸阴蒂时就泄出来。 丁伯嘉轻声调笑她:“小傻子,什么东西干你,分不出来?” 露骨的字眼,谢菱君一时没意识到,呻吟短暂地停滞了两秒。 男人却像蜂窝煤成精,全是坏心眼儿:“哦对,我们菱君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这么说会不会更听懂些?” 他起身挨到她耳边,说了句不着调的荤话,眉眼弯着,垂眸盯着身下的人。 谢菱君真如火山喷发一样,轰地一下,瞪大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在胡说什么!” “那菱君知道刚才是什么了吗?嗯?” 谢菱君不理他,头歪倒一侧装死。 丁伯嘉追问:“告诉我,菱君。不然,我可就用真玩意儿了…” “不要!”谢菱君脸立刻转过来,嗔怒瞪着他,眼底竟泌出泪来,但这样子甭说毫无威慑力了,在丁伯嘉眼里尽是求着他摧残的风情。 那夜翻涌的情欲卷土重来,他的喉结用力滚动一圈,才压下毁灭欲。 “告诉我。” 哑着嗓子。 “嗯…舌、舌头…” 丁伯嘉满意地露出笑,没打算再逼她太多,反正在他心里,谢菱君他是要定了。 又埋下头,舌尖往里刺地更深,一进一出,想象着肉棒的样子,听着她断断续续地轻吟,他生出一股成就感。 ”嗯啊…嗷…嗯…慢点啊…” 她扯过男人床上的真丝薄被,咬进口中,却丝毫堵不住钻缝而出的淫叫。 丁伯嘉抽出舌头,带出一缕长长的淫液,滴落到床上,慢开一片水印。 小花穴粉艳得像是清晨被露水点缀的海棠,那小洞随着主人的一吸一呼,也跟着微微翕动。 男人眼眸骤沉,心底攀上一股火,突然,猛烈地朝着硬挺的阴蒂袭击。 他紧紧压在上面,嘴唇收成小口,服服帖帖盖在上面,拼命往口腔里吸。 谢菱君被这份突然彻底吓到,没控制住音量,惊叫出声。 “啊!” 她下意识挺起下身,却不料,将自己更送进狼窝。 “啊嗯…啊啊啊…嗷…太快、太快了啊!嗷…嗯~不可以、” 丁伯嘉大手死死按住要逃跑的屁股,他甚至能感觉到,阴蒂从里面被他吸冒出头来,穴口分泌的淫水,像小溪一样流在床榻上。 他今晚一定不换床单,就枕着她的骚味睡! 谢菱君再也受不了,伸手抓着他的头发,使劲推。 可她哪比得过男人的力气,一招就被丁伯嘉制服,他弓起上身,将力量压在女人身下,双手贴着旗袍,顺着小腹往上摸。 一把握住惦记好久的嫩乳,虽隔着衣裙,掌下的柔软依旧瞩目。 男人瞬间心猿意马,肉棒藏在衬裤里,硬得要爆炸。 谢菱君没抵过几轮吮吸,小腹内涌起一阵陌生的颤抖,连带着整个肚子和屁股,都不由自主都起来。 “啊啊啊嗯!啊嗯…这、这是什么…啊…嗯…太奇怪…” 她有些无措,对陌生的体感感到恐惧。 丁伯嘉眼底闪过一丝惊奇,小姑娘在外待了一年,没被先进思想教授过这些吗? 还这么单纯? 他突然泛起了,完整夺走她的一切的满足,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别忍着,放松,跟随自己的身体,菱君会舒服的。” 他“指导”她,更别说,她也忍不住。 谢菱君屁股越抖越快,阴蒂在丁伯嘉的手指下,拨动的愈加酥软,她扬起脖颈,抬起屁股,一声隐忍的浪叫,伴随着噗一声,冲出体外。 “啊~啊啊啊…” 丁伯嘉丝毫未躲,他的衬衣、衬裤、手掌都是湿黏黏的液体,随之而来的,还有浓郁的咸骚,是他爱的味道。 谢菱君手掌捂住脸,一下下喘息,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尿了,被所谓的继子弄的浑身不堪。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此刻被撞出裂痕,但她没捕捉到。 她没忍住哭出来,是难堪的,是为这一个月受到的所有屈辱而不甘的,和以后如何在府里度日的迷茫,夹杂在一起,拧成麻线团。 丁伯嘉的欲望还没泄,就听见床上的小女人,呜呜哭起来,再一看,瘦小的肩膀更是颤抖不已。 他怔了两息,明白过来,眼底是说不清的意味,俯下身,大手抄起她的后背。 谢菱君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忽然被人抱起,揽进怀里,哭声一顿,却没抬头,就这么把脸贴在男人的肩上。 鼻息间是清淡的松香味,如果不是刚发生了这事,这个味道一定和他相符。 可现在,哼,道貌岸然! 正当她在心底默默骂他时,自己的屁股被人往上抬了抬,按压在一处鼓硬位置。 谢菱君内裤早已被扯走,这会儿阴唇大开,贴在轮廓清晰的硬棍上,她身子轻微一抖,瞬间知道这是什么。 她挣扎着要起身,被丁伯嘉需放在腰际的手,用力一控。 “你、你还要干嘛?” 谢菱君抬起头,指控着看他。 眼睛黑白分明,像是白盘中的葡萄,上面还带着水珠,眼眶点缀一圈粉红。 丁伯嘉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他掐着那细腰前后扭动起来。 “还没完呢,再让菱君快乐一回。” 第四章肉棒磨小穴(h) 日头越过正南,俩人居然荒唐了快3个小时。 他就这么压着她一遍遍蹭自己的硬器,衬裤上全是淫液,呈现一道粗粗的湿印。 谢菱君穴肉都要被男人磨到发麻,从腋下环过他的手臂,指甲使劲抠着他。 “嗯啊…嗯…疼…啊…轻一点…” 她皱眉轻哼。 娇柔的声音在丁伯嘉耳边说着,口中热气呵在男人耳畔,电流从上窜到裤裆底下。 谢菱君明显察觉到穴底那坨巨物,陡然变大,更粗更硬,她微微抬眼暗暗翻了他一眼,垂下头,咬紧唇,满脸的抗议和不情愿。 凌乱的发丝伴着前后扭动的动作,扫在俩人的脸上,丁伯嘉索性将她的头发散下来,垂在身后。 谢菱君头皮一松,错愕看着他。 她的脸本来就小,眼睛又大,这样更像画里的美人,丁伯嘉眼睛微觑,一个挺深,重重撞了下冒水的小骚穴。 大龟头顶开穴肉,用力一擦,谢菱君惊呼一声:“啊哈!” “不可以这样!吓我一跳。” 她皱起眉头,更想起来了。 丁伯嘉懊悔,早知道就不隔着衣服了,说不定刚才还能感受一下里面的热窝。 “不喜欢?不喜欢叫成这样?”他想到哪做哪,抱着她抬起屁股,直接把裤子脱到大腿。 巨物一亮相,上下弹了两弹,谢菱君乍一触到陌生的硬物,身体都跟着僵硬起来。 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这样,明明说好的。” “你不是商人吗,怎么言而无信?”她快羞哭了,嘴唇打着颤,抬头看他也不是,低头也不是。 那玩意儿存在感太强,谢菱君能感觉到穴底灼热的烫,还有上面凸起的青筋,丁伯嘉像是故意似的,压在穴底抖了几下。 跳得谢菱君心都跟着颤,她做过最出格的事,也不过就是在穴里塞药,更别说还是盲塞的。 “喜欢吗,菱君?”大手拨开散乱的发丝,左瞧右瞧着面前的红脸颊,嘴角微微上扬。 “你真胡闹,放开我,我走了!” 说着就要挣脱开身上的两条钳臂。 丁伯嘉哪可能让她走,好不容易到这一步,不往下进行,以后就更难了。 “不喜欢吗?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我让五太太喜欢上它,好不好?” 两臂收得更紧了些。 ‘五太太’这几个字,他靠在她耳边,说得很轻,可是腿上身体颤抖的幅度却十分明显。 丁伯嘉听着腿根啧啧的水声,轻笑一声:口是心非,流这么多水,哪是不喜欢的样? “嗯哼…”谢菱君来不及抗拒,被男人抱着越磨越快,“啊…啊嗯…好烫…” 几根细长手指泛白地揪着他的衣侧,一点自主动作都没有,全凭丁伯嘉的控制。 他握着她的腰,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蹭动,肉棒杵在穴底直挺挺地,有好几次都浅浅滑进了肉洞里。 丁伯嘉忍得脑门青筋突起,额角渗出汗珠,实在难以忍受,开始配合着女人的动作,前后挺动起来。 “嗷嗯…真嫩啊菱君,又湿又热,叫出来、啊…” 他看着她,咬到发青的唇底,伸手把唇瓣拨了出来,谢菱君的呻吟没了遮挡,一点点溢出嘴角。 “啊嗯…嗯…哼…啊…” 她明显察觉到,有一丝诡异的感觉从小腹跑向穴口,密密麻麻地痒,快要一路痒到心底去。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现在好舒服,甚至舒服地不满足,还想要的更多。 可是理智告诉她,必须停下,但是…她张不开口,违背自己的意愿… “啊嗯…好烫…嗯…痒…” 谢菱君脖颈热出汗,旗袍湿答答贴在身上。 丁伯嘉听到这话,一愣,笑出了声,调侃道:“体会到快乐了?” 想到刚才她躲开他的吻,决定必须讨回来。 视线由眼睛向下移,目光深沉地注视着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薄唇:“怕出声,就贴过来堵上,嗯…” 谢菱君疑惑地抬眼瞅他,只见他挑了挑眉,她一下就明白,又垂下头,摇了摇。 丁伯嘉得到了拒绝,反而磨得更快,硕大的龟头从阴蒂滑到穴口,又把顶端稍微插进去一点,不往深去,就在洞口挑逗试探,让她得到一点又不满足。 谢菱君很快就坚持不住,空虚的厉害,只被折磨了几下,就抖着屁股要泄出来。 “嗯嗯嗯!哼…嗯哼…啊…” 嘤嘤地尖声叫着,声音骤然间变高,手早就被他握在身后,此刻她正挺着胸脯,看起来像是往他身上贴一样。 丁伯嘉适时再次开口:“你在国外知道啊,亲嘴儿是很普通的礼仪,国外不都这么打招呼嘛。” 他不动,眼瞅着她穴底越来越湿,自己的肉棒上都是拉黏的淫水,就等着她主动亲自己。 谢菱君真想呸他:人家那是贴面礼,什么亲嘴,再说了,现在也不是在国外,是在你们家的深宅大院里! 不过她没打算告诉丁伯嘉,毕竟现在真的忍不住,没个东西堵住嘴,她怕一叫倒把人招来,自己就没真脸见人了,他愿意这么认为还好呢。 想着,她扑向男人的嘴,紧紧贴住,丁伯嘉上道地张开嘴,得偿所愿地含住两瓣唇肉,好好地吃了一会,又舔又吸。 “啊…嗯…!嗯哼…嗷…哈…嗯~嘶~啊~” 恨不得将她吞食入腹。 一连串的呻吟隐在相抵的唇齿间,口中那条不规矩的舌头,勾着她反复绕,不知餍足似的,拉着她往自己嘴里拽,口水顺着两人的下巴流下来,滴垂在淡紫色的旗袍上。 “啊…嗯…咕咚…嗯…啊哈…” 谢菱君被迫把两人的口水吞咽下肚。 玩闹了一上午,她泄了3回,虽然没怎么动,但也累得腿软,谢菱君头抵在他颈间,不住地喘息,心跳声清晰快速,身子却又被无耻的人,转了个个儿。 “啊!” 后背贴在丁伯嘉胸前,肉棒从后面自腿间冒出了头。 回过身,她才发现床上的狼藉,湿了一片接着一片,比小孩尿炕还过分,谢菱君温度未褪的脸,又烧起来。 “嗯哼…” 头扭到床外,自己的内裤摊在丁伯嘉的鞋上,硬实的黑鞋面和柔软的粉面料,有一种特殊的情欲。 “不好意思了?看你喷的,晚上我怎么睡?就躺在你的骚水上睡吧,夜里想你了,就用你的内裤解决一发。” “你别胡说八道,快松开我吧,你说得、就、就尝尝…尝完了,我回去了。” 丁伯嘉手绕道身前,摸上阴蒂,轻缓地绕着圈揉弄,身下开始了新一轮挺动。 “你怎么没完了还!” 那双大手,又握过她的手,把肉棒向上贴紧阴部,带着她感受真实的硬器在阴肉和手心底下的动作。 “啊…嗯…”谢菱君一下重新燃起快感,她没躲,也躲不开,龟头下沿的硬楞滑得手心刺痒。 那玩意儿竟然是这样的,这么粗这么硬,像个棍子。 它挨在自己的阴唇里,每一下都顶在阴蒂上,酥酥麻麻地。 谢菱君不自觉仰靠在身后的肩膀,丁伯嘉侧过头吻住她微张的唇。 啧啧作响。 似乎是面冲前边,心也彻底放开了,俩人吻得愈发投入,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叫声有多娇媚。 “啊…嗯~好硬啊…嗯…伯嘉…啊…” 情难自控叫起他的名字,脑中甚至冒出,这硬东西要是捅进去… 丁伯嘉听见自己的名字随着呻吟脱口而出,哪还慢得下来。 快速摆动起腰胯,在女人的腿根,磨了几十下后,一股浓浓的热精,飞出一道弧线,落在床头。 俩人齐睁开眼,他还没射完,谢菱君耳边是男人最后的闷哼声,“嗯哼…唔…” 这些…迟早都得给你…他在心里说。 —— 看过上篇文的朋友们,还记得最后一章我说的彩蛋吗,谢老爷子的六个爹有没有觉得熟悉~ 第五章深夜来客的心思 回到院子中,灯儿还没回来,不知道丁伯嘉把她忽悠哪去了,谢菱君也正好趁着没人,换掉身上的旗袍,重新随便梳了头发。 刚才她落荒而逃的很快,以至于内裤都没来得及穿,裙底的风凉飕飕的。 她看着镜中自己潮红的面庞,像朵含苞待放的娇花,难以置信发生的一切,手里的触觉仿佛还在。 谢菱君刚想盖住脸颊,就被扑面的烫意惊得赶紧握紧拳,起身在水盆里反复搓了好几遍,才搓掉心底的旖旎。 完了,全完了… 过了几日,来了一大波人,推着好几辆大板车浩浩荡荡地进府,巷子口挤满了人,都想跟着长长世面。 管家指挥着这些人往各院里送,惠莲先得到消息,领着丫环过来,疑惑不解地看着眼前一趟接着一趟的人。 两个人合力抬着一个木头箱子,从外看到不到里面,管家一扭身瞧见了身后的身影,规矩地倾下身:“大太太。” “这是干什么呢?” 管家笑着说:“大少爷拖了关系,从上海弄来了几个马桶。” 惠莲听着这俩字,下意识皱眉往后撤了撤,不可思议地询问:“马桶?家里不是有吗?” “那些…大少爷说都扔了,这些是新鲜货,说是…抽水马桶?不用再出去倒了,一拉绳就干净了。” 惠莲似懂非懂,但听是自己儿子的主意,也没多说,这个府里早晚都得落到丁伯嘉手里。 她又扭身望了眼老爷院子的方向,半垂下眼:这事老爷都没提前知道,看来真成个空架子了。 在惠莲心里,她这辈子终归还得是靠儿子安排后半生,所以孰轻孰重她心里门清。 “弄吧,你盯着让他们小心点,别磕了碰了。” 前院的热闹还没传过来,今儿阳光好,谢菱君起了个大早。 她和伊芸的院子紧挨着,因是夏天,夜里睡觉图凉快都开着窗,伊芸是戏子出身,即便已经封箱多年,但基本功一直没扔。 谢菱君时不时就能听见,大清早从她院里传来的咦咦啊啊,今天就是这样,睁眼时太阳似乎刚出来不久。 起得早总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慢,她从带过来的箱子里拿出画具,摆在门口,一坐就是半上午。 自从她进府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心思拿画笔,她在国外学得就是美术,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但总不能把功底全扔了。 她在天上飞着的心,还没落定,想得很多,说不定,能把老东西熬死呢… 院外的动静,越来越近,灯儿也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兴奋。 “怎么了,高兴成这样,外面干什么呢?” “您不知道,大少爷给府里弄来好多…能流水的马桶,这会儿正挨院儿装呢,马上就到咱们这儿!” “流水…?”谢菱君琢磨了一会儿,好像知道灯儿说的是什么了,抽水马桶,她在国外见过。 谢菱君很是惊奇,大少爷这么有门路吗?国外刚时兴起不久,国内似乎也就上海有吧… “大少爷从哪弄来的?”她问。 “说是…托关系,大少爷朋友多,而且咱家不是还有二少爷呢嘛。”灯儿答。 谢菱君没明白和二少爷又有什么关系,还没来得及多想,院门就被敲响,管家的声音跟着传进来。 “五太太,到您这儿了。” “灯儿,开门。” 这些工人进来始终垂着眼,只埋头干活,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利落装完,又教会灯儿该怎么用后,跟着管家退了出去。 到了谢菱君这儿,基本就都弄完了,府里再次陷入安静中,但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众人激动地低语不断。 谢菱君走进小厢房,左右看了看,不禁感慨,该说不说,这人真是有本事!也算是解了一件燃眉之急。 入夜,那幅上午没画完的画,她终于收了尾,放到墙角的架子上等着明早晾干。 窗外还没到虫鸣的时候,静谧得让人觉得安心,屋里的灯亮晃晃,暖黄色灯光照在画布上,透出别样的韵味。 谢菱君退后两步,仔细观察两番,似乎在从中找些其他灵感。 “画了什么?” 突兀的声音,什么时候进的屋,她都没察觉。 谢菱君慌忙地转过身,手中画笔吧嗒掉落在脚边,眼底的惊慌不加掩饰,看见丁伯嘉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你、你怎么来了!”她看向无人的窗外,灯儿在自己的屋子里,亮着光不知忙什么。 她扶上砰砰乱跳的胸口,瞪着眼低声斥他:“你胆子太大了,怎么能这会儿过来呢!” “这不没有人嘛,各院都歇了,没人看见的。” 丁伯嘉从容走进里屋,率直坐在她刚才画画的椅子上,欣赏着她的画。 谢菱君走上前,拉近两人的距离,声音压得更低:“万一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敢情您是丁家人,要是被发现,我还不得被你们扔井里去?” 她气得手直抖,不过也说不好是不是吓得。 丁伯嘉听后转眸看向她,见她脸色发白这般模样,意识到自己确实莽撞了。 自从那天她走后,一连半个月,彼此竟再也碰不见面,他忍了几天,实在忍不住,终于想了个招儿。 他知道,这大小姐没过过苦日子,生平最难过的,也就是进府这一个多月,思来想去,找了关系,从国外弄了一批东西,眼巴巴地过来给装上。 又怕举动太引人注目,索性整个府都换上,这才有了机会,趁着夜色解解“相思之苦”。 “你放心,我不可能不顾你死活安危,不说没被人看见,就是被人看见了,我也会早早把人打发了,绝不会让人蹦跶到跟前儿。” 其实他没说的是,丁府是过去的王爷府,而谢菱君的院子又比较特殊,周围有几条没人发现的暗道,极为隐蔽。 就是大白天过来,路上都不会有人发现。 不过他不打算让她知道,不然她见这么方便,更得防着他,再说…哪有让她紧张着刺激啊! 谢菱君不知道这些暗度陈仓,反复观察他的表情,见他尤为认真,逐渐踏下心。 月亮就在窗外,冷白色的光洒进窗口,映在二人的身上,丁伯嘉还好,谢菱君则只披了件罩衫,里面松松垮垮挂着肚兜。 领口半遮半掩,反倒把她的皮肤照得透白发亮。 丁伯嘉眼一下就直了,他太惦记那天的一切,眼神直白让人发怵。 眼前的小人被赤裸的目光震住,拽着收紧领口,在他的注视下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出一个自以为的安全距离,警惕地盯着他。 伺机而动。 男人恢复神智,低头失笑,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乱来,过来就是问问你,马桶用着怎么样?特意给你淘换来的。” 谢菱君一愣:“我?” 丁伯嘉点头:“对啊,给你的,大小姐用着还舒心吗?” 话里带着几分戏谑地笑意,快把她心笑乱了。 他没想遮掩,就打算直白告诉她,指望着让这些特殊对待把她喂迷糊了,她越是乱了脚步四下慌蹿,往他窝里跑得机率就越大。 他可是无奸不商的商人啊。 谢菱君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点点头,承了好意:“挺好的,多谢大少爷。” 大小姐,大少爷…啧! “你该走了!” 谢菱君有些负气,让出半个身子,直白地赶人。 丁伯嘉心里怪道:没说两句就要赶人。 他长臂一伸,掐起女人鼻尖捏了捏,莫名其妙嘀咕了句:“娇气。” 娇气?她怎么就娇气了!谢菱君不服,冲着他背影翻了个白眼。 “别让灯儿看见!” 在他一只脚刚跨出门,她在身后跟着提醒了一句。 没想到丁伯嘉回身,神秘一笑:“你以为她不知道?” 第六章灯儿表忠心,三太太送礼 留下这句话后,谢菱君看着丁伯嘉镶着月光银边的背影,越来越远。 她的脸色在院中月影下,显得苍白。 谢菱君转眸定望西厢房,在丁伯嘉离开后,屋里的灯影也随即消失,时间掐的正正好好。 就像是,在帮他们望风…… 谢菱君带着一肚子的复杂心情,彻夜难眠。 第二天吃早饭时,她打量着进出忙活的灯儿,终于还是装不了傻,叫住了她。 “灯儿,你来。” 灯儿刚要转身,瞬间站住脚跟,面色无异地走到她跟前儿,带着一脸茫然问:“您说。” 她几乎很少称呼谢菱君‘五太太’,每次都只说个‘您’,谢菱君才恍惚发觉。 放下了瓷勺,坐直身体,拿出一些主子的威严,目不转睛看着她,然而灯儿似乎并没有被眼神吓到,那是那副模样等着她吩咐。 “你知道多少?” 谢菱君没打那些弯绕,直进正题。 她觉得,既然两个人要朝夕相处,那必须是站在一条道上,如果口不对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那还不如趁早散伙。 但谢菱君心底还是更偏向相信灯儿的,为什么,她也不知道,直觉告诉她,灯儿是和她一样的,都想离开这里。 灯儿垂下眼睑,同样直接:“上次,就知道了。” “您放心,我知道规矩和分寸,绝不会背叛您,我也没有那些歪心思,更何况,大少爷已经嘱咐过我…我明白的。” 灯儿的急切坦言像是一种投诚,不论以后谢菱君是好是孬,她都陪着走。 谢菱君那些敲打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这小丫头堵在喉中,被迫咽回肚里。 她还没出声,又听灯儿说:“您、您对我有恩…” “恩?什么恩?” 给谢菱君说一愣。 灯儿支支吾吾,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您没拿我拿过催巴儿,您让我和其他丫鬟都不一样。”眼睛望着地毯上的花纹,不敢看她。 长这么大,她从没被人这么温和对待过,乡下家里兄弟多,她沾不着好,给别人做工时,也因为是个丫头片子,被人欺负克扣,还差点被卖进窑子里。 谢菱君那点微不足道的善意,对她来说都像是从天而降的拯救,而且,她还会教自己认字儿,画画,给她讲她从没见过的世界。 她贪恋这份恩情,她也似乎能感受到谢菱君心里的苦,想把得到的“拯救”同样给予她… 灯儿见谢菱君不说话,悻悻地抬眼探她的脸色,只探到面前的人的怔愣,看不懂她想什么。 “您放心,我肯定挡在您身前,绝不会让任何人发现,您放心和…” “诶,行行行,越说越离谱了…”谢菱君立刻止住她话头,警告她一眼,“那只是意外…” 她清了清嗓子:“咳,你说得,我都知道了,不用跟要赴死似的,就算你我不是一条心,你是大太太安排过来的,我也不可能随意发落你。” “我问你呢,本也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生死都被牵扯在一起了。” 谢菱君得到了意外的回答,心里不免有些动容,她抬眼瞅着老实的灯儿,心下一动,站起身平视她。 “我信你!我也答应你,如果有一天,我能从这府里出去,那我一定带你走!” 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 “五妹!” 伊芸的声音像玉珠在玉盘中滑动,清清亮亮。 脚下步伐紧凑利落,带着点专业的小碎步,半身长裙的宽摆却不见摆动。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谢菱君放下手中的果脯,歪着身子望向门外,风韵犹存的女人满脸笑意走进屋。 毫不客气的绕过桌边将她一把拉起:“快来,我得着一批新料子,你先来挑。” 伊芸边说边把她往外拉,俩人院子墙挨墙,没几步路就到了。 “我先挑?不合适吧。” 谢菱君看着桌子上码满的布料,从深到浅,又艳到素,整整齐齐摆了一桌。 伊芸毫不介意摆摆手:“诶呀,姐儿几个没那么多规矩,先挑些适合你的,像这珠白,天蓝…都给你,做身旗袍洋装什么的,甭提多好看了。” 她说得热闹,手上也翻着布料,拿起往谢菱君身上比划,把好看的都单挑到一边。 谢菱君没扶她的好意,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道理她也懂,以后伊芸有忙她必须得帮。 挑了几匹,里面也有给灯儿做衣服的,伊芸人热情,拉着她东拉西扯,约定下次带她出府听戏,伊芸惯是个爱玩的,京城几乎没她不爱去的地方。 “三姐都从哪知道的这些地方。” 谢菱君随口一问。 伊芸说的兴起,没注意也顺嘴答道:“和老魏出去时,他带我去的。” 老魏是管家,经常出府办事。 说完伊芸一顿,悄悄扫了眼谢菱君,谢菱君了然点了点头,她没细想,只以为是俩人顺道出去时去过那些地方。 伊芸见状,心底暗自庆幸:得亏这是位接受男女平等开放的大学生啊~ “哎呀,我得把这给大姐,二姐送去了。” 谢菱君当即站起身,就准备和她告别,却又被拦住。 “五妹,帮三姐个忙。” “您说。” 伊芸拿着几匹深暗不一的料子,碰到她面前,谢菱君一看就知道是男士衣服料子,不解地等着下文。 “帮三姐给老三老四送一趟,老四不在家,你都放到老三院里就行,告诉他给老四拿过去。” 谢菱君没见过传说中的双胞胎,伊芸怕她不知道,还特意告诉她三少爷的院子在哪,说完,直接把布料往她怀里一放,笑着将她“打发”出去。 谢菱君站在外面,无语地看了眼灯儿,灯儿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位置,主仆俩沿着长廊,一路往那边去。 院门大开着,谢菱君轻脚走进,院里毫无一人,她又做不出当院喊人的举动,想着实在不行就放在门口,留个字条。 正当她走到屋门口时,帘子从里面撩开,谢菱君吓了一跳,轻呼一声:“啊!” 摸着胸口,往后退了半步。 再一抬眼,不料撞进一抹浅浅刚收回意味的双眸,漆黑的像深海海底,危险,神秘。 那人嘴角一弯,背过身的手指,不禁暗暗搓动几下,眼睛直白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第七章三少爷诱人进狼窝 “三少爷?” 丁叔懿仿佛没听到,眼里都是她受惊的样子,像只碰见饿狼的小白兔。 正房朝南,谢菱君站在门外透过竹帘,屋里一片漆黑,可不就是个险恶的洞窟嘛。 “三少爷?” 她在他意味深长的注视下,进退两难,又叫了一声。 身前和她年纪差不多大,却比她高出不少的男人,终于回过神,换上浅笑,冲她微微颔首,撩开帘子,让出身来。 清澈的嗓子随着动作,邀请她进到屋内。 “五太太,请进。” 灯儿本想跟着一块往里进,没想到被一道身影挡住,她抬起头,却发现刚刚还和煦含笑的人,瞬间黑下脸,眸子中带着警告和逼退。 小丫头怔得站住脚,等再反应过来时,门帘已经落下,她也没有胆量再敢撩开,只能默默站在门口等待着。 丁叔懿转过身,看了眼偷偷观察屋内的谢菱君,视线落在她侧身的胸前,那颗粉红在脑中挥之不去,这段时日一直折磨着他,恨不得此刻再看一眼。 一股燥热涌上喉头,上下滚动两回,只觉嘴巴尤为干涩。 他敛下不可察觉的意动,慢慢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这还是第一次见五太太,一直没去请安,您别见怪。” 谢菱君盯着眼前的头顶,朝旁边稍了一步,避开他的礼,无措地摇摇头,隐隐带着一丝排斥,轻蹙着眉心说:“什么请不请安的,没这说法,我又不是后宫娘娘。” 真把你家当皇宫后宅了还! 丁叔懿只不过是略微试探,接收到她的生气厌恶,赶紧笑着讲和:“是我不好,说错了话,亏我也是个大学生,脑子里还是这些封建思想。” 这态度摆的诚恳,谢菱君不好和人家真犯什么脾气,毕竟他是长在府里的人,那些礼儿改不过来,别人也说不了什么,更别说自己还顶着个封建头衔,五姨太。 谁也别说谁… 谢菱君无所适从看向别处,鼻间飘过一缕淡淡的药香,她挑起话头:“听说你病了,好了吗?” “好多了,咳,都是老毛病,养养就过去了。” 丁叔懿微低下头,露出苍白的半侧脸颊,身上的衣衫宽大,倒真显得有几分病弱。 看见衣服,谢菱君才惊醒版想起过来这儿的意图,手指着桌上的布料,把伊芸所托告诉他后,也不便再多待,起身就要告辞。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并没觉得有哪里不妥。 可丁叔懿眼前一亮,当即把话落实:“真的吗?那五太太多前再过来?” 他问完,谢菱君发觉自己的话,有点过于亲密,哪跟哪啊就下次再来了。 “额…你和我应该差不多大,叫我名字或者称呼‘你’就好,下次、下次有空…”磕磕巴巴找补。 挨着肉腥的丁叔懿不可能轻易松嘴,往前挪了一步,拉近彼此距离,衣摆忽扇忽扇扑向她。 “听说你在国外学美术?我有几幅西洋画,不太能看懂,你多前有空,帮我看看?” 一听和自己专业相关,谢菱君心底那份避之不及,散去不少,脸色转而认真还有些许期待。 她点点头,一口应下:“好,明后天的,我过来?” “可以。” 等目送谢菱君走远后,他撤去身上的病弱,挺直了腰板,脱掉过于宽松的长衫,整个人散发着蓬勃的男性气息,哪还看得出一丁点儿病态。 丁叔懿轻笑一声,把谢菱君碰过最多的那几匹布料,挑出来收进柜里,剩下的都给老四送去。 回去路上的谢菱君,脑子不似刚才那么迷糊了。 他好奇怪,可又说不出来,总有一种他再刻意散发危险气息,却又在她察觉时立马收回,谢菱君一根筋的想。 过了两天,丁叔懿一直按耐不动,他要做守在陷阱里捕猎者,等着谢菱君自投罗网。 阴雨天,屋里光线透不进来,说实话,并不是个赏画的好天气,但谢菱君心里惦记着自己熟悉和向往的东西。 再一个,这种天气,基本都窝在屋里,没什么人会看到她来丁叔懿的院子,免去很多口舌。 进来时,丁叔懿坐在书桌前,手捧着本医书翻看,他本就是学医的,身穿着月白色长袍,合下的长睫遮住那双幽远深邃的眼睛,看起来像个远在世外的翩然公子。 他把她引到里面坐定,在谢菱君的期待下,掀开几幅画上的防尘布,她眼里闪烁的光慢慢熄灭,惊慌转而漫上。 一张张色彩昏黄,写实又直白的人体,媚眼如丝含情带欲望着屋内男女。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几幅都是裸女画像,每一幅都带着极致的色情引诱。 谢菱君脸颊时红时白,躲避着落在身上炙热的目光,如鲠在喉。 “这、你、你什么意思?” 丁叔懿听见颤抖的声音,一种恶劣的欺负欲涌上心头,想看她害怕,想看她躲,然后自己再抓住她。 “菱君懂西洋画,给我讲讲,好吗?” 他的气息喷在耳侧,谢菱君不知道人是何时靠近的,身上一抖,拼命往一边躲。 突然,手腕被一把攥住,拉回自己身前,男人的胸膛紧贴着背部,漫延的男性气息包裹着两人,嵌进情色画里。 “我、我看不懂…别这样…” 谢菱君垂着眼躲避不及,用力挣脱,怎么这家人都不正常,和她较上劲了! 丁叔懿靠近耳畔,嘴唇若即若离触碰她的耳尖,低语:“菱君会画人体画吗,也画的这么写实吗?” 停顿了一秒,眼神移向女人胸前的凸起,又说:“和我看到的,一样粉吗?” 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四分五裂,看到的…什么看到的…耳边仿佛又响起那下啪哒的声音。 谢菱君逃出他的禁锢,双臂挡在胸前,难以置信看着他。 “那天…不是、是你?” 看到她‘乘凉’的居然不是丁伯嘉,是他。 丁叔懿敏锐的逮到话里的漏洞,盯着她欲盖弥彰的遮挡,如果她是裸的,这两条小细胳膊,压根儿挡不住什么,乳肉反而被挤压变形。 “嗯?不是我,还是谁?还是说,菱君以为是谁,许了那人什么好处?” 他边说边向她走进,等到她退无可退后,抵着书架压向她。 男人的眉眼压低了,居高临下地凝视,心底冒出一股无名火,是谁比他先下手,老爷子?想到他没用的底子,立马否定这个答案,那就是… “大哥?” 谢菱君眼皮微微一颤,他了然,果然啊。 “菱君许了大哥什么好处,他吃了你的奶吗?吃了本应该属于我的宝贝?” 谢菱君脸臊得通红,快要喘不过气,使劲推着身前的身体,去发现他纹丝不动。 “什么你的宝贝,胡说什么!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到这时,她还在强装镇定,“你身体不舒服,我不打扰你了!” “咳咳咳…”丁叔懿俯下身,捂着胸口,戏说演就演,这架势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了,吓得谢菱君愣在原地,手悬在他的背上,走也不是,拍也不是。 “你、你没事吧…” 她问。 丁叔懿在暗处的嘴角一勾,她真是善良啊,怎么办,更想欺负她了。 “我这是老毛病了,普通的药吃了也不大管用。” 谢菱君见他额间冒汗,虚弱无力的样子,刚才逼人的威压从身上消失,反而顺着话往下接。 “那怎么办?你不是学医的吗,你的老师怎么说?” 上钩了… 男人用力把嘴唇咬破,泛上血丝,显出不正常的红,气喘呼呼地抬起眼望向她。 “唉…平常的方法不行,只能找偏方。” 谢菱君额角一跳,默不作声,又是偏方,这家人怎么都信偏方! 丁叔懿不在乎她的沉默,继续说:“据说,连着两月,日日吸新妇的奶,过不了多久这咳嗽就能好。” 说完,他紧紧注视着她,谢菱君眼睛要瞪出眼眶,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丁叔懿脸色转变极快,换上一张惆怅的面容。 “如今能帮我的,只有菱君了,如果连你都帮不了我…” 接着,颇为“惨淡”地轻呵了下,“我就只能找老爷子帮忙了。” “你……”他在威胁她,如果不帮他就要告诉谢菱君名义上的丈夫。 “我没有、那个…我又没生过孩子!” 难以启齿,她偏过身子,手绢绞在身前,浑身写满了纠结和不安。 丁叔懿一听,有门儿!继续装模作样告诉她:“菱君不用担心,奶多吸几次就有了,我是医生,这方面不可能骗你。” 骗了又怎么样,他就是个无耻的骗子。 女人挣扎再三,终是以保全自己为主,默认他的说法。 “你答应了,我帮你,你、你不能再找、别人…” 谢菱君不敢看他,手却缓缓举到脖颈盘扣处。 他停止了剧烈的咳嗽,目光如炬,灼烧她的手背,心跳剧烈,日思夜想的梦终于在眼前实现的激动。 这颗扣子仿佛岩浆般滚烫,那手指怎么也解不开,搭在上面颤抖。 “你放心,我会护着你。” 说罢,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手。 一颗颗扣子解下,胸前的雪白由平坦滑向凸起,白的像是糯米团子。 第八章三少爷吃奶句句和大哥比较(h) 衣领越解越松,里面被包裹着的肚兜,也渐渐不再服帖,乳肉从肚兜边沿放出来,粉红色的布料,凸起两个硬点。 两双手还在继续下滑,到了腰部,谢菱君抽出双手反握住他的,及时制止。 “好了!就这样吧、你只是…吃奶,不用全脱…” 她抬眼,对上丁叔懿似笑非笑的眼睛,谢菱君不明所以,两人僵持了几秒,突然他轻笑了声,点点头妥协。 “好,就这么吃。”他松开手,上前凑近,双眸望到眼底,“我想知道,大哥吃过吗?” 谢菱君先是一愣,赶忙摇头:“没、没有。” 因听他提起丁伯嘉,穴底不自觉缩了缩。 自从上次被丁伯嘉抱着蹭穴后,夜里经常梦见各种乱七八糟淫乱的事,醒来后腿间内裤上总是好大一片濡湿。 有时睡前难受,她会用握过肉棒那只手,贴在阴蒂上猛揉,咬在被子泄一回又一回。 丁叔懿没注意到她身下的反应,只看见她的脸逐渐爬上颜色,娇羞的像朵花,让人不想保护反倒是想揪下来,狠狠蹂躏一番。 眼前的人低垂着眼,但明显已经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或者想到了谁… 男人危险的眸子暗下来,微眯了眯,猝不及防间,大手攥着肚兜一把扯下来,双乳因他的动作,上下抖动起来。 谢菱君没想到他会这么急迫,肚兜的两条细带直接被扯断,她看着那片红色的布料落在地上,就像那天的内裤。 “啊呀!你怎么…”这么粗鲁,这几个字还未出口,旗袍紧接着也被暴力扯到腰间。 一只大手揽着纤细的后背,往前一搂,直接把她嵌进怀里,丁叔懿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衣服上的熏香钻进鼻腔,扰得她浑身发痒。 谢菱君的呼吸加重,双手抵在身前,头脑昏昏沉沉,像碰了什么让人发昏的迷药一样。 圆尖的下颌被他握着,被迫抬起头,四目相对间,她想:竟不知他有这么高,脖子仰的都有些不舒服。 丁叔懿不说话,从怀里女人的脸一直下滑到被挤压的两乳,白皙的乳肉贴在月白色的衣服上,依旧惹眼。 当后脑突觉再次发胀,谢菱君开始轻微挣扎,但这举动的意味在他眼里,就变了味,手指使上力,双乳压得更扁。 “怎么?大哥能得,我不能得?” 他的嗓音低沉,透着几分危险。 “什、什么?” 她不动了… 丁叔懿松开手,转动手腕,捧住她后脑,两人看起来像是对恩爱求欢的男女。 他又问:“大哥吻过这里吗?”拇指摩擦着唇瓣,口中的热气洒在女人殷红的唇。 灵巧的睫毛抖了抖,两瓣唇努了两下,丁叔懿还有什么不懂,不等她说话,低下头,含了上去。 “嗯哼…” 女人轻吟一声。 她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后背上两只手臂使了暗劲,她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前的十根手指,攥紧了衣袍,默默承受。 丁叔懿似乎理解了,稳重自持的大哥怎么突然破了戒,光是抱着含了会嘴唇,都能体会到她的身子有多软,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瘫。 嘴上松了劲,贴着她轻声道:“张嘴,大哥没吃你舌头吗?闭这么紧干嘛?” 他和丁伯嘉差了五岁,两人的性子在兄弟几个里最像,几人从来没争过什么,没想到现在在谢菱君的身上起了斗志,你有的我也要有。 谢菱君怕了他总提大少爷,这人总感觉不像看起来那么温和儒雅,分明是朵黑心莲。 丁叔懿察觉到微启的唇,大舌粗鲁的破门而入,搅着口腔,贴着小舌缠绕,唇齿间满是水声。 “嗯哼…唔…啊…”谢菱君受不了他释放过多的情欲,压得她喘不过气。 亲了好一会儿,丁叔懿才回神想起正事,就这么抱着,把她压在书架上,唇贴着下巴,到脖颈,一路再到胸前。 “啊…嗯…”谢菱君抓着他的衣服,感受火一样的气息顺着皮肤往下,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灼热。 丁叔懿脸贴着那处柔软,整张脸埋进乳沟,深深嗅了嗅。 “啊…嗯…真软…”吻一下一下绕着乳肉轻啄,避开了乳尖,又似是觉得不够,两只大掌各握一只,不停揉弄。 谢菱君早已被弄出感觉,她不敢看,皱着眉咬唇,强忍着不发出太过的呻吟。 “嗯哼…唔…嗯~”男人很坏,不论是手还是嘴,都不去碰乳尖,但又放肆地将热气呼在上面,每当她以为能被含在嘴里时,他又避开。 却不知,丁叔懿正观察她的反应,即便闭着眼,也能分辨出她想要的意思,更别说,两腿早就不自主收在一起了。 骚货… “大哥没吃过,摸过吗?” 他突然发问。 谢菱君明显一愣,像是在回想。 “忘了?” 他又说,“忘了就算了,但现在得记着,是谁吃了你的奶子。” 语毕,乳尖连带着乳肉被吃进大半,一个湿热的软肉在口腔中从尖头绕过。 “啊嗯…嗯…唔啊…” 她往后缩着身子,却又被男人搂了回来,往里塞得更多。 丁叔懿明知这里没有奶,但一口就上了瘾,好像使劲吸就真能吸出来似的,舌尖挑逗着那处最嫩的部位,女人仰着头瑟缩。 他应是看不惯抵触的反应,另一只手揪住乳尖,向上提起来抖动,沉甸甸地,像个大奶球,不知道这里以后真的有奶得有多大,能不能喂饱他们。 “啊…嗯…别揪,疼…不舒服,三少爷…” “你管大哥叫什么?” 丁叔懿含着奶子问。 “嗯…”她不想说,只不过顿了几秒,胸前就被咬了一口,作为惩罚。 “嗯哼…伯、伯嘉…”她迫于淫威答道。 啧…叫的这么亲密,大哥究竟做到哪步了?自己确定只是第二个吗?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叔懿…啊…轻点…太急了…”不知何时,攥着衣服的手,已经捏住他的耳垂。 原本躲避不及的身体,也有了迎合的趋势,有一种和吃穴不一样的快感,萦绕在神经中。 “啊嗯…叔懿…嗯…嗯哼…” “想说什么?说出来。” “嗯哼…那…那边…那边也吃吗?” 丁叔懿乐了,一看她的小脸已经有不自然的潮红,双眼迷离半睁着,胸腔不规律的伏动。 “你要…我就吃。” 第九章三少爷吃奶玩穴弄喷君君(h) 丁叔懿半弓着腰,閤眼埋在胸前,陶醉地拱动嘴唇,喉咙发出的咕咙声,说不好是在吞咽什么。 他想到接下来连着两个月,每天都可以以吃药为由,吸上一口奶,就有种不同于寻常的兴奋,在体内乱窜。 任谁都想不到,在外风光霁月的丁三爷,能露出这么淫荡的神情。 丁叔懿自己也觉得新奇,光是吃口奶子就这么爽,若是把自己镶进她的肉洞里,那小软肉紧紧咬住肉鸡巴,他不得舒服得跟抽了大烟似的? “啊嗯…嗯…慢点啊…怎么…嗯…这么急?” 谢菱君同样闭着眼,她更多是羞得,不敢睁眼看。 不远处桌旁立着的那几幅艳画,好像都在看着她,看着她堕入无边的欲河,笑话她的假正经,还不是一样不堪一击。 不论是下边还是上边,即便没有实质性的动作,谢菱君依旧爽得不像话。 丁叔懿很快发现她的走神,不满牙关一合,被蹂躏到发烫的耳垂,受到一分力。 “嗷…别咬,疼的啊…乳尖差点被咬掉…嗯…”谢菱君疼得往后缩了下身,但敌不过男人舌尖的挑逗,又往前凑了凑,将抽出的那点乳肉,接着堵了回去。 丁叔懿松开嘴,把奶头上的水珠吸干净,鼻尖抵着乳尖左右蹭了蹭,笑说:“君君这么快就爽了?开始说胡话了。” “啊~嗯…没有啊…嗯…” “大哥弄你哪了?干你了?” 语气中藏着阴沉,男人周身的温度骤降,如果她敢答是,那下一秒,丁叔懿非得直接把她压书架上干。 好在谢菱君老实单纯,不懂男人暗里生出的博弈心,乖乖地回答。 “没、没有!你别…啊…瞎说…那、那边~” 后面的请求声音极小,他只顾着一边的乳肉,另一侧空落落地。 “呵~” 他起身吻了吻她的唇,两具身体贴更紧,一股不亚于丁伯嘉的压迫感,向谢菱君兜头袭来,逼得她不敢抬头。 “君君想要,就得说清楚。大哥没干你,那弄你哪了?” “下、下面…嗯哼…不要揪、很疼…” “吃、吃了下面…” 丁叔懿险些没听清,挨近后,眸底的幽黑加深,不着痕迹地轻挑下眉尾,点点头。 “嗯…君君爽吗?” 谢菱君摇头抵抗,推着男人的身躯,回避这些羞耻的问题。 “不爽?说谎话可是要挨罚的。 除了吃了小骚肉,还干什么了?” 他心底又有些不爽,指尖不经意间暗暗发力,指甲对准乳头嫩肉向下一硌。 刺痛感闪过身躯,她惊叫一声:“啊!嗯…别问了、别问了好不好。” “你老实告诉我,我就不问了。” 谢菱君听出,他的语气不复那般戏谑,漫上阴冷的气息。 她垂眸抿紧唇,缓缓开口:“还、还蹭了…嗯哼…爽…” 说完,男人重重喘了口粗气,似是压下心底的邪火。 大哥居然早就蹭过鸡巴了,那副画面,光是想想他都硬了。 “泄了几次?” 她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泄到不记得次数了?小骚货,淫水是不是全喷在大哥床上了? 光着屁股在大哥鸡巴上摇? 那现在还在这装什么?他不过吃两口奶子就推三阻四的,能给别人就不能给他?哪有这种不公平的事! 他越想越气,看着她缩首畏尾的样子,眼底一沉,拉着她迈步坐在椅子上,甩手将她抱在身前,大手扣住细腰,掰过下巴面朝自己,鼻尖相抵。 “君君对大哥做到这份上,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患寡而患不均,知道吗?” 谢菱君见他蛮横不讲道理的样子,心底也起了火气,身上奋力想要挣脱,可那双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甚至还细细摩擦一番。 像是看闹脾气的小猫一样瞅着她,她有气都没处撒。 她怎么就成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你到底想干嘛啊!分明是你们先招惹的我。嗯哼…别摸那里…啊~”扭动间,臀底一处熟悉的硬物抵在臀缝处,她再不敢动。 丁叔懿一边低头吃着奶子,一边探进腿根,隔着两层布料,找到那枚小豆豆,慢慢揉弄。 “嗯啊…嗯…只、只吃奶啊…怎么…怎么揉那里了啊…” “君君湿了,是不是,隔着衣服我都摸到了。”说着,他加快手指动作,快速在阴唇上波动,内裤的布料摩擦着柔嫩的穴肉。 “啊…啊嗯…嗯…叔懿、不可以…嗯…”谢菱君嘴上拒绝,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 想念了许多日子的感觉,又回到身体里面,那根粗硬的性器,在阴唇的包裹下来回挺蹭的快感,至今记忆犹新。 就连丁伯嘉抱着她射出的精液味道,都仿佛在空气中萦绕,谢菱君舔了舔唇,压下暗潮涌动的欲望。 “听,这都是君君的淫水,君君真是个小骚水包,会喷吗?” “是吃奶舒服,还是吃穴舒服?” 他嘴巴不离,两只乳尖已经被他吸麻,但谢菱君还是觉得不够,控制不住地挺起小腰,往前递了递。 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分开,松开紧咬的唇肉,环抱着男人的头,一声盖过一声淫叫。 “啊…嗯啊…叔懿…嗯…不行了…嗯…痒~” “嗯、都、都舒服、嗯…分不出来啊…嗯~叔懿…要、要到了…” 丁叔懿眼前一亮,他虽是学医的,掌握了基本的生理反应,却从没见过女子高潮的样子,毕竟他身边连个丫环都没有。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越过衣裙的障碍,抵达最温热的肉洞。 手指尖滑腻的濡湿,染过指缝,丁叔懿越动越快,分开她的两条腿,掀起旗袍,低头直白的看着那抹比胸前还粉的秘境。 “嗯啊…叔懿、好快…不可以…我不行了…啊~” 谢菱君用力抓着他的后颈,指甲挠出好几道红痕,他丝毫不在意。 丁叔懿此时再也耐不住,喘着气,加大手下力度:“想泄就泄,最好喷出来,喷出来君君才能有奶,到时候都得喂给我。” “你敢喂给别人,我就直接捅了你!” 谢菱君对这些威胁的话,已然体会不到了,现在只有濒临灭顶对快感,鞋里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脚背绷直。 她抱紧丁叔懿的头,胸前乳肉差点闷死他,腿上的女人,身子越来越颤抖。 痉挛着从手心里,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耳边是尖细的无助地叫声。 “啊!啊嗯…喷…喷了啊…嗯、叔懿啊~~!” 第十章小丫鬟指桑骂槐,替主子鸣不平 清风,傍晚,一阵凉意,确是舒服的凉意,穿堂风把屋内缱绻吹出几分清明。 灯儿早在院外听见一声娇媚的叫声时,就反应过来屋里生出什么故事。 她只怔愣了一瞬,便稳定住心神,掩下所有情绪,默默退远些距离,守在院门口。 前有一个大少爷,又来一个三少爷,她不知道这对谢菱君来说是福是祸,后头会不会还潜伏着二和四两个人。 谢菱君的美是有目共睹,她不是摆在那处只供欣赏的画中人,她应是作画人,如今只不过是搁浅在原地,只等着有人将她推向水中,便能再次扬帆出海。 可现在,这推船人,到底是谁… 丁叔懿身边的小子昌和,从不远处过来,看见门口站着眼生的小丫鬟,一下就认出来,隔老远都能看清她脸上的纠结和惆怅。 昌和以为她是为里面的主子担忧,不由得有种过来人的感慨,小丫鬟虽是新人,但着实还算机灵,看见来人立马收起心思。 “别在这站着了,过来厢房吃点零嘴,五太太给三少爷讲完画,很快就出来了。”他往里招呼她。 既然说是讲画,那咬死了也得是它,灯儿瞅他的做派格外自然,默不作声打量他,心下讽刺:哼,看来这三少爷指不定有多少腌臢事,身边人一看就是熟手。 正给她倒茶的昌和,不清楚灯儿心中所想,不然肯定得大喊一声冤枉,实属是被三少爷坑惨了。 灯儿还是嫩,藏不住事,不禁为谢菱君打抱不平。 “哼!真不是个玩意儿,仗着自己是府里的爷,欺负到我们太太头上了,我们好歹还是长辈,什么东西!” 对着昌和一通指桑骂槐,白眼翻得飞起。 骂得虽不加遮掩,但也克制着声音,没让正屋里头听见,昌和倒茶的手抖了抖,桌面顿时好大一片水渍。 当即,把灯儿恭恭敬敬请到椅子上,端着茶到跟前,弯着腰“求饶”:“哎呦,我的小姑奶奶,您可小点声诶!这哪能嚷嚷啊,您不是嫌命长吗!” 京中这些大户人家,尤其是像丁府这种,有钱有势,祖上还曾在朝为官过的,那旧习俗更是保留的全。 他们这些小碎催,命脆得跟鸡蛋壳似的,还不是主家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说打死就打死了。 “这事儿啊,不稀奇!别说咱们丁家大门了,那其他宅门里,您当就那么干净?嗷,一个正值青年,血气方刚的少爷,一个独守空房最末尾的小妾,年纪又都相仿,这对上眼,勾起火来,哪是咱们拦得住的,再说,也不是咱们该管的事啊!” 灯儿瞪了他一眼,道理她懂,可她恶心的是,三少爷不是个老实的,配不上谢菱君,这么比还不如大少爷,可她又不能跟昌和直说,她是嫌三少爷脏。 “这种事,多是爷们儿先挑的头,女的能怎么拒绝,回头骂名还得女的来背,你们躲个清净,每一个好东西!” 说着说着,把大少爷也一并骂了进去,越骂越替谢菱君不值,等的时间越长越心疼她,好好的一个女儿家,怎么就凤凰落鸡窝了。 灯儿怒喝了好几杯茶水,将将把心里的邪火灭下去三分,夺过昌和手里的蒲扇,自己噗察噗察扇个没完。 昌和好不容易安抚下这小祖宗的火气,忍不住又劝她,瞄了眼正屋紧闭的门,低声说:“灯儿,这事吧,你也不能那么想,你们五太太不一定就是吃亏的主。” 眼看着灯儿的圆眼又瞪大,赶紧接着往下说:“老爷好色,这府里谁都知道,外头的还弄不干净了,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家里的。” “而且,跟老爷比,我们少爷不比他强?你说是不是。” 昌和是个聪慧的小子,歪理都能说出些理来,无奈灯儿没上过学,嘴巴上吃了亏,说不过这自小跟着陪读的人。 她更气了,都是下人也处处不公平。 “呸!” 灯儿啐了他一嘴。 屋里。 衣衫半退的女人,歪靠在衣着完整的男人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 雪白的肩头,前胸布满了红痕,有的都发了紫,足以看出始作俑者用了多大的力。 谢菱君缩在他的颈窝,半抬起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脖颈处,一块深深的咬痕,她越发红了脸。 那是刚刚他不顾她的求饶,肆意扣弄里面的骚核时,她忍不住咬上去的。 明明说好不能进去,丁叔懿说了两句话,就把她绕进思维怪圈中,哄着她答应伸进一指,在外边缘抽了几下。 当他想再插一根手指时,小东西哼唧的像是他欺负她似的,可怜模样惹人怜爱,还是没狠下心,不过不着急,用不了多久那处就是他的了。 丁叔懿垂眸扫了眼怀中小人,这副凌乱的状态,和全裸没什么分别。 夕阳的余晖投进窗棂,橙黄漫在赤裸的身体上,闪着一层金闪的亮星,像块不可多得的宝石。 “舒服吗?小骚核才扣几下啊,就泄了我一手,全是君君弄的。”丁叔懿自顾自地说。 “君君会不会用自己的淫水画幅画?送给我好不好,以后你的淫水我用罐子接着,给君君做颜料用。” 他一脸正经,身上一如当初的整洁,就连他射出的精液,都是他抓着她的手,塞进内裤里射出来的。 现在精液还在她手心里捧着呢!人面兽心!道貌岸然! 这些骚话,谢菱君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连骂他的劲儿都散尽了。 她生硬地回嘴:“闭嘴,说的是什么胡话,我不会画,也不可能给你画!” 等了好久,也不见丁叔懿给她擦手,还抱着她轻轻地捏着乳肉玩,另一只手抹着阴部的淫水,胡乱的在腿上写字。 谢菱君凝神静气,辨别了下,他似乎写的是…君君、小荡妇…? 郁气瞬间堵在胸口,手肘照着丁叔懿腹部一怼,将手心的腥液一股脑抹在月色衣衫上。 愤愤站起身,不料腿间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她避过眼前快速伸出的手臂,扣上衣扣,边整理边斜愣他。 “怎么了这是?舒服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对大哥也是这样的?” 丁叔懿看着悬空的手,好整以暇望着她。 谢菱君冷笑:“哼,你和他比不了。” 那语气带着一点鄙夷,丁伯嘉最起码还知道给她清理干净。 她没看到,身旁的男人再听到“比不了”这几个字后,眼神顷刻冷下来,带着看不透的笑,就这么盯着她,像一匹幽暗处的野狼,眼里闪着幽光。 第十一章君君生愁绪,伊芸邀约,发觉… 她的一句话,随着开门时刮进来的,一阵大雨前的狂风,把两人身上的余热吹尽,把丁叔懿吹得透心凉。 他看着两分钟前还在自己怀里,无力娇喘的女人,走得又快又决绝,像是迫不及待地逃走,远离他一样。 丁叔懿冷笑,眸底换上了不同寻常的森冷,任谁看也看不出这是刚刚还沉浸肉欲里的人。 “比不上?那我倒要看看,我到底怎么比不上!” 他站在门前,注视着早已不见人影的方向,身后的书纸吹得哗哗响,雨滴像是混乱敲打的木风铃,不过几秒,院中的石砖地,便没有一块儿干燥的地方。 里外嘈杂,他的这句呢喃,连自己都没听清,似是一闪而过的幻觉。 谢菱君没那么幸运,刚走到一半,大雨突然降至,她和灯儿被淋个正着,等进屋的时候,俩人从里到外已经湿透,雨水顺着鬓角流向衣领。 “快把衣服脱下来,擦一擦,我这就去烧水!”灯儿把毛巾递给她,着急忙慌地忙活。 “不急,你自己先擦干,换身干净衣服再去,反正也淋湿了,不差这一会儿。” 谢菱君倒是感谢这场雨,冲刷掉身上的狼狈,胸前的皮肤都要被丁叔懿舔腻了,现在倒觉得清爽了不少。 纤纤细手拆掉头饰,黑发绕着卷散开,湿发合成几缕,她侧着头用毛巾一点点搓干。 平常最是悉心打理的头发,现在也跟撒气似的粗鲁对待起来,谢菱君看着镜中人,入府前那头精致的西洋卷发,再也没法出现在自己的头顶,所有的发丝都被一根细长的玉簪,紧固在脑后。 “有什么用!” 她燥怒着把毛巾扔在梳妆台前。 但等看见一头毛燥后,又后悔,坐进浴桶里,老老实实把各种养护用品统统往头上招呼。 跟谁闹气,也不能跟自己闹气!白叫他们看笑话?没门儿! 一场雨后,有了短暂的凉爽,消去了多日的闷热。 谢菱君以为自己是苦夏,一连几日头昏脑胀的,但随着越来越热的体温,她终于意识到,发烧了。 身子一阵阵发软,躺在床上歪了好几天,没事的时候,看着院子里接水的大缸,就想到小时候。 以前家里也总有这么几口赭色的大缸,就摆在墙根儿,里面是腌制的酱菜,只供家人吃。 妈妈总说,谢菱君打小还没吃过甜,就比别人早尝过咸味儿,在筷子尖蘸上那么一点,放在她嘴唇上,看着她五官皱在一起… 她们家开的酱菜园,也算是京中老字号了,爸爸手里握着代代相传的秘方,这种买卖都是靠着独家秘技才能做出名号,学徒签了“生死状”,到死都不能把学到的传出去。 爸爸妈妈…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可怜自己都看不见出路,父母那儿竟一点办法也没有。 谢菱君被过往思绪影响了心情,四肢更加拿不起个儿来(形容不舒服的无力),闭着眼不再去想,放缓大脑准备接着睡去。 她得把自己过好,才能想爸妈的安排。 就在昏沉之时,有人跨进屋内,连带着来人的好心情,一起进了门。 “我瞧瞧,这是哪的病西施啊?” 一听这说话的习惯,就知道,是伊芸来了。 伊芸一屁股坐在床边,满带笑意:“我不请自来,五妹。” 当看清床上苍白的面容后,眼底溢出怜惜,她抚摸着谢菱君的额头,从额角抹过耳朵,一直到下巴,那双保养得当的手,摩挲着她的脸颊。 “不烧了,还没好利落?怎么突然病成这样。” 谢菱君奇怪地从她的一举一动中,体会到了妈妈的感觉,委屈从角落里翻涌上来,微微有些眼热。 “风吹着了,早已经好了,我就是想躺着。” 鼻子囊囊道,她没躲,就这么汲取伊芸手心的温度。 伊芸毕竟也是有俩和她差不多大儿子的人,这点儿小心思,她怎能察觉不到,也就是现在,谢菱君才有点小丫头的娇气劲儿,不同于她们身上那种沉寂多年的衰暮之气,让她觉得心软。 她没戳穿,有股子消失多年的母爱,又重返回身,在这一刻,想把谢菱君化作自己的小女儿,就这么纵着她。 “好了就别躺了,那身子骨都躺酥了,走,跟三姐一起玩会儿,咱打会麻将。” “我不想去。” 谢菱君喏喏道。 伊芸拽着她的胳膊拉起她,好声好气哄着:“来吧,算三姐求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 上了牌桌,谢菱君才知道,原来滢珠(二太太)和管家是兄妹,管家是前朝最后一个武举人,能舞动百多斤的大关刀,难怪身材如山一样魁梧。 年轻时偶然救过丁老爷,这才在后来带着妹妹进了丁府。 谢菱君恍然,看看左手边的滢珠,又瞧了眼对面的管家,这一柔一刚,还真看不出是一个肚皮出来的。 滢珠接下她尽数的打量,神色不改,笑意盈盈地给她喂牌。 打了几圈后,在场最小的人觉出不对劲,她们这是把她当孩子哄呢! ‘孩子’本人撇撇嘴,把牌打出,问道:“大姐嘛去了?” 滢珠:“忙呢,帮着大少爷盘账。” 她的话刚落,伊芸紧接着说:“这些事,那位已经插不上手咯。” 她朝着一个方向,抬了抬下巴,嘴角不屑地随意一歪,眼睛不离牌面,随即打出一张。 她的下手是管家,他看着桌上打出那张幺鸡,眼尾暗扫了伊芸一眼,正对上她投来的眼神,俩人在暗中达成了某种约定暗示。 另外两个人,谁也没发现。 滢珠不知,谢菱君是一直在琢磨那两句话,她们对于老东西的态度,丝毫不加遮掩,平时也就算了,管家也在这。 暗里他应该是丁老爷的人,是充当府里眼线的身份,滢珠好歹有个亲妹子身份,说了也就罢了,伊芸也能口无遮拦… 看来,管家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啊,老东西真被架空了。 谢菱君心下了然,看着管家的眼神多了些探究,也就在她要收回视线的瞬间,捕捉到两人那抹意味深长的对视。 她当下一愣… 第十二章伊芸与老魏副cp(h) 是夜,寂静无声,连夏夜里的虫都不愿在闷热中出没,除了里屋床上一对男女的喘息,周围没有任何响动。 “哈~嗯…啊…轻点啊~嗯…这么用力干嘛,啊…我还能不给你嘛?” 女人被身下肉棒顶得话语连不成整句,扒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在耳畔轻声浪叫。 “嗷…啊…可顶死我了,明天下不了床…嗯…我可就现大眼了…” “你个骚货,好端端打什么幺鸡,不就是想告诉我,嗯…想老子这根鸡巴了吗…嗯唔…” 没错,身下那软得没骨头的女人是伊芸,压在身上死命捅她骚穴的,是管家老魏。 俩人这种私通的关系,保持了有十好几年,老魏是伊芸心底认定的爷们儿,要不是一直避着孕,孩子估计今年也快成人了。 第一次谁先勾的谁,早就记不起来了,老魏只记得第一次把这娘儿们抱怀里时,手底下那个软乎,他都怕把人折腾死了。 这么些年过去,别的府里头的管家,谁都有个几房小妾,在外当家作主去了,只有他,就守着这么一个,挂着别人名分的女人,当成心头肉一样疼。 没有夫妻之名,夫妻之实可是一顿不落,多热乎的正头夫妻,也没他俩弄的勤。 伊芸是个瘾大的,回回都得让老魏把她操透了,才放过他,不然那两条白腿,就死死勾着他的腰,使出浑身解数磨着他。 就像现在。 “嗯哼!骚娘儿们,他妈的,逼里长钩子了?老子马眼都让你嘬秃噜皮了!” 嘴上说着,身下却一下比一下用力,直把伊芸撞的在床上弹起来,老魏壮得跟头熊似的,底下那根鸡巴,赶上她手腕粗了。 伊芸被男人困在身下,身型差距悬殊,她显得格外娇小,两条腿被插得合不上,软绵绵叉开在两边,一晃一晃。 老魏觉得不过瘾,直接把她抱起来,面对面让她坐在鸡巴上,上下抛动,伊芸胸前大奶被男人嘬在口中,啧啧水声不断。 牙齿叼着乳尖,来回轻轻啃食,酥麻席卷全身,伊芸扬起脖颈,抱着老魏的头,嗯嗯啊啊叫唤。 “啊!啊嗯…嗯…哎哟、我的爷啊…嘶轻点啊…嗯…我哪经得住您这么干啊…” 子宫被大龟头刺得在小腹内上下颠动,折磨的她又疼又爽,手臂搂得更紧。 “啊嗯…爷、爷爷!啊…穴要被您干烂了…嗯…疼啊…” 老魏听见她说疼,抬起头端详伊芸的表情,结果只见,她就微微皱个眉,两只眼要翻到后脑勺去了,整张脸绯红的像个脸谱。 他一眼就看出,她在装蒜,骚东西指不定爽成什么样了呢,他还不了解她嘛,越粗暴她越喜欢,自己骂得越脏,她叫得越欢。 “嗯啊…嗷…爷、啊…爸爸…嗯…我的好爸爸…嗷…女儿穴痒啊…”本就跟黄莺似的嗓子,放在床上,更能绕出十八个弯儿来。 这叫声骚得男人下腹一紧,眼底冒出火,老魏低声暗骂:“操!” 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这么没出息,叫两声都能差点给自己整射喽。 气的他一巴掌拍在伊芸屁股上:“又勾引我是不?打早前你就勾引我,勾了我十多年,勾的我从里到外惦记你!” 她身子一颤,哆嗦着穴肉夹紧:“哎呦!怎么又打我了…啊嗯…” 伊芸好歹也到了快当婆婆的岁数,还被男人打屁股,饶是她再浪,也多少有点羞怯。 “嗯啊…什、什么时候勾、勾引你了…啊…分明是、你强要的我…嗯啊、别顶那儿…啊…泄了…” 伊芸抖动起身子,两个奶子跟着乱晃,她急忙张嘴咬在老魏的肩膀上,堵住呼之欲出的尖叫。 这肩膀上不知留有多少个伊芸的牙印了,上一个刚消下去,下一个就印上来,从没有个好的功夫。 一股滚烫的热液,垂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过了半分钟才泄完,老魏忍得额头青筋凸起,闭着眼咬紧牙,比他年轻时扎马步还难熬。 再睁开眼,他眼底多了点说不清的情绪,他抱着她喘了几口气,趁着伊芸缓劲儿的时候,他开口,带着点回忆往昔的意味。 “第一次见你时,还是在举人府呢。” 伊芸愣了一下,换了个姿势靠在他怀里,脸贴着脖颈:“嗯?举人府?记错了吧,明明是丁府里。” “说!你记成哪个小姘头了?” 她还真起了怒,这是第一次听他说起以前,俩人一直都是避着过去不谈的,因为改变不了,徒增烦恼。 伊芸说着就要从他怀里起开,那根挺硬的大鸡巴,刚拔出一点,就又被男人一下按了回去。 “啊嗯!你这混蛋,还欺负我,嗯啊…捅死我了。” 老魏把她再次抱回怀里,一如既往哄着,丝毫不顾她身上的湿汗,贴在一起胡噜着后背。 “别闹,听我说。” “那时候,请了你们戏班子来府里唱戏,我转到后院,正瞧见你脱换戏服,那腰身白细的能折断。”说到这,他的大手正巧停在伊芸的后腰处,轻轻捏着软肉。 “当时我就想把你折腾死,入得你哭着求我饶了你。” 老魏至今都记着,当年的小花旦把戏服简单一迭,往肩头那么一搭,长长的水袖垂下扫过屁股,掀起衣角,也掀动他的心。 伊芸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想起有这么档子事,可再过不久,她就被丁老爷纳进府了… 这不没事干嘛,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白让她难受。 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的神情都有些恍惚,但彼此默契的不去想那些。 伊芸勾起嘴角,知趣地笑着浪叫:“我的老爷,求求您饶了我吧,奴家的穴,都要被您入烂了,这可怎么好啊,啊~” 老魏垂眸望着她,刚才升起的那点子惆怅,一下就被淫欲占据上风,半歇的肉棒在穴道里复挺起来。 心里颇为受用,他不后悔这十多年一直当个小三儿,两人都知道,他们的出路只有等丁老爷死了。 但他愿意等,到那时,他带着她去别处哪过不行。 “骚丫头,爷今晚就宠幸你,给你干穿行不行?让你以后长老子鸡巴上,去哪都插着你!” 伊芸羞笑了,心底涌起暖洋洋的滋味,手绕到臀底,揉弄着囊袋,嘴巴相贴,轻声呵出。 “嗯哼…奴家,等着老爷今晚弄死我,您就是把我干死在床上,我也心甘情愿了。” —— 我有罪,第一锅肉,没让女主吃上(稍安勿躁朋友们~) 第十三章深夜里突然而置的男人 惠莲把脸上最后一层搽脸油抹匀,刚准备睡觉,盖被的手抬到一半,打外面进来个人。 那人步子迈得大,身上混杂的脂粉味,随着布满整个房间。 惠莲熏得掩住鼻,别过脸,表情是不加修饰的嫌弃,来人却跟没看见似的,也不上床,只坐在椅子上。 “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惠莲问。 他们结婚30多年,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他刚从哪出来,没直接睡外边,怎么还跑她这来了,弄这么一股子死味儿! 丁老爷大模大样坐在桌边,抖着褂摆,翘起二郎腿,跟她打听起丁伯嘉最近的生意。 儿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出息,当爹的反而怵他了,知道了最近这段日子,惠莲和丁伯嘉忙活着盘账,丁老爷不敢往大儿子身边凑,只能到妻子这来摆谱。 惠莲当即就明白,他在打什么算盘珠子,无非就是想拿钱,养着外头的那堆。 她嘴角暗自一抿,看向他的眼里露出轻蔑的鄙夷,将身旁的被盖在身上,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 三言两语就打发过去,以前也就算了,他赚钱想给谁她也说不得什么,现在想拿她儿子赚的养外面小的,门都没有,府里一大家子人哪个不用花钱! 空气中一片寂寞,夫妻之间如今只剩下疲惫,多一句话也不愿与对方说,惠莲作为正室,心里只有主母的责任。 相顾无言,惠莲躺了下去,没做出给他留位置的动作,一张大床占据正中,丁老爷跌了份,不愿在这儿多待。 临走前,忽然想起自己新进门的小老婆,回身随口一问:“五太太最近怎么样?” 惠莲心头莫名一紧,思索着把他打发出去:“挺好的。”眼尾朝他一瞥,稀松平常接着道:“太晚了,大家都睡了,别去打扰别人了。” 丁老爷听出来,这是不想他过去,细细回想了下谢菱君,只记得长得美,可美的人多得是,且性子又太傲,他没那耐心捧着她。 琢磨一番,也没了打算,他只要她泡过的药丸就够了,才不上赶着贴冷脸。 惠莲得着他又出府的消息后,踏实闭上眼,长长舒了口气,一觉睡到天亮。 夜里,灯儿睡得浅,院门轻轻扣了两下,她快步过去打开门销,门外站着意想不到的人。 她怔怔立在那,满眼错愕,还没来得及出声,那人就将手指竖在唇中,轻轻一嘘,接着径直越过她,直奔正房而去。 灯儿看着那人背影,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带着微湿的水汽,像是从别处紧赶回来的。 只是,怎么回来就直奔这儿了? 屋内光线昏暗,来人却长了双鹰眼,精准朝着床边去,脚下步履轻快,一看就是有童子功在身,这么高大的身材,落地毫无声响。 男人的眼直勾勾盯着女人的睡颜,随之往下,腰间衣摆被蹭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他沉沉望着,默默滚了下喉结。 他听说她病了很久,心下着急,却也只抽出这么点时间回来,只为看她一眼。 情不自禁伸出的手,悬在空中,顿了顿,最后把衣服拉下来,屈起食指,在脸颊上轻轻揩动了两下。 指腹下的滑嫩,一如他所想象那般,像块鲜嫩豆腐。 黑暗中,男人冷峻的眉眼,霎时柔和下来,眉眼间漫上丝丝情意,可不知又想起什么,一股和气质相符的冷冽,压盖过温情。 谢菱君在枕头上蹭了蹭,把薄被往肩头拉了拉,发出一声微弱的哼唧。 男人无声笑了下,轻声吟语:“小猫似的。” 边说边把盖在嘴边的薄被,掖到脖子下面,便没再没有多余的举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外传来细微的提醒:“该走了。” 男人周身的气质恢复原样,对着床上的身影最后说了句:“等我回来。” 走出正房后,灯儿还在院中等着,他看着小丫鬟,露出些许满意的表情,是个安分衷心的,这样的人放在谢菱君身边,他才放心。 整个丁府,灯儿最怕的就是眼前的男人,他不同于其他人,身上带着肃杀之气,压得人抬不起头。 男人清冷干脆的嗓音,在她头顶道:“你是老大的人,还是老三的人?” “都、都不是…我是五太太的人。” 灯儿打着颤,如实回答。 但灯儿心里也明白,男人这么问,就说明谢菱君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甚至是刻意盯着她,灯儿头皮发麻,只觉贴身丫鬟原来这么难做。 高大的男人似是看穿她的想法,眼尾睨着她轻哼着:“记住你的话,不要做出任何背叛她的事,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差。” 语毕,他半侧身,朝着亲信示意,亲信从内兜掏出一枚铜牌,递到她手上。 铜牌上面刻着字,灯儿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不明所以大着胆看了他一眼,男人告诉她。 “有任何事,拿着它去找我,有关你们太太的,不论大小都可以。” “记、记住了。” 灯儿忙把它收好,看着男人踏着月色悄无声息的来,又匆匆离开,黑色的身影隐在黑夜中。 第十四章正要外出时被人缠住…(微h) 第二天清晨,灯儿将早饭一一摆在桌上,眼睛克制着不去看谢菱君,对于夜里的事,她拿不准要不要和她说。 欲言又止地站在一旁,谢菱君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应。 “怎么了?想什么呢?” 灯儿抽了个冷子,转头看向她疑惑的眼睛,里衣内兜的铜牌还没放回去,搁在哪里灯儿都不放心。 想到那人睥睨的眼神,她觉得个中意思不是自己能猜透的,终究还是咽下想说的话,挑起别的话头。 “没有…您身子好差不多了,今天打算干什么,上次的画还没画完呢。” 谢菱君淡淡瞅她一眼,阳光的余晖照在浅棕色眼珠上,探究的意味愈发浓,她没被岔打过去,反而接着问:“不能说?” 小丫鬟两手绞着身前的衣服,纠结写在脸上,支吾着:“这、我…” 只稍微一寻思:“和他们有关?” 谢菱君了然,这个‘他们’指的是谁,主仆俩心照不宣。 但谢菱君指的是俩,在灯儿心里,多了一个。 “是…” 头垂得更低,再不敢去看她的眼。 唉…别说灯儿了,就连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被他们盯上了:“行了,我不问了。” 谢菱君没再难为她,毕竟问了,就凭她们俩也无济于事。 不过,最近她病的这几天,谢菱君有些窃喜,丁叔懿好像把“两月之约”给忘到一边,那天过后,再没来找过她。 不仅如此,丁伯嘉也许久不在府上,她又回到了无所事事的日子里。 以前觉得这是煎熬,现在再看,分明就是好日子! “今儿天好,咱们出去一趟吧,我的颜料快用光了,要再买一些,回头顺便再逛一逛。” 最近不仅自己又拿起了画笔,而且也在教灯儿,颜料用得很快,带进府的那些已经不够用了。 灯儿见她有了打算,如释重负般,手脚利索地把桌面收拾干净,主仆俩趁着热起来前,赶紧上街。 谢菱君拉着她,一边合计要买的东西,一边侧着头与灯儿说话。 “哎呦!” 没看路,撞上一堵肉墙,将她弹回来,一只手臂穿过腰侧,又揽了回去。 谢菱君抬起头,暗骂自己:真是张破嘴,念叨谁来谁! 一张沉稳大气的脸,含着浅笑,眼神柔和垂着眸,当她看过来时,丁伯嘉轻挑眉稍,不知她心底的声音。 他的手臂还搂着她,谢菱君偷偷看了眼跟着的下人,扭动着挣扎,不想,丁伯嘉直接搂得更紧。 旁若无人道:“着急忙慌地,去哪啊?” 说着,还把谢菱君发髻松散的玉簪,重新插好,鬓边碎发,轻轻抿到耳后。 谢菱君无所适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挣扎的动作加大,脸色微愠,对他这种毫不避讳还拉她下水的手段,无比鄙夷。 “买、买东西…” 声音又变小,“放开、被人看见!” 他听见了,眼观鼻鼻观心的灯儿和昌乐(大少爷身边的小子)也听见了。 丁伯嘉对她这种撒娇闹性子的作态很是喜欢,顺着松开禁锢,握上她的小手:“我陪你一道去。” “你们俩去把那辆大马车找来。”他吩咐着神游天外二人。 等他俩走后,丁伯嘉一把拽着她到大门后,压在墙上,嘴唇急切吻下来,身体不留一丝缝隙。 “唔!嗯…” 谢菱君睁大眼,拍打他的肩膀,拼命地推开他。 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如同蚂蚁撼大树,但也不堪其扰。 丁伯嘉抓住两只细腕,一只大手控在头顶,将这副小身板抱进怀里,谢菱君左右躲避强势的吻,她躲他就追过去。 “你疯了!” 这个疯子,“嗯哼…” 丁伯嘉确实上头了,他知道谢菱君在躲他,可又正赶上这段时间忙,两人碰不见,再一听说她前阵子往老三那跑了两回。 心底那股邪火,烧得他五脊六兽的,不清楚她和别人到了哪一步,但意识到谢菱君并不属于他一个人,丁大爷极为吃味。 现在一逮着她,就迫不及待地发疯,想把她的嘴亲肿,让她把这小红嘴带到满世界溜达。 谢菱君猝不及防,被男人的舌闯进来,“嗯啊!唔嗯~” 在她的口腔一通乱扫,彼此近在咫尺,清晰听见丁伯嘉喉咙的咕咚声。 计算着时间,灯儿和昌乐马上要回来,丁伯嘉也慢慢停下来,看着她嫣红的唇瓣,失笑道:“嗯…我们菱君真漂亮。” 他挨了一记瞪,把她的衣服拽平,谢菱君捂住嘴巴,小声嘟囔:“都怪你,又麻又肿,怎么见人啊!” “怪我,一会儿补偿你。” 丁伯嘉意犹未尽的回味。 马车里的空间不算大,谢菱君和丁伯嘉坐在里面,也得紧挨着。 灯儿和昌乐,找了两辆黄包车,跟在马车后面。 街上人不算少,马不能赶的太快,倒是为男人争取到福利的时间。 上了车之后,丁伯嘉就把她抱到腿上,他笃定谢菱君不敢现眼,抱着她又亲了好一会儿。 别说挣扎了,就连口舌间发出的声音,她都怕被车夫听见! 丁伯嘉完全无视女人眼底的嗔怒,嬉皮笑脸地握着乳肉,又揉又捏,美其名曰:“我在补偿你。” “这算哪门子补偿!你真是混!(二声,指做事混蛋)” 丁伯嘉含着小巧的耳垂,反问:“你不喜欢?那我换个补偿吧。” 没来得及阻拦,男人修长的手,灵巧地从开衩钻进去,直击腿根湿软处,他已然把这里当作安心窝。 上次的滋味,让他这些日子一直食不知味,人就在那儿却逮不着的滋味,着实难受。 今儿打定了主意,非得给她弄舒服了,让她也天天想着,凭什么只有他惦记,这小东西转头就让老三这头狼盯上了! 谢菱君看着抖动的车帘,按着他的手臂,小声呵斥:“你干什么!胆子也太大了!” 丁伯嘉无所畏惧,甚至腆脸亲她耳后,无耻笑着说:“我混嘛,菱君可别出声,整条街可都听着呢…” 女人软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双腿被大手分开,隔着内裤盖住阴部。 谢菱君感觉到了男人手心的温度,从穴口渗进里面… —— 上学的朋友们是不是都开学了~ 第十五章马车内抱着吃奶,心底防线被攻(h) 丁伯嘉一边揉弄阴肉,一边欣赏她的无措,谢菱君挡住要溢出呻吟的嘴巴,脑子一片混乱。 他的手虽没进去,但是每一下都是冲着阴蒂来的,小豆豆在阴唇里冒出了头,谢菱君感受自己的呼吸,慢慢急促。 “嗯啊…嗯…哼…哈…啊~” 呻吟断断续续,在耳边时起时断,越是这种越是诱惑,有根小羽毛搔着丁伯嘉的心尖。 “啊嗯…哈…唔嗯~” 谢菱君娇小的身子困在他怀里,岔着腿,身后那根硬鸡巴杵在屁股上。 胸前的手掌,极力地想取悦她,给她舒服。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喉眼的躁动时,丁伯嘉也坚持不住,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这让他产生怀疑,只要遇到谢菱君,他的所有稳重都变浮云,急躁的像个毛头小子。 还不如老三老四! 他含住那张哼叫的小嘴,狠狠吸着,绕着小舌让她闭不上,唇齿间的涎液垂下一条线,晃晃悠悠。 “啊哈…嗯…啊…哈…嘶~啧…” 丁伯嘉两只手不得闲,乳尖都被男人玩得凸起,在两指间又捏又掐,下边的穴口在不知不觉间湿透裤底。 如果刚才的无措是扭捏害羞,这时心底的无措,是一股油然而生的惧意,她怕,自己的身体由此发生了难以掌控的改变。 因为此刻,她虽是一种被迫,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在丁伯嘉舔弄下的自己,还有那根热到发烫的巨物,她甚至可以在脑中描绘出肉棒的形状。 它的颜色,盘在柱上的青筋,胀到发紫的龟头和吐水的马眼,或是上翘的弯度,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谢菱君第一次对自己的绘画天赋感到不喜。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她想了… “嗯啊…啊哈…嗯…伯嘉…” 她想被那根肉棒蹭,想射在小腹的那滩精液。 谢菱君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难受的想哭,这是她逃离丁府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推着男人的胸膛,依旧像座大山,一动不动。 就在精神和欲望极力抗争的空隙,粉色内裤的底部,已没有干燥的余地,淫水隔着内裤把丁伯嘉的手指弄湿。 丁伯嘉没察觉到她的走神,自己的心声疯狂叫嚣:操她吧,自己必须是第一个得到她的人! “流水了?也让老三吃了?” 危险的气息在耳处盘旋,他边质问边啄吻耳廓。 谢菱君脸通红,马车里本就不便拉开帘子,现在两人又黏在一起,体温更是直线飙升,由内往外蹿的烦躁,说话的语气同时加重。 “怎么都问这种问题!真想知道你怎么不去问他,你们是亲兄弟,总拿我当筏子干嘛!”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面对丁伯嘉会多一些娇纵,这种情绪可能是从第一次接触时,收到的那点尊重,以及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产生的,便下意识觉得,这个男人会纵着她一点。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丁伯嘉看着在自己腿上发脾气的小人,这是她原本的性格,是她谢菱君,不是五太太。 而且,这种样子,是只给他丁伯嘉的,甭管好坏,他都愿意接着。 丁伯嘉脸上爬上笑,心下微动,亲昵地捏着她的下巴,面冲自己。 “那到底有没有?” 他偏要她说,“吃奶了?我都没吃过呢…” “你…” 她真是拿不准这俩人了,如出一辙的混蛋,然而自己的处境又不算明朗,反抗也没底气。 “没有,没有行了吧!” 谢菱君有点恼羞成怒,带着点破罐破摔地祈求,“你们怎么就不能放过我,要什么女人没有,真想那档子事,八大胡同多的是!” 男人原本还带着玩味捏玩乳肉,听着她的控诉,知道她心底有气,由着她撒,但听到最后他神色转而一变。 “胡说八道!” 丁伯嘉手下惩罚用了劲,严厉喝住她,“哪有把自己和八大胡同比的!什么都敢往外说!” 他不喜欢她这样自轻自贱。 谢菱君一惊,被他这幅模样吓得不轻,身上的当家人威严外泄,她像只小兔子一样,战战兢兢。 “本、本来就是…我在府里,可不就是…唔!” 狂风暴雨的吻,再次袭压过来,男人的动作变得粗鲁,扯开内裤让阴部暴露在空气中,两根长指招呼都不打,驾轻就熟往里闯。 摸到熟悉的小硬核后,直接开始进攻,整只手臂都动起来。 没几下,谢菱君就抖着腿拢到一起,小屁股痉挛抽搐,哼叫掩在口舌之下,两条手臂藤蔓一般,缠绕在山上。 “嗯!嗯啊~啊啊啊…嗯…”紧紧抱住丁伯嘉的脖子。 “这么快就泄了,给你养得挺好啊,以后不许这么久不见我,听见没有?” “他们有的,我也要有!不能厚此薄彼,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没点名点姓,而是用了他们,都是亲兄弟,彼此什么德行他心知肚明,他和老三栽她身上,老二和老四,也悬… 谢菱君还哆嗦着身子,眼眶和嘴巴全红肿着,这副小模样,又娇又媚。 “嗯啊…你、你们太过分了…” 她弱弱地抗议。 丁伯嘉却眼皮一跳,煞有介事点头,沉默了几息后开口:“看来,不止我说过。” “把衣服解开,喂我嘴里。” 谢菱君不动,解开扣子就意味着敞胸露怀,这还是在大街上,若是真被有心人发现,小妈儿子乱伦的事传出去,自己可就真活不了了。 “你不动,待会儿我就不放你下去,咱们就在马车里僵持着,你说外人会不会好奇。” 谢菱君苦着脸,眼珠乱瞟,就是不看他,眼尾一闪,瞥见脚底竟然湿了一小片。 “解开,喂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雪白的胸脯展现在男人眼前,她托着乳肉,挺起身凑到丁伯嘉嘴边,男人玩赖不张嘴,谢菱君又挺了挺,乳尖贴到嘴唇上。 她捏着乳肉左右蹭:“嗯哼…你、张嘴啊…” 身体有了感觉,鼻息喷在乳尖,她急切地抱着丁伯嘉的头,拉低下来,自己迎合上去。 “吃啊…嗯啊…张嘴、啊~” 丁伯嘉听见哭腔,不再逗她,张嘴一口含进去。 “唔~” 谢菱君身子轻颤,小嘴发出细弱的呻吟,想起两人所在又闭紧嘴。 男人感到知足,舌尖在尖头来回挑拨,松开嘴看着上面发着水光的粉,眼底欲念加重,一刻也等不了。 “想它吗?” 他拉过女人小手,按在自己身下,带着她揉弄。 “说实话!” 不给她狡辩的时间。 “x…想…哼…” 完了,心墙有了裂缝,不再坚固。 丁伯嘉听到想听的答案,浅笑一声:“自己掏出来。” 第十六章龟头浅操,浓精糊住穴口(h) toky o 谢菱君手心温度灼人,男人握着她的手,一同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 原本她还害羞,可就连自己的穴口,都被丁伯嘉扣弄的淫水乱溅,身体有了难以控制的感觉。 这人一点不避讳,声音大得恨不得路上的人都听见。 “菱君给我撸出来,射你小穴里,好不好?” 他在她耳边低声蛊惑,慢慢挪着她的小屁股到鸡巴上边。 谢菱君的内裤早在不知不觉间,被褪个精光,孤单落在脚上,她怕自己的旗袍被淫水打湿,将下摆全部撩到丁伯嘉腿上。 所以,现在的她,全身精光,胸前布满红痕,乳尖肿立,腿间一片湿泞,形色淫浪放荡的勾引。 大脑在清醒中逐步混沌,她顾不得脸面,娇弱地靠在男人宽厚的怀中,脸贴着他的颈侧,一下比一下喘息更重。 “啊嗯…嗯…不行…嗷…别再、再扣了…” 哭唧着,咬上颈部肌肉,委屈道:“我、啊啊~又要泄了呀…啊~” 丁伯嘉觉到脖子被嘬起,笑着揶揄:“你把我脖子上嘬出印,到时候就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啊。” 他并不想她的声音被堵住,私心喜欢看她隐忍着痛苦模样,听她要哭不哭隐在唇齿的动静。看好文请到:mimise8.com 谢菱君赶紧松开嘴,睁着虚朦的眼,看见那块浅浅的红色,脸轰得烫起来,屁股被扣到轻晃,她抓着男人的手臂。 “那、那你就…啊…不要扣了…啊…” 丁伯嘉不禁发出一声低笑,带着她的手,盖在龟头上缓缓地蹭。 “那不是怕你不爽吗…”身前的小女人,眼眶湿润红了一圈,鼻尖上也沾了粉,一张小脸透满了被情欲折磨的可怜样。 他是个男人,怎么会看不出谢菱君想要却不敢要的东西,但同时他也知道,这一步必须是他先迈出,而且得是步步紧逼的往前迈。 “让我插进去好不好?填满你,小穴被鸡巴塞满,好吗?” 他说着捏住肉棒往穴底凑。 “我知道,菱君心底想要…就是不敢说,对不对,下边这张小嘴馋着呢。” 他调侃着笑话她,但不带一丝讽刺和轻视,就是完全的情欲挑逗。 谢菱君害怕地拼命摇头,她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必须拒绝,不然真的会发生点什么,且不说这是不对的,这地方也不允许啊! “不可以、嗯哼…伯嘉、这里不行的…啊!不要!” 身下手指骤然撤出,徒留她被放置在半空当中,不上不下。 丁伯嘉猜到她会拒绝,但他充耳不闻,将龟头塞进紧实的穴口。 谢菱君过于紧张,又不经人事,还未曾被阳物探寻的密地,穴口小得夸张,再加上一惊,缩得更加紧。 “嗯啊…君君乖,嗷…夹死我了…嗯…” 丁伯嘉的汗瞬间倾下,皱着脑门哄谢菱君。 穴道排斥着异物闯入,层迭的媚肉堵住龟头钻进马眼,女人疼得打哆嗦,阴肉也跟着抖,下意识吸起鸡巴头。 “嘶!啊哈!疼…疼啊、不能进…嗯、”谢菱君低声啜泣祈求,口不择言地主动讨价还价起来。 “我、我没被…求你、伯嘉啊…这里、不行啊嗯…啊哈…太大了…” 仔细看,秀丽的额头还是被吓出了薄汗,谢菱君真的疼,龟头的尺寸比老东西的药丸还大!她觉得穴口肯定被撑裂了。 而且,龟头都没全塞进去,只进去一半,她已然受不住,甚至担心,若整根都放进去,还不得把她捅死! 身后的男人还想得寸进尺,往里再入一点,恶劣地想触碰那片细薄的隔挡,在边缘疯狂试探。 但听到她潜在的隐意,心下意动波起,趁机夺一个承诺,抢占先机。 “哦?那你的意思是,别的地方就行?” 丁伯嘉扶着鸡巴转圈,贴着她说:“那君君是想在我的院子,还是你的院子里?” “君君给个准话,不然…我这一个没扶好,君君可就坐下去了啊。” 谢菱君看不见他扬起嘴角的得意忘形,男人松开托住屁股的大手,谢菱君娇软的身子当即往下又含进一点。 “啊嗯!别!好胀…啊…” 谢菱君呼吸凌乱,闭着眼逃避混乱的现实,仿佛只要不看就没发生过。 “嗯?君君到底想在哪,还是说,我们在外面找个院子,我好好伺候你?” “我的、嗯啊…我的院子、不要再磨了…” 龟头恰好卡在骚核上,不同于手指的面积和硬度,贴得更加严实有力。 “嗷、拔出来吧…嗯、伯嘉…我、支撑不住了…” 她的力气都用在支撑的手臂上,现下也酸得抖起来,手指指节泛白,用力抓住丁伯嘉大腿肌肉。 几秒钟后,再也撑不住,她屏住呼吸等待撕裂的剧痛袭来,一只手臂稳稳从后托住她,小屁股坐在男人掌心。 身下的龟头,在男人另一只手中,磨着穴口进出,又发觉不够满足,托着屁股两手打配合。 “你说的,在你的院子里,你要是敢糊弄我,我可就不饶你了啊。” 丁伯嘉半似玩笑,半似威胁提醒,手上的速度加快,只把龟头在穴口浅操。 那处软嫩可想而知,虽然他疯狂地想操进去,可毕竟不是真土匪,做不出强淫之事,更何况,他想要她心甘情愿。 自那一次之后,他对谢菱君日思夜想,起过心思,生过妒忌,也是下定决心想要给她庇护,不知老叁的想法如何,丁伯嘉是动了心的。 几十下后,丁伯嘉紧快拔出,马眼随即大开,一注热精浇在娇嫩的阴部,糊住整个穴口。 谢菱君死咬住嘴,忍受身下的滚烫,不过多时,也颤抖着小死一回。 女人的心房敲开了门缝,这是个让人破门而入的隐患,但她已经无力去关门,眼睁睁看着高大男人的身影,一步步逼近,在门前停住… 谢菱君清楚,只差一步… 时间赶得凑巧,二人在马车里窸窸窣窣收拾妥当后,丁伯嘉为她簪好最后一只簪,先一步下了马车,伸出一只手,把谢菱君抓在手心。 他尝到了甜头,有意讨她欢心,大手一挥,将书画店里的画具买下大半。 老板见着大财主,笑得合不拢眼,奔前跑后帮着张罗。 还是昌乐又叫来辆驴车来,才将东西拉回去。 谢菱君坐在屋内,心绪不定,屋子何时黑了又亮,她都没察觉,灯光晃得眼睛酸涩,有了重影,她回过神。 对着一地来不及收拾的东西,胡思乱想… 然而,在府内府外的地方,今日丁伯嘉的举动,悉数进入两人耳中,两幅相似却不同的面孔,露出了相同的深思和坚决… “呵…小东西,嘴真是馋…” 第十七章父母下落,花园遇妒火中烧的三少爷 坐在床上,困得睁不开眼,昨个睡前,老魏特地过来嘱咐,今早上太太们要在一块儿用饭。 这是府上传下来的老规矩,平日里各吃各的,每逢初一十五,各屋都要在一起。 谢菱君初来乍到适应不了,前俩月神经一直在紧绷状态,整个人焦虑抑郁,夜里没睡过几个好觉。 可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她摸到一点规律,对府里的人也有几分了解,能睡上几个整觉。 更别说,昨天夜里她竟做了春梦,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揉蹭了半宿,力气比那哥儿俩还大,攥着她的手腕,举到头顶,从耳后一直舔到腋窝。 谢菱君躲避不开,被制住的身子痒得发抖,迷迷糊糊地,天边刚亮她睁开眼,一个身影正好走出关上房门。 她敌不过困倦,又熟睡过去,再醒来便是被灯儿叫醒。 谢菱君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拽过床边迭放的衣服,按着顺序一一穿戴好,脑后的头发看不见,扬声把灯儿叫进来帮忙。 “诶,夜里…有人来吗?” 她疑神疑鬼,难以说服自己那只是个梦,一闪而过的身影更为高大,谢菱君没见过… 灯儿绾发的手微顿,眼睛虚空转动两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心虚,也就是镜前人在闭眼补眠。 “…没有,我没听见动静,没准您做梦了吧。” “嗯,那应该就是做梦了,我梦见有人进我屋,吓我一跳。” 谢菱君轻呵一句,笑话自己杯弓蛇影,自己都是被他们折腾的,做梦都是那事! 灯儿勉强牵动嘴角,跟着笑了笑,那人来得匆忙,虽告诉她不用等着,可时间过了许久也不见离开,灯儿也睡不着。 她不敢去看谢菱君的脸,心绞成丝,这是她第一次“背叛”,早上收拾那磋儿安魂香灰时,心虚险些打翻在地。 灯儿低着头,小声催了催:“咱们该走了,太太们估计都到了。” 天儿亮的早,吃完饭还能回来再眯个回笼觉,光是这么想,谢菱君的脚步又加快了些,到了饭厅,唯有她姗姗来迟。 谢菱君羞惭地坐下,对着叁个姐姐忸怩道歉:“都怪我,起晚了,下次别等我,我随便吃两口就行。” 平时最爱取笑她的伊芸,也咽下声,手绢挡着唇斜眼瞧她乐:你个懒虫。 伊芸在府里这么多年,也自然养成了很多规矩,这种日子不会“抢”大太太风头,滢珠也笑着给她碗里夹了两个小菜。 几个女人,一派祥和,这在高门大院里真不多见。 惠莲不在意安抚她:“你年纪小,有觉就睡,我是睡不着不觉得,再说就咱们几个,没那么多真规矩,快吃吧。” 她说完这话,伊芸终得以开口,像有人把她嘴堵上好几天似的,就听她在说。 饭吃到尾声,惠莲才想起所托之事,擦擦嘴,冲着对面的谢菱君说:“你上次说,想打听你爸妈。” “伯嘉让人去找了,他们好像被人带走了。” 谢菱君听到此,脸色急转苍白,扣着桌边,身子向前探着,似要从她嘴里把爸妈揪出来一样。 左右两人见状忙拍着她抚慰,连连让她别急,扭头示意惠莲快往下说。 她们都是知道谢家的事,被抢后人就不见了,谢菱君自回国到今,也只收到爸爸叫她回来的那封信。 “他们被谁…还活着吗?” 快要软到地上的女人,声音颤抖着发出,眸底焦急又害怕,泪水糊上眼睛,尽力睁大眼睛看着惠莲。 她只想知道人是否活着! 惠莲握住她的手,轻声细语地解释:“别着急,他们没事,伯嘉说查不到具体被谁带走,但肯定的是,你爸妈是自愿跟着走的,还带走了一大家子老小。” “他们很安全,没有受伤的消息,你别担心,让伯嘉慢慢去查,肯定能找到。” 叁人又安慰谢菱君几句,谢菱君的脸色慢慢涌上血色后,方才停下,谢菱君点点头喃喃说道:“他们没事就行。” 伊芸离她最近,蓦一打眼,正瞧见滢珠半垂眸,神色恍惚内疚,想说又说不出什么的纠结。 她纳闷,滢珠内疚什么?灵光一闪,咂么出些不对,前阵子那场乱,都说是承平军闹得,她们家老二,又是承平军司令。 伊芸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在两人间波动,难道…探究的目光最后定在谢菱君这张,桃花般粉俏的面模上,更加认定自己的想法。 看来这府里,乱得不止她一个。 回去的路上,谢菱君的心不似表面平静,湖面下波涛汹涌,一是得知父母安全,再是因为丁伯嘉。 他这么做,难保不是让自己念他的好,以此给出好处。 “哼!” 谢菱君暗翻个白眼,臭男人! 灯儿不明所以:“怎么了?” 谢菱君摇摇头,将杂念甩出去,决定等下次再见着他,好好问问,大不了… 一抹娇羞的红,兀自攀上面颊。 走到分岔路口,灯儿“哎呀”一声,发现落了东西,遂让谢菱君先回去,自己返回去取。 刚刚分开,灯儿甚至未走远,腰后一双手臂穿过身前,紧紧抱住,闪进花园里,将她压在假山上。 攥住双乳,急不可待地上下其手,径直掏进内裤里。 手指扒开阴肉,用力弹了下阴蒂:“啊哈!” 谢菱君用力挣扎,压着声音反抗:“嗯啊!你是谁,放开我!” 男人拱上一脑门邪火,冷笑了声,阴沉的嗓音像是从脚底盘上身的毒蛇,森冷顺着背脊滚到天灵盖。 “几天没弄你,君君就彻底把我忘了是吧?” 丁叔懿咬着后槽牙,下颌紧收,忍着怒气。 “也是,大哥给你伺候好了,你哪还记得我啊,大哥干你了?干得爽吗?” “在马车上就忍不住冲他摇屁股,君君还说自己不是小荡妇!” 谢菱君呼吸一窒,手指蜷缩在一起,面对丁叔懿总打心眼里的恐惧,她以为可以躲开他的。 丁叔懿见她不说话,就知自己猜到了,这小骚货还真把自己忘了,他的存在感有这么低? “那看来得让君君彻底记住我啊,得把我刻进脑子里,是不是?” 眼前耳朵上的汗毛竖起,丁叔懿咬上去,来回啃食。 “叔懿、别这样…有人来了…”她的身子被转过来,男人的五官贴在脸前,每一次呼吸都让她颤抖。 “我告诉过你,不患寡而患不均,君君记不住啊,心里光想着大哥。”丁叔懿自顾自说。 这时,语气突变,压着体内狂卷的躁动,低沉沙哑地说:“把你和大哥做的,原封不动给我一份,不然下次…” 他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眼睛,一字一句地:“我就操你。” 第十八章三少爷压着人吃奶,光着身子磨穴时 丁叔懿旁若无人,无畏是否被人看见,抱起她直奔自己的院子。 谢菱君本就吓得不轻,躲在他怀里,更是不敢出声,只能暗自祈祷,自己安然无恙地回去。 她悄悄抬眼,男人紧绷的下颌骨,迸发着清晰可见的怒气,他敏锐捕捉到试探的眼神,猝不及防与她对视。 丁叔懿的眸中神色,蒙了层纱,让她看不透,看不穿。 院内无人,他长腿一踹,跨步迈进屋内,这一次,他不再只满足于书桌前,转动方向,越过屏风,脚尖勾起竹帘。 谢菱君见着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怔窒在他怀中,熟悉的回忆浮出脑海,她心下一紧,毕竟不久以前,也曾在丁伯嘉的床上,荒淫渡过半日。 “叔懿、叔懿你冷静一点…” 小手紧抓住男人胸前的衣布。 丁叔懿余光扫过谢菱君心虚讨好的模样,闷哼了下,将人往床上一扔,随后倾身压下来,接着,往旁边一摸,拿过一根丝带,绑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 “我很冷静,我说了,给我你和大哥做过的所有事。” 他描摹着身下女人的五官,柔光似水的眼睛,带着莫名的诱惑。 谢菱君是美而自知的,但是她不知,自己有多勾人。 丁叔懿气愤,长这么大遇到的唯一的女人,名义上居然是爸爸的,他那么老,还是个废人,凭什么! 又凭什么有这么多人和自己抢,巴巴惦记她,四周环伺着眼冒绿光的狼。 “叔、叔懿…手疼。” 谢菱君只觉手腕处越来越紧,唤醒走神的人,试图让他给自己松绑。 丁叔懿从乳间抬起脸,侧着头在胸前左右游走,他还是最爱这对奶子,想象着她生下自己的孩子,用这里面的奶水,填饱父子俩。 “松开你可以,你知道要做什么吧。”他幽幽地说。 谢菱君咬住唇内,闭上眼天人挣扎半晌,终于沉下心。 “我知道,只、只要不做最后一步,我、我都给你…” 她这么一说,丁叔懿果断明白,她和大哥还没来得及捅破窗户纸,心里这才舒服不少。 丁叔懿得意一笑,吻住那张小嘴,嘴里还残留着麦芽香气,让他更想把她拆骨入腹。 “君君真乖,我都射给你,比大哥给的还多。” 那天的结果,两人光裸着身子,在丝绸床单上,丁叔懿拉着她,用尽各种姿势。 谢菱君的嘴、乳尖还有阴蒂都被玩到红肿,穿衣服时无意碰了一下,她痛得皱起眉,小心地避开。 身前身后的红痕,触目惊心,丁叔懿疯得恨不得用嘴给她拔罐儿。 谢菱君低垂望着,瘫在腿上微微颤抖的手,手心都因撸动肉棒,磨到发烫,手腕酸痛至极,她忍不住想,这两天应是拿不起画笔了。 思及此,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嗔怪怨怼地瞪了眼,身侧忙活的男人。 丁叔懿彻底满足下来,他觉得此刻自己和大哥是平起平坐的,这一次,抱着谢菱君温存许久,用温水为她擦拭干净。 谢菱君累得一动不动,她被抱在他身上,龟头戳进穴口浅操了半个时辰,又是磨又是蹭的,足足了三股精液,他才停。 娇嫩的下体被浓精染浊,她像西洋画上的圣母,被恶徒拽下污浊的凡间,而他只是谢菱君脚下跪拜众人中的一个罢了。 “舒服吗,君君?” 临走前,他抱着她问道。 两人大剌剌站在门口,一眼望见院门口焦急等待的灯儿,谢菱君推着腰间的手,难堪地与她对望。 丁叔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男人的眼神具有穿透力,盯着灯儿似把冷箭穿过她的身躯,血液飞速往外渗透的冰冷,小丫鬟不敢再多看。 默默在心里的名单上,多填一位。 他收回目光,摇了摇怀里“鸵鸟”:“你还没回答我呢,舒不舒服?” “舒服…我要回去了!” 她扒开手臂,走出一步,又被拽回怀中。 “你…” 男人挨近耳边,轻声告诉她:“别忘了,过来给我治病,我每天都会等着君君的奶,你不来,我就去找你。” 谢菱君臊得想钻进地里,没再给他任何回应,推开他快步往外跑。 丁伯嘉怀里一空,反而笑出声,难得笑得这么开怀,他知道,谢菱君同意了。 …… 一周过后,二伏进入最闷热的时候,本就喘不过气的天气,谢菱君还日日都处在大脑缺氧状态。 “啊~啊嗯…轻点…嗯” 一双藕白细臂抱着男人脖子,一丝不挂坐在下体同样裸露的腿根。 她前后摇动蜂腰,后面从颈部到臀上,没有一处空白的肌肤,鲜红与青紫交织,足以看出在她身上下了多大力。 身前,两只乳被一双大手合握在手心,挤在一起,男人不停在一对乳尖上宠幸。 “嗯啊…叔懿…嗷…我、我到了…嗯啊…” 谢菱君小腰动得愈发快,争取最后的快感,阴肉缝隙中的性器,又硬又大,每次都给她弄的死去活来,即便没进入穴里,他们依旧有各种手段。 连着数日不断地苟合,谢菱君已然放开许多,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乐,白天被丁叔懿折腾一通,晚上被丁伯嘉又闹一回。 有时俩人看着身上变多的吻痕,会醋意大方折磨她较劲,她的小穴很久没有干爽的时候了。 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泡骚了。 “嗯啊…慢点…慢点动啊…叔懿、嗯哼…好硬、” 丁叔懿听着淫荡的叫声要不够,贴紧下身猛蹭起来。 他的呼吸,越发的重,松开乳头吻上红唇,将她的呻吟吞入口腹中。 “君君泄几回了,你自己看看我的衣服,还有法要吗?” 咬了下她的鼻尖,亲昵搂抱着:“上面都是骚水,小骚货…” 谢菱君吸了吸鼻子:“唔嗯~啊嗯~呀…啊…” 小腰也配合着扭动,龟头时不时破开穴口,顶顶骚核,又退出来磨蹭阴蒂。 “到了…到了啊…” 手臂死死勒过丁叔懿的脖子,她贴在耳边,轻声尖叫着抖动身子。 一股热流刚要从体内冲出,门突然被推开,谢菱君背对着,看不到身后,只听见一声。 “三哥!” 那声哑顿住。 谢菱君被惊吓到,更没搂住,“哗”地一声,泛着淡淡咸骚的淫水混着尿液,浇满丁叔懿整个下身。 她难以自控的痉挛,这副淫秽的场面,冲撞进站在门口的眼睛,胸膛霎时间狂跳。 —— 弟弟来了~ 第十九章四少爷撞见吃奶,计划加入进来(h) 丁季行大脑一片空白,落入眼帘的只有斑驳雪白的躯体。 刚刚进屋时看得真切,那细软的小腰扭得正欢,两条腿缠在自家叁哥的腰间。 而且此刻,她的抽搐还没有停,一滴滴淫水顺着丁叔懿小腿,滴落在脚底。 丁季行滚动着喉结,鸡巴隐隐胀痛,他惊在原地,痴迷定望所看到的一切,迈不开步,密集的认知难以消化。 谢菱君终于停下颤抖,僵直回过头,看见一个和怀里男人一模一样的面孔,一时间难免觉得新奇,除了丁季行身着衬衫长裤外,两人站在一起,她真得分不清。 也就是她的微微扭身,丁季行和叼着奶头的叁哥,对上视线,与他震惊的眼睛不同,丁叔懿看向他的眼神里浓浓的谴责和警告。 仿佛气愤快乐被冒然打扰。 丁叔懿嘴巴始终含着乳尖,并没有因为弟弟的到访,停下吮吸的动作。 像是得瑟,像是炫耀,对于双胞胎弟弟,他们从没产生过龃龉。 只有谢菱君,极力想逃离此处,她躲避不及地往后撤着身子,胸前一阵咬痛切断了退路。 乳肉揪扯着,像是糯米团子被咬一口,软糯拉丝。 男人面无表情斜了女人一眼,惩罚她躲避的行为,在乳尖上不留情地咬了下。 “啊嗯!” 她哼叫出声。 之后,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深深望了眼丁季行,不愧是双胞胎,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打了什么主意。 丁季行无声地牵动嘴角,露出一个乖戾的笑容,叁哥是什么德行的混蛋,没人比他更清楚。 从小便是如此,他唱红脸,丁叔懿唱白脸,一副温润如玉的皮囊下,是不为人知的坏水。 门口传来一声轻笑:“一直没见着五太太,没想到在这儿碰见您。” 他的语气熟稔地像串门儿来的客套。 如果不是现在的场面,一切得多自然,和谐。 丁季行走到两人旁边,看见了桌下的奇景,他眉头一挑,嚯,玩得够开啊,叁哥鸡巴都湿出粘儿了。 无视丁叔懿斥责的眼神,关切问道:“叁哥身子好了?” 他靠在桌边,好整以暇冲他挑眉,斥责什么,都是亲兄弟,趁他不在吃独食,还有理了? 深幽的目光落到压扁的乳肉上,他希望自己能张一双透视眼,看看乳尖有没有被叁哥嘬得更红。 如果是他…光是想着,鸡巴就要冲破裤子,他估计也得干死她! 丁叔懿感觉到怀中人微微颤抖,知道她是吓坏了,手臂不由抱得更紧,轻拍着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别怕,四弟是自己人,乖。” 他亲了亲谢菱君的耳垂,忍不住压低声音,轻声说。 哼,什么自己人,你们兄弟几个分明才是一伙的! 谢菱君不服。 丁季行当即上道,长腿交叉倚在桌边,双臂支在身体两侧,换下玩乐的表情,认真道:“对!五太太放心,有我和叁哥在呢,啊。” 可谢菱君一直不动弹,她听见丁季行一脚踩在地毯的水涡处,羞得埋下头,也不管湿淋淋的穴口,抱得更紧,贴住丁叔懿的小腹,两腿在腰侧死死夹住。 她与丁季行不熟,即便他们有着相同的脸,但只几句交谈,也觉察出双胞胎性格大相径庭。 所以,她下意识把丁叔懿当作依靠,这让男人很受用,神色不禁柔和下来,看得丁季行一脸惊悚。 这种表情出现在叁哥脸上,比自小严厉的大哥夸奖他们,还让人恐怖! “咳咳…叁哥你病好了?” 还光半个身子浪! 丁叔懿享受着颈侧的小脑袋使劲相贴的感觉,语气舒和回答他:“君君正给我治病呢。” 谢菱君一颤,一双手握住乳肉,轻缓的揉捏,她不想说话,眼里溢出难堪的眼泪,指甲狠狠掐进后颈,抠出发紫的指甲印。 “嘶!小猫啊你,炸毛了又?” 他的语气中轻笑带着宠溺,压根不在意那点儿疼痛,随手亲昵拍了下光裸的屁股。 “啪”的一声,把谢菱君所剩不多的坚持,一拍即散,她彻底呜咽出声。 “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一哭,两张脸面面相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丁季行绕到后面,弯下腰,一张脸骤然贴到谢菱君泪水横流的面前,她这样算不上体面,但是美得别有一番韵味。 发丝凌乱粘在脸上,眼眶和鼻尖都变得通红,窝在丁叔懿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抽一抽。 “五太太在给叁哥喂奶吗?” 他透亮的黑眼珠里,闪烁着难以深思的光,瞅着挺正经,但谁知是真是假。 他顿感诧异:“五太太有身孕了?” 丁季行好奇道。 谢菱君怕误会大了,慌忙摇头辩解:“没、没有…” 正说着,身体被往上抬了抬,一道热气重新含住乳尖,舌头疯狂席卷在嫩乳上。 “啊哈…嗯哼…” 她舒服地扬起细颈,丁季行也看清了身前被遮挡的部分。 他清冷自持的叁哥,捧着一对奶子吃得如痴如醉,难以想象,这么一个人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还要想这么下叁滥的借口! 学医就为所欲为呗?呸! 丁季行体内被勾起的欲望,愈加强烈,心下意定。 男人眼珠一转,晦暗的半垂着眸,嗓音沙哑着开口:“我知道一个偏方…” 偏方…交缠的男女不约而同一顿,丁叔懿更是心虚地停止了吸吮,谢菱君心里怀疑这些没有出处的偏方,好似一场巨大的阴谋。 丁季行没发现俩人的小动作,继续独自说道:“未孕的女子,唯有喝壮年男子的精水,才能有奶水。” 谢菱君惊悚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盯着丁季行,四少爷信念感极强,镇定地和她对视。 “五太太这样,叁哥是吸不出奶的,我和叁哥是双生子,季行可以帮五太太,早点治好叁哥的病。” “你、你们都是胡说的…我不信你们…你们…” 谢菱君语无伦次,委屈自己的处境,她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哪听过这些个把式。 兄弟几人,都和她纠缠不清,总不能四个人里,叁个都和她有牵扯吧。 丁叔懿暗自蕴气呢,本来他打算慢慢喂谢菱君精水吃的,本想到被弟弟抢了先。 哥哥弟弟太多,也真是烦人! 脚面传来痛感,被自家弟弟用力一踩,那意思是:快帮我! 他虽然不愿意再有人来分散谢菱君的注意力,但还是没敌过,与弟弟拥有一个女人的吸引力。 “嗯…医学上,是有这个说法…我作证。”他淡淡开口。 谢菱君已然麻木,冷冷看他,你当然想说啥说啥!这是对你有好处的事。 她本就不想理,但丁叔懿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头皮即刻发麻。 “君君不想我病好吗?也是,我一直病着,反正有大哥伺候你,我算什么,在大哥屁股后面捡吃的,君君不心疼我就算了…咳咳…” 谢菱君:你学什么医,学戏吧你! 她只顾着暗自吐槽,没注意到眼前人的怪异神色,只见丁季行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那股子打趣顷刻消散。 “大哥?大哥都参与了?叁哥也参与了,二哥呢?” “没有!你别瞎说…我只有你们…” 她急着否认,话说一半,又被丁季行打断。 他一乐:“啊哈,五太太刚刚说,我们?” “那就是说,五太太准许我加入了?” 谢菱君一个不留神,给自己下了套,愣神的空隙,有人拉过她的手,罩在一处熟悉的硬物上,透过衣物的滚烫,顺着手臂烧进颤动的心脏。 —— 弟弟:我终于上桌了! 未出场的叁人:你厉害,你清高,你多了不起啊! 第二十章君君口含弟弟肉棒,身下塞龟头起欲 叁个人,两人相拥迭坐在宽大的圈椅上,一个男人站在椅后,那根挺直的肉棒,正怼在谢菱君嘴巴边,不过两叁厘米的距离。 粉尖的龟头向外吐着水,谢菱君和这个东西打交道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它,肉棒清淡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她的手被丁季行攥在手心里,握住肉棒的根部,男人粗硬的阴毛贴搁在小手底侧。 谢菱君的注意力被硬毛吸引,她知道它有多扎,因为自己的小阴肉也在承受着阴毛的滑蹭。 丁叔懿把鸡巴贴向小腹,扒开她的阴唇,压在自己的硬棍上,揽着身前的小细腰,带着她前后扭动。 “嗯哼~嗯…” “唔…君君的骚水还在流啊,嗯…鸡巴硬不硬。” 丁叔懿微扬着头,一下就看见了谢菱君那欲盖弥彰的小模样,偷瞄的视线在丁季行鸡巴上狂扫。 丁叔懿抬眼和弟弟快速对视一眼,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实在是她脸颊潮红未褪又娇羞的样子,太好看了,没人能忍住不欺负她。 丁叔懿抚摸女人的后脑,捧着她的两颊,掐玩腮边的软肉,之后叁个人的手交握着撸动丁季行的肉棒。 他怪笑道:“我和四弟的鸡巴,长得一样吗?” 谢菱君被突然的问话唤回意识,干脆闭上眼睛,吭哧半天:“我、嗯…我不知道!嗯哼…” 丁季行见状不甘其后,摩挲着浓密的眼睫毛:“君君睁眼仔细看看,或是…体验比对一下,我和叁哥长得一样,全身上下几乎也一样,君君不好奇?” 他的动作用力过猛,把谢菱君的嘴巴直接戳到近在眼前的龟头上,嘴唇被硬物破开,她未合紧的牙关硌碰到一处软肉。 只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声:“嗯哼!嘶…” 足以证明这一下子还是挺疼的… 谢菱君的小脸瞬间露出窃喜得意的小表情,尽收在男人眼底,丁季行觉得她哪是小兔子,分明是只小奶狐狸,牙尖嘴利的。 丁季行唇角一勾,趁着她嘴没来得及闭紧,扒开下颌,两只手指在洁白的牙齿上磨蹭,带着不可磨灭的玷污欲,饱含色性,想要闯入神女的秘境。 “高兴了?你也不怕给我咬坏了,少一个人伺候你!” 谢菱君甩着头没甩开,反倒让他掐得更紧,她的嘴巴微张,那只烦人的手指不光侵犯牙齿,还骚扰小舌,惹得她不得不绕着圈躲避。 “啊嗯!哼!” 她的脾气此时没有半分威慑力。 呸!谁要你的伺候! 只这愤怒,如果忽略女人扭得正欢的小屁股,和下身相贴处发出的水声,那应该还有点说服力,丁季行的眼眸变深,舔了舔后槽牙,不想再陪她玩闹下去。 满脑子喧嚣不停,弄死她!就直接插她嘴里,狠狠操她,操出口水,操到干呕,她眼泪汪汪望着自己,满眼祈求,甘心在他的鸡巴下承欢! 丁季行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情欲占据上风,理智被逼退到角落里。 他身上散发的暴虐欲刺激了丁叔懿,两人可谓是心连心,丁叔懿很少见到阳光开朗的弟弟有过如此的压迫感,引人侧目。 丁季行眯着眼凝视她湿润的嘴唇,不容抗拒道:“君君,张嘴。” 他说完,两人顿察出女人的僵硬,四只眼睛落到她身上,谢菱君眼睫飞速抖动,忽扇着黑翅膀,让人萌生出要是不抓住她,她会立马逃离掌心的慌乱。 谢菱君的视线从肉棒上收回,虽然身子已经泛起肉欲,但对于吃精水这件事…还是难以接受。 女人的抗拒和略微的嫌弃,丁季行看在眼里,但他并不生气,他看出了小东西隐藏的淫荡潜质,目前只是没体会过吃鸡巴的好。 他在心底失笑,面上不显,反而肃着脸唬她:“嫌弃?” 手上使了使劲儿,白嫩的脸上瞬间掐出红痕,丁季行眉心一蹙,啧,有点后悔。 “君君听话,小骚嘴吐这么多水了,必须得补进去点,不然身子会脱水的,你又不让射进去,可不只能从嘴里咽,乖。” 丁叔懿不允许她再往后退,这些日子他也琢磨出规律,明白了大哥一定也是步步紧逼,才让她有了改变,那自己也用一样的方式,准没错。 他不仅嘴上逼,下面同样往里面逼,龟头停在穴口,一下一下往骚核上顶,不过几下,谢菱君就开始哼唧,颤起身子。 “嗯哼…啊嗯…哈…啊~” 丁季行看着两人的默契程度,心里发酸,虽然刚加入不久,但依然觉得自己遭到背叛,都是叁哥的错!居然瞒着不告诉他! 谢菱君淫叫着,嘴巴不自觉张大,也正是此时,丁季行眸光暗闪,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女人的小嘴里。 “唔嗯!” 五官皱到一起。 谢菱君小嘴撑得圆满,无比难受,小舌紧贴着龟头,因为吞咽,舌苔刮过马眼。 丁季行闭着眼长出一声:“嗯唔~呼…” 好软,里面太软了,没忍住又往里挺了挺,听到身下尖声闷叫,他立马停止。 “啧!” 一睁眼,叁哥正沉着脸瞪他。 丁叔懿沉声烦闷道:“你悠着点,弄疼她了!” “不进了,不进了,乖啊宝贝。”丁季行细声哄着她,看了眼自己的肉棒,一时惊讶,才只进了个龟头,小嘴就撑满了。 他听说,嘴巴小的,阴道也短(我瞎说的),小东西这就吃不下了,鸡巴怎么全根捅进穴里,不得把她子宫插穿了! 谢菱君缓了缓,终于习惯了下颌的酸胀,彼时闻到淡淡的味道,这会儿在嘴里数倍放大,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充盈整个大脑。 上面的小嘴残留着不适,丁叔懿只能在身下给她尽可能的宽慰。 他看着谢菱君含在嘴里的龟头,和穴里也只能进去一个龟头,毫无二致,这倒也算是一种公平… 丁叔懿边戳刺着骚核,边用手揉捏凸起的阴蒂,他毫不介意被尿液染湿的下体,抽出手指含进嘴里尝了尝。 “君君舒服嘛?一会儿也要给我含会鸡巴啊?” 他提醒着开始渐入佳境的女人。 谢菱君的舌尖在龟头下轻轻舔弄,男人很爱干净,没有一丝异味,她发现自己心底对此竟并没有过多的排斥。 虚迷的神经想开启潘多拉魔盒,把所有邪恶的欲念释放整个人间,拉着众人一起毁灭。 第二十一章君君含肉棒,三人继续(h) hehu 一时间,听不到了女人的呻吟声,唯有两道音色相同的男声,在此起彼伏… “嘶…唔…嗷~坏君君…” 谢菱君的五感似乎被蒙蔽了一般,感受不到任何外界情绪,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为自己服务,爽得发丝都立起来了。 她闭着眼,舌尖绕着大龟头一圈圈舔弄,圆嫩的软肉在顶部缝隙间来回扫动,马眼感受到了主人的激动,一张一合翕动着。 谢菱君抓住了好玩的东西,趁着马眼张开时,及时堵上去,一股强有力的吸力从小孔眼传来,揪着舌肉往马眼里钻。 “啊哈~嗯…哎哟宝贝…嗯…玩个龟头你也能玩出花来…唔…”丁季行不由自主揉摸着她的脸,欣赏两颊若隐若现的嘬动,和长颈来回的吞咽。 这样子很熟悉,视线向左移,他的眼尾向上勾起一抹,这不和叁哥吃奶的样子一样吗! 叁个人就像是一道完整的程序,丁季行是源头,最后都到自家哥哥身上了? 亏死了!看好文请到:hehuan2.com 又嘬又吸的两人不清楚丁季行的想法这么丰富,谢菱君无师自通一般,她开始感觉到了嘴巴的寂寞,不再满足于口腔里面的软肉。 扶着鸡巴的手告诉她,下面还有很长一部分等着她探索。 龟头被她吃腻后,她放开嘴唇,伸出小红舌,向下探寻。 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后,便开始沿着青筋勾勒柱身,她侧着头上下滑动,碰到硬毛后就回到顶端亲一亲。 谢菱君的小嘴湿润,舌头没有章法刮过肉棒的四面八方,柔软的触感越发撩拨男人的心弦,把本就不坚定的理智,勾得越发崩坏。 丁季行的全部焦点都集中在那条鲜红的舌头上,他看着自己的鸡巴蹭过女人的面颊,耳朵,粗硬的性器看似掌握主动权,实则不过是谢菱君嘴下的玩物罢了。 可是,他怎么甘之如饴呢,心口向外大敞四开,他想冲她喊叫:玩吧,玩吧,玩死我都成!鸡巴全都给你! 他重重的喘息声,引起同样难受的丁叔懿侧目,他发觉小东西的不对劲,自从吃上老四的鸡巴后,小屁股摇得比以往更欢。 平时都是他主动,谢菱君总是被迫承受状态,弄得重了,弄得稍微深一点了,她就开始叫唤着抗议,难伺候极了。 可现在不是,他垂涎望着自己被血肉包裹的龟头,比那前多吃进了两厘米,这是她自己坐进去的,他甚至察觉到,小东西总有意无意触碰那层薄膜。 穴肉再感到轻微疼痛时,就会用力收紧,天知道,马眼已经被吸出多少前液了。 丁叔懿的眸光加深,放在细腰上的手微微僵硬,他想要不趁着机会,一屁股按下去,鸡巴直接戳进穴心,干透她! 眼瞅着手就要发力,头顶丁季行的喘息唤回意识。 “唔…嗷…哥…嗯…君君真是个宝贝…啊…” 丁叔懿眼底恢复清明,庆幸自己悬崖勒马,他知道,如果真敢不管不顾地干到底,那从今往后,还就真捉不住谢菱君了。 滑不溜手… 长长的一口气从心底舒出,蓦然抬眼,长睫不禁一颤,眼前的画面足以让他血脉偾张。 谢菱君的小脸紧贴肉棒,含着柱身一寸寸舔弄,虽看不见舌头的活动,但从滚动的下颚也能猜到,丁季行的鸡巴非得被她嘬干了。 丁叔懿的醋意翻涌,老四怎么就这么好的运气,上来就得到优待呢!都是一样的脸,他差哪了? 谢菱君始终合着眼,只顾自己爽,肉棒挨蹭着鼻梁,鼻息间都是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自己有些沉迷其中。 他实在太大了,这么一会功夫,已经大了两圈,粗粗长长的一根硬棍,打在脸上都是疼的… 女人的樱桃小嘴,含着丁季行粗大的性器很吃力,唇瓣被他撑到最大,嘴角都泛起白肉,好似再往里吃一点,马上就会开裂。 这对于两个男人来说,视觉上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但同时,心理上的冲击也不容小觑。 乍一接触到性爱的年轻男人们,以为能操到骚穴就已经是最爽得事情,可原来,更爽得是两个人一起加入这场性爱,如果身份换成亲兄弟,爽感会双倍迭加。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对视一眼,眼底露出相同的眸色,彼此都看出对方心里那点小九九,肮脏但足够吸引人。 以此类推,想获得更多的快感,那么鸡巴的数量也往上增加… 两道视线落在谢菱君的身上包含热度,灼烧得皮肤发烫,之后那些昏乱的日子里,她想,所有疯狂欲望的萌生,都是由这两道视线而起。 它们像地底深处的岩浆,不论她的心锁有多坚固,都被源源不断的火苗,熔为液体,带着寸草不生的热意,穿过子宫,流向穴心,在一次次的深度撞击,带着尖叫和抽搐,冲破体外。 莫名的默契想法瞬间达成,谢菱君还在努力的吞咽,嘴里的东西猛然间抽出,不止是它,就连身下,也被丁叔懿拔出体外。 她拧起眉头,不满身体的空虚,刚吭叽两声,身体就被高高抱起,两条腿自然而然夹紧丁叔懿的腰身,男人大步走起。 谢菱君环着他的脖子,不知要被带去何处,大脑早已宕机,仿佛只有性欲功能依稀尚存。 迷离的视线中,看到男人圆润的耳垂,她口渴寻上去含在嘴里,男人闷哼道:“嗯哼…乖,咱们进屋躺着玩儿,把你好好吃一顿,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两只手,一只拍着后背,一只抚摸着她的头。 “唔嗯…嗯哼…不可以、进去…嗯哼…啊…”滚烫的鸡巴,随着走动不停拍哒女人的穴底。 这是她唯一的理智。 丁季行明白她的意思,好笑问道:“君君是等着谁呢?为什么不让我们操?” 她不吱声,自有人替她答:“哼,还能是谁?小东西心里他占得还挺重!” 几步后,谢菱君的身体向后一倒,身下触碰到熟悉的床单,与男人身上一样的熏香,缠绕在叁人之间。 —— 丁伯嘉:谢邀~ 第二十二章君君叫错名字遭罚,兄弟三人暗自 身体倒下的一瞬间,两只乳如同扔在面案上的剂子,乳尖上点缀的小红点,就像丁季行拿回的点心匣里的两颗艾窝窝(一种江米类的点心)。 他早就馋那个味道,谢菱君还没躺平,他便急不可待地趴上去,按住瘦小的身躯,埋在胸前猛吃起来。 “嗯啊…啊…慢点儿…嗯…” 谢菱君对于这个陌生又不太陌生的身体,并没有起什么排斥反应,自然地反抱住胸前的头,脚踩着床沿往里蹿。 她的下身还在垂在外,而床边又站着一个男人,身体压制着起不来,这样的处境让她心慌。 可每往床上蹭一点,身体就必要微微上挺,反而把乳肉送进男人口中,谢菱君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进退两难。 丁叔懿站在地上,攥住盈盈一握的脚腕,两条腿被他竖着举起,白嫩的脚搭在胸前,男人的手摸过脚心,把玩着如玉的脚趾。 每个趾甲都泛着粉,像是刻意用脂粉扑上去的,丁叔懿从没这么仔细观察过这个女人,甚至可以说他忽略了很多,谢菱君本就精致,她的每一寸都是上帝的偏爱,上帝在创造她时满心欢喜。 脚趾细微攒动,丁叔懿随着指引伸出舌头,游走在十根趾头间,红肉伸出空隙,每个趾缝都不放过。 “啊~嗯啊…叔懿、啊…季行…你们慢点…呀…” 谢菱君抓紧身下的床单,分出一部分的意识守住自己,唯恐两人发疯上了头,不管不顾地进来。 此刻的她为鱼肉,他们为刀俎,明知自己的反抗之力丝毫不够看,但她还是执着去赌,赌渔夫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点怜悯。 丁季行又有了什么想法,微微转动眼珠,再抬起头时,假意拉下脸,原本灵动的五官,顷刻变成一滩死水,静静盯着她。 他的表情,唬住了谢菱君,女人的手臂还搂在他的脖颈,四目相对片刻,他嘴角一勾,压低声线。 “君君,叫我的名字。” 谢菱君不明所以,被他盯得脸上起了热,男人的眼神中有太多的缱绻,她招架不住。 他是谁?两个人怎么这么像? “叔、叔懿…” 结结巴巴开口,垂下对视的眼皮。 含着脚趾的舌头一顿,不悦地瞪了旁边得意脸的同时,用力咬了咬粉白的脚。 “啊!为什么咬我?” 谢菱君这时才分出眼神给床下站着的人,委屈巴巴地,不知自己做错了事。 丁叔懿本懿面色不悦,伺候你这么多天,合着连人都分不清,他是拉着脸的人吗?! 谢菱君:“……” 背对着的丁季行肩膀微抖,差点笑出声,暗自抿紧嘴巴,压住上翘的笑容,索性把头埋在谢菱君的颈侧,吻着她的耳朵说:“没事,不理他,四弟吃醋了,醋你没想着他。” 他对自己的越俎代庖加鸠占鹊巢,不感到丝毫惭愧,叁哥比他早拥有她这么长时间,谢菱君相较于他,对丁叔懿有着更多的依赖。 这时候不抢,什么时候抢,等大哥在的时候再抢? “啊~嗯…痒…嗯…别舔、叔懿…” 女人扭动着身子,耳朵是她的敏感位置,痒得出奇。 她知道这几人都喜欢被叫名字,所以此时谢菱君喊得最积极。 “嗯哼、叔懿…真得痒、受不住了啊…啊!嗯~”舌头在耳眼不听劝阻地一通乱舔。 床下的男人望着女人满面通红,随气脱出地轻吟,这是丁叔懿欣赏了无数遍的欢愉。 谢菱君被丁季行舔出了感觉,那双揪着衣服的小手,早已无力。 丁叔懿看得出奇,如果现在把她压在床上,轻而易举,她会特别乖巧,丁叔懿知道她每一个反应,清楚她每一个敏感快乐的地方。 男人的心被揪到一起,丁季行说道没错,他吃醋了,眼热得旁观床上的两人,冷笑出声。 “没良心的小东西,伺候你这么多天,白伺候了,连人都分不出来?” 分开女人的腿,跪坐到床边,扶着早已硬到不行的鸡巴,对准穴口用力敲打,吧吧吧,每一下都溅起点点淫水。 “啊!嗯啊…不可以的…嗯…不能进…” 谢菱君穴口被硬物的热意吓到,小手伸向穴底,盖住湿泞的穴口。 男人的性器索性继续敲打她的手背,带着天然的阴鸷气息,质问她:“分清我是谁了吗?叫了半天我的名字,不知道叫错了?” “再说,他身上的味道君君闻不出来?小没良心的!还不让进,我就应该操进去好好惩罚你!” 谢菱君睁愣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耳边一声声嘻笑,她才发觉自己认错了人,脸上一热,无比尴尬,更加不敢与他们对视。 拽过枕头盖在脸上,发闷的声音从枕下传出:“谁、谁让你们长得一样…嗯…” 丁季行怕她没分寸,闷出事来,赶紧把枕头拿开,小脸已经漫上不正常的红色。 皱眉拧在一起,边拨开脸上的头发,边说:“那你要赶快分清,不然下次你要是认错我,我会罚得更狠!” 他刚说完,丁叔懿马上接话:“这次也不能饶了你,说吧,君君想要什么惩罚?” 空气中一阵静默,只有女人的喘息和那根鸡巴,有节奏的敲打,像是倒计时,每一下都打在谢菱君的心上,又硬又烫。 吧、吧、吧…分秒必争催促着… 彼时口中的咸腥味仍有留存,她仿佛清楚他们想要什么,连着一个多月,谢菱君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间被开发出来。 她骗不了自己,身体想要,她想要,手背上被弹到发麻的位置不是对她的惩罚,真正的惩罚是不停流水的穴道,层层淫肉在里面不为人知地涌动,叫嚣着怒骂: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你分明想要,谢菱君你真虚伪! 自己的身体亲自撕开面纱,逼迫她窥见真相,谢菱君发现她无力再抵抗,必须顺从它,跟着身体的脚步走。 “只、只要不做的最后一步、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呜…” 她的声音很小,却在安静的卧室里十分清晰,似乎还传出了回音,像口撞钟震得叁人耳鸣。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眼底同露出潜藏的幽光,丁季行缓缓问道:“所以…君君是真的在等大哥?” 他没得到回答,但不言而喻。 丁叔懿再度心塞,不屑一顾又斤斤计较,绷紧下颌,出口地每个字都铿锵有力:“哼!你还真信、守、诺、言啊~” 谢菱君不说话,丧眉搭眼地看着别处。 腿被人为大力夹紧,那根肉棒在两腿间,压在阴肉上,二话不说马上挺动起来,粗硬的鸡巴被周围软肉包裹,虽不及穴洞里的温度,但也别有一番妙处。 “啊…嗯…嗯啊…” 她只叫了两声,嘴就被熟悉的硬物塞满,丁季行把她的头从床上略微捧起。 鸡巴压着舌面,在小嘴里迫切地操动,谢菱君受不住干呕了好几声,眼角不时呛出眼泪。 “啊…呕…咳咳…嗯!呕…” 那副被蹂躏惨的模样,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丁季行稳了稳心神,不宜操之过急,放慢动作。 窗外的太阳落下去,月亮转挂在天边,叁人不知疲倦地转了又转,两只小嘴被兄弟俩磨到失去知觉,就连乳沟处都擦出红印。 谢菱君被他们压着认了一遍又一遍的人,换了无数个姿势,臀肉上,小腹上…被射满精液。 以至于到最后,叫名字变成了她抗拒的事情,晕过去前,还在想:下次,说什么也不叫了! …… 从伊芸的院子里出来,必然要经过花园,打远迎面而来一个男人,兄弟俩站住了脚,叁人默默对视。 还是丁伯嘉最先打破这种站位,主动上前一步,视线滑过丁叔懿的脸,注视着丁季行,笑着关问:“老四什么时候回来的?” 丁季行看着稳重的大哥,想看出他的优势在哪,怎么就让她这么坚持。 瞳孔微沉,望着丁伯嘉的眼神直白,叁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他突然眉眼一松,浅笑地回视过去,有股四两拨千斤的架势,意味深长道。 “前两天刚回,大哥不在家,我和叁哥也没事干,只能…和五太太学学画画,等着大哥。” 话音落下,又是一片寂静,丁伯嘉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神色凝重,沉默不语,眼神倾轧过去,不惧他的挑衅,丁季行站直身体,微扬起下巴,顶住他的压力。 丁叔懿站在一旁噤着声,老狐狸一般不动声色,坐山观虎斗。 叁人周身的空气,有种肉眼难寻的风起云涌,一场较量默默进行,就在道行尚浅的丁季行快要溃败时,周围的风暴瞬时而去,花朵又恢复原本的摇曳。 丁伯嘉低头讳莫一笑,点点头,再看向他们时,又是为弟弟着想的好大哥形象。 “嗯…多亏老叁老四了,君君年纪小,你们正好一边大,她有你们陪着,我也放心不少。” 这话原是不合适出口的,但叁人已经是心照不宣,遮掩极没必要,他们求得是同一个目标。 说得再裸露一点,他们现在是竞争对手。 在刚刚丁季行的话里,他明白这俩人没得到美人的垂青,所以这场暗斗,胜的始终是他。 哼,弟弟,还是太嫩! 男人正准备功成身退,丁叔懿缓缓开口:“大哥何不一起?君君怕生,这样想必她喜欢的。” 喜欢什么?自然是喜欢人多一起,他怎么知道,必然是亲身经历之谈。 哼,反扳一局! 丁伯嘉凝视着叁狐狸似笑非笑的脸,思索片刻,最终,男人的唇微张,平淡下澎湃的心绪,说道:“好。” —— 君君:你们无一人在乎我! 二少爷:都是兄弟,你们给我来这个? 第二十三章意乱情迷决定交付自己(微hdo前一 这个天气,不太适合泡热水澡,身上本就都是汗,进到浴室,洗前洗后,热气都能上下蒸个两回,粘粘乎乎的,脱衣穿衣都是累赘。 可谢菱君不论冬夏,都习惯了每天都泡一泡,坐在浴桶里,放空大脑,她不嫌热,出一身汗反倒舒服,用身体的承受极限体验灵魂出窍的濒死感,等从浴桶站起来,便能获得又一个新生。 直到二伏时,她在浴室里虚脱差点栽地上,灯儿再也不敢放她一人泡太长,一到点就在门外敲门。 “五太太,差不多了,再泡回头该不舒服了!” 水下咕噜咕噜冒泡,水面被玉臂的抖动搅得水花激荡,谢菱君满面春色,闭着眼,咬紧唇,可依旧有微微哼淫从嘴角溢出。 “嗯哼…嗯…哈…嗯~唔…” 一手扒着桶沿,一手在水下越动越快,争取最后的时间。 门外的灯儿没得着回音儿,拍拍门又催了一遍:“五太太,洗完了吗?可以了,时候太长了!” 小丫鬟趴在门上,侧耳静听里面的动静,主子没说话,但有那么几声隐忍的呻吟,似痛苦,似难受,灯儿懂得不多,还当是谢菱君又要晕了。 “五太太!您没事吧,您开开门!” 语气中充满焦急,她怕谢菱君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或是已经没了意识,声音比刚才高了一调,拍门的力气变大,变更快。 里面在水中抽搐的女人,终于平静下来,她喘着气,默默看着从自己体内涌出的热液融进水中,听力也恢复正常。 “我没事、穿衣服呢,这就好了…” 谢菱君沙哑着嗓子,垂头靠在胳膊上,平复着心跳。 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某种怪病,这段时间被他们隔叁差五的挑弄,身体被迫开发出陌生的体会。 谢菱君捧着双乳轻揉,满脑子都在幻想这两只手不是她的,身体和大脑分成两半,她控制着意志,身体早已交付出去,由不得己。 不然,也不会在独处时,不受控制地扣弄骚穴;在夜深人静时,夹紧薄被反复磨蹭;在热水灌进穴口时,会疯狂想念同样滚烫的精水。 “嗯哼…” 她轻吟,颤颤巍巍站出来,哆嗦着手臂,一寸一寸擦拭身体。 为了凉快,她只披了一件轻薄的坎肩,下身一条及膝的衬裤,也不怕被人看见,她的院子,基本无人会来。 灯儿在她说话时就没了踪影,谢菱君打开门,刚跨出一步,就听见两个杂乱的脚步声,步伐很快,透着慌乱。 谢菱君也被感染,双臂挡在胸前,抬头望去,就见许久不见的男人,大步移到身前,她站在原地怔怔看着,那人脸上的着急越来越清楚。 丁伯嘉以为她热懵了,也顾不得别人,直接打横抱起她走进正屋,反正灯儿也不是外人。 “你…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时候来,被人看见怎么办!” 谢菱君仰看男人的脸,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丁伯嘉垂眸一扫,见她还挺精神,只说了句:“灯儿叫我来的,说你晕浴室里了。” 灯儿跟在身后,心虚地探看着谢菱君的脸色,两颊上晕红一片,与那次虚脱的苍白相差太大,可她不敢托大,进屋就把防暑药找了出来。 谢菱君被放置在床上,丁伯嘉一同坐在床沿,观察她的脸色,男人身上的味道再次勾起她体内的躁动,她抓着丁伯嘉的衣角不放,脸颊复涌潮红。 似是被看得羞怯,恼怒地嗔怪着灯儿:“哼,你还挺听他的,找得倒快,谁让你多事了,我刚才在里面跟你说话了你没听见?” 说出的话是埋怨,可软糯的语调,怎么听都像是吃味撒娇,再配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怯怯地瞪了丁伯嘉一眼,除了勾得人心痒,毫无威慑力。 灯儿也愿意哄着她,哄孩子似的:“我的错,今儿也是着急了,下次不找了啊,不过您也得听话,可不能再这么久了。” 丁伯嘉眼底带笑,闪过一丝狎昵,看着她不自觉抓住的衣角,午时的花园约定,在心底有了确定的想法。 再看她时,如水的目光下是不见底的深渊,是时候带着她来一次真正的沉溺。 丁伯嘉抬手打住灯儿的话语,语气自然冲她吩咐:“行了,你去把浴室收拾干净吧,这里有我。” 小丫鬟先是看了眼谢菱君,又撇了撇府里真正的家主,短短做了番考量,转身离开屋子,贴心地关紧门。 心下决定,大少爷不走,她绝不进来! “哼!不知道是谁的丫头…”跑得跟兔子似的。 等彻底安静下来,谢菱君的身上落下男人炙热的视线,她讪讪地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服,男人的气息太浓烈,裤底已然招惹湿透,穴口盘旋着细密的痒,她不敢夹紧腿。 就在这时,身体被抱坐到男人腿上,她止住的惊呼从眼睛里出来,长指挑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与他对视。 丁伯嘉的掌心扣在阴肉上,胸膛传来浑厚的闷笑,继而是他意味不明的语调:“湿了?在里面干嘛来着?” 谢菱君从他溺人的眼眸中逃离出去,顾左右言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刻意去忽略阴部那只大手的骚扰。 丁伯嘉倾身,唇贴在黑亮上眸子上,他早就想亲,吻中带着珍视,如获至宝般轻柔,低沉着话语,爱人间重逢的呢喃:“中午,想我了吗?” 吻一下一下,从眉心顺着鼻梁,又滑向耳廓,唯独避开唇,他要她说话。 谢菱君盖住眼帘,他的吻过电一般,从头顶酥麻到脚趾,丁伯嘉还没干什么,十只趾豆就蜷在一起,女人娇弱的喘息愈来愈重。 她不说话,男人却知道她的答案,胸口震动发出低低的笑声,他道:“我想你了,这里想,这里更想,天天如此。” 他拉着她的手,先盖在硬物上,后向上抵在左心房,胸口强有力的跳动,传达到谢菱君的左边,两人的心跳连着手臂,达成同频。 她睁开眼,目光痴痴定在他唇边的笑,抬起眼皮,对上男人俊朗的眉眼。 嘴唇干涩,小巧的舌肉伸出,阴湿唇肉,发白的唇色立马嫣红,丁伯嘉觉得喉头在烧火,凑近她,停在唇边,呼出热气。 “嗯哼…君君,亲亲我…” 两人如同跑了几百公里,肩膀加大喘息的幅度,抢夺彼此的空气,谢菱君受到蛊惑,骤而上前封住男人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她不承认这是动情,这都是身体擅自作主,没有听从大脑的指挥,没办法,她管不了,一场自我的较量,神智被翻压在地,眼看着身体攀上丁伯嘉,紧紧缠绕着,汲取有他独特味道的唾液。 “嗯唔…嗯…啊哈…嘶…嗯~” 女人的舌绕着他的,似乎要把自己塞进他的口中一样,急迫难耐。 丁伯嘉抱着她纤细的身体,张着嘴坦然享受她的进攻,嘴角上扬的弧度快挂到了耳边。 终于,谢菱君缓缓停了下来,贴着他的脸颊,若有若无地哼叫。 “嗯哼…嗯…唔…伯嘉…嗯…什么时候走?” 他抱着她笑:“不走,今晚找你兑现承诺。” 说着,掰过女人的脸,挨到脸前,带着隐隐的狠戾:“早点把你变成我的!” 谢菱君不语,这一天,在每一次穴口的探刺中就做好了准备。 她知道,这是开始,丁伯嘉是往后混乱生活,硬塞进手里的一把钥匙,无人依靠,无人重视的她,在当下处境没得选。 谢菱君问心底的声音,有个微弱的答案破土而出,她不排斥… —— 要do了!终于要do了! 第二十四章红烛帐暖,do了!do了!(h丁大) 丁伯嘉待了不过一会,便从原路返回,再急迫也要保全谢菱君的安危,他来得仓促没遮掩,现下不是放在明面上的时候,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夜黑得很快,也许不是时间,是谢菱君过快的心跳,催促着月亮往上跑,白莹莹挂在当空。 曼丽的身姿端坐在床边,门外敲响叁声后,无声推开,一条笔直的长腿打着褂摆,迈过门槛,向她走来。 她低眉望定越来越近的步伐,每一步都走在抖跳的心尖儿上,这副场景,像极了等待着掀盖头,渡春宵的新婚夜。 丁伯嘉看着美人恬静的侧颜,月光敷上一层瓷白,让她更似精雕细琢,男人不忍触碰,怕是幻梦中的虚像,有这么一瞬间,他生出一丝悔恨。 如果娶她的是他,该有多好… 谢菱君余光撇过身影紧挨自己坐下,下巴被人转过挑起,微微掀起眼睑,四目相对。 在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心跳逐渐平缓,又是一阵轻颤,打了个激灵。 怔愣间,他从袖口掏出一包小丝绢,里面竟是一张口红纸。 谢菱君疑惑地看着,丁伯嘉举到她嘴边,含笑温声说:“抿一抿?” 女人呆呆不动,搞不懂他多此一举干什么… 那只手再度贴到唇边,只要她嘴唇上下一合,便会染上殷红。 丁伯嘉不觉手累,搂过细腰进怀中,鼻尖相抵,有几分哀求地“哄骗”道:“你没有的,我都补给你,君君不要想太多,把今晚当作洞房夜。” “不过,以后我会给你个新的。” 他说得极为认真,看似情欲上头,其实比哪一刻都清醒。 他要谢菱君,他不想她是什么五姨太,只能在私下媾合,丁伯嘉想和她光明正大站在一起。 谢菱君自是不会信,他们都是一群大尾巴狼,贪婪成性,没有道德可言,自己不过是乱世中的女人之一。 她只盼着满足他们,能多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从此天高海阔任鸟飞,谁还记得这些不堪的回忆。 傍晚时分的情欲,被一盆冷水浇湿,冷寂许多,闭上眼将唇瓣染红,听得一声轻叹:“吻我,君君。” 吻稀疏落下,红痕遍布整张脸,无一处空隙,谢菱君在不知不觉中,坐到他腿上,双臂环绕颈肩。 男女动了情,体温攀升,丁伯嘉火热的身体把浇熄的情欲,再次复燃。 床边竖立在地的灯笼,红光暧昧映在衣衫半褪的两具身体上。 谢菱君不着一物被他抱着,双腿跨坐在丁伯嘉腿根,嫩穴蹭着粗大可怖的硬器,她仰着头,男人的吻从下巴顺脖颈向下,圆鼓饱满的乳肉被他含在嘴里。 挺立的乳尖在他的几番舔逗下,娇艳欲滴,像戳在胸前的两颗蜜豆,丁伯嘉爱不够。 女人的穴口,不过是磨了鸡巴几下很快就湿透,这一套动作,早已经无比熟悉,不需要男人多教,她自己就可以把自己送上高潮。 “啊…啊嗯…啊哈、伯嘉…嗯、好热…哼…好硬~” 抱着他的头,热浪在耳边呼啸,丁伯嘉全身颤抖,扒着小屁股两瓣臀肉,包裹住鸡巴,在阴肉里来回挺蹭。 “君君是不是有感觉了,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他的动作很大,直直将她颠了起来,谢菱君不是没经历激烈的爱欲,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便有些受不住。 小手揪住男人的耳朵,不住地喘息,连带着胸脯跟着起伏。 “嗯哼…唔…伯嘉、我、我害怕…嗯啊、你温柔一点…”谢菱君的恐惧无处撒,一口咬在男人的耳廓,刺激得他倒吸口气。 丁伯嘉脱光衣服,乳肉贴着男人遒劲的胸肌,乳尖相互拨弄着,他爽得喉咙发热,大手在滑软的细背上,上下游走,爱不释手。 游到身下,摸着凸起的小骚豆,揉捏拉扯着玩弄。 谢菱君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瘫,敏感又无力地娇颤,呜咽呻吟:“啊…嗯…伯嘉…嗯…别…嗷…” “君君这样就不会怕了,舒服吗?我知道君君喜欢玩你的骚豆豆。” 丁伯嘉欣赏着女人难耐的样子,眼底说不尽的宠溺,毕竟说了她也不会信,还不如将这些都倾注在动作中。 没什么比鸡巴更懂人心,更会说实话。 谢菱君被玩得小死了回,抬眸注视他,娇羞怯懦的脸庞在半遮半掩的烛光中,愈发孟浪。 丁伯嘉撇了眼桌上摆放着的西洋钟,他不能再耗,私心想抢占先机,将宝贝收入囊中。 他抬起身上还在不停摩擦延长快感的小屁股,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处,吻上她的唇,一触即分,温柔的语气轻声说:“君君,我进去了,别怕,啊…” 谢菱君顿了顿,喘息声清亮,逃避着闭上眼,若有若无地嗯了声,但被呼吸盖过。 丁伯嘉听见了,眼神炙热柔和,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按着小屁股往下坐。 “啊嗯~好大…” 这点程度,谢菱君早就适应,一直到薄膜前端,肉棒停了下来,她咬紧唇,脸埋在男人颈窝,屏住呼吸。 “我来了…” 他眼眸黑沉,一鼓作气,小屁股猛地按到底,粗硬的肉棒全部塞进穴里,龟头刺在穴心,又热又紧,一如他所想,绞得他腰眼发麻。 谢菱君不好受,惊叫着挺身:“啊!嗯…啊嗯…疼…伯嘉、疼…” 这么一动,更加疼。 两人紧抱着,彼此都在等待不适渡过,急促的娇喘一声盖过一声,她用力咬住男人肩上肌肉,感受着酥麻与刺痛在身下争斗。 过了几息,刺痛败退,女人的呼吸发生质变,牙齿松动,轻吟娇喘着。 “嗯啊…嗯…哈…唔哼…伯嘉、嗯…里面、不要乱动啊…嗯…” 肉棒在穴里抖了几下,试探小穴是否接纳它,丁伯嘉听到耳边的呢喃,笑了出来,扶着臀侧开始了前后扭动。 “君君习惯了,乖,这就不会疼了,以后宝贝就只有舒服,只有爽。” 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慢慢抽动起来,但是每一下都直操进穴心。 “嗯啊!伯嘉、太深了…嗯…好粗…” “嗷…别弄那儿…嗯…戳我、肚子了…啊…” 谢菱君体会到了非比寻常的快感,体外的摩蹭永远不能和真正的性爱相提并论,久藏的内心在此刻冒出了一支嫩芽,那是欲望的种子,鸡巴把硬土凿开,让它深根发芽,终见天日。 她渐渐适应,男人也察觉到紧致的媚肉变得柔软,丁伯嘉轻笑,敏锐的听力辨别出了几声脚步走到门前,他眉心微动,身下加大了幅度。 小屁股被用力掰开,猝不及防上下套弄,一时间,‘啪啪啪’身体相撞的清脆和女人尖叫的淫声,响彻房间。 门外的人揶揄对视,当即就知道,这是里面的人在示威。 “大哥真不地道,说好等我们的,又自己偷吃!” 丁季行冷脸讽刺,不计较手下力气,率先一把推开门,门扇被力道冲撞地来回摇动。 第二十五章大少当着弟弟面干得毫不留情(h) 一大片红,红烛光漫到门外,是一种欢迎仪式将两个高大的身躯,从头到脚裹进门里。 只缺了一些红喜字… 粗大的肉棒次次狠刺穴心,源源不断的淫水在抽插时带出体外,谢菱君被顶得浑身无力,双臂抱得越发得紧。 媚肉疯狂摩擦,使穴道热得不行,畅快的感觉顷刻在体内飞蹿,蹿到筋骨血肉里。 谢菱君很快沉迷在男人的鞭笞中,情迷四起地疯叫,就在丁伯嘉耳边,他一点不嫌吵。 “啊!啊嗯…嗯…嗷…好深…啊…太、太快了啊…胀…” 丁伯嘉的细吻,从女人汗津津的耳后,一直到颈窝,男人并没那么多能耐,命根子都交到了她的身体里了,逐渐加重加快的操动,揭穿平日里的正经形象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唔…君君好紧、小嘴咬得我鸡巴都疼了,想干死你,嗯…想被你小骚核咬死…嗯~” 层迭媚肉相拥着紧裹着肉棒,快感蜂拥而上。 “没想到大哥还有这副模样,真是让咱们兄弟开眼啊。”门口促狭的声音响起。 谢菱君身子一顿,一颤,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两道无比熟悉的身影朝床边走来,心里扑腾乱跳。 震惊浮于表面,身子被丁伯嘉操得更起劲,她自始至终没停下淫叫。 “啊!啊嗯…啊!伯嘉、嗯啊…嗷…你们、啊啊啊!太快了…嗯…” 许是忘了,许是真停不下来,嫩穴嗦着男人的鸡巴死命往里吸,她坚持这是紧张导致的,丁伯嘉爽得发出一声长吟。 “唔~嗯…小东西…嗯、咬这么使劲!” 他眼前一阵发黑,好似压根看不见床边正脱衣服的两个男人。 “嗯啊…嗯…别、别脱衣服…啊~疼…” 丁叔懿阴沉着脸,不着寸缕站在一旁,黑眸神色复杂又不甘,看着两人黏糊的交合处,紫红的鸡巴把穴口粉肉操得里出外进。 还有谢菱君表情同样复杂的脸,她受不住扬起脸,张着那张吻了不知多少回的小嘴,旁若无人的浪叫,老大操得她真爽。 有了这个认知,他心里更堵,浑身散发着冷意,他就这么盯着她出神,冰冷的目光扎到女人的身上,刺骨不适。 谢菱君睁开雾朦朦双眼,望向丁叔懿,她看着这张冷脸淫荡乱叫,说不出话。 “啊嗯…嗷…啊哈…嗯…哼…叔、啊…” 情欲不是她能掌控的。 丁伯嘉听见她叫老叁,猛地插到深处,眼底挑衅看着他,难得一见的张狂:“看见他俩紧成这样,小骚穴吸得还挺起劲!” 每一下都恨不得整进整出,抽出去时,骚肉便不顾一切缠上来,拉着它往里进,分明是只小馋鬼。 大掌啪得打在跳抖的臀肉上,红掌印立马浮现出来。 丁季行没那么多心思,迫不及待拉过谢菱君的小手,握在鸡巴上就开始撸动,摸着她光滑的背,调侃道:“没想到君君这么骚啊,我们是听见叫声寻过来的,这不得找来一大帮子人?” 果不其然,他也是个坏的,谢菱君吓得像被掐住脖子的动物,呻吟哽在喉头,身子抖得像筛糠,眼泪如珍珠一样滑落下来。 丁叔懿的怒气被老四转化,掀起墨色黑的眼眸,冷冷瞪他:“你不会说话就滚啊,吓唬她干嘛,她胆子小你不知道吗?” 他虽生气谢菱君的‘背叛’,但在保护她的事儿上,兄弟几人是默契版一致对外的,亲兄弟也不例外。 丁季行悻悻摸摸鼻,主动向谢菱君道歉:“君君乖,我错了,没有人听见啊,放心叫,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谢菱君更难过了… 丁伯嘉见她不愿再动,长腿给了老四一下子,差点给他踹地上去,还好他躲得快,但没躲过两个哥哥阴鸷的眼神,他知道,回去后挨收拾是免不了的了。 谢菱君又变成鹌鹑,缩在颈窝里不抬头,突然,天旋地转,她仰躺在床上,男人的身体支在上面,身下抽刺的越发轻松。 她的唇被男人堵上,吻得强势伴随惩戒,谢菱君喘不过气,伸出小舌乖巧的抚慰他。 “啊…啊哈…嗯…慢…啊…” 两条腿架在丁伯嘉脖子上,一下下猛干,两只大手抓紧她的腿,才不至于让她被顶出去。 胸前的乳儿也被人一把握住,含在嘴里,滑嫩的乳尖在舌苔上滑过,掠过阵阵酥麻的痒意。 “啊…啊嗯…伯嘉…啊…季行、叔懿…啊…慢点…太重、嗷…太急了…” 她胡乱地叫着,嘴上的禁锢被松开,吻沿着脖颈不管不顾的留下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吻痕。 丁伯嘉看着,拧了拧眉头,印记尤为刺眼,下身蓄力撞得更狠,边挺身时用力拉过她,操得她直抓床单。 仰起的脖颈,都露出青筋,女人原本白皙透亮的肌肤一片潮红,小屁股被微微扽起,鸡巴直插在最深的肉窝。 “啊!!不行了…啊…我、要到了啊啊啊…慢一点、嗯…要要泄了…泄了啊啊啊…” 谢菱君尖叫着,一股热液从深处喷出,喷洒在两人的身体上,滴落到床单,晕开点点水渍。 她抽搐着小腹,抖动着屁股,就连穴肉都变得殷红,原本就窄小的穴道缩得更紧,把露在外面的一截性器,咬得发紫,狰狞无比,丁伯嘉寸步难行。 “唔!嗯…小骚货…啊…”他崩紧小腹不让自己交代出来,在弟弟面前不能丢份儿! 双胞胎满脸艳羡期待,幻想着捅了无数次的穴口里面是否更紧,勾得他们眼底欲念越发深重。 里面的穴肉还在艰难的吞吐中,待到高潮渐渐退去,丁伯嘉也轻轻抽出,他观察女人放松的状态,泛起酸涩,龟头即将抽出之时,他又挺身,一连重操了十几下,把谢菱君插得嗷嗷直叫。 谢菱君如他所愿又恢复一脸媚态,丁伯嘉这才退出来,一大股浓白的淫业顺着臀缝流出来,叁人都惊奇不已,原来以往的高潮她并不是真正的爽,还得是用鸡巴捅。 女人的两条腿都没有落下的机会,一人离开,另一人又接过,勾在两条紧实的手臂里,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如杵般的硬器凿桩似的刺入。 “唔!嗯…” 两人发出一样的叫声,紧缩的臀部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臀肉红成一大片。 男人压下身,仔细注视谢菱君,深沉的眼眸要把她看透,穴里的软肉热得不像话,丁伯嘉干了这么半天,依旧紧致至极。 这种感觉从身体交连着情绪,他的心有些波动,对于全身来说是惊涛骇浪的冲击。 穴道里的肉棒瞬间大了一圈,塞得满满当当。 第二十六章君君被干的意乱情迷,四少想用精 “啊、啊、啊……重、好重…啊嗯…撞到穴心…啊…” 丁叔懿一下一顿,整个下身都巴不得怼进骚穴里,双膝跪在床上,肉棒死命往下劈。 谢菱君的快感,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穴里密集的酥痒彻底被周身的性器勾起,拔步床内的温度飙升,旖旎的味道氤氲在内。 以前的她,对这个棺材一样的大物件,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可现在,迷乱的大脑告诉她,真希望他们四个人可以永远在这里面,周围最好用钉子钉死,封印在靡乱的肉欲中。 哦不对,没有钉子了,钉子在身上,长出血肉刺进穴里;在身侧,拿着她的小手自渎。 “嗯啊…嗯…叔懿、嗷…别、别这么用力…” 她并不是真的想死啊。 丁叔懿从女人颈间抬起头,谢菱君双眼没了焦点,虚空望着床顶,边叫边嘶哈着抢夺空气。 他也想如此放空,穴里的媚肉像无数条章鱼足,长满了吸盘,缠吸柱身,无孔不入地试图钻进马眼里,贪嘴的小乞丐都没它馋。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两条白腿,压在头两侧,她的穴底不得不向上翻,嫩红的穴底吐露着泡沫,承受男人的撞击。 “唔嗯…君君喜欢这样吗?这样够不够深?嗯!大哥干你干得爽吗?” 丁叔懿插得狠戾,弯曲的背部因发力呈现出雕刻般的肌肉纹理,支在身体两侧的手臂,遒劲有力,男人不停歇的操动,脑门泛起薄汗顺着鬓间流到下颌,滴在女人的白乳上,坠出水花。 他浑身蓄满力量,直勾勾紧盯身下承欢的脸,说出的话里饱含醋意,刻意的比较让他有了难得的孩子气,因不公平的待遇而向在意的人耍小性子,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冷峻的脸上满是无法隐忍的欲望。 “嗯?回答我君君,大哥鸡巴插得爽,还是我插得你爽?” 丁伯嘉饶有兴致地斜睨老叁的侧脸,笑出了声:“哎呀,老叁这样可不多见啊,倒是和小时候像了。” “…!”丁叔懿如梦初醒,反应过来刚刚上了头,在大哥面前露了怯,面上有些松动,破罐破摔嘴硬道:“我不相信大哥不在意君君的想法。” “……” 谢菱君扭过头,假装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咿咿呀呀地呻吟:“嗯哼…嗷…啊嗯…” 丁伯嘉挑了挑眉,默认他的话,抚摸着女人的头发,握着她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 “嗯…确实,君君告诉我们,喜欢谁干你?” 谢菱君喘得急促,身体被腿压着,本就呼吸不顺,丁叔懿的鸡巴又次次捅进穴心,更让她受不住,小腹抖得酸痛,十指脚趾紧蜷在一起,蹙着眉头,贝齿咬住下唇,拒绝回答任何不利于她的问题,哼唧半天。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看似是他们兄弟吃味,但最后遭殃的还是她,不论回答谁,落选的那个人都会在她身上加倍找回来。 丁季行看着两个哥哥,不满地开口:“等会儿,你俩这不公平啊,总不能让我当裁判吧!” 欺负他不是嘛,就他没捞上,忍得鸡巴都要炸了! 丁叔懿嗤笑一声:“对,还有老四呢,裁判怎么也得是咱们宝贝,君君乖,一会老四干你时,我们再问。” “别想蒙混过关啊。” 叁人一齐注视着床上的女人,谢菱君即使闭着眼,也感受到了极度危险的目光。 他说完后,就像打了鸡血,放开她的两条腿,勾在自己腰间,俯身亲了亲最爱的那对奶子,直起身腰胯加速挺操。 谢菱君的小腰被两只大手掐住,向上抬起,一道完美的拱形,只有头还枕在床上,屁股贴着男人的腿根。 “啊啊啊…不行、啊…要、要穿了啊…” 穴底深处被操得发麻,因为这样进的深,原本就大的肉棒变得更粗壮,龟头的帽沿摩擦剐蹭着嫩肉,越来越痒,水像花园假山流水一样,淅沥不停。 谢菱君的发髻散乱了,发簪早不知丢到哪里,如瀑的黑丝散满床,丁季行挑起一缕,一圈圈缠绕在肉柱上,随后窄腰来回挺动,发尾的尖尖不时戳进马眼,惹得他一阵吟叫。 “嘶…啊~嗯…君君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连头发丝都这么骚…嗯…射你头发上好不好?给你做个发膜?” 丁季行是国立大学化学系的高材生,连他的老师都惋惜,这么出众的人才不去深造简直可惜,所以这段时间,他没少以了解国外为由,跑来闹谢菱君。 他瞥了眼不远处梳妆台上,码了一排的稀奇护肤品,都出自他手。 丁季行:“宝贝这小脸,都用不着搽脸油,抹点精液最养皮肤了。” 听见这话,谢菱君红透了脸,嗔骂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胡、说得什么、啊~胡话…啊嗯!慢点啊…” 丁叔懿握着小腰,忽然往自己胯根狠撞,冷哼着:“君君还有心思聊上了?怎么,惦记上四弟的鸡巴了?专心一点!” “叁哥心眼儿真小,君君心里装的人多,连她想着谁叁哥都在意啊?” 丁叔懿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老四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醋劲儿不比自己小。 男人直立起身,将她抬得更高,从上往下的往里操,谢菱君握着鸡巴的两只手,猛然抓紧,两个男人都嘶了一声。 丁叔懿见状满意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叔懿、太深了…啊啊啊…不行了、要、又要到了啊!” 鸡巴似乎要插进子宫里,小腹上隐约鼓起一个原包,她也顾不得声音有多高,放肆尖叫着,反正有他们几个收尾! 不过几十下,谢菱君难以控制地颤着小屁股,再次迎来高潮。 穴道的极速收缩,丁叔懿被绞得闷哼了下,不由地放缓速度,屏住呼吸许久才忍住射精的冲动。 “小骚货,咬这么紧,差点给我嘬出来。” “没事,老叁忍不住可以射。”丁伯嘉这会儿哪还有点大哥样儿。 谢菱君像条搁浅的鱼,在岸上争分夺秒的呼吸,鸡巴抽出的一瞬间,又是一道浓液从子宫流出。 她累得筋疲力尽,困得有些睁不开眼,迷糊间有种恐惧油然而生,身体怎么要不够… 她累了,骚穴还阵阵发痒,小穴口微微张合,难以察觉得哼吟从心口顶上来。 “嗯哼~嗯…哈…嗯…” 丁季行眼底眸色浓郁,手指揉弄着调皮的阴肉:“宝贝要不够了?没事,我这就操我们君君,他们不给你精液,哥哥给你啊。” —— (我居然在我家里发现一只隐翅虫,第一次见这玩意,它落在了我的腿上,吓得我把它扫到地上,它居然用拖鞋猛拍两下还在动!我一直以为北方没这东西的) 第二十七章累到睡着又被后入,灌了一肚子精 谢菱君还没喘几口气,就直接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浑圆鼓翘的屁股高高撅起,因为高潮余温尚存,她不自觉抖了两下,臀肉随之一抽一抽。 不仅是丁季行,躺靠在两旁的男人,见到这个姿势眼也直了。 是啊,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后边干呢,啧! 被奚落了这么久的叁少爷,当然不能错过任何一个上眼药的机会:“还得是老四啊,懂的就是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四少爷经验丰富呢。” 丁季行鸡巴刚碰着穴口,还没来得及插进去,好家伙,一盆污水就这么泼他脑袋上了? “别瞎说啊,叁哥!”他弯腰勾住谢菱君的细腰,怕她趁机跑了,又把脏盆扣回丁叔懿头上:“我这分明是和你学的,谁能想到吃奶治病这损招?” 都是亲兄弟,不坑白不坑。 丁叔懿下意识眼神看向谢菱君,女人却安静的把脸埋进臂弯里,一声不吭,身上只有呼吸的起伏。 他怕她窒息,拍了拍潮湿的细肩:“君君?” 她没应声,叁人对视一眼,焦急也浮于脸上,赶紧把人翻过来,结果一看,女人半张着嘴已经睡了过去,嘴边的头发跟着被吹动。 确实,从他们俩进来到现在,都已经过了快四个小时了,她没晕过去就算不错了。看好文请到:yedu 3.co m 丁季行看着她踏实的睡颜,嘟囔着:“还真是心大,这都能睡着…”女人侧卧在床,两腿交叉骑在一侧,红肿的小穴恰好暴露出来。 “老四真是没福气。”丁伯嘉把胳膊伸在谢菱君头下,与她躺在一起。 丁季行怒视两个无耻的哥哥,没好气道:“那还不是我尊老爱幼,敬爱兄长?下次该轮到你们关爱幼弟了啊。” 他的长指绕着穴缝摸个不停,谢菱君即使睡着了,身体依旧敏感,淫水如注往外溢。 “嗯哼…嗯~” 丁季行见她磨蹭双腿,狎昵一笑,可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宝贝啊,睡着了,小骚穴也得吃鸡巴!” 后入不行就侧入,操也得把她操醒! 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宽肩上,穴口大叉开,穴肉肿得没有一丝缝隙,龟头破开媚肉,腰胯一沉,用力往深处插进。 “啊!” 谢菱君被顶得清醒半分,涨的发酸,推着他的小腹,皱着眉头往丁伯嘉怀里钻。 狭窄的穴道死死困住他,比刚才她用手攥得还紧,丁季行忍得汗珠顺着背脊肌肉滑落到臀缝,大龟头被穴心包裹着往里吸,嘬出一丝前液当作媚肉的零嘴,它们开始松动,鸡巴在里面可以缓慢抽动起来。 “唔!嗯…真紧啊、宝贝插了这么半天,小骚穴还这么紧…嗯…” 丁叔懿理解他的感受:“我就说吧,进去就想射。” 鸡巴越抽越长,他耸动着腰臀把粗长的性器一插到底,慢慢地,快出残影。 他叼着女人的脚趾,一个个舔过,喘着粗气,沉醉在龟头刺到的那块软肉上,快感从马眼里飞升到天灵盖。 “啊!嗯啊…慢点…好累…嗯啊…好酸啊…” 谢菱君的感官再一次回归本体,她不记得自己被插了多久,小穴也分不清是爽麻的还是干得失去知觉。 她睁开媚眼看清操干小穴的人,眼珠转了一圈,其余两个正躺在两侧欣赏她淫浪的姿态。 头一回发现,这张床这么大,四个人在上面绰绰有余,就是再多一个,也乘得下。 等等,她被这荒唐的念头吓到彻底清醒,忘记了叫,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操着,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呆若木鸡枕在另一个男人的手臂上…她已经这么放荡了吗… 丁季行立马察觉到女人的异样,本想温柔以待的想法,瞬间被不满替代,他抽出鸡巴,大力撞进去,不顾谢菱君尖叫,大开大合操动起来,每一下都发出撞击的闷声。 “唔!嗯…想什么呢?挨操了还走神?叁根鸡巴操不透你吗?” 一股开天辟地的疼痛刺进谢菱君的身体,小腹里那个软包仿佛被他顶得上下颠动,疼得她浑身发抖。 用力咬住自己的手,隐忍着尖声浪叫:“啊!啊嗯…不要、啊…好痛…嗯、顶到子宫了啊…嗯…” 叁人一听,齐刷刷看向平坦的小腹,果不其然,凸起一个硕大的鼓包,还能看见阴茎的形状。 丁季行不信邪,力度不减往里插,冷笑道:“疼还骚成这样,小穴里的淫水快给我鸡巴泡发了,宝贝听听自己的声音,浪得都打弯了。” 他放下肩上的腿,利落干脆给她翻了个身,又变成梦寐以求的姿势。 “你刚才想什么呢?”手掌在小屁股上重重落下,浮起的红掌印激发了男人高涨的性欲。 谢菱君嗯啊乱叫,抓紧身下某个男人的手臂,防止自己被干得往前蹿,鸡巴比刚才任何时候都插得更深,小穴正经历狂风暴雨的洗礼,粘液在一次又一次的捣弄,飞溅出白沫糊在男人的阴毛上。 “啊!啊嗯…好快、慢一点…嗯啊…季行、饶了我吧…” “你在想什么?” “嗷~嗯啊…床、啊…床好大…嗯…太深了…受不住啊!!” 散落的长发扫动着床面,垂下的两团乳肉因为身后的快速顶撞肆意晃动,体内的肉棒插得极深,每一次触碰的苏爽都让她收紧小穴,对丁季行来说,这种刺激非同寻常。 谢菱君的叫声和操弄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们身边的小子都在院门口守着,不会有人过来,但是被他们听去也不行! 丁季行拽起女人的上半身,从后面环抱住她,双手握住两颗乳肉,贴在她的耳边提醒:“小东西,小点声,你想把人招来啊?” “啊…啊嗯…慢一点…嗯啊…”她慌忙捂住嘴,支支吾吾地。 上身的直立使鸡巴捅进去的角度极为刁钻,不止是谢菱君抽搐的不成样子,眼泪顺着手背滑落下去,就连丁季行也被那张小嘴吸的龟头发麻。 他忍不住,掰过女人的脸,堵上那张红唇,热烈的纠缠让两人窒息,丁季行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今晚的叁个兄弟,一直在各种吃醋较劲中来回穿梭,看不得谢菱君和谁更亲近,丁叔懿见两人吻得忘我,扒开了她的穴缝,毫不犹豫地揪住挺立的硬豆豆,不停揉捻。 “嗯!嗯啊…啊哈…嗯!不!”谢菱君挣脱这个吻,惊叫着阻止:“啊!不行…我、嗯啊…要、要泄了啊…嗯啊…要、要出来了!…” 两根手臂被从后面箍住,稳固的身体只有臀肉撞击时的波荡,小腹里那根肉棒贴着肚皮上下抽动,快得让人看了都害怕。 丁季行现在极力想让她喷出来,浑身使不完的劲,本就激烈的抽动越发狂暴。 “喷!都喷出来,喷了我给你舔干净!嗯!小骚货夹死我了,哥哥都射给你!射你一肚子精好不好?” 她的双手像两只兽爪大大分开,脑子里浮现出被灌满精水,肚子鼓起来的画面,这让她想起来曾经看过的上古壁画,她就是那只洞穴里交配的母兽。 谢菱君身子被操得发软,马上冲到顶峰的快感在大脑分泌出多巴胺,抽泣哭叫:“啊嗯~哥哥…嗯…我、好爽、啊嗯…到了…嗯!高潮了啊…” 这声哥哥将男人们的肉欲挑动,丁季行继续加速,在激荡的冲刺过程中,谢菱君体会到了浪潮席卷的快感,同步传递给子宫,它开了口,热烫的淫液在女人的尖叫中喷涌出体外,爱液浇洒在四个人身上,雨露均沾。 快感最强烈的还是小穴里这根鸡巴,他感受到马眼像是沙漠旅人急张开嘴,享受不可多得的甘泉,作为回报,鸡巴一抖一抖从囊袋里涌上滚烫的浓精,悉数交付给子宫。 谢菱君的叫声持续,几息的剧烈抽搐,精液烫得她大脑空白,小腹骤然胀起小山包,她垂眸痴痴望着,说不清的滋味。 丁季行缓过劲,慢慢放平她,俯下身爱怜地亲吻着额头,缓缓抽搐依旧直挺挺的性器。 这场性爱并未就此结束,还有两个男人没有交公粮,白浊的液体刚在穴口冒出头,就被鸡巴再次堵进子宫,接连不断地运动随即而来。 —— 未来的某一天,君君躲在床角,揪着被子,瑟瑟发抖看着向她伸来的六只手,她摇着头欲哭无泪:“呜呜呜~我太惨了…” 臭不要脸的男人们:/坏笑/坏笑 第二十八章伊芸慧眼识端倪,邀君君看戏 这场昏乱的性爱在丁季行射出来后,谢菱君就彻底昏死过去,她并不知道存满叁股浓精的肚子,究竟鼓成什么样子,像叁、四个月的孕妇。 男人们还可以称之为人,只要了一回就放过她,并且自觉地给她清理干净,换上新的被褥,还在穴里抹上清凉消肿的药膏。 谢菱君再睁眼时,已经过了晌,四肢退化一样酸软无力,只有手指能将就着动一动。 “唔嗯~”一声痛隐的呻吟从床里响起,身子虽沉但却格外清爽。 门从外面缓缓推开,灯儿露出脑袋往里探,正和谢菱君的视线对上,她一如平常地笑:“您醒了?饿不饿?” 她的正常倒让谢菱君羞红了脸,床上的女人没起身,微微把下巴掩在被子里,闷声问了句:“咳,什么时候走的?” 但其实灯儿只是面上平静,视线一直在谢菱君周围虚看着,就是不往她身上瞅。 谢菱君露出的小部分皮肤,肉眼可见的没有干净地方,灯儿没太见识过府外头的世界什么样,她虽知道小妈和儿子苟合不稀奇,可这四个人一块…着实打破了认知,犹如认识新大陆一样,心底接受了,理智还没跟上呢,强压住不让脸色太过羞红。 她既然下决心和谢菱君共进退,就得拿出些底气来。 灯儿:“后半夜了,快3点吧,在这洗完才走的。” 后一句话她没说,只不过是和您一块洗的… 谢菱君:他们院里缺那点水?哼! 晌午的树上趴着知了,嘶嘶长鸣,把原就不适的女人扰得更加心烦,躺在这里也得不到休息,再加上昨夜的剧烈运动,这会儿谢菱君早就饿了。 她刚要起身,想到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撇着脸打发走站在床边的小丫鬟:“我饿了,给我拿点吃的去。” “诶!”灯儿把干净衣服放在床边,没多看,巴不得快步走出去。 早上她洗衣服时,看见谢菱君衬衣里沾上的湿痕,小丫头坐在板凳上都僵住了,更别提对着谢菱君,那背影逃得要多快有多快。 午饭还温着,谢菱君食欲大开,吃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今儿上午,没人过来吧?” 这真是掩耳盗铃。 其实平时也没人来,但今天,她太心虚了…可没想到,想什么来什么,还真有意外。 “叁太太8点多来了一趟。”灯儿瞄了眼小摆钟说。 谢菱君喝汤的手顿住,微不可察地轻颤,说话没了底气。 “说了什么事?”她试探道。 “说是…想找您一块去听戏,但我说您昨下午睡多了,夜里没睡好,那会儿正补觉呢。”谢菱君倾耳听着,心里稳了不少,灯儿接着说:“叁太太没多留,只说了待会再来,就走了。” “她没怀疑?” 灯儿理所当然的样子:“没有啊,这不是很正常吗,咱们反正也没事,不是画画看书,就是瞌睡,您放宽心,一切有几个少爷呢!”最后一句,她刻意压低了嗓子。 要是连这些事都弄不好,几个少爷趁早离她们太太远点! “再说这不是有我嘛,好歹我也在府里待了几年,对几位太太还算了解。” 谢菱君听后,眼底微惊看了看这个胆大的小丫鬟,不得不说,身边有这么一个帮手,真让人踏实不少,要说进府她得到的最大的宝,当属灯儿是也。 椅子上的女人,笑着摇了摇头。 饭后不久,伊芸果然再次到访,一进屋,看见窗前榻上看书的美人,暖白的阳光照在脸上,浮出一层细细的绒毛,皮肤光滑细腻,吹弹可破,这是年轻的象征。 曾几何时,她也经历过这个年纪。 她在门口站了半晌,差点忘了此番目的,轻咳一声,打扰了娴静的美人。 谢菱君抬起头,微愣了下,冲着伊芸展露一笑,遂直起身体,邀她到榻上坐下:“叁姐来的一点声儿没有,吓我一跳,灯儿沏茶!” 把随手放得物什收到一边,给伊芸腾了个地儿。 规矩没那么多,伊芸一屁股同她坐在榻上,挨在谢菱君身边,窗外的风吹在后背,把盛夏的炎热吹出几份清凉,这真是个好地方。 伊芸环看着整个屋子,四处不是女孩子爱吃的零嘴就是各种语言的书,墙角摆着一个画架,上面是她欣赏不懂的画。 她突然萌生出一股自卑心理,这是个接受新式教育的洋小姐,能愿意和她一道出行吗,自己这趟来是不是冲动了? “叁姐,叁姐?” 伊芸神色忽明忽暗,谢菱君将她唤回神。 “啊?” “你怎么了?不舒服?” 谢菱君的表情真诚,看向伊芸的眼睛里含着担悠。 伊芸眨眨眼,整理好情绪,释怀一笑,恢复了往日的直爽,亲昵拉过谢菱君的手说:“嗨!我这不是想找你出去玩会吗,你进府这么久,一直窝着还行?跟叁姐走,姐带你听戏去?” 她表情洒脱自在,实则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因为那点诡异的自卑心,若遭了拒绝,她可能会觉得没脸吧。 谢菱君不觉:“听戏?”戏曲她听得不多,小时候妈妈爱听,跟着去过几回,不过那时年岁尚小,本就听不懂戏词,还拉腔唱调地,更是不知道唱得什么。 但受到的礼节要求她,要尊重每个人的爱好,认真询问道:“什么戏?我听的不多。” 她估计,应该是京戏,毕竟伊芸就是旦角,那么吸引她的应也是同行。 “荀先生今儿在万花楼专场,难得的一回啊,咱现在去,兴许还能赶上唱《红娘》。”伊芸说到自己的领域,两只眼流光溢彩,闪着耀眼的光芒。 对艺术的追求,不是对作品本身的追求,就是对艺术呈现者的喜爱,很显然,伊芸属于后者。 荀先生是她“偶像”啊。 那光晃进谢菱君的眼,看了眼太阳的位置,嗯,不是阳光照的。 她的激动心情感染了谢菱君,旋即痛快答应了邀请,笑着和她撒娇:“不过我听不懂,得劳叁姐给我讲讲,可不许嫌我烦!” 谢菱君的诚心也让伊芸的笑明媚许多,站起身拉着她就要往外走:“不能!叁姐给你从头讲到尾!” 从院里到大门这一段路,伊芸兴奋的情绪稍显缓和,她滔滔不绝地与谢菱君念叨荀先生的一切。 谢菱君含笑静静地听。 不过一个不经意的一瞥,身旁年轻貌美女子的脸庞,似乎与以往有些许不同。 在她的印象里,谢菱君总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消寂,对未来满是无望和无奈,但是今日一见,她身上一道虚空幽白的光,罩上了一层五彩的杂色,高高在上的仙女不知何时被人拖下凡尘。 伊芸那双狐狸眼在女人身上一转,敏锐发现了这小美人今日走路姿势带着古怪,倒不是难看,相反极尽妖娆,那细腰把旗袍上的海棠,扭活了一样。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心底咯噔一下子,别人不清楚,但她可不一样,和老魏在一块这么多年,对那档子事儿最是熟悉。 事后的腰酸腿软,走路姿势…都是她经历过的啊,谢菱君身上那道光,分明就是情欲的颜色。 伊芸尽力保持平常,眼睛却不自然转动琢磨:是谁呢?老爷?不可能,他已经很久没回府了,而且丁老爷对谢菱君的不在意是有目共睹的。 那是谁?上挑的眼尾更加狭长,透着淡淡的精明,脑海中出现为她找父母消息的丁伯嘉的脸,又引申…大少爷?或是…二少爷? 但对她来说,不论是谁,这无疑是为自己迎来一个同盟。 伊芸的沉默并未引起谢菱君的多思,不过几分钟,两人便坐在板儿车上,听着车夫吆喝着“让一让”,万花楼的金字招牌出现在眼前。 —— “侦探”芸:啥也不能逃过我捕猎的眼! 吃点素的~ 第二十九章二少爷戏院见君君 板车刚停稳,门口迎来送往的伙计就弯腰带笑迎上来,肩上的毛巾一甩,热情恭敬地往楼里引。 小伙计一声高呼:“请三太太!” 声音就落在谢菱君身后半步,吓了她一激灵,这反映给伊芸逗笑,小伙计意识到自己的错,尴尬得不行,弯腰搔头连连道歉。 谢菱君自是不在意,但伊芸作为熟客必须得站出来数落小伙计两句,话不重,就是为了个面儿,彼此也都不会往心里去。 这只是第一道,进了门,掌柜亲自来迎,那样儿像见了老佛爷似的。 要这么说,他也不生气,虽是京城第一戏楼的掌柜,但是也得靠钱权吃饭。 不说丁府家大业大,商会上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更何况二少又是承平军司令,整个京城外加到东北都是承平军势力范围内。 你说这军阀头子势力过大?这是什么时候,这不是乱吗!政府哪有什么实权,所有的权都攥在军阀手里,就是巡抚来了,那也得先过了司令的眼,人家给你权你才能接着,不然就是个吉祥物。 这军政商都握在丁府手里了,三太太虽不是大少、二少的母亲,可终归一家人不是?更何况三太太那俩儿子也不是凡夫俗子。 伊芸来了,可不得放低姿态,好好陪着?咱再接着盘,三太太嫁进去前,虽不是个名角也有点名气,在戏班子里也被勋贵人家点过好几出戏。 而且人家那是从不吝啬打赏,回回来听戏都是真金白银往台上砸,他们这万花楼不也跟着沾光吗! 掌柜能惹得起?你让他在板车底下趴着当凳儿,他都能立马缩那儿,这世道,谁活得容易,赶上一个大财主,他就是臭虾子烂能怎么着?还能掉块肉?(北京的方言,骂人很不好听的一个形容) “哎哟,三太太好些日子不见了,就知道今儿一准儿见着您!荀老板的《红娘》压轴说话就到,要不说这出戏有福呢,合着是擎等着您呢!”掌柜的是人精,惯会说好话。 那双小眼睛滴溜一转,他没见过谢菱君,不知道这是丁府那五太太,只以为是伊芸的亲戚伍的,头一回见的人,不好多说什么。 伊芸带着谢菱君跟着他往里走,只听掌柜的向她们‘请罪’:“今儿荀老板难得一见,您瞅这来的人多的,包厢里好位置都沾满了,剩下的位置不好,反倒打扰您看戏。” “您瞅就在下边怎么样,虽然乱了点,但是离荀老板也近,我给您和这位太太安排个看得清楚的好地儿,您多担待?” 伊芸本来也不介意在不在包厢,以往是只有她一个,听得又是最平常不过的戏出儿,坐下边也不太合适。 今儿不一样,‘偶像’演唱会,有前排谁不想坐前排!乱就乱了! 问了问谢菱君,她也无所谓点头同意。 伊芸这才开口,但面子得拿:“你个臭嘎嘣儿的!谁那么大架子,把好位置都占了?”她嬉笑怒骂,只是好奇随口一问。(意思是你这个臭东西!虽是骂人但不算是脏话) 掌柜顿了顿,面露难色,挤牙膏似的:“这、在这京城里,能跟您一样身份的不多啊不是?” 这个身份必然指的是丁府,他说得隐晦,但伊芸一听就明白了。 能和丁府并肩而立的,少之又少,即便是商户也得给丁府几分面子,如果是他们,掌柜的一说这是三太太留的厢,怎么都得让。 但能不必忌讳,还不是丁家人的,在这京城地界恐怕也就那么一两个。 在谢菱君眼里,这俩人你来我往打着哑谜,忽然间就都默契住了声。 她听着一愣一愣:不是,啥啊?你们就懂了?所以到底是谁? 两人被请到一张方桌前,小二擦了擦桌面,不多时上了壶雨前龙井,又匆匆退下。 谢菱君还沉浸在迷茫当中,伊芸给她倒了杯茶,这里场合不对,就先安抚她:“等待会回去,我再和妹妹说。” 谢菱君点点头,转头看向台上明艳俏丽的扮相,迈着小碎步,在台上转着圈儿,一个亮丽的转身,双手的兰花指都比寻常的角儿要更精细。 不愧是名家。 掌柜给俩人送了几盘果盘,没敢再多打扰,就直奔前边忙活了。 正走到门口,就见一辆黑色轿车停稳,副驾的人率先下来,拉开后面的车门,一手掩在车顶,里面迈出一只踩着长靴的腿。 出来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身着黑色西装,腰间扣着皮带扎出劲腰,男人表情平淡,但是多年身处军中高位,又参加了不少战争,自身带着一股威慑,睥睨天下一般的眼神,头顶的高帽把本就优越的个头,往上拔了一截。 掌柜眼瞳微微震荡,神情一瞬间紧绷,丝毫不敢怠慢地小跑过去。 “哎哟,二爷怎没提前知会我们一声,招待不周怠慢您可怎么是好!”暗自腹诽:来了一个还不够,怎么又来一尊大佛!果然钱不好挣! 这位二爷边摘下皮手套递给副官,边扫了掌柜一眼,淡淡道:“不用,我是来赴宴的,人来了吗?”嗓音低沉,敲在掌柜的耳里,像口撞钟。 “来、来了!您随我来。” 无需多言,掌柜就明白赴谁的宴。 男人抬脚往里走,周围的人纷纷自动避开,微垂着头,倒不是不能看,而是不敢看,谁不知道承平军的厉害! “大哥到了吗?” 他问前面强装淡定的掌柜。 掌柜一时没跟上趟,脑子里正想着之后怎么给万花楼打出名堂呢,这可是二爷都赏光的地方。 等会儿,大爷也来?没听说啊!他微微发怔,又一闪而过:“没呢,一会儿我去门口等着。” 男人没多言,只矜贵地点头。 台上的戏正是要即将进入高潮的阶段,楼下的观众看得入神,屏息沉浸在一唱一念间,除了胡琴鼓点伴奏,竟差点忘了叫好。 二爷往楼下这么一撇,台下正中一道靓丽的身姿,仿佛发着光,尤为突出,他的视线胶着在她身上。 周围有些拥挤,脂粉味和汗味混在一起,熏得她头疼,她侧靠在桌边,轻摇团扇散走鼻尖的味道。 他眉头微皱,看了眼与她同桌的女人,难怪,就说她怎么会过来听戏,没听说她喜欢这个。 好些日子没见着她,上一次夜里趁她睡着亲了个够,到现在也有一个月了,早想得不行,不过无妨,他也要回去一趟了。 就是当下要委屈她,此次过来实在不方便大张旗鼓给她换个地方。 “楼下安排一下,都坐开一点,离那么近也不嫌热!自己的桌子还坐不过来吗,都挨一块瞎凑什么!” 他心烦意乱地朝掌柜数落一通。 掌柜没法,只能老实接着:“诶!我这就去安排。” 他站住脚,没敢擅自开门,躬着身把姿态做足。 男人推开门:“你忙去吧。” 屋子里的另一边紧挨连廊,方便贵人看戏,一个不输给他的男人,一袭缎面长袍倚在门框,神色自若望着楼下一点,头也不回地:“你来了,仲言。” —— 二少爷都来了,离正经上桌还远吗,先走点剧情,猜一下这个男人是谁。 这篇文设定是在京城,所以会有一些北京的方言,有的我会把意思写一下,但不一定就是准确的,大家能懂就行。 第三十章戏院相见,三人望美人藏私心 丁仲言进屋摘下帽子,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房门自有副官来关,他站在门外把守,与副官一起的,还有屋里男人的手下,两人面无表情点头示意,并无交流,随即自动站在两侧,一个双手交叉身前,一个交握在身后,鹰目如炬盯着周围。 秦希珩始终没回头,保持着那个姿势望着下边,也不在乎来人的身份,这要是别人可能得巴结好几番了,但是他不会。 他从一个小催巴儿能爬到万会堂大当家,只用了10多年,就是用脚想也知道秦希珩不可能是个简单的人,心狠手辣的名声穿开裆裤的小孩儿估计都清楚,在外无人不知秦二爷。(听人使唤跑腿的人) 万会堂早先原是前朝一个漕运水手中的秘密结社,只用了十年就发展壮大成第一帮会,广收门徒、创立分堂、遍布南北,要说这里面没秦希珩的功劳,打死都不信。 秦希珩自从当上大当家,就没怎么在世人面前露过面,所以这次来也是十分低调,除了特意给掌柜的放出消息,其余谁也不知,不然下面怎么可能热闹成这样,人人还不得吓得抖成筛糠,安静得跟死人似的? 想过平静日子的人,没人不畏惧这些帮会,可相反,现世过乱没有这些个帮会,他们所求的平静日子更来不了,所以平静只能是相对的。 承平军如今势力步步攀高,南边的军阀难免有异动之心,这么大一个蛋糕谁不想分,但毕竟属地不同,且有得闹,闹大了伤民伤财伤军,丁仲言不把那些军放在眼中,可不解决又不行,总有蚊子在耳边乱嗡嗡,烦都得烦死! 万会堂不一样,它遍布全国,但终归是地下组织,在名头上总有掣肘,倒不如趁此机会助力军阀,互帮互助,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从对方那里寻求保护,其二为钱财、影响力。 这不,就有了今天这一出,做任何事都得巧立名目,两个算不得正经的头子,在这也得装装好兄弟。 同为‘二爷’的两人,认识多年有些交情,虽不算是多相熟的好友,但是利益牵扯的朋友,怎么就不算朋友了呢,怎就知这样不会更和谐? 丁仲言只以为他在看戏,兀自坐在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眼神来回随意扫视了几回秦希珩的背影。 “你爱看戏?” 他问。看得还挺入迷,黑帮大佬的粉黛红妆心,啧~ 秦希珩是不知道他的暗地吐槽,眼神幽幽,话语幽幽:“看的是人。” 轻笑了一声,下面那个人自果盘上来后,嘴就没停过,身旁难闻的气味都挡不住犯馋的小嘴儿。 门口被两个魁梧高大的身影堵得严实,丁仲言以为他看得是台上的人,扮相确实俊美,身段够软,可、那是个男的啊,他晦涩难懂瞅了眼旁边人,没听说有这癖好啊。 万会堂男人太多,给他憋得? “那待会儿把他叫上来见见呗。”丁仲言不理解但尊重,听舅舅说以前宫里太监多,龙阳之癖更是不在少数,更别说戏子本就是下九流行当,见他也算是抬举他了。 只要今儿的事妥了,就当是送个人情儿。 秦希珩笑着摇头:“没打算见,就是碰上了。” 也是新奇,去年不是还在国外读书吗,按理说还没念完,怎么就回来了? 丁仲言一听俩人这是有交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这种人情送了也没意思,没准儿台上那位屁眼儿早就被捅过了呢,他想着。 “你大哥还没来?” “快了,最近南边乱,他也受影响,有的忙呢。” 秦希珩了解过丁伯嘉这人,是个有手段的,出手的方式和那副稳重不太像,不禁感慨:“丁家有你大哥,还得往上走呢,比你那爹强不知多少倍。” 丁老爷的无能是人尽皆知的,背地里嫌弃得不行,又偏偏羡慕人家有几个厉害儿子。 丁仲言听到自己爹,脸当即拉下来,默不作声重回屋里,但秦希珩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隐隐杀气,他抬了下眉头,眼底露出一丝玩味。 有意思,亲爷儿俩,恨成这样? 茶喝了叁盏,丁伯嘉终于推门而入,屋内两个男人对坐,见他进来一齐投去目光。 “大哥。” 丁仲言先出声,丁伯嘉嗯了声,转头正式看坐在一旁打量他的男人,秦希珩的目光不隐藏,直白狂妄,却不招人烦厌。 “秦二爷,百闻不如一见,在下丁伯嘉。” 因两人同穿长袍,所以丁伯嘉没有与他握手,而是传统抱拳礼。 秦希珩忽地一笑,也回了一个抱拳:“丁大哥才是传奇人物,万会堂还从没在别人手上吃过亏,您是头一个,秦某佩服。” 他的笑带着客套,内里确是刀锋,尖头直逼丁伯嘉面门,又倏然停在眉尖。 这声丁大哥,是随着丁仲言叫得,自下一阶给足了面子,过往那些暗算如今摆在桌面上,也就算一笔勾销,为的是以后的利益,两个抱合的拳头,多了许多江湖气。 “承平军养活几十万人的开支,背后都是丁家出力,丁大哥为人低调,不显山不露水,别人兴许不知道,但我却明白,真心佩服!”秦希珩又说一遍。 丁伯嘉笑着摆摆手,一副风轻云淡,宠爱淘气弟弟的死样:“没办法,世道就这样,谁还不是想求太平,仲言从陆军军校毕业,毅然投身革命,都是为了一方的自保,我这做哥哥的必须支持他。” 秦希珩皮笑肉不笑,听听,多大义凛然!合着丁仲言的个人野心你是一点不提啊。 丁仲言在自己哥哥和好友跟前难得放松,不想再听弯弯绕绕的废话:“行了,先说正事吧。” “万会堂如今渗透进南边,这一路我领略不少,在北边更不必说,承平军都得礼让叁分。”丁伯嘉继续:“仲言在明,二爷在暗,所求目的相同,南边不急,但东南到东北我们可以吃下大半。” 这些谋算叁人早就已经有了想法,这次见面不过是…见上一面,所以正经事聊得又顺利又畅快。 秦希珩都不得不再次感慨,要是每一个人都能和丁伯嘉一样通透,他何至于费那些劲!摇摇头,又起身倚在门边往下寻摸。 还不忘邀请丁伯嘉:“丁大哥听戏吗,今儿是荀老板专场,现在正是压轴了。” 丁家兄弟起身踱步过去:“我还好,府里叁太太喜欢,以前老爷子生日,听过几回。” 叁人大剌剌站在栏杆前,多亏有那名角儿才没叫人注意到他们仨,听了几句,丁伯嘉实在没兴趣,正想收回目光,忽地一顿。 随着楼下女人侧头拿起一颗花生的动作,丁伯嘉的视线焦点,自动对准她扯动的领口下,锁骨上那隐秘的点点红斑。 可能并没露出来,之所以能看到,也是因为昨夜抱着射她一肚子的情景和体感,身上被啃咬成什么样,他门清,那种紧热的快感又一次裹住全身,控制不住想要下一次。 他被她吸引,不止是他,叁人的目光无一不落在她身上,谢菱君宛如独在珍馆的一颗夜明珠,在黑暗中散出幽光,不去看她很难。 颜面俊朗的男人并排而立,谁也不知道身旁两人眼里的复杂,心思各异 第三十一章君君被调侃,大少爷守株待兔 “今日里一见也留情,花心拆,柳腰摆,露滴牡丹开” 谢菱君看入了迷,嘴巴嚼动的频率都慢了下来。 她不是崔莺莺,也不是红娘,每一个眉目传情,每一次暗中相见,却让心虚看戏人更心虚。 戏中人终成眷属,戏外人反陷泥沼。 伊芸的余光在谢菱君身上转了一圈,之后往她那边靠了靠,眼盯着台上,半侧脸略带惆怅笑着长叹:“还是没赶上好时候,错生了乱投胎,但凡我要是崔莺莺,再早生一点,准把那张生直接拽进房里!” 谢菱君震惊不已瞅她,又瞄了一圈周围,抿抿嘴怪嗔:“叁姐真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人听见。” “哧~怕什么,说说呗,再说了,我可不喜欢酸书生,要是我非得找个硬气的爷们儿。” 硬气的爷们儿?丁老爷子可不符合,倒是像说得酸书生,谁在她心里算是个爷们儿呢?武夫? 谢菱君那点子胡思乱想,被她岔了过去,一闪而过的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好像曾见过她说得那种人。 伊芸丝毫不介意她会怎么想,甚至盼着谢菱君能发现点什么,她想为自己找个同盟。 按有所指地又说:“唉,你要不是进了府,现在也在追求那什么?自由恋爱?对,就这词儿,估摸着往你身边凑的爷们儿得扎堆,还不得挑花了眼?” 谢菱君的心,荡了一下,什么话!又攀扯她干嘛?顿时觉得好没意思:“说那些没用的干嘛!” 她把手里的瓜子扔在盘子里,木着脸不看她。 此时的楼上,都看见了这一幕,光凭下面女人的动作凭空猜出一二,叁太太给她委屈受了? 丁仲言眼睛微觑,转头问丁伯嘉:“老叁老四最近干嘛呢?” 他的想法,妈惹的气,那就让儿子受,反正她俩儿子呢。 秦希珩不好插进他们兄弟俩的家事,站在一旁,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臂靠在柱子上心安理得窥听别人家事。 但奇怪的是,丁伯嘉并没及时回答他,谢菱君气鼓鼓的侧脸,让他想起来昨晚他磨着穴死活不插进去时,她露出的不满。 “大哥?大哥!” 丁仲言手肘怼了他一下,皱着眉头探究看他。 “啊?你说什么刚才?” “想什么呢?我说老叁老四最近嘛呢?” 丁仲言一看老大居然会愣神,属实不对劲,按以往他的性格,这会儿肯定不爱在这儿早就离开了,现在半天还没走,难道… 视线从丁伯嘉脸上,缓慢穿过楼下众人,锁定在谢菱君身上,老大绝对也看见她了,丁仲言早就知道老大、老叁对谢菱君有不寻常的意思,他说不得什么,毕竟自己的心思都不干净。 但是,他所有的心思目前都还只是一厢情愿,隐而未发的阶段,谢菱君至今没见过他这号人,从这点上来说,丁仲言远不及自己兄弟。 “啊…他俩上午去学校了。”丁伯嘉回道。 戏到了尾声,谢菱君擎等着回去,坐了半天真有点累了,她现在只想躺会儿,好好放松一下自己的腰。 实在忍不住,她微微挺起身塌下腰,反手在背后锤了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哼:“嗯哼~” 伊芸促狭睨她:“腰疼了?年纪轻轻的怎么还不如我啊?” 说完,不知想到什么,掩嘴乐了出来,不出所料,挨了一记白眼。 回去的时候已然是傍晚,街上的人都准备回家吃饭,人到处走,板车反而慢了些,路上耽搁了半天,谢菱君拒绝了伊芸的晚饭邀请:“零嘴茶水吃太多了,我就想洗个澡。” “得嘞,五妹回去好好休息吧,下次叁姐还带你玩儿去,嗷!” 只见她摇摆着细长的腰肢,往前面院子一扭一扭走去,背影都透着风情。 灯儿没跟着去,知道谢菱君回来准得累,所以早早弄好水,谢菱君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再也找不到这么贴心的人了! 她褪去衣衫,坐进浴桶里,所有沉积在体内的疲乏,顷刻间悉数被揪出去,整个人像浮在水中一样轻盈。 待时间过了小半个时辰,谢菱君才依依不舍从里面出来,不然灯儿又得有得唠叨她。 小丫头一天比一天‘放肆’了,数落起她那是毫不留情。 院子里格外清静,谢菱君并没在意,她嘱咐过灯儿,晚饭不吃了,灯儿可以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她们一直这样,谢菱君不需要一直有个人,无时无刻伺候自己,但灯儿也从她这里学会,之后义正严辞和她分辩:“可这是我的工作啊,府里开得月钱,不就是您说的那个工资吗?您还说,这叫劳动所得?那我不干活,光拿钱,不就是不劳而获了嘛。” 谢菱君被话堵得哑口无言,无法反驳,自那以后,也就有了现在这种基本对等的状态。 她擦着头发,甩了甩走进屋,拐到内室,却没想到床边赫然坐着一个人,她的脚步顿在床前。 发尾的水珠,滴滴落在脚背上,丁伯嘉笑着将她拉过来,谢菱君踉跄了一步,水珠甩到他的脸上,像丝丝水汽在热柱上蒸腾。 丁伯嘉啧然一声,按她在腿上,顺手接过手里的毛巾,一寸一寸为她绞干头发,动作轻缓,但是有力。 “怎么不知道擦干,天热也会进风,到时候头疼,看你怎么办!” 谢菱君被环在男人怀中,说话的气体喷在裸露的锁骨,刺痒地缩了缩。 丁伯嘉手臂用了些力:“别乱动!” 身下的硬物变得明显,结实硌在她的屁股底下:“今儿去看戏了?” “你怎么知道?” 谢菱君疑惑怔怔看着他问。 “我就知道,叁太太惹你不高兴了吗?” 谢菱君莫名其妙地:“没有啊。” 她没把几句调侃当成矛盾,丁伯嘉既然这么说,就说明:“你也在万花楼?” 丁伯嘉观察她的表情,发现没有刻意遮掩情绪,稍稍放下心来,十指插进发根,慢慢顺到发尾,顺开她厚密的头发,亲密无间的夫妻般闲聊:“嗯,看见你了,你走得倒快,我紧追慢赶直奔你这来了。” “想我吗?” 男人的唇贴在女人耳侧,悄声询问。 他们之间早已交融在一起,比想象中要更亲密才是,丁伯嘉无时无刻不想与她合二为一。 谢菱君感受到了他的热情,烫得她有些招架不住,低着头往一边躲。 “躲什么!崔莺莺和张生的戏看了这么半天,你说他们在房里都干什么?我们来演一演怎么样?” 呸!他还张生? “别闹!”谢菱君挡着他作乱的手,也没挡进他探进裤底的动作。 男人的吻落下,贴在脖颈上反复啃啄,胸膛欺负含糊不清地说:“宝贝儿掏出来,硬了。” 第三十二章君君情难自已,大少爷诱美人掏枪 丁伯嘉的吻从鬓角一直滑到脖颈,大手在温暖的阴部轻揉慢捻,等了许久,谢菱君一直没有动作,主动拉过那只细滑的小手,隔着内裤按在自己的硬器上。 “快点啊,宝贝儿,掏出来。” 开了荤的男人忍不住,女人亦是如此,她的心跳蓦地乱了节奏,手掌下的硬物在衣衫覆盖下,抖动着催促。 谢菱君手抖了抖,昨夜的记忆重现,这东西是怎么在自己的体内驰骋的,酣畅淋漓的感觉全都回归身体。 薄衫被男人解开了,两只白乳跳出来,大掌稳稳把两个抓在手心:“嗯哼~”,她软靠在他怀里,垂看着不由自主分开的腿间,被长指玩得淫水泛滥的穴口,玉白的两根手指下面里出外进。 “嗯啊~嗯哼…伯嘉、啊…慢点…”谢菱君咬紧下唇,不受控制握紧硬物,埋着脸哼哼。 他掏出手指,举到她眼前,慢慢分开,淫水挂在指间拉出透明的水膜:“宝贝还不动吗?我等得了,你的小穴可等不了了。” 丁伯嘉凑到跟前泛粉的耳尖,突然一口咬上去,又舔着耳廓诱惑:“君君不知道,里面缠得有多紧。” 丁伯嘉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盯着她,谢菱君到他身上,小小的一个,就是一只岌岌可危的小兔子,仿佛只要有一步动作,他就会反扑上来拆骨入腹。 要怎么逃呢?她娇喘着,手指微微搓动仔细思索,胸前的揉捏抚平多余的燥意,谢菱君恍然醒悟,自己已经在狼虎窝里安然屈服,而且还是心甘情愿,主动送上门来的。 不然,双腿为什么夹紧他的手,追着凑着扭着屁股蹭。 “啊哈…嗯啊…嗯…哼…” 她仰头看着男人轮廓清晰的下颌,嘴巴挨得很近,她有些坚持不住,手心越发的烫,谢菱君想让丁伯嘉再说一句,那么她就可以顺着他的话,掏出这个烫手山芋。 实在是不好意思,脸红不仅是情热,也是羞涩。 丁伯嘉似乎懂了她的用意,看了眼交缠在一起的两只小脚,笑了笑哑声说:“宝贝想要了,掏出来,我给你。”忽地,他恍然大悟一番:“噢~君君是不是觉得,只有一根太少,所以在耗时间,想耗到他们俩回来,一块儿干你?” 谢菱君一听,唯怕他的话成真,也不再耽搁,颤着手指钻进内裤的开口,一把握住蛰伏已久的肉柱,它慢慢从里面挣脱出来,神气昂扬地在掌心弹了弹,打出一柱红印。 她直直望着,根草丛生的硬物戳立在两人中间,一手圈不住的棒身在尺寸不合的小手里更显狰狞,紫红色的龟头如同诱人迷幻的毒蘑菇,明知它危险却忍不住占为己有,只这一眼,谢菱君立马浑身燥热难耐,澡白洗了。 丁伯嘉把手从腿间抽出来,就着一手的淫液在肉棒上包了一圈,肉棒包浆了一样泛着油亮,他目不转睛看着怀中面若含春,眼波流转的女人,看她的手主动给自己撸肉棒,应该说是为她自己磨枪更贴切。 好热,身上像着了火,天际线的火烧云是否把房子点燃了,怎么会这么热,谢菱君的胸口不断起伏,小舌润湿干燥的唇瓣,想要的变多,她挺起胸脯将乳肉托付给他,嫣红的眼皮怯生生抬起,仓促地看了眼男人,恰与他对视个正着。 四目相对间,她将自己所有的私欲都从眼中暴露给丁伯嘉,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情难自已的自己。 谢菱君无所适从缩起来,看着粗硬的肉棒在小手心拱动着冒头,马眼不时冒出清液,她吞咽两下,喉头干涩如刀片滚落,全身的水分都流向身下,穴道里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咬媚肉,又麻又痒。 “嗯啊…嗯唔~伯嘉…啊哈…唔~” 丁伯嘉看那截小舌见看得着迷,这般折磨她何尝不也是折磨自己,他不再停留在调情阶段,含住她的红舌,顺畅地闯进口腔。 谢菱君始终掌握不得要领,口舌较量中永远是弱势,稍微的轻压便失去自控力,手臂不知不觉攀上男人脖颈,将自己与他贴得更紧密。 “唔唔~嗯啊…唔~哈~伯嘉…到、到床上去…” 谢菱君抽空说句话,又本能去吸丁伯嘉的舌,声音淹没唇齿间。 谢菱君整个身体与他贴合,两颗圆乳被挤压扁,乳尖翘立顶着他硬实的胸膛,丁伯嘉立马分了心,欲求不满结束这个她难得主动的吻,一把将她放在床上,在她迷迷瞪瞪之际,拍了拍光裸的屁股,扯下小腿的衬裤,扔在地上,跟在爬上床。 “啪!” 男人的衣服飞到女人的衬裤上面,丁伯嘉低头舔了一口湿漉漉的穴口,往床里推了她一把,沙哑低沉的声音:“趴床上,屁股撅起来。” —— 短小的一章 第三十三章大少爷情欲上头,发狠操进子宫( 谢菱君整个人意识不清晰,别人说什么她做什么,但是动作缓慢的像只乌龟。 丁伯嘉跪在她身后一柱冲天,看她这会儿还扭捏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照着屁股来了一巴掌,咬牙恨恨道:“要上床的是你,磨蹭的也是你,小东西,如意算盘打我脸上了都!” “啊~别打…”谢菱君蹙眉,十分不满地扭头瞪他,入眼可见的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往上是平坦清晰的腹肌,自下而上的视角,让丁伯嘉像座山一样,极具压迫感。 谢菱君见识到自己力量的渺小,撑在床上的手指缩了一下,无措地转回头,这一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匍匐在他脚背上的小京巴,因做错了事,惹得主人不得不罚她。 丁伯嘉见女人慢慢在身前趴好,迫不及待把她的屁股抱到跟前,将龟头顶在那处自然翕动的肉穴口,一丝不带停顿,掐着细腰向后一拉,同时用力往前撞去,身体猝然间被硕大的龟头刺穿穴道,一击撞到宫口。 “啊啊啊!啊嗯…好深…”酥爽从尾骨顺沿脊椎蔓延到后脑勺,谢菱君的胳膊被撞得脱了力,软趴在床上,声音淹没在床垫之上。 丁伯嘉大手攥紧扒开臀肉,屁股后面那个圆圆的黑洞微张,细微的空气钻进去,周围的褶皱自动收到一起。 修剪整齐的大拇指触摸到菊花边,谢菱君被吓得猛夹紧屁股,连带着穴道也变窄,肉棒遭受了一次突然偷袭,“唔嗯…”男人仰头喘了口气,再睁开眼时,带着一触即发的狠戾,猛烈挺动起腰身,频率越来越快,两个人的肉体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啊哈…嗯~慢、慢点儿…太快了…啊~受不了…”谢菱君的发丝在前后蹿动中风干,她忘情地抓过被子塞进嘴里,呜呜地淫叫,白嫩的脚趾不受控制地紧蜷成团,趾肚都变得苍白。 丁伯嘉感受到最深处有一个小软窝,每当他刺过去时,都会被吸一口,也是那个地方,顶一下谢菱君的屁股就抖一次,肉棒就被吃紧一次。 穴道内壁被硬器接连不停地捣开,他这玩意儿本就生得粗大,龟头的帽沿在滑蹭的过程中,总是轻而易举就宠幸到所有的敏感点,这个姿势又恰好与肉棒的角度契合,直接能捅到最里。 要不是这样,昨晚也不至于被丁季行后入的嗷嗷叫,愣是把她干晕过去。 谢菱君腿撞得酸软,已然抖得不行,上身压根儿无力撑起来,膝盖的力气也在渐渐消退,体力只能寄托在丁伯嘉的一双大手上。 “啊…啊嗯…伯嘉、啊…轻一点…嗯…太快了、嗯…我没力气了呀…” 丁伯嘉感受到了女人身体软下来,他侧头一看,那对圆鼓的乳肉被撞得四下颠动,乳尖蹭过丝滑的布料,刺激得尖尖立起,谢菱君张着嘴喘不过气,这过快的快感让她呼吸不顺,宫口浅浅破开带来灭顶的窒息感。 “没力气就趴着,也用不着你出力,嗯啊…嘶…夹的真紧,昨晚上干得那么久,还这么紧。” 丁伯嘉这个姿势爽够了,他换了口气,趴到谢菱君身上,动作的变换根本没耽误腰胯的挺操,他如愿握上两个奶子,在潮红的肩膀和后颈来回亲吻。 指间揪住乳尖左右捻动起来:“嗷…抹完药早上还肿吗?” 他问。 谢菱君没听清,淫叫着“啊”了一声,微微扭头与紧挨的脸颊贴到了一起,看起来极尽缠绵。 男人的脸上布了汗,汗珠坠在了纤长的睫毛上,他一眨眼,跟着掉在了女人细瘦的肩窝里。 小脸通红,颧骨上还有被摩擦出的红印,更显得她可怜,丁伯嘉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又问一遍:“早上还肿不肿?昨晚上干得…嗯…最后拔出来都费劲了…嗷…轻点咬…” 谁让你问的,这会儿问这个?臭男人都干半天了,想起来早上肿不肿了! 不搭理他! “嗯哼~哼…啊…嗯…” 她紧咬着手背,用力咬出了牙印,也绝不多开口回应他。 即便只能看见一个黑绒绒的后脑勺,身后的男人也能从女人发紧的身躯觉出她的倔强。 丁伯嘉无声笑了,眉眼中多出平日里外人几乎看不见的舒心,他在谢菱君这里找到了难得一见的平和,是种与府里存在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的东西。 谢菱君的认知里缺乏了一个叫尊卑的概念,而这种缺失又恰恰是丁伯嘉渴求的,又或者说,是将他,亦或老叁、老四拴在了牵着罪人的锁链,一步一步拉进她的势力范围之内。 她有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掌控权利,它尚未凌驾于肉欲之上,但却是一把刺向这些男人的锋刀。 丁伯嘉沉浸在销魂的肉体里无法自拔,腰胯比刚才又加了一份力道,谢菱君的臀肉拍出波纹,鹅蛋大小的囊袋撞击着阴肉,吧唧吧唧的。 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身前,扣在肩膀上像是一个双肩背带,把着她往自己鸡巴上凿,龟头顶在狭小的宫口上,破开一点就又退出。 “啊…嗯…伯、伯嘉…嗯啊…疼、嗯啊…” 谢菱君在低头的一瞬间,看见小腹上凸出的鼓包,自己快要被他贯穿了,她心都揪了起来,泪眼汪汪的。 ”是疼是爽,嗯?你夹的我好紧,我都不敢顶进去,嗷…怕卡在里面出不来…嘶~嗯…放松一点君君,嗯…插会儿子宫。” 宫口外的性器饶有趣味地绕着周围转圈顶弄,那是谢菱君最舒爽的敏感点,它会自作主张吸住闯入秘境的硬器,把它引到穴心去。 谢菱君招架不住,浑身哆嗦着喷出淫液:“啊啊啊…喷、喷了啊…停、停一下伯嘉、现在…啊嗯…别顶…” 媚肉也颤抖着震动肉棒,高潮持续很久,快感冲向全身各个角落,男人恶劣的将她上身抬起,谢菱君不断的抽搐已经够让她手足无措,现下连一个抓紧的地方都没有,身体悬空着,双臂在空中胡乱抓取,最终情急之下向后一绕,使劲攥住了丁伯嘉操动的双臀。 “嗷…嗯哼…小骚货…你挺会找地儿啊…嗯…什么意思,觉得不够深是吗?” 丁伯嘉每说一句话,便发狠干一下,谢菱君的高潮有了降势,但总有点得不到攀升,没够着顶的遗憾在心间萦绕。 “啊哈…伯嘉、嗯…好、好深…嗯…” 她喘不过气,眼前一片发黑,这种姿势她真的怕会栽过去的。 两人下体紧密相连,丁伯嘉闻着飘上来的淡淡骚味,让他欲望越发强烈,只让她高潮并不能让他满意,唯有把她射满,精液从穴口喷出来,将雪白的身体和凌乱的床染脏,才能叫他彻底满足,她失控才好啊… 丁伯嘉抬起猩红的眼眸,不动声色揽着她,往床里膝行了两步,谢菱君被压在床架,双手扒柱雕刻精美的镂空图案的缝隙里。 他也难再忍耐,拔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就这么往里一刺,深处软弹的宫口被恶意破开,大龟头接触到了最里面的水球,肉棒让子宫颠动两下。 “啊啊啊!疼!真的疼了…啊嗯…太深了…伯嘉、我害怕…” 眼泪夺眶而出,他握着谢菱君的手按在小腹上,丁伯嘉转过娇嫩的小脸,沉声道:“你的子宫被我干了,摸到了吗? 我在操你的子宫呢,一会儿我就在这把精液全射进去,君君给我接好了。” 第三十四章顶弄子宫射满小腹,二少爷回府(h 子宫被凶狠发力地一顶,谢菱君嵌在他与床架之间,无处可逃,血管暴起的手背覆盖上一只大两号的手,它们十指相扣,丁伯嘉将她完全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男人肌肉遒劲的后背,犹如可以为她遮挡所有风雨的大伞,只不过,谢菱君尚不需要,一切还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巨大的肉棒占据了叁分之一的腰身,在狭窄娇嫩的穴道里狂风暴雨般鞭挞,高声的淫叫从咬出血痕的唇肉间爆发。 “啊嗯!啊…嗯哼…啊啊啊!停、停下来…哈啊…疼、疼的呀…” 谢菱君的身体似被肉棒生生劈开,子宫在极力包容异物的入侵,但尺寸极度不和,就像他和她。 两个人的结合势必要经历一次锥心刺骨的风暴,强行配对在一起的生殖器官,分明对彼此都有致命吸引力,但除了都是年轻有力的,却难以严丝合缝的嵌入。 因为他们不配套,身份、位置…世俗伦理的不容,还需要经历打磨。 丁伯嘉也难受,在她的身体里找不到他的存在感,所以他干得更加用力,肉棒在子宫外面无休止的索取、渴求。 “嗯哼!唔!君君,放松,让我操进去,操进去就爽了!” “啊啊啊!”谢菱君摇头,“不行…” 大力的抽插活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囊袋拍打阴肉溅起的水星,滋到两人大腿上都是,谢菱君不安的心情,让她越叫声音越高,一时间忘了遮掩,男人也忘了阻止。 真是苦了灯儿,原本只需待在自己屋子里,等主屋的动静停下来后,她去烧个水,就算是完成使命了。 可今儿小丫鬟真是如坐针毡,主屋的声音越闹越大,大得她听得一清二楚,灯儿在屋里再坐不住,站在院子当间,扣着手指来回踱步,不时看向大门口,生怕有人冲进来。 “啊嗯!伯嘉、求求你、快、快射…啊…”谢菱君此刻只想快点结束,高不高潮无所谓,自己被干成什么样也无所谓,只要结束就好。 丁伯嘉在她的抗拒中,敏锐察觉到子宫有向他敞开大门的意态,肉棒被媚肉紧实吸裹住,后腰蹿上一阵痒麻,他短暂停了停,做最后的喘息。 也就在这时,房门微弱的敲响,随即小丫头胆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五、五太太…声音、太大了…怕会被别人听到…” 灯儿说的磕巴隐晦,但她相信里面的人懂。 谢菱君要昏过去了,耳朵里嗡嗡作响,灯儿的提醒若隐若现,听不真切,倒是丁伯嘉倒低声笑了一下,转头对着门口回:“知道了,你去看着吧。” 灯儿一听是大少爷的声音,顿时脑海中浮现出某些画面,脸一热,左脚踩右脚踉跄着逃开,心口砰砰直跳。 “听见了吗,君君叫得太大声了,真想把人招来?” 他抚摸着女人潮红滚烫的小脸。 谢菱君娇喘着,睁开惺忪迷离的眼,喉咙干涩开口小声哀求:“伯嘉,别折磨我了好不好,快结束吧,下次、下次再做行不行?” 带着哭腔,她率先放软了态度,适时示弱,对自己有好处的事,不能不干啊。 身下女人一副任人索取的姿态,极大程度取悦了丁伯嘉,这是他骨子里的劣根性,没有人不喜欢屈服,尤其还是他这种身居高位、见惯阿谀奉承的人。 女人的破碎感激起了他少有的怜悯心和保护欲,当下心软成一滩泥,亲了亲干燥的唇肉,轻声安慰:“好,但你答应我了,下次让我操进子宫。” 谢菱君点头,先答应下来,给自己留条活路才是主要。 就这么,她被放平在床上,男人宽大的躯体俯身抱紧她,四臂在各自身体上交缠,两人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像极了爱意横生的伴侣,呻吟、呼吸都在彼此的耳间。 丁伯嘉微微抽出些肉棒,回到了谢菱君最喜欢的位置,穴心又一次捉住了龟头,它敞开怀抱接受它每一次的碰撞。 “嗯啊…伯嘉、嗯哼…快点…”她的声音比之刚才更加娇媚,身体也软到了极致,丁伯嘉背上的手臂抱得愈发的紧,他感受到了她的情愫,加快了操动的速度。 细白的双腿缠绕在强劲的腰间,媚肉四面八方嗦食柱身和龟头,每一次向里的挺动都像是口腔里的吮吸,丁伯嘉最后来了将近百下。 终于,一股由小腹冲出的力道,从马眼喷射出去,被劈开的宫口没来得及合上,浓稠热烫的精液附着在子宫内壁,浇得她直打摆子。 “啊啊啊…嗯啊…好烫…太满了、伯嘉…啊嗯…射、射了好多…” 足足喷了一分多钟,丁伯嘉的鸡巴才停下拱动的动静,他缓缓拔出体外,上面满是粘稠淫液的洗礼,谢菱君也在这时迎来了迟到的高潮,突如其来的喷洒,把精液又冲出体外。 穴口、屁股、两人的身体都是彼此交合的爱液,丁伯嘉静静看了会,嘴角向上翘起,眉眼间满是得意,露出一个柔和肆意的微笑。 嗯…他的目的达到了… 灯儿在丁伯嘉抱着谢菱君出屋前,就躲到堂屋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她紧握在胸前祈祷的手终于得以松开,可算是结束了。 丁伯嘉若是知道她的害怕,恐怕会气笑出声,这是有多不相信他? 正当他抱着谢菱君清洗的时候,丁府门外停下一辆熟悉的黑车,年轻男人刚从里面出来站稳,就与迎出府的管家打了个照面。 丁仲言朝身后副官一挥手,上前先一步叫人:“舅舅。” 老魏脚下生风,喜出望外看着许久不见的外甥,对于其他少爷老魏是尊重更多,唯独这个亲外甥,他是越看越喜欢。 丁仲言能有现在的本事,离不开老魏,那是他打小手把手教起来的,考上军校也受到老魏很大的影响,没人比一个武状元更明白参军上战场的意义。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于人下,当有鸿鹄之志。 这显然不是丁老爷那种窝囊废能教导出的孩子,丁府一众四位少爷外加一个常不回府的大小姐,都称得上是歹竹出好笋。 丁仲言对他自然也比对亲爹更亲近,身上那股军中司令的威仪不觉间卸下许多,舅甥俩说着就往里走。 ——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于人下。-《叁国》吕布对王允说的。 用到文里的“久居人下”,可以理解为久居在乱世的无能统治下。 第三十五章母子袒露心里话,二少爷深夜预私 月色当空,烛火通明,照得阖府上下一片银白,照得老魏脸上笑出的褶子爬满脸庞,丁仲言偏头一笑,心想舅舅与年轻时真是大不一样了,小时候不收拾他就不错了! 舅甥俩穿过连廊朝着主院走,按规矩礼貌,他回家来要先和惠莲(大太太)打个招呼,再回滢珠的院子去。 掀开门帘,老魏上前两步快声道:“大太太,二少爷回来了!” 惠莲正低头盘账,猛一听见人说话,肩膀跳动吓一激灵:“哎哟!”她捂着心口抬起头,看向门口站着的一老一少,有点恍惚,难怪说外甥多像舅,老二不论是长相还是身型,都和老魏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老二回来了,快进来!”她招呼着他坐到对面,眼睛快速扫了一眼:“瘦了。” “最近不太平,你忙得好长时间不着家,你妈惦记着老念叨你。” 这话说得不假也不突兀,惠莲年轻时对几个姨太太是有过些微词,但日子久了又都有了孩子,没有过一点苛待,丁伯嘉有什么,他们一样儿不落,对几位太太,再从没拿过正室的乔儿,所以丁仲言打心眼儿里敬重她。 语气也不由地缓和:“我妈托您照顾,您也受累了。” “嗨,咱家没那么多礼,我们姐儿几个怎么过日子不是过,打打麻将喝喝茶水,一块儿听听戏,每天也挺乐呵的。”她挥挥手,日子真的过得挺滋润的。 “这个家,总归还得靠你们兄弟几个不是? 现如今,外头要不是有你,咱家日子可不一定这么好过。” 惠莲唠着家常,把话说得让谁都挑不出错,她始终都明白,再和谐也毕竟不是亲儿子,客气点对大家都好,更何况她这些话也确实出于本心。 丁仲言自不会顺杆爬,该否认否认,摇摇头:“您别这么说,外头再有出息,也得有我大哥撑着才行,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老大花了这么些钱,他得在大太太面前把他捧起来,不然日后就会变成错。 惠莲听他上道,笑得比刚才更加真心实意,看着他的眼神里也更满意:“对,这你说得没错,你们兄弟几个从小就好,咱们一家子就得互帮互助。” 话音一转,她沉吟片刻又说:“这家啊,指望不上你爸,他要是说了什么,你们别搭理他就是。” 丁仲言脸色僵硬了一瞬,半低下头敛住神色,沉默不语。 “母子”俩对坐又聊了片刻,惠莲注意到站在门口,迟迟没走的老魏,终于反应过来:“你还没吃饭呢吧,你们爷儿俩快去你妈那儿好好聚聚吧。” “明儿晚上大伙都在,咱们再一起吃饭,府里的五太太进来好几个月了,你还没见过呢,明儿得打个照面。” 惠莲提到谢菱君,满脸惋惜,叹了一声:“唉,也是个可怜孩子。” 丁仲言依旧垂着眼,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若是滢珠在这儿,她一准儿能猜到,惠莲只以为他累得没精神,连忙说:“这个老魏,今儿可是高兴了,这吓我一大跳,行了快带老二去吧,滢珠估计得着信,也等着急了!赶紧陪你妈好好待会儿啊。” 老魏满脸歉意地半倾着身,脸上的笑尴尬的挂着,褶子都显的刻意不少,舔着唇说不出话来,他还没这么毛手毛脚过,这么大岁数,多少觉得有点没脸。 丁仲言站起身,应了一声便与老魏再次离开,前后不过几分钟。 滢珠并没有大太太所说的那般着急,她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他们要回来的时候,温柔有序地安排小丫头把晚饭摆上来。 这一桌菜,一大半都是丁仲言爱吃的,滢珠面上不显激动,心里却跳跳得欢。 小丫头暗扫了一眼这个娴静淡雅的美妇人,真淡定…也难怪底下人都说,二太太这么温柔一个人,生出的孩子倒是最让人害怕的。 遇见其他几位少爷,她们还能打个招呼,唯独二少爷,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小时候二少爷就好捉弄人,这大了还成了人人闻之丧胆的承平军司令。 上完最后一道菜,胡乱猜想的丫鬟往外走,差点和进屋的丁仲言撞上,雄伟的身影罩在她头顶,餐盘一下子脱了手。 丁仲言眼尾一瞥,小丫鬟头垂得更低,战战兢兢,生怕被拉出去枪毙,她可是听说过二少爷在外事迹的,人都说他杀人不眨眼啊! 滢珠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自己面无表情的儿子,一脸无奈,淡淡说了声:“没事,你下去吧,下次小心一点。” 小丫鬟如获大赦松了口气,捡起餐盘,微微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躲避着从丁仲言身旁的缝隙,跐溜逃了出去。 滢珠一言难尽看着名声如此不佳的儿子,叹了口气:“你啊你,什么德行,快来吃饭吧。” 丁仲言无所谓勾了勾嘴角,坐到滢珠身侧,直接拿起筷子先说:“舅舅刚才有事被叫走了,让我和您先吃。” 滢珠点点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往丁仲言碗里布了几筷子,饭没吃几口,反倒一直瞅着他,母亲的目光游走的很慢,每一次移动都像刻刀一样有力,想把他这一次的样子刻进心里。 青年男人的侧脸轮廓线条加深,比上次走时瘦了不少。 上次丁仲言离开时,他和滢珠提过自己有个想娶的人,不久就让她见着,滢珠自然高兴,可这事没个谱呢,谢菱君就进了府,转眼他的信就来了。 信里都是对丁老爷子的不满和愤恨,滢珠这才知道其中的阴差阳错与夺子所爱,她唏嘘没法,事已至此,只能按下不表,每次见到谢菱君都有说不清的感觉。 滢珠眼底心疼又复杂,她没本事,做妾的日子都不好过,丁府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哪个大宅门关上门不是斗的腥风血雨,比早前宫里还吓人。 “明儿晚上吃饭…大太太都和你说了?” 都说了什么,母子连心不必点明,她慑努着问他。 丁仲言嘴没停,嗯了一声,滢珠不错过他每一个神情,却猜不出情绪。 她顿了顿,思索半天还是开了口:“不管怎么着,已经这样了,咱们家还是好的,妻妾关系不错,没那么些明争暗斗,我们叁个又不争儿子傍身。她还小,老爷子…也不重视,日子虽不好熬,但总比…”几个字在嘴边转了一个,才吐出来:“…糟蹋了强。” 丁仲言还是不言语,滢珠又说:“人家大好青春,大好前程落到这步,够不容易了,别让她活不下去。” 滢珠的话他明白,她怕自己冲动行事,会害死谢菱君,他也知道,如果真出了事,谢菱君在深宅大院里的下场,只有后院那口老井。 可…凭什么呢?自己先遇到她的,如果不是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谢菱君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哪像现在这样,见也不能见,还可能要和别人争! 丁仲言咽下最后一口,嗤笑一声,抬起毫无波澜的眼皮:“如果我连一个人都护不了,我这司令和几十万军都可以拱手让人了!” 短短的一句话,滢珠听后心惊肉跳,她在丁仲言的眸光中察觉到势在必得:“仲言,你…”丁仲言扭头直视她眼里,平静看她:“妈,你踏实的,老头子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招人烦的,就是他这几个好兄弟…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滢珠手心冒汗,筷子顺着滑到桌上,敲击盘边,哐啷一声,丁仲言离开许久,滢珠的心都没平静下来。 再说这边,丁仲言绕到另一个方向,离他的院子越来越远,走到一处院门前,门敞开着,院里无人。 他只停驻两秒,直接跨进门槛,跟着她的小丫鬟竟没第一时间出来?丁仲言还有些纳闷,正想着,主屋门开了,他抬眼望去,那人披着月色,走出来。 第三十六章兄弟俩深夜相遇,家宴上见梦中人 洗澡时谢菱君累得抬不起眼皮,小腹肌肉还一抽一抽的,疼得直发酸,要不是身后有丁伯嘉搂着,她会溺在浴桶里,也说不定。 等丁伯嘉再把她抱回去,床已经被灯儿收拾干净,谢菱君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睁着睡颜咕哝着催他走:“你快回去吃饭吧,走的时候别让人瞅见。” 丁伯嘉扽平被角,失笑睨她一眼:“真是小白眼狼,用完了就撇得远远的?” 床上人的意识挣扎几秒,疲惫难挡,听觉还算灵敏,但是语言中枢已进入歇菜状态,哼哼唧唧回了他几句,丁伯嘉也没听明白。 反正看她皱着个眉头,也知道,小东西心里别提有多烦他了,可丁伯嘉要是个识趣的人,也干不出把她弄成这副样子的地步。 果不其然,他掀起被子跟着躺了进去,谢菱君感觉到一个巨大的热源滚过来,烦躁着往后挪出些空隙,还不够一掌的距离就又让人收进怀中。 绵软悠长的鼻息呼在男人的锁骨上窝,怀里的身子不同于以往的软,他还没抱着她睡过觉,是个新奇的体验,仅凭这,他就超越了老叁、老四。 待谢菱君睡熟,她乖巧的样子让他心猿意马,原本想在这张床上也小憩一会儿的,可一闭上眼,那前在这儿发生的一切,跟戏似的一场一场的串,身下蛰伏的巨物又有了崛起的意动,丁伯嘉凭意念压下它,把玩着她细长的手指,转移注意力。 过了许久,借着月光回头看了眼桌上的钟表,赫然显示已经过了9点半,丁伯嘉轻轻抽出压在她脖子下的手臂,给她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谢菱君蹭了蹭枕头没有醒,他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看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看好文请到:2 w 8 9.c om 嗯…不久了,不久他就可以在这里留宿了、吧… 轻轻打开房门,迈出,回身拉上,一连串动作从容且熟练,男人一身月白,还是白日里的长袍,原来他都没来得及换衣啊。 丁伯嘉扭过身,刚走下一个台阶,蓦一抬眼,脚悬在半空,月亮正挂当空,院子里一览无余,无一暗处,即便正中站着的人一袭暗色衬衣长裤,也像发着光一样显眼。 两人遥遥对视,试图隔空参透彼此,下午还是一起喝茶的亲兄弟,夜晚就似是生了嫌隙。 丁仲言眯了眯眼,脚跟稳扎在原地,神色淡漠盯着他,他也曾在叁更半夜从这间屋子里出来过好几次,当然一下就猜透丁伯嘉干了什么。 只是、到哪一步了? 丁伯嘉也望着他,悬空的脚掌缓缓落到下一个台阶上,没发出一点声响,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夜间刮过一阵凉风,把放在墙角的花落下的枯叶吹起,随风卷过两人的当中,有了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丁伯嘉走到他面前,一如平常地轻声问:“什么时候到的家,吃饭了吗?” 镇定不如他,丁仲言今儿听了一堆话,本就心情不好,现在瞅他这副院中主人的做派,更来气了。 “回来半天了,大哥也到家很久了吧,吃饭了吗?” 吃饭…丁伯嘉眼底闪过一丝出神,弯起一侧的嘴角,表情中带着昵狎:“吃完了。” 吃了好一顿荤呢。 丁仲言的视线越过他到前面紧闭的门,冷冷地哼了哼:“原来大哥也是个贪嘴的人,也会这么不讲究,我以为你比我们都高尚呢。” 他的态度多少有点不理智了,丁伯嘉对他周身丝毫不收敛的戾气视若无睹,丁仲言之所以这样,无非就是吃醋,他以为宝贝只他一人发现,妄想据为己有罢了,这种感觉丁伯嘉早经历过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兄弟四个人是真默契,审美如此一致。 丁伯嘉笑叹一声:“你们?哈哈,你错了老二,咱们四个人里,现在还称得算‘高尚’的,也就只有你了…” “…”丁仲言一凛,眉眼压低注视他的眼睛,细细品过味儿来:“你们仨…” 眼前男人平静的神态默认了他未说完的话。 丁伯嘉面上讳莫如深,心里同样烦闷又多了一个争宠的人,但自己好像还不具备要谢菱君独宠他的地位,只能咬牙强装大度。 两个人在院里停搁太久,怕说的太多会把谢菱君吵醒,他准备回自己院子里,上前拍了拍丁仲言的肩,贱嗖嗖道:“老二刚回来,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君君今晚累坏了,刚才连澡都得我给她洗,抱着哄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睡着,别打扰她了啊。” 丁仲言嘴角一阵抽搐,舌尖抵住腮肉,忍不住冷笑,你妈的,还装上鸡巴了! 身后男人头也不回走远,恨不得哼个小曲儿,独留他在院中站了半天,终究还是没再进去,他怕进去会直接不管不顾强了她。 但在这凌乱的几分钟内,丁仲言也定下了计划,这次离开前,他必须也得在这间屋子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翌日,谢菱君一觉睡到大天亮,伸直手臂,一个大大的懒腰,听着身上的关节一节一节嘎巴响过去,酸涩感在极速消逝,好像重新活了一次。 她坐在桌前吃着早饭,灯儿在里屋收拾床铺,两人一时各忙各的,谢菱君见她出来才想起来问:“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灯儿好不容易忘了昨天的窘迫,现在脸又红上来,谢菱君还在等她的回答,她局促地站在那里,傻乎乎地开口:“昨晚、大少爷一、一直留在屋子里…很晚才走…” 后面的她没说,昨晚灯儿在丁伯嘉走后才出来,那时丁仲言正要转身离开,临走前嘱咐她:“管好嘴,不许说出去。” 灯儿心虚不已,低着头避开谢菱君的目光,可谢菱君压根儿没往她那看,心里把丁伯嘉骂了个遍。 “对了,大太太院里过来说,晚上全家一块儿吃个饭。” 灯儿说:“二少爷昨天回来了…老爷也在。” “……”只听得,一把瓷勺,摔进碗里,咣当!粥溅在桌上。 到晚饭裉节儿,谢菱君才到主院,丁老爷和几位太太已经就座,几位少爷还没来。 丁老爷看向走过来的年轻貌美女子,却见她根本不抬头,且只和惠莲几个打了个招呼,便直接坐在最边上。 丁老爷收回目光,重重地“哼”了一声,谢菱君不在意他的反应,那鬼药丸子她现在连馊粥都懒得放,直接扔进尿桶里,让他吃去吧!吃死他才好! 谢菱君这种人对丁老爷来说,就是匹驯不服的马,要不是手里没鞭,他都想一鞭子抽过去,把她打到地上去。 桌上几人心思各异,眼观鼻鼻观心,只有惠莲和丁老爷时不时说几句话,也没个话题。 过了一会儿,那哥儿仨先后过来,谢菱君避讳着不抬眼,任谁看她都是这样的性子,只是身旁响起的那几声“五太太好”时,心尖颤得不行。 因为她听出来了,那四个字里的揶揄意味满溢,估计私下里他们就得在别的地方,压着她叫五太太… 丁仲言最后才到,谢菱君对这个人很好奇,不由得悄悄抬起眼,窥向那笔直的身影,从脚到头,细慢地看上去。 她看着来人,桌前叁个人在暗暗打量她,甚至站着的男人,也用余光扫了她一眼。 谢菱君似乎屏蔽了周围,看着丁仲言的眼神有些凝固,画面渐渐模糊起来,这个男人和之前那个让她羞红脸的梦中人,拼合到一起… —— 怕朋友们忘了剧情,提醒一下:之前一章提到过,二少爷半夜来折腾君君,君君半睡半醒时睁眼,看见一个背影,她以为是梦 第三十七章桌上‘唇枪舌战’,桌下‘暗潮涌 丁伯嘉离他们远一点,又恰好把几人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待看到谢菱君痴愣地看着老二若有所思时,他警惕地眯起了眼。 小东西,见一个勾一个?她不知道对面那人心思不老实?! 紧接着,暗藏寒锋的目光射向了丁仲言,丁仲言对杀气的捕捉更为灵敏,但他却镇定自若,甚至还带着得意,微微弯起的眼尾瞥了过去,不仅对他,连带着双胞胎弟弟们,也尽是鄙夷。 老大、老叁、老四…都吃上了,一个一个吃的,还是…叁人一起吃的?嘶…丁仲言倒吸了口气,光是这样想想,全身都酥痒了。 惠莲指着他身侧,坐在最外手的谢菱君介绍:“这是五太太,你还没见过。” 谢菱君一听提到了自己,眼睛便下意识要朝丁仲言看去,不过只挪动了半寸就又收回。 男人就站在她的斜后方,谢菱君往后一扫就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手,苍白的手背浮起青绿色筋脉,充满了力量感,长在桀骜不驯的人身上,更添了许多色气。 “你好。” 丁仲言朝她伸出左手,他没叫‘五太太’,他永远不认可这个称呼和身份。 谢菱君起身转眸看向他的动作,竟没反应过来,多久违的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礼仪,出现在这么一个封建家庭,坐在最末尾的她身上,谢菱君都觉得这一切怪异得突兀了。 这是刚刚她看到的那只手,谢菱君没动作,他就耐心等着,几秒钟后,丁仲言又添了一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什么时候见过?谢菱君迟疑了一下,克制着没问出声,伊芸紧张坏了,生怕桌上出现任何一道声音,在此刻来一句:‘你们见过?’ 那这个家不得乱! 好在大家听得不清,丁仲言的声音没那么大,只怪伊芸的注意力太过集中。 兄弟叁人只有老大确切知晓四个字的含义,双胞胎则是默默对视了一下,把心思压在了心底,但也琢磨出来,二哥不对劲! 众人的目光在他们身上胶着太久,谢菱君踌躇着抬起右手,声音轻飘飘地:“你好。” 一大一小的两只手,只隔着一个指尖,小手顿住了,但大手没给她怯懦的机会,一把握上去。 虽然丁仲言是真的想把她整只手紧抓在手里,但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矜持攥了攥若削葱根的指尖,来不及摩挲,谢菱君心底慌乱地抽回手。 眼看他们的见面礼结束,惠莲紧忙招呼:“好了,快别站着了,坐吧。” 谢菱君心绪不宁坐回去,她低眸又盯着桌下摊开的手,发烫的指腹触感还在灼烧,太熟悉了,和梦里压着她的那双手,太像了! 丁仲言坐在老大和老叁中间,因他和丁伯嘉是家里的倚仗,在这张桌上的地位其实是超过空坐主位的丁老爷的。 “动筷吧。” 丁老爷发话,这是他目前唯一的权利,老子看儿子脸子,他憋屈的很。 妻妾的漠视,让这个自大无能的男人更加破防,弱者只会向更弱者挥刀,这些有儿子的一个都惹不起,所以发泄不满的怒火立刻锁定在,丁老爷自认为最弱的女人身上。 “你…”话刚开头,就被人截断,随之还得到了两个,警告他闭嘴的眼神… 丁仲言垂下眼睫,率先开口打岔:“老叁老四最近怎么样,忙什么呢?” 回来这么久只和老大交锋了,俩弟弟怎么能忘! 丁叔懿很快调整好神思,面上是不变谦和:“最近挺好的,我们俩也就忙着上课了。不及大哥二哥,家里一点儿也帮不上。” 丁仲言笑:“不能这么说,现在正赶上好时候。”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音一转:“诶?现在男女校并立了,学校里优秀的女学生不少啊,你们以前接触的异性不多,有没有喜欢的?” 他像个许久不见弟弟的好哥哥一样,关切询问弟弟的近况和八卦,丁叔懿和丁季行却不会真这么以为。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齐扭头看向他,连戏谑的表情和眼底的直白都一样,兄弟间的较量变得明目张胆,二哥真是气急败坏,这就着急上眼药了? 丁叔懿淡笑,四两拨千斤:“优秀的女学生是很多,但大多都局限在书本里…我更喜欢,看过世界的。” 看过世界…丁仲言在嘴里细细嚼了嚼这几个字,眼睛绕过一旁半低眸,神色不清的女人,看过什么样的世界呢,游历过的世界,还是通向女人身体的神秘世界? 丁仲言细看了看老叁,又向老四:“上次在盛泽园吃饭碰见了老四的老师,他夸了你半天,还说想推举你公派留学,你怎么打算?” 谢菱君莫名一抖,握着筷子的手僵硬住,视线朝腿间突然出现的大手一扫而过,丁季行的手从大腿上缓缓划到大腿内侧,头还朝着丁仲言,一本正经地说:“还在考虑呢,也不是说定就定的,老师也给我时间让我慢慢想。” 丁季行眼珠一转,把矛头指向在拉锯战中隐身的女人:“为了这事,我特地向五太太请教了好几次,幸亏五太太不嫌我烦,热情地给我讲了很多国外的事,真是不知道谢她好了。” 这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这个小角落,丁季行嘴上不知怎么谢,桌下作恶多端的手却是已经攻城掠地。 指头顶在内裤外拨开阴唇,把一小块布料堵进小湿口,一脸灿烂的笑容盯着她。 圆桌下一双颤抖的双腿合拢,将手夹在腿根里,丁季行的中指恰好被困在阴唇的包裹中。 “是吗,那确实该好、好、谢、谢。”丁仲言看着他们几人,笑意不达眼底,“谢小姐可以给我也讲讲吗?我只在书里读到过,以后有机会也想亲眼去看一看。” “哦对了,我还给谢小姐准备了礼物,不过来的时候匆忙,忘了拿,等明天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谢菱君慌乱的点头,向他道谢:“谢…嗯…谢谢你,有、有时间,你想知道可以来问我。” 丁仲言闻言笑了,轻挑起眉:“哦?那,我可以和四弟一起吗?” 某人的手指兀自发力,弯曲着抠开蜜穴,破开穴口的肥肉往里用力刺了两下,既像要她拒绝,又像逼她答应。 谢菱君无所适从,茫然地回答: “可、可以的…” 第三十八章丁老爷找事被儿子怼,有心人深夜 丁家的用餐规矩并不算严格,没有食不言的要求,但这种宽松也不过是父亲与儿子的独有,惠莲有时还能说上一两句,滢珠性子温和本就不多言,伊芸倦懒不爱应付这种饭局,而谢菱君… 谢菱君巴不得说得再热闹些,最好谁都别注意到她,圆桌上菜品码布齐全得宜,有的菜搁得远,唯有伸长些胳膊,再远的,就让小丫鬟夹到碗里。 暮色初降,黑夜来临前最后的光线,即便屋内灯烛点亮,也难以遮掩这场晚宴的消寂感,它像一场所有人都祈盼结局尽快到来的任务。 丁老爷日日流连在八大胡同,享受惯了左拥右抱,美人交杯,淫词艳曲肆意脱口而出的快活日子,现在的氛围比祭祖还沉重,他心底的火气愈发升腾,那双眼睛阴沉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一个,从始至终没有笑模样的俏丽面庞。 男人会将情与爱分得极清,如果这两样不能一人同时具备,那么他们会自动分成风情万种的情妇,朴实平常的妻子。 很显然,谢菱君这两样都不具备,或者说,她并不想向丁老爷展现出任何一种气质,她的肉身外塑上一层难以撬动的木壳子,别人渗透不进,也伤不着她。 自她存在于丁府的时日里,丁老爷的冷漠和羞辱,都没有让他得到一个男性迫切想要的屈服与主动,他想看到的是谢菱君的脊背弯下去,头颅垂下去,姿态放低… 丁老爷并不喜欢她,他只是觉得那份上位者的虚荣居然没被满足。 那么在此刻,饭桌上所有诡异的平静与沉默,所有令他不适的始作俑者都可以怪到谢菱君头上,谢菱君只夹面前的菜,他生气;谢菱君只衔两粒米,他扫兴;谢菱君默不作声不融入,他愤怒;谢菱君与儿子一样年轻,他嫉妒… 丁老爷手中的竹筷‘啪’ 拍到桌上,众人皆是一愣,动作像被定格,他的目光仍旧直勾勾怒视着对面漆黑的发顶,无能愤怒地发泄:“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儿,就滚回你的院子里不要出来!顶着一张哭丧的脸给谁看!给我看吗?整个家都被你搅得一团糟!” 他的一通脾气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儿子们跟随他的视线后眉头一皱,谢菱君也察觉到抬起眼,正与那人对上,但她并没有发威人想象中的委屈或生气,整张脸平淡的如同一碗水。 谢菱君确实不生气,只当他在狗叫,正好,她也不想在这儿待着。 她看着丁老爷无能狂怒的脸,轻蔑地哼了声:“呵,多谢,以后不必再叫我,你们一家人尽情聚吧。”手中筷子七扭八歪扔在桌上,不顾任何人的感受,从容地起身离开,那种轻松愉悦都快从旗袍的下摆飞出来了。 只可惜,所有人都意会了,只有丁老爷,还沉浸在虚假胜利的得意里,但瞬间就被打破。 丁伯嘉收回追随出去的目光,脸当即沉下脸,看也不看自己的父亲,一股丁家真正当家人的威慑散开周身:“您要是不想吃,也可以走,不要在家里摆您的威风,今天是为了给老二接风,不是您一人的大宴!” 他还有一句没有说:别忘了这个家真正说的算的是谁。 “我…我…”丁老爷语塞,有点心虚:“老二、你…” “您要是不想我回来,或者说,这个家不再需要我…那我也如您的意?” 丁仲言假意问道。 丁老爷看着一个比一个能耐的儿子,有点慌神了:“我没这意思,我连自己的妾都说不得了?” 他理直气壮地找补,不需要他们?怎么可能,他在外的地位和面子不都是靠着自己的几个儿子给的嘛。 丁叔懿反应很快,紧接着开口:“您的妾?外面的那些还不够您逞能的?就非得逮着家里咬?您这火看来还是泄不够啊,乱七八糟的药还是少吃的好。” “你!…”丁老爷的脸涨红,面儿算是彻底被自己儿子给扯地上去了。 丁季行还来不及发挥,丁老爷就偃旗息鼓,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谢菱君走后不过15分钟,众人就纷纷散去,丁老爷更是直接离开府,逃似的奔着外面的温柔乡寻宽慰了。 再说15分钟前,谢菱君头也不回,灯儿在身后亦步亦趋跟着,小丫鬟打量着她,刚才在屋里她吓得不敢喘气,五太太怎么和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点高兴? “你怕什么,这不好吗?以后饭桌上再有他,我们就可以不用去了,还省心了呢。” 谢菱君心里别提多畅快,捏着手绢一圈圈甩出花。 灯儿脸上挤出笑,难掩苦涩:“可是…他是老爷啊,您这样不就是得罪了嘛?” “话是他说的,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小孩儿都懂的道理,再说了,他有什么可怕得罪的,这府里是他说了算吗?” 灯儿老实摇摇头,脑子有点明白过来,似懂非懂地:“所以…您这算是…有恃无恐吗?” “嘿!” 谢菱君回头瞪她:“你个叛徒,你是谁的人啊,我有谁的恃!” 她是不是还得感谢她没说恃宠而骄啊? “没没没,我说错了说错了!我肯定是和您一伙的啊。” 灯儿:我即便做间谍,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嗯,就是这样! “哼。”谢菱君本也就是逗逗她,不会真和她计较,走到岔口儿拉着她拐个弯,朝府外的方向:“走!我带你出去吃!” 主仆俩一直到快落锁才回来,灯儿难得有这个机会,瞅着比谢菱君还兴奋,满脑子都是刚才五太太说得,下次带她吃涮肉去,小丫鬟馋得直舔嘴。 两人回来的消息及时传到了各处,丁伯嘉坐在书房听昌乐说完后,沉思想了想,又问道:“谁过去了?” “四少爷…在院门口等了好半天…” 丁伯嘉半天没指示,挥挥手让昌乐去休息,他心道:一猜就是老四,饭桌上就开始不老实,以为他们没看见呢,只是…老二居然还不动,有点意思。 丁季行果真在院门口等了好久,才等来姗姗来迟的身影,他掩进门后暗处,谢菱君和灯儿一进院,他就轻手轻脚地从身后把她一捞,打横抱起来就往里走。 “呀!” 谢菱君大叫,丁季行赶忙出声:“嘘!是我,别叫。” 谢菱君气急,使劲照着胸膛给了一肘:“分明是你吓得我!谁让你在我这闹鬼!” 灯儿看清人后,也站住了脚,眼瞅着俩人戚戚嚓嚓打情骂俏进了屋,也就在这时,隔壁伊芸的小丫鬟过来:“灯儿,怎么了?我听见五太太叫了一声。” 灯儿机灵答道:“啊,没事,一进来看见有只蛐蛐飞过来,给五太太吓了一跳,五太太最怕虫子了。” 屋里人被按在门上,两人鼻尖相对,呼吸缠绵,谢菱君躲着不让他亲。 丁季行也不恼,追着她,亲亲脸,亲亲鬓角,舔舔耳垂,嘬两下脖子,成心像苍蝇一样踪着她,终于给谢菱君弄得不耐烦,推搡着他的肩。 “哎呀!你烦不烦,干嘛啊?” 她皱眉瞪他的样子特漂亮,一双桃花眼在黑暗中水盈盈发亮,丁季行给她说晚饭时她不在的事:“你走后,他们仨都为你说了话,给老爷子好一顿卷。” 谢菱君眼睛神奇翻了下,不屑:“切,我稀罕?” “大哥、叁哥也就算了,二哥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偷吃的?” 谢菱君说着又要打他,却被他精准抓住小手:“胡说八道什么?你们兄弟几个没一个好东西,我用得着你们出头?你们姓丁的,都是一丘之貉!一锅里的馒头,还能蒸出两样来?” 丁季行稀罕地瞅着她不依不饶的埋怨,他只觉得可爱,以前她要么端着,要么避着,他们闹她,也是红着脸闭起眼,鲜少有发泄情绪的时候,当然床上不算。 他越看越乐,忘了说话,谢菱君被盯得不自在,先发制人:“你来到底干嘛?” 真是问了句废话…他来还能干嘛? 丁季行调整表情,清清嗓:“咳…我啊,我这不是来赎罪嘛,晚上没轮到我为你说话。” 慢慢地,大手轻车熟路地撩起旗袍,摩挲大腿,另一只手搂紧细腰:“我现在来父债子偿了。” “君君尽情罚我,罚我被你夹死,罚我不许射,罚我鸡巴被你磨细了,好不好?” 谢菱君被人控制在怀里,挣脱不开,气急败坏羞红脸:“滚!王八蛋,谁要罚你?!” “你,罚之前,我先喂君君吃两口,晚上君君一定没吃好,我心都疼了。” 一男一女跌进床里,女人娇嗔地骂声融进每一根泛着木头香气的床架里… 第三十九章四少爷求罚,美人吞浓精(h) “嗯唔…你、你等下…窗户没关呢…” 丁季行拖着她坐起来,站在一旁,边解腰带边不在意说:“这么热,关了更热,再说了,你在床里呢,外面又看不到。” 他上了大学以后,就偏爱穿西装,很是方便,衬衫长裤更把他身形的挺拔显现到极致,整个人像棵青松白杨。 修长的手指在腰间抠解了几下,一根巨大胀红的肉棍从束缚中释放出来,杵到谢菱君脸前。 “你…你快起开…”这东西离得太近,顶上那个圆硕的龟头,瞅着都有了几分惧怕,她怕中间的细缝会张开大嘴吞掉她。 丁季行往前挺身凑近了些,肉棒寻着红唇过去,男人调侃道:“起哪去,我这不在讨好你嘛,说好的喂你啊,君君乖,张嘴吃两口,想疯了。” 谢菱君头扭得更远,心里嫌弃得不行,嘴上也如实表达:“你怎么把这…说得这么不正经,说得跟吃东西一样。” “可不就是吃东西嘛,还是好东西,我只给你吃。” 他看她快趴床上去了,抓着谢菱君的肩膀又把她弄起来,两条长腿夹住她的膝盖,圈在自己身前。 手扶住鸡巴根,举好了送到谢菱君嘴前,另一只手抓住她后脑的发髻,让她避无可避,龟头蹭上嘴唇,左右磨蹭。 “乖,张嘴,昨晚上我想着你撸了半天才睡着,都没敢射,就等着今天都给君君呢。” 蜜桃嫩的小嘴被殷红的龟头蹭开,嘴唇被迫翘起来,整个马眼裹在唇肉里,谢菱君执着地不肯打开牙关,所以那又软又硬的尖头只能刮蹭整齐的牙面,有种别样的淫靡。 丁季行感觉到手心里她奋力往后仰的力道,他勾了勾嘴角,顺着她松了点劲,真让龟头从嘴里差点遛了出去。 就在谢菱君的眉心微微松开时,手突然往回一勾,肉棒冲开了松动的牙关,打得她措手不及,齿尖无意间硌到龟头,惹得丁季行深深倒吸了口气。 谢菱君赶紧张开了口,丁季行见机也捅了进去,整个前短都塞满口腔。 “呕…唔!” 女人被噎红了双眼,指尖扣着男人的大腿,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嗷…真热…嗯…君君小舌头怎么这么软啊。” 肉棒又大又滑,谢菱君的嘴相较于它实在是小,她只能努力翘起舌头让下巴不那么酸痛,可肉棒尺寸又实在骇人,不停往嘴外跑,偏偏头还被他把着。 “唔嗯~嗯哼…哼~” 谢菱君不得不伸直脖领,像极力渴求棒棒糖的馋嘴小孩,双手握紧了鸡巴根部阻止他再往伸处捅,顺着唇角流出来的口水,让她的姿态更像是急不可耐的祈求。 丁季行能体会到她对这事的生疏,但好在的是,她并不排斥,因为这种事表面装是装不像的,谢菱君吃不进太深,牙齿磕磕绊绊,稍微往里一点,小脸就皱到一起,费劲得不行。 但他仍旧无比享受,又湿又软的小肉在肉棒上不经意滑动,再加上从她喉眼里反上来的粘液,丁季行主觉里面越来越滑,他爽得喘息不止,开始有所躁动。 “嘶啊~嗯…宝贝…操一会啊…操两下,一会儿喂你精水吃…嗯啊…” 粗硬的性器因主人的心情胀了一圈,丁季行缓缓抽动起来,双手情不自禁捧起小红脸,在那张被塞到极限的小嘴里前后操弄。 “唔…嗯!嗯哼…唔、呕…嗯…” “啊…嗯啊…唔唔…嗯啊…”谢菱君两手抠在他的裤腰处,口腔里逐渐没有了缝隙,所有的喘息全部托付给鼻子,下巴酸到难受。 粘稠的液体混进男人的腥咸的前液,全部糊在喉咙深处,谢菱君颇为难受地闭上了眼,她恐怕下一秒一大股浓稠的热精就忽然射出来,那双细白的手紧张到用力。 窗外,透光床架木雕到缝隙,一双眼睛将一切看个清楚,目光全部聚焦在那张链接着性器的唇肉上,他离得有些远了,听不见任何响动,但仅凭想象仿佛女人隐忍的闷哼已然传进耳朵里,他幻想插进她嘴里侵犯的,就是他。 不过不久了… 丁季行快速抽动了几下,捏着她的脸颊,将肉棒拔了出来,谢菱君的嘴一时合不上,嘴巴重新夺回呼吸的权利,大口大口地喘息,还没喘几下,嘴巴又被巨物堵上。 瞬间巨物涌动了一下,噗噗几下,好几股白精射进嘴巴里,谢菱君的小舌跟着液体卷绕一番,尽数的精液老老实实留在舌面上,它灵活的翘起两侧,窝成一个小船,慢慢伸出舌头。 谢菱君抬眼起迷蒙的眼看向丁季行,有些无助,不知如何处理这滩好,丁季行的气息尚未平复,身前的女人,自下而上的可怜样,要多欲有多欲,像是在等他发落的小女奴。 “咽了,宝贝。”丁季行挑挑下巴。 谢菱君反驳摇头,可吐也不是,收也不是…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刻,男人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脖,谢菱君一时情急,收回舌头,眼瞅着喉头往下一滚。 “咕咚…你!” 鸡巴又重新硬起来,丁季行血脉偾张,俯身抱起她在身前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说:“君君吃饱了,该我了。” 谢菱君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紧在男人腰侧,看着他把自己抱出院子,木楞地看着院内同样一脸惊讶的灯儿,越走越远。 “你要带我去哪?!” 她埋在男人脖颈,“遇到人怎么办!你真是疯了,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她使劲挣脱起来。 丁季行使劲拍了下她的屁股:“别闹,老实点,一会摔着你。” 之后又说:“放心吧,没人看见。” “你怎么知道,万一呢,被人看见我就完了!” 这句话她从最开始就一直说,可她们一直很自信的毫不在意。 丁季行似是在笑话她的大惊小怪,语气颇为放松:“这是我家,谁能比我更熟悉这里。” 确实,这一路没见一个人,不过谢菱君认为,这是因为天太晚了,谁会在这时候出来晃悠,但她还是掩耳盗铃般,埋在他的颈窝绝不抬头,以为这样别人就不会看见她。 绕了一会儿,丁季行抱着她来到自己的院子,前面敞开的房门,里面黑漆漆一片,长着大嘴露出獠牙,等着猎物走进魔窟。 第四十章四少月下射满腹,二少窥淫生私欲( 站在院外,丁季行停下脚步,他环视着四周,兄弟四人的院子都挨在一处,他此刻站立的位置,正是交汇的中心,难得今天人这么齐,不干点坏事,多对不起今晚的夜啊。 “君君,我们玩点好玩的,怎么样?” 他抱着她往上颠了颠,给自己的鸡巴留出空隙。 谢菱君茫然抬了抬头,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一直在不安地吞口水:“不要,赶紧离开这,万一有人怎么办!” 就是他们身边的小子出现在这,也很丢人啊! 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一开口还能咂摸出那股腥甜的后劲儿,她不讨厌,但是黏腻的感觉也不舒服,谢菱君只想赶紧喝两口水冲一冲。 飘散的思维让她失去警惕心,没有及时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后面已经掀开,一阵清凉吹在臀瓣上,某人硬实的肉棒不知何时掏出来,强有力地插进嫩穴,谢菱君没来得及捂住嘴,叫声比手先一步出来。 “啊!”穴道急速收紧,女人一口咬住丁季行的肩膀,“唔…唔嗯…混蛋…” 紧张的环境刺激情绪,让身体的快感提高不止一倍,丁季行确实被惩罚了,鸡巴快要让她夹断,他不知道这小东西的嫩肉劲儿还挺大。 “嗷…君君轻点…嗯~想把我鸡巴断在你穴里是吗?” 丁季行并不刻意压低音量,就跟在自己屋里聊天似的,可谢菱君哪有他脸皮这么厚,眼睛瞟着不远处的那些窗户,掌心糊上他的嘴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唔嗯…嗯哼…唔…” “君君叫出声来,没事的,这没有人。”丁季行翘着嘴角,手捧着两瓣臀肉上下抛,含糊不清地引诱她。 玉臂紧缠男人肩膀,双脚在腰后勾到一处,娇嫩的脸上出现了破碎的表情,委屈的要哭出来了,谢菱君覆在丁季行耳边呢喃:“你…你骗人、怎么…啊…别顶…怎么没人…啊…都、都是窗…” 说完,耳边男人轻快笑出声:“君君害怕啊?嗯哼…君君一害怕,下边就夹得特紧,啊…真舒服啊…” 他的表情又得意又欠揍! 那只窄瘦的劲腰在原地疯狂拱动了好几十下,啪啪啪地抽插着肉穴,直把里面捣出汁来。 “啊啊啊…嗯啊…别、季行…嗷…太深了…” “还说不爽,骚水都顺我裤子流下去了,骚味儿都溢出来了。”丁季行边操边欣赏她无措的样子,看了看几个打开的窗,脑中又有了想法。 他的手臂松了力,将她钉在自己那根硬鸡巴上,龟头猛戳起一个鼓包,谢菱君又一次体会到了熟悉的胀痛感,小屁股抖了起来。 “嗯啊…嗯~季行…抱一抱我、啊…别、别让我坐那上面…嗯~” 丁季行充耳未闻,带着她往窗根儿底下走,每一步鸡巴都在穴底乱戳,谢菱君绷紧了身体,整个人像考拉攀挂在他身上,肉棒的凶猛攻势把穴心捅的淫水滴了一路,可她根本不敢卸一点力。 “咱们给他们看看去,让他们羡慕,嗯…看看我们君君多会吃,小骚嘴馋死了。” “唔…嗯啊…不可以…嗯啊…回屋吧,求你了。”谢菱君抬眼见已经到一扇不知主人的窗户旁边,他把她贴在墙上,极长的阴茎开始用力插满骚穴,腰胯前后摆动开。 丁季行把两条细腿往两边劈,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干出来的穴肉,骤一见空气就嘬着自己往穴里带,细小的逼口撑开又合上。 谢菱君忍得发疯,她实在是无法再凭自己的能力堵住呻吟了,拼劲挺起身,把身前臭男人的唇珠含进口中,呜咽声清晰地传递给丁季行。 “唔~嗯…嗯哼…”他的上唇被嘬起,谢菱君用了力,牙齿也跟着啃动,男人的唇肉不多时就开始有失去知觉。 上面吸得越重,鸡巴捅得越用力,穴心的软肉要被肿大的龟头撞化,里面一处小口将马眼狠狠嘬住,丁季行爽得头皮发麻,掰起两条腿,把穴底翻露到上面,往里操得更深,凶狠的力道冲撞到空口。 “嗯!嗯哼…唔啊…啊哈…季行…嗷…”谢菱君被插得松开了嘴,也被突然的侵入扬起了情欲,胸脯与胸肌紧紧相贴,浓密的黑睫轻颤扫动着丁季行的太阳穴。 女人甜香的气息呼在他脸上,极力忍耐的轻吟在耳边呼啸:“嗷…季行…回、回你那里…嗯啊…在、在床上…好不好嘛…嗯啊…嗷…太深了…别、别这么用力…” 丁季行脑仁发涨,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说得这些话,诱惑力有多大,根本不能换回他的意识和良知,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会让他干得更疯。 男人腰胯不停,丝毫不觉得疲惫,两条坚硬的手臂在衬衫下肌肉暴起,轮廓印出衣料,蓬勃的男人味和未褪尽的少年气,在丁季行身上融合,这是一种与其他几个不一样的感觉。 丁季行有种能把她干到世界末日的劲头,谢菱君身后抵着的砖墙不停地摩擦后背,整个脊柱像在接受某种酷刑,这种疼痛比穴里的顶刺还让她想哭,于是,她抱他抱得更紧了,这幅交颈相绕的姿态,尽收在屋里窗前人眼里。 这人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看着胆大妄为的两人,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回来短短一天,接收到的刺激比前二十多年,加在一起还要大。 老四什么意思?这是挑衅?还是邀请?他想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必须把谢菱君吃到嘴里! 龟头堵在宫口插进又退出,时不时还抵着穴心磨几下,等谢菱君哼唧起来时,他再开始操她。 丁季行的余光发现一闪而过的身影,身体只顿了一秒,马上又接上动作,眼睛晦暗一转,忽而抬起眼,与窗那一侧的人四目相对,片刻后,丁季行缓缓露出一个说不清的笑。 他望着他,稍微调整了下身体,让两人的交合处对准窗户,又挡住了谢菱君的视线,这事不能让她发现,不然小姑娘会闹的,闹了不让他上床怎么办? 屋里人垂眸凝望,外面少年的阴茎抽出半截,只插进去一点,就这么磨了几下后,又猛地往里一顶,那只小屁股随之颤抖起来,只可惜,他看不见她的脸,不知道她爽得样子。 霎时间,他眼前出现小姑娘晃荡的酥胸,回想起了乳尖的口感,脑海中也冒出刚刚看到的她吃鸡巴的样子… 男人心乱了,背在身后的手蜷握到一起,身下那根巨龙有苏醒之势,他卑鄙的想,老四都这么做了,那他还演什么?他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 那扇窗微微打开了缝,一时间,女人隐忍又难耐的呻吟清清楚楚地随风吹进来,吹进他的耳朵里、心里、裤裆里… “嗯…嗯啊…季行…啊…别这么弄我…嗷…我、我要到了…”谢菱君哪能经受得住九浅一深的折磨,她的意志都被这根鸡巴勾去,就期待他刺进来那一下,可丁季行没有规律,磨几下全凭他心意,穴道里像是有条毛尾巴扫来扫去,痒到了子宫。 丁季行侧头瞄了一眼窗缝,他了然一笑,心想:果然… 穴口的淫水顺着臀尖滴在砖地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湿点,这是屋里人唯一能看到的信息:谢菱君要不行了,小姑娘这么不经操啊。 丁季行捅了百八十下,穴道抽搐着越收越紧,自己也要射出来,但就这么射有什么趣处? 他转了个身,把女人抱上窗台,后背抵在窗户,男人就站在隔着一层的身后。 撞击声、淫荡的水声、女人临到高潮的淫叫、还有丁季行忽明忽暗的眼神…他好像知道老四要干什么。 他做好准备了… “君君,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嘶…这是二哥的房间…” “你回头看看,二哥在窗户看着咱们呢…”丁季行笑得很危险,眼睛往下一瞟,舌头舔了下牙尖,又说:“哟~二哥鸡巴硬了,是看见我们宝贝硬的啊。” 谢菱君身体僵硬住,吓得当场愣在原地,但是身体已经爽到极点,浪叫不是说停就停的,再加上她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戳穿丁季行故意激她的骗话… 她淫叫不停,怯懦地回过头,直撞进男人的黑眸,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黑水,里面暗藏波涛,丁仲言宛如黑夜里的鬼魅,那道看不透的视线,射穿她的内心。 谢菱君的后颈有千斤重,身前丁季行的目光在这一男一女之间逡巡,一时空气泛着酸,他感觉心口堵在一处,腰跨往前大力一撞,把谢菱君直接撞到玻璃上,窗扇往后虽冲力开了些,好在丁仲言及时出手托住她的后背。 她就这么在男人的手掌扶持下挨操,谢菱君无法,闭上眼五官挤到一起,情欲的眼泪从眼角滴落下来。 她又陷入了最初的窘境里,对于他们兄弟间的把戏,心底有了衡量,竟不再觉得陌生害怕,潜意识里认为,这几个人应该不会伤害自己。 丁季行的声音再次响起:“君君真是招人惦记,二哥晚上那么护你,我不信…二哥对你没想法。”他顿了顿,接上一句:“就和我们一样。” 是啊,兄弟几个怎么都是一样的呢。 忍不住了… “啊…啊嗯…季行…别闹、嗯啊…我、我到了啊…”她埋在丁季行的肩上,压抑着尖叫,无所谓身后人能不能听到了。 穴心疯颤,穴道愈收愈紧,媚肉将鸡巴裹咬个严实,丁季行感觉到里面的空间变得逼仄,鸡巴涨得发疼,他脑门透出一层薄汗,咬着牙使劲插了十几下。 马眼是被媚肉生生扒开把精液吸出来的,滚烫的浓精有力地冲射进深处,谢菱君不住扬起长颈,身子止不住抽搐,那双小脚趾豆大大分开,又蜷到一起,她张着嘴再叫不出声,眼前变成一片白光。 “啊…啊哈~” 过了许久,鸡巴停下拱动,小肚子鼓出圆圆的小包,谢菱君的视力恢复,眼前重现画面,听力也回到身体,因此身后那人打开了窗,低声道了句:“进屋。” —— 二少爷要上桌了~ 第四十一章二少强行抠精液,吃味诱美人沦陷 身后的脚步声与精液滴落在地的声音重合,丁仲言留下两个字的命令,转身离开窗边。 丁季行眼尖发现了,丁仲言在转身的瞬间,那处凸起的程度,他挑了下眉头,小声在谢菱君耳边嘟囔了句:“啧…君君的小肚子,估计得和前两天差不多,二哥可不小啊…这些都喂宝贝肚子里。” 肉棒没有拔出,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屋里走,白精从穴道里顺着肉棒往下流,漓漓拉拉一路。 眼瞅着到门口要进门,谢菱君还是想最后争取一下,双腿夹紧丁季行的腰,阻止他往前走,小声说:“回、回去吧,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让我回去了吧。” 身后就是那扇门,丁季行预备跨过门槛的腿放回到地面,谢菱君的脸上留有泪痕,这是刚刚高潮的生理泪水,再配上她此刻欲哭无泪的可怜样,还是勾起了他的恻隐之心。 心里是怜惜的,可是这鸡巴冒出了别的想法,在她逐渐变得难以置信的眼睛里,肉棒又粗了一圈,满满当当塞住穴道,撑得她穴口发酸。 “唔、你…” 门外俩人耽搁太久,丁仲言本就没多少耐心,何况又目睹了弟弟和惦记的女人一场性爱,浑身上下由里到外火烧火燎,一想到只有自己还被拒之床外,‘有名火’就在心底升腾,身下竖着的火棍子,疯狂想捣她的穴。 他从暗处走到月光下,全身散发着邪性的光芒,那股浴血的气质让他更加危险,即使没见过也能想象出,他在战场上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高傲。 谢菱君觉醒了小动物的警觉,身后是她难以对抗的野兽,搂着丁季行的胳膊微微颤抖起来,擎在他身上的力气越卸越多,自己又坠到穴里的鸡巴上。 想象中的戳痛没到来,身上一轻,肉棒从穴口退了出去,自己也转移到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丁仲言大步走进去,打消了谢菱君想回去的可能。 坐在椅子上,丁仲言看着缩在身上的人,又看了眼大腿上和手臂、前襟的精液,嫌弃的皱了皱眉,一股暴虐的冲刷欲油然而生,他想要谢菱君身体里存的是自己的东西。 这么想便这么做,他没想过任何过渡,以前怕她难以接受,所以宁愿半夜偷偷摸摸,想着之后慢慢来。 但从说出‘进屋’这两个字后,他就已经把她视作自己的囊中物。 那只大手按在女人鼓出的小腹上揉弄,一瞬间别的男人的精液从穴口涌出来。 “啊…额啊…别按…”谢菱君抓住男人的手,反被丁仲言压在掌下,带着她一起排精液。 丁仲言语气不悦地问:“为什不让按?这么喜欢他的东西,还舍不得了?” “……” 这时丁季行也清理完,走了进来,肉棒也不知道收回去,露在裤子外面,直挺挺地,跟着他的脚步上下摇晃。 他听见二哥的不满,没心没肺往桌边一坐,笑着看他和她调侃:“二哥你要是连这醋都吃,那你得有吃不完的醋,君君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大哥和叁哥的精液,我们君君没少吃。” “尤其是大哥的。” 丁季行趁机给丁伯嘉上眼药:“君君对大哥可偏心了,第一次得先让大哥吃着,我们才能吃,也是大哥第一个得着宝贝的,哎呀,可比不过啊。” 上完眼药就给自己身上贴功劳:“二哥还得谢谢我呢,不然,没有你我们的竞争对手还能少一个,这下君君的心更分不完了,是不是宝贝?” 谢菱君只当自己是个聋子,这些话被放到明面上说,她真没那么大承受力,脸颊红得发烫,再看着从身体里流出来的,一股接着一股的白液,融成一大摊,萦绕在叁人间浓郁旖旎的味道,她干脆闭上眼,再装个瞎子。 丁季行探头探脑瞅了瞅,谢菱君缩成一团,只有两条腿被丁仲言强势打开,还在不断地揉已经瘪下去很多的小腹,自己的东西就这么浪费了… 啧,不行!它非得接着装她肚子里去! “哼,君君在外面厉害着呢,一到二哥身上,就成不伸爪的小猫了。”他狐疑地打量两人:“你俩之前真没猫腻?看着可不像。” 谢菱君抢着摇头,她就是没见过,总不能告诉他,曾经在梦里见过一个和丁仲言很像的人吧,自己是什么小荡妇吗,做梦都想男人? “那二哥,就是你不正经,第一眼看见君君就惦记上了!我说你在饭桌上怎么这么不正常呢。” 丁仲言飞快地睨了谢菱君一下,她否认的倒是快,但也没说错,谢菱君就是没见过他,可他却很早就认识她,不然也不会这么惦记,现在这一切原本都是他应该的。 他不语,按揉的手掌停下来,小腹在男人温热的掌心下,捂得温暖舒服,乍一离开,还有点舍不得… 女人刚打算喘口气,身下却被两根手指突然袭击:“唔~” 丁仲言的长指全根没入,在深处弯曲着往外抠。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这是拿刀拿枪练武留下的,刮蹭着穴道肉壁有一丝丝痒:“嗯啊…二、二爷…您、您别…” 被倏然又深又柔的填满,谢菱君分不清是满足还是难受。 丁仲言手指不停,转着手腕在深处四处抠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阻拦,冷笑一声:“切…二爷?我刚才可听见了,你管老四叫名儿,那老大和老叁呢?你叫什么?还是说因为我没被你吃过,所以就没有被叫名字的资格?” 手指在秘境里抠弄速度变快,无可避免的波及到骚核,谢菱君双臂被禁锢,只有抓住男人的衣袖,惊叫着喘息:“啊嗯…嗯…那里、嗷…那里不行…啊…” 她张着嘴娇喘,粉红的舌尖翘在齿间,唇瓣被分泌出的唾液染红,丁仲言呆滞入神,只觉口渴的要命,真想在她的舌尖汲取一些水分… “不把里面的抠出来,难道你想让我带着老四的精液操你吗?” 丁季行在旁一言难尽,女人穴底溢出来许多和淫水混淆的残留精液,忍不住咂舌:“不是,二哥,你占有欲这么强可不对,君君不是你一个人的…” “再说了,你没试过带着精液干,怎么知道君君不喜欢呢?” 他小声嘀咕,这个他最有发言权,毕竟他们是经历过的,谢菱君的表情和反应做不了假,小东西被干得分不清人,趴在床上肚子能垂到床面,跟干个孕妇似的。 “啊…啊嗯…仲、仲言…好了…好了啊…别抠了…”掌心被女人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打湿,谢菱君脚踩圈椅扶手,猛地抬起屁股。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保留记忆,肉壁敏感至极,她就这样在丁仲言的手指下,小死了一回,颤抖着屁股,喷出一股热液,身下男人的衣服皆被波及。 “啊哈…哈…嗯啊…对、对不起…”男人的手被抽搐的媚肉夹住,拔不出来,谢菱君垂头很是难堪,没有看到男人意味深长又危险的深眸。 “老四,把毛巾弄湿拿过来。”丁仲言支走他,接着哑声询问,“都谁第一个碰过你?” “啊?哈…” 谢菱君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唰就红了,黑夜里也格外明显,努动着嘴唇避开目光不回答。 “不说?那我就继续抠,抠到你说为止!” 说着,手指又在里面弯起来。 “别!我…”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脸,撞到他的视线后又闪躲,丁季行弄好毛巾后回来就听女人细声轻轻念叨。 “第一次吃穴…是伯嘉,第一次、吃、吃奶…是叔懿…” “嗯,接着说。”他催道。 丁季行知道该到自己了,放缓了脚步,有点期待。 “第、第一次…吃、吃、吃…那个…是季行…”谢菱君说得艰难,那两字难以启齿… “那个是哪个?”丁仲言却不准备就放过她。 “肉、肉棒…” “嗯…然后呢?” “第一次…第一次、是…他们一起…嗯啊…你说过不抠的…” 丁仲言胸腔强烈起伏一下,心中的妒忌用力压下,慢慢抽出湿滑的手指在穴口盘旋。 “所以…还有一个地方没动过,留给我的?” —— 哪个地方,哪个地方! 我真是个雨露均沾的亲妈~ 第四十二章君君心理防线击溃,兄弟俩长指堵 嘀嗒、嘀嗒、嘀嗒… 丁仲言胸前口袋的怀表,贴在她的耳侧,是心跳,还是秒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游走在穴口的指尖告诉她,丁仲言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她已经进入到他的领地,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谢菱君都知道…她不过是在拖… 丁仲言的进攻不会因为谢菱君的小心思而停留半刻,他是打定主意要在她的身上占有一席之地的。 月光的亮度不足以再满足他的私欲,他要看清楚谢菱君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这是他能给自己洗脑,她属于他的最好假证。 拉下台灯的细绳,暖黄色灯光照亮大半个房间,女人的穴口反射出晶莹的水光,就连地上的精液也照出别样的氛围,她急忙想要收紧双腿,无助地捂住脸:“关、关上…不要看…” 谢菱君习惯了逃避现实、掩耳盗铃,可他们兄弟几个,偏偏都喜欢打着亮,看透她身体的每一寸,让她强迫自己接受每一次的荒唐事。 丁仲言的长腿勾住她一条小腿,大手盖住穴口,另一只手拉下她的胳膊:“挡什么?抠都抠了,不能看?” “谢菱君,我明白告诉你,躲没有用,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你和府里几个少爷有了不可描述的私情,这就是事实,你只能接受,所有的人和事,都回不到原点了,就像你的身子,破了就是破了,别妄想我们会就此罢手!” “最起码…我不会放手!” 丁仲言说得低沉又坚定,谢菱君无从得知,他的坚定来源于何?他们不是第一次见吗? “你进来这么长时间,也能看出来了,这府里没有好人,你掉进狼窝了。” 说完,他停顿着换了口气。 “他们有什么,我也要有什么,他们没有的,我必须得占上!”他面无表情打消她那些可笑的念头,看了眼一旁的丁季行,朝他伸出胳膊。 丁季行怔怔听后,领会到他的意思,递上手中温热的毛巾,好整以暇抱住双臂,看他打算干什么,说真的,二哥要是老实给谢菱君擦身子,他可不信! 在丁季行的好奇,和谢菱君怔愣的目光下,他单手把毛巾拧成一根棍,不假思索的插进穴口。 “啊…不行…”毛巾粗糙的纹理刺入穴道,摩擦着软嫩的媚肉,有种难以言说的不适,毛巾的温热在穴道里会升高,似要将小穴热化了。 丁仲言眼不错开凝视吃进一半的穴口,哼笑一声,嘴上拒绝着,下面倒是收的挺紧,仅是这么一个试探,他就摸清了这小东西的性格,典型的嘴不对心啊。 谢菱君需要的就是打开心扉,接受这一切,怎么打开呢?好说好道对她是没用的,就得用强,用身体让她明白,给她干迷糊了,就老实了! 剩下一半的毛巾,在穴外散开:“呵…二哥,还是你花样多,我们宝贝的小骚穴都有小裙子了。”丁季行突然一个联想:“诶?君君是不是有好多洋装,下次穿上好不好?” ‘我们宝贝’这几个字,刺激到了丁仲言,什么我们宝贝,分明就是只是他一个人的宝贝!你们都是色欲熏心,他不一样,他是以情为先。 “嗯啊…别这样、别这样对我…”这一刻的难堪比以往都更接近极点,她可以把一切当作彼此的需求,一人拥有几个男人,这么想她不亏,但谢菱君不能成为一个任他们肆意取乐的玩物,她不要劳什子小裙子… “为什么要羞辱我…你们、嗯哼、还…啊…还逼我…嗯啊~你们太过分了…唔~” 即使情欲上了头,也难挡委屈,她哭得稀里哗啦,直把丁季行哭得手足无措,连忙蹲下身笑着赔不是。 “没有,没有!怎么会羞辱你,说着玩的!你不想穿就不穿了啊。” 他以为是‘洋装’刺痛了她的神经,毕竟过去的留洋生活,已然成为过去,成为了她不能回首的灿烂过往。 谢菱君依旧哭不停,到底是羞辱还是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让她感到羞愧?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搅乱了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反抗都是无用功,唯有哭,是她能做的,那就只好哭个痛快。 五指并拢覆在阴蒂上轻轻揉捻了片刻,谢菱君的声音逐渐婉转,那男人仔细分辨着说:“舒服了?” 女人的脸颊漫上一坨不正常的红,堵在穴口的毛巾浸上一层滑腻的液体,他沾取一点,膝盖顶起小屁股将她垫高了些,整个臀底翻上来。 五指滑进臀缝,液体包浆的食指摸索到他早已瞄好的目的地,绕着周围的褶皱轻轻抚摸,诡异的酥痒迅速侵袭尾骨,顺着脊柱往上攀腾。 “啊、别…”菊口被不怀好意的造访,谢菱君十分不安,身上所有的神经调动起来,小腹和屁股同时绷紧,穴口里的毛巾要被媚肉绞烂,丁仲言悬在褶皱上的指腹背被紧紧嘬住,尖锐的刺痛让他皱紧了眉。 “这么紧,想把鸡巴夹断是吗?你以为夹断了我就操不了你了?” 谢菱君哭丧着脸,身子左右逃离那只作恶的手,然而无济于事:“不行,那里不行,那里怎么可能呢…嗯…” 丁仲言反问:“怎么不行?你没尝过怎么知道你不喜欢?这里,只能是我的!” 丁季行错愕,视线却在小屁股那离不开,他的语气有些激动:“二哥,你、你是想?” “怎么?你们都占满了,她还有留给我的位置吗? 我总得争个第一。” 他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扫向丁季行。 兄弟俩的对话冲击谢菱君的神经,那里那么脏,怎么能做那事呢,紧张的小眼又缩得紧实,丁仲言耐着性子在褶皱上,一圈圈打转,按揉… 身体的反应永远和意志不能统一战线,谢菱君懊恼身体的过分诚实,她越发提不住气,菊眼比心更先有溃败之意,渐渐有了放松的趋势。 也就在这一刻,男人食指第一个指节轻而易举,兴冲冲破口闯了进去。 “嗯啊…不行啊…仲言…” —— 二少爷:为以后的美好性福,打一个基础,深藏功与名啊! 四少爷:深藏啥?我不是在旁边吗? 第四十三章美人抗拒终是徒劳,二少强势‘威 “啊~嗯…快出去…嗯啊…真的不行…啊…” 两个男人都在观察她的神情,丁仲言的指尖被强大的压力挤爆,他能看到留存在菊眼外的指节一圈已经发白,里面怕不是要不渡血了。 “放松…怕什么,我又不可能弄伤你。”丁仲言试着动一下,却惹来女人夹得更紧,慌神叫起来。 “啊!嗯啊,别动,别、啊…求求你、后面…不行的…”谢菱君声音发颤,男人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放大数倍,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丁仲言的指节比他们几个都略微粗一点,像个武将的手,但相同的是,几个人的手指都是修长精致的,区别只在细节。 一探进身体,那种怪异的存在感袭过全身,后穴被开发是在她的认知之外的,她甚至想都不敢想,平时洗澡都不愿多碰的东西,现在却有人告诉她,不仅是手指,一会还要用那根粗大的棍子鞭挞她,谢菱君的身体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 她闪烁的眸光晃到蹲在地上的丁季行,他裸露的身下,那根东西昂首示威对着她,同时,腰下也被同样坚硬的利器顶着,谢菱君不自然得扭了扭。 丁季行向来敏锐,他捕捉到女人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挑逗:“不帮你放松下来,一会儿怎么吃的进去,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那二哥的鸡巴得顶几根手指呢?” 说到此,他顿住几秒,给谢菱君一点反应时间,倾上前唤起她的回忆,给不太坚硬的防备来一记重击:“再说了,这次之后,君君就可以一次塞进两根鸡巴了,你的小手就省出好多力气,省得你总埋怨手腕疼。” “而且…君君以前也不愿吃鸡巴啊?这不是也吃得挺好?不仅吃,刚刚还吞精了呢。”他顽劣地笑道,忽而想起:“哦对了,君君嘴里现在还有精液的余味呢,忘了给你喝水了,流了这么多,别再给我们宝贝弄干了。” 谢菱君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地,眼底再次涌出了泪,难以置信看着他,只见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因为蕴了气,呼吸的起伏变大了点,后面的小洞也就跟着她一起翕动,丁仲言终于有了点松快的感觉。 “呵~”他露出今晚第一个笑,若有所思低头端详,片刻后,挑起眉尾,在谢菱君疑惑的眼睛里,莫名奇妙的点头。 丁仲言想的是:明白了,她吃这套,找到拿捏她的方法了… 借着放松的状态,指头又往里推了一节,它似乎到了某处特殊的位置,酸胀感和酥痒混杂,谢菱君长吁了一下:“嗷~嗯啊…” 喝过水的嘴唇红润饱满,这下轮到丁仲言口干舌燥,他痴望着那张晶莹的樱桃唇,再也熬不住,抱起她的身子,低下头,狠狠地将其含在嘴里,大舌蛮横霸道闯进口腔,缠着小舌扫荡,一如那几夜偷偷摸摸的他。 “嗯唔…嗯哼…啊…唔~”唇瓣在他的唇间,身子也被男人的臂膀紧搂在怀,胸前没有一点缝隙,口鼻间的空气被夺走,谢菱君把他胸前的纽扣紧握在手心,整个人锁进一个饱含控制欲的怀抱中。 “嗯哼…唔…仲、啊、仲言~”男人的大手越过穴口,拇指按在阴蒂上轻轻揉捻,女人一下就软了下来,整个屁股随之颤抖,“啊~嗯啊…嗷~” 那张拧成棍的毛巾被人撤了出去,粗麻的质感从穴间撤退,又引起谢菱君好一阵抖动,声音淹没在男人口中支支吾吾叫唤。 “嗯哼…唔…嗷~嗯…” 空虚的穴口俨然呈现出一个黑洞,在肉眼可见的往回缩,也就在这时,又有两根手指代替了毛巾,插进穴道,不用想,都知道这只凭空出现的手是谁的。 两个洞都被占据,谢菱君一时有种自己全身都被干透的错觉,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拿捏,整个人晕头转向的。 丁季行伸着两指在嫩穴里抽插不停,他的视线驻留在下面的小口,现在还很小很紧,不过一会儿,它就能张开大嘴吞吐鸡巴了。 想想就兴奋,鸡巴又硬了… 穴道里淫水充裕,手指抠弄地咕滋响,骚水溅满他精壮的小臂,因为前面的两个地方让她分了心,后穴渐渐放松下来,手指也开始浅浅的戳弄。 谢菱君浑身哆嗦,乳肉被两只不同的手各握一侧,捧在掌心来回揉搓,捏起乳尖指甲在顶端不停地刮拨,谢菱君哪忍得了,哼唧着险些咬了丁仲言的舌头。 “嗯…啊哈~嗯哼…” 急忙把嘴张开些,却让这活土匪更得意了,撒欢儿在小嘴里扫荡,那口水顺在下巴直往下滴,她活像个被玩懵的小傻子。 丁仲言的欲望是个无底洞,越弄越觉得这身旗袍碍眼,二话不说,从衣领处用力一扯,盘口崩落四散,上好绸布就这么变成两片破烂,垂挂在胸脯两侧。 “啊…哎呀…别撕…”谢菱君还来不及遮挡,丁季行便自动接着一扯到底,完好的旗袍成了开衫,她全身赤裸在两人面前,双乳被蹂躏的模样,暴露在眼底。 所有私密的部位,这下全部被他们兄弟掌控,羞耻感和不安席卷而来,被弄到抽搐的小屁股,每一次抖动都像在迎合两个人的手指,越玩越软。 “嗯啊…不要了…啊~求你…今、今天不要了…啊…好不好…”细微的哀求渡进丁仲言的口中,小舌讨好地缠着他。 丁仲言将她的恐慌尽收眼底,还有胆怯的小舌尖,以及抓在胸前的小手,明明怕得要死,两个骚洞却还在流个没完,他现在可以自如得抽插菊穴,菊道不知何时泌出肠液,指腹轻松抠弄柔嫩的穴肉,再伸进一根也使得。 “哼,今天不要你,以后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吗?” 丁仲言眸中带火,直白注视着她,心头难以言说的快感,促使他闯进第二根,拇指同时飞快拨动凸起的硬豆豆。 “啊!啊…啊哈~嗯…仲言…好胀…” 叁人拥挤的空间令温度飙升,热气见缝插针在相贴的皮肤间,肤感温度的升高让谢菱君的头脑越发昏沉,再做不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只能默默承受着身体的变化。 丁仲言听着她在耳边粗重急促的喘息,两穴里抽插的水声,他觉得自己有什么潜藏的变态基因,就想看她在身下无可奈何的接受自己的侵犯,想听她哭,更想要她主动承欢。 “你老实点,我就带你见你父母。” “!!”谢菱君被重锤一下,手指微微颤抖抓紧,原本扭动的身子也定住了,一眨不眨仰望着他,眼底似是一种虔诚,想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探听出有几分真实。 “你、你知道他们下落?” 她激动地抬起上半身,凑到更近,激动且不可思议地问。 馨香的气体喷在丁仲言的喉结,它不禁上下滚动一番。 鸡巴要硬爆了,想把她吃进肚子里… 丁仲言稳住阵脚,记得自己说这话的意图,手下又塞进一根,谢菱君这回连反应都没有,注意力都在他的薄唇上,期待从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他勾唇不疾不徐道:“当然。” “但是,我要什么,你知道的,君君…” 她的名字被他唤得,暧昧又缱绻… 谢菱君眼睫不住颤抖,咬着唇,内心挣扎半响,不服气道:“就跟我不想给,你们就能停手一样…” 她悟了,这是奔着要她心甘情愿去的啊。 好吧… —— 着章居然没吃进去 骚瑞~ 第四十四章二少破开后穴,美人主动迎合(h) 脱离身体的快感和情欲,重归体内,当谢菱君回过神时,才察觉到菊穴早被扩开,收放自如地吞吐着手指,骚核和阴蒂也在男人的指下变得肿胀。 无法遏制的情欲不断翻涌,又一波小高潮即将喷发,不知是来自前边还是后面,她像汪洋上一艘要被巨浪掀翻的小船,掀了身体,也掀动心,一浪接着一浪,终是身心都陷进此时情爱的漩涡。 “啊…嗷嗷…嗯啊…到、到了…手、手拿开…要喷了啊…啊啊啊啊…” 说音刚落,从子宫和深处泄下来的液体,将两人的手指冲出体外,腥甜的热液从两个洞一齐喷射而出。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嗷…”她拱起胸脯,无助地手指紧抠椅子下沿,夹着嗓子淫叫。 兄弟俩对双洞都奔水的奇观感动惊讶,他们没料到谢菱君反应会这么强烈,小屁股抽搐地失了控,许久没停下来,穴口和小花眼一直在翕动,后面的褶皱覆上一层水光。 谢菱君精神涣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趴在桌子上,双手被人用破败的旗袍捆在身后,臀瓣分扒开,一个硕大的器物抵在洞口。 男人不急不躁,随着呼吸慢慢挺进,根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即使扩了半天,也依旧紧涩,丁仲言一手抓着绑好的绳结,一手掐在圆润的臀肉上,屏气凝神强忍着龟头的挤压,往前一送,将整个龟头塞进肛口。 “啊啊啊…啊嗯…嗷…仲言、啊…别、别动…我要坏了…啊…”谢菱君的手无处安放,脖颈的细筋因较劲显露在皮肤。 她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的得寸进尺,丁仲言凭借里面尚存的柔软,挺动着腰身,破开肠肉,菊口的褶皱已然被巨物撑得平滑。 “里面软着呢,已经进去半截了,小屁眼儿还挺能吃。”孔武有力的大手揉着饱满的臀肉,趴到她背上,贴在耳侧:“下次别人再问你,屁眼第一次被谁吃了,君君记住了吗?” 谢菱君咬紧唇,后穴胀痛的要撕裂了一样,丁仲言明知道不会得到回答,照旧不安好心地收拾她。 “嗯?”结实有力的腰身忽地用力一挺,耻骨猛烈撞击身前的小屁股,撞起一阵阵波动,挂在鸡巴下的两颗卵袋,拍打着流水的骚穴,丁仲言长舒一口气,整根鸡巴都操进后穴了,享受着被温暖包裹的舒坦。 她终于,是他的了! “啊啊啊啊啊!嗯啊…唔…仲言、啊…好疼、胀死了…啊…” 谢菱君悬在地板的脚尖勾到一起,像在跳优雅的芭蕾舞,双腿猛得一抖,上身无力瘫在桌上,双乳被挤压变了形,灭顶的痛楚和快意让她失了声,张着嘴连喘气都不会了。 还是丁季行在一旁提醒她:“宝贝,呼吸。”小脸都憋红透了,就爽成这样? 眼瞅着那根粗长的鸡巴顷刻不见踪影,那小眼儿的边沿都撑到发白了,竟一点事儿没有,说着疼,可它现在正一张一吸地嘬肉棒呢,用不了一会儿,就该缠着要了吧。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她像个刚出生的孩子,笨拙的呼吸怎么也到不了肺部,谢菱君疲惫极了,后面肿胀的堵塞感在缓缓消散,试探地收了收菊穴,刺痛也逐渐消失。 身后的男人挺着遒劲的肉棒纹丝不动,他在等谢菱君适应才好痛快地干,小姑娘的每一点变化都吸引着他,仿佛在告诉丁仲言:看,我有多勾人。 “怎么,君君有感觉了?屁眼想挨操了?收两下是想告诉我,可以操你了?” 绑在身后的手慌张推着男人的小腹,却因为不够长,只能用指尖轻轻挠几下:“别、别!再等下,我、我还没适应呢。” 可却没想到,仅仅挠了几下,菊道里的肉棒又粗硬起来,撑开肉壁内每一层褶皱,柱身上每一条青筋,都严丝合缝地卡在褶皱里,丁仲言原本还有所顾忌,可这充实的包裹让他再也没法装好人。 他闷声沉吟了一声,喑哑的嗓音低沉而出:“君君,这是你招我的,你把我鸡巴弄硬了,得由你来解决,知道吗?” 谢菱君看不到他深邃幽长的眼神,但是丁季行却看得清楚,收起了揶揄的眼神,心底只能默默为她祈祷。 小东西今晚算栽了,二哥不把之前那些火泄出去,是不能善了了。 丁仲言的欲火因她不经意的挑逗再次焚身,插在菊道里的肉棒像根烧得正旺的火棍,把肠肉热软乎了不少。 他慢慢抽出又插入,耐心的扩张,极力让谢菱君适应,菊眼周围的软肉被他带出再捅进,谢菱君除了趴在桌上被动接受,已经无力给出反应,连叫都跟小奶猫似的,有一声无一声地哼唧。 “嗯…哼…嗯唔…啊…唔…” 缓慢抽动了几十下后,后穴的饱胀感和疼痛竟被柱身的青筋缓解下去,甚至还有点点瘙痒。 丁仲言听着小东西的叫声拉得越来越长,眉间紧皱的皮肤渐渐平缓,闭着眼随着他的动作轻生呻吟,他知道,她是有感觉了。 骚货… 腰身拱动的幅度悄悄变大,没有感受到拒绝,丁仲言眸光加深,把鸡巴抽出大半,只留个龟头在菊眼里,沉闷一声,一挺到里,啪地,撞在小屁股上。 “嗷!嗯啊…嗯!仲言…啊…哼…仲言…仲言…” 两个人都不知如何去享受这一刻的舒爽,这是与穴道无比比拟的快感,她只有叫他名字聊以慰藉,身后的男人在自己名字一声声唤起时,终于甩开了腰胯,龟头捅开层层肠肉,拉着她的手臂,越干越来劲。 “嗯啊!小屁眼真紧啊,有感觉了?君君感受到自己屁眼里流水了吗?你听。”他说着,猛干了几下,滋滋作响的水声从后穴传出。 “啊啊啊…嗯啊…好胀…嗯哼…太满了仲言…慢一点…”她睁开媚眼,眼前的屋内所有物体都在晃动,她的前身贴着桌面出了汗,每撞一下都有汗液帮她减少摩擦,让她越爱挨操越爽。 肛口那种刺痛已然被策反,传达给她的就是丝丝密密的痒和不知足,柱身上的凹凸不平磨蹭得想要更快… “嗯啊…嗯…唔…啊…痒…啊…”她任由丁仲言肆意撑开狭窄紧致的肠道,男人速度越快,那种瘙痒和深处的空虚才能减轻一些。 谢菱君的头脑早已不清晰,不知不觉翘起屁股开始收动穴口,上下轻轻摇晃着迎合。 第四十五章君君被干到水流不停,四少爷心里 “嗯哼~嗯…啊哈…唔~”因为她的迎合,致使肉棒顶到深处时,总会触碰到身体里某个奇妙的东西,那种无法忽略的异样酸胀分不清是舒服还是不适。 谢菱君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干软了,又觉得迎合的意味属实有点淫荡,害怕被他发现,肠壁心虚得收紧,却迎来男人一记掌掴。 “啊!嗯啊…” “干嘛呢?咬什么,干爽了?自己追着往里吞,还往外吸,把鸡巴当糖葫芦吃呢?”丁仲言狠刺了几下,直把谢菱君撞得往桌上蹿,可那只大手偏偏又扽着手腕上的扣节,她蹿出去就被拽回来,这几下是生生往大肠里捅。 谢菱君无法,知道逃不过,哭着求饶:“啊…啊啊啊…仲言、嗯啊…慢、慢点…不、不咬了…啊哈…”干脆试着放松后眼,接纳异物的侵入,像前面穴道一样,反正后面又顶不到子宫,她想着。 就这样,丁季行看着二哥的鸡巴进出得越发顺利,小东西压根儿不再抵抗,老老实实趴在那儿挨操,张着小嘴一声跟着一声地浪叫… 还有一注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到桌面上,把红唇染成艳红,眼角脸颊不知是磨得,还是舒服得,也泛起了粉,整个人像朵被催残的娇花,怎么看都比月下时更美… 他终于体会到了二哥的痛苦,光看却吃不上的感觉,鸡巴快要忍炸了! 不过丁季行更没正形,在自家人面前无需过分注意形象,兄弟几个都一块干这事儿了,做点别的又能怎样。 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到两人跟前,一边看着他们交合,一边撸鸡巴:“君君到底是更喜欢被干后边,还是喜欢二哥呢?你这小模样,我们可都没见过,还迎合?平时你不生气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总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一会喊疼,一会不要,这一操屁眼,都把口水操出来了?” 丁仲言听他说了这么多,耳朵只记住了‘喜欢二哥’这四个字,男人的小心思和虚荣一下被拔高,抱着小屁股狠狠地撞击,一下比一下刺得深。 “啊啊啊…!轻、轻点…” 丁仲言没忍住,就着黑夜的遮掩下痴笑一声:“流口水了?别再给我们干成小傻子了。” 最好真成小傻子,一个流口水,只追着他干的小傻子,嗯,到时候就能把她藏起来了。 丁季行不知二哥的奇怪心思,眼睛一直盯着他最爱的穴口,他们不过是说了几句调情的骚话,她就受不了了,拉丝的淫液从穴口垂到地面,被操得不停晃荡。 他手撸得快出残影,好像鸡巴不是自己的一样,眼看直了:“小东西,说两句就不行了,前面也成瀑布了?二哥,宝贝后面湿吗?” “湿不湿你听不见吗?”说着拉起她的上身,从背后抱住拖着她的下巴,咬着小耳垂说:“喝点水,一会别把水流干了啊。” 谢菱君无地自容闭上眼,她知道这些话不正经,可怎么办?身体早已脱离控制,所有的反应都成本能,是掌握之外的。 “啊啊啊…嗯啊…我、我不是…啊…傻子…嗯啊…别、别这样…啊哈…说我…嗷…” “分、分明…啊…好深…是你们…啊哈…你们的…嗯哼…的错…呜呜…” 谢菱君含了口水,边哭边说,水流沿着脖颈滑过酥胸,在乳尖上缀成水珠,身体竖直与男人紧贴,肉棒在体内上翘着往深处闯,不过片刻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男人听着她的控诉,没有回答,只将她抱得更紧,他解开束缚的双手,双臂穿过腋下扣住两颗嫩乳,弓起背,埋在细瘦的肩窝里,张开锋利的牙齿,像雄兽在交配时咬住自己的雌兽那样,爆发着占有欲。 宽肩窄腰蕴藏着无穷的力气,谢菱君的小身板吃得艰难,龟头刺入隐秘陌生的地方,炸开了漩涡,她天真了,即使后面碰不到子宫,但体内的快感是同样的。 她不由自主拱起腰身,小屁股翘着迎合得更紧,踩在他黑靴上的双腿变得无力,哆嗦着战栗不已,若不是丁仲言抱着,身后的鸡巴钉着,她早就瘫到地上了。 “二哥,上床呗,你可怜可怜你弟弟,真要忍不住了,鸡巴要炸了。”丁季行不得已打断两人忘我的性爱,拍拍弹了两下硬成铁棍的肉棒,弱弱地寻找存在感。 “啊啊啊…嗯啊…嗷…慢点、嗯啊…我、又、要…到了啊…” 丁仲言撇了老四一眼,转头问她:“君君呢?上床吗?要老四一块干你吗?” 谢菱君没听清后面,光听见‘上床’,她就等不及点头了,快上床,她要累死了,腿都软了… “呵…行,那就上床。” 上床好好干你! 语罢,男人直接从后面捞起双腿,小孩把尿的姿势,插着肉棒,敞着穴口,走进卧室。 丁仲言故意走得很慢,每一步硕大的龟头都顶在肉核重重地磨碾,谢菱君羞耻于这个姿势,手挡住燥热的脸,后穴的肉壁轻轻颤抖着,跟个小型震动器似的,足以让他方寸大乱。 “嗯!嗯哼…唔~啊哈…哼…” 喘息的粗气呼在乌黑的发顶,丁仲言满脑子淫乱:给她操坏吧!操坏了就永远都是他的了,我该怎么把她骗走,在一个只有自己的地方呢?远离他们仨! 短短十几步路的距离,谢菱君被磨得发麻的身子,早已濒临崩溃,她强忍着才没有就这么喷出来,不然真成把尿了… 临到床边时,丁仲言刚想把人压床上,好好插一会,丁季行在身后突然出声。 “等会儿,二哥!” 一个大步迈过他们,抢先上了床,平躺在床上,拍拍大腿根儿对两人说:“我先躺下,你把宝贝放我身上来。” “……”谢菱君眼含泪珠,呆若木鸡地瞅着他。 “……”丁仲言更是沉下眼眉,没好气瞪着他。 臭小子,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再想什么! —— 四少爷在想什么 第四十六章双根肉棒入洞,精灌美人满肚(h3 谢菱君趴在丁季行的身上,身后被丁仲言压着,叁个人就像她在国外时吃过的夹心饼干。 娇俏的叫声在丁季行的耳边,太爽了,虽然和刚才自己操她时的叫声一样,但是听在耳朵里感觉完全不同。 身上的小姑娘,含羞带臊的模样格外动人,眼尾殷红,鼻尖唇珠透着粉,一脸满是被情欲折磨的可怜相。 他垂眸看了会,不禁发出一声低笑,吻上谢菱君的眼睑:“君君被二哥干爽了,就把我抛一边了?我射进小子宫里那么多精液,都被二哥抠出去了!” 丁季行还抽空幽怨地白了一眼上方的丁仲言。 丁仲言骑在谢菱君的小屁股上,拱动着身子猛干,他攥紧屁股蛋,两瓣臀肉涌动着波纹,足以看出她承受着多凶狠地蛮力。 丁季行边啄吻着她的脸颊,一路到唇边,边轻声说:“宝贝感没感觉到?硬不硬?”男人带着她的手,摸到身下那处坚硬,含住唇珠低低叹息:“这都是因为宝贝,宝贝被干得这么骚,鸡巴又硬得不行,你得负责!” 谢菱君今天听了太多的骚话,有点免疫了,明知和她没关系,却非要把他们的龌龊往她身上揽,她气极,握着肉棒的手心用力一攥,身下男人立马倒吸了口凉气。 “嘶…”唇齿相依间,丁季行听见了从谢菱君的呼吸中,发出的那声微弱的娇哼,他失笑着扬起嘴角,轻轻咬了下小舌尖,在她迷乱之际,舌头勾起小香舌,在她嘴里搅动。 “啧…唔嗯…啊…”丁仲言看着身下的女人,乖乖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索吻,心头堵得水泄不通,真不是滋味,两只大手朝中间夹紧臀肉,粗壮的鸡巴整进整出,鹅蛋大的卵袋拍打着小穴。 “嗯嗯!啊!嗯啊…唔…啊哈…嗷…” 谢菱君呼吸凌乱了,小舌被男人缠着,嘴都合不拢,后眼被刺得极深,眼睛不自觉向上翻起,大脑一片空白。 她晃晃头,回头嗔了丁仲言一眼,小脸躲着丁季行的吻,软软地推搡着他的脸,埋在颈窝,不让他逮到。 丁季行得意死了,抚着她后脑的发丝,对二哥挑挑下巴:“二哥,停一下,看我们宝贝小手干嘛呢?” 丁仲言闻言停下动作,歪头瞄了一眼俩人的身下,只见那只小手正下意识用指腹揉弄马眼呢,胀得紫红色的龟头,在小手的照顾下吐出精水,即便这么说,小东西也没反应过来,手下还玩得不亦乐乎。 “宝贝这是想要了,前边骚穴流的水,把我阴毛都弄湿了。” 丁季行向上挺动起腰身,硬鸡巴磨着小湿穴,再往前,就碰到了二哥的鸡巴根,真是一种别样的体会。 他迫不及待想赶紧把鸡巴插进洞里,和二哥一起,一前一后好好干一会儿,谢菱君固定在他们中间,默默承受,躲避不得。 丁仲言停止操动,额间的汗珠直往她背上滴,他朝头顶一抹,落下的碎发悉数被拢到头顶,露出一张志在必得后畅爽的俊脸,他的志,是谢菱君,说一不二的军司令,不把军权放眼里,反倒对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产生了极强的占有欲。 他就要她是他的! 穴里没了硬物的鞭挞,空虚的难受,心口想无尽宣泄些什么,正当她快忍不住求欢的时候,硬器终于破开穴口,缓慢地挤进逼仄的穴道。 女人的穴本就紧致,后面肉棒强大的存在感,挤压了前面的空间,两个人的肉棒相隔一层薄膜,在丁季行进来的一瞬间,丁仲言甚至能感觉到他柱身上的纹路,和弟弟亲密接触到这份上,又奇怪又爽。 叁人一齐长吟出声,以谢菱君叫得最浪:“嗯啊…唔…啊…好、好胀…嗯啊…太满了啊…” 她青葱般的指头,摸在小腹隆起的鼓包上,肚子要被顶穿,自己细瘦的腰身,怎么能吃下去两根粗大的性器了呢。 谢菱君脸颊滚烫,一时间,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贴在同样滚烫的胸膛,屁股不适地扭动着。 “啊…啊嗯…季行…啊…仲言、嗯哼…快点…啊…”快点结束吧… 丁季行垂眸望到她眼底,他想到了那夜叁人一起接连不停在她肚子里射精的场景,如果他和叁哥一起来,是不是更带劲,毕竟是两张一样的脸,谢菱君都不一定分得清谁是谁,到时候,不就可以因为这个,好好惩罚她? 思忖半天,带着这样的邪念,下身开始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纤细的腰身被四只大手死死掐住,一动不动,丁季行遒劲的阴茎变换着不同的角度,龟头顶在穴心周围快速抽插,撑开肉壁内每一层褶皱。 后穴里的肉棒在适应了隔壁的摩擦后,也跟随着他的频率相错着抽刺,谢菱君两个狭小的穴口皆被扩得很大,穴口撑到发白,但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只有燥意。 “嗯哼…唔~啊…啊嗯…太、快了啊…太大了…嗷~我、我要坏了…呜呜呜…” 她哭得惹人怜,但无奈遇上的是禽兽,他们看着她哭居然更激起了欲望,兄弟俩相视一眼,纷纷加重了力道和速度,穴道里的肉棒被挤得向前翘,龟头正好在子宫的表面滑过一道,狠狠撞到膀胱。 “啊、啊嗯!季、季行…啊…那里、不行啊、嗯啊啊啊~”她刚叫完,身后的男人,因听她喊别的名字吃了醋,抓住后脑掰过来用力吻上去,嘴唇在丁仲言的牙齿间来回碾转。 他俩亲得痴缠,丁季行眯眼不动声色瞧了片刻,绷起小腹与他较上劲,干得她睁大了眼睛,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紧丁季行的短发,被含住的唇肉挤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嗯哼…唔…啊…嗯…” 这俩男人是真的坏,只会折磨她! “君君放心吧,小穴和小屁眼都坏不了,就是再塞进一个也吃得来。”丁仲言咬着颈侧嫩肉,含糊不清,肉棒拉出的半截挂着粘稠的肠液。 丁季行半抬起身,叼住晃悠的乳尖,又吃又咬,笑着说道:“二哥真不地道,你是不是还想咱四个人都插进去啊,前后俩?那君君肚子里得被精液撑炸了,是不是?” 谢菱君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离谱,生怕他们来真的,哭得更大声,手掌拍打着丁季行的胸膛,发泄自己的情绪。 “唔!呜呜呜…不要、啊…我、我要…啊…别顶膀胱…嗯啊…求你…”太奇怪了,她好想尿… 晚上为什么要喝汤啊! 她后知后觉想躲,刚扭两下就被人按住,身后磁性的嗓音,染上几分笑意:“哦?为什么不顶?君君要到了,还是…要被干尿了?” 谢菱君咬着薄唇,脸红着摇头。 “嗯啊…仲言、啊…季行…嗯哼…放过我吧…啊…我、我真得不行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别这么快…啊!太用力了…啊啊啊…要、要尿了啊…啊啊啊…救命啊~” 她浪叫着,不在乎屋外能不能听到,两个男人拼着力气往死里凿,恨不得把鸡巴全留在她身体里才好。 “嗯唔!忍着宝贝,我们一起到,你边喷边尿,我俩射进去!”丁季行快意着亲她的脸颊。 “君君记得,谁干了你的小屁眼,也记得,以后别人有一份,我也要有一份!知道了吗!”女人白皙的脊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痕迹,另谁看了都会觉得触目惊心。 狠插了百十下后,谢菱君再也兜不住,水球一样的膀胱,在丁季行最后一下猛烈的攻势后,肆意打开阀门,这种释放的快活感染了旁边的子宫。 两注滚烫,带着零星腥臊的液体,噗地一下,喷射而出,丁季行适时拔出肉棒,身后的性器也跟随着感觉到,一股热流朝着龟头兜头而下,男人撤出鸡巴,肠道里又一次涌出一大滩。 斑驳淫荡的液体浇染的叁人浑身都是,连床上也不可幸免。 谢菱君太累了,每一个关节都脱了力,软趴趴倒在丁季行的身上,她一声也发不出来,气都喘不匀。 “唔…哼…嗯啊~” 忽然间,两根肉棒又重新插了进来,接连不断地在两穴里驰骋。 “唔…呜呜…唔嗯…别、啊…” 丁仲言:“马上!射给你就停!” 话音未落,两股浓精,一前一后,射进体内深处,子宫被灌个满胀,小腹圆圆的一大包,两道内壁早已被磨得红肿,拔出来费了不少劲,穴肉严丝合缝闭在一起,一滴精液都未流出来。 —— 二少这一趴章节很多,因为他出场太晚了,所以这次稍微偏爱一点。 第四十七章温存过夜,思绪飘荡 po w e nx u 谢菱君最后没走成,这是她第一次不在自己的房中睡,也是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怀里醒过来。 睁开惺忪睡意的眼,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裸露的皮肤,胸膛上还有几条不仔细看,都看不清的疤痕。 她脖子下枕着硬实的手臂,另一只搭在腰间,身子也被紧搂在怀中,她的两只小手抚在男人的胸口处,两人极尽亲密。 谢菱君转动着眼珠,观察周围的环境,昨夜太黑,又过于缱绻,她没心思东张西望,能顾得上自己就不错了! 如今再看,这是一间从未踏足过的屋子,另外叁人的院子她都进过,那这…无疑是丁仲言的… 一种沉默的寂寥背负在心上,如果只是一场惠及你我的性爱,谢菱君不会有任何感触,但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温存,会让她一遍遍重复提醒自己的可怜。 谢菱君不清楚丁季行哪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留宿,好在也不在乎。要看更多好书请到:ji z ai 1.co m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其实早在谢菱君还没睁眼的时候,丁仲言就已经醒了,初初苏醒的嗅觉,嗅到女人发顶的香气,他不舍得清醒太快。 所以谢菱君彼时的那些小动作,他一清二楚,只有当怀中女人轻轻拿开放在腰侧的手臂,转身要起床时,他才伸出胳膊,一把将她重新拉回怀里。 她小小的一个,下巴垫在头顶,双臂熊抱得更紧,眼未睁口齿清晰带着一丝慵懒惬意地问:“去哪?” 谢菱君懵怔住,此刻他的声音完全不似昨夜的清冽,偏偏更好听,清雅的嗓音震颤胸口。 两坨乳肉压扁在身体中间,嘴巴贴合男人的锁骨,牙齿硌痛了她的嘴唇,随后皱起眉头“哎呦”一声。 怀抱松了,一双手托起两腮,他清明的双眼饱含关切露到眼底,哪有点困倦的样子,都是骗她的! “怎么了?磕哪了我看看。”丁仲言拨弄着嘴唇。 谢菱君趁着松开的空挡,拨开面颊上的手,挣扎着起身,肢体残留着昨夜被折腾惨的酸痛,但身体很是清爽,她颤颤巍巍拽过被角,遮到胸前,往床边挪了几屁股。 警惕又闪躲地看着卧室的空地,小声问:“我衣服呢?” 丁仲言笑看她不自量力的防备,也不搭话,眼瞧着她蹭到床边,要摔下去了,才再次把她扽回身前,搂过纤薄的肩膀,大手闯进握住乳肉,低眉冷笑一声。 “遮什么?躲哪去?哪我没见过,你身上还是我洗干净的,别说是这两坨肉,就是下边两个小窟窿眼,都是我扒开了,一点点抠出来弄干净的。” 他一字一句,把所有平铺直叙在明面上,丁仲言不想和她玩阳奉阴违,他可以做情夫,做小几都可以,但是他必须要做上一席之地来。 丁仲言不要有今儿没明儿的日子,原本他就是打算介入谢菱君的生活,只不过是被别人抢了先,其他人他不管,但是自己,想朝她心里走,如果她不接纳,那他就豁开她的心,强行住进去。 对于强取豪夺的行径,对于一个军阀头子来说,不要太熟悉。 “你、你闭嘴!”谢菱君使劲拍打了下胸前的手臂,怒气冲冲向他要:“我的衣服呢?” “你忘了,昨晚上绑你的是什么?” “……”她迟钝了半下,谢菱君眼睛转到床外的空间,那些恼人的痕迹早已消失,她确实忘了自己的旗袍碎成了破布,那、她要如何回去?! “叫、叫灯儿来…我要回去!” 丁仲言眸光微闪,眼底意味不明,蓦地一笑,痛快答应:”好,叫她来。”之后,搂住谢菱君的肩膀向后倒去,嘴里说着:“再陪我躺会,等她来了再起也不迟。” 按理说,丁仲言是有自己司令府的,自从承平军回到京城,他忙得脚不沾地,一直宿在军营中,也就是这次家宴才回来,原本不得已住在家里,却没想到有了意外的收获。 看来,司令府得让人好好收拾收拾了,她喜欢画画,单辟出一个阳光好的屋子作画室吧。 男人徜徉在美好的未来幻想里,在其中,他估计都和谢菱君一同生活几十年了。 而现实,怀中女人的身子始终僵硬,不肯放松一瞬,避如蛇蝎,紧掩住胸口,双腿中间夹着被子,生怕他趁虚而入。 “君君太高估这床薄被了,我要是想强上你,它能挡住什么?”他手掌轻落在她后背,一下、一下,像是哄一个襁褓中闹觉的婴儿,动作与话里的强势很是不协调,但架不住男人脸皮厚,做得自然。 谢菱君弯曲的手指颤了颤,被人戳中了心思,心中不平,翻起眼皮狠瞪了他那张餍足的脸。 “灯儿怎么还不来!” “嗯…去叫了,总得等她走来不是?” 慢慢走也是走吧… “你、你有没有…让人告诉她,将我的内衣也拿来?”谢菱君咕哝着,有些羞赧。 丁仲言闻言睁开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垂睫大言不惭地说:“怎么说?我院子里可都是男人,让别的男人叮嘱小丫鬟,带五太太的内衣到二少爷这来?”到此,他停顿几秒,玩乐似笑道:“君君这会儿不怕被人知道了?” “…!”谢菱君张张嘴,终归没说出什么,确实不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灯儿,能给她带套内衣吧… 在他怀里躺了半晌,准确的说,是丁仲言不让她起身,门被轻轻敲响,外面一道犹豫胆怯熟悉的声音:“五、五太太…我来给您送衣服了。” 灯儿提心吊胆等了一宿,那扇留着门缝的院门,一直到天际露了白,也没被推开。 她不敢明目张胆出去找人,被人知道,准得有场风波,她们五太太可承受不住了,所以灯儿唯有在院中老实等着。 到了日头渐到正中,院门处总算是传来动静,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在敲响第一下时,就从里面赶忙打开。 见到来人,不由一愣… —— 这七天炖肉大家吃得香吗?明天停更一天,悲催的我要出个小差~爱你们 第四十八章丫鬟忐忑寻主,二少亲昵道别 门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灯儿曾在那些东掩西遮的夜里见过无数次,可他不是二少爷身边的人吗! “孔、孔副官?” 孔副官没废话,直接说明来意:“你把…干净衣服找出来,跟我来。” “……”灯儿的手跟不上大脑的反应,没有第一时间去做正事,反而先伸出脑袋,查看四周。 孔副官低头看着只到胸口的小脑袋,不禁暗自憋笑,真有意思,这事他还能让人尽皆知?她以为他这副官是有脑袋就上的吗? 见四下无人,灯儿一把将他拉进门内,压低声音问:“怎么、怎么是您?我们五太太不是被…”她神色一凛,及时闭上了嘴,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灯儿暗骂自己猪脑子,居然差点问出来了,即便这人心里门儿清,嘴又严,但也逃不过是个男人,男人都一个样! 她状似无意抬眼一扫,孔副官面上表情如一,灯儿也歇了打听的心思,左右是府里几个少爷,还是先把五太太带回来的好。 “您在这儿稍等一会,我收拾收拾,马上来!” 灯儿一转身,脸立马拉下来,心底数落那几位的话,一句跟着一句。 怎么就都盯上我们太太了呢!一点也不知道体贴人,一个个五大叁粗的,我们太太那小身板怎么受得了? 越想越离谱,脸颊越发滚烫,她翻找樟木箱的手停下,快速拍打了好几下脸蛋,把脑中的废料全部拍出去。 孔副官在前面走,灯儿在后面跟,他偏头不动声色扫量这个做贼心虚的人。 她怀中抱着一个小包袱,微微含着胸,每走两步就左顾右盼,他到底是没告诉她,这条路是府中无人的‘暗’道,没看他总开一些陈旧大门的门锁吗? 不过白看人在跟前演戏,也挺有乐趣的。 灯儿跟着他七扭八拐,终于见着了正经路,不远处是几位少爷的院子。 这一路,那双杏眼死盯着前面人的背影,心想这人是不是故意带她来这的?他不会要做什么吧? 都听人说,军阀人人活土匪,更别说还有二少爷这么一个前车之鉴日日参照着,估计副官也好不到哪去! 她得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式,这副官敢做出什么举动,她灯儿就一板砖抄上去! “……” 在孔副官带她进院之前,灯儿随手把手中的土疙瘩扔到一边草丛里,但这不算细微的响动,到底被他发觉,孔副官嘴角抽搐几下,这是要打他的吧,是吧!毕竟给她个胆子也不可能对着司令来! “进去吧。”他让出路,化作死鱼眼看着她。 “五、五太太…我来给您送衣服了。” 门内一阵响动,随即稳健的脚步由远及近来到门前,忽悠一声,门打开,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悠哉扣着胸前的纽扣,虎口处还留着一个明显的牙印。 灯儿瑟缩了下肩头,头都没抬朝他行了个礼,小声地:“二少爷。” “灯儿,快进来!”里面娇弱的美人焦急地唤她。 丁仲言闷哼一笑,外面的阳光照在他矜贵斐然的脸上,将他的态度晃得明明白白,灯儿虽不懂男女情事,但看得懂人心,认真与否,抑或是轻浮,她分得出来。 即便是不太着调的四少爷,对谢菱君也从未有过轻视,更别说二少爷,她竟在这简单的一个笑中,参透出一丝娇纵… 可待她走到床前,看清谢菱君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印着各种羞人痕迹时,灯儿当即否定自己的想法,呸!去他的娇纵,不是好东西! “五太太,衣服。” 谢菱君赶快把包裹接过去,边找边问:“我的内衣…带来了吗?” 恰好这时丁仲言跟进了屋,一屁股坐在床边,以一种男主人的姿态,自然而然听着主仆两人的对话,手上不时翻看谢菱君的旗袍。 还拿出来抖了抖,嗯…这个颜色比昨日的好看。 身旁的细臂一把抢过来,眼带微愠嗔看他,仿佛自己的衣物被什么脏东西染指了一样。 丁仲言也不恼,反手掐了下谢菱君软囊的塞肉,指尖都透着亲昵。 灯儿只当看不见二人的拉锯,冲着谢菱君摇摇头,语塞结舌:“没、没拿…” 小丫鬟哪能想到昨晚有多激烈,只拿上旗袍就赶紧过来了。 “我再回去拿一趟!” “别了,一来一去耽误功夫不说,万一被人看到…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谢菱君有些泄气,兀自转过身赌气般往身上套衣服。 光裸的背部痕迹更甚,灯儿讶异愣在那,突觉一道冰冷的视线射到她身上,她一转头,与丁仲言对个正着,赶忙耷下眼皮。 窸窸窣窣一阵后,谢菱君穿好下了床,将脑后披散的头发编成一个长辫子,微凉的风吹过裙摆,不自觉夹紧双腿,因为没了内衣的遮挡,哪怕一丁点的凉风都让身体应激。 胸前明晃晃凸起两点,正好是花样的花蕾处,整副旗袍像活了一样,横生妖娆。 灯儿也发现了,将辫子拨到前边,站到她身前背过身:“五太太,我们从刚才我来的路回去,那路没人,我挡在你前面,就没人看见了。” 谢菱君也知只好这样,深吸两口气纠结着放下手臂,贴在灯儿后背,紧攥着她的衣角,走之前还气不过怒瞪了两眼,床边稳坐的臭男人。 都怪你!丁仲言看懂了。 “我们走,灯儿。” “等会儿。”他开口。 谢菱君头也不回,硬生生的语气:“又干嘛!” 一件白色衬衫罩在她的肩头,衬衫格外大,一直垂到臀根下,把屁股遮个严实。 男人炙热的鼻息在头顶出现,接着一个吻落了下来,只听他轻声‘安慰’:“我怎么可能让你被别人看到,孔副官送你们回去。” “穿我的衣服,到时候…我去找你拿。” 丁仲言在她临走前,又重重地捏了下饱满的臀肉,他已经定好了下次之约。 到时,只有他和她。 第四十九章可叹处境艰难,烦忧心境混乱 孔副官兴是得了指令?灯儿琢磨着。 这竟不是原路返回,而是从少爷们的院落前穿过,再回到那条小道。 这要是被其他少爷碰着,五太太还有安稳日子过?她算是看明白了。 为了给谢菱君壮胆,她从身后拉过谢菱君的手,握在手心,谢菱君看着身前同样瘦小的姑娘,灯儿温热的手心蕴含着能量,传递到她的身体里。 心中不免乱乱的想,灯儿比自己还小一岁,风吹雨打地长起来,最终落到她身边,还要为这么一个丧眉搭眼的主子奔前跑后,自己还说要护着她,可究竟谁护着谁呢? 唉… 果不其然,这条长廊走到一半,打院中出来个人,他高高站在台阶上,路过的女人恰好从他眼下走过,那直率的目光如影随形,谢菱君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 她不知道,这一眼是无悲无喜的,没有羞怯,不带春色,仿佛只是看了看突然出现的路人。 丁叔懿眸光闪了闪,刺眼的阳光透过她脸侧的小绒毛,她的眼神让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有些微的陌生,可为什么呢? 他的目光,从秀白的脸下降到身上的衬衫,黑润的眼似沾了水的墨,他认得这衣服,袖子上的折痕都和二哥昨天挽到手肘的角度相吻合。 不是老四? “哼…” 丁叔懿不必多猜也知道,二哥出手了,心下了然后,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倩影走出视线。 他不相信老四会把到嘴的甜头拱手让人,唯一可以解释的,昨夜是叁个人,而自己在这场争夺中被排到了最后… 谢菱君在二哥屋里留了宿,现在走过这一趟,不过就是男人的那点小心思,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欢呼罢了。 眼底透出冷笑,收回视线,抬眼遥望着丁仲言的位置,仿若透过墙面与那人进行着,一场激烈的眉眼斗争,胜负难料。 谢菱君再见到丁叔懿,也回味过丁仲言的无耻,她只短暂地暗暗唾骂两句,一路思绪纷飞,恍惚着回到住处。 这一个小小的院落,也成了偌大的府邸中,最舒心的角落,她虚脱了力气,架在灯儿的胳膊上,蹒跚着朝里走。 “灯儿,快扶我、进去歇会儿,我太累了…” …… 进门那一刻,隔壁出来一对主仆,正见她们一闪而过的身影。 伊芸疑惑地“诶?”了一声,抬头看了眼日头,张口好奇道:“五妹这是干嘛去了?难得见她起早。”说完促狭笑出了声。 身边扶着她的丫鬟探究着那处院子,若有所思,伊芸眼睛一瞥,瞧见她的表情,随口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小丫鬟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犹豫的眼睛看看她,又躲开,刚想摇头把话咽心底,却不料伊芸追问。 “哎呀,说!跟我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小丫鬟抿抿嘴,看了下四周,贴近她耳边,小声不确定地:“我瞧着,五太太身上披着的…怎么好像是、二少爷的衣服?” “而且,五太太没梳头。” 伊芸呼吸一滞,愣了几秒:“你确定?是二少爷的?” “那衬衫的边和咱们平常穿的不一样,像是军中的,我以前见过,而且,五太太身上那件可大了,一看就是男式。”接着她就转了话头。 “当然,我也可能看走眼了!” 她可不想担无辜的责任,到时候东窗事发,可别赖上她! 伊芸不理她的胡思乱想,她想的是,谢菱君有两下子啊,抓住了大少爷,又捞来二少,把他们攥手心里,何愁以后日子不好过? 另外,她又有点浅浅的兴奋,谢菱君和丁仲言扯上关系,拐着弯的,也就算和她扯上关系了,那这同盟不就自然而然结上了? 伊芸脸上的笑意盈盈,眼珠转着不知寻思什么呢。 “叁太太,您怎么都不惊讶?”瞅着还挺兴奋? 伊芸敛起思绪,一副见过世面的模样,挥了挥手绢:“嗨,没影的事呢,别瞎说出去啊!再说了,老爷子又不见她,还不许人家小姑娘自己找乐?” “嗷!就许他丁老爷花天酒地,不许女人一夜情迷?哼,惯的!” 丫鬟着急忙慌捂伊芸的嘴,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哎呦喂,我的太太诶!您可别说了!这是什么好事啊,再让人听见!” 我们家太太总想劝人出轨,这事怎么办? 伊芸不屑,翻了个白眼:“走了走了。”扭着细腰找自己的乐呵去了。 回到屋内。 灯儿扶着她在椅子上安顿好,倒了杯茶放在手旁:“我去放水,您好好洗洗。” 谢菱君垂眸头痛得发胀,许是休息不好,灯儿化作一团阴影在身前覆盖。 随后,眼前的阴影消失,太阳光打进屋内,她能看清尘土飞扬,那每一粒细小的尘埃在彼此相撞,它们依附在一起,却也不及那些大的。 飘扬了数秒后,摇摇晃晃落回地面,灯儿走进来,一脚踏在那粒小灰尘上,抬脚后,它不见了踪影… 尘埃是谁?是她吗?难不成这就尘埃落定了? 她唤回了谢菱君的意识:“五太太,五太太!” “啊?” “水好了,洗一洗。” 谢菱君盯着近在咫尺的脸,痴傻地转动干涩的眼珠,半晌后:“哦,好。” 身体太累了,酸痛至极,每一处都在牵扯着神经,她撑着桌面,颤着腿,缓慢起身,走得很慢,一步步挪出屋子,朝浴室走去。 脚底嚓嚓,这声音不算好听,平白给人添了几分燥,就像她的心和杂乱无章的头绪。 自己迈出的这一脚,也正正好好踩在那粒灰尘上,往地里压得更死。 女人心底突起的惶恐不安,不,不能就这么落定。 灯儿担忧地望着她,谢菱君边走边嘟囔:“我想想,我得好好想一想…” 想什么?灯儿不明所以。 —— 君君要慢慢转变思想了,解放天性还远吗? 伊芸:叫声舅妈不过分吧。/害羞坏笑 叁少爷:管你叫妈多好。/抠鼻 第五十章杂乱头绪初觉醒,滢珠喜邀麻将局 入秋后,总有那么寸许的片刻,让人心生烦闷,落下的枯叶攒起硬边,被风吹动着划过地面的沙拉声,就像戏曲退场前的最后一道琴音。 肉眼可见的秋黄色,在这个小院里被放大数倍,秋高气爽这个词,不适合这里。 谢菱君听着从门缝传来的风声,慢慢撩起水到身上,她垂眼定望身上的痕迹,本是一张雪白无暇的皮囊,如今连一处能看的地方都没有。 渐渐消去的红痕上又覆盖新的,谢菱君抚摸过每一处,自己就像是一张画布,被人添了一笔又一笔,却又不给她晾干成型的机会。 画布也因此变得越来越脆弱,起了毛边,提心吊胆着,不知下一笔是否就破掉,后被人无情扔在角落,落满灰尘,当作烧火的引子,胡乱掰断扔进灶火里,最终就这样尸骨无存,化作一缕呛人的咽。 “不要…” 沉思人眼睫微颤,小声自言自语。 她不要死在这里… 最初升起的恐惧心在今早后成为具像化,自入府数月来的种种,她能体会到这几个人的步步为营,感受到自己成为了他们的战场,他们在她身上寻找占山为王的快感。 可为什么是她,谢菱君想不透,刚才丁叔懿神色莫辨的眼神里,她读懂了一个男人不甘落后,想再次征服的心,即便他的外表并没有野心,可她就是懂了。 谢菱君吸了吸鼻,鼻腔堵得整个脑门都是疼的。 难道就这样了?她想带着灯儿一起离开啊…怎么就成了给爷们儿取乐的了? 水波随着手的晃动,越发荡漾,膝盖上一处红痕变了形,谢菱君眼前渐渐模糊不清,一层水光罩在晶亮的眼眸上。 滴答,落在水面融为一体,她听到了那声轻不可闻的入水声,愁绪被骤然打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哭了。 谢菱君抹了把脸,泪水糊了满面,她捧起两把水排在脸上,又觉得不过瘾,将整个身子浸在浴桶里,用濒死的窒息来缓解难以理清的头绪,以此得到片刻的解脱。 小浴室的窗遮着一层布单,里面辨不出时间,直到在水里听到灯儿的催促:“五太太,好了吗?水凉了吧。” “别泡太久,回头该着凉了,现在天气可不如之前,没个谱。” “春捂秋冻不是这么个冻法…” “……” 小丫鬟在门外絮絮叨叨,让这股垂死的气息多了人气,哗啦一声,女人从水中猛地坐起,谢菱君眼底憋出血丝,费力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似是要把肺里填满。 “五太太?没事吧?” “哈…哈…没、没事…我这就出来了。” 灯儿停下敲门的手:“嗷好,那您弄着,我去把饭摆上,已经中午了,咱该吃饭了。” 她们一直都是一起吃饭,小丫鬟也从最开始的抗拒,演变成如今的自然。 谢菱君听着她轻快的语气,心情畅快不少,自我安慰着,怎么没有变化,这不就是变化? 浴桶里的水已然没了一点温乎劲,谢菱君感受到了冷,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打开门,外面比屋里还要暖和。 正午的阳光晒在身上,垂在背后缎一般的长发上水汽慢慢蒸发,谢菱君站在院中晒了会儿,从上到下洋溢着褪了一层皮的新生。 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泛着一层金边,屋内灯儿码好饭菜后,一转身,被院中的景象怔住脚步。 她脑中闪现出,前一阵子谢菱君教她的成语,遗世独立。 五太太是美的,她的美不一样,是带着颓败失意的韵味,你从她的身上可以探究到历史,也可以找到新生,那是惊心动魄的。 但灯儿望着她,心底油然升起了惶恐,她觉得谢菱君要消散了,她的神魂不再稳,灯儿很怕有个新魂魄趁机钻进她的身体,就此合二为一,便得不像样。 “五太太。”叁个字发着抖从嗓子冒出,她要叫住想出走的灵魂。 她还没准备好接受变化,嗯,就当她自私吧… 谢菱君睁开眼,与她对视,那平静眼神似乎把她的看穿,小丫鬟有一刹那的心虚。 灯儿咽了咽口水,假装冷静:“快来吃饭吧。” 其实心里的鼓点早已到了高潮处,不料被生生掐断。 主仆俩对坐,灯儿觑了好几眼,谢菱君都没察觉,但她感觉到了对面突然的拘谨。 谢菱君明白她是在担心自己,也没说别的,只往她碗里挟了几筷子,午饭就这样平常地过去。 一直到两点多,谢菱君才从午睡中醒来,身体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精神也不再如那时般颓丧,她也有了心情看会书。 一切又如往常一样。 整个下午,她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傍晚的秋风渐起,谢菱君给窗根下的大丽菊浇了水,与灯儿聊天:“诶?快中秋了吧。” “对,还有…不到一个月。” “也是大伙一块过?”谢菱君问。 “嗯,每年都是,中秋正赶上老爷生日,所以…”灯儿住了声,毕竟上一次家宴的不欢而散,还历历在目。 谢菱君倒是无所谓点点头,她想的是:“他过生日,是不是还得准备个礼物?”说完想到什么,又把自己给否了:“咳(hai)!去不去还不一定呢。” 灯儿端看了一眼,又低头干自己的事儿,终归还是回了句,声音也没底气:“嗯…各屋都这样。” 正当她不知如何消解尴尬时,几声叩门救了她。 两人看过去,来的是滢珠身边的,那丫鬟笑着大方走进来,朝谢菱君蹲了蹲。 “五太太,我们二太太攒了局,请你过去玩会儿。” 谢菱君关注的不是什么局,而是时间,毕竟这一邀请一时半会不可能结束,没有在饭点前把人赶回来的道理,所以得问清楚。 “这会儿?” 小丫鬟神态不变,点头道:“对,二太太说您要是没事现在就过去,叫人去喊大太太了,叁太太这会儿已经在我们太太院里了。” 谢菱君“唔”了声,表示知道,只请她稍等片刻,带着灯儿进屋捯饬整齐,便带着人过去。 第五十一章又见打麻将,取不出标题 穿过花园子到另一头,是惠莲和滢珠的住处,刚跨进院,就听得里面伊芸不知怎的,竟唱上了。 谢菱君从没听过伊芸唱戏,越过影壁,就远远见她红衣黑裙且舞且唱。 “回头望,来时路如梦一场,难寻回如花年华往日时光,空留下多少渺茫心伤…” 谢菱君越走近,越觉得那腔调凄凉婉转,听得心浮在半空,没着没落。 随着伊芸一转身,谢菱君正好迈上台阶,她戛然而止,扮上的悲怆相转脸露出笑颜,让人立马出了戏。 “呦!五妹来得倒快,我还和二姐打赌,你这懒虫,肯定最后一个到,让我们且得等呢。” 谢菱君见识了角儿的变脸本事,她怪道,伊芸才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真是会装,这本事给她多好。 “我怎么就不能早来一回,就非得像你似的?”她回嘴。 滢珠拉着她的手进了屋,向着她一同‘数落’伊芸:“可不,就她一天到晚的皮,谁都没她精神头大,我们做个淑女不成?” 伊芸见状,忙到俩人跟前,掐起兰花指矮身一拜,延续着刚才的唱腔:“千错万错是奴家的错,小姐就宽恕了罢~” 一个能当谢菱君母亲的人,做这样的做派,多少有点不像样,谢菱君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 大家一见她笑,也跟着笑作一团,站在一边的灯儿看着这样的场面,心里宽慰许多,这是谢菱君这几天难得露出的真心笑容。 漫延了一整天的心慌,得到了缓释。 “好么央的,怎么唱上戏了?只听过叁姐吊嗓子,这还是第一次听你唱戏呢。”谢菱君说,不过也是刚进府那段时间,最近连吊嗓子也听不到了。 “能有什么事啊,想唱就唱了,难得我有观众。”伊芸道。 滢珠把瓜子放到谢菱君手边,让她解闷:“她啊,以前总唱,满府里走到哪指不定就听见了呢,近几年倒是唱得少了。” 伊芸喝了口茶水,喘匀了气才嗤笑道:“切,以前呐,是为了让那人能多上我那屋两趟,我进府时大少爷、二少爷都有了。” “现在老叁老四都这么大了,我还没事满府叫唤什么,也没那心情。” “如今我就爱听戏,兴致来了,就唱上两句,没把这本事忘到一边,也就算对得起我师父了。”她一脸无谓,有种脱胎换骨的架势。 从前唱戏是营生,后来成了工具,最后倒变成兴趣。 看来她也没多爱它…谢菱君想。 她又有多久没画画了?桌下转了转生疏发涩的手腕。 姐儿仨闲磕了会瓜子,一直不见惠莲来,伊芸急性子等得不耐烦了,招呼自己的丫鬟:“去看看大太太,怎么还不来,告诉她,就说我们叁缺一,她再不到,待会输的都算她头上。” 丫鬟应了,走到门口,差点和正准备进屋的老魏撞到一起,还是老魏身稳,忙让到一侧。 进来对她们仨说:“大太太让我给诸位带个话,说是手下活太多,实在弄不完了,叫您几个先玩,下回大太太攒局再聚。” 滢珠好性儿的点头,又让人给自个儿亲哥哥倒了杯茶,谢菱君本就是客,主人都没意见,她也说不出什么,复又低下头,继续捡瓜果盘里爱吃的。 伊芸却扬起了眉,不依不饶:“嘿,这人,白让我们等着半天,非得是知道自己要输钱了,现找得借口!” 她埋怨地瞟了一眼老魏,话里有话:“哼,忙!她忙她的,还能让大管家巴巴来一趟,你们都是忙人~” 老魏听出语气不对劲,不经意抬眼,就被斜对面女人的眼刀刺中了,那模样扎得他心直痒痒。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挡住自己的脸,暗骂道:骚娘儿们,这是吃飞醋了啊。 不怪伊芸有意见,就这么一个放心尖上的男人,最近也一连好几天抓不着,想得她难受,好不容易碰见了,还是为大太太来得,这她能忍得了? 老魏直呼冤枉! “魏管家可有事?我们叁缺一,你给凑上?” 伊芸直勾勾盯视他,那劲头,老魏敢拒绝,她就敢不再让他上自己的床! 老魏哪敢拒绝,看了眼自家妹妹,见滢珠也在看他,遂点了点头:“好,我凑上。” 就这么,小丫鬟们呼啦啦地开始摆桌子,谢菱君从刚才就没说话,她在观察,伊芸的表现虽然没什么不同,但某一眼她在扫量时,似乎察出点破绽。 她如今套着一副有了丰富性经验的身子,对男女之间的往来,有着无法言说的敏锐。 谢菱君看着老魏熟悉且宽大的背影,脑中不自觉闪出了某人,她啧然一声,晃晃脑袋,将那人甩了出去。 滢珠见状,回头轻声询问她:“怎么了?不舒服?” “啊?没…刚才起猛了。” 她糊弄过去,老魏的那种熟悉感,也被抛到脑后。 呸!爱像谁像谁。 谢菱君跟随着坐到桌前,八只手混到桌面洗牌,只有她小心着不触碰到别人,才恍然,这又是以前的牌搭子啊。 伊芸可美了,借着洗牌抓牌的空档,连揩了老魏好几下的油,缀了茜素红的指甲,在男人的手背上不时划过,悄无声息打着眉眼官司。 她得意地又哼起了调,谢菱君一听还是刚才那曲,只不过这会儿在她嘴里就变了感情,没了悲凉,和她本人一样,得意忘形。 谢菱君:“叁姐唱得不是京剧吧?听着不像。” “这是越剧,你喜欢听?” 谢菱君摇头:“听不懂,我对这一窍不通,主要是你唱得好,给我听动情了。”她该夸夸,确实如此。 伊芸无声看了她一眼,老神在在淡笑,随即立刻如破阵将军,甩出一张牌,戏的话题看似就这么揭过去了。 叁太太舒出一口气,默声暗叹:把自己当戏中人,可不动情? 第五十二章伊芸暗里嬉笑调侃,二少明面坦然 谢菱君坐在牌桌前心不在焉的,本就打得不熟,稀里糊涂听着她们一会一个糊了,接着不久又自摸。 她半天没干别的,净掏钱了,连着输了好几把,渐渐地脑仁疼上来,她说:“头疼了,想歇会儿,你们谁替我一下来?” 谢菱君抬头看着身后站着的一圈小丫鬟,这帮崽子,看得热闹,一听要上桌,全都哂笑着摇头往后躲,就连灯儿都如此,气得谢菱君真想拧她。 伊芸拦住了她,嬉笑打趣:“诶,别介,上了桌就得打够八圈,这是规矩,怎么着?你想破规矩?” 听听这暗有所指的话,桌上就她一个明白人。 老魏默不作声,跟着笑了两下,滢珠瞅着谢菱君脸色不好,冲着伊芸使眼色,想说点什么岔过去,却被伊芸抬抬下巴给挡回去了,就跟非要谢菱君说出什么不可。 谢菱君瞧出来了,哼了哼,才不如她的意,嘴里嘟囔着:“什么破规矩,还不该破!哪有圈在这不让人逃的道理?” 圈在哪?看来这小丫头是想逃哇~听到想听的话,伊芸冲滢珠努努嘴, “你该不是心疼了吧。”伊芸再度调侃她,“哎呀,别上火啊,破点小财免灾祸,打今儿起啊这日子就顺了。” “实在不行,找个人替你?” 谢菱君蹙了下眉头,总觉着今儿伊芸的每一句都‘夹枪带棒’的,老想诱着谢菱君出招,让人听了不甚舒服。 她倒不是心疼钱,可连着溃败的感觉很不好,抓不住一丁点掌控感,自己就跟这麻将牌似的,被人随意摆弄。 滢珠见围得人太多了,招招手把她们都哄一边去:“去去去,都找点事儿干去,全围在这气都喘不过来,要不给你们单开一桌?” 丫鬟们知道这是玩笑话,必不能当真,当下人的敢在主人家里玩这些,不等着被赶出去嘛?哪怕滢珠真心的,她们也不敢应啊。 刹那间,桌面上的阴影散开,光线又亮了一度。 丁仲言还没进来,就听见里屋哗啦哗啦洗牌的热闹,叁太太爽朗的笑声穿透墙壁,旁若无人的张扬。 嗯,老四的性子看来是随了她… 所以他看见院中空无一人时,一点也不惊讶,心知都在里面看热闹呢。 长手掀起门帘,一道修长健朗的身影钻进屋内,丁仲言太高,每次进门都得低下脑袋,那灼人的目光自动在桌边女人身上锁定。 打牌的人太认真,站在门口修花枝的小丫鬟先看到他,说了一声:“二少爷来了。” 丁仲言眼神也没分过去,就点了下头,表示回应,那双眼在谢菱君身上移不开,她穿得依然是早上那件,只可惜胸前的弧度变得圆滑,那抹醉人的凸点被她掩盖上了。 伊芸最先抬起头,见到来人眼睛一亮,而后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谢菱君,心道真是赶巧了,不由更加兴奋,喜笑颜开张口就道:“哈~这不!替五妹的人来了!” 女人扫向来人,立即避开了他炙热的眼神,也就没看到伊芸朝她调侃的样子。 丁仲言一一打了招呼,唯独越过了谢菱君,眸子不经意扫了一眼,一直垂头看牌的长颈,施施然站在滢珠的身后,问了句:“怎么了?” 滢珠说:“没事,闹着玩呢,别听叁太太乱说。” 她的眼睛也在无人察觉的时刻,瞄了瞄身旁的小姑娘,与伊芸的看热闹不同,她只觉得有些尴尬。 身侧的男人虽然站在滢珠身边,但距离谢菱君也不过半臂,男人身上的热气都扑到她这里了,谢菱君想到那件白衬衫,真想躲远一点。 气急败坏地矛头指向伊芸:“叁姐的嘴,惯是没遮没拦。” 伊芸不服,再度说道:“那怎么了?又不是没替过,昨晚上在饭桌上仲言不就替你出头了?这不是替?” 丁仲言睇视着她使性子却又说不过的小脸,气鼓鼓的,真是好看,他偏爱看她生气的样子,最接近她原本性子的作态。 真实的灵动,像隐居深山的精灵,眸光里满是澄澈。 滢珠怕伊芸把人真惹急了,赶紧说别的话题:“今儿忙什么去了?” 丁仲言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与谢菱君中间,左胳膊扶在滢珠的椅背,右手肘支在谢菱君这边。 看似不偏不倚,实则仔细观察能看出,他的身子是歪向谢菱君的。 “今儿让舅舅帮我收拾了下司令府,该添的添,该动的动。” 在场的几个人里,几乎都窥到点其中不为人知的秘密,滢珠是一早就知道,伊芸的琢磨出来的,老魏是今儿意会到的。 他抬眼看了看对面两个年轻但身份不相符的男女,还纳闷儿干嘛单弄出画室呢,合着,自己的好外甥有这想法啊。 老魏的腿上攀上一条温热的蛇,他看向来处,一只套着肉色丝袜的嫩脚,正从裤腿里钻进来,贴着小腿往上爬。 这娘儿们又勾他! 不怪说外甥像舅,确实没不像的地儿,龌龊心思都一样。 伊芸神色如常打出一张牌,轮到老魏时,他反应迟钝定在那,众人见他不出,纷纷看他:“哥,该你了,想什么呢?” 老魏如梦初醒,随手甩了一张,搓了搓眉心对丁仲言说:“打迷糊了,仲言来不?替我打几圈。” 没想到丁仲言却爽快地拒绝了,翘起二郎腿,右手支着头,离谢菱君更近:“不打,我就看着就行。” 他先是打量了眼桌面,又看了看滢珠的牌面,随后伸手扔出谢菱君的一张牌,明目张胆的作弊:“打这个。” 由于身子靠前,他呼出的清气喷在女人耳侧,本就僵硬的身体,瞬间汗毛竖起。 伊芸不嫌事大地喧叫着:“哎哎哎,观牌不语真君子懂不懂?” 丁仲言眉开眼笑,带着一身的痞坏劲:“我不是君子,我是个小人,就见不得你们欺负人,行不行?” 心思昭然若揭,明明白白告诉他们,他就要给谢菱君撑腰,即便是牌桌上。 男人的半侧身子靠得愈近,快要将她拥进怀里。 谢菱君觉得自己像是半身不遂,控制不住想躲,刚动了一下,便有一只手抚在腰间,掌心细细揉捻着发酸的腰椎。 一动不敢动… 第五十三章偶然窥见伊芸秘密,兄弟挤兑互看 盈盈一握的腰身,还不及男人一拃,旗袍贴合着女人的身线,她分出一个眼神给身后,微微向旁侧扭了扭,却也不敢动得太明显。 心虚的人呼吸都比别人轻,丁仲言模棱两可的话,让谢菱君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她此时并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躲还来不及呢! 丁仲言似乎看穿了她,那手忽然顺下滑到臀部,同样也感受到女人的轻微颤抖,明知她害怕,但总算是老实不躲了。 无所谓,谁让他无耻呢。 他往前靠了靠,挡下她想要出牌的小手,顺势握在手心,带着她隐暗地打出另一张,又凑到耳边小声说:“我们出这张。” 这一换,阻断了伊芸想和牌的机会,她假装不依:“嘿,早知道不让你们合伙了,这局我算是得出点血了。” 滢珠笑:“巴巴赢我们好半天了,你也该放点血了。” 几圈下来,丁仲言全然替代了谢菱君,两人近得呼吸缠绕,耳边的碎发扫动着耳廓,烧得滚烫。 她照着他的指示,说哪张出哪张,该吃吃该碰碰,就在谢菱君快要被后腰的手,和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融化时。 终于,谢菱君糊了。 她早已不在状态,小脸面无表情,一双桃花眼呆愣愣地。 “不谢谢我?”他碰了碰她,眼含笑意盯着,真想亲一口,怎么这么可爱? 近在咫尺的耳垂,因为发红,上面的小绒毛清晰可见,像一个缩小版的水蜜桃,丁仲言舔舔唇,强忍着不上前舔一口。 “是啊,五妹得好好谢谢二少,仲言我跟你说,你再不帮五妹赢一把,她就该摔桌走人了。”伊芸蹿腾着二人。 这俩人之间要是没点事,伊芸能把自己眼珠抠吃了,丁二少眼里的情意,都能淌水淹死她们了。 谢菱君被架起来,不得不道谢:“多谢二少…” 声音细弱的像蚊子,她始终不抬眼,对他避之不及的,但就算是这样,丁仲言还是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了。 摩挲着细腰的手,变得愈发缱绻,甚至有绕到腰侧的趋势。 谢菱君吓得哆嗦,攥在手里的牌一下掉了下来,她借机将他扒拉一边,弯腰去捡。 无意间一瞥,不想被眼前桌下的情景惊在原处,伊芸的脚架到老魏的大腿上,脚趾不时点戳男人的裆部。 老魏甚至用满是老茧的手心,揉搓伊芸的脚掌…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确实忘了,他们迟缓了一下才自然的分开,好似一切就为做给她看一样… 老魏和伊芸…是了,她记起早在上次打麻将时,就看见他们眉来眼去了,还有在戏院时,伊芸说的那些… 看来,她是从这圈里逃出去了…她自由痛快了。 谢菱君头脑乱作一团,不动声色坐直起身,也不再去看他们的脸,哪怕伊芸递过来的眼神,她也不接。 就连丁仲言再度搂上她的腰,都没及时理会,脸色时而苍白,时而桃红,惹得男人好一阵看她。 谢菱君心情很复杂,有点惶惑,有点忐忑,还带点庆幸,一面心说伊芸太张狂,一面又想自己并不算孤单… 她如上了弦机械地动作,丁仲言拍了拍她的后背,刚想悄悄问句:想什么呢? 屋檐下的花香飘进屋内,扑得一满鼻,门帘再次从外面掀起。 这一次,几人看了过去,又是一位身姿挺拔、容貌俊秀的男子,他立在门口礼貌地驻了驻。 滢珠直接站起身,拉他进来:“叔懿来了,快进!正好,我们在搓麻将,你二哥也在。” 她知道,丁叔懿过来,无非是找妈找哥,也就没再强调伊芸。 “那真是巧了,我路过我妈的院子,听见丫鬟说,大家都在您这呢,我就直接过来了,没打扰您吧。”丁叔懿一脸纯良,略带歉意说着,看起来真为自己的鲁莽感到为难。 伊芸见着儿子,无暇再去逗弄谢菱君,抬起头才发现外面天色已暗,颇为惊讶道:“呀,都这时候了。” “这时候怎么了,还能少你顿饭?都不许走啊,不让你吐血,我可不放人。”滢珠指着她道。 她们笑骂对方小气,这边的一对男女却心思各异,谢菱君看向依旧如常的伊芸,原以为丁叔懿的到来,会让他们露出窘态的慌乱,岂料这人稳如座钟。 伊芸功力真是自己比不得的,与老魏可谓是暗渡陈仓的好手,叫人看不出一丁点异常。 丁仲言则玩味十足睨着弟弟,兄弟间只差老叁还未面对面交锋过,没想到一向内敛的叁弟,也变得沉不住气了。 狭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投向小姑娘垂下的黑睫,它轻颤的忽闪言说着她的不安。 嗤,有意思。 丁叔懿被拉到跟前,只听母亲问:“怎么过来了?” 她知道儿子显少往太太这边来,平时有事也就在自己那等着,今儿难得过来,难不成是有事? 丁叔懿这才将目光放到那个坐姿怪异的女人那里,又婉转地移到死皮赖脸贴着的男人身上。 他看见了那只在表达占有欲的爪子,嘴角难以察觉地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盯着谢菱君说: “五太太上午跟我要了瓶消肿的药膏,我去找她没见着人,就想着赶紧给送过来。” 他举起手,赫然一个小青花瓷瓶,谢菱君顿时不解怔怔然抬起头,她什么时候说了? 两人的眼睛就这样对上,丁叔懿黑白分明的眼珠里翻涌着巨浪,仿佛一下就回到白天。 她了然,他是故意的。 滢珠:“消肿?五妹怎么了?”没看出谢菱君有哪不舒服啊。 “啊…我、昨夜里起夜不小心撞到了,白天正好碰见叁少爷,就问了他两句。”她硬着头皮解释,却不敢看人的眼睛。 “没想到叁少爷一直记着,谢谢你了。” 她接过药膏,白皙精致的手在她离开之际陡然握住,谢菱君惊恐抬眼,他淡然与之定视。 谢菱君悄悄看过一旁,刚想用力抽回来,丁叔懿反倒松手了,好似只是一个玩笑。 只留下她一只空麻的右手,指甲狠掐了好几下手心,才得以缓解。 丁仲言目睹眼前两只交握碍眼的小动作,慵懒地往后一靠,抬睫望向老叁,对他嗤之以鼻。 妈的,这崽子故意的! 那份较量的遥望逼近眼前,这个弟弟向来喜欢暗藏锋芒,与事事外放的老四,性格大相径庭。 孔副官上午回去后就告诉他,当时的丁叔懿没见反应,他彼时也没在意,合着是想装到脸前来啊。 看把我们小姑娘弄得这不自在,哼! 他才不惯着,谢菱君坐下后,丁仲言就拥了上去,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昨晚怎么撞的,这么不小心?” 空气中弥漫起黏腻到拉丝语气。 谢菱君身躯一震,心骤然提到嗓子眼,这人莫不是疯了?一个两个都不正常! “夜里太黑了…没看清。” 他笑了,想到了什么,盯着老叁意犹未尽地:“嗯…下次点灯。” —— 叁少爷:我瞎了。(气的) 二少爷:我诚心的。 第五十四章三少专注提防二哥,伊芸多思试探 这话一出,其他人作何反应不重要,丁叔懿牙都快咬碎了,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可他却忘了,当初他撬丁伯嘉墙角时,也是同样的无耻至极。 原本打算停留片刻就离开,也随着被妒忌冲昏的头脑,转而坐到谢菱君的另一侧。 椅子与地面磨蹭出刺耳的响声,不禁引得伊芸侧目,这孩子怎么这么冒失? 他阴沉着脸,在抚袍坐下的那刻,手肘假借动作一击怼下女人腰间的手。 咚,响声沉闷,丁仲言的手背精准打到椅背上,光是听声,都能想象有多疼。 谢菱君激灵一下直起腰板,她早已不是最初那个,单纯看不清局面的人,身后俩人暗戳戳的剑拔弩张,目的是她。 皓白的贝齿咬住唇肉,直觉告诉她,此刻独善其身才是正确。 丁叔懿到来也好,最起码他的存在可以制止丁仲言的小动作,谢菱君因此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他余光一扫二哥手背浮起的红印,心情顿时明朗不少,眼尾微微上扬,人畜无害的脸上藏不住的得意。 丁叔懿:该!让你得瑟,我吃肉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呢!你就是成功上位了,也是我给她擦药消肿!你的痕迹我会抹除的一点不剩! “……” 丁仲言看懂他仅半张脸表达出的意思,老叁这玩意最会装,以前他还觉得男人知道隐藏真面目,是好事呢。 现在恨不得撕了他这层皮! 一口郁气堵在胸膛,上不来下不去,他用力一噎,下颌肌肉鼓出了圆包,手章使劲搓了搓手背。 妈的,还挺疼。 谢菱君不知两人丰富的心理活动,只是那股强大的威压对流产生的雷暴,已然笼罩在头顶,周围无一处躲藏之地,独唯有他们的怀中可依靠。 但她又不傻,但凡她敢选择其中一个,无异于引雷上身。 身后莫名的爪子甫一挨上身,就立马被另一个人扫到一边,他们像是较上劲了,既然不能一起拥有,那就谁也别沾边。 谢菱君被一会一下的撩拨,弄得脊背发痒,她不停地挺身躲远,后面死追着她跑。 伊芸看了眼仨人,丁仲言与谢菱君不再粘到一起,两个男人矜持稳重各坐一方,都默契的无视了彼此,仿若对方不存在。 既然这样,谢菱君何故反而把身子贴紧桌边,跟极力躲着什么似的? 叁太太的余光偷偷打量了眼丁叔懿,他虽规矩,可那眼神…却紧盯谢菱君啊… 伊芸收回视线,心下微动,眼珠滴溜一转,清了清嗓子:“老叁,妈这牌怎么打?” 突然的点名,打了丁叔懿一个措手不及,伊芸的牌技是人尽皆知的不错,什么时候用得着别人出马了? 关键他压根就没看啊!一直防着老二来着。 丁叔懿难得有了一闪而过的无措,摸了摸鼻尖,象征性敷衍:“嗯…嗯?我不支招,省得您回头又说我是臭牌篓子。” 伊芸见此斜了他一眼,确定了,儿子有问题。 “切,你压根没看牌就这么说,谁知道你想什么呢。” 伊芸似笑非笑看过去,自然没忽略,在她说完这句话后,谢菱君表露的那抹不自在。 她恍然大悟,原来老叁早就也… 那老四呢?这哥俩可是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 “啧…” 一涉及到自己的孩子,伊芸看热闹的心态一扫而空,她不确定双胞胎究竟处于哪个阶段。 是有意,还是已经做了裙下之臣? 伊芸别的想法没有,只唯一一个,如果谢菱君真的和儿子有了首尾,那她就必须把谢菱君一同拉进‘欲池’。 面对这几个男人的攻势,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此刻心里定然经历百般煎熬,她撑不了多久的。 伊芸想,这个盟友她是拉定了!人必须要利己,才能在这个大院里活下去,这是她被吞没进来20年,得出最深刻真实的道理。 鲜红的指甲,挡住了抑制不住笑容的嘴角,谢菱君还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全神贯注地结束最后一圈,她紧绷的背肌终于松弛下来。 “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丁仲言抢先道。 谢菱君想都没想摇头拒绝:“不用,我和灯儿一起走。” 她傻?这黑灯瞎火的和他一块,跟与狼共舞有什么区别? 丁仲言轻轻应了声,静静看着她,眸子依旧幽深,声音却格外柔和:“嗯…我有事和你商量,赏个光?让我送送你?” 谢菱君微诧地探究他的表情,寻思话语的可能性,半晌没有接话。 小丫鬟们将屋子收拾干净,走过的脚步放得很轻,伊芸与滢珠面面相觑,眼里的杂念只有自己知晓。 “正好,我和你们一路走,我得告诉五太太药膏具体怎么用,也省得别人看到孤男寡女一起,再被人说了闲话。” 丁叔懿的声线一向偏冷,在微凉的夜晚更似击玉般冰凉,他做出一副两全且进退有礼的姿态。 又幽幽看了过去:“二哥要商量的事?方便我听吗?” 丁仲言目光毫无波澜,微妙地张动下巴,带着包容幼弟的口吻:“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没有事需要遮掩。” ‘我们’这两字,他刻意咬得很清楚。 “不过,你不需要送叁太太回去吗?” 伊芸一听火引自己身上,那坐观其乐的模样还来不及收呢,低着头赶紧往外走:“哎呀,不用,我这就先走了,老叁啊,和你二哥要把五妹安全送回去啊!” 走到门口,还回头朝丁叔懿递了几个眼神。 臭小子,争点气! “……” 客都走了,他们也不好在滢珠这处继续多耗,无奈之下谢菱君只好先答应,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 说完,与滢珠道别,率先一步,快步离开,提防着别被身后两只狼撵上。 —— 写剧情写得停不下来,该整点肉腥了,差不多让新人物出场。 第五十五章三少截胡伴美人,床前坦诚表心声 临近十五,月不再远远挂在天上,谢菱君低头望向覆盖到脚下的长影,在这条漆黑的长巷里,身后两人如同鬼魅紧随其后。 她不回头,几人也就不说话。 眼瞅着过了花园,院门就见着影了,他们还是没停住脚步,谢菱君拿不准兄弟俩的态度,稳了稳心神,终于在一处假山石后站定。 灯儿极有眼力见儿,紧走两步到外面望风。 谢菱君转过身,看着一米开外的男人们,丁仲言斜倚在石头上,悠哉睨视她的脸,情和欲都不再伪装。 丁叔懿双手插兜,表情平静似水,等着她开口。 她收回视线,轻舔了下唇,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其实内心紧张到无法自已。 “回去吧,前面就到了,不用你们送了。” 静默,她得到的只有叶子被吹动的空响,以及男人较之突然加重的呼吸。 谢菱君不知道刚刚只是伸了个舌尖,就让男人升起如此强烈的反应,让他们想不顾一切,把人压在这颗石头后,狠狠得入! 叁人的影子此刻重迭到一起,肆无忌惮的相拥,忒让人眼红! 不过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快了,要不了多久的… 丁仲言呼吸沉沉,眼眸比夜色更深,领口的两颗纽扣早已被解开,锁骨中间的小窝,随着呼吸忽深忽浅。 他喑哑着嗓子,轻声呢喃:“君君。” 她望过去。 “过来亲亲。” “?!”听到这话,桃花眼慢慢睁大,满脸错愕,丁仲言目光炙热,胜券在握地盯着那双秋夜里唯一的春色。 “怕什么,这又没人。” 他漫不经心地笑道,还想伸手把她拉过来。 察觉到他的动作,丁叔懿瞳孔微沉,刚惦记将谢菱君揽到自己这边,岂料,她直接后退几步,离他们更远了。 谢菱君戚戚瞥了下丁叔懿,没错过那条动弹的手臂,她没忘那天,他把自己压在这里,提醒的那些话。 她可不想自讨苦吃。 “别闹了,你们快走吧!”她慑努着唇,从牙间挤出话来:“我…今天不想…我要休息了!” 说完就要不管不顾地走,丁仲言再次叫住她:“我还有事没和你说呢!” 谢菱君被他吊儿郎当的语气,磨得心态要炸了,不免也带上了情绪:“那你就说啊!” “……” 相比丁仲言的吃惊,丁叔懿对她的脾气是有了解的,毕竟他不止一次被下脸子了。 他挺起胸膛,这竟还让他有了奇怪的优越感? 这一晚,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少年略带鄙夷冷眼讽刺丁仲言,嘲笑他的大惊小怪,轻蔑他的没见识,还妄想在自己这争存在感,哼! “咳…二哥快说吧,熬了一个晚上,一会儿我给君君上完药,她也该休息了。” 他边说边朝谢菱君这边挪了两步,俨然变成他们一个阵营,丁仲言被排除在外。 丁仲言今晚第二次,想撕了老叁虚伪的脸皮! “过两天,我要和一个外商吃顿饭,他是个美国人,谢小姐能否赏光,给我做个翻译?” 他知道,这种事情,谢菱君绝不会拒绝,她会渴望每一个和过去连接的机会。 果真,女人的表情秒变灵动,像只小猫一样,眼里泛着光,让人忍不住想撸她。 丁仲言会心一笑,就冲她高兴,决定不和老叁计较了,一个孩子,哪能斗得过他? “好啦,快回去吧,老叁也走吧,昨晚我已经给君君抹完药了。” 用得着你献殷勤? 丁叔懿无视二哥的挤兑,终归还是跟在谢菱君的身后。 他看着小东西的背影都透着喜色,嫉妒的心情始终难以下咽,握紧拳头,眸底满是阴郁,忽地上前打横抱起。 瘦小的身躯在怀里缩作一团,紧搂着丁叔懿的脖颈,尚来不及说话,便被抱进屋内。 她就知道,躲不过,一帮禽兽!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两条腿疯狂摆动,整个人像条在岸上扑腾的鱼,滑不溜手。 但丁叔懿抱得很稳,不受一丝影响来到床边,刚把谢菱君稳当放下,就被她猛推了一下胸膛。 他没防备,脚往后错了一步碰到脚踏,一屁股坐在床边,仰头看着生气的她。 谢菱君怒目圆睁,气得嘴巴微张,呼哧呼哧喘气,压了一整天的怨气,在这一刻全然发泄。 “我不用你抹什么药,有这闲功夫,倒不如都离我远点,让我过两天清净日子!” 眼睛毫不畏于丁叔懿对视,四肢却防着男人的动作。 丁叔懿忽然很享受仰视她的感觉,他觉得如果谢菱君的眼里只有他,哪怕是怒视,他也可以将之奉若神明。 他决定吓一吓她,谢菱君见他莫名其妙弯起嘴角,再想走开时已然晚了一步。 就这么被人勾着腰揽到身前,男人双腿将她夹在中间,谢菱君的手掌推在丁叔懿肩膀,头不时向后仰开。 “你刚才对着二哥就好声好气,对着我就这样!这算不算是有新欢忘旧爱?” “我对谁都一个样,看不惯你可以走!”她气急败坏。 丁叔懿将下巴放在鼓囊的胸口,接着笑:“我为什么要走?我凭什么要落于人后,二哥昨晚对你干嘛了?” 谢菱君推搡的动作停下来,乌黑的眼珠炯炯,看着他的眼神不带温度,甚至夹杂着讽刺。 “干嘛?能干什么?就那点事呗。” 越想他们四个人的脸,她就越气愤。 “旧爱?”她啧啧摇了摇头:“你可别把自己装成真的了,你们身下那二两肉还当不得‘爱’这个字。” 一只细嫩的小手,无比温柔抚摸他的鬓边,嘴里的话却是刀子。 “不过都是为了私欲,我们是怎么有这恶心关系的,你们心里清楚。” 原是调情的气氛,猝然间变得冷冰冰,女人心口如一的讥讽,刺痛了他,谢菱君变了,他有预感… “恶心?”丁叔懿冷笑,“宝贝,你喷水的时候可不是说的这样。” 他同样抚摸着紧绷的小脸,凑到唇瓣上,虚贴着轻轻说:“正视自己吧宝贝,你之所以能对我或是大哥随意抱怨,说明从潜意识里,你就当我们是特别的。 “这一切你都喜欢,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做爱你喜欢,吃鸡巴喜欢,哪怕是几个人一起,你也喜欢。” 丁叔懿虽不知谢菱君为何有了变化,但他说过不会轻易松手,就不会被她一两句击退。 —— 下章上肉~ 第五十六章淫词秽语做调情,道貌岸然诱上床 丁叔懿瞧见她要气得通红的脸,也知一时半会转不回弯,心想和她质气干嘛,人又走不了,慢慢来呗。 想明白这些,他也有心思干别的事,吻一下下落在胸口,大手顺着腰背游到臀肉上,又揉又搓往身前按。 抱着谢菱君舔舐纤长的脖颈,低声沉吟:”唔…真的累?” 谢菱君左右晃着头也避不开他的舌头,发丝早在刚才折腾乱,不堪其扰:“当然累!刚说完这些,你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个!” “为什么没心情?哪有两口子不拌嘴的,床头吵架还床尾合呢,再说咱俩也不是在床头吵啊,所以就等于没吵架。” 说完丁叔懿干脆握住后颈,把她身子拉低,呈现出她环抱着他头的姿势:“别动,让我亲两口。”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箍住腰肢,将唇凑上去,舌头一同闯进口腔肆意横行。 “谁跟你两口子…唔…”这话也随着堵进喉咙里,叽里咕噜也听不清。 在外面的时候,丁叔懿就想亲了,安静的空间荷尔蒙肆无忌惮蔓延,谢菱君刚还在生气,转眼间呼吸就被剥夺,现在的她头昏脑胀。 “嗯唔…丁叔懿…唔…啊…我不想亲…唔!”她猝不及防闭上牙关。 “嘶!”男人眉头轻皱,睁开朦胧双眼,舌头缓缓退出来,舌面上一条显眼的红印。 谢菱君意识到自己下嘴重了,挪开眼珠看向一边,颇为色厉内荏:“活该!” 如果她说这话时,脸不红就好了。 “嗯…是我活该…可我受伤了,你得管啊。”丁叔懿乖巧认错,伸着舌抬起头,口齿不清地‘撒娇’:“君君亲两下,它就好了。” 谢菱君一脸不可思议打量眼前的人,他别是被脏东西夺舍了吧! 这幅做派要是搁丁季行还算正常,若放他身上,她真的想找人来驱邪! “走开,走开!你还有没有事?没事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谢菱君忙想将他赶走。 “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他笑,低沉的嗓音像海底蛰伏已久的海妖,“他们叁个都有过一次了,就我没有…咱们来一次,就一次。” 谢菱君暗咬住腮肉,保持清醒,推开他往后退,边退边虎着脸拒绝:“不要!我不是窑姐,做不了天天接客!” “……”话落,却没得到他的回应。 谢菱君看过去,丁叔懿还是那个笑,可笑意已不达眼底,她有种被毒蛇缠上身的阴冷,撇过头默不作声。 过了几分钟,他叹了口气,恢复正常的神色,对她说:“不逗你了,过来我看看,老二给你上的药不一定真的好用,你可以相信我,我在这方面比他有话语权。” 谢菱君不知怎么,心虚探过去,见他神色如常,提着的心才放下来,刚刚丁叔懿那个样子,在这个泛着橘红烛光的屋子里,显得笑容透着阴森的苍白,格外吓人。 “不用了吧,我感觉身上没事了。”她揪着手绢,垂头忸怩说道。 丁叔懿直接拉过她,不过多废话将她轻松抱上床,认真的样子如同对待一个普通的病患,一本正经地:“有些伤是隐形的,不是专业的人看不出来,你也不想以后都不舒服吧。” 他看了眼在床上躺好的她,烛光模糊了谢菱君的容貌,在本就美貌的脸上罩上一层柔纱,更加娇媚妖娆。 丁叔懿不动声色吞咽口水,克制着沙哑的声音低声问:“昨晚弄哪了,我看看。” 谢菱君拉着旗袍两侧,似乎真被他的话说服了,毕竟是后面,也不是真正做爱的地方,万一有别的问题呢… “嗯?害羞什么,我们早就坦诚相待了,我怎么也比老二老四更亲近吧,第一个用龟头戳你穴口的,可是我。”他继续诱骗她。 谢菱君本就羞臊的脸更红了:“谁让你说这个了!” 咬着唇,踌躇着慢慢开口:“都、都弄了…” “!”丁叔懿脑中闪过一道光,为了确定又问了一遍:“都弄了?” 她颔首:“嗯…前后…” 因为谢菱君不好意思抬眼,一直看着床内的花纹,也就忽略了丁叔懿眼底滑过的幽光,搭着膝盖上的手,控制不住握紧,男人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明白。 “好,那君君把衣服脱了,我看看,前面也就罢了,后面你是第一次,还是仔细检查一下好。” 凭借她对于他的了解,这话乍一听不对劲,但说得又挺正经,一时让头脑不清晰的她找不出问题来。 待微凉的手指接触到皮肤时,她已经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在男人眼皮之下。 “嗯哼…手、手凉…”谢菱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 “我捂一捂,宝贝趴过来,把屁股撅高,我好好看一看。” 女人身子一顿,再度打眼一瞧他的表情,见无异才慢吞吞翻过身。 丁叔懿快速冲指尖哈了两口热气,转眼一看,谢菱君已经像只小狗,稳稳当当跪趴在床上了。 他嘴角无声扬起,笑中带着狎昵,他只说趴过来,小东西还挺自觉,姿势都摆好了。 丁叔懿掩唇轻咳一声,心底顿时痒痒的,裆下硬物就这么轻易竖了起来,直戳戳地将裤子顶出鼓包。 “咳…君君真棒,我来看看啊。”说着,他弯下上身,两只手抓住面前的臀肉,不由分说地向两边扒开。 紧闭的菊眼接触到空气,不由自主地瑟缩,褶皱时开时合,丁叔懿舔舔干涩的唇,好想舔两口,让小眼夹夹他的舌尖。 可也就是想想,他记得此刻扮演的身份是名医者。 “叔懿…”谢菱君察觉到他半天不动,男人的视线仿佛化出真实的温度,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又擅自作出反应。 前面的穴口湿了,她有些忐忑。 丁叔懿忙继续开展自己的戏码,漂亮的手指打开瓷瓶,食指揩出药膏:“看外面没什么问题,但里面还是要上点药膏才好,你放松啊。” 就在菊眼往外呼气,露出黑洞时,他的食指趁机挤了进去,转着圈缓慢往深处走。 “唔嗯!嗯哼…”突来的异物让她不适,咬着唇肉轻吟出声。 第五十七章扮仁医行苟且事,龟头抹药捅菊穴 啊~真紧,他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先要了这里呢,后面的软肉紧密包裹住他,一根手指在里面活动地颇为艰难。 “别动,君君,还没抹到位呢。” 药膏带点薄荷,整个菊道都被染上一层清凉,谢菱君激灵着屁股直抖。 “嗯哼…快点…啊…”他的动作太磨叽,谢菱君受不住指头在里面四处点凉,不住地催促。 “你太紧了宝贝,我指头转不动,怎么快呢?” 假模假式抹了几下,等都吸收之后,丁叔懿退出食指,又打开瓶子剜了两块,瓷器碰撞的叮当声同样敲击谢菱君的神经。 “你、你好了吗?” “还没,一根手指药不够,得再抹一抹,里面还没抹匀呢,君君再忍耐一下。” “啊…嗯、叔懿…两根、手指…啊、太胀了…” 丁叔懿面不改色,认真地进行放松和扩充:“慢慢就适应了,里面放松下来,药才能吸收进去,不然怎么好?” 谢菱君不知真假,闻言只好拼命让自己尝试放松,尽可能让凉意布满整个菊道。 就这么在小洞里抠抠抹抹好久,丁叔懿眼尖的发现,下面熟悉的小骚穴外沿,覆上一层水光,穴口不停翕动。 他眼神幽暗下来,得意一笑,心知到时候了。 “嗯…君君这会差不多放松下来了,做得真棒。”丁叔懿毫不吝啬夸奖。 指头插在菊穴里,同时开始不易察觉地脱下裤子,露出巨大粗壮的性器,龟头充血胀得发紫。 他轻巧打开药瓶,另一只手悄悄把药膏涂在龟头上,骤然的凉意让他也险些叫出声,马眼吐出精水,迫不及待想给自己的宝贝找个暖窝。 手指已不再那般寸步难行,他喘了口气,睁开腥红的眼,捕捉到来自身下细微的呻吟声后。 丁叔懿抽出手指,二话不说提枪上马,男人喉咙发紧,眼看着龟头将褶皱撑圆,紧咬的洞口箍在龟头上。 一阵难以忽略的胀感袭遍身体,谢菱君惊慌失色回头,不可置信看着他:“你,不可以!” 都这会了,她哪还不知道他的意图。 “君君里面手指够不到,我用别的给宝贝抹一抹,保证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丁叔懿往前一挺腰,整个龟头连带着大半个柱身,轻而易举插进菊道,谢菱君敏感的身子被玩弄的娇颤起来,呜咽地摇头。 “啊…嗯哼…嗷…别…” 许是因为光线,他的半侧脸隐在黑暗中,额前的发丝随意垂着,眼眸望向她满是情欲。 “别什么?君君感受一下,自己是不是喜欢得不行?我可是眼看着你的小骚嘴把鸡巴都吃进去了,前面贪吃也就算了,后面也贪吃,以后是不是四个人都满足不了我们宝贝了?” 肉棒的炽热和菊道的清凉,如冰火两重天,伴着他的眼神,灼得她心头一颤。 刚还鄙夷这些事的谢菱君,这会儿被自己放荡的反应,打了好大一个脸! 完了,她就是喜欢,身体骗不了… “嗯哼…唔…”谢菱君贝齿咬唇,想下意识否认却没底气摇头。 没等她开口,男人便弯下身凑了过来,蛮横地吻住她的唇,同时,深埋在体内的硬物也开始抽动起来,动作缓慢,但极深极重,每一下的存在感极强。 “宝贝说,我是不是得努力一点,以防日后你这小身子忘了我,嗯?” 她的小屁股被丁叔懿用力抓住,死攥着固定在原处等着他干,卵袋拍打在肉穴,不断发出‘啪啪啪’脆响。 “嗷!啊嗯…叔懿…嗯啊…轻一点…嗷哈~太重了…” 粗大的龟头破开软嫩的肠肉,次次抵达最深处,她甚至在心里描绘着男人柱身上的青筋, 谢菱君发现,四个人肉棒的形状,她竟都记在脑海中,哪怕是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也一个不落。 丁叔懿体会着后穴的美妙,里面是与穴道不同的畅通无阻,软肉不会阻碍他的抽刺但包裹得更紧实,媚肉攀咬着肉棒的每一寸。 他有点后悔说就要一次了,想干她一宿,在里面射满精液。 “嘶…真紧啊宝贝…轻了怎么行,咱这是在上药,你得听医嘱,按医生说得来,知道吗?”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哄骗她喂奶喝药的事,没忍住讪笑出声,那些医者仁心的道理一遇到她,全让自己喂了狗了。 既然如此…啧…啪啪啪,插得更快了! “啊啊啊啊!叔懿…啊哈…慢点啊…嗯…轻、不行…会坏掉…”女人忍不住突然的激动,扬起脖颈倒吸着凉气,小手向后抓住男人的手腕,软绵绵地往外推。 这点子力气还不够挠痒痒的,丁叔懿反而抓着抬高她的上身,另一只手环过女人细腰,抱着加快了速度,干得越来越快。 “啊啊啊!这样不行…啊…太深…嗯哼…” 下身快感强烈,肉棒紧贴着菊道内壁,稍微往外一抽,里面的妹软肉就卷上来,缠着不让离开,不要命往里吸。 “宝贝是妖精吗,专吸人精气的妖精!”他恨恨道,谢菱君可不就是妖精?不然怎么一见着她,就想和她干坏事? 他可没忘,在外面别人对他的形容,都是谦和有礼这一类词,可不是现在这种毛头小子的德行。 想到这,丁叔懿操得更用力了,整个鸡巴没入菊道,只可惜插小屁眼就没法在肚子上摸到凸起了。 谢菱君难耐地仰头,俊俏的脸蛋布满潮红,身子被撞得前后直颤,跪在床上的脚趾扣到一起,趾肚用力到发白。 胸前的两只乳肉随着身体剧烈晃动,像两颗大奶球,身后的丁叔懿看得眼晕,松开对她的束缚,转而贴近后背一手托住一个。 “啊啊…叔懿…嗯啊…慢点…太重了啊…别这么深…” 丁叔懿知道她是口是心非,分明喜欢得不得了,下身蓄力撞得动静更大,吮吸了口她桃粉色的耳垂,连舔带咬地边说:“你知道你的屁眼吃得多急嘛?我只要往出撤,它就不乐意…所以,是宝贝要我重得,不是我,嗯哼…啊…真紧…” “昨天二哥也这么干你来着吗?有没有射进去?”他又问:“老四是一块插前面小穴?君君一气吃两根鸡巴什么感觉,满不满足?” 丁叔懿一个接着一个问题,他的眼底闪烁着兴奋,果然,脱掉那层人皮,里面什么也不是。 第五十八章被操失神直言喜欢,射到深处溢满 谢菱君原本白嫩的臀尖被撞得瞬间通红,小穴都没碰它,就有不少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前面的小穴对比菊穴的快感,只有更空虚,窄小的穴口红肿起来,谢菱君垂下的手指蜷缩,她好想揉一揉下边。 “嗯…嗯哼…啊…啊哈…不要…” 屁眼里面完全软下来,嫩肉在猛烈的抽插中不时被带出,又立刻被他捅进去,丁叔懿垂眸直愣愣看着,勾得他眼底欲念愈来愈重。 他扣着谢菱君的肩膀,整个腰摆开了,憋足了劲玩命地干她,一连撞了二十多下后,将她压在床上。 “啊哈!”谢菱君惊呼一声,还没缓过来,眼前一转,就被人拉着一条腿转个了圈,肉棒插在屁眼里转了180度,两人一齐忍不住呻吟。 “嗯啊…唔~啊…叔懿…嗷…” “唔…咬死我…啊…骚东西、咬这么紧…”他劈开腿,看了眼交合处,率先映入眼帘的,还是湿泞的小骚穴。 穴口衔着淫水欲流不流,粉嫩的穴肉早已变得殷红,整个阴部胀成一个小肉包,阴蒂硬生生冒出了头。 丁叔懿瞥了眼偏开头紧闭双眼,不住喘息的女人,这样子他太懂了,分明就是逃避现实嘛。 他喉咙发紧,热掌猛然贴上阴部,轻缓地揉弄,手下立马一片濡湿。 “嗯哼…啊…”前面终于得到抚慰,谢菱君再慌张,也抵不过本能反应,她听着来自身下滋滋的水声。 满足感从心底直冲小腹,丁叔懿话还来不及说,就感到掌下的身体,一阵抽搐,接着抑制不住地淫叫从女人嘴里发出。 “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到、到了…啊…” 他只不过是略微碰了碰,谢菱君便再也坚持不住,后面的鸡巴因着高潮的收缩一直没动。 她夹着肉棒,抽搐屁股,不由自主蹭着男人的手心,摩擦阴肉,听着淫水泛滥的声音。 “嗯哼…啊…啊哈…嗯…” “爽了?”他有点得意,忽地拿开手,将淫液慢慢涂抹在精美的胴体上:“君君实话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被干,喜不喜欢我干你?” 女人睁开情意迷蒙的媚眼,仰望着男人,她的视线盯在下颌角的一滴汗珠,它顺在脖颈,滑过精壮的肌肉,嵌进腹肌的纹理下,流入茂密的丛林里。 谢菱君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呼吸加重,她抿紧唇,吞咽一口唾沫,只听丁叔懿又问了遍。 “嗯?回答我君君,喜不喜欢,你说实话,我就给你。” “我知道,你现在想要,想要这根鸡巴用力操你,想要我好好揉一揉小骚穴。”男人的指尖在阴肉上轻轻点了点,菊道里的肉棒又在微微抖动着打招呼。 丁叔懿嘴角挂着温和的笑:“但你得说出来,说出你心里真实想法,与你身体传达出来一样的答案。” 他在诱导她,更像是逼她,他要逼谢菱君自己说出那几个字,他不想再一次次都遭到拒绝,不想在她呻吟时听见那个‘不’字,更不想没有一点进展。 所以,她必须要说。 “嗯…嗯啊…喜、喜欢…嗯哼…”谢菱君涌起一股强烈的难过,又在情绪的背后,找到一丝快意。 丁叔懿把手重放回去,鸡巴慢慢抽插一下:“嗯哼…喜欢什么?” “嗯啊…喜欢、喜欢这样…” 她终究还是说不出‘被干’、‘被操’这类字眼,但这样,丁叔懿已经很满意了。 “真乖。”他俯下身好好亲了亲她的嘴儿,用只有彼此听见的声音:“那我就好好给你,每一次。” 他松开她的嘴,薄唇向下吻长颈,大手用力快速揉动阴部,一下下猛干。 谢菱君两条腿被架在肩上,身体从中间折上去,硬棍般的性器打桩似的深入,腰胯不迭地拍打她的大腿,似是要将她干进床褥里。 “嗯!嗯啊…啊…我、我受不了叔懿…啊…太深了啊…” 看着身下被操得皮肤都发红的小姑娘,丁叔懿只觉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心底有团火在不停地烧。 他带着狠戾的目光注视着她每一个表情,背部肌肉因发力鼓起一块块肌肉,像一个蓄势待发的野兽,清贵的脸上满是惊人的贪欲。 “这才哪到哪,鸡巴根还没进去呢,今晚就射屁眼里好不好?”丁叔懿手指抠弄着骚核,又挺身将腿根与她贴得更紧,好像是给她示范,怎么才叫真的深。 “唔…嗯啊…嗯哼…”谢菱君喘得厉害,十根脚趾大大分开,身子也抖,小手抓着他的肩膀,皱着脸直哼哼。 屁眼深处被顶得又酸又麻,丁叔懿的性器粗大得惊人,媚肉裹嗦着肉棒上的青筋,挨着菊道狠狠摩擦,谢菱君的神智逐渐迷乱起来。 前后的舒爽齐头并进,没过多久,她便只知道一味迎合了,张着小嘴,虚眯着眼,黑眼珠翻到上边,露出整个白眼球,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 渴望得不行。 “小骚货,是不是快到了?看你这样,应该让他们都看看,看你被我干得多美。嗯啊~” 说完,他狠干了几十下,不一会,谢菱君再也控制不住,抖嗦着身子迎来一个强烈的高潮。 “唔…”丁叔懿被绞得闷哼一声,鸡巴在里面难以抽动,不由放缓了速度,放下双腿,俯身去亲两只挺翘的乳肉。 “小东西,差点没把我鸡巴咬断!” 谢菱君还持续在高潮之中,这话一出,抽跳的嫩肉被刺激得收得更紧。 直让他脑门冒出汗,俊秀的面模转而阴郁,丁叔懿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低头使劲在乳尖上啃了一口,狠狠道:“真他妈骚啊,这是不喜欢?这是不要?这是恶心?” 他大手扣住细腰,每问一句,就用力整根没入一撞,邦邦地,毫不留情在高潮未尽的菊道里发狂疯操。 整进整出,肠液随着他的操干溅得到处都是,有得甚至飞到男人的发丝上。 “啊啊啊!叔懿…啊嗯…我、我错了啊…嗯哼…又、又要到了啊……” 谢菱君要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疯了,小手用力抓挠男人的后背,哭着求饶,一遍遍说着喜欢,说着错了… 高潮中的身子到处酥麻,他压根捅不了几下,再一次抽搐着喷了出来。 热液浇了丁叔懿一身,肠道里的蜜液一股脑对准龟头而来,爽得丁叔懿腰眼发麻。 压着她凶狠快速插了百八十下后,一把拉过女人的大腿,严丝合缝地直入最深,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小屁眼里。 “嗯唔…哈…哈…哈…” 第五十九章射后肉棒拔不出,事后翻脸不认人 等肉棒停下拱动后,菊道里溢满了精液,鸡巴全部泡在热精里。 丁叔懿躺在床上,从后面抱住谢菱君,一时间,卧室里只剩男女此起彼伏的喘息。 他平复了许久,打算把肉棒抽出来,却没想到,谢菱君高潮过后,菊道里的肌肉紧张在了一起,肠肉又被干得肿胀,将它死死锁在里面。 丁叔懿尝试着轻轻往外拔,引来谢菱君一记烦躁的吭叽。 “嗯哼!”她苦着小脸,朝手臂间埋了埋,累得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身后的男人听见后,停住动作,看着她又恢复平静,也歇下心来,默了默,嘴角勾起坏笑。 正好,他还不舍得拔呢,就这么插一宿多好,他这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留下来了? 睡觉! 思及此,丁叔懿手臂越到她身前,握着两只嫩乳,将她往身体里抱紧了些。 正准备入睡,谢菱君反倒有了点精神,许是刚刚表明了不少心声,放开了许多,这会儿竟破天荒的开起了玩笑。 “你是和我一起睡觉的第二个男人。”她失笑道,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不是故意挑事。 丁叔懿睁开眼,盯着她浓黑毛躁的发顶,原本的好心情一下被这扫兴的女人捏碎… 把玩奶子的手蓦地加大了地道,谢菱君嘶了声,他这才放缓。 “哼。”不用说也知道,第一个是老二! “那又怎样,在你屋里留宿的男人,我是第一个。” 这个男人,在她看不见的身后洋洋自得,但也心有不甘地,把抽出的那点柱身又捅了回去。 “唔嗯…还不拔?” 他踏实闭上眼,手臂伸到她颈下,下巴放在女人的头顶,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 “睡觉,别淘气了!”没理会她这个问题。 “唔…没洗呢…” 丁叔懿反握住她想撑起身的手,十指紧扣着,强势地说:“鸡巴拔不出来了,插里面先睡吧,明早再洗。” “你要是还折腾,我不介意再来一回,前面还没操呢,我卵袋里精液多的是,你要不要再含两泡?” 听罢,谢菱君算是彻底打消了心思,不仅是洗澡,连赶他走都歇菜了,她能感觉到菊道里那个家伙塞得有多严实。 他要走,除非带着自己一起,还是不丢这人了,一晚不走,应该没啥吧… 睡意就在她的胡思乱想时,悄无声息占领阵地,不过几秒钟,便陷入沉睡,鼻息渐渐拉长,再过会,又从嘴巴里发出,累到极限的鼾声。 呼呼地,像只通体雪白小奶狗。 黑暗中,男人悠悠睁开双目,怀抱着柔软的身体,脸颊贴着发丝腻了腻,眼底一闪而过的遐思。 刚刚的那些骚话,放在以前,是绝对想不到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如果称自己的感情为爱,其实连他都不太相信,但丁叔懿可以确定的是,他喜欢她。 不论这种喜欢,是源于色相,还是日久生情,抑或是察觉不到的一见钟情,总之,他对于谢菱君的喜欢,是超出自己想象的。 从喜欢跨度到爱,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且,谢菱君的心防如今已然开了口子,他清楚她在乎什么,无非是自保,离开这里。 丁叔懿琢磨着,这不是难事,只要好好筹谋,再说,他确信,即便是大哥二哥,随便拎出一个,都可以轻松做到,五太太这个身份,别说是她,他们也不想谢菱君一直安在身上。 眼下关键的是,谢菱君离开可以,独自离开可不行! 最起码,她的身边,必须得有他的位置! 他越想越激动,鸡巴眼见又要兴奋起来,丁叔懿赶紧停止想象,往前使劲贴了贴她,嗅着她的味道,强迫自己快速入睡。 自那以后,谢菱君对丁叔懿的抗拒少了很多,连带着其他几个,也不再过分抵触,有时候还会生出些惦念。 丁伯嘉在外忙得不见人影,许久不曾回来过。 丁仲言虽回来,但也不过是点个卯,压着她亲几下,给她点得浑身是火后,又匆匆离开。 丁季行则被教授绊住了脚,外加上听丁叔懿说,现如今外面的大学生,因着当前局面混乱,纷纷组织游行,老四正是头脚一顿忙的时候,见不着人很正常。 所以,就属丁叔懿最得意,独占了谢菱君好一段时间,现在更是连自己的院子也不回了,夜夜宿在她这里。 几乎每一晚,丁叔懿都会要她,有时在床上,有时在坐在浴桶内,操得热水总往穴里灌,听着她嚎也不停歇。 “嗯啊!啊…热…嗯哼…你慢点啊…嗷…叔懿…嗯哼…动静太大了啊…啊啊…” “唔嗯…灯儿、灯儿会听见的…啊哈…” 两人对坐,谢菱君抱着他的脖颈,水像沸腾一样往外漾,偏丁叔懿还喜欢欣赏她的表情。 靠着桶壁,双手托住她的面颊,脸上一片惬意,胯下不停向上顶,垂眸就看到两颗乳白的奶子晃动着拍打水面,乳尖粉嫩剔透。 “你以为她听不见?每回我从这走,她都不敢抬头,一副心虚的样子。”丁叔懿坏笑,猛地顶了几下,谢菱君在他身上找到了骑马的感觉。 “你说她是不是被宝贝的浪叫给臊的?嗯?” “啊哈…别、别说…嗷、慢点啊、求你了…”小手抓攥着脑后的短发,嘟着嘴巴压低声音淫叫。 两人的身体各处愈发契合,谢菱君再狡辩,也不得不说,她真的被干得很爽。 深处有一种她尚未发觉的贪念,她喜欢在性事上,那种被他们禁锢在那里,不能反抗的臣服感。 水面晃动地越来越剧烈,丁叔懿猛烈操干数十下后,慢慢停下动作,抱着女人颤抖的身躯,靠在一起平缓心跳。 “嗯…哈…” 谢菱君高潮过后,情欲缓缓退去,那股子别扭感又难以自控地钻进骨缝。 “你什么时候走?”她问。 “啧,你怎么这么无情,前一秒缠着要,下一秒就赶人。”他答:“我看我才是妓院里的小倌,合着伺候完就得赶紧滚,是不?” 谢菱君閤眼暗骂,你还小倌?就是个不知餍足的禽兽,早晚你精尽人亡! 她推着男人的胸膛起身,洗干净下身后,先一步出了浴桶,边擦边说也不看他:“你洗完就走吧,天天在这,我怕被叁姐看见。” 丁叔懿坐在水里,看着她,哧了一声:“还叁姐,你叫得还挺顺口!” 他有些不悦,明知他最讨厌这个身份,还非要说,她分明是故意的。 自己哪有招她了?想不通… —— 君君还在拧巴中…身体屈服了,心里还别着劲。 四少爷的学科,后面改成法律了,虽涉及不多(也可能基本没有),但前面提过他是学化学的,所以还是说明一下,不过完全不影响剧情哈。 第六十章君君怨怪气三少,伊芸主动邀相谈 赶他走是有原因的。 前儿个大太太那得了些荔浦芋头,说是与北方吃得不是一个口感,早年间这都是贡品,挺稀罕的。 原是想给各院直接分了了事,但惠莲一想到上次放了她们鸽子还没赔礼,便想着从自己分出来的这堆,拿出一部分请大家,一块坐下来聊聊天,也不至于失了情分。 可无奈谢菱君是一觉睡到快晌午的主,这段时间都是她不起,丁叔懿就躺旁边陪着,非得和她一块! 所以就有了这么一出,她怕明天过去的时候,两人一同出来被隔壁伊芸撞见,虽然她可能早看出什么,但毕竟那都不是她儿子。 万一让伊芸知道,谢菱君和老叁老四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后果怎样,谢菱君不敢赌,能瞒一天是一天,总不能让她跑人家跟前嚷嚷,我和你儿子睡了吧! 谢菱君稍稍掀开一点布帘,打量了下外面的天色,回头望着这个看不清喜怒,直勾勾盯着她的男人。 丁叔懿双臂搭在桶沿,从发顶到胸膛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水珠,锁骨处几个显眼惹人的咬痕,是她高潮时受不住叼上去的。 俊秀的眉目水汪汪的,眼睫上还挂着水珠,他泰然自若地看她准备说什么。 “我出去了,你快点,趁着这会儿黑,穿好衣服你就赶紧回去。” 谢菱君差点就被美色蛊惑,避开视线不等他反应,直接夺门而出,一路小跑飞到卧室。 独留浴室里的男人:“哼,切!” 这边谢菱君刚盖好被子,面冲里踏实准备睡了,身后的被子突然间被拉起,一个热乎的身体贴了过来,无比自然将她合在怀中。 “诶!不是让你走吗?”她质问。 丁叔懿满不在乎:“走不了,衣服湿了,明早再走啊。” 谢菱君不吃这套,拉扯着他的胳膊,恨声道:“衣服湿了这一路也就干了!” “那我不得感冒,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刚把你伺候爽了呢,翻脸不认人。”他面无表情,却跟个怨夫一样,控诉她的无情。 “睡吧啊,我看你这么精神不像是累的,要不再来两回?”丁叔懿说着就要脱她的内裤,反正他光着身子,说来就来。 “滚!” 谢菱君利索地屁股往床里一躲,变成了面冲他的方向,丁叔懿会心一笑,再次将她捞了过来,吧唧一声,吻落在额间。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叹了口气催促:“好了,快睡,明儿我保证不让你、叁、姐看见,还不行?” “……”她心有戚戚,还是不放心开口:“那你明天抓早走啊,听见没?” 等了好一会,丁叔懿也不应她,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气得谢菱君照着腹肌就拧了一把,气呼呼闭上眼。 男人这才慢慢弯起一抹微笑… …… 走在府中小路上,灯儿落后两步一直没敢出声,只因谢菱君的脸色太可怕了,仿佛有黑云照在上头。 说来也怪叁少爷,早上她敲了好半天门,只听得里面一声低吟,随后折腾开来。 灯儿哪敢再站在门口,拔腿跑回自己房间,把门一关,捂着狂跳的胸口,捏着发烫的耳垂,低声咒骂:“叁少爷真是的,这又得到什么时候去…” 因此,当她看到横眉怒目的五太太出来后,一句也不敢多嘴,装成鹌鹑默默跟在后面。 主仆俩跨过进院的门槛,灯儿终是放心不下,小声提醒道:“五太太,您这样,让大太太她们瞧见不好,可不好拉着脸不是?” “等回去您再收拾叁…不就行了?那还不是您说什么是什么?” 灯儿:我这是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谢菱君被气昏了头,停下脚步,深呼吸两起,试着向上提了提嘴角,换上另一副面孔。 面露笑意,嘴里依旧咬牙切齿地:“回去就让他滚,以后他来,不许再给他开门!” 灯儿跟着点头,心想,这哪是她说了算的… 没想到,最后一个到的竟然不是谢菱君,喝了一杯茶后,惠莲噗呲笑了一声,谢菱君和滢珠不解地看过去。 惠莲捂着嘴,摆摆手:“没事,就是想到早年间,叁妹也是回回最后一个到。” 滢珠也乐了,唯有谢菱君一脸茫然,见她这样,惠莲更是笑得停不下来,食指隔空点着她,冲滢珠说:“看看,看看,还是她好。” 好什么呢? 之后在等伊芸的这段时间里,惠莲和滢珠把当年叁个太太捻酸掐尖的往事,都翻出来挑拣着说了一遍。 谢菱君静静听着,无声端看她们脸上浮现的细纹,真是岁月悠长,20年前恨不得整死彼此的怨,如今也能乐着当笑话讲了。 她说不清心底的感受,脸上的表情快要绷不住了… 好在这时,尖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好啊,你们俩,又编排我什么呢?” 伊芸柳娇花媚进了屋,面带含春,整个人摇曳生姿,和她身上的花样一样招摇。 惠莲:“说你糗事呢。” 伊芸不在意甩甩芳香的绢帕,大笑着:“说吧说吧,谁还没个过去。”待坐下后,她又催:“哎呦,起晚了,饿坏我了!别耽误了,赶紧的吧,让我也尝尝过去皇上吃得东西。” “就你嘴急。”惠莲这么说,但手却同步招呼丫鬟上菜。 “诶?对了,老叁不是在家吗,把他叫来一块吃吧。”惠莲说。 桌旁两个女人的动作皆是一顿,伊芸不着痕迹瞥了眼谢菱君,她低着头看不清脸。 “叫他干嘛,咱们姐儿几个聚,一个臭小子捣什么乱!” 光是说到这就好了,谁知她又来一句:“谁知道他起没起啊…” 一句平常的话,惠莲滢珠没听出异常,但谢菱君一定会多想,她也若无其事看了看伊芸,同样看不出什么。 这顿饭谢菱君很少搭话,话头递给她才接,其他时间就专心致志地低头吃。 走的时候,惠莲提起来:“快到他生日了吧,唉…又是一档子事,回去都想想拿点什么,不送不好。”她快要忙死了,老东西过什么寿,又活不了几年! 出了院子,伊芸主动提出:“五妹第一回赶上,肯定不知道准备什么吧,要不去叁姐那,姐给你支支招?” 第六十一章姐俩交心相对谈,君君终下定决心 回到伊芸屋里,谢菱君才发现这里比上次来,多了两盆秋牡丹,上一次那处放得还是松叶牡丹。 “叁姐喜欢牡丹?” “哪个艳,我就喜欢哪个,这看着才舒坦。”伊芸的目光从花落回谢菱君身上,她锐利的眼光不难发现,这五太太与刚进府时的状态,真是千差万别。 被滋养透了的水灵。 “五妹最近可好?” 她借着倒茶旁敲侧击。 谢菱君端起茶杯,垂着眼不声不响地回:“叁姐指的什么?” “嗨,我就是看你最近气色好,随便问问。” 伊芸放弃闲聊,先说起正事。 “这老爷子生日啊,往年我们送的不是字画就是古董,今年估计也是照常,你有那闲钱,想给他买就买一个得了。或者你想有点新意,可以准备别的,画个画什么的也成?” 谢菱君冷笑一声,没说什么,心里却鄙夷不屑,自己怎么可能给那种人画画,白瞎了她的画纸。 伊芸听这动静也料到了,默了几晌,继而又打探:“老爷子岁数一天比一天大了,五妹有什么打算没有?” “什么打算?”谢菱君偏头看她,日光透过窗正好照在伊芸眼睛上,女人觉得晃眼,往后一撤撤过一抹狡黠。 她就知道,这一出戏,叫‘无事不登叁宝殿’,区别在于她是被邀请来的。 “叁姐有话还是直说吧,咱姐俩就甭打这哑谜了。” 谢菱君受不住来自伊芸那些揶揄的打趣,两人都窥见了对方的秘密,这种战局还不是明枪对战的好。 伊芸闻言怔了怔,似是被她的爽快惊到了,稍一思忖,也不再打马虎眼。 “五妹没想过让伯嘉和仲言给你寻个出路?” 谢菱君就知道! 她没答反问:“他们怎么找出路,一个是府里少爷,一个是后院姨太太,有今儿没明儿的,被人发现就是个死,花园那口废井就是我的出路吧,叁姐想什么呢?” “叁姐的出路是什么?” 伊芸也不知道她是气话,还是真破罐破摔,听一个明媚年轻的小姑娘这般丧气,她觉得慎得慌。 她真想给这苗头掐了,忙不迭开口。 “我的傻妹妹,我实话告诉你,在这大宅院里,谁不替自己找后路,外面如今是什么光景,整个家都靠在二少爷的脸面上。叔懿,季行还没毕业,但他们有这层关系在,自然差不了,这府上独你最危险。” 说完拍了拍她的手。 谢菱君垂眸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染着红指甲的白嫩柔荑,腕间带着一只水头不错的翡翠玉镯,想来时最近新添的。 这是拉自己为同盟?谢菱君抬起清亮的眼:“就算是叁少爷,四少爷也无妨?” 伊芸斜过眼抬到一半,看着谢菱君胸口上绣着的花纹,她的胸脯鼓鼓囊囊,那处,是男人的那口废井,让他们投身溺死也心甘情愿了吧。 这小姑娘还真是个厉害的。 她露出一个和善地笑,轻松的语调:“你若真下得去口,又有何不可呢?你们年纪相仿,左右是你自己的选择,我还能拦着你当我儿媳?” 说完兀自大笑出来,整齐的白牙在嫣红的嘴唇里白得透亮,笑得放肆,整个人就和窗下的牡丹一样招摇。 “做戏嘛,做得好就骗过别人了,做得不好就骗自己。老爷子岁数大了,家里又妻又妾又丫鬟,外面不知道还有多少,那身子骨早就掏空了,能支起来叁分钟都不错,你要是没个儿子傍身,这高墙能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伊芸带着一副过来人的经验,语重心长道。 谢菱君没在意她的冒犯,她知道这高墙里,可怕的不是人心的诡动,而是生命的消磨,是在她那四方小院里,耗着一眼望头的日子。 逼不死她,但会逼疯。 她也明白伊芸的用意是,想自己有个孩子,心底不至于没寄托,不然太难熬。 伊芸是过来人,她清楚,但也正是清楚,所以毅然决然跳出了牢笼,谁能不觉得她是个明白人呢? 伊芸继续对她说:“在这个宅院里,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谢菱君没忍住冷笑出来:“那我能做什么,做人做鬼都四不像,动物都得夹着尾巴活!”她真是说的轻巧,没摊上她这份,怎么劝她! 两个女人的一来一回,聪明如伊芸,也琢磨出来,府里的四个大小伙子都出手了,美人正是精神身体双重受难之际。 伊芸垂眉了然一笑,慢条斯礼道:“要么你做一盆花,趁着开的正好,凭着自己争香斗艳去,谁见了都想撷两瓣儿。” “要么你就只能做那池子里的鱼。”朝院子里努努嘴,“谁想起你了过来给你扔把食,看着你甩着尾巴过来,他也就笑一下,过后指不定什么时候想起你…” 她停顿下来,眸底漫上几分狠绝,声音也低了几度:“就算你是一只飞出去的鸟,回到这院子里你也出不去,那养在家里的鸟哪有不用链子拴,不用笼子锁的。” “飞出去?可以啊,那你就做个野鸟吧!” 回头恰好瞧见‘金丝雀’失神的模样,心里泛起了怜惜,谁都不容易。 “这世道,那野的可不如家养的好…”拍了拍她的肩旁,语气放缓又意味深长:“这做什么你自己拿决定。” …… 回去后,仔细想着叁太太的话,谢菱君觉得有道理。 现在的状态已经左右为难,家门迟早要交到丁伯嘉手里,在外有丁仲言撑腰,与其做个不清不楚的禁脔,不如沉沦其中,赌他们有一两分真心。 嘴里泌出的血腥味收回她的意识,不知何时咬伤了唇肉,屋内黑漆漆忘记点灯烛,谢菱君靠在床边,不远处桌边的镜子,映出她明亮泛泪的双眼,在月光下更有几分坚决。 昏昏噩噩闭上眼,脑中空白的边沿是混乱的梦境,睡得并不踏实。 一双温暖的手掌抚摸在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揩去流到颧骨上的泪珠。 谢菱君迷迷瞪瞪睁开眼,那人见她醒了,挑了挑眉:“怎么哭了,做噩梦了?” 他的到来悄无声息,像是入梦的神明,珍珠白色的绸缎长袍反射出一层月光,许久不见的人就这样多了神性。 谢菱君无意识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拉向自己。 她决定试一试,看她这盆花,究竟能否活过漫长的冬季,挨过严寒风霜。 “你好久没回来了……”呢喃细语在他耳边。 —— 君君要主动了 猜猜这是谁来了~ 第六十二章大少惊美人乍变,君君心痒初求欢 丁伯嘉坐在床边,上身弯下来,女人口中的热气洒在耳侧,身上散发出的馨香将他包裹,这段时间的惦记,轻松从体内深处勾出来。 “怎么,想我了?”他柔和的眉眼弯起,一下一下抚摸谢菱君的发顶。 原以为这只是像往常一样,得不到回应的独白,没想到收获了一声轻轻地“嗯”。 抚发丝的手微顿,他有一瞬间错愕,甚至开始怀疑床上躺得是不是谢菱君本人。 直到她又说了句:“有一点…” 还是熟悉的声音。 脸颊接着迎来软嫩的贴蹭,像只表达亲近讨好的小兽,无需多说,只用最原始的方式。 男人拉开些距离,目光如炬细看她的每一处,似是想找到那层画皮的粘合处。 谢菱君变得让他不可思议。 要知道,上一次两人清醒地亲密接触时,谢菱君还是避之不及的态度,让她多说一句话,丁伯嘉得威逼利诱半天。 可现在竟能从她嘴里说出“想”这个字眼,她别是睡迷糊了吧…还是把他当成谁? 这个念头一冒头,丁伯嘉眼一眯,想到最近在家的只有老叁… 难不成现在这样子,都归功于丁叔懿? 他这是,坐享其成了…啧,居然有点不爽。 男人的眼神太过直白热烈,外露的情绪几经转变,谢菱君有点招架不住,心里极为忐忑。 别是迈出这第一步,就出师未捷了吧… 就当挂在他颈后的手,想要放弃松开时,丁伯嘉开口了。 “是吗?那让我看看,君君有多想我,怎么想我的?”他的语气好奇又缓慢,带着点调戏。 谢菱君自下而上看过去,男人的神情狡黠,透着浓浓的旖旎,两人对视几秒钟,时钟的指针在黑夜里格外清晰,哒哒哒哒… 丁伯嘉先一步倾身吻在唇上,他察觉到小东西顺从张开下巴,迎接自己的到来,可他却不动了。 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到哪步,恰巧,谢菱君也想知道,自己能做到哪步。 她探出舌尖,在男人的薄唇上一圈圈绕,顶在牙关向里破入时,试了几次,丁伯嘉都不松动。 谢菱君睁开眼,只见丁伯嘉一直都在看她,笑意浅浅。 一想到自己刚刚的样子被他看着,还是不受控制唰地红了脸。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谢菱君定定神,嗔怪着说:“张嘴啊~” 丁伯嘉大概是着了魔,她的每一个举动都似是冲他下蛊,他失笑了下,终是敌不过微微打开牙关。 微张的嘴里出现一个漆黑的小洞,隐约可以窥到里面的红舌,口干舌燥只是一眨眼的事。 她再度闭上眼,迎了上去,畅通无阻地钻进男人的领地,在口腔中肆意横行。 小舌绞着他缠绕,分泌出的口水在齿间啧啧作响,谢菱君总想将他往自己的阵地拖,可丁伯嘉仿佛预判了她,大舌用了些力将她控在原处。 女人的手臂越搂越紧,两人很快就抱到一起了,谢菱君生疏地挑逗无疑对他很是受用,别说是主动了,哪怕她不亲,只这样抱他,都满足了。 今儿真可谓是过年了。 痴缠了片刻,女人渐渐投入,嘴里不时发出阵阵动情的低吟。 “唔…嗯哼…啊…哈…嗯~” 小姑娘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软,抱着他的双手开始情不自禁抓挠后颈,身子往坚实的胸膛上贴。 没有什么媚药比她动情更让他心痒了。 丁伯嘉再也忍不住,抛去所有的矜持,只想狠狠欺负她! 他伸手隔着睡衣揉耸立的乳肉,指尖掐住揉头拨动,指甲刮过娇嫩的表面。 “嗯哼…啊…” 圆润嫩白的乳肉,随着手掌涌动起来,她睡觉没有穿肚兜的习惯,大片雪白从睡衣领口跃出,稍微透进的丁点月光,依旧让它白得显眼。 谢菱君浑身发软,双腿不自觉夹到一起,小手软绵绵捏着他的耳垂,闭着眼在他急促的攻势下呻吟娇喘。 “嗯啊…啊哈、唔…唔嗯~哼…” 丁伯嘉情难自控,素了太久的男人闻到肉腥味儿,便立马激发最下等的欲望,吃掉她!渣都不要剩! 他松开已经红肿的唇瓣,顺下吻她的颈,舌面舔过精致的锁骨,滑过胸脯… 女人身上的衣物着实让人头疼,它耽误了一切美好事物的进程,丁伯嘉边往领口里拱,边用手扯,像是一个嗅到味,饿得不行的婴儿。 谢菱君晃神间竟对他有了怜惜,手摸着男人的脑后,安抚着轻拍,小声地说了句:“别急…” 丁伯嘉来到奶子上空,左右晃动着头,鼻尖轻拨乳尖。 他笑了:“当我是你奶的孩子了吗?” “唔~”张开嘴含进去,轻轻吮吸,不时用舌头舔绕。 这个扭曲的姿势太过累人,丁伯嘉踢掉鞋翻身上床,男人蓬勃的身影,将她覆盖在身下,谢菱君凭借他的气息,能感觉到男人的周身蕴含着何等力量。 男女之间的悬殊,是她无法匹敌的,她默默吞咽口口水,咕咚,在寂静的黑夜放大。 丁伯嘉闻声一怔,后轻笑出来,叼着奶子含混不清打趣:“我的宝贝馋了?腿并得这么紧干嘛?” 说着,膝盖弯曲压向女人的膝盖,谢菱君感到疼痛,双腿自动分开,丁伯嘉一路向上直达腿根。 结实的大腿肌肉顶在内裤外,只不过两秒,一阵濡湿便穿透布料到达男人的皮肤。 “啧、湿了啊,小东西,想要怎么不直接说,夹腿能管什么用?” 他顶得越来越紧,愈发用力,把阴唇都顶开了,紧密地贴在硬豆豆上。 “啊哈~嗯哼…哈、哈、哈…”谢菱君有些受不了轻颤,男人的身体很硬,体温又高,膝盖的轮廓顶在腿根不住往里陷。 也许是她在本能的往里吸… 穴心深处动情万分,丁伯嘉的裤子上已是浮出一片湿痕,他享用着乳肉,大手上下摩挲女人的躯体,抱着小屁股在腿上上下磨蹭,为她示范。 “嗯、唔~啊…嗯哼…伯嘉…啊…”爽意席卷灵魂,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后背来回滑动,寂寞难以消解。 一声低笑从喉间发出,握着屁股的双手,停下动作。 第六十三章男人央求被干,美人失神沉沦(h) 他停了,屁股却没停,谢菱君主动摇晃着腰胯,慰藉越来越空虚的私处。 “啊…唔~嗯哈…伯嘉…啊…快一点…” 小脸贴着男人的脖颈,嘴巴呼出接连不断的热气,唇瓣若有若无蹭过喉结。 男人轻笑,伸长脖子给她腾出空间,揉捏臀肉的力度骤然加大,他压根就没动,一直都是小东西自己的行为。 他兴奋地头皮发麻,这一会也不打算再挑老叁的刺儿了。 “想要舒服是不是?”低沉磁性的嗓音,震颤着喉咙,一道电流袭得女人的嘴唇酥麻…“君君想要什么,自己来好不好?我都依着你。” 谢菱君慢慢停下摇晃的屁股,懵懂地望着他,显然是还没回过神的状态。 然而夜太深,丁伯嘉以为她这又是退缩的表现呢,抿了抿嘴角,作势要起身。 “既然不来,那我就走了啊。”他的身体刚抬起不到五公分,身上那双玉臂便急切着收紧,将丁伯嘉轻松拉回来。 他的嘴角上扬,为自己的计谋窃喜,丁伯嘉可不如表现的那样淡定,心脏突突地狂跳。 谢菱君一切都是凭本能,她的脑袋有点宕住了,不想让他走,她真的很想要,穴心子宫被蚂蚁疯啃了般痒,体温直线攀升,小腹被灼烧一股脑儿往外流水。 “别、别走…” 进来,捅一捅她,为什么会这么痒? 丁伯嘉咬咬她小巧的鼻尖,蹭蹭脸蛋,将她撩拨地更热,谢菱君一个劲往他身上贴。 “不走,但我也不能在这里一直耗着啊,君君,我回来一趟时间很紧,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我可就该走了,下次什么时候见面,说不准。” 他当然没有为难她,这不是心平气和地把选择铺在她面前吗… 他的话,像一道符咒一直在眼前飘荡,谢菱君发现,当她把心打开,把欲望放开后,属于男人的性气息会极速放大,带着天然的强势让她沉浸在其中。 如果是其他人,谢菱君也许真得要踌躇再叁才能敞开衣襟,但这人是丁伯嘉,那是不一样的,至少在她心里是。 也许对于他,有种雏鸟情怀,即便他将她拉进地狱的大门。 挣扎片刻,她鼓足勇气,在丁伯嘉分神的瞬间,突然将他翻压在身下,坐在男人身上,犹如一个开疆拓土的女英雄。 丁伯嘉愣了半晌,随即嘴角咧得更大,垫在内裤下炙热的巨根,勃发了一大圈,烫得穴口更化了。 “嗯哼…好烫…嗯…”细嫩的手撑在胸肌上,谢菱君抿紧嘴巴,感受阴肉的抖动。 “君君想干什么呢,我现在是你的裙下之臣,是你胯下的野马,要来驯服我吗?” 女人此刻自上而下看着他,这个视角真有意思,好似一个一米九几的男人,真的可以尽在她掌握中。 一切都需试验… 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衣扣,露出充满力量的身体,手指在胸肌腹肌抚过,不禁觉得遗憾,自己之前怎么会对这么完美的身体如此抗拒呢? 真是暴殄天物! 丁伯嘉的呼吸渐渐粗了不少,她的手不算热,在他的身上四下撩拨,两根食指好像寻得乐趣,不停挑拨着小乳尖,他快要爆炸了。 默默承受了一会,手指离开了,他再一看,即刻被眼前的画面吸引到怔愣住。 她摆动起腰肢,在盘虬一团的硬物上扭得更加畅快,两根食指被含在嘴里,狠狠嘬了一通后才拿出来,翘着指头又回到他的胸前,继续拨弄,越来越快,直到小米粒彻底硬挺。 “唔!啊…哈…宝贝啊…嗯…”胸前两点又湿又凉又热,丁伯嘉皱紧眉头受着,手在一旁攥成拳头。 想去摸她小屁股的手,刚一碰上,就被主人逮住,小手握着男人的手腕反扣在其头两侧,多熟悉的姿势啊,只不过角色颠倒了。 谢菱君看着男人浅棕色的乳尖,泛上水光,她终于体会到以往他们的急不可耐了。 她也想尝一尝… 就这样,她低下身,两手压着男人,一口精准咬住他的胸膛,学着他们的动作,先吸,再舔,后咬,接着嘬,如此来回切换… 丁伯嘉只觉自己是来受难的,他当初被土匪帮派劫道扣留,都不曾受过任何苦,小东西真是上天派来收拾他的。 “唔!啊哈…君君、好君君…啊…小馋猫牙这么尖啊、嗯哼…轻点咬,我都是你的啊…啊…”听着自己的呻吟,他笑了。 风水轮流转啊~ 胸前的小脑袋玩得忘我,腰间却还一刻不停地摇摆,手上的力气慢慢松懈,其实刚开始的那点力气,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也不过是蚍蜉罢了。 丁伯嘉只是很享受被她掌控的感觉,顺着陪她玩闹。 “宝贝,啊…让我摸摸你…嗯、好不好,给我点甜头吃,啊…”他像模像样地乞求,同时鸡巴往上顶了两下。 “唔!”谢菱君松开嘴下的肉,唇瓣虚搁在男人的胸膛,轻啄,轻咬,向上到锁骨,留下或浅或深的痕迹。 她早就忘了什么叫害怕和害羞,放任自己在满足情欲这件事上。 性爱注定是真美好的,在彼此的地盘上征服,势均力敌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又拱手相让。 谢菱君抬起头,下巴抵在他身上,看着男人滚动的喉结,指腹停留在凸起处,好奇地问:“你怎么了?它为什么这么硬,你身上怎么这么热,比…以往都热…” 这当然是装得,仗着看不清彼此的脸,像是两个盲人可以肆意袒露,莫名觉得好玩。 “这啊,这不是你小老爷跟你请安呢嘛。”丁伯嘉坏笑:“玩得开心吗?让我摸两下?不然我真要憋炸了,我们宝贝可怎么办?” 听着她黏糊拉丝的语调,满腔的火要烧出来了,身下那根火棍子想插死她,他已经开始想一会怎么干她了。 谢菱君无声弯起眉眼,屁股对准肉棒上下颠了颠,丁伯嘉会意立刻握上屁股,大力揉起来,抱着她在鸡巴上越动越快,似乎觉得不够似的,扒掉了内裤手指贴着阴肉狠狠搓弄。 意识到不对的她,一下子慌了,坐起身拧着男人的胸,讷讷说道:“嗯啊…嗯哼…温柔点…” 丁伯嘉用最快的速度褪下自己的衣服,释放出红胀粗长的肉鞭,赤裸着贴紧她,两人同时呻吟:“唔啊…” “唔哼…” “小宝贝刚刚缺了个鞭子,这样,我把我的鞭子给你好不好?今晚让君君骑个够!”他握着鸡巴根,重重拍打穴底。 谢菱君红了脸,媚着一双眼痴痴看着隐约可见的龟头,蓦地,她做了一件自己都没想到的举动。 那只属于她的小手,朝着龟头摸上去,膝盖跪在床上,微微抬起屁股,寻找着,将它塞到自己的洞口,缓缓坐了下去。 —— 嘿嘿嘿嘿~我也不知道为啥想笑,写的时候嘴角一直傻咧着,嘿嘿~ 第六十四章女上强吞食肉棒,大少躺平纯享受 “啊啊啊~啊哈~嗯哼…” 穴口只不过塞进半个龟头,谢菱君就呜咽起来,撑胀感异常难受,悬在半空怎么也坐不下去。 丁伯嘉先是目瞪口呆,又无比的期待,终于进去的那一刻,简直舒爽得脑子都要飞走了。 他有幸得到了一次终生难忘的体验,以至于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这都成为他在其他几个男人间扬眉吐气的底气。 “呼~君君、嗯哼…放松、慢慢往下坐,龟头还没进去呢、嗷…” 他真想自己来,小姑娘动作过于缓慢,马眼已经被里面细密的软肉咬麻,馋得直吐水。 谢菱君十指抠紧身下的肌肉,很是为难得摇头,试着又往下吞进一公分,就感觉穴口已经被撑裂了。 “嗯哼…不、不行啊…我、我吃不下…哈…” 她的模样太可怜了,小细腿哆嗦着,含着龟头轻缓地上下套弄,企图想把身子弄软,顺势整根吃进去。 丁伯嘉若是知道她的打算,恐怕得笑出声,笑话她天真,她有多饥渴自己还不知道吗,单凭一个龟头根本满足不了这幅身子。 月亮不知不觉西斜,一柱月光照进屋内,透过镂空床架,恰好打在两人交合的位置,既不清冷,反倒成就了几分美感,肌肤上奇幻的斑驳光影。 他垂眸,硕大无比的龟头正好没入淫窟,小姑娘的阴户上鼓起一个大包,阴唇往两侧过分分开。 媚肉对突然出现的巨物感到好奇,争先恐后上来打探,犹如成千上百只触手紧扒在上面,或是钻进马眼一探究竟。 “嘶…啊…坏东西、嗯哼…成心折磨我嘛…嗷…里面真热…”丁伯嘉抓了把凌乱的短发,稍微向上顶了顶,就引来谢菱君惊急的淫叫。 “啊哈!嗯哼…别、别动…嗯哼…受不了的…好胀…”谢菱君慌乱中抓住男人的手不放,又不知为何,将他的手带到她的身上。 这岂有不顺从的道理,丁伯嘉本就不知如何让她放松,转移注意力。 这下那双大手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来回揉弄,握着两只晃荡惹眼的嫩乳,任意把玩。 “嗯啊、啊哈…伯嘉、嗷…”乳尖被揪起,指甲在顶端快速划拨,轻捻着研磨。 敏感的身子瞬间抽搐起来,又忍不住挺身把胸脯朝他手里送,穴口里的水越流越多。 “嗯哼…唔、痒…啊哈…伯嘉…”腰肢摆动着菇滋菇滋吞进一寸,大龟头戳在骚核上,让她情迷意乱,不住地刺激那里,屁股夹得愈发紧,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丁伯嘉的阴毛被打湿,软啪啪粘在小腹,他仰头看着忘情寻欢的人,一时气不打一出来,手下不觉间用了点力。 “小混蛋,自己玩得挺开心,别把正事忘了啊,你小老爷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呢!快点,往里吃,一会有你玩的。” 催促过后,挺胯往里刺进些,层迭的媚肉骤一破开,女人娇俏得叫了一声,骚得以为谁把她的心也捅了呢。 “慢点、嗯哼…我自己来呀…你、你不要动!”语气不禁漫上一丝嗔怪。 丁伯嘉拍了拍她的臀肉,失笑道:“你还生气了,爽的是你,受罪的是我,我都不气。” 她调整过气息,不由得随口怼:“你爽得时候还少?” “……” 两人愣了,十足的不可思议,空气静默片刻,只有穴内软肉在悄咪咪偷吃:“哈…君君说得对!那君君能不能快点爽,也可怜可怜小老爷,它头回尝鲜,馋得很。” 丁伯嘉投降了,不仅如此,还抖了抖鸡巴,仿佛在向她证明自己说的是事实。 “嗯啊!你、你烦死了!别揉…啊!不行啊!” 女人的叫声变高,穴道不时抽搐起来。 带有丁点薄茧的指腹按在阴蒂上揉捻,不消片刻,谢菱君便溃败的彻底,哭着喊着求饶,握着他的手腕,却又舍不得推开。 “嗯啊…伯嘉、嗯啊…伯嘉…啊…泄、泄了…要泄了啊!” 本就娇弱的穴道早已到达崩溃临界点,丁伯嘉不顾求饶,两根手指掐起阴蒂左右乱拧,直把她玩弄的瘫软下来,趴在他身上,张嘴呼叫。 “啊啊…坏了…啊…嗯、我错了啊…啊哈…要死了…哦哼…老爷…” 男人嘴角落不下来,胸口的声音犹如天籁,他感受着女人的颤抖,以及印在胸膛的口水,谢菱君要被玩得痴傻。 半眯着眼,等待小高潮过去,耳畔是男人坚实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是鼓励她的话语,告诉她,不用怕。 丁伯嘉觉得她能做到这步,已是不容易,自己也忍耐够了,接下来还是他做主场吧。 手指抽出来,丝丝缕缕的粘液,就这样塞进谢菱君的嘴里,她头脑慢半拍真含了个干净,男人笑得更欢! “真乖,奖励宝贝吃肉棒!” 没等她喘口气,便按着细腰往下,同时用力发着狠往深处顶。 一下就将剩余的半截统统插进去,龟头猛刺进穴心,肉棒被热气包裹,不禁发出一声畏叹:“啊哈~咬得真紧…” “啊啊啊~啊呀…嗯哼…太深了啊…”谢菱君被他扶直起身,只因这样插得更加深,猛地一下疼痛,她都以为肚子要被捅破了。 穴心像是受了刺激,穴肉被肉棒冲击,死死咬住硬物,无比活跃覆上来,缠着他吮吸求欢。 真长了一张贪吃的嘴,勾着他往死里干! 丁伯嘉深吸一口气,他简直要被折磨疯,想到刚才承受的那些,抬手就是几巴掌啪啪打在小屁股上。 “唔!嗯啊…伯嘉、啊…别打…”嗓音勾人带着娇媚,这哪像是不喜欢! 大手抓着臀瓣粗鲁有力的套弄,粗长的肉棒不留情面刺入软包里,紧致的小穴被撑到最大,龟头一个劲戳弄娇嫩的穴心。 边操边往下按她的屁股,每顶一下男人便闷哼一声,似乎是这样更有劲。 “唔!嗯!嗯!舒服吗?”丁伯嘉咧着快意的笑,看着身上的女人。 谢菱君被干得前仰后合,小腹时而浮现一个大包,两只奶子晃得飞起,她只能撑在他的胸膛,不然坐都坐不稳。 其实她早就没了主导权,此刻只能配合着男人的起落颠簸,小骚穴越吃越多,叉开两条腿,将大肉棒往深处吸。 “嗯嗯…啊哈…嗷…好快…嗯啊…伯嘉、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哈…啊啊啊~深处痒啊~”这种主动被填满的滋味,放大了性爱的快感,真的让人上瘾,随之而来的呻吟,也愈发开放。 谢菱君喜欢上直言表达感受的感觉,她动情得厉害,想要的更多,丁伯嘉眼沉下去,不动声色屈起腿,挺得动作加大,在她降落的时候使劲向上操。 “嗯哼…你轻点啊…啊…要死了…”她蹙起眉心,怨怪着娇哼,有点可怜,但更多的是欲罢不能。 “宝贝,自己来,自己掌握节奏,干我。” 第六十五章美人被翻压猛干,口爆浓精流满身 丁伯嘉说着就松了力气,插在穴里动起来不痛不痒,沉浸其中的女人经历不了如此的大起大落,哼哼着抗议。 “嗯哼…你、你怎么这样…动啊…啊…别停下来…嗯啊…” 身娇体软的姑娘抓着男人两只手臂,前后摆动起来,下身含着的鸡巴在穴里被带着四处扭动,虽然轻微,但是意味不同。 他低声哼了哼,一只大手将她两只手腕握到一起,另一只揉着乳肉,拨弄了两下,面露期待望着她。 “说了嘛,君君来干我,你想多快就多快,想多大力就多大力。” 谢菱君咬着唇,娇嗔地注视着他,心底正天人交战时分,穴道里那根硬棒子始终不见软,龟头在她的配合下碾着穴心,她浑身发烫,手指无力地在丁伯嘉手背上摩挲,喘息不间断从唇边溢出。 “唔…哈…” 她认输了,谢菱君真得很需要这根鸡巴捅一捅,子宫的叫嚣吵得头疼,穴底里每个角落都在吵嚷着要她快去给她们快乐,大脑中一个执着的声音挤过所有思绪。 堵住她们的嘴,堵住她们的嘴,堵住…她的嘴… “啊…”慢慢抬起屁股,将小半截肉棒露了出来。 肉棒乍一接触空气,下意识抖了抖,丁伯嘉饶有兴致地欣赏。 又慢慢坐下去,龟头轻撞穴底,柱身上的青筋在肉壁滑过,每一处软肉都想来拉扯一番。 “嗯啊…伯嘉…啊…”就这么试了几下,她再次抬高屁股,这次露出的更多,足足有半截。 穴道不断发出的咕唧声敲击了谢菱君的神经,她吃得越来越熟练,也动了越发快。 “啊啊啊~啊嗯…嗷…好、好舒服…嗯啊…伯嘉…” 双手由男人握住,变成她握住男人,像是拉着一匹马的缰绳。 果然,时快时慢都有主人说了算,马只有听话的份! 丁伯嘉目光沉沉,女人身上透着粉,发丝在身后飞舞,恣意自由又不失风情。 对嘛,这才是她,那个古灵精怪,像花一样的留洋女学生,就这么在这个黑夜里绽开了。 他呵出一口气,看着把鸡巴磨得发烫的穴口,快出了残影,轻声问:“君君干的我真爽,啊~宝贝舒服嘛?” “嗷…哦~嗯…爽…爽啊…嗯啊…想再、快一点…啊…”她拧着细眉,明明撑得不行却还是加快了速度,两条腿蹲在两侧,摆足了架势要大干一场。 “嗯啊…伯嘉…啊…好大…嗯…粗…嗷…” 啪啪啪…啪啪啪…谢菱君的大脑乱作一团,只顾得上爽,适应了男人的大鸡巴后,每一次插入都会从尾骨掠起一股电流,又麻又痒,快感在穴口小腹蔓延。 她想被操死…第一次生出这样可怕的臆想。 “嗷~嗯啊…啊…哈…噢…唔哼~顶、顶死我了啊…” 套弄了百十下后,谢菱君的力度和速度都慢了下来,软趴趴倒在丁伯嘉的胸膛,喉咙有些沙哑,张开小嘴呼呼出气,小屁股却还有余力一拱一拱。 丁伯嘉丝毫没尽兴,捋着她的发丝,满脸宠溺的笑着问:“怎么,没劲了?” “嗯啊…好累…没、啊…没力气了…” 看着她这样男人虽然满足,但是受得折磨更深,没人知道他有多少次想把她压身下干,或者抱着使劲操她,几番克制,才勉强忍住没起身干翻她。 终于,等到小东西累了。 “想高潮吗?” “嗯啊…嗯哼…想、想要、啊哈…给我、高潮…啊…”胸前的脑袋迷蒙着往他颈窝里埋,红着脸害羞。 他轻轻吻了吻她潮湿的额角,又去亲她的唇,含在嘴里吮了几下,带着她慢慢坐起身,肉棒在穴里一阵搅动,谢菱君哼唧着收紧软肉。 “嗯哼…” 两人对坐环抱,丁伯嘉搂着细瘦的身子,下身往里顶了顶:“要我不?要我操你不?把精液射进小肚子里。”温热的大掌盖在小腹的硬包上。 谢菱君脸红,搂紧了男人的肩,魅惑的双眼向上一番,似怨非怨地瞪他。 她点点头,丁伯嘉不允,非要她说出来。 “…要、要你干我…射给我、快点…”话音里带着难耐的哭腔,她索性再度埋起头,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丁伯嘉被这一句话点得浑身燥热,下颌一紧,先重重撞两下,泻泻淫火。 “嗷!” 胀死了,但是很满足。 谢菱君浸在男人给的快乐当中,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没等呻吟,性器又突然抽了出去。 她被抬着屁股,龟头摩擦着淫湿的阴蒂,吃了这么久的肉棒忽地离开,空虚瞬间席卷了她,穴道里满是无处安放的怅然。 穴口一张一合蠕动,骚痒寂寞要将她逼疯。 “伯嘉、嗯哼…别、进来…” “别什么?”丁伯嘉一脸坏笑,手下弹了下硬豆豆,看着她哭吟。 谢菱君噙着泪,小屁股颤抖着往下面坐:“别走,进去吧…求你…” 男人嘴角的笑意变得幽深,整张脸与黑暗融为一体,眼尾挂上几许狠戾,控制着鸡巴挺直,不经意间立刻松开双手。 谢菱君避之不及,身子向下坠,一屁股将硬棍子捅进穴道,龟头插进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哈…”女人高声尖叫,疼痛与酥爽结合,不分你我。 男人被吸地腰眼一麻,紧致的媚肉吸吮着差点没让他射出来,咽了咽口水,双臂搂紧她的腰,就着谢菱君的颤抖,不由分说地猛干起来。 边操边打她的屁股,恨恨地:“宝贝,这才叫干我知道吗?” “啊…嗯哼…啊…哈…”女人的下巴高高扬起,迷离的双眼里显露着欢愉,抱着他的头埋于乳肉间,嘴里哼淫不停,“啊…伯嘉、嗯啊…轻点、嗷!重一点…嗯啊…嗷…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啊…” “轻还是重,想清楚了!”丁伯嘉蓄着力气往死里操她,叼着乳头咬牙切齿,腹肌紧绷肉棒垂直吞没其中。 这是道选择题,只有选对了才能得到想要的,她必须慎重。 谢菱君讨好地含住他的耳垂,舌头扫过耳廓,舌尖在耳眼处打转,一面舔弄,一面娇喘:“哦哈、伯嘉…重、重一点…啊…我要高潮…啊…” “操!”男人暗骂一句,“你真他妈是个妖精,以前都是装的,是吧?” 他插得极重,每一下都破入宫口,肉棒无情地贯穿,宫口渐渐打开了小嘴,似是受不住,吸起了扩开的马眼,粘稠的白浆在操干下,不时涌出体外,泛着白沫将他的阴毛打湿。 谢菱君已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只恨不能与他合二为一才好,一味的去迎合丁伯嘉的冲击,穴底的花心越发红润。 深处如同火一般灼烧,男人整进整出,动作利落精准,谢菱君很快就到达高潮。 “啊啊啊啊!伯嘉、啊!喷、喷了啊…” 一时间,丁伯嘉将屁股抬高,让她站在床上,他目不转睛盯着私处,那里没了堵头,淫水顷刻如喷泉喷涌而出。 他的身上,更严重的是脸上,几乎是兜头泼洒,一股淡淡的咸骚味,让丁伯嘉红了眼。 没等她停止抖动,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屁股下垫起枕头,从上往下用力刺进去。 谢菱君身体泄尽了力气,被操得直往前耸,接着又被他拽回来,随着耸动,男人身上的淫水晃洒到她身上。 “嗯啊…伯嘉、喔…射、射给我吧…啊…”她连说话的劲头都没有了,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没几下,丁伯嘉闷哼着,快速抽出肉棒,屈膝向前跪在谢菱君的脸边,龟头破开那张浪叫的小嘴,手掌极速撸动柱身。 “嗷…嗷~” 谢菱君尽力含裹着顶端,舌尖挑逗马眼,不时往里吸一吸,噗地一下,浓浓的精液朝着喉眼喷出来。 “嗯唔!” 过了一分钟,马眼才堪堪停止射精,热烫的精液顺着女人的嘴角,流向身体… 第六十六章事后清晨忆竹马,又取不出标题了 这一夜,四方小院的秋寂被无限的春色笼罩。 两人片刻不歇,应该说,是丁伯嘉不让她歇,压着谢菱君翻来覆去的操干,从女人嘴里说出的淫语,犹如天籁。 一直到巷外老魏敲梆子声响起,谢菱君才知道,天已经朦朦亮了… 她半睡半醒睁开眼,眼前屋内的场景仍旧在震荡,像是喝醉了一样天旋地转。 谢菱君枕在丁伯嘉的手臂上,嘴里不停发出细微的哼叫,蓦地,她皱起眉,鼓胀的小腹眼瞅着又大了一圈。 “唔!”她抓着男人的手臂,小声哀求:“伯嘉…不要了、真得不要了,啊…肚子要炸了,不能再射了…唔…烫…” 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将仍未彻底软下来的肉棒抽出体外,脆弱的穴口因长时间不间断的摩擦,早已红肿不堪,硬器甫一离开就立马合紧,半滴精油都不曾外溢。 丁伯嘉埋在细瘦的颈窝里,猛烈吸食她的气味,渴望用这种方法把下面的欲望压回去。 男人的四肢缠在她身上,两人俱是一身的汗,相贴到一起皮肤都打滑,这时节北方的温差开始变大,早晚是能感到凉意的。 他没由性贪凉,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到二人身上,将怀中女人抱得更紧,不同于谢菱君的昏昏欲睡,他的大脑皮层还处在兴奋状态,恨不得一直再干到天黑! 丁伯嘉兀自失笑,此刻很想将昨夜的一切找人显摆一下,他坚信,这绝对是只有自己才能得到的殊待。 在小姑娘的心里,丁伯嘉对于自己的地位,有着莫名的自信,他也清楚,这不过是一个人不安全感的因素作祟,当不得就断为真感情。 但无所谓,感情是很玄妙的事情,它的产生本就不是一板一眼,它带有包容心,容许各种原因去引发。 老叁说这在医学上叫什么来着?这叫激素?叫多巴胺? 谢菱君多快睡着了,结果被挨到耳边的笑声吓了一跳,很是烦厌地半睁开眼,哑着嗓子说:“天亮了,你怎么还不走?” 丁伯嘉一噎,怎么能说昨晚那只是为了激她,胡嘴说的:“要不要喝水?”他打起岔。 也不等她回答,直接掀被下地去桌边接了杯水,谢菱君看着他走过来,浑身赤裸,那处惹眼的地方竖着根棍,每走一步就跟着颠动。 真是没眼看,她翻了个白眼,小脸掩在被子下面:“不要脸!” 男人没听见,拔步床里又暗,走进了才发现她像是埋首的小兔子,他笑道:“嘛呢?害羞了啊,看这么多回了还不适应?” 人被捞出,身上似乎散着热气,整个人快要成蒸熟的红虾,嗓子冒了烟愈发干疼,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恼羞成怒夺过茶杯,仰起头咕咚咕咚下肚。 丁伯嘉满脸柔光盯看,再度钻进被窝,这会从正面抱住她,身前触碰到一个圆鼓鼓的肚子,险些笑出声,大掌贴在上面轻缓的抚摸。 就当谢菱君要开口时,他抢先说话:“老二和你说了吧,过两天要和外商吃饭。” “说了,怎么你也去?”不然他不会问。 他应了声:“嗯。”指尖绕着一撮头发,“这事和咱家、老二还有万会堂都有关系,所以我肯定得去。” 丁伯嘉不介意将这些内里的联系和谢菱君明说,往后她知道的也会更多。 “到时候给你送衣服过来。” 谢菱君对于这些也不多问,只问了句:“去哪吃?” “盛泽园。” 她的呼吸有一霎顿住,立刻恢复正常,丁伯嘉丝毫没察觉异样。 回来这么久,她从没刻意打听过盛彦的消息,盛彦与她青梅竹马,自小一块长大,幼时父母还开过玩笑,等他们长大,学成归来,两家就结为秦晋之好。 谢菱君去英国时,盛彦也去了南洋,两人一南一北,从没想过码头上的那句‘再见’,竟真是物是人非的预言。 她心里一时不是滋味,也不知盛彦回没回国,他是盛泽园少东家,回来自然要接手。 盛泽园最开始也不过是皇城根下,一个普通的酒楼,原也是盛家祖上为了糊口的营生罢了。 可谁也想不到,就赶上了当年老佛爷出巡,落脚在盛泽园,点了几道菜,得了一句:“当属京城第一啊!” 从此,盛泽园一炮打响,跃位于京城榜首,老佛爷更是亲笔题字“天下第一楼”,即便是庚子年间也屹立不倒。 盛家发家后,一直不忘自己的好友,带着谢家一起在京城站稳了脚,这么多年盛泽园用的酱菜都是谢家供的。 直到谢家出事前… 谢菱君止不住的遐思,一会想过去,一会想父母,一会想友人…丁伯嘉说了好几句话,也不见回音。 他垂眸一看,怀中人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睡着,男人无奈一笑,叹出口气,搂着她一同闭上了眼。 赴宴当天的下午,昌乐(大少爷身边的小子)直接送来一个大樟木箱,只告诉谢菱君今晚丁伯嘉何时来接她后,放下就离开了。 灯儿将人送出后,主仆俩围着大箱子,呆呆站着不动。 “五太太,咱不打开看看,试一试吗?” 小丫鬟语气不掩藏的激动。 谢菱君抬眼觑了觑这促狭鬼,点点头:“不是就送个衣服吗,哪还至于搬个箱子来?” “咱打开不就知道了嘛!” 灯儿将箱盖一把掀开,看着里面的东西,不由睁大了眼。 “哇,珍珠!我还是第一次见着珍珠!”小丫鬟的音调高了有八度。 谢菱君失笑:“你第一次见,怎么就知道这是珍珠?”她拿起这件珍珠披肩,上面每一颗都是打磨抛光好的,在光下闪着光泽,大得中间连着小的,就是以前也没穿过如此精美的衣裙。 她没想到丁伯嘉送来的,竟是洋装,还是整整一大箱! 手抚过衣料,眼底不自觉露出怀念,她想到了以前在外面肆意奔跑的自己,裙摆随着跑动飞舞。 旗袍也好,但是过于端庄,谢菱君的灵魂都被禁锢住,她本也不是个安安静静的小姑娘。 有一丝丝触动…她的笑容灿烂,眸光闪烁,没人能懂,也或是说,懂得人不在。 “我在您给我那些画作的书里看的啊。”灯儿快要等不及了轻轻翻看着下面的衣服,“五太太,穿上看看!一定很好看!” “好。” 第六十七章俏佳人洋装美艳,遇竹马偶感危机 丁仲言一身香槟色西装,整齐的发丝每一根都刻着精致二字,他倚靠车门,双腿交叉,从丁府大门向里望。 由远及近的嗒嗒声,未见得人影,他便已扬起嘴角,心里很是期待。 只见那人同样的香槟色丝绸长裙,外罩珍珠披肩,发髻高高,脑后坠着好几缕罗马卷,一张精致的妆面,脚下洋高跟踏得步步生莲。 谢菱君看到他也是一愣,两人穿得简直不要太配,配到走出去会让人误会关系的程度。 她来到车旁,看着满脸笑意的男人,丁仲言微微俯身,拉起她的手,在指尖烙下轻轻的吻,对她行了一个绅士礼。 “亲爱的谢小姐,晚上好。” “晚上好,丁先生。” 在一个古老的宅院前做西式礼仪,是一件很古怪的事,她提裙的动作很僵硬,但谢菱君不愿扫兴。 男人的眼神俱是欣赏,可过于热烈让她有些不自在了,谢菱君急需一个可以让她松懈下来的地方,比如身后这辆轿车里。 “我们快走吧,西方人时间观念很重,迟到就不好了。” 丁仲言看出她迫切想要离开这里的心情,淡笑着颔首,为她打开车门,在她钻进车里的那一刻,拨弄了下那头卷曲的发束。 跟着坐进来后,靠到耳边小声说:“真好看。” 气息暧昧柔和。 谢菱君往窗边躲了躲,瞄了一眼驾驶座的司机,是一副生面孔,这更加令她局促不安。 趁着车子还没启动,赶忙问他:“灯儿怎么过去?” 她答应要带她去玩的。 他拉过她的手,对一个小丫鬟的安排不甚在意:“跟着后面孔副官一起走,好了,开车吧。” 行驶过半二人无话,有外人在,谢菱君更是连眼神都不吝给他一个,虽然她知道,身旁的男人一直明目张胆注视着她。 她被看得脸热,不得以转过头去,瞪着他无声的唇语:“干什么!” 丁仲言见此笑得愈是合不拢嘴,俊朗的眉眼在幽暗的氛围下,更具魅惑,今天的他不是司令,只是一位普通的寻欢作乐的男人。 他比她自在,仿佛前面没人似的,搂过谢菱君的肩膀,狎昵叹一句:“看看你怎么了?君君可真可爱啊。” 丁仲言能够将她的任何举动都自动视为可爱,着实的眼中西施。 “你…”她瞪溜圆了眼睛,想说他不知廉耻。 “没事,他听不见。” 司机:…… 前方出现一片耀眼的光亮,丁仲言忽想起来又问:“诶?你有外文名字吗?在国外别人怎么称呼你。” 回国这么久,总听他们说自己洋学生,这还是第一次问她名字,谢菱君从不刻意去回忆,恍惚想着,她都要忘记了… “Isabella。”她小声说道,“我的同学们,关系比较好的,一般只叫我Bella。” “噢…明白,就好比你叫谢菱君,而我们叫你君君一样,对不对?”他大有一副她不应,就一直叫下去的架势。 臭男人!再不情愿,女人也还是点点头。 “Isabella、Bella…”男人反复咀嚼好几遍,“这是你自己起的?” 谢菱君低垂的眉眼一闪而过的怔忡,随即摇摇头,也没告诉他是谁。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车停在一幢酒楼外,谢菱君借车窗向外打量,这是京城最早有霓虹灯的地方。 盛泽园外驻留了不少百姓,都对这无油无火的物什感到新奇,这里是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进不去的场所,光够美,够玄幻,但也足够现实。 小厮跑来为丁仲言打开门,他先下了车,转而拦住要绕过来的小厮,亲自过来请她。 他伸出手,谢菱君递过去搭在他手心,不需多余的动作,极为自然的挎过男人臂弯,丁仲言唇角一勾。 谢菱君脸上也带着得体的微笑,她笑容不变特意去强调:“这是基本礼仪,你别瞎想!” 他低头,装作不懂:“嗯?我想什么了?” 说罢,在小厮的招待下,遂带着她向里走。 踏进大门,心开始剧烈跳动,她期待又恐惧,该如何面对友人,怎么向他诉说解释自己的遭遇呢? 紧张的情绪影响了丁仲言,他握住臂间小手,温声安慰:“没关系,就是一个平常的饭局,放轻松,就当出来玩。” 这并没有彻底抚慰到她,她渴望尽快迎来痛快的一击,就在这时,身后一道记忆深处的温柔声音。 “丁司令,欢迎光临。” 他们转过身,谢菱君与说话的人四目相对,盛彦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到她,温和的面孔上有一息的崩坏。 像一只绞丝的木偶。 他慑努着嘴唇,想叫她的名字,想上前把她拉过来,身体刚刚有了动作,谢菱君身旁的男人出了声。 “盛少东家?这是怎么了?” 丁仲言看看他,又低头凝视一侧的女人,早在她的手骤然收紧那一刻,就嗅到不寻常意味。 同样都是男人,对面流露的眼神和状态,绝不是普通关系的两个人相见时的样子。 只能是,他们有渊源,而且渊源可能不浅。 那他为什么没查到呢? 他只知道谢家曾背靠盛家,谢菱君父母丁仲言接触过,绝不是忘恩负义之辈,那么可以排除两家有仇。 盛家儿郎与谢家姑娘,到底相识与否呢? 丁仲言微眯眼,意识到这位少爷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想到此,又不禁为自己感到可笑。 一个在战火和动荡局势下,依然稳坐塔尖的家族,怎么可能是虚有其表的角色。 他一把搂紧谢菱君的腰,暗下用力,从容不迫对着盛彦:“少东家好像认识我们君君?君君呢?” 丁仲言在提醒示威,提醒她是谁的人,又向盛彦示威占有欲。 盛彦瞧出来了,他望着垂眸愣神的小姑娘,咽下心口的酸涩,温和有礼的笑着说:“是啊,我和小菱角自幼相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 “我还去伦敦找你了呢,你的同学amy说你回国了,怎么不来找我?”眼睛始终不离谢菱君,任谁都看得出的亲昵。 随从、小厮:这…你看我 我看你… 谢菱君强撑起精神,面上挂不住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觉头皮发麻,浑身发软,一片混乱。 他居然去找过她…若他早一点去伦敦…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想,她怎么能生出怨怪他的心呢! 相对而立的两个男人,气势不分伯仲,儒雅的商人并没有被桀骜的军人给压倒。 小菱角… 盛彦在反击,他以此告诉丁仲言,即便在亲密,也有他插不进去的位置。 第六十八章秦希珩初见故人,情敌围绕男人间 包厢里,一张圆桌旁,只坐着丁伯嘉与秦希珩,二人在短暂的等待时间里,叁下五除二便谈成一项合作,秦希珩觉得今儿真是来对了。 不仅能从丁老大手里捞一笔买卖,还能见到那个人。 自上次万花楼一见后,他的人渗透进丁府将内院查了个底朝天,但毫无疑问,丁家的两个少爷不可能让外人查出什么。 可秦希珩也不是善茬,总能知道点想知道的,没想到只有谢菱君,护得跟个铁桶一样。 越是严防死守,就越有鬼,几个儿子辈的人单这么护着一个五姨太干什么。 从肮脏的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秦希珩,用屁股琢磨都明白这里面的猫儿腻,更甭提今儿还让这俩把人家带出来了。 所以,他兴奋极了,迫不及待想和谢菱君见面。 门从外面打开,一男一女走进屋,来的两人神色俱是不对劲,谢菱君心神不宁,让华丽的妆容都失了几许颜色。 她坐到两兄弟中间,一个接近主位的座位,丁伯嘉伸过来的手,将谢菱君的不平静按定,想到今晚身具重任,便强打起精神。 一道视线从进来就聚焦在她身上,谢菱君寻过去,与秦希珩玩味的笑脸撞个正着。 女人身子一怔,被他豺狼一般的眼神震慑住,好像一双利爪将她踩压在地,任由她挣脱。 谢菱君对他萌发出一种恐惧,秉着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朝他微微颔首,心下却腹诽:下次若遇见要离远点。 丁伯嘉的余光一撇,捕捉到身旁人的肩膀微不可察缩了缩,他感觉到了谢菱君突然的胆小,一记警告的眼神射向罪魁祸首。 秦希珩丝毫不惧,清了清嗓子漫不经心地:“五…” 刚出一声,就见着两个男人脸上同时挂上的不悦,当即立马改口:“啊…谢小姐,鄙人秦希珩。” 他伸出左手,谢菱君明眸轻扫,犹豫着握上指尖:“秦先生,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可不是初次了…就连这只手都不是初次相握。 “谢小姐曾在伦敦哪里就读?”秦希珩如同陌生人一样,明知故问,不过是找个话题。 提到过去的学校,谢菱君仍感到骄傲,那还是一所名校。 “啊…在泰晤士边上。” “秦先生去过?”她惊喜道。 秦希珩状似谦逊的态度,骗过了美人:“一年多前,曾有幸踏足过,诶!这么说,我与谢小姐见过也说不定。” “那天我记得…在泰晤士河上有游船会…”他提起往事,想探探能否惊醒美丽故人的回忆。 毕竟他们的相遇,并不算平常,尤其于这位平安长大的大小姐,那样的情景,她应该有印象。 你来我往的交谈,俨然把兄弟俩挤到一边,丁伯嘉接受良好,谢菱君能说说她的故事,他听得津津有味,丝毫不觉得受排挤,毕竟以后也不是去不得,她的经历里必然会有他的身影。 可丁仲言却不如此了,刚经历过挑衅,现在又来一个,那感觉跟吃了苍蝇屎一样!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就是苍蝇,嗡嗡挥不去! 二少不介意连自己也骂进去。 “闭嘴吧,你那点往事,还好意思拿出来说,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丁仲言鄙夷不屑地打断秦希珩还想继续搭讪的话头。 秦希珩戏谑看着他,急了,他急了!万会堂之前那么对承平军找茬儿他都不急,这会儿忍不住了。 “行!那我不说了,等这洋鬼子走了的,正好我也想听听谢小姐说洋文。” “啊对,我那有几幅从别处淘换来的西洋画,据说是什么斯的,我也看不懂,谢小姐要是有兴趣,我转送给你。”他说着,眼神却有意无意扫向丁仲言,秦希珩故意刺激他。 丁仲言不会上当,但不碍着怒目而视,好在丁伯嘉适时出口:“仲言。” 他的声音稳重带着威严,有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几人的气氛莫名冷却,门敲响,是小厮上菜的动静,一连串的人拖着餐盘鱼贯而入,最后面盛彦走了进来。 谢菱君握紧双手,心下紧张,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近。 他端着一碗与众不同的汤,亲自放到谢菱君面前,弯下身压低声线,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一如往常地嘱咐。 “天冷了,先喝点汤,这是你最喜欢的,好好吃饭,吃完我给你拿冰淇凌。” 男人唇角带笑,眉目含情。 起身后,无比亲近拍拍她的头,谢菱君天灵盖一阵激荡,抬眼望了望,盛彦会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目的达到,便不再多说,朝剩余叁人点点头:“几位慢用,我不打扰了。” 几人就这么看他来了又走了,原本屋内的两人终于回味过来,丁仲言彼时为何神情不对。 丁伯嘉瞳仁轻颤,打量女人失神的样子,以及桌上那碗用心良苦的热汤,还有桌下那双用力的手,无一不再表示,谢菱君的心受到扰乱。 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将她好不容易打开的心,扰乱了… 老朋友?旧情人?盛彦是什么身份呢? 他们叁个都好奇。 秦希珩发现身边丁老大的脸色也不复刚才,丁老二更是面如黑炭,他食指抵唇,默不作声观察,心底暗潮涌动。 又多一个? 那是不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四人心思各异,一时间只有谢菱君手中的,瓷勺触碰瓷碗的敲击声。 一直到外商到来,才将将缓和。 —— 后期不定期返回来修文~ 第六十九章二少变脸训外商 24 5c.co m 与外商谈合作是件十分谨慎的事情,双方要各带一名翻译,以防对方设套。 这场谈判的时间很长,只因涉及的东西太多,谢菱君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叁人要全部在场,也明白对面这位詹姆斯先生,绝不是一位普通商人这么简单。 几人尽力想把气氛弄得轻松一些,开始边吃边聊,她发现他们也并不是完全听不懂外文,只是涉及到一些专业词语有些含糊罢了。 谢菱君的神经不再那么紧绷,喝了两杯红酒,稍微有点上头,眼前的桌面似是转了起来,她用力眨眨眼,终是挺不住,急需透透气,对着桌上几人道了句抱歉后,起身离开了包厢。 酒过叁巡,詹姆斯先生也正处在兴奋状态,见桌上唯一的女性离开,也慢慢暴露出男人本性,冲着几人调侃起来。 “你们这里的交际花,不仅姿色不错,就连一口洋文都说得这么好。”他泛红的脸颊露出轻浮的笑,“可见你们真是下功夫啊,调教的真不错。” 詹姆斯以己度人,见他们又不曾介绍女子的身份,便认为这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毕竟他就是如此,对自己的揣度洋洋自得。 这话一出,几人皆板起脸,面无表情凝视他,詹姆斯放下酒杯,投去疑惑的眼神。 丁仲言食指敲桌,锐利的目光穿透对面死洋鬼子,森冷地先一步开口:“那位,是我夫人,詹姆斯先生逾矩了。” “您喝不惯我们国家的白酒,就不要强撑了,省得闪了自己的舌头的!” “不知您有没有吃过腌舌,就是把新鲜的猪舌割下来,用白酒浸泡数个时辰后,味道极其鲜。”丁仲言挂着阴冷的笑,似警告又似威胁,“您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日的,我们自要好好招待,但想必那一定不符合您的口味。” 詹姆斯的脸色由红转白,背脊被冷汗阴透,他听出来这话里的意味,连忙鞠躬道歉。 “我…对不起丁司令,请您原谅我的无知,你们有句话叫有眼不识泰山?我就是了。” 这次跨国合作,他看似占上风,实则也是用了不少手段抢过来的,他们想来京城赚钱就必须先过面前几人的明路。 更何乎,强龙不压地头蛇。 丁仲言移开眼,没接受他的道歉,冷淡提醒:“您该道歉的不是我。” 秦希珩:哦呦,夫人,还挺硬气。 丁伯嘉:妈的,他嘴真他妈快,让他抢着了! 谢菱君一路畅通走到后院,打小不知在这里玩了多少次,外面是大人的天下,这里成了她和盛彦的根据地。 与其说是玩,更多的时候,都是谢父要盛彦压着她读书,谢菱君太顽皮,不找人震着,准又小猴称大王。 一阵穿堂风吹过,空气中弥漫着儿时的气味,谢菱君抱紧双臂眉眼柔和发起神,身上的酒热气快速蒸发,晚间温度越来越凉,不由打了个冷颤。想看更多好书就到:326d.com 肩上落下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衣,她回过头,被盛彦刮了下小巧的鼻尖,他假装严肃:“出来怎么不知披上衣服,还喝了酒?回头又得头疼,一点也不长记性。” 话语严厉,可眼里的无可奈何让他端不起一点架子,谢菱君看着他突然的鼻酸,很想哭一场,眸底蕴满了泪,却还是扬起笑脸,生生倒逼回去。 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哭诉些什么。 “没有穿外套来。”遮掩着垂下眼睑,瓮声瓮气地。 盛彦沉默一噎,眸光暗下来,隐忍着谢菱君看不到的情愫:“他们对你不好?” 静望着已经沾满女人味,变得风情万种的昔日小姑娘,他恨自己晚了一步。 她定在原地,没有焦点盯视某一处,幽幽地说:“没有…他们、对我挺好的,我是为了臭美才没穿,出来不过是吹吹风。”谢菱君避重就轻地说。 可话一开头,话匣子就打开了,倒豆子一样前言不搭后语对着盛彦倾诉,这种感觉就像是回了家,既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委屈,又怕他觉得自己委屈。 “在丁府,几个太太对我不错,身边有个小丫鬟也很好,那人…从不去我那里,这也好,我乐得清闲自在。” “每天还是和以前一样,画画、看书…就那些也没别的。” “那他们呢?”盛彦静静地听,忽然问起,想着她与丁仲言一起走进时的感觉,他骗不了自己。 谢菱君喉头滚动,舔舔唇难以启齿,舌头在嘴里绕了好几圈,只说了叁个字:“挺好的。” 她笑了。 “我知道我父母的下落了,他们很安全,丁仲言说过段时间,就带我去看他们。”她向他分享好消息,绞尽脑汁想好的说。 “找到就好,我也一直再找,可没有任何消息,这么看来,许是他将叔叔婶婶保护起来了。” 谢菱君“嗯”了声,她像个上满弦的闹钟,还想继续絮叨下去,盛彦望着被碎发挡住的侧脸,再也看不过去,出口制止住。 “小菱角,在我面前,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你站这,我自会知道你好不好。当着我永远不需要伪装,我们说过的,你永远可以随心做你自己。” 话音落下,如同一记闷锤敲得她鼻酸,谢菱君再也忍不住泪,委屈巴巴靠过去,脸埋在他的衣衫前,咬着唇细弱的呜咽出来。 盛彦轻拍她瘦得肩胛骨凸出的后背,心疼不已,盘算着如何将她带出丁府,那里把她的枝桠都闷枯萎了。 “你不要说话,我一会就好。”胸前的脑袋嗡嗡道。 “好,不说。” 过了片刻,掌柜这时敲响后院的门,难为情地说:“少东家,前面得您过去一趟。” 盛彦掩过她,不让掌柜看见:“好,我这就过去。” 掌柜走后,谢菱君抬起红扑扑小脸,哭过一通平静不少,吸了吸鼻,擦着眼泪赶他:“你快去忙吧,我一会就回去了,以后有时间我来看你。” “好,别待太久,一会我给你送冰淇凌啊。” 谢菱君终于破涕而笑,屋内的光照在泪光闪烁的眼中,很是耀眼。 盛彦眼眸暗了暗,替她抹去颊侧的泪珠后,才转身离开。 来日方长,他要好好计划一番。 待风吹透所有情绪,脸上看不出异常后,谢菱君也提脚往包厢走,一拐弯,路过一处没有灯照的黑暗角落,一只手臂拉过她,将之按在墙壁上,力道及其大。 “啊!”她慌恐地使劲挣扎,无奈他压得太紧,身后的身影随之贴过来,狠狠咬上耳廓,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她甚至能够听到他磨牙的声响。 “挺委屈啊?见着旧人了,恨不得跟他走了吧,嗯?” “喜欢他?他知道你昨晚怎么磨着我吃鸡巴吗?他见过你吞精液的淫样吗?” “呵,谢菱君,这一手阳奉阴违你玩得好啊,但可别太过分了!” “我能忍我们兄弟几个争夺你,但不代表,我也会容忍外人和我抢你!” 第七十章口不择言互争吵,妒气冲天闯穴洞( 谢菱君奋力挣扎,却不见挣脱半分,趴在墙上,扭着头冲身后气急地叫:“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阿彦是哥哥!” “哥哥?我可不记得你有什么兄弟姐妹,你爸妈不是只生了你一个,哪来的哥哥!” 丁伯嘉冷笑一声,眼底醋意冲天:“我看,别是什么情哥哥吧。” “又送汤,又说小话,还拍你的头,可真亲密啊。” 这也就罢了! 天知道,他见她半晌不回,既惦记又担心赶紧出来找人,生怕大黑半夜她遇到什么事。 结果,人家在别人怀里,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那叫一个委屈。 除了在床上,他哪样不是事事紧着她,顺着她? “你滚!别用你肮脏的思想揣度别人!我们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你放开我!” 谢菱君的后颈被他粗鲁地掐住,按在墙上,自己好像只任人宰割的家禽一样。 尤其是在经历过盛彦的温柔后,这种天差地别的对待,让她感到很不舒服,手脚动得更加激烈。 “清白?别逗了。”丁伯嘉怕伤着她,松了些力道,可依然不让她走,身体反而压得更近。 “我是男人,男人的心思一眼就能看透,谢菱君,我告诉你,他和我们没区别。” 都是一样龌龊,都藏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你少在这挑拨离间,我和他认识多久,你和他认识多久,他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两人吵急了眼,谁都想占上风,试图控制对方的思想,你一言我一句不停辩驳。 盛彦在谢菱君的印象里,从始至终都是个儒雅温柔的兄长形象,她打心底里没有将他覆上男性的个体身份,它是模糊的。 所以丁伯嘉的话,于她而言,就是在故意伤害她的认知,他妄图打破她建立多年的美景,谢菱君不可能不气。 “别以为我跟你发生了关系,就可以插手我的生活,我生命中的人,你还没这个资格呢。”她的声音清冷,刻意压着气息,让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即便丁伯嘉看不见她的脸,也被这份疏离膈应到,心里咯噔一下子。 他转过女人的身体,双手紧握双肩,力道大得要将她捏碎。 丁伯嘉身体仿若被定住,喂伸长脖子脸贴到跟前,双眼一眨不眨,低声一字一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谢菱君不看他,也不说话,他又道:“你生命中的人?我想请问,那我算什么呢?昨晚算什么呢?今早算什么?” “抱着说想我的不是你?求欢的不是你?” 谢菱君始终沉默,不置一词,甚至连眼神都不稀的赏他一个,整张小脸紧绷绷,将人推出千里之外去。 丁伯嘉受不住从云端到地狱的摔打,晃了晃细瘦的肩膀,咬牙催促着:“看着我!说话!” 女人幽幽转过眼珠,看不见他已经猩红的双眼,也就无视了丁伯嘉快要崩溃的情绪。 她只能察觉到,自己将要在这场争吵中获胜的强大快感,大脑空白只想着乘胜追击。 肩膀很疼,可依然要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 “那又怎样?这就能说明你特别吗?只不过碰巧来的是你,就算是别人,他们也依然会得到同样的待遇。” 殷红的唇瓣呼出沁人心脾的热气,可伴随的话语,却如此寒凉彻骨。 她在黑暗中勾起唇角,她赢了,丁伯嘉破碎了…他高大的灵魂已经被踩在精美高跟鞋底。 两人的神智飘散在四周,留在原地的只是一具没有感情的躯体,可为什么心底越吵越难过呢? 昨夜的温存不停在脑海中闪过,像电影一样循环播放。 性事是真的,人是真的,一切都不会作假,他可不是口是心非的小姑娘,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呵…”黑暗中对视了许久,丁伯嘉嗤笑一声,十指指腹发白,他兀自点点头,淡淡说了声:“好。” 又好似下定某种决心,周身的气势陡然巨变,谢菱君一阵恐惧,往后退却靠到墙面。 只见面前垂头的男人,慢悠悠抬起,嘴唇轻贴在她的唇上。 “那我就来看看,你今天在清醒状态下,能不能喷一地骚水,看看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这么硬!” 女人瞪大了眼,慌神推着他:“你、你别胡来,丁伯嘉!这不是家里!” “君君还知道哪里是家啊?可不在这,怎么让你的好哥哥看见他宝贝妹妹的真面目,啊?” “不行,混蛋你…唔!放开…唔哼…嗯!” 薄唇被死死堵住,男人叼着唇肉,牙齿用力咬出红痕,一股血腥冲进谢菱君口腔,小嘴呜呜抗议着。 丁伯嘉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臂穿过腰间,压向自己的胸膛。 舌头闯入女人的口中,缠着娇舌,动作粗蛮地扫荡,横冲直撞,每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 “唔!嗯哼!嗯~丁、呃嘉…啊…唔要…”谢菱君皱着眉头左右躲闪,丁伯嘉便追过去,势不分离。 他微屈膝盖,破开她的两条腿,松开腰间的禁锢,直冲冲隔着绸裙扣在阴部,手掌大力揉了起来。 “嗯哼!啊…不行…嗯!你疯了,被人发现…唔~还要不要脸…啊哈…” 丁伯嘉唇齿撤离,冷哼道:“你怕被谁看见,我没记错,这是后院吧,除了姓盛的还能有谁来?” “怕小竹马见着伤心?有这功夫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说不定,他就在背地里盯着这儿,边看边撸鸡巴呢。” “啊!”一阵凉意穿过腿间,长裙在他刚刚刺激她时就被撩开,丁伯嘉捞起一条细腿,挂在臂间,身体压着她,一手解着裤扣。 滴里搭拉的响动在黑暗中格外引人注目,谢菱君抖着身子,着实是怕了他,颤着嗓子小声地说:“丁伯嘉,你别这样,包厢里他们还等着呢!” 她急得鼻子都囔囔着,听起来更像是撒娇,那条腿被男人抓得死死地,内裤的那点布料,根本就挡不住这么大的动作。 凉风钻进穴口,阴肉不住颤抖,忽然,一记热棒敲打在穴底,谢菱君摇着头,小手紧抓男人衣袖,眸底的哀求他也看不到,只更变本加厉拨开底裤。 “唔唔~不要…伯嘉…”龟头磨蹭阴肉,她的眼眶都红了,终于服了软。 可丁伯嘉不想吃这套,讽刺地抬起女人的下巴:“现在知道叫伯嘉了,晚了君君,我必须操你!” “不仅操,还得把你操喷,我得让你看着自己的浪荡,我们刚刚缓和关系,怎么能经历波折呢,你说对吗?” 沉稳的口吻倾吐出残酷无情的话语,将谢菱君仅剩的侥幸,冲撞地支离破碎… “啊!!!” 第七十一章淫液尿喷在后院,黑影暗窥男女情 还能听到前面大堂里热闹的声音,与这个角落有着天差地别,两人隐忍克制,淫荡的交合活脱脱阴暗角落苟且的动物。 凭空响起几声痛苦悠长的闹猫叫声,公猫踩在母猫背上,咬住母猫的后颈,撕心裂肺又幽暗诡谲。 一名小厮出现在廊桥尽头,轻声呵了句:“快滚!死畜生,还跑这闹来了,也不怕黑天半夜的捅错了洞,滚!” 犄角旮旯的两人一耸一耸,谢菱君单腿站立,另一只的小脚在男人臂弯里晃晃悠悠,后跟早已脱离,她翘起脚尖唯恐落地,整只鞋摇摇欲坠。 肉棒极深地贯穿,猛烈撞击穴心,丁伯嘉将她的脸转过来,一寸不落地欣赏她的表情。 “呦,来个人就紧了,这要是你的阿彦在这,你不得把鸡巴咬断了?” 胯下两颗卵袋快速朝前甩起,拍打她的腿根,丝毫不掩饰身体发出的声响。 丁伯嘉操得很是激烈,谢菱君根本受不住,捂着嘴呜呜地叫。 “唔!呜嗯~嗯…唔…嗯哼!” 她背靠墙壁,腰向前拱起,一条腿哆哆嗦嗦站不稳,身体大半重量都被迫寄在他身上,以至于小穴躲都躲不得,一下比一下挨得实。 丁伯嘉狠操了几十下,有丁点的光亮照在珍珠披肩上,珍珠的光泽不时闪烁,将女人的肩头也映着同样晃眼。 他的眸底堆起浓厚的欲色,肩头那根细吊带根本一扯就断,到时,谢菱君只能狼狈的捂着胸口走在众人面前。 可他还有理智,不能这么做,这种场面也就意淫一下。 男人低头咬住肩,火热的吻沿着肩颈线条一路,牙齿硌在锁骨上又嘬又啃。 “小骚货,真会吸,龟头都要让你嘬掉了,在这操死你好不好,一会咱们去后院干,这样他一回来就能看见。” “不…”谢菱君摇头,她完全相信丁伯嘉能干出这种事,嘴上拒绝,脸却红得不成样子。 她的拒绝意料之中,下面收得更紧也是意料之中,丁伯嘉漫不经心笑出声。 “我想听你叫,叫出来,别捂着,一会都呼吸不过来了。” 女人依旧摇头,从指缝中渗出的嗯嗯啊啊的低喘,小腹被男人顶到酸痛,大鸡巴与穴道的弧度极度贴合,很难说不爽。 谢菱君被干得发昏,眼睛逐渐失去焦点,虚楞着注视面前的面孔。 这幅模样在另一处伫立的黑影眼中,饱含了深情,垂在身侧的手握得愈发的紧。 可他挪不动脚步,怔怔望着自以为无人发现的一男一女身上,既想看不堪的交合处,又想探查女人的神情,简直目不暇接。 这时,丁伯嘉换了个姿势,放下勾着的那条腿,转而抬起另一条挂到肩上,又往后撤了两步。 那条腿脱了力,一时站不住,原地踉跄了下,谢菱君下意识松开手扶住墙壁,整个人呈现出侧身劈竖叉的舞蹈姿势。 他循着这个姿势猛干了百八十下,女人的高跟鞋穿得恰到好处,不论怎么变换鸡巴都能自如插入宫口,别提有多爽。 嘴巴没了挡头,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小穴已然是强弩之末,被丁伯嘉插过之后,就忍不住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嗯!!啊~哈…噢…嗯啊…唔哼…哼…呜~到、到了啊…” 细长的手指似要将墙壁扣烂,敏感脆弱的身子没有得到缓和的机会,身下即是激烈的撞击。 “这就爽了?”他垂眸看了眼地面,只有一小摊湿印,明显是顺在腿内侧流下去的。 丁伯嘉往里刺了刺,还能听到体内深处的咕唧声,但他并不满足于此,将谢菱君的腿抬得更高,一道笔直的朝天蹬。 小腿肚近在眼前,他伸出舌头慢慢划过,绕圈… “啊…啊…不行…啊…慢点…我、我还…没没过劲呢…啊呀…奥…” 黑影眼红得看着这一切,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谢菱君的柔韧性有多好,也知道那双腿能跳出怎样的舞蹈来。 可再具美感的舞,也不如此刻美,原来他心底的小姑娘竟然没有毛,白白嫩嫩,他还能看到里面的粉肉,小洞口居然能吞下这么粗的硬器。 “这就高潮了,真贪吃啊…”他暗叹,声音嘶哑难耐,身下早已鼓出一坨,也置之不理,任由硬物越肿越大,紧盯着那两人,每一个细节都不错过。 丁伯嘉按着自己的心意和节奏,一下比一下重,一次快过一次,谢菱君只觉腰要断了。 “奥…里面真热…君君舒服吗?喜欢被干吗?” 她不是嘴硬吗,那就在这里再说一次吧。 谢菱君受不住男人的欲望,自己要被那硬棍捣得死去活来,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反正这处也没有人,她扭过头,一脸媚态望着他,正如昨夜,娇软地道歉撒娇。 “嗯哼…伯嘉、啊…我、我错了…啊…不、奥、不该胡说…啊…” 丁伯嘉岂能不懂她,但碍不住还是兴奋,大手握住她一侧的奶子,压着她就是一通狂操。 “嗯!哼!那你就说,喜不喜欢被干,干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嗯哼!嗷~喜欢、啊…喜欢被干…嗯…好爽、好大…啊哈…伯嘉、干得好深啊…嗯哼…我快不行了啊…腿没劲、了…” 听她这么说,也感觉到谢菱君确实要瘫倒了,丁伯嘉终于恢复点理智,将这条腿放在地上,让她双手扶墙,抱着屁股后入。 长裙被他缠在腰间,露出整个下身,随着男人不断的拱动,屁股撞出波纹。 “嗷!啊…太、太深…啊…顶、顶肚子…嗯哼…疼啊…”她越发压不住音量,有些忘我。 丁伯嘉突然停住动作,一巴掌拍打上去,假装不满地说道:“小东西你说怎么办,轻不行,重不行,深也不乐意,那就停着吧。” 穴道里正是要高潮空虚的时候,谢菱君哪能受得了突然的停止,她回过头,满脸通红,眼角挂着泪珠,可怜巴巴地:“嗯哼、动、动啊…” 丁伯嘉不为所动:“动不了,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君君自己来吧。” 谢菱君不好意思,站在原地纠结,看着他的眼里满是哀求,可男人像是瞎了一样。 此外,那处黑影也紧张至极,他能听清两人的话语,也想看看谢菱君究竟会不会主动。 末了,他眼眶炸裂,目瞪口呆瞪着前方,眼珠子要掉出来,心脏砰砰剧烈跳动。 只见谢菱君一点点加快自己的动作,一刻不停往鸡巴根撞,骚穴吞吐越来越多,边操边浪叫。 “嗷!啊…伯嘉、啊…好大…嗯哼…穴心、啊、麻了、嗯哼…撞到子宫了呀…啊…深…” 黑影看着那张侧着的小脸,逐渐翻起了白眼,微启的小嘴露出红舌,唇肉被津液染得红润。 “操!”一轻一重两道声音一同呵出。 媚肉将柱身的每一寸都咬个干净,穴心的软包嗦裹着马眼,强取豪夺里面的精液。 “想要精液了?妈的,骚肉直接钻马眼里抢。”他趴低身子,凑到女人耳尖,“我给你精液,你得给我什么,还记得吗?” 谢菱君要被干傻了,寻着男人的唇肉亲上去,小舌乖巧讨好地舔他的唇瓣,细声道:“嗷…要、要到了…啊…要喷出来了…快一点…啊…伯嘉、给我高潮…啊…” 多亏饭前盛彦给的那碗汤,不然可能没这么强烈的反应,谢菱君觉得膀胱快炸了,里面存满了水。 丁伯嘉得到满意的回复,一把捞起两条腿,把尿一样的姿势,抱着她上下抛动,将她直接摔在肉棒上。 “啊啊啊…不行了…嗷嗷…要、要喷啊…啊…伯嘉…到、到了啊…”谢菱君抖着身子,两条腿快速抖动,捂着脸不愿面对。 男人眼珠一转,往前走了两步,把她暴露在有光照的地方,操得格外猛烈,边操边走到后院门口。 “在这喷,把淫水和尿喷在后院门口,待会你的阿彦一回来就能闻到。” 如果这时他抬起眼就能发现,嘴中提到的男人就站在两步外,期待地等着谢菱君的浇洒。 “别、别啊…啊、伯嘉…嗷…忍、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 盛彦近距离观摩水嫩的小尿孔里,射出一柱有力的液体,又有一道浓稠的白精从交合处溢出。 这还不算完,过了一分多钟,女人仍旧未停止抽搐,丁伯嘉飞快抽出肉棒,噗地一下,淫液从圆张的穴口喷出。 “啊啊啊~啊哈…啊…嗯哼~唔…”女人的呻吟这才慢慢停歇。 两人喘着气,谢菱君再没一丝力气,虚弱无力靠在他的肩膀。 盛彦看呆了,刚拔出性器的穴口仅在一呼一吸间就恢复原状,仿若不曾被侵入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咸骚味,那对男女何时离开的他都没意识到,再回过神,面前又回归宁静。 他缓慢走出,来到地上那滩液体跟前,在细弱的微风里,深深吸了吸,将这诱人的味道吸了肺里。 睁开眼睫,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里,刻上浓重的色彩。 第七十二章君君淡然承歉意,美人在旁露端倪 谢菱君看着裙摆处显眼的褶皱,心里好一阵烦躁,走起路来遮遮掩掩。 步子迈得极小,神色比之更加紧张,只因俩人在整理衣服时,丁伯嘉直接抽出胸前口袋里的丝帕塞进小穴。 “堵着点,别让精液流出来,可惜了的。” 闻言,她狠狠掐了他一把,谁知惹得他得意极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包厢,包厢里的气氛不复早前那般和谐,詹姆斯身边的翻译不知何时离开的。 她自知去了太久有些不礼貌,满含歉意,没想到詹姆斯先站起身,手贴着胸口微微低俯,朝她致了歉。 谢菱君一脸莫名,往丁仲言身上递了个眼神,他随之极亲昵拉过垂下的小手,示意她安心。 詹姆斯见他俩感情甚笃,想到自己口出狂言心底忐忑剧增,面色艰难地把缘由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听后,她了然点点头,也并没有对他的冒犯有多恼怒,反而忍不住想笑,因为她知道,这是男人自大的通病,不论到何时都改变不了。 但对于丁仲言的维护,谢菱君是欣慰的,这说明他尊重她的人格,认可她的独立,没有把自己看成他的附属,在这个桌上,她是站着的。 所以,这个面子即便不冲詹姆斯,也要给丁仲言。 挪了半步,往丁仲言身边靠了靠,离他近了些,自己的手还握在他手中,看上去体态虽柔弱,但举止大方不卑不亢。 “我接受您的歉意,也相信您并非有心之过。”她的声音清脆,掷地有声,“都说人的见识首先来源于生活的环境。” “詹姆斯先生来自圣佛朗西斯科,在那里也一定见过不少东方女性,我知道她们处境困难,身份低微。” “但,我想您也知道,她们都是因何到了那片大陆,不止她们,那里存在的各国女性皆是如此,这并非她们所愿。” “如若大家都有机会接受圣贤教育,谁也不愿沦落到那种地步,可即便是最底层的人也应当得到最起码的尊重,人人生而平等这句话,是出自贵国总统,您应该更能理解它的含义。” 谢菱君的脸上始终带着笑,语气柔和,正如她展现出来的那样,可这些话让这个得体大汉羞得胡子都耷拉下来,涨红的脸也不晓得和喝了太多的酒,有没有关系。 也许他并不是为这些话而羞愧,只是因为被一个弱小民族的女子,一个女子,当众教训了一番。 可这无所谓,君生于乱世,非君之过也。 谢菱君就是要挺直腰板站在他面前:“詹姆斯先生还要在京城停留一阵子,京城中有许多像朝阳一样的年轻人,他们各有千秋,您不妨多走走,多看看。” 把你那如灌了粪水的脑子洗一洗! 此刻的谢菱君就像是她口中的小太阳,身上散发着光芒,让人忍不住闭眼又忍不住被她吸引,两兄弟各坐一旁与有荣焉,却不好投去太过明显的目光。 得低调! 反而是秦希珩,正大光明不加掩饰对她的欣赏,即使受了姓丁的很多不善的目光,也不曾收回眼睛。 詹姆斯不曾注意几人的官司,喃喃称是:“她们一定就像您一样优秀!”说完又觉得不够,还连带着夸了夸一直默默无言的男人。 “丁司令与夫人真是天作之合,伉俪情深,这么好的感情,在您这个阶层身份人中,真是不多见。” 谢菱君嘴角一抽,等会儿?有他什么事,夫人?谁是夫人? 她忡愣着戳在地上,笑脸变得僵硬,刚打算抽回手,告诉他误会了。 丁仲言及时一把将她拉得更紧,环住细腰,大言不惭接受赞美,尽管后颈遭受女人长指甲的摧残,也面不改色,可疼得还是让他不禁倒吸一口气。 一股醒脑的咸腥飘进鼻腔,丁仲言鼻孔一缩,不确定又闻了闻,气味在身侧萦绕,这下确定了。 他眼眸深邃瞥了眼浑圆的屁股,不着痕迹从头打量到脚,终于发现了裙摆处的异样。 丁仲言丰富的想象力,立马猜出当时裙子的状态。 细腰上的手捏了捏腰间软肉,发泄着不满,谢菱君吓了一跳,低头看他,只见丁仲言眼神变了,变得危险,要将她吞了一般,女人的警惕心骤然提高。 谢菱君远离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一不留神,恰将丝帕向里挤得更深,她低着头“唔”了声,赶忙挡住嘴巴将呜吟咽回去。 可这细小的一声,还是引起丁仲言的注意,他侧目直射女人的腿根,确信那里有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是谁弄的,难不成是那个少东家?这么会功夫就耐不住找他了? 嘶…丁仲言心里好一阵烦躁,恨不得把这盛泽园砸个稀巴烂。 男人整张脸写着不悦,眼尾扫到了丁伯嘉,目光一顿眯起眼来,他记得老大夹了个丝帕来着?就像自己胸前的装饰一样,那又不用作擦拭,哪去了? 丁伯嘉好似刚注意到,猝不及防转过头与他对视,兄弟俩眼神交流的意思无人知晓。 蓦然,丁伯嘉勾唇一笑,眼里尽是狡黠,幽幽收回目光,给谢菱君倒了杯茶水,凑到耳边耳语一句,谢菱君的耳廓唰地红上来。 丁伯嘉见得瑟成功,也不再理老二,都是自家兄弟,他知道,老二不是吃亏的主。 饭局到了尾声,詹姆斯的司机过来接他,几人起身送了送,与此同时,秦希珩的司机也到了,他很是不舍,可架不住姓丁的驱赶。 只好遗憾地与谢菱君道别:“下次见谢小姐。” 很快我们就会见面。 一时间,包厢里只剩下叁个人,谢菱君腿根黏腻腻的,盼着赶快回去,她可不想精液印到裙子上,废了条裙子不说,还丢人现眼! 丁仲言再度关上门,缓步向她走过来,待谢菱君抬眼望去时,男人已经站到身边。 “怎、怎么了?” 丁仲言一手扶椅背,一手撑桌沿,弯下身与她距离不过3寸,沉沉定看了半刻。 “君君刚才干什么去了?” “……” 谢菱君瞄了眼一旁惬意的丁伯嘉,就知道丁仲言在装蒜,顿时没了好气,白了他一眼歪过头:“你既然知道,还问什么!” 丁仲言拉起她,两人调换位置,谢菱君坐在他腿上,边撩裙摆边道:“我不问,我怎么知道这是大哥的,还是你那位故人的。” “你、你怎么也瞎说,别闹了,一会就走了!”谢菱君手忙脚乱阻挡他的进攻,但毫无用处。 不多时,光裸的下身就尽露在丁仲言眼前,他分开女人一条腿,低头细细看,揪住外面丝帕一端,慢慢抽出。 “嗯哼…别、会流出来的。” 果然,丝帕最后一角离开穴道后,白浆与之涌到体外,滴落在地板。 “原来,是大哥的啊,大哥在哪干的?”他举起凑近嗅了嗅,淫水与精液融合。 谢菱君欲合起双腿,被男人大手立马挡住,拉着她的小手,到自己的裤腰处。 “给我解开,让我在这来一次,嗯?夫人。”他低笑,胸膛震颤着。 第七十三章包厢内二少求欢,美人再情欲上头 不得不说,盛泽园不愧是天下第一楼,这装潢可以用得上富丽堂皇四个字。 虽每个角落无不彰显东方气韵,可便是他们一行人盛着华服也绝不显奇怪,反而有种精灵落入异域的神秘。 前提是,精灵并没有不甚跌入狼窟。 门前那扇荷叶莲花屏风上,映出两具光影摇摇晃晃,打眼一看,像是叶片随风摇曳,让人忍不住细瞧。 再凑近,就闻一道娇俏的女声,咬唇哼吟着,还带着点哭腔。 “唔…疼…” 他揉得很重,珍珠披肩被随意扔在桌上,孤独泛着冷光,控诉主人的无情。 长裙全部堆在腰间,一对嫩乳挺露在空气里,两根手指捏着敏感的乳尖拉扯,似是要挤出奶汁的力道。 诱人挺俏的乳尖,在丁仲言的搓磨下越发红肿,周圈的嫩粉漫开,可怜至极。 “疼吗?我也没使劲啊,刚被大哥咬过?” 他瞪着总是吃独食的丁伯嘉。 可女人喊疼,丁仲言还是松开手指,托住一整个奶子来回慢揉。 “唔嗯…不是…要来月事了、胸涨…啊…” 谢菱君感受到舒服,也听出了他话里的那隐隐的醋意,深知当下不哄哄,这笔帐且得记着呢。 她搂过男人的脖子,向前挺起腰板儿,将乳尖贴到薄唇边,左右扭动起来。 “嗯啊…张嘴…含一会…嗷…” 乳尖在唇上划过,丁仲言脑子炸开了花,多看了眼小姑娘,好家伙,那满脸的春色整个屋子都快关不住了。 他觉得,不在这给这浑身的浪味干灭了,待会离开,整个盛泽园的人都别活了! “这是被大哥操痛快了还是没痛快,君君能变的这么浪,看来是身后有高人啊!”他笑着打趣,眼里却尽是嫉妒。 “嗷…没有…啊…仲言…张嘴啊…” 胸前两点都是男人喷出的热气,她被刺激得湿了眼眶,往前将奶子都压成扁圆,堵得他气都喘不过来。 丁仲言即为受用,送上门的好处哪有不收的道理,一口咬进半个奶子,鼓动着两腮吭哧吭哧往里嘬,喉咙还拼命往下咽,跟真有奶水似的。 “嗯啊…啊…慢点…啊…嗯哼…”谢菱君本不想在这里继续荒唐,可根本捱不过月事前突起的性欲本能。 她抱紧丁仲言的头,两条腿盘在他的身后,赤裸湿滑还肿胀的阴肉夹着吓人的性器,扭动着腰肢前后蹭。 青筋盘虬的柱身沾满淫水,光亮剔透的龟头呈现恐怖的紫红,只待一触即发。 丁仲言光是享受这份热情,就够上天了,他在兄弟间终于扳回一局,仅凭排队他就赢了。 输给老大没关系,过段时间他就带谢菱君去东北了,到时候只有他们俩,丁仲言势必要把差得那些都补回来。 谢菱君被弄软了身子,神智已然不复清醒,被压在大脑最深处的理智,眼睁睁看着她去迎合去讨要,也看着她因为小穴的空虚,伸出小舌挑逗男人的耳廓。 “啊…嗯啊…仲言、嗯哼…痒、好痒…唔…” 密密麻麻且凌乱的吻,从丁仲言的耳后布满侧脸以及长颈,谢菱君像只欢闹的小狗,不知往哪里扑闹好。 丁仲言抱着她,他简直喜欢死她的热情,就是整天挂身上都好。 “大哥,君君在家也这样?”他竟有心思去问一旁静坐的男人。 丁伯嘉单手撑头,抚摸着女人的背脊,屁股上还留着他掐出的指痕,想到昨晚的美景,没忍住一乐,摇了摇头。 “之前我也不知道,一直只有老叁在家,反正我昨晚回家之后,小东西就不一样了,都会坐鸡巴上骑马了。” “不过也说不准是老叁开导的,他你还不知道,瞅着老实其实蔫坏。”丁伯嘉毫不心虚地给丁叔懿上眼药,拉仇恨。 “哼,又是老叁,上次就是他给我截胡了。” 丁仲言闻言,拍了下她的屁股,凤眼微觑,思忖着不这么快给她舒服,让她再磨一会,就又听老大说。 “你还不快点,我可听见,那前那位竹马可说了,饭后来给咱这小青梅送冰淇凌来,这人都走了不就快了?” 丁仲言一噎。 “啧…前有狼后有虎啊…你可真是块香饽饽,谁见了都想夺走!”丁仲言托起还在忘情地啃食喉结的脑袋。 “嗯~”谢菱君的小舌头还没收回去,吐在嘴外,一脸呆傻相怔怔出神,身下不停地扭动。 “仲言…热…我好奇怪…啊…里面痒…”她对自己的状态也感到苦恼,再也忍不住,抬起屁股,伸手向下握着鸡巴根,对准穴口慢慢坐下去。 “啊…唔~啊…好粗、啊…烫死了…” 整个过程都不需丁仲言多费一句口舌,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坐姿不曾变过,只有小姑娘上蹿下跳的。 他感受着软嫩层迭的媚肉,攀着肉棒紧咬吸裹,龟头像是被成千上万的小虫疯狂啃噬,它们来回穿梭马眼,密密匝匝的酥麻感如电流涌过全身。 腰眼一阵奇痒,他忍着躁动的射精之意,脑门透出薄汗,有些喘不过气来,小穴越吃越多。 她哼唧着发出淫媚的叫声,把大半根肉棒吞进小穴,龟头触碰到穴心,再也坐不下去,女人抖着腿开始不满。 “嗯哼…仲言…啊…好深…到、到头了…嗯啊…坐不下去了…” 丁仲言掐着细腰,抱着缓缓抽动起来,随着他的抽离,里面的一圈软肉也被带了出来,又跟着怼进穴口。 穴口外一圈白浆磨出泡沫,里面还夹杂着丁伯嘉的精液,要多淫秽有多淫秽。 “怎么到头了,这还有一截没进去呢。”他不以为意道,在她降落时,挺动起腰胯往上顶。 “啊!啊哈…啊…太、太深了…嗯啊…宫口、啊、要被撞开了…啊…疼呀…” 谢菱君边喘边叫,头上的罗马卷跳动着打在脸庞,丁仲言上前含住红唇,连连干了好几下。 穴道里一如既往的紧致,女人的身子如同上天赐予,骚肉仿佛有了生命缠着性器拼命吮吸。 哪怕老大在不久前刚结束,也依旧紧得能要了他的命。 “君君,喜不喜欢被干,喜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咱们这样过一辈子怎么样?” 谢菱君身子颤抖,情欲占领高地,对男人的问话只能捕捉到“喜不喜欢”这几个字眼,至于问得什么,谁会注意听! 兄弟俩等着她的回答,蓦然间,丁仲言神色一凛,耳尖微动,分出一丝精力倾听外面越靠越近的动静。 第七十四章压在门上使劲干,浪叫给门后人听 丁仲言可不是丁伯嘉,他的反侦察能力在全军也是数一数二的,一个大活人站在几步开外,丁伯嘉可能会疏忽大意,但他绝不会。 门外走来脚步,甚至呼吸的频率,都仿佛在他耳跟前,听得一清二楚。 谢菱君软趴趴窝在丁仲言颈间,圆硕的龟头顶着穴心,屁股被人抱在上面轻碾,一下下要将她揉进体内。 慢慢地,谢菱君在这种温柔的对待下,呻吟拉得很长,眉心一簇一簇,穴道配合着收缩,两人很是契合。 “唔~嗯…啊哼…” 丁仲言朝丁伯嘉冲着门外指了指,又把食指竖在唇间,丁伯嘉心领神会,见他抱着谢菱君站起身来,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唔嗯…仲言…啊…去、去哪…啊哈…”谢菱君觉得自己一下变高了,身下腾空,鬼使神差夹得更紧。 丁仲言这一步差点栽地上去,原地撞了她好几下,把她弄得浑身酸软,才缓步走到门前。 近了…更近了… 丁仲言嘴角上扬,亲了亲怀中女人的额头,温声夸奖:“君君怎么这么乖,小穴夹得真棒!就是聪明,学什么都快!” “啊哈…慢点…呀…嗯哼…仲言、太、太快了…”谢菱君仰起头,露出长长的细颈,上面青细的血管浮在表面。 他忍不住臆想,将她压在身下,掐着脖子发狠干她,往死里操她,那样是不是就没人能抢了。 彼时还情欲当头的人,一转脸阴沉到极点,小东西现在乖了不少,知道在做爱时给反应,可这是他们四个人不停地强要得来的。。 如果这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盛彦呢,他那么合她的心意,他们有着那么亲近的过往,她心里当真对他无感嘛? 是他的话,盛彦是不是一上来就能得到这么销魂的谢菱君了呢? 这么一对比,丁家这几位还真显得无足轻重了,丁仲言越想越挫败,越挫败就越来气,操得也就更带狠劲。 “唔!嗯!嗯!”每一下都直戳进宫口。 谢菱君不明原因,感觉自己快要被撞飞出去,双手在男人肩后用力圈住,十只脚趾缩成小球。 “嗷!啊…嗯啊…好重…啊…插、插进宫口了啊…仲言…别…受不了了…嗷…” 谢菱君难耐地仰面朝天,上半身不受控制后仰,两人的身体拉开了距离,一对嫩乳晃到飞起,相撞,身体发出啪啪的响声。 门外的人将这几句听个正着,他眉目含情的双眼也犹如一道利剑,直盯着紧闭的门缝,眉眼间笼上一层愁痛。 “仲言…”盛彦将这两个字压在喉底,因‘伯嘉’而来的刺激还不曾尽然消化,他的心口又被迫挨上一刀,里头的火气收不住向外冒。 里面曾软软叫着阿彦的声音,正不间断地发出诱人的淫叫,盛彦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她是不甘愿的。 手中托举的冰淇淋杯散发着凉气,杯底被他滚烫的手心捂热,上面的奶油有了融化的迹象。 就像他紧绷抽痛的神经。 盛彦立在门外,连呼吸都放缓了,他挪不开步子,也抬不起手敲门打断。 脑海中全是黑暗里那处泛着水光的秘境入口,它毫不费力地吞咬着巨物,现在又开始吃上另一根了。 我的小菱角,你的本真居然不是透白瓤的,果然浮水生物都逃不过水去,在这里我都能感受到你飞溅的水花了。 盛彦的脸上露出一个与温柔气质很不符的冷鸷。 他有一闪而过想要痛骂她的冲动,可又相信这绝非她所愿,这种交织的困顿仿佛将盛彦困在一个透明罩内,看着她四下奔撞,他却寸步难行。 “啊!啊哈…我、我累了…啊…仲言…没力气了…嗯哼…好深…好、好舒服…” 丁仲言这回切实感觉到了门外人的存在,他想象着盛彦的心境,鸡巴不由得粗了一倍,喘着粗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肉棒疯狂进出宫口,感受着里面被愈顶愈开,穴心痴缠的吸咬,腰胯摆得飞起,整个肉棒只留个龟头在里面。 就在谢菱君快要散架之时,身后贴上另一具身体,让她踏实地靠在上面,她松脱了双臂无力垂在身侧,每挨一下胳膊就跟着甩一下。 丁伯嘉双手从咯吱窝下穿过握住双乳,他的吻落在脸颊,嗓音低沉:“君君是不是爽死了,被前后夹击两个人一块操你,是不是特别喜欢?” 话是对着谢菱君说的,脸却是冲着门,是故意说给谁听,不必明说。 “唔…嗯哼…啊…啊呀…嗷…”明明后面没有进来,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谢菱君不明所以,可此时又问不出口,一张嘴就是浪叫,偏生没得半点儿法子。 “是、啊、是啊…”也无力反驳。 好舒服、舒服得想要哭出来,想大声尖叫… 盛彦提心吊胆地等到确切的回答,有种认知被打碎的冲击,手不住颤抖,只有用另一只握住,才能让杯子不从手心脱落。 两个洞…两个人一起…君君,居然早就沉沦其中,她说她喜欢! 在这一刻,儿时谢菱君那张幼白的脸,有了一瞬间的模糊,反被满脸欲色的她代替,仿佛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 里面兄弟俩满意了,丁仲言勾着笑,绷着腰腹一下下操她,又凑过去含住一只乳尖,嘴巴刻意发出啧啧声,像是宣誓主权。 “啊!仲言…嗷…慢点…嗯哼…乳、乳尖…啊…疼的…” 丁伯嘉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又问道:“昨晚上你快高潮时,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 “叫、啊…叫什么?”她回想不起来。 “就那两个字。”他提醒,丁仲言也好奇,停下吃奶,门外的人竖起了耳朵。 谢菱君愣了一阵,好像想起来了,抬眼看着丁伯嘉的眼神极为不自然,耳尖漫上红晕。 身前的鸡巴突然嵌入宫口,使劲往里顶,里面很紧,龟头一进去就被含着往里拽。 “说,我听听,你管老大叫什么了?”丁仲言眼神危险,皮笑肉不笑地觑着她。 谢菱君被插得娇颤起来,宫口太过敏感,身体不受控地抽搐,抓着男人的手臂,连连求饶。 “啊…啊!我说、我说啊…老、老爷…啊…老爷…” “用力…嗯哼…要到了…呀…” 她挺起胸膛,穴道抽动着收缩,双腿勾着男人劲腰往深处揽。 “老爷…” 这俩字只要是个男人都能明白,它代表着一家之主,代表着丈夫的位置。 哪个男人能抵抗住这么有诱惑力的身份,更别说是争相竞争的他们。 丁伯嘉得意一笑,又笑而不语,一副低调做派,呸,真令人作呕! 丁仲言刚刚升起的好心情急速下降,瞪着老大,身下重重地抽插,双腿被他挂在肩上,将她对折起来,肉棒次次到底,卵袋拍打着臀尖。 “啊啊啊…仲言…插、啊!插到子宫了!啊哈…受、受不住了…到了 到了啊…” 浓郁的荷尔蒙将她包裹,谢菱君被操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小腹鼓出一个大包,下面凸起一道粗粗的柱状,连青筋的痕迹都浮现出来,让她触目心惊。 “仲言…仲言…啊…我、要、啊…被捅坏了…破了啊…啊…肚子破掉了…” 丁仲言深深看着她,眼尾扫过包厢门,突然将她托抱起,一个转身按在门上。 门,吱呀一响,听入神的盛彦吓了一激灵,泛红的双目直视前方,身下再次竖起的肉棒,言明它也想知道插进小姑娘子宫究竟是什么体会。 哐吱哐吱了好半天,门都快承受不住这对男女的激情,一百多下后,在女人尖细的呻吟中,一股热精冲进子宫。 “唔!啊…嗷嗷…好烫…啊…精、精液好烫…子宫要、烫化了…嗷嗷…” “老爷…到了…啊…我、我到了…嗯哼…” 小屁股被撞得没了知觉,谢菱君全身抽搐,眼前一片白光,子宫不堪重撞在小腹里也是一阵抖跳。 热精的温度让她时时不能停下淫叫,她喘着粗气,呜吟了几声。 当当当! 身后门扇的动静实时穿进潮红的脊背,谢菱君眼前骤然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第七十五章盛彦挑明耀地位,兄弟突感危机重 盛彦以为会看到一幅慌乱的场面,提着的心跳得猛烈,推门进去时,他不动声色扫了眼地面。 果真叫他发现丁点水迹,他猜这肯定是拔鸡巴时流出来的。 整理好表情,绕过屏风,叁人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谢菱君只抬头瞄了他一眼,便急忙避开目光,低下头,双手藏在桌下鼓捣。 她的脸颊还有潮红未散,整个人像朵娇艳欲滴的鲜花,飘散着难以言说的气味。 叁个男人互相打量,盛彦在他们的眼中看到了属于胜利者的喜悦,这种明晃晃的炫耀让他很不爽。 小菱角怎么能够成为他们几个相互争夺的战利品呢? 她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 盛彦微抿紧唇,没再看兄弟俩一眼,向坐在中间的谢菱君走去,刚迈出一步,就听丁仲言开口。 “少东家有事吗?” 盛彦没被话语止住脚步,几步迈到谢菱君身后,将手中的冰淇淋放到面前的桌上。 “我来给菱君送冰淇凌。” 他微笑着,不带任何异样情绪,仿佛这是件很应当的事情。 来到她身旁,盛彦才看到,一件男士西服外套搭在她的腿上,谢菱君的双手紧握着衣服,看起来很紧张他的靠近。 这底下藏着一个湿泞不堪的馋嘴啊。 他全当不知道,拍了拍她的发顶,将一缕凌乱的发丝自然地拨到脑后,轻声说:“巧克力味,你最喜欢的,不尝尝?” 谢菱君的头顶似乎还散着热气,潮乎乎地,此刻确实需要点凉的东西,让她清醒一下。 手刚握住杯底,旁边一双手握住了她,谢菱君扭过头疑惑地看向丁伯嘉。 丁伯嘉冲她笑笑,微抬起头看向紧挨她的盛彦,满脸无奈地:“菱君月事快来了,我们家老叁说,她身体比较虚,还是少吃点凉的好。” 之后又哄着谢菱君:“乖,我们先不吃了,你刚才不也说月事就这两天了吗?” 他顺势拉过小手,握在手心里,这样谢菱君的身子就正好被带着朝向他,把后背对给盛彦。 “回头你肚子疼起来,闹得难受,我们要是不在身边,你怎么办?” 叁道视线落在她身上,谢菱君真体会到什么叫坐立难安,她要是抽出手,这哥俩不乐意,遭殃的是她。 可她不吃,就伤了盛彦的心,辜负他的用心,她不落忍。 啧,男人真是难办… “咳…”她清了清嗓,下决心道,“可是我想吃…”眼看着丁伯嘉的眼神越来越冷,又赶紧找补,“吃一口,在嘴里捂化再咽,不碍事的。” 说完,她没再管他的反应,抽出一只手,机灵地把另一只留在他的手心,快速舀起一大勺塞进嘴里。 盛彦在外面站了太久,又搁手里捂了半天,奶油有点软化了,但口感没受太大影响,依旧很香浓。 就是太凉…冰得她脑仁疼… “慢点吃…厨房里还有好几个口味,你喜欢都给你留着,我从南洋特意带回来的冰柜,随做随存,你想吃什么时候都有。” 盛彦温热的手指抵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帮她按揉,嘴里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亲密。 “还跟小时候似的,一见到凉的甜的,就不管不顾,又头疼了吧。” 按完太阳穴,他不知又按了哪里,遮遮掩掩的没让俩人看到,大有一副除了他谁也弄不好的态度。 丁仲言见这俩人一招一式地,自己啥也捞不着,心堵得在一旁生闷气。 妈的,竹马比不过就算了,大哥也比不上!赶紧走,必须赶紧去东北! 谢菱君如坐针毡地终于挨到离开的时候,盛彦送叁个人上车,谢菱君先进去,他将兄弟俩叫住。 “大少、二少等一下。” “少东家还有什么要说?”丁仲言挡在车顶的手收回,关上了车门。 叁个容色俊朗,身姿挺拔,各具特色的男人站在盛泽园闪耀的灯光下,就像几柱发光体,吸收着周围无数的关注。 可他们却像自动屏蔽了一样,对这些或直白,或收敛的视线,视若无睹。 盛彦看了眼车里正好奇向外探的小姑娘,她马上要离他而去,若是不曾有这些遭遇,她晚上会在这里留宿也说不定呢。 “盛先生有话就快说吧,君君得回去休息了。” 他回过神,掩下眼底的不舍,再看向这二人时,转而变得严肃,有了上位者的气势。 “我尚且还不知道君君是因何进了贵府,成为了外人不知的五姨太,但我肯定的是,这绝对非她所愿。” “事已至此,我也不愿多提,贵府不曾承认过君君的身份,那她就是不明不白的一份子。” 这话一出,两兄弟也不由得警惕起来,动了动身子,挡住身后的女人,隔绝他的视线。 丁伯嘉浑厚的嗓音,低沉地响起:“盛先生什么意思?” 盛彦扬起嘴角,不甘示弱看着他们,一派泰然自若:“君君自小活泼,极有主见,不是一只甘于被束缚的笼中鸟,诸位若是用强硬的手段,那必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而那是我不想看到的,若真到那时,我不会顾忌丁家与承平军的脸面,盛家不是势微之辈,哪怕是拼尽所有,我也会带走她。” “这是在威胁吗?”丁仲言幽幽问。 “不,提醒。” 提醒他们,在谢菱君心里,他盛彦占的分量是他们四个加在一起都比不了的,若让她选,她的答案很显然。 丁仲言深吸气,意识到这些也是有气无力出,忽地冷笑一声,眸光阴冷:“盛先生真是好气势,那我也告诉您,君君既进了我丁家的门,就是我的人,她的未来我自会照料好,就不劳您费心了。” 你算什么东西,操八家心! 丁伯嘉不甘落后,接着道:“君君视您为亲兄,您的良苦用心,她一定明白,丁某也会谨记。” 说罢,还冲盛彦微一俯身,俨然将他摆在大舅哥的位置上,这会吃点亏算什么,掐了他的心思才是关键。 两人坐上车,一左一右把谢菱君夹在中间,她正想和盛彦道别,就被男人拉回了身子。 “开车!” 拽的力气大了点,一不留神,后脑勺正撞丁仲言肩头,眼泪没给磕出来。 “你、你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谢菱君捂着头,气急,“肩膀是铁做的…” 黑车里的吵嘴越行越远,盛彦站在原地,看着它化为黑夜中的黑点,回味这两人最后的话,哼笑起来。 “我的身份…那自然是亲人。”谁说亲人就一定是兄长… 他扇动着长袍,转身回到盛泽园,跨越身份的打算,不可操之过急,最好…让小姑娘自己出击。 第七十六章盛彦意淫小青梅,谢菱君敷衍备礼 夜晚,四下寂静,朗月当空,偌大的盛家院子只有盛彦屋里亮着。 他捧着账本,密密麻麻的数字浮在半空,没一个字进到脑子里。 眼前耳边充斥着谢菱君的声色,她的呻吟仿佛在回响,屋内的每一处都有她赤裸的身影,盛彦闭着眼,鼻息渐渐加重,再难装不下去。 “呼~”他拉开抽屉,掏出最里面的锦盒,里面放着一方手帕,右下角秀着一个小巧的菱角图案。 这是谢菱君的习惯,她会在自己的东西都做上标记,盛彦这里带“菱角”的物件是真不少。 有她给的,有两人交换的,也有她随手不想要的,盛彦都习惯性一一收好。 就像他对她的爱重一样,珍视又呵护。 他轻轻将方帕拿出,细柔轻抚,细滑的丝绸如同她娇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从前盛彦很少会拿出它,生怕多揉蹭一回,它会容易坏掉。 而如今,他简直庆幸自己留有这清香气味的私物。 “君君…啊…小菱角…”男人压抑不住心底的遐思,轻呵着一声声唤她的名字。 无人会知道,以温文尔雅扬名的少东家,也会露出如此淫靡的一面,面颊带着不正常的绯红,神态怔忡。 他把方帕紧贴在鼻底,深深地吸,还能嗅到几丝属于少女的味道。 “啊…菱君…我的小姑娘…唔…” 身下那处早已竖起,直挺挺戳着衣布,盛彦低头看去,不输与丁伯嘉的尺寸傲然于腿间。 “君君一定喜欢的…嗯哼…”他用手背碰了碰,格外硬挺,热度穿过布料烫到手背。 掀开长袍,赫然发现淡色衬裤上晕湿了一块,马眼还在不断吐水,每想一下次谢菱君,它就多吐一口。 本想就此打住的盛彦,握着双拳压了压,结果一点作用没有,肉棒反而硬得更大了。 “唔嗯!君君…别怪我…弄脏了我再洗干净…先帮帮我…”他看着手里的丝帕念叨。 手下半晌不停地掏出鸡巴,一根粗硬到紫涨到巨物弹了出来,盛彦仰靠在椅背,一边深嗅,一边撸动柱身。 嘴里嗯啊叫着谢菱君,说着不着四六的荤话:“唔…君君…啊…小骚穴真紧…啊…干你小子宫…唔!把你骚穴干软!干得你只能爬着走…啊…” “臭宝贝,喜欢含鸡巴的臭宝!嗯…一晚上要装两根…啊…那就、不介意再多一根了吧…啊哈…” “啊哈…嗯…” 就这样意淫着小姑娘自渎了好半晌,低头望去有些嫌弃,自己的手心压根没有那种柔嫩。 他虽也没做过重活,手心连个茧子也没有,可就是比谢菱君的小手粗糙许多。 撸了半天,临到要射精的裉节,仅仅是想着谢菱君,还是感觉差点什么。 他拿开鼻尖的手帕,包裹在柱身上,又细又滑,手里不禁加快了速度… “嘶…啊…宝贝…嗯啊…操你…操死你…唔…射你骚子宫里,让宝贝怀上我们的孩子…嗯!啊啊啊~” 噗噗噗…一股股浓厚的稠精悉数射在小手帕上,一大摊在手里有点重量。 盛彦喘着气,低眉痴望着被精液沾染的菱角,直言自己不为人知的心思,在今晚再也兜罩不住。 自此,他不可能再甘心当个哥哥… “君君…我们…不可能再是、普通的发小…我要你…”哪怕是像他们几个一样的身份。 更何况,我与你,本就身有婚约的…你合该会是我的妻。 心底体内的淫火渐渐消退,盛彦松懈下身体,坐了好一会又去把方帕洗干净,这才踏下心忙未完的账本… …… 转眼就到了丁老爷寿日前夕,谢菱君仍没准备寿礼的打算,灯儿知道她不待见老爷,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可见她总不上心,实在没忍住提醒了一番。 “五太太,明儿寿宴上得送礼,您可别忘了。” 谢菱君翻书页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把嚼到一半芋头酥咽下去,噎了噎回想:“今儿是几了?” “都十四了,明儿八月节办寿宴嘛。”灯儿看着一脸懵的谢菱君,“您…您不会忘了吧?” (指中秋) 秀丽的脸上一顿,确实…她记这干嘛! 仔细一想,最近府里的确挺热闹,花园里摆了不少新花,曾听过一耳朵,好像是说要摆寿字。 “啧…送什么啊,你说?”她一点主意没有,甚至还很反感,谁也不想上赶着给不待见的人好脸。 尤其还是一个羞辱过自己的人。 灯儿绞尽脑汁帮她想:“去年,几个太太都送的是花瓶、玉…什么的,不然咱也照这个来?” “这么贵?”她果断拒绝,“拉吹吧,我有那闲钱我会送他?” 谢菱君拍掉手里的糕点屑,招呼着灯儿把她带来的皮箱找出来,两人蹲在地上一顿翻找。 紧接着,灯儿就看她从最底下掏出一个十成新,但带着一股子浓浓箱底怪味的粗针围脖,恨不得有快两米长,半米宽。 能给丁老爷裹尸用了…得亏是暗红色。 “这…” 谢菱君一脸稀罕与她讲:“这是我在国外过冬时,从服装店里买的,就带过一两回…便宜他了!” “放在国内,怎么也算个新鲜货,大街上哪有这么fashion的。” “弗埃…什么?”灯儿不解,她的英文水平目前仅限于hello、bye-bye什么的… “就是时尚,新潮,独此一份。”谢菱君把围脖递给她,“放外面晾凉,明儿把柜上那瓶香水往上喷点,再找个盒儿装起来,齐活!” 灯儿悻悻接过,伸长手臂举远点,这味儿有点呛头了。 “等这档子事过了,我把您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晒晒吧,夏天时估计闷得有点发霉了…” “好,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发霉的东西送发霉的人,还正好呢。” 小丫鬟把围脖搭在院中绳子上,听着里屋满不在乎的语气,边掴打不免寻思,如果是几位少爷过生日,五太太会送点啥呢? 总不能这么敷衍了吧,她还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期待? 一晃到翌日,花园里热闹非凡,谢菱君到的最晚,今儿个几位少爷都回到府内,看着那处空位,苦苦空等。 老爷子一个有名无实的,还落了个礼,他们还啥也没有呢! 不远处小厮一声高喊:“五太太到!” 纷纷转头,就见心心念念的佳人,身后跟着托礼盒的丫鬟出现在视线内。 几人的注意力,紧盯着那个神秘的纸盒,恨不能将它烧出个洞。 第七十七章寿宴送礼心思多,儿子吃醋灌老爹 今年的天气怪得有点出奇,八月中就宛如九月一样,凉得早不说,还多风。 听说北边已经开始下雪了,外面百姓说起这,都归于是如今日子不安生,老天爷做的乱。 再不安生,好像也跟这高墙大院无关,一道墙把两个世界隔开了。 身在花园深处,压根听不到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高声与马蹄的疾驰,这里简直是一个乌托邦。 谢菱君还没走近时,就听见远处传来贺寿的喜笑声,双腿明明在向前走,可和灌了铅似的,越走越慢。 来往路过的下人皆一脸喜色,惠莲滢珠伊芸她们又笑又闹,与那人祝寿。 她觉得这些人真厉害,一群不熟悉的人能为陌生人的生日感到高兴;素日里不待见他的妻子们,能为背叛婚姻的人感到快乐。 即便知道大家多半都是装的,也比她强,她是这个府里唯一的傻子,不识时务、不会看眼色、认不清形势的傻蛋。 “五太太到~” 小厮一嗓叫回快要出走的魂儿,眼前乍然出现一堆人,胡思乱想间走得还挺快。 谢菱君提起嘴角,忽视了那几人投来的目光,缓步上前。 头先天热,大伙颇爱穿淡浅色衣衫,一降温,便不约而同换上深色,总觉得这样更暖和。 这次的家宴比之上次,更为隆重,这其中总有点颜色的缘故。 丁老爷眯眼打量前来的美人,暗花海棠的纹样放在她身上丝毫不显老气,反而多了一种风情韵味。 他不常见到谢菱君,说不上她哪里不一样了,脸还是如往常一般冷,可身段好似有几分火热,这种极度的矛盾搭配在一人身上,让人见着就忍不住心痒痒。 “啧~”丁老爷发出一声怪响,引得大伙都看过来,他却没察觉,直勾勾盯着谢菱君,眼底一片淫色。 几个儿子脸色纷纷沉下来,叁个哥哥还好,丁季行火候差点,变脸格外明显,好在丁老爷的关注点没在他身上。 但伊芸却瞧见了,她的目光一直在俩儿子身上逡巡,不觉嫌弃老四是个傻小子! 可不能再让这老东西这么看了,照这样下去,晚上回去五妹还能落着好? “五妹怎么才来,莫不是想压轴?”她打趣着上前,挡住身后老男人的视线。 “快快快,让我们看看你备了什么新奇玩意?” “叁姐这么说是想让我出丑啊?” 她知道伊芸的玩笑,也不介意玩笑回去。 伊芸作势拧她的脸,笑说:“你是见识广的,我还不知道你?” 她是知道谢菱君准不会认真当回事,不管她送的好与不好,伊芸先把名头给了,到时候主座那位怎么都挑不出理来。 谢菱君明白了,承她的好意,对她露了个感激的笑容,嘴上依旧那副淡淡的腔调。 “恐怕让叁姐失望了,我只是见得远了点,可岁数摆在那,广就谈不上了,好东西见得不多,金啊玉的也拿不出来。” 她带着灯儿过去,把盒子放在丫鬟举过来的托盘里,看着她恭敬送到丁老爷面前。 丁老爷迫不及待直接拆开包装,期待的表情微顿,看了看她,一脸复杂拿出厚实的围脖。 谢菱君刚惦记继续说,伊芸立马抢话:“哟!这针脚可稀奇诶,咱都没见过,五妹手艺这么好?这是不是洋人喜欢的?”谁会不喜欢别人没有的,见不着的。 她感受到伊芸握着她的手一紧,朝她不易察觉地挑了挑眉梢。 谢菱君当即会意改了口:“啊…对,国外天冷了都戴这个,我、我手艺不好,您别嫌弃。”她说得心虚。 一听是谢菱君自己织的,丁老爷转而面露欣慰,立马围在身上:“嗯…挺暖和,我这也是京城独一份啊,你有心了。” 男人的虚荣心瞬间满足,一面觉得她识大体,知道主动讨好;一面想着可以给她点宠幸,但不能太多,免得她得意忘形,又爬他头上去。 又得意忘形地想:看吧,女人还是得晾着,这才能上赶着! 惠莲对伊芸使了个赞赏的眼神,温声道:“快坐吧,咱一家人好好热闹热闹!” 她现在是一点事端都不想生起,赶紧把这顿饭吃完,该干嘛干嘛,她事多着呢! 迥异不同的心思谢菱君并不知,只知道这关可算是过了,安坐在伊芸旁边,绝然没感受到另一侧暗涌的低气压。 哥儿几个一直往那敞开的围脖上扫,再瞥过丁老爷得意的神情,极为不悦。 合着他们忙得这段日子,给她方便了,还学会织围脖,这么长怕不是没黑没夜的织? 还是说她本就熟练,以前给别人也织过? 不论是哪一种,都很不爽啊! 几人冲丁老爷敬酒时,都带着点怨气,喝得很是猛,寿星饭没吃几口,酒先喝得胃疼,几个儿子轮番上阵,他这亏空的身子哪遭得住。 刚才还想晚上去谢菱君院里的心思,也被他们歪打正着灭了个干净,他现在就想吃两口菜! 谢菱君为了避嫌,压根不去瞅他们,只专心低头吃饭,因为在花园里,丁季行也不好再有小动作,人在身边碰不得的滋味,真不好受。 她不看,伊芸可看得热闹,嘴角挂着的促狭一直没掉下去过,看男人吃醋较真儿比戏出还有意思。 自从和谢菱君坦诚深聊之后,两人之间有了点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用脚轻踢了下谢菱君,谢菱君不明所以扭过头,就见她挤眉弄眼的,满脸怪笑。 谢菱君羞红了耳尖,回了一个白眼,小声嘀咕了句:“没六!”(类似于不着调的意思) 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怎么,这个盟友找得真不怎么地! 几个人喝着酒,那余光时刻关注着她,见她这样以为因送礼不好意思害羞,妈的,更来气了! 送个围脖还不好意思了?怎么不见对他们不好意思,上赶着伺候她还遭嫌弃,死老头子夸句有心,她反倒不好意思了! 一直到饭局结束,几个儿子给亲爹灌得不省人事,虽说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但始终保持着点清醒。 还得找人算账呢,醉死了还怎么算! (谢菱君:什么臭毛病!) 惠莲看着醉趴在桌上的丁老爷,把嫌弃死压在心底,难闻的酒气直呛得她头痛,面上还得好不担忧的样子。 “快把你们老爷扶回去歇着,伺候好了。”她吩咐小厮。 丁伯嘉拦下她的动作,看似无事,脸都没红平静道:“这么好的日子,爸肯定不愿在家睡的,昌乐给老爷送来香楼去,叫颂梅姑娘伺候。” 昌乐和几个小厮把丁老爷架走,谢菱君小声问伊芸:“来香楼是哪,颂梅是谁?” 伊芸眼珠一转,神秘一笑,挨着她耳根:“来香楼是八大胡同最好的,颂梅…当然是那的花魁了。” 谢菱君呼吸一滞,谁能不知道八大胡同啊。 她抬眼,看向丁伯嘉的眼神凭空多了许多不满和忿懑,他倒是知道的清楚,连花魁都门清,还吩咐得这么自如,可见是没少勾搭。 那还来招她干嘛,装得人五人六的,呸!恶心! 谢菱君气冲脑门,眼圈都红了,捏着帕子的手越绞越紧,站起身扭头就带着灯儿走,现场混乱,她连个招呼也没打,更别说分给他们一个眼神了。 兄弟齐心,都不是好东西!那根脏东西指不定被多少人用过了呢! 几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神色忽暗,坐在原处,彼此对视几眼,达成了某些约定。 —— 大少爷:我冤枉! 众兄弟:受你连累! 接下来,来个5p,嘿嘿~ 第七十八章横生误会多埋怨,打情骂俏去猜疑 回到屋内,谢菱君明显带着怒气把领口的盘扣扯开不说,首饰还被扔的咣当响,扯着衣服走进卧房。 灯儿跟在身后将梳妆台上的首饰一一收放好,还好好检查了下有没有被摔坏的地方,坏了她好跟几个少爷说,这是他们吩咐过的。 如今谢菱君的一概物什,基本都是他们包办,她自己也不怎么去买这些,至今都以为是府里统一分发的。 灯儿听着里面的动静,转身倒了杯水,等她出来时喝。 小丫鬟的动作拘谨了不少,她没闹明白谢菱君咋突然生这么大气,想喊她又不敢出声。 好在谢菱君只一会就出来了,换上一身舒服的睡衣,发髻也给解了,披散着头发,再配上一脸的不悦,真的是怒发冲冠的具象。 谢菱君咕咚咕咚一杯水下肚,还是没浇灭肚子里的火,越想越气。 “五太太,怎么了?”灯儿小心翼翼地问。 “你知道,来香楼吗?”她反问。 灯儿愣了,一脸莫色看着谢菱君,仿佛有点难以启齿:“您、您怎么问那儿,那儿可不是什么好地儿。” 五太太别不是要去逛吧! “你知道?” 灯儿没发现她更气了,坦然点头:“来香楼,京城里谁不知道,最有名的妓院…不是还有句话吗,不嘬来香一口蜜,枉为人世走一遭!那…” 她越说还越起劲,一转眼,发现谢菱君脸都黑了,这才急声打住,没往下继续说。 “五太太…” “看来,京城里就我不知道啊。”她幽幽道,“连你都知道,那帮爷儿们不是更明白了?” “您不是刚回京不久吗,来香楼好像也没开多久,不知道、很正常…”灯儿的声音越说越低,自己的宽慰着实差劲,可终归是不明就里。 “您怎么了?谁给您气受了?” 谢菱君冷哼一声,眸光闪着讽刺意味,阴阳怪气内涵着:“谁能给我气啊,我是什么角色,还有脸跟别人置气?人家还不是想逛窑子就逛窑子,花魁说找就找!” “我告诉你灯儿,以后把这院门关好了,别让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咱这钻,我嫌恶心!” 脏的臭的?来这院的,不就只有几个少爷嘛?灯儿稍微一琢磨,瞠目结舌捂着嘴,模样还有点滑稽。 “您说的…不会是少爷们去…”又马上自我否定,“这、不能吧…” 谁不知丁府少爷最是洁身自好,外面不都说丁府里头歹竹出好笋嘛,他们逛窑子?那是老爷爱去的地儿啊。 “怎么不能!我亲耳听到的!”谢菱君见她不信,心头更崩溃了,有种这小丫头背叛她,和别人站一队的委屈。 “你不信我?”她要哭了,眼圈自打回来后,就一直红着,这会儿连哭腔都冒出来了。 “我当然信您,可…我就是觉得,几个少爷不是这种人,他们对您…”多好啊。 这几个字她突然说不出口,他们对谢菱君是好,什么都紧着她,有好的都巴巴送眼前。 可再好,说到底他们也是男人,这年头男的哪有只对一个女人好的。 更何况,还是逛窑子,放在别的宅门,没把那窑姐领家里来,都烧高香吧! 说破大天去,一个女人家还想管爷们事?宠你一段时间,还想蹬鼻子上脸不成? 男人不都一个样嘛… 灯儿沉默了,看着谢菱君满眼都是心疼。 瞅她不往下说了,谢菱君心底也万念俱灰,堵在胸口的一团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男人都一个样,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早知道…”她叹了口气。 不过没关系,现在收心还来得及。 闪烁跳动的烛火,在美人的明眸里映出落寞,主仆俩一个极力想说点什么,一个思绪不知飞到何处。 她打断了灯儿想安慰的话,准备洗洗睡了,刚起身,门就被敲响。 当当… 谢菱君站住脚,回身望着门扇,透过月光上面浮现出一道人影,她没好气看着,迟迟不去开,也不吩咐灯儿去。 小丫鬟踌躇着脚步拿不准主意,揣着手,看看她又看看门。 “没回来?”一记男声问起。 “这么晚不回来去哪,屋里灯都亮着。”又一道男声说着。 谢菱君本就找不着出气的地儿,这送上门来的,白捡现成。 “灯儿,把他们都打出去,以后不许放任何一个进来!” “…!”门外立着的几人面面相觑,走来这一路吹了点风,关在门外站了会儿,现在还被劈头盖脸挨了一顿,酒气全然消散个干净。 眉来眼去地询问彼此:你惹得?我没惹! 丁季行被屋里的怒斥惊在原地,却见几个哥哥都是一副无奈。 什么情况? “这脾气大的…”丁仲言嘀咕着直接推开门,将几人全部暴露出来。 谢菱君看着几个讨厌鬼一齐出现在这,没由来的一阵心惊。 皱着眉头驱赶:“去去去,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别弄脏了我这里,该上哪上哪!” 丁仲言默声看着她,招招手让灯儿出去,当她路过身畔时,提醒了句:“把院门关好了,你就下去吧,今晚不用看。” 灯儿暗瞥了眼谢菱君,低着头努动着嘴:“是、是…”说完麻溜跑出去。 神仙打架,她这种小虾米还是不要沾染的好,五太太,对不住了!不是灯儿不争气~ “你…臭丫头!” 几人进来关上门,丁仲言才悠然问起:“怎么了?火气这么大,老爷子没来得及戴你的心血,不乐意了?” 他惯会拈酸吃醋,说些有的没的,谢菱君懒得搭理,白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爱戴不戴关我什么事,别随便攀咬人!” “我去睡了,你们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们!”拉着脸,扭身朝里屋走。 正巧丁伯嘉就靠近里屋门口,她本想避开,却不料甫一过来,便被搂着细腰拦下来。 更令丁伯嘉没想到,她竟挣扎地奋力,像受了刺激似的。 他差点摔着她,只能搂地更紧:“诶!干嘛呀?我们都没生气,你脾气还挺大,小东西这么不讲理。”听着是在讨伐,可语调尽是宠溺,仿佛没把她的脾气看在眼里。 但谢菱君就是不让他碰,他抱得越紧,挣得越厉害,头发都乱了,糊到整张脸上,像个小疯子。 “你别碰我!不许你碰!” “不让我碰,让谁碰,让你家老爷?哼,别忘了,你这两天都叫管谁叫老爷。” 谢菱君呸了他一脸:“我管狗!狗都比你干净!” “……” 一时间,静得呼吸声忽地放大,男人们身上那股慵懒的气息,凝聚在一起。 丁伯嘉听后,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眯着眼,危险的眸子冷沉地盯着她。 “你再说一遍?” 谢菱君不甘示弱,绷着小脸与他对视,狠声说:“说就说,狗…” “呀呀呀,怎么了这是?大哥气你了?咱不搭理他,跟我说,我给你出气!” 老四从小就最会看眼色,见这场面越闹越僵,大哥这模样他最清楚,已经是在生气的边缘了,谢菱君再多说一个字,今晚不遭殃才怪。 更别说,今晚他们四个还准备一起呢,她出点事可咋整。 他一个跨步插到两人中间,抱着她的肩膀,拖着她远离丁伯嘉。 谢菱君甩了甩,也不打算给他面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丁季行冤枉叫屈:“我可一直都在学校来着,忙得跟个三孙子一样,他们招你,我不可能招你对不对?” “再说,我是跟你一伙的。”他胡撸着气喘的后背,轻声哄着:“消消气,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没一个好人!但我除外哈。” 谢菱君坐在他腿上,斜睨着眼:“跟我一伙?你姓谢啊?哼,你跟他们姓丁的是一丘之貉!起开!” 丁季行胸口挨了一肘,依旧嬉皮笑脸,反而握着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是姓不了谢了,赶明儿咱闺女儿子一水儿都姓谢!” 谢菱君露出嫌恶的表情:“别恶心我!谁跟你有闺女儿子,找来香楼的生去!脏的臭的生一窝!” 丁季行诧异地看她,他才多长时间不在家,小兔子就变成小辣椒了?以前是吃着辣,现在是碰两下都辣手。 “来香楼?什么来香楼?”丁季行那前喝的迷糊,根本没听清丁伯嘉吩咐的话,一头雾水望来望去。 他挑眉问了一圈,就看见大哥沉着的脸松懈了,嘴角微微翘起,又恢复了刚开始的轻松状态,缓步走到跟前。 弯下身,手肘支在桌上,脸贴脸狎昵端详这张气鼓鼓的脸蛋。 “因为这个生气?嗯?”他追着躲避的脸问,“醋了?” 丁伯嘉意识到这个,心里极美。 吃醋好哇,吃醋说明往心里去了。 谢菱君不吱声,想离开走人,偏被他按回丁季行大腿上,不敢再逗,赶紧心平气和地解释。 “颂梅是我安排进去的,很多官员和掌柜都喜欢这事,在妓院里温香软玉的,最喜欢说点不知道的消息,她是一个探子,专门为咱们家打探消息的。” “我可没去过,你说我没狗干净,真是冤枉我!我这天天净忙着给你挣钱了,家都没工夫回,还逛窑子?” 谢菱君看了眼他澄澈的眼眸,一脸不稀得骗她的坦率,心里有些松动,可还是难以完全信服。 “谁知道呢,你都说了不回家,我哪知道有没有温香软玉在怀。”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瞪着几人,一个没放过,说完觉得唐突了,还解释了一句:“除了我爸爸…” 她爸爸可只有妈妈一人! 丁伯嘉拉过细嫩的手,紧紧握在手心,爱不释手低声缱绻:“我的温香软玉可没在我怀里,君君要不检查检查,我要是逛窑子,回回哪有那么多精液可射,那都是存了好久,就为了留给你的。” “你、你说什么胡话!”他越说越没正形,谢菱君脸红得发烫。 “可不就是吗,哪回你不是嚷嚷着小肚子胀得要炸了。”他向下瞥了眼,语气忽而一转,“好了,我坦白完了,该你坦白了。” “我坦白什么?”她问。 丁叔懿此时坐过来,捏着另一只手,找她手上长时间工作的痕迹:“什么时候开始织的?” “织?”她想了想,恍然无语道:“围脖啊?我织它干嘛,那是我在国外买的,是三姐要我这么说。” 谢菱君浑然不知几个人这是吃醋的表现,就觉得可真较真儿! 而且,她怎么可能给老东西专门织围脖,再说她哪有这功夫,成天到晚缠着她,他们心里没数? 原本还打算和她算账的兄弟们,一下子偃旗息鼓一般,但来都来的,今儿是一定要一块儿的,理由可以找嘛。 丁叔懿轻咳两声:“那就是你带过的?你把你带过的东西送给老头子?” “我们都没这待遇!”丁季行极懂双胎哥哥,自然而然接过话茬。 谢菱君也听出这是成心找茬儿,破罐破摔抽回手,无谓道:“那你们想怎么样?我特意为他再准备一个?行吗?” 几人不说话。 “哼…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你们,赶紧走,我睡了!”谢菱君拨开腰上的手起身,绕过几人不再理会。 刚上床,扯过被子,就看四个人都走了进来,那脸清晰可见的神情,带着满身的荷尔蒙,冲击向她。 谢菱君慌张将被子掩在身前,看他们一步步走到跟前,舌头打结语无伦次地:“你、你们干嘛…” “听你的话,想怎么样怎么样啊,乖~” —— 打情骂俏一章~5p5p~ 第七十九章君君被困几人中,舔穴吃奶蹭肉棒 左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几人的气氛就与刚才大相径庭,这张拔步床上一次装下好几个人,还是她第一次的时候。 那时没有丁仲言,四个人躺上面绰绰有余,如今多了一个人,倒觉得有点挤了。 谢菱君一人平躺在床,上下左右都被占满,她像一条案板上的鱼,真真的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被子被几人堆到角落里,她已然赤裸,两只乳肉一左一右的含住,牙齿叼咬着乳头,舌尖舌面恣意地挑逗。 “唔…唔嗯!啊…啊哈…嗯啊~” 除了呻吟她说不出别的,头被丁仲言的手臂圈住固定,抱着她拼命吸吮小嘴。 身下两条腿大大岔开,屁股微微被大手托举起来,腿间埋着丁伯嘉的头,男人挺直舌头插进穴口来回搅动,嘴巴嗦在阴蒂上不停地吸食。 “嗯!嗯啊…唔!啊哈…啊、啊…” 身上凡是能硬起来的点都硬挺着,谢菱君渐渐意乱情迷,身体在床板上乱扑腾,无奈竟躲不开一丁点。 躲了这个,又把自己送进另一人口中,穴口被舔得哗哗流水。 丁伯嘉抬起脸,下巴上满是光滑的水痕,他看着眼前淫乱不堪的盛况,食指插进穴道逮住那块凸起的硬核,大力地扣弄。 “骚君君,刚舔几下啊就这么多水儿了,好久没几人一块碰你,又想了是吗?” 谢菱君被弄得娇颤,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迷乱地将双乳往男人嘴里凑,张着的小嘴,伸出红舌与丁仲言交缠,发出阵阵娇喘。 受不了了,太空虚了… 头顶被一条皮带绑住的双手,无力地蜷缩,抓着床架的指甲无助抠挠。 “唔!唔啊…啊…” “嘶!”丁仲言舌尖被她狠狠一咬,浑身僵住,退出舌头,在她红嫩的唇瓣上还了一口,微眯眼低声冷斥:“下口还挺重,谁给你弄爽了?” 他扭头看着仨人,个顶个的认真,这刚多会儿,从胸口到大腿根,已经没一块干净皮了,一个挨着一个红痕。 谢菱君眼底泛着泪光,媚眼轻抬,勾着丁仲言的魂儿,吞咽下口水,呻吟断断续续。 “啊…嗯啊…对、对不起…啊哈…慢点伯嘉…啊呀…别、别咬…叔懿…嗯哼…季行痒…嗯哼…啊…” 丁仲言拉下脸,阴沉地看着他们,还不如不松开她的嘴,这一连串就没他的名! 他咳了咳,兄弟几个默契停下动作,互相交换个眼神,几人随即会意。 丁仲言解开她手腕的束缚,来到头顶,忽然间,身上的吸吮和扣弄一齐停下,谢菱君袭来一阵难以抵挡的巨大空虚。 “嗯?哼…怎么、别t…”‘停’字还未出口,她就被翻了个身,摆成跪爬的姿势。 丁伯嘉看着水盈盈的蜜口,因趴着被迫张开一个洞,洞口拉着粘丝,身下的性器都隐隐胀痛。 他举起手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顿时就是一个红掌印。 “啊!啊…不打…嗯哼…”她扬起小脸,身体因疼痛往前耸了耸,身子本就发软,胳膊撑不住下意识抓住丁仲言的大腿,脸颊直接擦到那根勃发强硬的肉棒。 浓烈的男人气味扑面而来,谢菱君当即便红了脸,颤抖着身子从穴口涌出一股淫水。 “啊…啊哈…嗷…” 男人腿间黑密又扎硬的密林,掩立在中间的性器显得格外狰狞,肿胀凸起的青筋盘绕在柱身,硕大的龟头紫红惹眼,看得她心一颤。 这根东西在身体里进出过许多次了,这么近距离观察它,还是忍不住咂舌,她是怎么吃进去的。 它贴在脸上,丁仲言不动,她也不躲,更别提此刻的她也躲不了。 身后丁伯嘉的大舌在阴肉上不时地舔扫,他揶揄笑着:“君君怎么回事,淫水流没完了?我这舔都舔不干净。” “下边流也就算了,屁眼怎么也流?你是知道今晚它歇不了,提前给自己做润滑?”丁季行凑到后面,从菊眼上揩了一指头,好奇问道:“上次我和二哥干完之后,你们还有人破过这嘛?” 这儿的滋味真的太好了,上次过后他一直惦记着。 丁叔懿边给她揉着胸,边冷声回他:“我弄过,你还好意思说?给她弄得里面都肿了,也不知道好好抹药!”说罢,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 “二哥不用我…”他嘟囔着。 丁叔懿看着从头到脚都被玩得哆嗦的女人,她对自己的身体没了掌控权利,浑身都透着紧着,他们每触碰一下,都能惊起这具身子的抽搐。 这样虽混蛋,但着实有意思,他挪到丁伯嘉身旁与他耳语一番,老四也凑了过去,唇瓣动了动,三人分开回到各自的位置。 双胞胎躺到谢菱君身下,头对头来到垂着的乳房下方,因为她的颤抖,乳肉也跟着一抖一抖,尖挺的乳尖像两颗圆葡萄,等着人采撷。 他们含上去,如同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两腮鼓动起来,大口吞咽着。 “嗯啊…啊…哈…慢点吃…啊额…我不行了…”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脸前紧贴的鸡巴根,惹来丁仲言闷哼一声。 就在这时,身后丁伯嘉盯着不停翕动的屁眼,眼眸越来越深,穴道里的两根长指似要被夹得渡不过血,指根渐渐发白。 他滚动着喉咙,在她不间断的淫叫中,突然凑上前,一只大手抓着臀肉,将脸埋在股沟处,猛吸褶皱的小眼,舌尖疯狂绕着它打转。 与此同时,两指快速地在穴中抽插,破开层层紧咬的媚肉,咕滋咕滋响着破阵曲。 “啊!啊…嗯哼…我、我会泄的…啊…嗯唔、好痒…唔…”双乳被兄弟俩咬得通红,乳尖一阵阵生疼。 谢菱君颤抖的眼睫不停扫动着肉柱,丁仲言低头看着她抑制不住欲望,小脸贴着自己的鸡巴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龟头上,一次又一次,勾引着男人快要爆炸的欲望。 “啊…啊哈…嗯哼…好烫…”谢菱君迷离了双眼,意志在逐步崩塌。 身前头顶沙哑的声音空灵响起:“宝贝,想要吗?它是你的,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他操控着肉棒,在小脸上轻轻弹打,引诱着她做出心中所想。 顶端分泌出的咸液轻蹭到粉嫩的唇瓣上,她不由自主舔舔唇,舌尖触碰柱身。 男人浓烈气味和湿热的触感,让两人一齐发出低吟,诱得人喉头紧痒。 谢菱君虚睁开放空的双眼,身下身后的感官被放大数倍,看着近在眼前的巨物,她抿抿唇,慢慢张开小嘴,罩住圆硕的顶端。 第八十章口含肉棒情迷乱,双龙入洞操最深( 软舌试探性在嫩滑的龟头上扫了一圈,那粗大的性器竟也会抑制不住轻颤起来,她似乎窥到这个男人的薄弱处。 她扫了眼静静吐着水的马眼,像一个初次开凿的泉眼,谢菱君情不自禁吸了一口,一股咸咸的味道漫进口腔。 得益于之前丁季行央着她为他含鸡巴的经验,谢菱君知道了男人最喜欢被吸马眼。 她向来是个聪明的学生,不仅一学就会,还会举一反叁,也得出绝对不能让他们太过轻易得到痛快的结论,要先挑逗搓磨一番。 收回舌,红润的唇瓣贴着冠状沟上来回摩挲,她左右摇晃脑袋,闭着眼,一脸享受蹭着肉棒。 慢慢,舌尖缓缓伸出,绕着柱身打转向根部舔去,舌头顺着青筋脉络滑过,小脸埋在黑丛林中,快速地吸了吸卵袋,再贴着柱身吮上来。 “唔…啊…嘶…嗷…你是个妖精吗…嗯哼…”丁仲言跪跨在她身前,看着女人一张清白的小脸娇媚的能滴出水,搭在膝上的手握成拳。 垂眸望着她,呼吸一下比一下更重,克制不动的手紧了紧,终是抓住她的后脑,往鸡巴上用力贴实。 她“唔”了一声,小脸蛋瞬间被硌出红印。 “啊…啊哈…嗯哼…” “嗯啊…真棒…就这么舔…啊…君君真是个乖女孩~” 女人沉迷的媚态让人心里很痒,身上落着欢愉带来的艳粉,与他们相比,谢菱君的身子真是小的可怜,极致的体型差,将埋在胯下的女人反衬出淫靡的媚色。 但绝不是艳俗的,她是落入凡尘初尝禁果便沉迷的仙子,灵魂里还带着原有的底色,这更加欲罢不能。 这边舔得忘情,小手软绵绵圈上去,轻柔的套弄,又捧着两颗卵袋揉搓起来,一切都是那么游刃有余。 丁仲言毫无戒备把自己全部交到她手里,任她把玩。 纤细的腰身凹成一个U型,她尽力将两只嫩乳放到身下两张嘴里,小腹处两根鸡巴顶在那,双胞胎不时地挺胯蹭着细腰摩擦。 他们本想要她的小手,可那样谢菱君就没了支撑,只好作罢,就这样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丁季行松开嘴,大手揉奶子,肆意笑着说:“君君的奶子上面都是口水,宝贝要是有奶就好了,还能喂我和叁哥喝两口。” 丁叔懿没回答,但是盯着乳尖的那双幽深的眼眸,里面表达出赞同。 “叁哥,你应该研发一种,不怀孕也能出奶水的药。”丁季行散发出奇思妙想。 丁叔懿将马眼流出的水,摸在女人的肚脐上,上前亲了亲她伸长吞咽前精的脖颈,一本正经回他。 “那都对身体有害,现在有了没准真怀时反而没有了,除非君君天赋异禀,多嘬几回给她嘬出来。” “拉倒吧,你之前忽悠说吃奶水治病也嘬不少,没见你嘬出来。” “嗯啊…啊…没、没奶的…啊…嘬不出来…嗷、伯嘉、痒…进来…”谢菱君抽空出声唤还在舔屁眼的男人。 也不知是她忘了还是他忘乎所以了,穴里的手指也没了动作,男人专注后面的小褶皱,已经进去叁根手指的菊道,里面软得不行。 其实早在她给丁仲言舔的时候就被扩开,他却迟迟没动作。 丁伯嘉抬起那双桃花眼,意味深长开口:“哟,你还记得我呢?我以为你都把我爽忘了呢。” “嗯哼…没、没有…啊…别抽走…嗯啊…” “不抽走拿什么操你?手吗?就这么几根指头你能满足?小骚货!”他恨恨道。 丁仲言轻哼一声:“这你都吃醋?知足吧,你先占了个洞,我们谁有这待遇?不都等着呢嘛。” “你们等什么,你们就等我帮你们先放松好了,坐享其成!” 他边说边动,没先选择最熟悉的嫩穴,对准菊眼抱着屁股一插到底,多少点带私人情绪。 “嗯啊!啊…好、好深…嗷…”这一下子,谢菱君险些咬面前的鸡巴上。 “疼吗?”丁仲言问。 她轻蹙眉,摇头。 “嗷~真紧、难怪你们都喜欢这地儿…啊…咬死我了。”埋在体内的男人,想起刚刚她乖巧沉醉的模样,一时觉得自己被忽略了。 急切地想求证自己的地位,扣着纤细的蛮腰,大力抽送开来,啪啪啪,小腹撞击屁股,卵袋拍打穴口,越来越快。 硬器因着那点子可笑的妒忌,从而涨大两圈,硬邦邦插在菊道内,菊眼处的褶皱都因它撑得平整泛了白。 谢菱君却难以感受不到一丁点的异样,许是得到的快感太多,太过密集,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她现在就是顾头不顾尾。 丁伯嘉的肉棒破开每一层软肉,刺破每一道阻碍,反复地抽动,腰胯摆动到飞起,脑门流下到汗珠也随着挺动飞到优秀的背脊线上。 只留下龟头在里面,咬紧下颌狠撞进去,干得她小屁股直晃,身体也不受控往前冲。 丁仲言看着老大放飞自我般操干,不由得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有生之年还能见着老大被逼疯的样子,真值了,还得是我们君君啊~他抚摸着女人的发丝,眼里都是自豪。 谢菱君喘息不停,深处被男人兴冲冲地顶开,里面又酸又麻,把她的呻吟都撞得细碎,身体轻颤着。 不过停下缓了几秒,身前的臭男人就催促她:“宝贝别停,不能他操你你就自己享受啊,张嘴,把你小老爷吃进去,套两口,它硬的不行了。” 丁仲言二话不说,直接掰着小巧的下巴,将龟头塞进口中。 “唔!唔嗯!嗯…”谢菱君呜咽了好几声,龟头顶在上颚,随着操干被迫套起鸡巴,一下子吞进小半,在喉眼深处,又是吸又是裹。 小舌压在肉棒下方,灵活地躲闪,丁仲言都忍不住仰头长吟出来,没看到女人被呛到泪奔的双眼。 “唔~嗯啊…嗷…你真是…啊…想弄死我…嗯哼…今晚你是消停不了了…啊…小舌头堵马眼了…啊…” 两个大的得到了奖励,两个小的眼热发红,丁季行叫嚷着:“不行了,鸡巴要炸了,哥,我好久没回来了,你让让我,我先来啊!” 说着他直接躺到谢菱君身下,丁伯嘉默契配合停下操干,等着他凑上来,插进穴道。 “哦…啊额…好胀…嗯啊…太多了…嗯哼…季行…啊…慢点进…啊…”她皱着眉颤着嗓子,感受两个洞被塞得满满当当。 “进来了,宝贝…吃这么多回了还没适应?”他抱紧她的身子。 兄弟俩待鸡巴都在里面放好,便一前一后交错着操开。 “啊、啊、啊…嗯哼…啊…我、要死了…啊…好深…” 丁叔懿没抢上位置,只好退而求其次,拉过一只小手,握在自己的硬器上,在手心里蹭着前精,带着她撸动… 第八十一章兄弟较劲狂操干,深喉噎精四溢流 那只细瘦的手臂一软,身子朝丁季行瘫去,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身下两个洞里的抽插,没有丁点卡顿。 丁伯嘉跟着伏在她的背上,菊道里的空间本就变得狭小,老四的肉棒存在感明显,两根器物相隔一层薄膜,相互较量。 丁季行躺在最下,抱着她软弱的身子,暗自较劲,故意去刺谢菱君的敏感点,对着穴心的软包疯狂戳弄。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季行…别、我受不了的…慢点…” 她浑身抖了起来,下意识推了把丁仲言,将炙热硬物吐出口,小脸狰狞在一起嘶哑着高声叫嚷。 丁仲言喘着气,看着迭在一起的叁人,谢菱君都被两个男人抱住了,还在不断往前耸,可想而知,他们撞击的力度有多重。 而且还很深,这不,撞的她都含不住自己了,男人舌尖在腮边滑过,目光不禁深了几分。 她的另一只手在旁侧伸出,丁叔懿两只手紧握着她撸得愈发快,谢菱君觉得今晚过后,非得得肩周炎! “啊…慢、慢点…” “慢了你能爽吗?昨晚是谁,我只操得稍微浅了点,就哼唧。” 丁伯嘉腰摆动不停,突然狠力插入,整根鸡巴嵌了进去。 扯下一旁女士睡衣的腰带,将她披散的发丝熟练绑到头顶,露出一张满是泪,欲色潮红的脸蛋。 最近一段时间,他几乎每晚都回来一趟,有时回来晚了,老叁正好在她房中睡着,他也要把她抱回自己院中,好好来一回。 以至于谢菱君如今的身子,可谓是敏感到极致,别说顶得深了点,就是多碰了几回,也受不住直哼哼。 “啊…啊、伯嘉、要、要穿了啊…”菊道里仿佛有股要穿透的危机,她紧张得不仅穴道夹得更紧,就连抓在手中的丁叔懿也没逃过一劫。 双胞胎都倒吸凉气,谴责地怒视老大,丁季行更是直接骂出来:“我操…大哥、你想少一个弟弟是吗?夹死我了…啊…君君穴有多紧你没数?” 丁叔懿闭着眼缓了好久,眼前的一片黑才散去,低声无语:“大哥素来表里不一,净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突然袭击。” “嚯,这种评价能从老叁嘴里出来,我还有点荣幸。”丁伯嘉挑眉。 女人神色恍惚缩在身下男人颈窝,耳边喧闹的拌嘴被屏蔽在外,嘴中一声跟着一声呜咽,泪从眼角汨汨流向发髻。 头顶的肉棒受凉风吹了半晌,丁仲言跪坐下来,托起她的下巴,挺着沾满女人口水的性器,贴在小红脸上磨了好几下。 而后捏着两腮,微觑着眼将肉棒又塞进去。 “给我含出来一回。”他冷声道。 巨物闯进口腔,谢菱君瞪大了眼,唯一空闲的手胡乱推着他的小腹,想让他退出一点,却被他按着后脑越压越深,不断往里塞着肉棒。 “唔…呕…嗯…”直到她干呕,眼泪哗哗的流。 丁仲言垂眸一扫,喉间撑出一个粗大的轮廓,同时感觉到前进的阻碍,才知道已经到头了。 “唔嗯…小喉眼也这么紧…嗯哼…小舌头呢?舔两下…” 她明白此刻的处境,拒绝根本没用,只好听他的话,压在肉棒下方的舌头微妙动了动,男人跟着就是闷哼粗喘。 一股闷噎感强烈堵在喉间,很是难受,丁仲言进的太深,嘴角疼不说,下巴也酸,没等谢菱君适应好,他就开始抽动起来。 “唔…呕…呕…啊…嗯哼、唔…”她被刺激得想吐,这种感觉就像是以前看西医时,医生压在舌面探看喉咙的那块木片。 她没了一分力气,圈在丁叔懿鸡巴上的手也渐渐松软下来,身子绵软瘫趴在那里,是爽是难受,都凭男人说了算。 “嗯…唔呜呜呜~啊…呕…” “你轻一点,明儿该嗓子疼了。”丁叔懿终是看不过去,木着脸提醒道。 丁仲言斜睨过去,没说什么,但还是往外撤了撤,谢菱君舒服地些,不再干呕,可肉棒进出的速度没减去半点,把小嘴当成另一个骚眼,干得倍儿顺畅。 尤其是听她叫不出来的动静,男人心底的破坏欲油然暴涨,此时的他变身成了杀红眼恋战的狂魔,没了理智可言。 要多禽兽有多禽兽。 身后的男人们似乎也渐渐发了力,捏着她屁股,抱着她的身板,绷起身体狠着劲干她。 “嗯啊!呜呜!唔啊啊…嗯唔!”细弱的声音猛地变尖,虚放在丁叔懿身上的手指,忽然攥紧。 抽插的速度比之刚才更甚,不间断的摩擦,快到感觉要被操死了。 谢菱君的呻吟转变成哭嚎,眼泪像不要钱一样,狼狈到不行,整个人没一处不在泛红,如同被蒸熟的虾。 不过几十下,在占据仨洞口的男人比着操弄下,谢菱君很快迎来高潮。 “唔…呜呜呜呜~嗯啊!!”尖叫颤抖,穴道和菊道收缩,淫水从肉棒的缝隙中喷出来。 丁季行低喘着,双臂硬邦邦满是腱子肉,他俨然还是一个刚满20的年轻人,这身肌肉无不在喧嚣着他体内泄不去力量。 他还是一头蛰伏的狼,眼冒绿光,死盯着怀中猎物。 他死命插了好几下后,快速拔了出来,“噗”一声,穴深处的淫水和精液跟着喷了满床。 “唔…嗯哼…”她痉挛着。 “嘶…啊…喷我一身…”丁季行痴笑着说。 菊穴里分泌出的肠液,随着女人的高潮一头朝龟头涌上来,丁伯嘉撞着屁股来了十好几下,低吼一声,最后一下整根埋进去,抖着鸡巴射在深处,喷射出的精液将向外涌的肠液又冲了回去。 “啵”地拔出,慢慢地,才从菊口流出一道白。 丁仲言被她高潮的反应,无数次吞咽挤得忍不住,见她身下不停地冒白浆,拉着谢菱君头顶的发髻,就是一阵冲刺。 一旁的丁叔懿黑漆一样的眼眸沉了沉,松开软弱无骨的小手,抬高她一条腿,顺着黏腻斑驳的穴口插进去。 前后狂干了几十下后,用力往前一送,柱身刺进大半,低喘着释放出来。 穴道兜不住如此多的精液,咕叽咕叽流到大腿上,谢菱君呜呜地叫,皱紧巴掌大的脸,指甲抠挠男人的小腹,划出道道红痕,精液味道冲出鼻腔,刺激得头皮发麻。 嘴里精液又浓又稠,丁仲言还没抽出,就有一大部分沿着嘴角往外溢。 剩下一部分,射在了喉咙里,她下意识滚动喉咙,一一吞进肚里。 丁仲言看得眼底黑沉,喘着气与老叁对视一眼后,转而将她抱起来站在地上,一道同样不输于他强壮的身体,贴在谢菱君身后。 —— 二、叁还没来一次,再来一章 第八十二章前后夹击舌缠绕,尿液混精喷浇出 双腿酸软无力,抖得样子像一位年迈已久,骨骼萎缩的老妇,瞅着真有点可怜。 顺着腿内侧向下而流的精液,好似失禁一般,两个洞里被男人磨得肿胀,两条腿站着都合不上。 如果不是丁仲言抱着,谢菱君已经坐地上去了,两只被咬到翘挺的嫩乳,冷不丁碰着男人的胸膛,疼得她瑟缩一下,可怜得让人想欺负她。 谢菱君身上没力气,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丁仲言身上。 他捞起人,双手托住臀底,让她把腿盘在自己腰上,这样他们的身高也相配,方便他亲她,一会儿干她正好插进去。 男人温热的唇不断落在女人的脖颈、细肩,大手轻轻揉捏着屁股,轻松托举她高过头顶,埋在胸前,绕着奶头打转。 “嗯…嗯哼…啊…仲言、那里、肿了…啊…有点疼…” 谢菱君一激灵,身子敏感地娇颤,抱着他的脑袋,揪着头发往后扽,没等她成功,丁仲言就放下她,红唇也被立马含住。 与操她嘴时不同的温柔细吻,唇舌缠到一处,嘴里细咂摸还有麝香味,她好像有些醉了,一动不动,乖乖任由丁仲言索取。 “嗯…啊…啊哈…嗯哼…”谢菱君旁若无人勾着他的舌。 丁叔懿站在身后沉默不语,所有人都品尝过她的滋味了,只有他还没好好干过一回,刚才最后几下也不过是为了射出来。 现在看着谢菱君和二哥这么亲密无间抱在一起,两人中间插不进一丝一毫,就连露在外面的舌头也不愿分开,不由地堵心。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种局面,谢菱君定是有偏心的,四个人哪那么容易得到等量的喜欢。 可也许她又是公平的,对他们兄弟几个尽力保持平等待遇。 但看着她在别人怀里,他还是不爽,会较真儿去执着,她偏向的人怎么不能是他呢? 粗硬的肉棒喷薄着欲望,在她臀缝摩擦,大掌沿着脊背一寸寸抚摸,双手强势挤进两人中间,抓着两团奶子揉动。 谢菱君感受着劲后啄吻,神经迷乱发昏,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四处点火,早就分不清在与谁亲吻,又是谁在吻她… 她回过头,与丁叔懿交吻,吸着男人的舌,靠在他身上,一边把玩着丁仲言的耳垂,一边回手勾他的脖子,沉浸在他们炙热的体温中。 “啊…嗯啊…唔~嗯…” “小骚货,又想要了?”丁仲言低笑,屁股上的手往穴底抹了一把,蹭一手湿黏,“要哪根?” 腰间的细腿盘得更紧,她好像一遇到性事就浑身是劲,穴底贴着男人肿胀的欲望,扭动小腰来回挨蹭,把丁仲言的肉棒上弄得都是水。 他不由失笑,真是方便了他插进去。 谢菱君细密的吻,覆盖在丁叔懿颈间,毛茸茸的碎发划得他浑身发痒。 她模糊不清开口:“嗯哼…要、啊…都、都想要…嗷…都进来…嗯哼…里面湿着…啊哈…”说着,屁股扭动更欢。 闻言,老二老叁相视一笑,丁叔懿含住小巧的耳垂,胯下的性器越发胀,龟头摩擦着褶皱小眼,将周围的白浆都涂抹到龟头上,就着湿滑软嫩的菊眼钻了进去。 里面堆迭的软肉等来了喜欢的东西,跑着上来裹住它,不时地啃咬柱身,钻进马眼,拉着他往深处撞。 “啊…嘶…啊哈…君君…”丁叔懿感到满足,他很爱听她难耐的呻吟,将这视作对他情感的反馈。 真紧…谢菱君天赋异禀的身体,在过去20年间都是明珠蒙尘了,怎么就没早点遇上她,把她按身下好好开发一下! “嗯~”谢菱君蹙眉,张着小嘴喘息,前面小洞爽得闭合到一起,丁仲言捅都捅不进去,插进一点,又头痛地抽了出来。 他咬牙切齿暗骂:“咬这么紧干嘛!老叁给你弄爽了?你也是,别得瑟了,赶紧动两下,给她弄软点。”丁仲言没好气数落丁叔懿。 丁叔懿顾不得再挑衅,因为谢菱君实在太紧了,再不干他也得断里面,而后,掐着女人的胯深浅不一捅开来,舌尖在耳廓上扫来扫去,看着她的眼神,有说不清的意味。 这里面的喜欢已经满溢,谢菱君于他来说是最特殊的存在,她可以对他予取予求,他会毫不犹豫给。 当然,除了结束这段关系。 “君君,喜欢吗?喜欢这样挨操嘛?” 他插得格外用力,汗珠顺着精美的肌肉往黑丛林里滚落,下颌角鼓出包,身体紧绷绷。 丁叔懿的性格虽不似丁季行外向,但身板同样硬朗,与之不搭的是他的眼神,看向谢菱君时带着无尽的暖意,即便嘴里的话不着调。 “喜欢…啊…最喜欢了啊…仲言、进来吧…想要…”她哪还在乎这些细节,感官都被穴道里的骚痒牵着走。 丁仲言随即一挺,粗大撞破娇软,男人将她的话收入耳中,脸色也跟着沉下来,一整根直戳戳刺到底,龟头顶在宫口。 “啊!啊…深…啊…”谢菱君仰头惊叫。 丁仲言面露不善扇了胸前两坨一巴掌,往前狠操了几下,邦邦地,他眯起眼阴测测问:“最喜欢?你再说一遍?” “啊…啊啊~疼…你干嘛啊…”谢菱君被里外两道疼痛激红了眼,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对的,秀眉委屈地皱到一起,睁着湿漉漉的眼控诉他。 他往里又撞了好几下,每撞一下就沉声一句:“你要么就都喜欢,要么就别说这种话,还敢分出个一二叁四来?我直接操死你!” 真恨不得干死她的得了,尽心尽力伺候,还得不着一个‘最’,说这种话刺激谁呢! 尤其在看到老叁脸上得了意的笑,他气更不顺,这种不满必然是要谢菱君承受的,掰着她的腿劲腰加重了力道,大开大合操她。 “啊…啊…不行了…啊…慢点、求求你们了…嗯啊…我错了…嗷!” 兄弟俩比着劲,一块进进出出,里面的空间变得很狭窄,体验感放大数倍。 “我、我再也、啊…不说…嗯哼…不说了啊…”谢菱君哭着求饶。 断断续续的话夹着呻吟,犹如一幅催情药,叁人不顾一切交合着。 谢菱君好似一条破败的小船,男人的硬锤敲打船身,为她修修补补。 “不说了?那还行,不说怎么知道你的感受。”丁叔懿作为得胜者,还不依不饶了。 两人将她上身干得一耸一耸,再被四只大掌无情按回鸡巴上,谢菱君的身体浮出一层鸡皮疙瘩,爽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呜咽着摇头,小嘴张着在胸前垂下一丝涎液:“啊…我错了…啊哈…都、都喜欢…啊哈…不行了啊…啊…我、又、又要喷了啊…” 俩人都得罪不起,说不说都是错:“别、别再欺负我了啊…啊…” 丁仲言听后,嘴角一勾,低声意味不明道了句:“谁欺负你了,这是爱你,爱你才给你高潮呢不是?” 谢菱君作何感想不清楚,兄弟几人默了声,在心里一阵翻涌,有人默认,有人思考… “嗯…”穴里过于充实的饱胀感,谢菱君忍不住哼了一声,两根鸡巴越捅越快,边操边抖动。 她知道,这是要射了。 “忍住了,一块射,听见没有?”身后的男人警告她。 太胀了…龟头不停地冲击宫口和肠口,她怎么可能憋得住嘛!心口都被干麻了。 “啊…啊哈…我、我忍、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哈啊啊~不行了…喷、喷了啊…嗷…~” 女人叫喊完最后一个字,两具身躯硬生生插进最深处,两股滚烫的浓精灌进去小腹直抽抽。 肚子鼓得要爆炸,里面不止有一泡精水,足足有一分多钟,射精才停下来。 她急恼地催促:“啊…拔、拔出去…真忍不住了…啊…让我喷出来…” 男人愉悦地笑声响起,肉棒跟着撤出体外,也就在同一刻,一记不大不小的响声从穴底发出。 “噗哗!”只见一大摊淫靡不明的液体,从她身下叁个洞喷涌而出,地面湿了好大一片。 丁叔懿从身后抱着颤抖的她,让她喷个痛快,谢菱君捂住脸,羞愧地不敢面对。 男人转了个身,剩下的兄弟叁人,都正对着欣赏她的窘态,看她的小腹渐渐瘪下去,看他们的公粮浇在地上。 好像都在向她印证,确实没有其他的温香软玉,所有的一切都只属于她谢菱君… 第八十三章哀民生苦难多艰,遇流氓躲避不及 “冷得真快啊,头两天热得我还穿单衣呢,今儿起来就把坎肩套上了。” 惠莲先让丫鬟把屋子弄热乎点,转头再对滢珠、伊芸念叨,这天气她连茶都懒得喝上一口,就是不愿意把手从袖口掏出来。 伊芸磕着瓜子,反手解开围脖上卡扣,随手搁在一旁,动了动脖子随意开口:“你这个啊,老三之前和我说,叫更什么期?反正是正常的,到岁数了都一样。” 姐儿仨歪坐在炕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三个人连桌麻将都凑不齐,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滢珠捅捅伊芸:“五妹还在屋里待着,不愿意出来?” 伊芸还没说话,惠莲笑了:“天气好时都不出来,更别说冷了,她啊…这生活习惯瞅着比咱几个岁数还大。” 几人想到谢菱君那副惫懒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笑完伊芸才说:“听她说,是打小一块儿长起来的玩伴回来了,最近都出去玩了。” 伊芸和谢菱君院子挨得近,平时出去总能碰上几面,毕竟伊芸也是个不安分的。 谢菱君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老魏原来在外面有宅子,并不住在府里头,伊芸每回出去十有八九都是去老魏那。 俩人在府里装得矜持疏离,出了府,就成了真夫妻,伊芸的日子过得也挺快活。 惠莲听了没当回事,煞有介事点头:“也难怪,和咱几个确实没啥话可说,还是年龄相近能玩到一处去。” 滢珠跟着赞同:“多出去走走也好,就是外头乱得很,她一个小姑娘可别出什么岔子。” 刚过霜降,气温一下子就冷下来了,天也跟着黑得越发早,谢菱君走出盛泽园,回身对盛彦说:“别送了,灯儿叫了黄包车,就在那等着呢。” 她指了指不远处在墙根儿下蹲着等她招呼的车夫,盛彦跟着看过去,那人很有眼力见,起身拉着车跑过来。 人到跟前,盛彦稍一打量,这人打扮还算整洁,眉眼机灵但清正,看起来靠谱。 “你把这位小姐,好好送回去,路上小心点。”他不免敲打一番。 车夫连连称是,就是冲着盛泽园的招牌,他也不敢怠慢啊。 谢菱君就着座椅放低,她坐上去:“回去吧,明儿我再来。” “明儿冷就先别出来,总不过几天你就去东北了,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真的!你也去吗?”她惊喜看着他。 盛彦温和一笑,把她的披风固定好,风再钻不进一点:“谢叔叔和婶婶在,我肯定会过去看他们的,我爸妈也惦记着呢。” 可她是和丁仲言一起去的,想到这谢菱君有些犹豫:“可、丁仲言…” 盛彦接过话:“放心吧,他会同意的。” 他也没办法,谢菱君父母在军营,没丁仲言他就算自己去,也见不着。 耳边风声呼呼拉起长笛,盛彦催赶着:“好了,别担心了,快回去吧啊,注意安全,有事让人来找我。” 车夫见此,慢慢拉着跑远,拐出去前,谢菱君回头望了一眼,那道身影依旧立在大门前的光束下。 挺拔,温柔但有力量,风吹起他的衣角,却吹不乱眉眼的柔和,盛彦仿佛察觉到她的视线,与她摆了摆手。 谢菱君一时间恍惚,她突然意识到,盛彦好像一直如此,一直在她身后看着她走远,一直坚定不移的做后盾。 即便往后退多少步,他都在… 一阵风迎面而来,与刚才繁华热闹不同的声响传入耳朵,谢菱君缩缩脖,看向前面夹杂着锤凿与人催促命令口号的方向。 “那是干嘛?” 车夫以为谢菱君在问他,侧过脸答道:“京城里要开火车道,据说是南边那些军阀又打仗了,把鲁洲那边的火车道炸断了,物资运过去太慢,这不前些日子,各家各户都要出一个男丁到这儿干活嘛。” 他慢下脚步,拉着车小心穿过,路旁正卖力的人,都不约而同扫一眼,然后又继续抡胳膊砸大锤。 车夫天天各处走,消息自是灵通,这会儿看见了也不由话多了起来:“我家儿子还在上中学,也被拉来了,这老百姓家里供一个学生哪是那么容易的,现在学也不能上,学费还得交着,听说啊,军政府还要把税往上升。 “咳,日子可咋过…”车夫看来是真生气,已经忘了车上坐着的这个贵客,就是要拉去军政府领导家的。 谢菱君没忽略路边一个个麻木又疲惫的面孔,他们在听见车夫的话时,抬过头又垂下,好似在欣慰,终于有人将他们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她避开那些人的目光,将半张脸缩进披风领口,不敢去面对,似乎这些人的痛苦有她造成的一部分。 走过这片地界,那处嘈杂的环境渐行渐远,车夫再度跑起来,没两步又停下,回过头期期艾艾与她说:“这、这位太太…” 谢菱君恍然:“昂?怎么了?” “前面走不了了。”她探头望去,又听他说:“前面那是万会堂的地盘,您看站在最中间那个,是他们一个小头领,不好惹的,谁从这过去都得交过路费。” 万会堂…秦希珩…谢菱君回想那次饭局,那人危险又深邃的眼睛,心里也有点杵,说出的话不自觉带上慌措。 “那、那怎么办…不从这条路回去,难不成还要绕?”这是最近一条路… “只能绕了,趁他们没发现赶紧走!”他可不想和万会堂撞上,可没多少钱再交劳什子过路费了。 谢菱君没再纠结:“绕吧。” 只车夫刚调头,他们这里的动作就被眼尖的人发现,马三身边一个小喽喽看见车上拉着一个女人,赶紧趴他耳边嘀咕几句。 马三抬眼,遥遥见那车上的人,穿得好身段也漂亮,后面好像还跟着一个,眸底随即闪过一丝兴致,冲小喽喽颔首。 小喽喽会意,高声喝道:“诶!站那!” “啧,说你呢,那拉车的,你他妈耳朵塞逼毛了?让你站那没听见!” 车夫颤巍巍扭头,见确实盯上自己,腿肚子直打转,满脸苦涩,冲着来势汹汹的人,笑得难看极了,今儿这灾是躲不过了。 “这位爷,我、我要送贵人回去,您看…等我回来再给您钱行不?” 灯儿从后面下了车,几步跑到谢菱君身旁挡住他们视线,她也哆嗦的厉害,小丫鬟没咋见过这场面。 那喽喽嘴角叼烟,流里流气地朝后竖着大拇指:“别他妈废话,都下车,姆们三爷要见贵人!” 第八十四章小喽喽攀送美人,惊慌夜踏足会馆 那几人眼中露骨猥琐的眼神粘着在谢菱君身上,犹如毒蛇吐着信子,冰凉的腹肉蹭过皮肤,带来不适的黏腻。 小喽喽又催促起来:“怎么着,请不动贵人?还是说您打算让叁爷亲自来请?”说话间,跟着的两个跟班,不知怎么叁人又怪笑起来。 谢菱君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不清楚深浅,更不敢与他们硬碰硬。 她拨开挡在身前的灯儿,稳稳下了车,看似镇定扶着灯儿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我和你们走,把他放了,要交的钱我替他交。”她指了指一旁把腰弯成虾的车夫。 小喽喽摸着下巴,眯着细小的眼睛,在谢菱君身旁绕了一圈,从头到脚扫量,奸笑着朝车夫屁股踹了一脚。 “你这老小子,今儿他妈艳福不浅啊,碰上这么个尤物替你出头,得,美人发话了,你还不滚被窝里乐呵去?” “哈哈哈…” 车夫怯懦地不敢去看谢菱君,低叁下四地拉起车,头也不回地逃离,只留这主仆俩在一片令人胆寒的笑声中。 “请吧。” 他们一前两后压着谢菱君和灯儿,往马叁的位置去。 路不算远,只20几步,这段路灯光昏暗,灯儿拥着她,提防着几人的不轨行径,谢菱君则飞速的转动脑筋。 她要不要说自己是丁司令的夫人,因为上次丁仲言就是这么介绍的,似乎挺管用,而且外人也不知道丁府五太太。 可就怕传出去会出事… 还是说认识秦希珩?可这能行吗,他们会信吗?若他们询问,秦希珩能配合吗? 思来想去,已被带到马叁跟前,喽喽一改刚才的嚣张,谄媚讨好台阶上的年轻人:“叁爷,人带来了,这俩娘儿们都是上乘货,您老好好享用。” 谢菱君抬眼瞅了眼这个叁爷,长相不佳,有种纵欲过度的油腻,顿时心生厌恶,冷着脸移开目光。 “哟呵,还他妈是个冷美人,这热乎的爷碰多了,正想吃口冷的换换味。” 他又对喽喽说:“等爷玩完了,这小丫头赏给你们。” 马叁一幅赏赐的大方作派,几个男人高呼着叁爷英明。 主仆俩脸色瞬间苍白,谢菱君拉紧灯儿的手,扫开这人想要摸她脸的脏手。 决定赌一把,当即高声制止马叁伸拽的手臂。 “慢着!我与秦先生…交情匪浅,你敢动我们一下,我就将你们这些行径告诉秦先生,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她肃着一张清白的脸,怒视几人,却见他们只愣了一秒,紧接着捧腹大笑。 马叁笑得最夸张,抹了抹压根不存在的眼泪,丝毫不吃这套:“交情匪浅?你当我傻,多少想爬床的娘儿们,都被老大弄死了,你没打听清楚?” “今儿没有我们大当家,只有你叁爷疼你啊。” “拉下去,拉下去!” “滚!”谢菱君躲避开朝她胸前袭来的脏手,凛声道:“与詹姆斯先生商讨修铁路一事,我也在场,我叫谢菱君,你大可以去禀报你们大当家,是否属实,一问便知。” 她刚刚才想起来,上次饭局有说过火车的事情,所以谢菱君猜,这次建铁轨万会堂决定参与其中了。 一听修铁路,他动作迟钝下来,修铁路他知道,上头千叮咛万嘱咐要盯好的要紧事,那洋鬼子他也听说过,可这女人怎么也知道? 马叁观察谢菱君的神情,一时不敢拿主意,几人僵持在会馆门口,喽喽见他没动作,也为难的不敢随便动。 马叁惯是个会钻营的,他能在万会堂爬到如今这位置,也不简单,堂里人数众多,盘根错节。 他精明的眼珠一转,心眼多如蜂窝煤。 这女人说得这么认真,万一是真的,他动了,绝对落不着好。 不如将她贡给大当家,没准儿能博一个前程…反正她不是说和大当家熟嘛,那最后是生是死都和他无关了。 死了,也是这女的口出狂言的错,他劝了,这人不听啊! “行,等爷去问问,正好大当家今儿就在楼上。”他提醒另几个人:“给她们看好了。” 最顶层豪华包厢门外,站着5、6个手持枪支的壮硕男人,马叁一路跑来,与一名手下知会一声,便乖乖在门口等候。 手下进了屋,走到坐在沙发抽烟的男人前,低声说了句:“大当家,马叁有事找您。” “让他进来。”秦希珩慵懒的开口,口中吐出一圈烟雾,模糊了男人森冷的面庞。 马叁紧张地站在他面前,添油加醋转述了谢菱君的话,话音刚落,就听见秦希珩打断:“你说她叫什么?” 站着的男人一哆嗦,结巴道:“谢、谢菱君…” 他不动声色抬眼一窥,这个名字一出口,秦希珩眸底溢出狡黠。 他暗自舒了口气,刚想庆幸自己没出手,便听到令他不寒而栗的阴鸷问话:“她要是没让你来,你是不是就准备不放过她了?” 马叁哪敢承认,愁眉苦脸表忠心:“没有!我本来也想给您带过来的,您在这,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哼。”秦希珩也不信,但好在没出意外,便决定先放过他,“去老二那儿,领20鞭长长记性。” 马叁本觉无望,一听这话,惊喜抬起头,他就知道赌对了! 挨鞭子不过是万会堂最不值一提的教训,这意思就是,领了鞭子他在大当家面前得了眼! “得嘞,那…那几人?”他问的是小喽喽他们。 估计没什么好下场…果然… 秦希珩看都不看,站起身,手掌在颈间随便划了划。 这种人留他干嘛? 马叁一颤,唯唯诺诺跑出去,高高兴兴去挨打。 楼下,谢菱君他们立在冷风中,迟迟不见回应,小喽喽他们还总想借机动手动脚,心越来越沉。 半晌后,一众人从会馆涌出,谢菱君以为是朝她们来的,下意识后退一步,却没想到直接将幸灾乐祸的几个小喽喽拉走。 那几人尖叫着被拉到巷后,顷刻间,他们没了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被风吹来。 谢菱君遍体生寒,僵硬地望着不见人影的巷口,一动不动。 人、人这就、没了…? 她冷得牙齿打着寒颤,咣咣当当,心口砰砰乱跳,吵得耳朵疼。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来自始作俑者的温声问候,将她作乱的动静叫停。 “吓着了?” 谢菱君惊惶失措扭回脖子,怔怔看着秦希珩,他居然面不改色带着微笑,这于他而言不过是习以为常。 她有些懊恼,自己这步棋走错了… 却不想,迷迷糊糊间,她竟跟着秦希珩走进会馆,踏入他的地盘。 更不想,忽略了身侧男人眉目间闪烁的黠光。 第八十五章假意闲聊下迷药,奸计初逞抱上床 从楼下到包厢这一路,谢菱君始终保持戒备,暗暗观察,越往上走人越少,越安静。 这是一个陌生的领地,她对秦希珩本就忌惮,其实谢菱君也奇怪,不过只与他见过一面而已,可对这个人就是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秦希珩的身上是浴过血的,他是刀尖舔穴的亡命之徒,血腥仿佛腌入味了。 而谢菱君就像是嗅觉灵敏的小动物,挨着一丁点血味,便浑身炸起毛,不受控想发抖,此时更加希望熟悉人在身旁。 “找什么呢?”秦希珩侧头问。 谢菱君有被发现的慌张:“啊…我的丫鬟呢?” 秦希珩推开门,侧身邀她进来,笑着回答:“你放心,她很安全,你们也冷了半天,总得让你的丫鬟也喝口热茶吧。” “你是我的贵客,没人敢对她造次,别紧张。”男人不紧不慢说着,见她拘谨站在那里,也不急。 “谢小姐请坐,我去给你倒杯茶,当然你想参观一下也可以,这屋里有许多西洋淘回来的小玩意,你或许会感兴趣,自便。” 秦希珩的举止让她挑不出错,甚至给了很大的自由度,谢菱君松下肩膀客气的拦下他:“不用了,秦先生,太晚了喝茶影响睡眠,谢谢您。” 他端起茶壶的手一顿,自然拿起另一个玻璃杯:“那就喝杯白开水,你需要暖和暖和,其实我这里有朗姆酒,喝那个暖身更好,只不过,我觉得你不是很想选择。” 他背对着她,用身子挡住后面的视角,手心里掉出一粒药片落入水中,瞬间融化成泡沫。 男人眸色如幽潭,与所展示的绅士举止,极其割裂。 谢菱君大致浏览过整个房间布局,是非常典型的西式风格,见多了中式,他这里确实够特别。 但也并未多看,矜持半坐在沙发边,垂眼盯着茶几图案上的一个小人,也不说话。 只打算略坐一会就回去… 秦希珩转身向她走过来:“谢小姐怎么会来这边,找秦某有事?”不动声色地打探,将水杯直接放在她手里。 因为他知道,放桌上,她兴许不会碰… 果真如他所料,谢菱君神色不自然地解释,说完再洇口水缓解尴尬。 秦希珩假装恍然大悟,做出一副愧歉的嘴脸:“原来是误会,但说到底是万会堂造成的,那些人已经被我处置了,谢小姐不用担心。” 想起刚刚没了声息的几人,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恐惧,不觉得又喝了一大口水。 秦希珩看她隐约滚动的喉头,掩在长指下的嘴角勾起,男人有了势在必得的气势。 “谢小姐和盛泽园少东家认识?” 谢菱君:“我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她的语气带着自查不觉的柔和。 “哦?那就是…青梅竹马咯。”难怪丁家哥儿俩反应那么大。 “也一起去留的洋?” 她摇头:“不是,我们是一年出的国,只不过我去伦敦,他去的南洋。” 听到这个回答,秦希珩才了然的点头,心里不知在盘算什么。 谢菱君倏然想到他送的那些画,还未曾与他道谢:“多谢秦先生赠予的画,那些都是很难得的真迹。”不过她又有些好奇,“我听闻,那位画家的画都只在伦敦拍卖,秦先生何时去过?” 秦希珩凝望她姣好的面容,眼神如鹰隼一眨不眨,平淡答说:“一年前吧,在xx画廊,当时一眼就看上了,就想着将‘她’据为己有,而后好一番折腾才回了国。” 这话听得很是不对劲,像是在说画,又不像…谢菱君一时懵然,并未做过多深想。 “xx画廊就在我学校附近,一年前那场拍卖会,我也去凑了热闹,说不准,当时我们还有过一面之缘呢。”她笑说。 这说来是一种奇遇,两个在陌生国度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到国内又奇迹般相遇,在偶然的交谈时掀开遮在眼前的雾帘。 可以写作电影了。 但现实生活,没这么多戏剧性,谢菱君不觉随口客气罢了。 她喝光杯里的水,就此准备离开,刚要开口道别,坐在对面的秦希珩见此开口:“我们见过。” 谢菱君懵怔,身体呈现要撑着起身的奇怪状态,像只预要飞走的小鸟。 她又坐了回来,不可置信看着男人,张张嘴,发出疑问的声音:“啊?” 秦希珩放在手,露出勾笑的嘴角,不疾不徐又说一遍:“我们见过的,Isabella,在泰晤士旁,我们走过很多地方。” 谢菱君觉得眼前一片眩晕,头脑不甚清晰,听着他的提示,慢了半拍:“什么时候?” 秦希珩站起身,坐到她身旁,离她近了,她甚至都没发现身边人靠近:“明天就知道了,不急。” “今天太晚了,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她这是怎么了? 谢菱君此刻觉察到不对,眼前晃的看不清事物,天旋地转,她连自己坐着还是站着也分不清,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飞了起来。 “你…你…”舌头也麻木了…指着他的手忽地垂下去,低垂着脑袋左右摇晃。 秦希珩欣赏够了,打横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卧室走去,低眉看着靠在胸前的黑发顶,脚底踩在地毯上,没有一丝声响。 他还在说:“我要兑现我的承诺,你不用忧心,这是我欠你的。” 秦希珩幽幽说着,也不在乎谢菱君究竟听没听到。 等把她放平到大床上,谢菱君已经没了意识,昏沉沉睡过去。 他不着急进行下一步,反仔细观看她的每一寸,似要看透每一个细胞。 “小傻子,以为你也就喝两口,谁成想你整杯都喝了。”男人拨弄小巧的唇瓣咕哝。 “你说,今天你夜不归宿,丁老大和丁老二会不会把这算到你那好竹马头上?” 秦希珩想想,没忍住狞笑一下,哪还有刚刚在谢菱君面前装得那么绅士,每一个毛孔都警示着这个人的阴险。 可谢菱君看不到,也听不到。 他继续一个人叨咕,手下缓慢解开女人身上的束缚:“人看着挺瘦,胸脯这么大?一年前见你的时候,隔着衣服真看不出来啊!” “是不是丁家几个兄弟帮你揉的?”他难得显出毛头小子的兴奋。 掌心微凉的大手隔着肚兜握上酥胸,轻缓有力把玩起来,指尖不经意碰到皮肤,女人还缩了下身子。 秦希珩乐了,脱下她的鞋,一颗颗解开衣扣,看着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底,身下那处鼓包跟着他的呼吸,显露出痕迹。 难怪那么多女人想往这豺狼的床上扑,除了钱,光是这处玩意儿,怎么不把人弄得要死要活? 反观沉睡的女人,在睡梦中舔了舔唇肉,粉唇骤然更红,她呢喃一声,犹如一条带着弯钩的绸带,扶过秦希珩的身体,勾住他发痒的私欲。 第八十六章美人昏睡做春梦,大当家操干白乳 身后系着的肚兜绑带,被蹭得松动了些,月白色的绸布松垮垮搭着女人的身上,胸前的高耸若隐若现,不输于肚兜的白。 秦希珩凑上前,鼻尖轻抵,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嗅去,女人的身体被香薰熏透,与她融为一体。 他怀疑谢菱君是一个从花团中漫步而来的妖精化身,不然怎么会勾得他老是惦记,谁不知道他秦希珩对女人没太多欲望。 不是没有人给他送女人,可他这些年一直打破了头往上拼命,等真坐上这位置,又觉得要什么女人没有,那些送来的也就那样,勾引的手段如出一辙,他都想到她们有什么路数。 可没想到居然会在人妻上栽跟头,谢菱君就跟索命的鬼似的,拿一个铁索勾住他的魂儿,他想无视也白搭。 以至于现在还用上了迷晕、祸水东引、以身相许的滥手段。 “啧…真没出息!”趴在谢菱君身上的男人暗骂自己。 管那么多!丁家几个儿子都上桌了,盛彦估计也快了,多他一个又怎样? 实在不行,就用强… 女人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今的天气凉了,这个屋子即便温度不低,可没进被窝也冷得慌。 男人炙热的鼻息在微凉的肌肤上扫过,昏睡的谢菱君打了个寒颤,鼻尖发出一声低哼。 秦希珩支在她的身体上,沉沉望着,过了半晌,他直起身,脱掉衣服,露出斑驳可怖的身体。 上面各种伤口,足以看出这个人经历过什么,死里逃生多少回,炼就了钢铁硬的命。 秦希珩将她的衣服扯出扔在地上,只留肚兜和内裤在身,他向下看去。 腿间肉乎乎的小山包裹在内裤里,阴唇夹着布料,他将它慢慢抻出,上面一道浅浅的湿痕,男人顿时口干舌燥。 大掌盖上去,粗硬的掌心下是柔软的阴肉,他甚至感觉到刚一碰上手心里的跳动,秦希珩幽深复杂地望着,心猿意马。 谢菱君仿佛做了一个淫乱的梦,她又在男人的身下,可看不清男人的真面目,这是谁?又不让她好好睡一觉! 她皱着细眉,动了动屁股,却不小心刚好将穴底放进男人手中,秦希珩的手指不留神,杵进阴唇里,一指头按在阴蒂上。 “嗯哼…唔~” 呻吟声未落,秦希珩手心便察觉到濡湿,再一看,竟然就这么流水了。 “真敏感啊,刚碰一下就湿了,难怪他们要这么抢你,又把你捂得这么紧。”秦希珩抚摸她的脸,痴迷把玩着阴肉,手指按在上面大力揉动。 “可我还是把你抢过来了,不对,是你自己踏进来的。” 手下愈来愈湿,隔着内裤他听到了水声,谢菱君在身下不自觉呻吟。 “嗯啊…嗷…别、别弄了…嗯唔…” “不爽吗?”他不再满足,一把脱下她的内裤,分开两条细腿,低下身,阴唇自动分开将里面的盛景展现给他。 粉嫩多汁的小眼戳中他的心,像一朵沾满露水的海棠,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微微动着,他情不自禁把食指贴上去,穴口立马含紧,很是敏感。 骚穴仿佛在分辨他是谁,酥酥痒痒地嘬弄想将他拽进穴口。 插一插,让骚肉认一认,认认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唔…” “嗯哼…啊…痒…嗯哼…走开…”谢菱君迷糊不清双手向下探去推搡着,力气还不如蚂蚁大。 秦希珩不理会,如它所愿直接把食指插进穴道,媚肉忽悠攀过来,咬着指头每一寸辨认。 “走开?骚成这样了,你确定?唔…真紧…刚进一个指头就这么咬…”他转动手腕,在里面竖直捅了几下,听着女人越来越妩媚的声音。 身下的肉棒已然不能再忍,粗硬的性器竖在那里,龟头紫胀着,他碰一下都有点疼了。 抬头看去,谢菱君不知怎么侧过身扭曲着身体,从肚兜侧面的缝隙里,两颗乳肉挤到一块儿。 随着他的抽插,女人抖动着身子,乳尖跟着晃动。 秦希珩闭眼咬了咬牙,忍耐了好一阵,穴肉紧裹着吮食,突然他抽出手指,向前跨在她身上,解下女人背后的绳扣,将谢菱君翻过来。 谢菱君脸颊红晕漫上,嘟着一张小红嘴,喘息时气把唇瓣吹起,秦希珩沉着眼眸,压上去,含在嘴里。 大舌横冲直撞闯进口腔,缠着她激吻,在他的处事原则中,想要的就要抢,先抢过来她自然就会习惯。 人也一样,他要谢菱君,还要要到他们眼前去! “唔…唔嗯…啊…啊哈…嗯~” 女人下巴被掐住,张着嘴迎合男人的狂吻,秦希珩吃够了,慢慢退出舌头,咬了咬她的鼻尖:“睡得还挺死。” “这么操你,你也不能给我回应,还是等你清醒时再操才好。” 他要听着她叫,看着她惊慌又不得不接受,感受她身体被迫沉沦…想想就有意思。 “现在嘛…只能用别的地方,帮我解决一下了,今天先还一点,明天再全部偿还。” 还什么?谢菱君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自言自语。 转瞬,胸前一阵凉,紧接着两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乳肉,一个硬物塞进乳沟,把玩着乳肉夹紧它。 男人埋进一堆软肉里,紧密的空间不亚于穴道,他挺动起腰身,不假思索操她的奶子。 “嗷…嗯…真软…啊…”鸡巴终于得到抚慰,爽得它开始从马眼吐水。 秦希珩的性器很大,每次往前挺,龟头都会碰到下唇,马眼流出的前液沾上去不少。 谢菱君觉得胸前有根火棍在烫着她,扰乱清梦,她摸上去,龟头正巧插进小手心。 “呜~就这样…啊…撸两下…嗯哼…”秦希珩快速摆动起来,卵袋重重打在乳底,发出啪啪撞击声。 “听这声,像不像干你穴…啊…” “嗯哼…慢点…啊…太热了…啊…啊嗯…”谢菱君恍惚淫叫,龟头怼进小嘴里,舌尖感受到熟悉的东西和味道,主动探出来。 “嘶…你想吃鸡巴啊…啊?”秦希珩脑门一紧,盯着她的眼底要冒出火,插得幅度更大了。 “想吃也得醒来吃,现在吃咬我怎么办?咬坏了拿什么争你?” 女人被他顶得身子直晃,嘴里较软地哼唧:“嗯…啊哈…嗯~” 百十下后,肉棒从胸口抽出,男人握着她的手对着白皙的小腹撸了好几下,一股股滚烫浓厚的热精,喷射在谢菱君的身体上… —— 哈…没想到吧,竹马还没吃上,大当家先吃了。 大当家:我是一个毫无廉耻之徒… 第八十七章清醒后天崩地裂,诉往事破她心防 身下的床软极了,犹如置身云朵里,周身被热气包裹着,她睡得很沉,药劲还没过。 谢菱君习惯性朝热源靠了靠,很快就被环紧,等初醒时,天色已大亮。 最先醒的是耳朵,门口有人在交谈,听起来很焦急,再仔细分辨,那人像灯儿? “我们太太还没起吗?您能不能帮忙支会一下,再晚回去真不行了。”灯儿攥着衣角哀求站岗的人。 那人不假辞色冷面回绝了她:“大当家在里面,谁也不能随便进,你等着就好,有什么事大当家会解决,算不到你头上。” 灯儿听罢自然不敢往里闯,她现在也晕晕乎乎,昨晚被好生带去喝茶,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只觉天要塌了。 好在安然无恙,这刚一醒来,赶紧打听五太太的去向,紧跟着就找来了。 站岗的人怕打扰了秦希珩,着人带她走远,自己也往外挪出些距离,唯恐听到不该听的。 吵闹散去,谢菱君再度陷入沉睡,等彻底醒来时,有种奇妙的感觉在胸前聚集。 乳尖被一人捏在指间,挑逗着把玩,时捏时扣地,“嗯哼…”她幽幽睁眼,自己大半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 这是她最喜欢的睡觉方式,既暖和又有安全感,眼前一大片赤裸的肌肤,上面伤痕累累。 她乍以为这是丁仲言,也没多想,扶开男人的手,又闭上眼,把头埋在炙热胸膛蹭了蹭,烦扰地咕哝:“嗯哼…别弄,困死了。” 男人配合着松开,转而把手搭在女人腰间,低沉的嗓音轻笑一声。 “睡这么久了,还困?” 陌生又耳熟的音色将谢菱君激醒,她回想起昨晚睡前的种种,猛地睁眼抬起头,看到男人的这一刹,宛如被冷水浇一满头。 谢菱君呆愣看着他,在秦希珩揶揄的眼睛里,反射出自己惊恐的脸,她像一个痴傻的呆子,动也不会动。 反观秦希珩,就自然很多,大掌抚摸着细腰,冲她挑了挑眉:“这是醒了?认出我是谁了?”还把她往怀里揽了揽。 这么一动,谢菱君算是被解了穴,忙不迭挣扎着推开他,拉开半臂距离:“你别动!” 她飞快拉起被子,朝里一探,顿时心灰意冷,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自己胸前斑驳的吻痕惹眼,双乳间清晰可见的红印,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 秦希珩的硬器还直愣愣杵在她的小肚子上,谢菱君将腿从他的两腿间抽出,欲哭无泪把自己裹严实,眼眶泛红瞪着他控诉:“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他大有一种无所谓的大言不惭。 谢菱君更是愤恨,狠瞪了一眼,垂下眼睫冷声道:“你与丁仲言是朋友,更何况万会堂是江湖帮派,你又是一帮之首,难道不知朋友妻不可欺吗!” 虽只能看见她的发顶,但仅凭语气,也能感觉到她话里的威胁之意。 这是记着那次饭局,丁仲言自称她为夫人,拿这警告他呢。 可惜了,他秦希珩不是个傻子,也不是孬种,更不是吓大的。 秦希珩半支起头,好整以暇盯着她:“哦?谢小姐是这样认为的啊。” “其一,你不是丁仲言的妻子,所以算不得朋友妻,自然也就没有欺不欺一说。” “其二…”他顿了顿,语气突变,“你就是他的妻,我要了你又能怎样?他们兄弟间都可以,我一个朋友不可以吗?”变得无赖又强硬。 说及此,秦希珩一把将她拉回来,硬邦邦的胸肌撞到脑门,他凑近了低语:“我要是想把你藏起来,你说他们真能找得着吗?别忘了,你在我的地盘。” 谢菱君握紧拳,惊颤着睫毛,瞳孔震荡,看着他的表情,不似作假,心里慌得七上八下。 “你…你…这是京城,京城不是你一手遮天的!” 秦希珩看她这样子更觉得好玩,突然萌生出吓唬她的念头。 “好,就算他能找到,可是你昨天是去了盛泽园啊,从盛泽园回去消失,你说,丁家几兄弟是找盛少东家的茬,还是找我的?” “说不定,到时他们还会请我帮忙找你呢,我顺势随便给个线索,让他们找去呗,万会堂势力遍布,弄个假消息可是很容易的。” “等他们晕头转向了,我早把你带走了,他们上哪找去?”秦希珩看她慌恐的模样,又加了一味猛药,“不过,还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自己来到这,我也没这机会不是?” 他这一堆,说不上什么高明手段,实则漏洞百出,万会堂有能力藏人,承平军和丁家也不是吹出来的,能藏就能找。 这话也不过是逗逗谢菱君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罢了。 小家雀咋也斗不过老鹰隼。 “……” 要是平时,谢菱君不至于一点也发现不了漏洞,怪就怪药劲太猛,脑子还转不过来,一绕就给绕进去了。 她能做的,只有抗拒着男人的靠近。 “你、你真是疯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毁我!”谢菱君浑身酸软,崩溃地娇滴滴流出眼泪。 秦希珩真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粗糙的大掌在她脸上一抹,反问:“怎么?丁家几兄弟与你有缘有仇?他们就行,我不行?” “要是你按认识先后,我比他们都先吧。” 谢菱君微微愣住,忽然回想起昨晚他说认识她,还说今天就知道了。 “没想起来?”看她这样也知道早忘了,秦希珩叹了一声。 “你明说吧,我根本不记得见过你,你说清楚,我能想起来。” “一年前,我被人追杀,腰上受了伤。”他边说边拉着她摸过去,指下触碰到一处凸起的疤痕,可想而知受的伤有多严重。 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那天在泰晤士旁有集会,我无意中撞到了你,是你带着我在伦敦东跑西跑,避开了那伙人,之后你把围巾绑在我腰上,我就昏迷了。” “醒来后我就在一家很隐蔽的小医院,救我的那人说,是一个东方女士把我背来的。” 谢菱君听着娓娓道来的故事,眼睛从愤怒变成恍然大悟,又变得惊讶,她抬头端详秦希珩的脸,难以置信地。 “是、是你?”她想起来了,那人当时头发盖过眼,看不清五官,只记得个子很大,她托着他没给她累死。 “就是我。”秦希珩遮住自己的眼,让她辨了辨。 谢菱君还沉浸在当时凶险又刺激的回忆里,秦希珩被刺得衣衫都是红,跑得踉踉跄跄,每一步都往下滴血,好在追他的那些都是国人,不熟悉伦敦的路。 她带着他好一番绕,才把追他的人甩掉,回去后,谢菱君还担忧了好久,生怕被报复。 “那那些追你的人呢?”知道了这事,她还有心思好奇。 “自然是死了。” “……” 秦希珩毫不避讳,她要尽早习惯他的生活,他的世界,那是一片昏暗又幽黑的蛮横之地。 她误入了,就不能再逃出,已经没有第二次逃亡机会。 秦希珩从一个逃亡的人,变成了设局的大佬。 他分散了女人的注意力,成功又把她搂回怀中,绕着她的发尾,只听她又问。 “诶?你那时昏迷前说了句什么?”谢菱君想起来的更多。 秦希珩见终于绕到正题,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放下胳膊,躺回被窝里,与她贴的更近。 腰后的手死死扣住,让她无处可躲,低沉的话语宛如恶魔低吟。 谢菱君感觉到危险再次来临,脑袋缩起来,眼底怯意提防着他。 “我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谢小姐,我是江湖中人,最重承诺,我得报恩呐。” 第八十八章美人戏弄惹麻烦,为证实力狠操穴 垂下的长睫底眼珠乱转,谢菱君想趁腰后手臂略松的空隙,逃离这里。 只不过她的打算,都在男人的意料之内。 谢菱君刚翻个身,连头都没来得及抬,就被秦希珩欺身压在下面,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她急恼地挣脱,双腿在床上乱蹬乱踹。 “你放开我!谁要你以身相许,放了我就当你谢我了!” 秦希珩不慌不忙,看戏一样旁观她的无能狂怒。 “那可不行,昨晚已经开了头了,今儿哪能再换啊。”他笑着,“再说,昨晚你不是挺爽的吗,掐着嗓子让我快点,逼都要捅烂了你还不够,我都被榨干了,实在没货了,这才打算今早继续的啊。” 他起了兴,眼睁睁看着谢菱君一点点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无力喘息,怒视的美眸毫无威慑力,倒把他弄得心痒痒。 谢菱君不敢相信他的话,可又怕是真的,因为她真有可能把他当作那几人,脱口而出一些淫荡的私话。 “既然昨晚…已经有过了,那就当一切都结束了,你所谓的救命之恩还完了,放开我,我要走了。”说着身子就往一边扭出。 他拿住了把柄,看出她有点犹豫了,也懒得再跟她玩拉锯战,玩味的眼眸变得凛冽,控着她的手握得更紧,大腿挤进双腿间,一路向上,顶在阴肉处。 “谢小姐,你以为到了这,我能随便放你走?这救命之恩,从来就不看救人者的态度,看的是被救者的心意。” 另一只手,盖住她的眼: “我说没还完,那就得接着还!” 说完,秦希珩劲腰一沉,粗挺的肉棒毫无阻拦刺入嫩穴。 “啊!”身体被猝不及防破开,干涩撕裂的疼痛从穴底蔓延,谢菱君疼得颤抖起来,手心被指甲掐出紫红色的血印。 “啊~啊~疼…” “唔…”秦希珩长长一哼,也就插进一个头,前方就被媚肉堵住,他终于占有这个地方,果然与他想象中一样舒服。 又紧又软,就是还没湿透,穴道里分泌出来的那点淫水,不足以起到润滑的作用。 “哈…放松…我不动,你咬的我鸡巴齁疼。” 他松开手,双臂从肩膀底下穿过去,抱住她的头,垂首埋在颈窝,轻舔女人纤细的长颈,含着耳垂动情地吮吸。 “唔…唔嗯…啊…” 耳朵是谢菱君很敏感的位置,平时有人靠近耳边说话,她都忍不住缩脖子。 就不要说被人抱着脑袋啃咬了,谢菱君眉心轻蹙,勾着他臂膀的手死死抠住,急喘着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呻吟。 “嗯啊…嗯哼…哈…哈啊…啊…别弄了…” 秦希珩不听,他已经体会到身下紧咬的肉穴慢慢松动的迹象,穴壁渗出淫液,舔过这只耳就攻向另一只。 谢菱君踩在床上的脚趾蜷缩,床单夹在趾缝下,趾肚泛出的白,都在表明女人遭不住的狼狈。 “啊嗯…嗷…嗯啊…”骚穴里越来越湿,她挺身往上蹭了蹭,穴底嘬着肉棒‘啵’地一声,秦希珩没动,任由自己的性器从穴底滑出一点。 “有感觉了?听见响儿了吗,有水才有响,想要了?” 谢菱君咬着唇摇头,拒不承认,可娇软的蜜穴随着肉棒的抽离,渐渐感到空虚,媚肉嗦着柱身不情不愿。 “啊…啊嗯…”待只留有一个龟头在穴里时,硕大的冠状沟滑蹭过内壁,小穴被这触感惹得不自觉缩紧。 只这一下,差点没让秦希珩当即射出来,他也跟着激灵一抖,眼前一片黑,只能快速眨着眼睛,急忙恢复清明。 “操…”他阴鸷地看着女人渐入佳境的媚脸,蛮狠地箍着小腰往下一按,腰身顺势往前一顶,鸡巴顺着黏滑的穴道闯了进去。 “嗯啊…”过于突然和强烈的充实感,让谢菱君没忍住闷哼出来,呻吟不复刚才那样尖利,带着饱满的情欲,在嗓子眼拐了十八道弯。 “好胀…啊…”她是真有了感觉… 皱着小脸,腰上的大手似要将她按进床里,龟头向上弯起顶在不适的卡口,她抬了抬屁股,刚好打开嫩穴给他操。 “嘶…啊…真爽…里面好热…难怪…嗷…他们即便有违人伦也得要你…啊…” “但你是我的了。” 他深沉的眼神里是她承受不住的占有欲,谢菱君挪开了眼睛,避开这铺天盖地的气势。 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陌生却被迫亲密,一点过渡也不曾给她,但好在这种状态对她而言已是轻车熟路。 男人在床上无外乎都是那样,谢菱君早就有了经验,她有了某种自负,在床上她不一定会输给秦希珩。 “你动啊…怎么停下了,啊…不会这就不行了吧,那你可比他们差远了。”她大着胆子瞥了他一眼。 女人明晃晃的戏弄,成功刺激到他,原本以为是朵娇花,没想到刺不少,被扎一下还挺疼。 “是吗?”秦希珩感受着谢菱君不停缩紧的媚肉,每一下都是挑衅,他嗤笑起来,“我不来真的,岂不是要被你看清了?我的大恩人。” 笑意不达眼底,勾起的嘴角让这张俊脸,多了几分原有的阴狠。 说罢,男人便按着她的肩膀迫不及待抽送开来,他摆动着腰胯,顶得又深又重,死命往穴心凿,卵袋飞摆着拍打穴底,结实有力的腰胯重重打在被折起的大腿上,发出激烈的撞击声。 “行吗?够劲吗?能满足你吗?嗯?”他一连三问,额间流淌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胸前,向下滑入两人交合处。 噗呲噗呲,水花四溅。 谢菱君觉得自己玩大了,她好像自信过头,身子被他顶得直蹿,秦希珩早把枕头放在她头顶,这会儿她正撞进丝绒枕芯里。 双腿夹紧他的腰,在身后勾到一起,谢菱君只得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咬着精壮的肌肉,嘴里软软地求饶:“唔…慢点…啊…秦先生…太重了…啊啊…” “慢点?那怎么行,慢点怎么能彰显我的诚心,慢点你怎么高潮?”秦希珩皮笑肉不笑眯着眼,弓起背部蓄满力气,变本加厉撞击:“啊…骚穴咬死我了,这可不像是想慢点的样儿啊。” 谢菱君难堪地想哭,穴心要被男人干坏了,这个床本就软,男人的操干把她颠得上下飞起,平白往鸡巴上送。 与此同时,丁府可不如这里旖旎,在平静无波的府内,谁也不知那偏僻的小院,一夜无人。 只有某些时刻关注的人,这会儿就如同被灌了疯药的兽,在狂暴的临界点,发着疯… 第八十九章发现君君夜未归,寻情敌急慌找寻 丁仲言匆匆从府中离开,没让任何人知道,直奔丁伯嘉的办公室。 他穿着一身军装,昂首阔步,大步流星从众人身侧略过,大家纷纷让出了路,对这个只存在口中的丁司令,是又敬又畏。 对他的好奇,都是躲藏着偷偷去看的。 顿时,他经过的走廊里除了军靴清脆疾快的哒哒响,鸦雀无声。 身后的披风被他带飞起来,整个人显得极有气魄,这种军装披风,似乎只有他这样的人能撑得起来。 路过的风带飞了一旁小职员手中没捏住的文件纸,飘落在过道中央,即便他已经走过,小职员也没敢冒然去捡。 丁仲言无视这些复杂的打量,孔副官先他一步拉开欲要阻拦的秘书,男人‘哐’一下推开门,几步来到办公桌前。 丁伯嘉搓着眉心,被他来势汹汹的动静,惊得从文件中抬起头,这架势像来找他干架一样,不免疑惑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昨晚回去了吗?” 他的表情严肃,丁伯嘉不明就里也跟着紧张起来,摇着头:“没…出什么事了?” 难不成是… “她一夜没回来,到现在也没有。” “什么?”丁伯嘉蹭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兄弟俩差不离的身高,俊朗的眉眼肃目对视,“老三老四不在家吗?” “不在,他俩前两天都回学校了。”丁仲言如实说道,“她昨天去了盛泽园,之后就没回来。”他现在很烦躁,有种念头油然而生,是他不愿去想的那个。 “盛泽园?” 丁仲言没吱声,明白丁伯嘉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谢菱君狠心抛夫弃夫,转头投向心心念念的竹马。 真你妈… 他心底无处发泄的火,越烧越旺,此时只能对着老大出:“你不是也让人盯着她了吗,昨晚没回来你居然不知道!” 丁伯嘉知道自己疏忽大意了,但好在人没丢,他还以为谢菱君跑了呢… 两人相对站立,就像两只站在斗场上,即将战斗的公鸡,对战前彼此互相较量,探测对方的实力。 经过几番眼神的比试后,都以为对方更胜,默契的偃旗息鼓,结束了对战… “去盛泽园找人了吗?”他敛起心虚,低声好气问道。 “正要去…” “那你不赶紧去,来我这干嘛?” “我他妈不得看看你接没接走吗?”丁仲言骂着,“妈的,可把她惦记坏了,还学会夜不归宿了都,看我怎么收拾她。” 丁伯嘉撇撇嘴。 兄弟俩齐齐往出走,丁伯嘉听着他嘴里嘟嘟囔囔地絮叨,心里不禁吐槽:还收拾,就你那三孙子样,恨不得跪着伺候她。 虽然他自己也一样… 公司里的人,看着丁司令气势冲冲地来,又带走老板匆匆忙忙地走,众人皆是一头雾水,还是秘书过来将他们都轰走:“看什么呢,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 盛泽园小二都是机灵的,光是看脸就认出这二位,忙上前来又是哈腰又是赔笑。 丁仲言摆摆手,直接说明来意:“我们是接谢小姐回去的,让你们少东家把人送出来。” 小二脸一怔,嘴比脑子快:“谢小姐…不是昨天就回去了吗?”他当时就在门口,看的真真儿的。 话音刚落,他还没来得及怀疑自己的眼力,就见这二位变了脸:“走了?什么时候走的?”丁伯嘉往前一步,直逼他身前。 小二后知后觉自己好像闯了祸:“您、您二位稍坐,我这就请我们少东家去。” 人是一瞬就消失在眼前的,小二边跑边抽嘴巴:“哎呦,让你嘴快!” 直到离远了,那股降临在他身上无名的威慑还留存着,像千斤顶压得他直不起腰。 盛彦听着小二的话,快步过来,兄弟俩见着人,一时间就转变了阵营,一致对外。 “她昨天都跟你说了什么?”丁仲言厉声,他坐不住,残存的理智克制他没有去扯盛彦的衣领,藏在身后的手握成拳。 盛彦吃了无妄的官司,本就急的气不顺,但见他也是真着急,没和他恼,反而稳住心神。 “什么都没说,她离开时一切正常,对了。”他转身对小二吩咐,“你去门口看看那些车夫,昨晚上那位在不在,叫他过来回话。” “诶。” 盛泽园门口经常趴着一些等活的车夫,这里有钱人多,有时他们喝多了或是送客,总少不了他们的活计,所以打这一开门,就有不少人等着。 小二跑出去一会,带回来一个车夫,盛彦打眼一瞧,正是昨晚那个。 这人此刻茫然中透着难掩的心虚,站在门口,穿着单薄的破衫,来回搓着那双龟裂的大手。 临冬的晚秋,清晨还是格外冷的,还没来活的车夫脑门都冒了汗。 “各、各位爷…” 丁仲言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盯着他片刻,才冷声冷气开口:“昨晚7点多,你在这门口拉过一个太太要回丁府,拉哪去了?”刚问完,又跟着威胁了一番,“你最好实话实说,别让我查到什么。” 车夫颤巍巍摇头:“没、没有…我是按原路拉回去的…但是走到…”光是站在这他都打哆嗦,哪还敢说谎,赶忙一五一十将昨夜的事交代清楚。 “是那位太太要我走的,我、我是真害怕,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堵不起…我…” 丁仲言听着他没完没了的絮叨烦得不行:“行了,闭嘴!” 万会堂…秦希珩… 车夫苦着脸抬头扫了一眼几位贵人,见他们神色不明,心里更慌了。 “爷…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不骗人。” 盛彦见状,也没车夫什么事了,挥手把他打发走:“你先回去,你的话是真是假,我们一查便知。” “不过,你最好保证你没做假,否则…”他的话没说完,车夫就急着表态。 “您放心,我要是说假话,就让我…让我这营生丢了!”这是他能想到最严重的事了,足以见他的态度了吧。 “好,就如你说的,回去吧。” 三个人看着车夫慌忙逃走,盛彦扭头看着他俩主动询问:“怎么打算,去万会堂找人?” 他们俩现在没心情和他计较关系的远近,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到。 丁仲言:“我去问秦希珩,就算她不在万会堂,他也能帮着找人,这方面咱们都不如他。” 走之前又回身拜托盛彦。 “还请你在这里等消息,如果她回来…很大可能直接找你,还请你…把消息告诉我们。” 他想着最坏的结果,就是谢菱君逃了。 “她对我们,很重要。” 话音落下,也不再等盛彦的答复,甚至连他的表情都没捕捉到,楼外汽车引擎声音响起又急速消失。 丁伯嘉:“我也先走了,等有了消息,我会派人支会你,多谢。” 盛彦颔首,沉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两人来得急,走得也急,他觉得自己看不懂丁家这几兄弟… 第九十章美人挨肉棒狠捅,二少隔门怒听淫( 紧密的穴肉含着男人不曾软过一丝的性器,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它包裹着遒起的青筋,鸡巴的每一次深操都干得她浑身酥软难熬。 谢菱君的思绪被干到放飞,挂在秦希珩身上,仰着头,发丝自然垂下随意飘晃。 “唔…啊…啊哈…啊…慢、慢点…啊…别这么快…嗷…” 他们从最原始的姿势到后入到女上,然后又被他抱下床,整个变换过程肉棒没离开过小穴一次。 秦希珩不知疲倦的一遍遍问:“怎么样,我比得上他们吗?有资格在你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吗?” 激荡的快感冲刷身体,秦希珩势必要将自己烙刻进她骨子里,所以干得很深,专瞄着宫口顶,那上面就跟有其他几人的名字似的,好像他多捅几下,能把他们抹掉。 “啊…宫口…啊…被、操开了啊…啊…好深…嗯哼…” “啧…问你呢,操傻了?”他抱着娇小的身躯,如同抱着一个小娃娃,原来极致的体型差,也能让他起性欲。 这种相差悬殊的比例,令秦希珩对谢菱君有着几乎难以磨灭的暴虐欲,尤其是女人涨红的小脸,樱唇微启里面冒出层迭的浪叫。 他的鸡巴,让她只能感受到身体被不断鞭挞贯穿的快乐。 秦希珩爽得直恨自己的鸡巴怎么不嵌进子宫里,像狗交配那样紧紧锁住,不射就不分开。 “唔!” “秦、秦先生…啊…停、停一下…我、肚子好酸…啊…” 谢菱君嘶哑着嗓子,咽口水就像吞刀片一样疼,从醒来到现在,她一口水没喝,紧接着就这么叫着快一小时,嗓子早冒烟了。 “…换个称呼,你管丁家那几个叫什么,我听听?” 在这时候叫别的男人名字?他接受还挺良好。 秦希珩边走边干,将她放到桌子上,摆着胯把小屁股往自己身上揽,另一只手拿起茶壶,为她倒了一杯水。 谢菱君见凑到嘴边的水杯,当即偏开了头,生怕里面又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嗤…什么也没有,我目的都达到了,还用那些干嘛?”水杯贴到她唇瓣上,“快喝,别回头嗓子再叫坏了。” 也是实在渴得不行,就着喝了两口,可她一直乱晃,水都顺着嘴角洒在身上。 “还挺费劲。”他是一点也不反思,自己为什么不能先停下来。 男人见此,仰头喝个干净,之后拉过她的脖子,含住嘴巴,将口中捂温的水渡过去。 谢菱君宛如一个在沙漠苦行多日的旅人,终于寻得一处水源,攀着他渴求每一滴水珠。 “唔嗯…啊哈…啊…”唇舌相互交缠,私处拉扯着彼此,密不可分。 等喝够了,秦希珩抽出舌头,睨着笑意打趣:“看你急的,我操的你爽,还是他们操的爽?” 谢菱君摇头,咬着唇,用双腿死死夹住他,见她不回答,秦希珩更是不依不饶,勾起膝盖把大腿扛到肩上,穴底翻露上来,正对鸡巴。 肉棒退出一大截,又强有力捅回去,撞得她差点没搂住他。 “啊!啊呀…啊…你、你干嘛呀…” “快说!谁把你干的爽?”那股劲头,不得到满意的答案,他不会善罢甘休一样。 幼稚… 女人身躯摇曳,呜咽着呻吟:“啊哈…嗯…都、都爽…都爽…行了吧啊…” 她以为这是一个妥当的回答,最起码挑不出错来,却不料他们都不满意。 “嗯哼…别、别折磨我了…啊…快结束吧啊…”她苦苦求着,一双媚眼如丝,勾人魂魄。 就在这时,秦希珩耳朵微动,门外凭空多了许多混乱。 丁仲言怒视挡在身前的几人,望着不远处紧闭的门,以及从里面传出的微弱动静,大脑像被炸开一样疼。 他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直达耳鼓,似要穿破的疼痛,怒气满含的眸底尽是狠意。 都爽… 秦希珩,真他妈行!他现在崩了他的心都有。 “让开,别让我说第二遍。”丁仲言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警告着,周身散发着低温。 秦希珩的手下也不是孬的,一分不让堵在这里:“丁司令,大当家有要事要办,不方便您进去。” 丁仲言爆了句粗口,额角的青筋暴起:“去他妈的要事,他的要事就是撸走我的人?真当自己在京城地界里可以无法无天了?” 手下不去硬刚他的怒火,只按吩咐回话:“大当家说了,丁司令来了就请您到会客厅稍等片刻,他忙完就来。” 外面剑拔弩张,里面浓情蜜意,谢菱君自是听不到这些,秦希珩扯出几分快活的笑。 他按着女人的屁股发狠刺了好几十下,猛地抽出肉棒,抱着她来到门后按啪在门上。 “啊!嗯啊…啊…”谢菱君不知身在何处,只觉身下突然的空虚,双腿酸软打着颤,胳膊急忙背后拉住他,才不至于让自己摔倒。 “你…” “你听,外面谁来了?”秦希珩随即扒开臀肉,调整姿势重新插回去。 “唔嗯…你慢点…啊…”她没听清秦希珩的话,只觉察到被他干出的媚肉又被野蛮怼进去。 谢菱君趴在门上,被后入的幽深爽得扬起脖颈,舒服得眯眼,像只慵懒发情的小猫,翘着屁股,迎合雄性的操干。 “啊…嗯啊…” 丁仲言听着里面逐渐变得清晰的呻吟,更生气了,目眦欲裂白眼球上布满血丝,他一面气秦希珩的不仁义,这绝对是故意给他听的。 一面气谢菱君这多情的身体,她动情地上了头,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求着人干,或许已经求过了。 “妈的…”他扫了眼身前的手下,敏锐察觉到他耳尖泛起了红,低垂的眼中几分心虚,丁仲言顿时怒火攻心,呵斥道:“滚远点,把你那耳朵堵上!” 她不是什么人都能惦记的,秦希珩他一时动不了,不代表会在乎一个催巴儿! “啊啊哦…嗷…希珩…嗯啊…好深…嗯啊…刺到子宫了啊…啊呀…” 手下刚赧着脸被孔副官拉开,丁仲言几步到门前,相隔一门的淫叫近在耳边。 他想,她一定被按在门后后入了吧,因为一后入就能操进子宫,她会叫得很大声。 就像现在这样… 秦希珩抬眼,与丁仲言隔门对视着,“来了…” 男人心底欲念愈加浓重,玩味之意显然,鸡巴跟着粗涨起来。 他贴到谢菱君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亲爱的,闻到熟悉的味儿了嘛?门后来人了。”他要丁仲言听一清二楚。 谢菱君当即一愣,迷朦的意识清醒半分。 不负他所望,门被铛铛敲响,谢菱君吓得直起身板,穴道紧紧咬住他。 “唔哼!” 秦希珩皱着眉闷哼一声,掐着腰,猛干了两下,恨声吃味道:“怎么,你的二哥哥来了,你这么激动?” “二、二哥哥?啊…” 门外男人一顿,沉声开口:“君君,开门。” —— 开门,情哥哥来了~ 第九十一章操深穴给二少看,美人高潮喷尿液 “仲、仲言…啊…”谢菱君扶着门,捂紧嘴巴扭头对秦希珩轻声克制要求:“你、你快停下…” 秦希珩眯了眯眼,凝视着她满是泪珠的脸半晌,鸡巴没松下一点力气,压着她后颈按在门上,磨着牙冷声道。 “怕他看见?怎么,这事他还见得少吗?他们兄弟几个不是都一块干过你了嘛。” “唔嗯…啊…啊哈…疼…啊…捅到肚子了啊…” 龟头戳进穴心,秦希珩感受着被绞咬的快感,舒服得叫出了声,敲门声一刻不停地响着,因迟迟不开门,门把手被暴躁按动。 “开门!秦希珩!”丁仲言听着谢菱君妖媚的叫声,有股难以言说的情愫,他好像又身临那夜的隔窗相望。 他怎么总摊上这事儿! “啊…快停…他、他生气了…”谢菱君期期艾艾,反手用力抓着他。 秦希珩轻哼一声,抬起她一条腿,快且重的抽送起来,粗壮的柱身摩擦着媚肉,小腹被龟头戳起一个大鼓包,干得谢菱君啊啊尖叫。 “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这样不行…” “你不是在乎他吗,那就高潮给他看,憋着!” 他一把捞起她,抱花盆似的,空出手打开门。 门外的男人赫然出现在视野,与谢菱君不过一步之遥,她哭着挡住脸,嘴里却止不住呻吟。 丁仲言的视线不受控制向下,率先就被红肿不堪的穴肉吸引,那处软嫩的地方比好时肿了一倍。 秦希珩力度不减,挑衅地朝他递了一个眼神,分开谢菱君的双腿,将私处暴露给他,一下下把她往鸡巴上怼,整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全然没入穴中。 他甚至还有心情招待他:“哟,稀客啊,快进来,你看我这还没忙完,不过也快了,丁司令随便坐,我先不招待你了。” “你也知道,小家伙粘人,一刻也离不了那玩意儿。”秦希珩一脸宠溺,笑着吻在她发顶。 “嗯哼…唔…啊…别、别这样…” 秦希珩看丁仲言黑着脸锁住门,阴狠的眼睛瞪着他,不急不缓摘下帽子,脱掉披风和大衣,慢慢解开衬衫纽扣,又将袖口一层一层迭到手肘上方。 每个动作都做的很稳重,他好似没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到,只不过是因为屋子温度太高,才有的这一连串。 还挺装… 秦希珩挑眉,嘴上依然不知收敛,粗大可怖的肉棒发狠把女人干穿,小腹那个鼓包尤为显眼。 “你看,这马上就要高潮了,要了四五次了,床单都弄湿了,躺也没法躺。”说完他又状似刚想起来,“诶?你来前给没给咱家宝贝带套衣服来,那套衣服被喷上骚水了,估计穿不了了。” “嗯哼…啊…啊哈…别说、啊…”谢菱君死咬着手指,从丁仲言的角度看,指关节那块已经被咬紫了。 丁仲言这才有了反应:“注意你的言辞,谁跟你咱们家,你姓丁?君君和你更没关系。”他说着欲要上前将谢菱君的手从嘴里拿出来。 秦希珩以为他要抢人,抱着她往后退了好几步,肉棒也跟着子宫怼了好几下,丁仲言扑了个空。 “啊啊啊…好深…” “我没说是你们丁家人啊,我说的是谢家人,丁府多高门大户啊,谁敢攀你们家。” 即便再怎么坐上高位,秦希珩也脱不掉一身流氓气,把丁仲言这种自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公子哥儿,看得拳头都硬了。 他不是不能把谢菱君强行抢过来的,可看她这样已然是快忍不住了。 估计局面也不过是人走了,那穴里的骚肉也不想走,扒着那玩意儿咬,那处夹得有多紧,他可是一清二楚。 这哑巴亏,只能咽,就当是给她找了一个小倌,伺候人的东西罢了。 这么想就舒服多了… “别他妈废话,赶紧的,她早上没吃东西,久了就该胃疼了。” 秦希珩看他打碎牙往肚子咽的憋屈样就想乐,能让赫赫有名的丁司令吃点亏,待会这顿揍也就不白挨。 是了,丁仲言又是撸胳膊,又是挽袖子,那就是等结束之后,揍他一顿的。 “哎呦,您伺候的还挺明白。”秦希珩调侃着,之后,一手摸到腿心,捏住敏感肿大的阴蒂玩个不停,鸡巴越捅越快,每次抽离时,都粘出拉黏的白丝,淫靡又不堪。 “别…嗯啊…别这么弄…我、我受不了的啊…” 刺激太大了… 谢菱君哭嚎着摇头,以为这样就能拒绝乍然掀起的淫浪情潮,秦希珩的手指灵巧地揉捏阴蒂,像盘核桃一样,敏感的身子抖得发颤,十只脚趾缩成球。 她张着嘴,竟叫不出声来,有种搁浅的溺毙漫过头顶。 过不多时,在身后男人穷追不舍的攻势下,尖叫终冲破喉咙,谢菱君高嚎着哭吟,抽搐着抵达高潮。 “啊啊啊啊…啊…到、到了…手、手拿开…啊啊啊…要、要尿了啊…” 她晃着屁股向上躲开,秦希珩偏紧扣着小腰,两个男人都目不转睛盯着张大的尿孔,突然间,穴底被用力拍打了两下,飞溅出水星。 “啊呀!” 紧跟着,一柱泛着腥臊的液体从尿孔喷出一道弧线,谢菱君根本收不住,边哭边看着从自己身体涌出的窘迫。 “呜呜呜…嗯哼…别、别看啊…” 穴肉在极速收缩,肉棒嵌在媚肉间,秦希珩收紧下颌,蓄力猛插了好几十下,女人像喷壶一样,到处乱滋。 他的攻势太猛,高潮一波接一波,谢菱君刚尿完,没忍住又喷了出来。 身子一颤一颤,混着白浆的液体沥沥拉拉流到地上,谢菱君又哭又叫的,一声低吼,浓稠滚烫的热精射进子宫,结束了一整个清晨的荒唐。 “唔…唔哼…啊…好烫、啊…装、装不下了…啊…别再、射了…啊哈…”谢菱君仰靠在身后,被插得失去了神志,任由他摆布。 “兜不住就流出来呗。”秦希珩满不在乎,过了好久,消停的肉棒从穴口缓缓滑出,里面的精液跟着一道流出体外。 他刚完事,还来不及喘口气,身上的女人就被丁仲言接了过去,她累得软了骨头,男人心疼得吻了吻她的额头。 把扔在一旁的披风在她身上裹个严实,丝毫不介意身上的脏污。 秦希珩端了杯水递给他,一脸餍足,丁仲言看他就烦,理直气壮指使:“放热水去,放完出来,我有事找你。” 他点点头,边朝浴室走,边抓了抓头发,一手的汗,撇着嘴颇为嫌弃甩了甩手。 过了几分钟,秦希珩走出来,丁仲言抱着累瘫的小姑娘进去,路过他时,秦希珩随口问了句:“找我什么事?” 丁仲言回了他一个森寒的眼尾,冷酷无情的声音,飘进秦希珩耳廓。 “算账。” —— 二少爷:不揍你一顿,说得过去? 第九十二章大当家甘心挨揍,苦心人受两面气 汗在身上蒸发,舒张的毛孔承接着凉气的侵袭,槽牙抑制不住打起颤,谢菱君佯装安稳靠在他胸前,用昏沉来逃避所有后续。 很快,她被放置在热水中,这是一套熟练的流程,每次性爱过后,她都是这样被随机一个男人,放到早已备好的澡盆里。 这是整个性爱过程,她最期待的环节,因为这时基本上是没有人再来打扰她的,以前他们也闹着要一起洗过,但自从她生过一次气后,连着好几天没理人,男人们就收敛了。 她阂着眼,头自然枕在桶沿,丁仲言把水往她肩上撩了撩,他也强忍着意志,没在那些惹眼的红痕上覆盖自己的。 他清楚谢菱君在装睡,真睡着的人,眼珠不会乱转,丁仲言站在旁边沉眸看了她许久,叹了口气,轻抚上浓黑的发顶。 “好好泡一会,一会我进来陪你。” 谢菱君没说‘不用’,她现在的确需要有丁仲言在身边撑腰,他的到来虽然让她尴尬了些,但同时也心安了不少。 她还没自大到可笑的程度,以为凭借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就可以和秦希珩对抗。 他不似那几人,谢菱君是明显察觉到他们的喜欢,才肆无忌惮的,而对于秦希珩她尚不了解。 她才不咽这口气,能有人为她出手,这有什么可拦的。 浴室门咔哒一声合上,女人缓缓睁开眼,虚无焦点的愣了半晌神,不知想些什么,又疲惫的闭上。 秦希珩悠哉系着浴袍,看向脚步声响起的方向,扭过脸,唇边刚勾起一个角,一记重拳朝他的脸颊招呼上来。 他被锤得踉跄了好几步,扶着桌边才稳住身体。 “嘶…”他蹭了下渗血的嘴角,无奈嗤笑,“你真是下死手啊。” 秦希珩是能躲开的,可看着丁仲言阴郁的气势,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丁仲言冷哼,转着手腕,又是一拳:“我不该下死手吗?” 他做都做了,再说,这是秦希珩早就惦记的邪念,这顿揍,迟早的事。 脸上刚缓过劲,肚子又是一拳:“你早就该想到的啊,这点准备都没做好?” 许是腕表太碍事,他接下往桌上一撇,铛一声,表盘裂开一道纹,两个男人以往的表面情谊,也如这道纹一样,破冰式炸裂开。 秦希珩捂着肚子直起身,腹间的疼痛让他倒吸口凉气,露出痛苦的表情。 丁仲言不愧是武举人手把手教出来的司令,拳头跟铁似的,打得秦希珩内脏都要移位了,一股血腥从胃里反上口腔。 秦希珩脚步虚晃,恬不知耻笑着,往地板上吐了口血吐沫,手背擦了擦嘴角:“得,今儿您怎么着都成,要打要骂我奉陪。” “但求二哥哥留点神,别把咱上位的脸打花了,俘获美人心就指着这个呢。” 打呗,打完以后他就正大光明和这哥儿几个争,让他也享受一回以前宫里娘娘的待遇。 丁仲言听了他的话,额角青筋暴动,拳头更硬了:“谁他妈是你二哥,你比我还大几个月呢!别他妈不要逼脸了。” …… 客厅里这场单向实力碾压的动静,压根儿没传到浴室里,女人还是保持坐进来时的姿势,一动不动。 忽然间,胳膊被人抓起来,接着,捧着热水的手在她身前抚过。 谢菱君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抬眸看去,丁仲言身上的戾气已是消散个干净,只不过离开了片刻,他就成顺毛的狗。 耷拉着温顺的眉眼,任劳任怨伺候她,尤其是额前垂下的碎发,更加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抚慰犬。 “看什么?”他问。 谢菱君哑着嗓子:“你们怎么了?” “怎么,他给你弄挺爽呗,你还挺惦记。”丁仲言心里不得劲,“我揍他了,你心疼了?一会儿安慰安慰去?” 谢菱君:“……” “我安慰他干嘛,他挨揍活该,这是他该得的,你就是没来,我也会找你做主的,这顿打早晚会落着他身上。” 她平淡的口吻陈述着理所当然的话,没忽略到丁仲言嘴角露出的一抹欣慰的笑,她还是很清楚自己靠的是谁,所以不会逞没用的强。 “算没白疼你。”语气轻扬,沉默片刻,他话音一转:“以后遇到什么事,我不在你就找他。” “…?”她微弯的眼眸一紧,不明所以望向他,还以为结果是秦希珩会离她远点,没想到是相反的。 谢菱君定看了他许久,被握在他手里的指尖不易察觉颤动两下,丁仲言投去眼神。 倏地,女人讽刺一笑,凝望他的眸子里尽是凉意:“这就把我卖出去了?你们算的就是这个账啊?” “我冒昧问一下,我值多少钱呢?你用我换来了什么交易?” 黑如墨的发丝粘在她脸上,将她面上的凉薄遮去一部分,以至于谢菱君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四不像。 而这样,才更觉诡异,模糊不清的神情,虚晃着话里的情绪,每一句都是那么真情实感。 诡异的让人心寒…她在怀疑他… 丁仲言沉吟,眸子也冷了下来,两人就这么眼神对峙了许久。 突然用力拍了下她的手心,沉声斥责道:“你在胡说什么,脑子里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什么时候卖你了,我用得着拿一个女人去换利益吗?” 算了,他先妥协了,丁仲言怎么忍心让她生气。 谢菱君掌心都震得麻了,还硬着脾气反驳:“那是以前没人能比得上你,可现在你遇着了,谁知道呢?” 看着她取闹,男人都被气笑了:“用不着,老子想要什么,自己会争会打!” “即便没有这档子事,我也会这么告诉你,大哥和我总有不在京城的时候,老三老四俩学生,能护你到哪?” “有事找秦希珩,万会堂上下没人敢不听,他们天天走街串巷,你一叫立马就能来。” 他语气不好,手底下也够没轻重的,胳膊都让他搓红了,谢菱君往回抽,也没抽动。 “还有啊,我在听见你说那些自轻自贱的话,我就找根假鸡巴插你嘴里!听见没有!”说着上手去把她的嘴唇捏成鸭子状。 谢菱君气急皱起脸,晃着脑袋去咬他,丁仲言看着指节上的小牙印,哼笑着又转手去掐她的脸,跟她较上了劲,非得让她长长记性。 哼,他就是真要防,防得也是她那竹马! “咱下礼拜就走,趁早走!在东北待到开春再说,离这帮子人远点。”一个个虎视眈眈的。 刚还生气的人蓦然惊喜,不禁直起身子,一脸喜色看着他:“真的吗?下礼拜就走?” “昂!多带点厚衣服,那边冷。”丁仲言板着脸,放下这胳膊,又拿起另一只。 等谢菱君洗好,裹紧浴巾出来时,太阳早就绕到正中,她走在前边,丁仲言亦步亦趋跟在身后,拿着毛巾给她绞头发。 秦希珩适时从外面回来,手里捧着瓶瓶罐罐,看见他俩这架势,没心没肺乐了,结果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口,龇牙咧嘴地,疼成这样嘴还不依不饶。 “你可真是24孝好丈夫,瞅这鞍前马后的德行,跟老佛爷跟前那太监似的,我是不是也得学着点?” 丁仲言白了他一眼:“你他妈才太监,有你什么事儿!” 秦希珩也不生气,等走近了,谢菱君看清他的脸一愣:“你、你这是怎么了?”她指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 男人瞥了眼身后的男人,心思一转装起可怜来,把药膏往她手里一放,搂着她就往肩上靠:“嘶,他打得,疼死我了,亲爱的帮我抹下药,我自己看不见。” 丁仲言又毫不留情给他一脚:“浴室有镜子,给你眼打瞎了?” “哎呦,我这手让他打得抬不起来,帮帮我,就跟…当年你帮我那样。”秦希珩挤眉弄眼儿的作怪。 当年?丁仲言闻言怔了怔,探究的眼睛在俩人身上逡巡。 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 小剧场: 一场酣畅淋漓的爆卒瓦(cei四声)后, 秦希珩:你纯属多虑,你也把她看得太肤浅了,有你们有我护着,哪还有破男人能再凑到跟前。 丁仲言:别抬高你自己。 秦希珩:本来就是,这吃惯山珍海味的,谁还嚼得下去糠咽菜?她家是卖酱菜的,可不代表她就爱吃酱菜,她就是爱吃酱菜,吃的也是全京城最好的酱菜… 丁仲言: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闭嘴!(你才是酱菜,哥儿们纯山珍海味) (砰!邦!嘶~)秦希珩捂着脸逃出门 第九十三章伊芸随行有私心,二少同车偷香吻 过了一周,启程东北近在眼前,这段时日,过得很是热闹。 先是,自那日她从秦希珩处回来后,几人不由分说地吃了回醋,连着三天没让她下来床。 接着就是,伊芸要同她一道去东北,原是惠莲觉得姨太太与儿子一块出行,有失体统。 伊芸及时站出来表示跟着,她年纪大本也妥当,看看谢菱君父母的同时也去玩一趟。 当时谢菱君对她颇为感激,回去后才知,合着老魏也要走,伊芸是逮着机会了。 再后来,就是昨天晚上,丁老爷兴起回了府,说什么晚上都要去谢菱君那屋,还高高在上施舍起来:“你进府这么久,没承过宠,恐你父母埋怨担忧,你见着不好交代。” 看着他的脸,谢菱君没忍住一阵作呕,当时就拉下脸来,发作前,又是伊芸挺身而出:“那你可是来晚了,我们姐儿俩说好晚上一块睡,别耽误我们热络。” “你们天天在家,什么时候不能热络,伊芸你别闹性。”他好似喝高了,始终坚持。 进退两难时,惠莲把他叫进里屋,不知说了些什么,再出来,丁老爷满脸讪讪,打发了两句匆匆离府。 这么看来,还是她的小院里安静,今儿太阳不错,谢菱君站窗根儿下,把开过的菊花枝一一剪掉,等着明年开春好长新芽。 与她相比,灯儿更显兴奋,忙进忙出地收拾。 她在院子里收晾晒好的大衣,看着那几盆花:“回头把这些得托人照料着,即便开过了,不好好浇水滋润它,来年也活不了。” “花比人娇气多了。” 小丫鬟日渐活泼,在她跟前没规矩惯了,谢菱君也不拘着她,反正她们也见不着什么人。 “行,那一会儿把它送二太太那儿,请她帮忙养一段时间。” 等到晚上。 看着摆在正厅的行李,还有给父母带的东西,想着过两天就能看见他们,谢菱君浑身都嚷叫着激动。 以至于翌日清晨,明亮的眼眸罩上一层灰朦,眼下青黑惹眼。 伊芸打趣她:“瞧你激动的,一晚上没睡?” 谢菱君无精打采点头,告别了惠莲和滢珠后,姐儿俩坐上丁仲言派来的车。 她困得头脑昏沉,可又不好意思睡,只能拼命打起精神强撑着。 京城里的路被挖得坑坑洼洼,颠得胃里翻江倒海,谢菱君更是哈欠不停,眼泪汪汪的。 身旁伊芸掩唇噗呲一声,窥了眼司机,歪身到谢菱君耳边促狭道:“你怎么回事,没人哄现在还睡不着了?” 谢菱君以为她说什么好话,嗔了她一眼:“三姐胡沁什么呢!”转头不再看她。 车行出城楼不远,悠悠停下来,谢菱君茫然环顾四周,就听司机扭身恭请:“三太太,请您移步前边那辆车。” 伊芸一愣,待扫到反光镜走来的欣长身影,晦涩一笑,拍了拍谢菱君,轻声说:“哄你的人来了,我不碍眼咯!” “?”谢菱君不明就里,看着前面的车直接开走,刚想问,另一侧车门从外拉开,男人跟着坐进来。 “走吧。” 丁仲言换了一套深棕色的军装,与她的同色大衣很般配,任谁看了都会把他们认成夫妻。 “你、你是从哪来的?”她后面没有车了啊。 丁仲言自然搂过她的肩,将头按在自己肩上:“我提前在这等着来着,现在都出城了,也没有避嫌的必要了。” “你睡一会儿,咱们得过了关才坐火车,还有一段路呢,到了我叫你,闭眼!” 他没给她反应机会,大掌直接盖在眼前,视野一下就变黑了。 困倦之意狂卷而来,谢菱君眨了眨眼,不一会真睡着过去,她虽骂伊芸没正形,可身体确实如她所说。 被惯出毛病,变得格外娇气,有人哄就是比自己睡得更快。 丁仲言感受着掌心忽闪的睫毛,像小刷子似的,脸颊贴上头顶,听着她缓长均匀的呼吸,无声笑起来。 低头看去,她睡着时,小嘴习惯性张开一条缝,有股芬香的气息从缝隙中呵出。 丁仲言慢慢凑过去,闻到淡淡的茉莉香,找了半天,才发觉是口脂的香气。 口脂在她的唇瓣上,没看出一点点缀的效果,谢菱君本就唇不点而绛,眉不画而翠,天生丽质已然叫人如狂浪奔赴。 光是看着她的脸,男人就忍不住吞咽喉结,丁仲言视司机如无物,轻轻吻上去,将茉莉香唇含进口中,舌刮舔着唇瓣,将口脂吃个干净。 “唔嗯…”她被扰烦了,唔吟一声。 丁仲言马上停止动作,不为别的,只不能让别人听见她的声音,这只能属于他。 男人的占有欲迫使他冷静下来,等上了火车,再好好尝也来得及。 城外路宽了许多,有一条特意留出来供行驶的车道,他们加快速度,赶在午时前抵达火车站。 谢菱君被叫醒,迷糊着任由他为自己拢好衣服,在周围接连响起的:“司令、夫人。”中,一行人上了火车。 一个包厢里只有两个床位,这无疑是为他们准备的。 谢菱君撇撇嘴,腹诽:他也不怕别人拆穿。 “不要脸。”她嘟囔着。 丁仲言听见,故意凑到她嘴边:“什么?不要脸的还在后头呢~” 说罢,拉着谢菱君坐到大腿上,褪去外面的大衣,大手在纤细的腰身上来回抚摸,往胸膛里压。 “别闹!在外边呢,都是人。” 他追着女人的细颈,又嗅又吻,急色地:”怕什么,谁敢来?” “别躲了,让我亲一会,刚才在车上时就想亲你,忍到这我才动,你不夸夸我?” 谢菱君哭笑不得,搡着他:“你还有理了,有什么可夸的,要脸还值得夸?” “哎呀,别脱,冷…”胸前纽扣被解开,凉气飞快钻进领口,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丁仲言一刻不停往下,谢菱君抓着上边,追不上他下边的动作。 他说:“所以得动一会,你就不冷了,放心,三太太也不会来的,她这会儿估计都忙上了,上了岁数的人更耐不住这事儿。” 听他不知羞耻打趣长辈,要不是谢菱君自顾不暇,她都替他脸红,转眼间,衣裙从肩膀落到腰间。 男人从松垮的肚兜里掏出双乳,握在两手揉捏,嘴巴叼住吸得啧啧有声。 “唔嗯…嗯…你、啊…啊哈…” 细弱的呻吟隐在窗外缓缓响起的火车开动哐切声里… 旖旎多情的男女,不知是车动亦或是人动。 第九十四章说真相二少心慌,美人脸红叫老公 包厢的空间很狭小,两张床摆着,中间的过道也就够谢菱君一人转身,更别提身后还挤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两张床窄得仅一人宽,所以想躺上面好好来一回,压根儿甭想。 谢菱君胳膊撑在床上,一条结实的手臂扣着细腰,宽大的身躯拥在身后。 衬衫的布料摩擦着女人娇嫩的肌肤,不是舒不舒服的事,关键是两人状态对比,他衣衫完好,她赤身裸体。 谢菱君承受着肉棒在穴里抽刺带来的情欲,握着腰间手臂的小手紧了紧,小声要求:“嗯哼…给、给我披件衣服…啊…” 丁仲言不轻不重挺动腰身,腰带扣来回敲打床沿,他扫了眼身下泛粉的裸背,薄唇抿上烫红耳垂:“披什么衣服,干事儿披衣服,待会儿该弄脏了。” “回头弄脏你又不乐意。” 谢菱君躲了躲,浑身都酥了,哼唧着:“我冷…嗯啊…” 男人抬手在车厢顶的暖风口试了试,又捏起她的小手,分明热乎的很! 丁仲言哼笑一声,没多余给她衣服,而是将她抱紧,谢菱君小小一个被完全嵌入怀中。 他加大了力度,肉棒在穴里肆意冲撞:“一会你就喊热了。” “啊…嗷…嗯哼…仲言、啊…慢点…” 十几分钟后,谢菱君浑身开始发烫,小腹被杵得发酸,哆嗦着身子歪在他胸前,呜呜淫叫着摇头:“唔啊…别、别这样啊…肚子太酸了…嗯哼…快撞破了啊…” 小手颤巍巍抚上凸起的小腹,轻按着圆硕的鼓包,丁仲言好似感觉到了一样,在她摸上去那一刻,舒服的哼吟出来。 “唔…啊…” 丁仲言靠在她背上喘了口气,再睁开眼,视线正好撞进桌上小镜子,里面反射出小东西那挺立的乳尖,俩小石榴籽羞答答挂胸前。 他低笑一声,手指揪住一点嫣红,侧目看着镜子里偾张的画面,没由来喉头发紧,更加精细的揉捻起来。 “嗯啊…嗯…仲言…啊…别揉…啊…”谢菱君轻哼,穴道忍不住夹紧鸡巴,整个人缩在他怀里,缩成一团,也没挡住男人无孔不入的攻势。 “唔!突然夹这么紧干嘛!”他手上惩罚着用上些力,乳尖被向前揪着晃起来,两个大奶球涌动着乳波。 “我憋了一礼拜了,每次几人一块操你时,你就只让来一次,那哪够啊!” 谢菱君:“……”他还挺委屈,他们来一次,她就来了四次! 完事之后,腿都不上了,穴里一碰都疼得慌!还不知足,一群喂不饱的狼! 丁仲言见她半天不支声,低头一看,气鼓的小脸像塞了个包子,男人挑挑眉,心道:得,给祖宗弄生气了。 “嗨呀~” 肉棒忽然抽出体外,谢菱君惊了一瞬,木然站在原地,接着她被转过身,丁仲言托着小屁股,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 穴底贴着大肉棒,滚烫的柱身给小穴烧得直吐水,他的军裤一下就被洇湿,明晃晃一大片。 谢菱君垂眸,羞红了脸,挣扎着就想要从他身上下去。 “别动,摔着你!”大掌落在臀肉上,谢菱君抿紧唇,黑乌乌的眼眸瞪着他。 丁仲言对上她抗议的眼睛,没憋住乐了,揉搓着臀肉,爱怜地吻了吻嘴唇,低声与她说。 “你父母还不知道你遭遇的事,都以为你嫁给了我,所以你别说漏了。” “啊?”谢菱君惊了,瞪大双眼,观察他的表情,不可思议的样子。 丁仲言一眼就看出她的意思,没好气道:“嗷!难道让他们知道你给老头子做妾?”这丫头怎么脑子迷糊呢。 再说,要不是老爷子假冒截胡,谢菱君本来就是要嫁给他的! “不是…这、这不是他们商量好的吗?” 谢菱君是真不懂,她一直以为,是丁老爷施压谢家,她这才无奈去做的五姨太,这么一听,好像有隐情啊。 她目光戚戚望着丁仲言,等着他开口解答,满脸的迫切。 目光太过热烈,他叹了口气,把原本的事情跟她讲起来:“你们家被土匪和南边盯上了,他们要拿你家秘方,你爸妈不给,所以他们就砸了‘八胜居’。” “我收到消息的时候,你父母正逃出城外,之后就被我接到东北来,没办法,现在太乱了,谁都盯上你们家,冒然出现在京城还不是时候,一时半会也就回不去。” “你父亲就和我商量,定下我和你的婚约,先把你保住,结果我这聘书刚送回府…” 后面的阴差阳错就发生,她成了老爷子的一个药匣子,与这些人有了密不可分的关联… “那…那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也没用,你出国不久家里就出事了,你知道了还怎么念书。” “可我不还是回来了?” 说起这个丁仲言就来气:“让你回来的信,是老爷子抢了婚书之后,照着字迹让人冒写的,你爸妈和我商量是没打算让你回来,只是有个婚约的名头就好。” “谁知道半路出个程咬金!”提到自己的爹,他就像是说个恶心的东西,语气满是嫌恶,脸上的不悦也大剌剌摆在明面。 谢菱君木着脸,难以消化这些,这出无头戏都不知该从哪缕,丁老爷“横刀夺爱”,扮演他自以为是的正派形象,实则他的自私虚伪,把一切本不该发生的事搅得一团糟。 但经历这么多,她的心态早就变了。 这样也是幸运的,幸好没和丁老爷有任何关系,幸好是他们… 丁仲言看她神色几变,心里跟着打颤:“原本早想把你从府里带出来,结果东边打起来了,谁想到他们仨都下手了,还下手的那么快!” “丁府虽然没对外公布你的身份,但这也是好事,想侵占你家的那些人,还以为你在国外呢,在京城里你更安全。” 他捧着女人的小脸,讨好的一下下轻吻,又用鸡巴弹了弹湿润的小穴,向上拱动着来回蹭。 “说话啊?”丁仲言心神不宁,见不得她沉默。 谢菱君回过神,骂了他一句:“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他沉声说,“但我喜欢你。” 攥着他衣衫的手一顿,她不争气地红了脸,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四个字,他们几个从没有人明说过,更喜欢身体力行的表达给她。 可再羞人的性事,也不及亲耳听见,让她心肝打颤。 “不要脸…”她又嗔了句,掩好心神后,认真看着他:“那接下来呢,我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就这样继续下去?” “不会,相信我,这样的生活不会太久了,我向你保证,最迟明年,你就能继续回伦敦念书。” 谢菱君沉静的眼,一点点闪烁出光芒,音调也高了一度:“真的吗?” “真的。”他肯定地点头,看着她明亮的眼,丁仲言心底也跟着愉快,绷着的那根弦松了不少。 他一直不敢告诉她,就是怕她接受不了,恨丁家恨丁家所有人,更怕她抗拒自己的靠近,丁仲言绝不能接受,胜券在握的事物抽身而退。 但他不知道的是,谢菱君的敏,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滋润下,慢慢脱去了。 如果是最初就告诉她,那她一定难以接受,甚至会拼死拼活做出傻事,可现在…有些事既然别人能办,她又何必费力。 丁仲言扫量着狡黠的笑脸,眸色骤变幽深,抱着她又开始在肉棒上蹭动,喑哑着嗓子:“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改个称呼。” “改什么?” 男人舔了舔唇,龟头戳在阴蒂上轻捻:“唔…叫声老公听听。” 老、老公?肉麻死了… 谢菱君嫌弃抗拒的表情,尽收在他眼底,丁仲言眯眯眼幽幽开口:“连亲爱的都叫得出口,老公不能叫?” 她什么时候叫亲爱的了? 丁仲言也不跟她废话,她不叫,有得是办法让她求着喊。 就见,他抬起小屁股,扶着鸡巴根插进穴道,动作快得谢菱君都没反应过来。 “嗯哼~” 女人抓住他脑后的短发,咬着唇低吟,粗硬的肉棒撑开身体,大龟头捅开穴口的媚肉,在穴道里随意挑逗。 “啊…啊呀、你…你进去啊…”她喘着气,手掌在他脖颈后乱摸。 丁仲言很鸡贼,只进小半截,任她怎么说,怎么往下坐,就是不让她动。 “叫老公…叫了就给你,一整根都给你,插你小子宫里。” 唇舌缠着她吻了个遍后,丁仲言松开她,顺着脖颈有一下每一下刺激,把玩乳肉的手在乳尖上抠挠,给她玩得浑身乱颤。 谢菱君忍了半天,穴心实在痒得难受,一双水溜溜的媚眼,怯生生看着他,细弱叫了声:“老公…” “嗯…好听,再叫一声。” “嗯哼…老公…老公…”穴肉陪着缩了缩,挑逗着他。 丁仲言倒吸口气,鸡巴在穴里大了半圈,嗓音低哑:“嘿~给你小老公都叫硬了,这是你自己求来的,你可不许喊停。” 第九十五章娇美人含情求操,妖姨太媚态偷情 丁仲言松开托在她屁股下的手,拍了两下:“自己坐进去。” 穴道早已经被开发好,擎等着肉棒降临,每一处蜜肉都张好小嘴等着了。 “唔嗯~啊…好深…啊…好大啊、老公…” 这种亲密称呼有种魔力,但凡叫出第一声,那么第二声、第叁声…就自然多了。 谢菱君挺直腰板,凹出一道圆弧的腰线,她蹙紧秀眉,撅鼓着小脸,不停地往下放着屁股。 龟头一点点破开穴道,顶在骚心前,她停了下来,不敢再往里去,因为她知道她能自主承受的范围到头了,再往里就是另一个秘密空间。 “嗯哼…坐、坐不下去了…啊…到头了…”她咬着唇,软糯与他撒娇。 谁成想,眼前的男人不为所动,还催促着:“谁说的,你自己多深不清楚?这还有一截呢,哪到头了,快吃。” 谢菱君挣扎了会儿,稍微一往下,穴里就发骚流水,就跟尿了似的,身子也跟着抖。 她难耐地舔了舔唇瓣,下身的水流得愈发畅快。 “嗯哼…吃不进了嘛…”真的好想要啊… 两人僵持不下,丁仲言感觉到热液顺着裤腿簌簌往脚底去,索幸把鞋蹬到一边,光脚踩在地上。 他就是不动,想看谢菱君到底能做到哪步。 结实有力的双臂向后撑着,两人拉出一点距离,鸡巴更加直立在穴间,“啊哈~”她够着男人的脖颈,仰头轻吟一声。 缓过穴里酥麻的痒,小手没有犹豫的将男人衬衫纽扣一一解开,手掌贴在清晰的腹肌上动情地摸起来。 她不行了,好想要…嗯哼…这点根本不够,做爱不临幸宫口根本就不能再满足她。 谢菱君抱着他的身体,拇指拨弄男人的乳尖,抬起迷离的水眸娇嗔望向他。 丁仲言先是震惊,接着脸色骤然剧变,阴沉吓人,眼底翻滚着蓄势待发的欲火,还没喷出来,就已将她融化。 他有点想笑,看似是他主导,其实,他、包括他们,永远都逃不出谢菱君的掌心,他们就是她的掌中之物。 即便是这样,何尝不是甘之如饴呢。 谢菱君看着他复杂多变的眼神,无谓于眼底的浓烈,脱去男人的衬衫,抬头亲吻他抖跳的喉结。 嘴里软软地呢喃:“嗯哼…啊…老公…啊…老公、顶我一下…啊…顶进去…我想要你…啊…” 话音刚落,身下就迎来‘致命一击’。 这一击直冲天灵感,余震还流窜在全身上下,丁仲言喉结耸动了好几下,薄弱易碎的意志力在她面前瞬间崩碎。 大手死死握住她的腰,直起身子贴近,咬牙切齿呵斥:“这可是你说的!所以,被操死了,也是君君自己求的,啊。” 谢菱君早就做好捂嘴的准备,所以此刻更是不知死活撩拨,她咬上男人的耳垂,轻吐香气:“啊哈…哦…老公…嗯哼…来操坏我…” “啊!”男人这狠戾一撞,打得她措手不及,即使有准备,还是高声大叫出来。 鸡巴整根没入骚穴,她坐在卵袋上,小屁股一抖一抖,尖叫的余声还在响彻。 谢菱君羞红漫过头顶,整张脸像被热气蒸腾一遍似的,她埋在男人颈间,不论丁仲言怎么打趣,也不抬头。 “这会儿受不住了?刚才那股得瑟劲儿哪去了?” 与此同时,隐约传来窸窣隐忍的怪声,他偏头看向隔壁车厢的方向,带着促狭的笑对谢菱君说:“你听,有人比你放得开,你羞什么,好好学着点。” 谢菱君仔细一辩,这阵阵余声还真不是她的,是来自隔壁伊芸…她们俩人的叫声默契的合在了一起。 啧…亲耳撞见别人的性事,一个姐妹相称,一个是他长辈,还都是偷情…更羞了! “嗯哼…我学个屁!啊…你轻一点…嗯哼…我不想、被人听到…啊呀…” “这又没别人来,就咱四个…怕什么,叫你的,叫破嗓子也没人听见。” …… 伊芸上身横躺在小床上,两下踩在头顶墙壁,整个屁股翻在老魏眼底。 老魏两条腿踩在另一张床上,整个人在她身上做俯卧撑,那根粗鸡巴打桩一样,毫不留情插着身下女人。 “嗯哼…啊哈…哈哈…”伊芸呻吟了几声,突然笑了。 老魏问:“笑啥?” “我听见我那好妹妹的叫声了,你这外甥和你干一样的事呢,你们舅甥俩啊,都是混蛋。”说着,嗔瞪了一眼他。 老魏不在乎外甥挖不挖老爹墙角,一脸得意睨着伊芸:“你不就爱混蛋吗?我不混,你能死心塌地跟着我?” 这女人都四十多了,还他妈这么漂亮,这么骚,他八辈子修来的福能得着她。 “嗯哼…啊…你、你少没正形了,哎呦,我的爷啊,你小点劲儿吧,奴家的穴都快让你捅穿了,嗯哼…真打算、啊…让我给你生个种啊…啊…” 一听这话,老魏好似更来劲了,身上的衣物被肌肉撑得暴起,腰下用气蛮力来:“给我生个吧,生个丫头,像你一样的丫头。” 他说的可真认真,像是做了多久的决定,才终于说出口,伊芸一愣,心里也生起一种不管不顾的欲念,若是真跟他有个孩子,也挺好的。 她没说扫兴的话,反而把老魏拉得更低,诱惑的红唇压在他虔诚的眼睛上,笑意满满低语。 “嗯哼…那你可得加把劲了…啊…我岁数大了…这田还能不能播下种…啊哈…就得看你扎得够不够深了啊…” …… 那边女人淫叫声音越发猖狂,将整个车厢都视作不存在,伊芸的动静就如同她这个人一样张扬。 相比之下,谢菱君自认还是不如她。 她正被丁仲言压在车窗前后入,刚刚他将窗帘拉开,露出外面不断掠过的车影,暖阳的光照在女人裸白的身躯,闪耀着珍珠般的光芒。 玉足踩在男人的脚背,屁股撅得高高的,随着男人强烈的撞击,张着嘴娇喘个不停。 赤裸的躯体挨在玻璃前,双乳压成扁圆,两颗艳红的颗粒点缀在上面。 车窗外不远处庄稼地里的人,只要有一个抬头,兴许都能看见这幅淫靡盛景。 女人放飞自我,闭着眼,看不见就相当于没有,她纤细的腰身迎合着抽刺,被男人撞的一拱一拱,小嘴里冒出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哈…老公…啊…好深…好爽…嗯哼…” 谢菱君爽极了。 第九十六章闭门不出专情爱 ye se shuwu4.c 火车行了两天半,他俩就有多久没露过面,就连餐食都是灯儿送过来只放到门口,人也见不到。 丁仲言逮着这个密闭独处的机会,撒开欢疼爱她。 自从他说过喜欢她之后,谢菱君又放开了不少,这两天明显感觉到她很黏他。 哪怕在做爱之外,她也想抱着他,与他严丝合缝贴紧才好。 “怎么了?又要来月事了?这么粘人。” 谢菱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将头埋在他胸前,让丁仲言遮挡住光亮,咕哝着浓重的鼻音:“嗯…你不喜欢?那我黏别人好了。” 说着,就要松开抓在腰后的手,退出他的怀抱。 “诶!”丁仲言一把抱回来,压在身下,恨恨咬了下鼻尖:“小没良心的,还真说走就走。” 他冷冽的双眸柔情似水,身下的女人孩好似珍宝,丁仲言稀罕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细细看过每一处。 这样的清晨是他惦念许久的梦,以往总觉日子不过如此,可现在,他开始期望着每一个睁眼就看到她的那瞬间。 越是想,丁仲言就越渴望拥有身心完整的谢菱君。 可也知道,不太可能,有同样想法的劲敌太多,那就能多占一天是一天。 总有一天他能超过他们吧,即使这个位置不能永存,也可以让他短暂享受排在第一的幸福感吧。 默默凝望许久,忽地自嘲一笑,什么时候他也卑微到这种地步了。要看更多好书请到:huanhaodao.com 谢菱君迟缓睁开眼,跌进略显忧伤的眼眸里,她心头一触,有股难以言说的恻隐心。 慢了半拍,她抱住丁仲言的脖颈,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凑在耳边轻声安抚:“好啦,乖,我不是在嘛,除了你我能去找谁。” 这一刻,仿佛世间只有彼此,他们停滞在这方狭小的车厢里,不想前,不念后。 丁仲言眼睫微颤,长舒一口气,将她抱得更紧,很快就看开:是啊,她不是在吗,至少此刻她独属于他。 越往北温度越低,窗外在夜里时就进入到一片白色地带,一眼望去,天地一线没有尽头。 暖风已经开得很足,但还是难挡来自东北地带寒冷的攻击,呼啸的风声像儿时恐怖故事里,卷走不听话小孩的老婆婆,扯着拉风箱一样的破嗓子。 床上两人在被下不规律动起来,熟悉的淫荡叫声渐起渐高,丁仲言说,这是最有效的取暖方式。 来一次之后,浑身发烫,自然就不热了。 “嗯哼…你没完了啊…” 谢菱君受不了他没完没了的索取,小穴都没时间消肿,一直扭着屁股求他,轻点慢点。 可谁料,这幅模样落在他眼底,无疑是往薄弱的意志力上致命必杀,迫使他愈加疯狂操干。 “唔!君君不也挺喜欢的吗,这两天小脸脸色多好,一直红扑扑的。”丁仲言亲上去。 废话,她一直挨操,脸能不红吗! “这回头你父母看见了,这多放心。”谢菱君耳朵发烫,不想再听他这些羞恼人的废话,上前堵住丁仲言的嘴,啃咬着男人的薄唇。 覆在谢菱君胸上的手一紧,即刻反客为主含住她,两片舌卷在一起,吻得越发疯狂。 “嗯啊…嗯哼…老公…啊…”唇齿相依与身下狂干的水声混在一起。 丁仲言像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不会停歇,谢菱君很快就招架不住,大脑一片空白跟着他的节奏走。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松开她,一下比一下更重操弄着,戾声戾气道:“不许爱别人爱过我!” 好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谢菱君被操得失神,花枝乱颤地,气息也不匀:“什、什么…啊…别人…嗯哼…老公…慢点、我、我要到了…啊…” 丁仲言没给她答复,而是箍着她的腰身,给予浓烈的占有欲,每一次顶撞都是男人心底的不安和较真。 没过多久,谢菱君眼前一白,不高不低的叫着,痉挛着泻出一大片。 “啊啊啊…嗯哼…啊…啊哈…” 高潮的余温未散尽,两人抱在一起,丁仲言让她缓了几息,紧接着就又是一连串的操干。 粗壮的性器插在穴里,一个翻身,谢菱君转趴在他身上,男人向上快速顶去,弯曲的大腿肌肉鼓胀,勃发着力量。 “啊啊啊啊啊…老公…嗯啊…太快了、太快了啊…” 撞得她身子都软了。 天越来越亮,温度缓缓攀升,门外传来声音:“司令,还有两个小时就到站了,需要我帮你提前收好行李吗?” 孔副官强装镇定,垂着头,在不远处的身前,还站着一个同样等消息的小丫鬟,俩人都是同样的拘谨。 里面传话了:“不用,我来就行,你们收自己的吧。” 这话一出,门外俩人提着的心落回肚子,不用就好,这俩主子的动静就没停过,要真让他们进去收拾,还有点不好意思。 孔副官和灯儿暗戳戳打闹,捂在谢菱君嘴上的手,也适时撒开,她大喘着气,脸颊的潮红,红得吓人,她刚刚真是一口气都不敢喘。 小手扶着男人的肩,嘴里软绵地嘟囔:“嗯啊 你、你还不快点、啊…我、我还没洗漱呢…” 丁仲言托着屁股往下按,眸色幽暗:“马上!说两句好听的,我射的快!” 脆弱的床板吱吱呀呀,龟头嚣张的在穴里胡乱戳弄顶刺,谢菱君不住地颤栗。 “嗯啊…老公、嗯哼…老公、干我…啊…干坏我…啊呀…慢点…” “你不应该说慢,应该说快点…我才能快点。”丁仲言坏笑。 谢菱君信以为真:“老公、快、快点…快干我…啊!”捏紧的嗓音婉转妩媚。 他再难把持住,穴里吸得死死的,把龟头都吸疼了,下身动作没半点含糊,激烈地操个没完。 两人都动了情,把对方抱得很紧,女人更是将自己交付给他,湿泞得不像样。 “啊啊啊…老公、老公…射给我!” 丁仲言扣着她猛插了会儿,百十下后,埋在深处喷出一股股热液,烫到她的心尖。 谢菱君明媚耀眼的双眸,染上一层情欲,在明亮的光线下,水汪汪的迷离感,美得惊心。 过了片刻,心跳平稳下来,谢菱君也被丁仲言收拾干净,甚至连头发都帮她拢好,也不知何时学得手艺。 来时那件棕色大衣被放到箱子里,换上一件更厚的,火车缓缓停稳,站台上站满了人,谢菱君透过窗户,心急往外望。 第九十七章姐俩互侃帮撑腰,父母相见尬演戏 接站的亲眷见火车停下后,便纷纷靠过来,向里望的眼睛写着期盼。 谢菱君在其中找寻着想见的面孔,可他们的车厢离得太远,丁仲言的手下率先下去把守,行人见到也不敢过来,就怕冲撞了里面的大官。 他握住她的肩,安抚捏了捏:“甭找了,你爸妈不在这,一会儿出去就见到他们了。” 她点点头,收回目光。 旁边同样不见人影的包厢,这时终于也开了门,伊芸从里面走出,见着过道上的俩人,会心一笑。 摆着水蛇般细腰,尽露风情,勾起一张红唇捉弄道:“这不是司令和司令夫人嘛,路上可好?夫人可辛苦?” 她听老魏说了丁仲言和谢菱君假装夫妻的事,听完伊芸没忍住大笑出来,二少爷的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谢菱君微赧,下意识回嘴:“没你辛苦,吵得我觉都睡不好。” 伊芸愣了,惊得她张开的嘴能塞下一颗冬枣,怪道:“哎呀呀,原来五妹这么伶牙俐齿啊,看来在府里是憋坏了。” 她一个身经百战的促狭鬼,谢菱君还是斗不过,努努嘴,红着脸别过身。 见爱人落了下风,一旁观战的丁仲言打断了伊芸的笑声:“舅舅怎么还没出来,舅妈不去看看?” 他语气平淡,出头的话成功让伊芸哑了声,张动着嘴表情诙谐。 既回怼了她的打趣,又于她无伤大雅,还说到伊芸心坎里,她可不就想做他舅妈,到这来为的就是与老魏做真夫妻嘛。 这让她怎么反驳! 谢菱君难得见伊芸吃瘪,不可谓不痛快,却也暗暗揪着丁仲言衣角,暗示他收敛点。 丁仲言借此抓住,与她十指相扣。 幸亏,老魏走了出来,见他们以多欺少,一把挡在伊芸身前,背在身后的大手握住她。 瞪了一眼丁仲言:“啧,臭小子,撑的吧你,怎么说长辈呢,小心你成亲时不给你红包!” “……”丁仲言一顿,转而态度转变,“是我唐突了,舅舅舅妈勿怪。” 车门刚打开,谢菱君就被他拉下去,她看得眼愣,这也是放狠话?这难道不是变相的祝词? 再说,谁要和他成亲啊!这是假的,是假的!她想七想八,心里叫嚣个不停。 转头就被冷风给了一个教训,刮在脸上像被人抽嘴巴,生剌的刺疼。 谢菱君缩缩脖,看了眼身旁的男人,穿得依旧是那一身,可他就像感受不到温度一样,身板挺得板直,任由风吹。 紧握她的手心里热热的,把她的小手包得严严实实,身子挡在斜前半寸,遮住大半吹卷而来的寒风。 一行人走出车站,就看到不远处向这边张望的几人,她能听到激动的心跳冲击耳鼓,要跳出嗓子眼。 谢菱君已经快两年没见到父母了,待看到那对中年夫妻时,眼眶当即湿润,尤其是见母亲流下眼泪,她再也忍不住。 挣脱开男人的手,朝着父母跑过去,一头扑进母亲怀里:“爸,妈!” “我的乖妞妞。”父母抱着乖女,捧起她的脸蛋,又是摸又是抚。 丁仲言看着骤然变空的掌心,不觉嘴角抽搐一阵心塞,垂头整理好表情,快步走过去。 走近就听见谢菱君问:“您和爸爸是怎么来的?” 谢母搓着女儿冰凉的手,开心笑着说:“是叁少爷和阿彦开车送我们来的。” 又扭头对丁仲言道:“仲言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妈。” “!!!” 这声‘妈’叫得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谢菱君更是身躯一震,惊起一身鸡皮疙瘩,讷讷看了眼他。 倒也不必如此入戏。 丁仲言无视女人的小表情,甚至还对她笑了笑。 谢家父母满意看着,眼睛都弯成一条缝,颇有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劲头。 尤其是在丁仲言及时发现女儿手凉,将一副皮手套为她戴上时,更满意了。 谢母和叁太太见过面后,将女儿拉到一边小声询问:“仲言对你可好?你婆母人如何?你公爹几个姨太太都是好相处的吗?” 事情发生的突然,谢家父母每天都忧心着女儿的处境,怕她受冷落,怕她挨欺负,而他们却无能为力。 婆母,说得应该就是滢珠,谢菱君还得在脑子里转换一遍,好别扭… “都挺好的,大家都是极好相处的人。”这是真话,几个姨太太对她一直很照顾,很包容。 谢母打量着她的脸色,红润光泽,除了眼下微微的青黑,许是火车劳累睡不好,其余没一点憔悴,这才放下心来。 谢菱君被母亲看得心虚不自然,赶紧转移话题:“您说叁少爷和阿彦来了,他们人呢?” 谢母刚想说话,就朝谢菱君身后看去,忽地眼睛一亮,朝后轻抬起下巴。 一道清澈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在这呢,我们就在一旁站着,可你的眼里只有干爸干妈,一点没往旁边瞧。” 之后,盛彦弯曲食指,在她脑门上轻轻一敲,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亲昵。 谢家父母见惯了俩人在一块,所以一时也没觉察出不对来,只当是兄妹间的来往,比这过分的举动又不是没有,他们还真没当回事。 并且还为他们相逢有了联系感到高兴呢,把女儿托付给盛彦照顾,他们放120个心! 可这一切,落在丁家兄弟眼里,那就不对劲了。 毕竟他们都是知道背后真相的,所以兄弟俩又自然将其视作危机。 也别怪他们小人之心,毕竟盛彦是一大潜在的劲敌,他的出现犹如空降的炮弹令人防备。 “你怎么比我还先到?”谢菱君问。 “叁少正好也要过来与部队的军医学习,我就与他一道来了,也可以来接你。” 说着,谢菱君才去看丁叔懿,前两天还在一张床上吃肉棒操穴的亲密关系,现在当着父母的面无比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是丁叔懿先打破僵局,生硬地喊了声:“二嫂。” 这她不得不回一句:“叁弟…一路辛苦了。” 丁叔懿嘴角微扬,笑意浅淡道:“不会,接你来怎么会辛苦。” 他装得一副谦逊表相,眼底深处是只有谢菱君懂得侵略性。 全场的赢家只有丁仲言,他可以光明正大与谢菱君搂搂抱抱,同吃同睡。 看着亲弟弟打碎牙往肚里咽,甭提多爽了。 这修罗场伊芸都看不过来了,儿子一脸憋屈,她更是不厚道的想笑,强压着嘴角,也不忘与老魏避嫌。 几人在风中寒暄的热闹,谁也没想起回去。 这时,吉州督军赵乐志带人赶来迎接,一个年近40的男人,对着丁仲言行了个军礼。 “司令,路途遥远,一路辛苦,有失远迎,望您见谅。”他微微颔首,立在一旁。 “你也有要事,便没打算通知你,我们自己回去就好。” 这话,赵乐志也就是听听,顶头上司来了,你不去接,那不是把仕途不当回事吗? 他活了大半辈子,又不是傻着过来的。 赵乐志一身军装难掩谦卑,挥了挥手,手下让出一条路:“天儿冷,咱们先回司令府,您和家人先歇两天,到时候我安排为您接风。” 丁仲言也没过多推辞:“那就麻烦你了。” —— 设定:司令,是大范围的军政领导;督军,是当地的军政领导。 第九十八章暗有贼人藏歹心,夜半三少访美人 赵乐志站在原地看他们走远,慢慢站直了身体,身旁的江副官挪步到跟前,低声说:“丁司令这次带的人不多,而且又是拖家带口的,咱们胜算很大。” 赵乐志眯眯眼,一改刚才的谦卑,皱纹包裹的眼里满是算计,冷哼一声:“你可别小看了他,他是年纪轻,可能在大元帅还没死时,就把承平军带起来,还顺带灭了中系军。” “他能是个简单的人?现在哪个军都没他人多啊,你以为想他死的人少?” 江副官听后也有些忌惮,心里却不服的很,他与丁仲言和孔副官一边大。 比不过丁仲言,他认,可连孔副官也不如,他就很不服。 明明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又是在一个军校毕业,他们的能力不相上下,怎么姓孔的就能跟着丁仲言,他却跟了一个辖地的督军。 江副官舔了舔槽牙,想了想:“我刚刚看了一下,他带过来不过百十来人,还有一部分给了他那个夫人。” “所以,留给自己的,也就几十人,他的驻军最近的也都在辽州,吉州即便有,可跟咱们的一比,也进不去眼。” 他越说越带着狠,既然他到不了高处,那就都别想好了,打不下丁仲言,也要让他伤伤元气,谁让他看不上自己! “督军,如果您想坐那个位置,这是个不可多得好机会!” “到时他就是找援军,也来不及啊。” 他像个给昏君进献谗言的宦官,可赵乐志脑子没那么不清晰,不是被他忽悠两句就头脑一热的主。 赵乐志寻思他的话,经历一番天人交战,最后也只是说:“这事冲动不得,先打探清楚了,我不相信他真带这么点人来。” “辽州督军是他直系亲信,他不去那,反而来咱们这,还不带人,我可不信他对我这么信任。” 东北几省的督军,只有赵乐志不是丁仲言一手提上来的,一直以来都保持着面合心不合,所以他不得不多想。 他可不想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到时候一场空,就得不偿失了。 必要时候,把他的副官推出去,也未尝不可…反正他也不是十分衷心。 赵乐志幽幽瞟了他一眼,故作无事吐出一口气:“先走吧,你记得安排一下过两日的饭局,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江副官抿了抿嘴,阴狠地磨动后牙。 “是。”对这个上司的犹豫不决他很是看不上,但垂下的表情,掩饰的很好。 …… 叁辆汽车,浩浩荡荡从路上开过,吉州的路很宽,街边还有不少做生意的小商贩。 谢菱君自小长在京城,又是乱世,出过的远门也就是留洋,其实哪也没去过。 到了新地界,看哪都新奇。 谢母摸着谢菱君后脑的发髻,一时间感慨万千,她的小姑娘竟也梳起了妇人髻。 如果不是他们,她明明还能在身边留几年的。 “唉。” 谢菱君听见母亲叹气,回过头:“怎么了妈妈?见着我不高兴啊。” 她抱住母亲的腰,窝在怀里蹭来蹭去,又好像与未出嫁前也没什么不同。 看来丁家把她照顾的很好,谢母装作嫌弃的样子,拧了拧她的脸颊。 “去去去,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撒娇,没个正经。”又压低了声音,“小心仲言笑话你。” 谢菱君不以为意撅起嘴,坐在前边的丁仲言耳朵比狗还好使,宠溺看着她笑。 “我怎么会笑话她,君君什么样我都喜欢,她越无法无天才好,那说明她在我身边快乐,再者,我又不是护不住她。” 说完,他还冲她挑了下眉梢。 谢菱君:你要不要这么入戏! 谢母看清两人小动作,含笑劝他:“你也不要把她宠得太过分,你是司令,君君也得学着当一个司令夫人的。” 嘴上向着外人,可那一下下爱抚轻拍的手,每落下一次,都是对女儿的偏向。 丁仲言要是真敢就着应声,谢母敢直接拔下女儿的簪子,给他一下子。 “您也说了,我才是司令,所以君君不管什么样,别人也没有指摘的份儿,我宠着她我乐意,我还就爱宠着她。” 丁仲言没把这话当作随口一说的表演,他对自己的承诺尤为认真。 更何况,若对她有一星半点的不好,身后的狼能立马撕了他上位。 这可比别人凶残多了! 谢母识人不少,所以丁仲言是真是假,她一眼就能瞧出来。 转念一想,谢菱君入这高门大院,有他这样的丈夫,也不失为一种幸运,就是没这遭,女儿也不一定就能幸运的遇上如此优秀的人了。 谢母彻底放下心。 到了司令府,谢菱君的行李直接搬到主院,这里的面积不比丁府小,甚至更大。 京城寸土寸金,权贵也多,可地界比吉州小,宅子都是扎堆儿建的。 这里地广人稀,军队占了大半,所以宅子占地就更大,左右也没那么多邻居,方圆好几里只有司令府一户,且周围还都有重兵把守。 灯儿先将行李一一归置好,谢菱君被母亲叫去自己院里歇息。 丁仲言则压根没进去,把他们送到后,就带着副官走了,他来这可不是为了度假,该忙的事一件不少。 一直到下午他都没回来,谢菱君在母亲这里用过饭睡了午觉,实在是扛不住母亲问东问西,赶紧找借口就要回去。 “灯儿估计也收拾好了,我先回去了,您和爸爸早点歇着啊。” “嘿!这孩子,跑什么,小心被雪滑到!” 谢菱君没听到母亲的无奈,一路连跑带颠,到了院门口才拍拍胸口停下来,脸颊因这几步浮起红晕。 看着空旷院落,她还没来得及为独守空房兴奋呢,刚坐下喝口热茶,陪睡的人就主动送上门来。 打开门,丁叔懿着一身家居服站在门口。 谢菱君轻抬细眉,好整以暇看着他:“叁弟过来有事?” 叁弟两字,被她叫出独特的韵味。 丁叔懿黑眸加深,清冷禁欲低声吐出:“怕二嫂着凉,给你拿点药。”他配合着她。 又是送药… “就这事?” 他颔首。 谢菱君凝眸定看他几秒,才悠悠点了点头,行吧,原本还想补偿一下他,看来她省了。 “好,药我收到了,天儿冷,叁弟赶紧回去吧。”顿了一秒,“就不留你了。” 这里天黑的早,还不到晚饭点,繁星就布满天空,谢菱君没再看丁叔懿意味悠长的眉目,毫不留情,关上了门。 过了没有两分钟,门又被敲响,还是同一人。 谢菱君意料之中抿嘴一乐:“叁弟又怎么了?” “二哥今晚有事不回,托付我好好关照二嫂。”男人的眼神陡然变得浓烈,看向她的每一眼都要将她撕碎。 “哄你睡觉。” 谢菱君身躯一软,扶着门框强撑站稳:“我怎么不知?” “他只与我说了,毕竟这种事,怎能假手于人?” 高大的身躯一眨眼就挤进门,丁叔懿反手插上门销,抱起她,直奔卧室。 —— 叁少爷:我成弟弟了? 第九十九章扮叔嫂淫荡苟合,叫老公惊呆三少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谢菱君衣衫已经不整,这里没有拔步床,所以光线没有遮挡,能把美人的每一个反应都清晰尽收眼底。 两人相互对视许久,什么都还没做,就听得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好像彼此在不知不觉中进行过一场神交一样。 丁叔懿的眼睛很好看,黑得没有一丝杂质,每次看着她的时候,都仿佛一汪暗潮涌动的潭水。 但凡谢菱君向里迈出一步,就会被拖进潭底,他擅长诱惑她。 谢菱君总能在这黑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看着自己越来越涣散,渐渐迷离,看着她干涸的唇瓣想要靠近他。 “哈~”她缓缓呵出一口气。 谢菱君败阵,她忍不住了。 女人抖着手指,迫切解开他的衣扣,双手慌乱,与之相反的,丁叔懿从容很多,还贴心的抬起下巴,让她更方便一些。 等到他配合着脱去衣衫后,谢菱君主动搂紧他的脖子,将嘴唇送到男人唇边,涎液把唇瓣打湿后,才舍得分开。 “嗯唔…啊…啊哈…哼…” 丁叔懿扣着她喘了两息,暗自压下差点射出的欲望,他的自制力越发变差,一碰着她就管不住下身。 女人摩挲着男人的脖颈,不遗余力扭动着身躯,在他身下犹如一条美女蛇,失去了人的意识,脑子里只存在“性”。 迫不及待地想扒开身体,与他合二为一,她抛却了冬眠,打破本能,舍身让自己陷进发情的危险里。 带着一股舍生忘死的凛然,浑身散发着震撼的艳丽,丁叔懿有一瞬惶然,而后,是冲击天灵感的激荡。 他仿佛看到谢菱君退去蛇皮,这已然是新生的她,充满了力量与攻击,丁叔懿在不知不觉间被蛇尾缠住,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呵啊…君君,你这样,真美啊。” 他扯开女人的领口,低头下去轮番啃咬红肿的乳头,那还有早上被丁仲言吃过的痕迹。 舌尖拨弄着软嫩的乳尖,把它吸的更大更肿,在澄亮的光线下,嫣红惹眼夺目。 “这是二哥今儿给咬的?”他捏着顶端道,“这两天被二哥伺候的好吗?” 谢菱君挺着胸朝他嘴上贴,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腰,又是勾又是蹭的。 “嗯啊…好不好,还看不出来吗?” 她不想再畏手畏脚,既然她能感觉到快乐,又有人上赶着来,为什么就不能占据主导地位。 丁叔懿对谢菱君突起的情欲抱有审视,他用更加理性的头脑,将其视为生理周期反应。 也许明天她又是另一个态度,让他不得不陷入自我怀疑,毕竟谢菱君总是让他们,患得患失。 渣女… 丁叔懿摸着女人小腹,将腰上细腿分开,缓缓压低腰胯:“这两天射了几次?” 他们都喜欢问这些问题,从她这里知道答案后,较着劲射得更多,还非让她做比较。 也不怕精尽人亡! “啊哈…记不清了…嗯哼…你呢?”她问,“不是给我送药吗,啊…我不想喝药…苦…” 她玉臀轻抬,蹭着巨根,把穴底弄得湿淋淋的。 丁叔懿肉棒愈来愈热,一下下去吻那双动情的美眸,低低说道:“那你想要什么?我给你。” 没有男人不喜欢爱人主动。 “要这个…啊…要你进来…嗯哼…我湿了、可以了…啊哈~”媚声媚态的。 那狐媚妖娆的样子,勾得他恨不得操死她。 刚说完,硬器竖直刺进穴底,丁叔懿伸手捏住女人下巴,狠狠吻上去,同时大掌按住小腹用力顶撞起来,将谢菱君脱口而出的惊叫,含进口舌。 “唔!嗯唔!嗯哼…嗯~”龟头嚣张地在穴里刺弄,干得她不受控地颤抖,抓着她肩头的小手,指甲嵌进肉里。 “嘶~”这点疼痛更像是成了兴奋剂,让男人难以自持:“火车上他能这么干你吗?” “嗯啊…嗯…啊…叔懿、嗷!好深…” 穴肉因为舒爽,吸得格外紧致,连带着抽插都有些费力,丁叔懿不得不直起身子,双手抓起小腰,把她往鸡巴上撞。 “啊!叔懿…嗯啊…啊…好、好硬…啊嗯!”听她叫得这么凄惨可怜,丁叔懿的动作仍旧没半点含糊,整根整根套着鸡巴。 谢菱君被干得忘了情,腿环在他的腰上,双脚盘在一处,大敞开的腿根下进出不断,拉着白浆的淫液一片狼藉。 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虚晃的墙顶,谢菱君既怕自己被干死,又生出隐隐的兴奋。 紧密的骚肉裹着肉棒来回来去地绞,就看丁叔懿都知道了,她馋得厉害。 男人垂眸看着自己在小腹上顶出的杰作,一时之间有了恻隐,渐渐放缓了力道。 谢菱君一手抓着耳侧的床单,一手去够丁叔懿的大腿,张着嘴淫叫,口角还挂着一珠晶莹。 而她似乎并不接受他的怜惜,深处不满这样的缓慢,穴心涌起层迭的骚痒。 她皱着眉头娇哼,揉着乳肉,嗔怪地催促:“啊…叔懿、嗯哼…唔…老公…快点…啊哈…重一点…痒、里面痒啊…老公…” 丁叔懿动作一顿,似是没听清,微微低俯下身,注视着她:“你叫我什么?” 谢菱君咬咬唇,又唤一声:“嗯哼…老公…啊…别停啊…”她没反应出不对。 这回他听清了,丁叔懿说不清自己的感受,只觉有种从未有过的激动,让他差点交代在这,这两个字竟有这样的魔力。 闻言,他从喉间发出一声喑哑低笑,大手在小屁股上拍了一记,眯着眼咬牙道:“谁教你的!骚东西,有几个老公了?” 心里快乐开花了。 “喜欢被老公操吗?嗯?君君。”他的激动感染了她。 谢菱君红着脸点点头:“啊…喜欢、嗯哼…喜欢老公操我…啊呀…好深…嗯哼、老公、啊…老公快点…啊…里面、想要…要老公用力干我…” 第一百章襄王意配神女心,捅子宫又猛插穴( “真乖…唔…君君这么骚、你的阿彦知道吗?”丁叔懿又快又重得撞她,肉棒每抽出半截就又飞快刺回去,穴口泌出的淫液飞溅出来。 谢菱君双手抓着床单,还被操得往上窜,散在床上的黑发随着动作不时压在身下。 她摇着头,咬唇痛苦道:“啊!啊哈…嗯…别、别这么说…啊…他、啊…” 这样不能叫盛彦知道,谢菱君都不敢去想他知道后的表情,就像不敢去想父母得知真相的结果。 “嗯哼…啊…啊哈…” 深处被干得酸痛,丁叔懿操的很深,龟头狠狠戳着穴心,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不知怎的,说到盛彦,她还真的抽出半分精力去设想,他会知道吗?知道自己在别人身下时,淫叫的空隙里是他的名字。 又或是,插在穴里的这根肉棒,变成他的? 他们已经这么熟悉,却仍旧没熟悉到坦诚相见的地步。 谢菱君舔舔唇,朦胧的视线中,身上的男人仿若换了一张温和的面孔。 身体突然间变得很敏感,穴道骤然收紧,刺激得她不住发抖,淫水跟着越发多,把男人的鸡巴都泡大了。 丁叔懿鸡巴一疼,脑门青筋凸起,眼中带着狠邪死死盯着她,大开大合凿着小穴抽送。 “怎么着,挺兴奋?说起他就夹这么紧,惦记挺久了吧?” 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床上,笔直修长的双腿向后伸直,摆动着腰胯重重砸在她的大腿上,力气大的能把她砸进床里,床板吱吱呀呀叫起来。 “啊…嗯啊…叔懿、嗷…轻点…我、我要坏了…” 谢菱君受不了摸着他的胸膛哀求,丁叔懿不为所动,抓过小手放进嘴里硌了一下,沉着双眼继续问。 “问你呢,他喜欢你,你惦记他吗?” 丁叔懿与盛彦同行这两天也聊了许多,话题不外乎围着谢菱君转,你一眼我一语得瑟较劲。 他很确定盛彦是喜欢谢菱君的,而且不是喜欢一两年,是长达十多年的暗恋。 从只言片语中能窥出,盛彦在心上人背后默默守护这么多年,早就不甘心做朋友做哥哥了。 所以,能不能跨越关系,只看谢菱君。 他深深望着身下的女人,想从被撞得支离破碎的表情里,找出蛛丝马迹。 谢菱君迷朦睁开眼,一时不察的怔愣落入男人眼中,她有不可思议,也有恍惚,甚至还有羞怯。 “嗤…看来、神女也不是无心啊,嗯?”他操控着狰狞的巨物,狠戾插进宫口,那根粗东西嵌得更深了,腹间呈现出整根柱状痕迹。 丁叔懿贴着肉皮,抽动着速度并不快,似乎就是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那这襄王的意不就是早晚的事?” 说罢,谢菱君脸不觉热起来,她明白丁叔懿的意思,心口狂热的跳动,有些羞涩的移开视线。 “唔…嗯哼…啊…我、啊…”话落过半,胸口一阵疼痛袭来,紧跟着,男人森冷的声音兜头而掷,切着齿一字一字从牙间挤出来。 “那你也得忍着,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再操你!不许想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行!” “唔!啊…叔懿…嗯哼、没、没想别人…啊…” 她可不是看不清形势的蠢货,当然清楚当下要哄好谁。 “只、只有你…啊…老公…嗯哼…慢点呀…啊…君君受不住的…啊…”她还是第一次在床上主动放低身段。 男人覆在胸上的手紧了紧,立马压下身凶狠吻住她,不由分说地,缠过她的小舌,谢菱君大脑缺氧,一片空白攀着他激吻在一起。 丁叔懿仿佛觉得不够,拉起两条腿将她齐腰对折,肉棒插得愈发狠,谢菱君被操得心肝乱颤,呼吸凌乱无序。 “啊啊啊…叔懿、啊…这样、不行的、啊…求你…嗯呀!操、操进子宫了啊…啊…饶了我…啊啊啊…” 呼吸一滞、女人翻开眼睑、露出眼底一片白,身体痉挛着往体外泄。 “唔嗯!这么多…啊…”他长哼道,呼出沉重的鼻息。 忽而,丁叔懿将她抱起身,性器相连着,走到椅子边坐下。 调整了下位置,谢菱君坐在他身上,手扶着圈椅扶手,软趴在他胸膛。 丁叔懿揽着细腰,轻声问:“还记得最早前,在我那屋吗?你就是这么坐我身上套龟头。” “来,让你回忆一下过往,自己动。” 谢菱君听及,委屈得不行,什么回忆过往,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可是男人就是这么耐得住性子,往后一靠,静静等着她。 挣扎过后,终是抵不过本能,只得抬起屁股,慢慢坐下去吞吐,冠状沟划过敏感的内壁,卷过肆意流窜的酥麻。 谢菱君也不扭捏,觉到爽后,动作渐渐大起来,也不用再撑着扶手,转而勾住男人脖颈,起落幅度变得更大。 “啊…啊哈…好深…嗯哼…叔懿、啊…” 渐渐找到了规律,吐出半截后,借着身体重量落下去,龟头重新回到捅开的宫口里,酸爽无比。 丁叔懿一寸不落将她收尽视线里,目光幽黑深沉。 身上无一处不透着粉,那双嫩乳四处晃荡,翻出层迭乳波,紧致的腰肢盈盈一握,鸡巴快赶上它一半大了。 他爽红了眼,盯着那处淫荡的骚穴,看了又看,翻出的红肉吸吮着性器,淫水将阴毛打得湿硬。 难怪,谁都想得到她,分明是同岁,有同在京城,怎么前20年都没见过她呢? 一定是老天爷的旨意,才让她远渡重洋,回归故里。 这都是命,不然他们怎么会产生这么难以想象的交集,相遇是命定的。 “君君…” 他要说什么? 谢菱君水眸娇嗔,主动抓起一只乳,凑过去,她以为是这个事。 那只小手,根本握不过她的大胸,乳肉从指缝溢出,她还在不知死活,一边蹭一边婉转浪叫:“嗯…好舒服啊…啊额…老公…嗯…喜欢、喜欢被你干…啊…老公、干我…想、想要你射进来…啊…” 丁叔懿冷笑一声,啥也不想说了,刚才涌现的奇异情愫消失不见,现在只想操死她! 他抱紧女人,身下狠戾一顶,粗壮圆硕的鬼头再次插进子宫,一刻不停,剧烈抽插起来。 “唔…唔嗯!” 在他激烈的操干,堆积的快感一击即溃,搭在椅下的两只小脚舒服的绷紧,脚趾大大分开。 不一会,就到达顶点,又是一阵痉挛,女人尖叫一声,一股热液喷涌而出。 “啊!啊…老公…嗯…我…啊呀…” 丁叔懿抱起她站在地面,死命不停往身上撞,周围的地面上都是飞溅的水点。 体内的高潮接连不断,一波跟着一波,穴道疯了般收紧吮吸柱身,丁叔懿腰眼一麻,不再继续忍耐。 撞击了几十下后,在谢菱君最后的高潮之际,肉棒也插进最深处,用力射了出去。 谢菱君搂着他贴得很紧,汲取荷尔蒙爆棚的味道,不知何时,她炼就出一身的本领,光凭气味就能准确分辨出他们。 熟悉的味道,让她有安全感,更让她依恋。 丁叔懿托着她,任由小脑袋像小兽一样在颈间乱拱,被蹭得发痒也不去打扰。 两人躺到床上未被淋湿的部分,他拽过一旁的被子,温柔的目光凝望着女人疲惫睡颜许久。 一股困倦卷来,眼前人的五官渐渐模糊,可神经还在异常兴奋中,不肯歇息。 你可以只属于我吗?你身边人多到我想发疯,我不想和他们争,这不公平… 久到他也要就这么睡去,心底的黑烟悄然无声漫上脑神经,邪念漫滚悄悄占据。 幸好,门外有了声响,丁叔懿再次从虚幻中醒过来。 第一百零一章风雪夜期盼佳人,惨竹马自我攻 夜晚的风啸得吓人,地上的雪肉眼可见被卷起老高,打着旋儿,人不小心落入漩涡恐都会被卷走。 耳边呜呜打哨,在室外待不过几分钟,耳朵就被冻得刺痛,外出时几乎人手一副耳罩。 灯儿没经验与院门外的下人,还以为是在京城呢,齐齐捂着耳朵,原地蹦哒,诡异又诙谐。 她搓着耳朵,敲了两下门,又呵着指尖盖回耳朵上,踏着脚等候。 许是风声太大,里面听不清,亦或是睡了,不知怎的,迟迟不开门。 丁叔懿坐在床边,手指死死掐住太阳穴,头痛欲裂。 刚刚那种感觉很奇怪,他觉得那不是自己,可浮现的种种迹象,又十分确定,是他本人无疑。 那些阴郁的念头,他确实想过,甚至还有更过分的。 咚咚…门又响了。 “谁?”丁叔懿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沙哑着喉咙,眼底尽是不耐烦。 床上的人这时也烦扰地往被里蹭,将整个头都埋了进去,嘴里咕哝着浅浅的鼾音。 他偏头看去,才意识到这是二哥的房间,丁叔懿属于登堂入室了,不仅危险还可耻。 “唉…”在哪都不自在。 灯儿隐约听见响动,贴在门缝小声冲里叫:“太太?” 来这之前,灯儿就把称呼改了,不能再叫五太太,叫夫人又不顺口,干脆直接把头衔去了,称呼太太。 丁仲言表示:早晚的事。 “太太?”谢菱君没应。 她琢磨着,估计又被折腾坏了,这帮少爷但凡和谢菱君在一个屋里,准没好事。 敲门的声响不禁大了。 丁叔懿叹口气,将被子给她掩实,这才披上外衣,打开门。 门外的风雪,顺势冲进屋内,将刚升起的旖旎热意吹散,连带着温度也跟着降了不少。 他又把门合上了点,先是遥望了眼院外的小厮,又落回视线,冷淡看着灯儿。 “什么事?” “呃…先前昌和来过,问您回不回去。” 丁叔懿没回答,反而是轻抬下巴,指着那人:“那是谁?” 灯儿被冷脸一吓,差点忘了正事,连忙说:“啊,那是盛少爷的小厮,来请太太过去吃饭。” 吃饭? 大晚上的,二哥也不在,这就巴巴请人吃饭了? 盛彦也太心急了吧。 他的表情难以深究,灯儿也不敢说话,只能换个角度,背着点风,吹后脑勺总比吹脸强。 小丫鬟心里不由编排起来:所以说,还得是青梅竹马,知冷知热,人家盛少爷永远都是和睦温声的,对着下人也是彬彬有礼。 再看咱府上这几位,一个比一个不好惹,也就四少爷好点,能和底下人打成一片。 “三少爷,太太、醒了吗?去不去的,我得给人回个话。”大冷天的,别让人干冻着啊! 丁叔懿回神,看向她,直言淡道:“她太累了,睡着了,你就直说,我在这呢,等她醒来,我陪她吃就好了。” “盛少爷总归不是咱家人,大晚上单独独处,被人看见不好。” “就这样,去回话吧。” 说完,丁叔懿直接关上了门,也不管灯儿什么表情,将所有打扰他们的干扰因子,统统拒之门外。 脱下外衣,又钻进被窝,抱着美人继续被打断的温存。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那都不如美人在怀来得实在,盛彦这路数,真是不够看的。 丁叔懿嘴角一扬,轻蔑地哼笑。 盛彦小厮缩脖揣手等了半天,见灯儿无功而返,满脸的尴尬冷风也没给吹变了形,他当下就有了答案。 得,自家少爷又吃了哑巴亏。 两个苦命的人,都不得不挤着笑,说些客套话,一个硬着头皮想着怎么把人送走,一个纠结地惦记回去如何回话。 一番拉锯战后,院门外回归宁静,对站着的两对脚印,刹那间再度被白雪覆盖抹平,没留下一丝痕迹,甚至也没掀动起一点涟漪。 谢菱君眼皮沉重,只感到一具凉意裹向她,下意识缩了缩,蜷得更紧。 慢慢地,身前的躯体热气渐起,她贴过去,熟练地把自己嵌进丁叔懿怀里,贪图着便宜暖炉。 “你身上凉死了…”她皱着眉,嫌弃的样子。 分毫不知,在寒冷的夜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不远处的屋子里,点着暖黄色烛灯,一人坐在桌前静看着这些残羹冷炙,一言不发。 盛世站在一旁,思忖着怎么宽慰他。 盛彦开口了:“这话,是三少说的?” “是,灯儿是这么告诉我的。” “哼…”盛彦冷哼,“自家人,他还成了自家人了,叔嫂共处一室,就不怕被外人说了?” 这个丁老三,惯会装模作样! 盛世一时也不好接话,安静戳在那里,但心里可热闹了。 他与盛彦和谢菱君,可以算是一块儿长起来的,见证了自家少爷一路来的心路历程。 这不就是车撞墙知道拐了嘛? 早20年的交情和时间,你不抓紧,还一直自诩是哥哥。 现在好了,人家嫁人了,你回过味儿想上位了,这会儿知道自己不是哥哥了,早干嘛去了? 吐槽归吐槽,但更多是替盛彦可惜,现在看见他一脸落寞,安慰的话更是不要钱往外冒。 “三少爷再怎么样,也比不上您在谢小姐心里的位置,别人不清楚,可我看得真真儿的。” “谢小姐心里有您!人家进丁府不也是不得已嘛,但心还是在您这的啊。” 听到这话,盛彦眸光流转,抬眼瞧着他的神情很是认真和笃定,极力想确认。 “真的吗?你怎么看出来的?”再优秀的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也难免会变得不自信。 盛世舔舔唇,绞尽脑汁地回忆,慑努着回答:“谢小姐…每次看见您,眼睛都亮!” 嗯…确实。 “而且,您看您刚回国,谢小姐得着消息不就天天来盛泽园看您嘛,这不就说明,她想您嘛!” 啧…好像是啊。 被说到高兴的男人点点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彼时那股郁闷劲,转脸烟消云散,挂着笑乐呵打发走盛世。 “好了,快去吃饭吧,厨房里给你留了热的。” “诶!”话音还没落,小厮一扭脸,脚底抹油了一样。 —— 竹马:我是有点自我攻略在身上的。 第一百零二章督军亲设鸿门宴,为使绊子安歹 自上次之后,丁叔懿也忙了起来,他来这边是有自己的事,已经有两叁天不见人影。 谢菱君乐得清闲,成天到晚赖在父母那处,有时盛彦也会过来陪着。 一连好几天,日日不落,总能混上一顿饭。 外面大雪漫天,屋里暖意浓浓,两人将谢家父母逗得笑语连天,外人看了,还以为这才是一家四口呢。 只有盛世,摆着一脸高深莫测,既有佩服,还有点恍然,看着那边四人的背影,又是点头,又是啧然。 懂了,先对长辈展开攻势,让谢家父母看出谁才是真正的好男儿,再趁机而入,拿下正主。 他像看破天机一样摇摇头。 灯儿从外面进来,正好撞见这奇怪模样,悄声走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看,也没看出什么来。 “你看什么呢?”她突然出声。 “呦!”盛世差点跳起来,察觉声大了,赶紧捂上嘴,小声怨道,“你怎么走路没声啊,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倒打一耙!这屋里都铺了地毯,她走路有声才奇怪吧。 小丫鬟古怪的眼神,看得他心虚,眼珠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好在灯儿有事,没多搭理他,只提醒了句:“你小心着点!” 盛世挠挠脸,低下头,余光看着她走进里屋,才松了口气。 灯儿身上的寒气未消,所以站得没那么近:“夫人,吉州督军来了。” 这声夫人,叫得自然是谢菱君,她现在是司令府的女主人,有事首先要禀告她,灯儿的身份,就如同丁府惠莲身边的丫鬟一样。 搁过去,别人还得叫她一声姑姑,这两天可给她得意坏了,走起路来都是昂首阔步的。 “又来了?” 谢家叁口有些惊讶,又有点习惯了。 他们到这刚几天,赵乐志恨不得天天点卯,每次都往谢父谢母这儿送点东西。 美其名曰:孝敬长辈。 实则岁数比他们小不了多少,但他肯自降身份,说自己与丁司令兄弟相称,自然是小辈。 礼也送到谢菱君跟前过,但她碍于丁仲言和他的关系,没有收罢了。 军中关系复杂,她怕因为她手一松,给丁仲言扣上一个收受贿赂的帽子,就不好了。 “快请进来。” 盛彦不明就里,也不多言,端着茶杯静坐在椅子上,浅浅抿了一口。 过了一会儿,门帘从外掀开,赵乐志踏进屋内。 他只着一身军服,大衣和帽子都在门口脱去,省得将雪带进来,弄得脏兮兮的。 “伯父伯母安好。” 赵乐志进门时,眼睛先在盛彦身上瞟了一圈,微微有些惊讶。 谢父笑着招呼他坐下:“外面怎么冷,难为督军百忙之中,还要抽出时间来看我们,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一切都好,督军不用担忧。” 说的也是,谢家父母在吉州住了快一年。 赵乐志:“之前不知道您二位是丁司令岳父岳母,没来见已是不合礼数。” “现在知道了再不来,就更不应该了。” 他这么说,谢家父母反而不好说什么,人家讲礼数,你还能拦着?你脸怎么那么大。 谢父讪笑两声,就听他又问:“不知这位公子是?” “啊,这是盛彦,与小女一同长大,与我亲儿一样,都是一家人。” 盛彦抬起头,矜贵有利地朝他颔了颔首。 赵乐志嘴里嘀咕两句:“盛…京城…”之后,又作出恍然大悟状:“可是京城盛泽园少东家?” 可惜,他不是个表演的好苗子,痕迹太重,以至于坐在对面的盛彦,没忍住笑了出来。 点点头,淡笑:“正是。” “今日竟得见少东家,当真是凌风出尘,世人谁不知京城‘天下第一楼’啊,我年轻时,也曾在盛泽园外仰望过,当时就想,若有朝一日,能在这里吃上一顿,死也值了!” “督军这话严重了,不曾想您与盛泽园有着这样的渊源,改日您到京城来,我定为您摆上一桌。” 盛彦听过太多这种话,真真假假,不过是个奉承。 再说,赵乐志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一个州府督军,如果心大成这样,脑袋早就不在脖子上戴着了。 切… 两人的来往暂止,谢父才说话:“阿彦自小优秀,父亲是个顶有名的儒商,心怀大义,不然我们谢家这小本生意也不会有如今的气候。” 他怀念着过去与友人,说到这,不住地叹了口气。 就是这么一个小本买卖,谁能想到就被盯上了。 盛彦出口宽慰道:“谢叔别担心,等这阵过去了,您和婶婶就能回去,家里的铺子,我已经让人重新收拾出来了。” “那可真是好,多亏有你啊,阿彦。” 赵乐志旁观着他们感慨流涕,又暗戳戳扫了眼一直很安静的谢菱君,心下主意乱飞。 他打听过,谢家就是京中八胜居的东家掌柜,难怪各处找他们都找不到呢。 按说,一个卖酱菜的,放在平时没人搭理,现在成了香饽饽,完全是逼不得已。 军阀土匪势力太多,军饷吃食需求就大,可这世道上哪找去,吃不上饭是常态。 一直吃不上,问题就大了,思来想去,就得找能保存好久的东西。 那就是,酱菜。 只不过酱菜也分好坏手艺,有的不好的,一两天就发毛,还涩口。 那好的,能存个一两月都使得,而且味儿不变。 八胜居,能把酱菜做出名堂来,绝对是有别人不知道的功夫的。 盯上的人多了,这才遭了殃。 所以,丁仲言娶谢大小姐,是感情用事,还是为了利益,赵乐志一时真拿不准主意。 “督军今日过来,可是有事?”谢父问。 赵乐志回神,抬头那刻换上来时的神情,恭敬道:“今日来确实有事,前几日说好要为各位接风,想着远道而来要先休息嘛,所以一直也没提。” “今晚正赶上吉州德胜楼有名的大师傅掌勺,我安排了一桌,还请各位定要赏光。” 吉州督军亲自来请,给足了面子,没有拒绝的道理,更何况,客随主便,到了人家的地界,人家是主,你是客。 “那就有劳督军,劳您费心了。” 话带到后,赵乐志便不再多待,刚坐上车,前面的江副官立马回过身禀报。 “丁司令又有动作了,咱们动不动?” 赵乐志神色剧变,眯眯眼,脸色瞬间沉下来:“妈的,姓丁的跟苍蝇一样!来了就乱叮!” 刚几日,丁仲言就耐不住性子,想朝他动刀了。 江副官压低嗓子,目光中带着狠厉:“这样不行,哪怕一时动不了他,也得给他找点麻烦,让他没心思总盯着咱们。” 赵乐志闭着眼,沉默片刻后,沉着嗓音:“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江副官听后一喜:“准备好了,药和人都安排好了,您放心,那人我打过招呼,绝对不会多嘴。” 他颔首,缓缓说:“那你现在就去通知他吧。” “是。” “等一下!”江副官下车的身子一顿。 赵乐志慢慢睁开眼,眸底有了新的算计:“用不着别人了,这有一个现成的。” —— 这俩很快下线,没啥阴谋诡计的剧情。 竹马:我有种要上桌的预感。 第一百零三章贼人坏心下情药 y elu 8.c o m “快快快,伯父伯母,请上座。”赵乐志殷勤地为谢父谢母拉开椅子。 脸上的老褶,挤在一起皱出花来,像只花蝴蝶一样,绕着圆桌转圈。 “盛少爷,来,快坐这里。”还伏低做小拉开椅子,“哎呀,德胜楼不如盛泽园,但也有自己的特色,您赏光给品鉴一下。” 他的热情来得很突然,盛彦在白天时就感觉到了,所以始终对他保持距离。 “督军言重了,我就是个商人,哪会品鉴什么,您推崇的,定有其独特之处,我客随主便就好。”盛彦不咸不淡,没接受奉承。 赵乐志面上一紧,又咧开嘴角,含糊笑着,聪明的不再去跟前碰钉子。 “夫人,您请主座,司令何时到?” 谢菱君客气回笑:“他在路上,这就到。” 坐下后,她扫了眼赵乐志奇怪的安排,自己被夹在丁仲言和盛彦中间,父母在另一边。 与她一样好奇的,还有盛彦,不过他面上不显,只暗自打量了一下,欣然接受安排。 他也想看看,这督军到底有什么样的打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等了半晌,赵乐志开始吩咐小二上菜,丁仲言也姗姗来迟。 下午再接到邀约时,他就猜到了,这八成是赵乐志设下的鸿门宴。 这两天是真给这老小子逼急了,忍不住要跳墙。 “来多久了?怎么就穿这么点?”丁仲言坐下后,亲昵拉过谢菱君的手。 一是,真情实感;二是,表现给在座的所有人。 谢菱君有点不自然,却也没抽出手来,小声地说:“穿了大衣的呀,我又不傻。” 其他人要么装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要么用余光悄悄打量,总之心思各异。 谢父谢母对女儿女婿恩爱喜闻乐见,与丁仲言嘘寒问暖了几句,他都一一作答。 “爸妈放心,最近军部实在有些忙,没来得及陪你们,等过了这几天,我和君君带着您二老,咱们好好逛逛。” 他说还不算,手也不老实,不是摸摸手,就是捏捏脸,给谢菱君弄得齁臊,嗔着瞪他。 看着这两人浓情蜜意的样子,盛彦嘴角的笑意都是苦涩的,垂在腿上的手,紧紧攥成拳,都没能压下胸口嚣张的狂跳。 这厮是故意的,别以为他没看见,他时有时无飘来的眼神! “哼…”看更多好书就到:h ua nhaor.c om 丁仲言耳尖微动,轻挑眉稍,眼底都是得意的胜意。 被晾在一边的赵乐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前的戏不要太精彩,他巴不得有人撬丁仲言墙脚呢。 最好捉奸在床,到时自顾不暇,看你还有什么心思盯着别的! 鸡贼的老男人,唯恐自己表情太过扭曲,急忙低下头,捂着脸狠狠笑了一把。 “丁司令与夫人这叫伉俪情深,伯父伯母有这样的乘龙快婿,以后可有享不尽的福啊!” 谢父谢母笑道:“仲言是不可多得的好的,是我们幸运。” 赵乐志继续:“以后我儿子能有丁司令一半出息,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一顿巴结,他瞄了瞄丁仲言,只见他笑容依旧,不冷不热,像是粘在脸上的,看不出来高不高兴。 无所谓高不高兴,今晚过后,我让你真哭!看你还怎么笑! 说话间,菜在桌上摆齐,赵乐志见机主动起身倒酒,在身体的遮挡下,将藏在手腕内侧的药粉洒进一盅酒杯里。 按着事先准备好的,把有药的这杯放到谢菱君面前。 他是认真考虑过的,势必要让丁仲言亲眼看着,自己老婆扒别的男人裤子的骚样。 这顶绿帽子,要稳稳当当楔他头上。 为了不过于明显,惹人怀疑,赵乐志先敬长辈:“伯父伯母,话不多说,在吉州这片地,有什么用得上我的,您仅管招呼。” “我与丁司令虽是上下级,但情同匪浅,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赵乐志定义不容辞!” 说完,便仰头一饮。 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时,盛彦却看着酒杯沉思,他总觉得不对劲,可又不知诡异在哪。 但他想,赵乐志与他素不相识,就是想算计,应该也算不到他头上。 谢菱君与丁仲言,可就不一定,这人绝不像表面这样,俨然是一个笑面虎。 他窥了眼身旁女人,趁着没人注意,悄无声息将自己的酒杯与谢菱君的换了个个儿。 饭局上能动心思使坏的地方,也就只有酒了,这种事没人比他见的更多。 就算是有什么,他受,总比谢菱君受好。 动作敏捷无声,丁仲言瞥了眼,又收回目光,当作没看见。 酒杯里的酒刚平稳下来,赵乐志正好扭过身,将目标对准他们。 “司令,夫人,我敬二位。” 赵乐志缓慢,意味不明地:“祝二位,生活幸福,比翼双飞。” 比翼双飞,天长地久有时尽啊,看看到了大难临头,还怎么比翼。 丁仲言端着酒杯不着急喝,而是注视着他几秒,直把他看虚了,才点点头。 “承你吉言。” 见他们二人没防备喝下后,赵乐志松了口气,连自己多没发现的紧张。 再到盛彦时,他又松弛许多,一副好兄弟模样,拍着他的肩。 酒过三巡后,盛彦时刻注意谢菱君的状态,见她毫无异状,终于放下心来。 看来赵乐志没把算计放在酒里,那就好办。 想法刚过,就觉起不对劲。 一股燥热在小腹堆积后,顺着脊背翻涌而上,在喉头烧了几秒钟,又往头顶奔去。 盛彦吞咽几下口水,也难以消除这种口干舌燥,连带着头也越发昏沉。 慢慢地,呼吸渐渐紊乱,他能清晰听到自己的鼻息声,每往外呼,热气都喷烧着上唇。 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盛彦恍惚在鼻底摸了摸,发现什么都没有,才舒出口气。 他的动静,被谢菱君发现,扭过头,只见他脸颊发红,状态有些不对劲。 “阿彦,你没事吧?是不是喝得有些急了?” 女人凑过来的香气迅猛冲进男人鼻腔,她像是飓风将盛彦卷入风眼,一时不察,没了提防。 小腹的燥感,终于找到破绽,向下攻去,圈在炙热的肉棒上。 盛彦缓缓抬眼,深深凝望她,眼底藏起的贪念,快要破土而出。 谢菱君坦然看着他,对危险一无所知:“阿彦?好点了吗?” “君君…” 第一百零四章欲火燥难忍离去,情欲起青梅目 眼前的女人周身晕着淡红的柔光,他开始怀疑这也是赵乐志设下的一环,在烛灯上也做了手脚。 不然,谢菱君为何会这么诱人?让他想把人压在桌上干。 盛彦眼神幽深,目不转睛,视线落在她脸上,眸光微暗,弥漫着浓郁的私欲。 谢菱君环视了眼其他人,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没人注意他们。 她快速碰了下盛彦的脖颈,滚烫的热意灼烧指尖。 眼底不禁露出一抹担忧:“你不舒服?身上怎么这么烫?” 她靠得更近了,口中的酒香都渗透而出,盛彦觉得自己醉得晕头转向,整个包厢都在旋转。 衣袍下的欲念逐渐竖起,他保持着最后那点理智,遮掩着翘起二郎腿,往一旁扭动下身体。 闭了闭眼,缓缓神,轻喘着气道:“君君…你坐回去…我、我有些热,出去透口气。” 之后,也不去看谢菱君担忧的表情,撑着桌沿用力起身,强撑着走一条直线,不让其他人看出异样。 尤其是不让赵乐志看出异样来,他走过他身侧,阴寒的目光如刀射向他。 恶心玩意,用这种下叁滥手段,活该别人想动你。 丁仲言也是,不赶紧把这种脏东西处理了,等什么呢? 跨出门后,盛彦还回头瞪了眼主座的男人,丁仲言感觉到了恶意,抬眼看过去。 “……”他心虚摸摸鼻,给谢菱君夹了筷菜。 谢了哥儿们,你的仇我会帮你报的,毕竟不能让君君中招,所以只能舍你了。 丁仲言在看到他换酒杯时,就有了猜测,现在看他的状态就知道,这老小子还真敢! 妈的,就不该给他喘息的机会。 思及此,望向赵乐志的眼神更加狠厉,脑海中无数种整治方法冒出来,看来不能让他一直蹦哒了。 赵乐志发现桌上少人时,盛彦已经离开有一会了,精明的眼珠一转,有点纳闷。 谢菱君怎么还安稳坐在那里,按理说,药效该到了啊。 这娘儿们也太能忍了吧?还是说,盛彦就是她安排出去的,方便一会干事儿? 另一旁的谢母隔空给女儿递眼色,谢菱君收到后立马懂了,母亲是想方便一下。 与丁仲言知会一声,就拉着母亲一起。 谢菱君见盛彦许久不回来,怕他真的发起烧,晕在外面,而且他连外衣都没穿,她有些坐立不安,正想着出去看一眼。 丁仲言:“快去快回。” 她点头,走到门口时,还把衣架上属于盛彦的大衣一道顺走。 谢菱君终于离开,赵乐志掩不住的兴奋,甚至有心思与丁仲言开起玩笑。 “听闻夫人与盛少爷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啊,出去还不忘给盛少爷带衣服,这情分真是亲兄妹都比不上。” 嬉皮笑脸吐着似是而非的话,音调越嚷越高,恨不能整个德胜楼都听见似的,狠了心要丁仲言没脸。 丁仲言看了眼被赵乐志灌上头的谢父,也不愿意再和他摆笑脸做戏。 沉下脸,压低声音提醒他:“赵督军喝多了吧,开始说胡话了,不如叫副官送你回去吧。” 赵乐志听出赶人的话音,哼笑一声,摆摆手:“诶,我是高兴,能和司令一起喝酒是多难得的事啊,我怎么舍得回去。” 没见着好戏呢,他回去干嘛,他还想看丁仲言黑脸出糗的傻逼样呢。 …… 绕了一圈,在靠近后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盛彦,这处是个死角,没有灯光。 就像当时她和丁伯嘉,在盛泽园后院的那个角落一样。 谢菱君抬步慢慢靠过去,越挨近,越听得阵阵低吟难忍的声音起伏。 “唔…嗯…嗯哼…啊…君君、君君…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知道那是盛彦。 而这声音,乍一听,谢菱君真没往那方面想,可能是人与这种露骨的事不搭嘎。 所以,在她心里,盛彦一定是头痛到极点,发出的痛苦呻吟。 谢菱君放轻脚步,快步过去,生怕自己的动静吓到他。 终于走近,黑暗里靠在墙壁的身影,浮现在眼底。 脚步一顿,眼睫不住到震颤,瞳孔无意识放大,定定看着眼前的景象,忘了出声。 盛彦衣衫单薄,领口半敞,长袍袍角被他系到腰间,衬裤堆在脚面上,露着一丝不挂的下体。 那粗硬的巨物,圈在纤长清白的手心里,撸得飞快,紫红色的龟头晶莹剔透,马眼微张吐露前液。 咕滋咕滋… 男人仰着长颈,红晕从锁骨漫上整张脸,他舔着湿唇,嘴里发出接连不停的呻吟,夹杂着熟悉的名字。 “啊…啊哈…嗯哼、君君…啊…君君、嗯哼…快点、啊、君君小骚货…啊…啊哈…” 哈气跟着从口中喷出,天气寒冷,他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体被难耐的燥热侵噬,幻想着女人羞怯的小脸,在身前诱惑自己。 但他并没有睁眼,所以并不知道,心中意淫的人已经就在一步以外,他还在肆无忌惮宣泄压抑在心底的邪念。 “嗯啊…君君、啊、君君…啊…操死你、嗯哼…干死你…小骚货…啊…” 谢菱君脚底像是被钉子钉在原地,挪不开脚步,甚至连眼睛都挪不开。 她抓紧手中的大衣,捂住剧烈跳动的心口,难以言说眼前带给她的冲击。 阿彦…阿彦怎么会… 这时,谢菱君又想到了那晚丁叔懿说的话,盛彦喜欢她…男人对女人的心思…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仔细探查内心,只有惊讶和害羞,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盛彦与她而言,总归和别人不一样,对于他,谢菱君有着天然的亲近,在很小的时候,也曾幻想过,以后的丈夫是他。 所以,这是不是表示,盛彦也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谢菱君眼睛里闪着连她都意识不到的疯狂,如果盛彦也成为其中之一,她想,她只会兴奋。 “阿彦…” 也许,谢凌君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是人尽可夫的。 男人一愣,悠地,睁开眼,惊惶不安看向她。 “j…”舌头被打了结,连发一个字的音节,都是那么费劲。 正当他不知所措,忽地定睛,谢菱君的神情诡异平静,盛彦当即冷静不少,心下一个念头闪过。 她不排斥…小骚货。 “君君…”他氤氲眼眸,喑哑低沉。 第一百零五章解心扉剖白心迹,骚情话攻克青 “君君…” 谢菱君浑身一激灵,冷汗从股沟往脑门涌,她在想什么呢? 两人就这么站着,对望彼此,风从身后掠过,吹乱她的发丝,也带起衣角。 谢菱君没站稳,趔趄了一下。 与此同时,手臂上覆过来一只热掌,将她一把拉进黑暗角落里,瞬间就被圈进炙热的怀抱。 “我…” 她推着男人胸膛,莫名的紧张又兴奋,盛彦像是多了一副面孔,温和的外表下没了太多的顾及,大手安放在她的细腰上,缓缓收紧。 “别乱动。” 盛彦的喉咙喝了太多凉风,沙哑的不行,有一层层粗粝滑过女人的心尖。 巨物明目张胆贴着女人小腹,隔着衣物也能感觉烫,谢菱君慌了,她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盛彦分明是哥哥啊,她怎么能对哥哥有淫念,也不对,刚刚他分明也叫着她的名字。 她快哭了,咬着唇肉,不安地低着头。 牙齿用力咬着的唇瓣发白渗了红,一根手指解救了它,慢慢把嘴唇拨出来。 他轻笑着,轻斥:“不疼啊?想说什么就说,在我面前有什么可隐瞒的。” 盛彦的聪慧无师自通,他不放开女人的腰,也不让她离开,抱着她的手被背后又摸又揉。 这一刻不觉怨怪自己,眼睛怎么这么瞎,脑子也够迟钝,这么些年竟然可以无视掉这么一个美人? 世间难道还有谁能比过谢菱君? “放开我阿彦…被、被人看到不好的。”嗓音带着柔弱的哀求,身前的肉棒实在是太惹眼了,好在有黑夜,看不出她脸颊上的红。 “我们、这样不行…你、你是哥哥…” 男人淡淡勾唇,好整以暇垂眸看着她,浓墨一般的眼眸含着富有深意的笑意。 “君君,我不是你哥哥,我也不想成为你哥哥。” 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墙上,垂下的眼眸满是柔情,像一汪寒夜里的温泉,包裹着谢菱君。 “从前是我迟钝,自小我就习惯了照顾你,我觉得你生来就该拥有所有人的宠爱,你天生就应该永远笑着,所以不论如何,我都愿意为你付出,为你撑腰。” “然而,我错把这种感情认定为哥哥,走得这一年多,每一天我都惦记你,梦里你离我那么近,你靠在我胸前,吻我,说爱我。” 他静静表白着心迹,谢菱君安静的听,心底却翻涌着巨浪,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看到从儿时起,每一次向盛彦撒娇,每一回耍赖趴在盛彦背上,后来两人长大了,她含过盛彦喂来的每一口吃食。 她在笑,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笑。 可怎么好像从来都没注意过他的眼睛呢?谢菱君似乎忘记抬头看,明明他眼底的情愫那么明显,爱意已经藏不住了啊。 “君君…你明白吗?我不是哥哥,我从来都只是一个男人。”盛彦说着把她抱得更紧,两人挨得越发近。 谢菱君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无措地低着头,喃喃道:“可、可一切都晚了…我们不能…” 说到一半,一记狎昵的轻笑从喉咙呼出,胸膛连带着一块震颤:“呵~” 她狐疑看去,望进男人眸底:“晚吗?”带着笑意的眼珠闪着光芒。 “我…”他打断,接着说。 “那晚,在盛泽园的后院…我也在。” 谢菱君睁大了眼,失神注视着,震颤的瞳孔暴露了她的慌乱,盛彦轻飘飘一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向她,然而这还不够。 他又说:“叫得真好听,小穴又小又粉,连那么大的玩意都吃的下,还馋得流水。” “后院门口那,骚了两天味才散。”看着她不禁逗的样子,男人眉尖轻挑,手悄悄游到臀肉上摩挲。 谢菱君张张嘴,脸唰得红上来,小手堵住他的嘴,哆嗦着唇轻声哀求:“别说…不要说了…忘了都忘了…” 盛彦笑得荡漾,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凑近白里透红的脸蛋:“怎么办,忘不了了,从那晚回去后,每一天梦里都是你,我幻想丁伯嘉是我自己。” 吻追上来,压在女人微凉的眼皮上,一下一下,两人闭着眼,谢菱君听着咚咚地心跳,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只听盛彦轻柔的嗓音:“君君,感受一下,好好感受。”吻顺着脸颊,来到唇角,细细地吮。 她问:“感受什么?” 唇瓣轻贴,残留的酒气扑鼻,盛彦喑哑强忍欲望:“排斥吗?” 排斥?并不,她早就意识到,对盛彦她排斥不了,酒里的情药似乎还在他的嘴上,被渡过她嘴里。 谢菱君晕乎乎,一声轻吟。 “嗯哼…” 随即,男人热切的吻便追上来,强势撬开唇齿,思念已久的舌钻了进来,搅上日思夜想的小舌,缠着她索取。 “唔嗯…嗯哼…啊…阿彦…啊…嗯啊…” 谢菱君想躲,舌头往后退,男人就往里追,嘴唇被啃得发麻,舒爽的眼泪在眼角泌出。 盛彦吻着她难舍难分,抱着她挺动腰胯,肉棒在她身上蹭。 “君君…我好难受、帮帮我…嗯哼…”他难受的皱起眉。 谢菱君终于想起这事,疑惑地问:“怎么回事,你怎么弄的?” 盛彦将赵乐志做的手脚说出来,又把他的举动告诉她,不排除有卖惨的嫌疑。 果然,成功引来了谢菱君的心疼和气愤,他见机给丁仲言上眼药。 “丁二少就说得好听,也护不住你,如果我没换,喝得就是你,我不会让你出丑的。” “嗯哼…君君、好君君,帮帮我…帮帮哥哥…”盛彦又追着吻,含着唇肉又吸又嘬。 大手揉着小屁股往鸡巴上靠,他真想操进去,像他们操她那样,他不介意与别人争,自己又不是争不过。 谢菱君嗔了他一眼,嘟囔着:“刚说完不是哥哥。” 盛彦笑意盈盈:“不是哥哥,是情哥哥。” “帮帮阿彦哥哥吧,嗯?宝贝?” “嗯哼!”胸前乳肉突然长出一只手,握着大力揉捏,指尖掐住奶尖碾动。 院内脚步错落来往,角落里情意四起,谢菱君回到了那晚,她确实沉迷这种偷情的快感。 多盛彦一个不多,她早就发现了,主动权一直在她手里。 攥着他的腰侧衣布,咬唇轻哼:“怎么帮啊,出来太久,会发现的。” “放心,来得及。” 第一百零六章背地偷欢含情话,吃奶撸管涌上 盛彦拦着她往里面又挪了两步,彻底掩进黑暗里,不时有一两个人从外面路过,任谁也想不到这里还藏着两个人。 此刻的谢菱君被男人抱在怀里激吻,后背腰间横着两只结实的手臂,以前怎么没发现盛彦也是又高又壮的,仰得她脖子都疼了。 盛彦深吻着粉唇,大手抓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握住那根炙热的性器。 肉棒甚至还调皮地在小手心里抖挑了几下,谢菱君脸红,半趴在男人身上,埋在温热的颈间不抬头。 “宝贝,你的脸好热…害羞了?” “不应该啊,又不是没抓过这玩意,君君应该对它很熟悉啊,前两天不是刚吃过嘛。” 女人的脸更热了,杏眸微张,结结巴巴:“你、你…怎么知道?” 盛彦笑了,眼里是得逞的狡黠:“叁少没告诉你?哦对,你被他操晕过去了,不知道这事。” “我还让盛世去叫你吃饭呢,结果被他白晾在雪地里好半天。” 男人的气息灵巧地钻入她的鼻腔,把她扰得心神不宁,明知道他是故意上眼药,谢菱君也还是忍不住弯起眉眼。 “那下次…你直接进屋?”她不拦了就是。 说着,手下还讨好的握在龟头轻揉了几下。 “唔嗯…”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大手握住两瓣小屁股,幽幽地,“嗯哼…可是你说的,你和他们正做着,我也能进去?” “你、你想进…就进呗。” 谢菱君转着眼睛,就是不看他,做这样的承诺,难免还是害羞。 可根据过往丰富的经验来看,在这事上做出让步,会让她好过很多,毕竟在床上,她也只有被折腾的份。 肉棒上的青筋攀滑过白嫩的手心,不用他教,谢菱君就知道该如何让他快活。 龟头在她手里跟盘核桃似的,紫红的圆头被盘得光亮,指甲时不时在冠状沟和系带处轻刮。 盛彦头回被如此对待,可见是忍得多难,凸起的血管从下巴漫到锁骨,他仰起头,閤眼低吟催促。 “嗯啊…唔!快点…啊…再快点宝贝…嗯哼…” 谢菱君抿唇浅笑,看着他心里十分得意,谁不想看到更为强壮的人,被拿捏在弱小的自己手中呢。 喜欢挑战是潜藏在生物体内的隐秘力量,谁会不渴望站在高处俯视一切。 女人咬了咬粉唇,指甲从鸡巴根一路向上慢慢滑过,越到顶端,盛彦的呻吟越是难忍。 “嗯哼…啊…宝贝…啊哈…” 在马眼处绕了几圈后,指甲顺着缝隙,往里掐了一下,谢菱君观察他的反应,盛彦感到刺痛,倏地睁开眼,倒吸了口凉气。 握着她屁股的手,狠狠攥紧,谢菱君察觉到,这根已然苏醒的巨物,又平白粗壮两圈。 “嗯哼!坏蛋…啊…你想让哥死吗,弄坏了,吃亏的可是你!” 盛彦低头去咬她的耳垂,往里吹着热气,看着慢慢红透的耳尖,眼底多了丝丝柔光。 “谁教你的?花样这么多,都让他们带坏了。” 口是心非的男人,心里乐得找不着北了! “嗯哼…我可能…无师自通。” 盛彦听后沉声笑起来,笑得她脸热,谢菱君瞪了他一眼,手下用力一握。 “嘶…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君君别玩了…嗯…帮帮我…忍不了了…哈哼…” 他看着小姑娘一副羞恼却不得不给他撸鸡巴的模样,也是爱的不行。 一手绕到身前,隔着衣物抓住乳肉,边亲她边说:“啊…让我吃一会好不好,吃一会射得快。” 修长的手指一直在领口处徘徊,她只要说行,立马就解开。 谢菱君瑟缩身子,有些难为情,想着在他面前袒胸露乳,犹豫着拒绝:“不要、冷死了…”说着,还把自己往他怀里掩了掩,给他证明真的很冷。 而盛彦却情欲上头,一刻也等不了,把掉在地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两人一齐藏进厚衣服里,像在说什么悄悄话。 “这就不冷了,我给你挡严实点,绝对不会冻着你。” 谢菱君觉得自己被他磨得没脾气,转念一想,确实也想让他快点射出来,他们已经消失太久了,再耽搁,赵乐志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 她气恼地嗔着他,使劲撸了几把,才恨恨道:“快点…” 反正这么黑,也看不见什么吧…就当他是盲人好了。 得了准话,男人利落解开衣扣,露出一片雪白,在黑暗中也晃的惹眼。 “嗯哼…嗯…看什么呢…啊…还不快点…” 女人被他直白的目光弄臊,边撸边喊回他的神。 盛彦吞咽了口唾沫,抬起幽深的眼眸,忽然间,一把将她抱起到平视高度,两条细腿勾在男人腰侧,鸡巴从手心里脱落出去。 “啊!吓我一跳…嗯哼…啊…啊、轻点咬啊…嗯哼…” 旗袍被分开的双腿蹭到腰间,丝袜包裹的屁股裸露出来,凉风吹过双腿一紧。 “嗯哼…”盛彦转了个身,把她压在墙上,然后挺腰顶了上去,早就硬到发疼的性器,重重摩擦在臀缝中间。 “嗯唔!”他叼着乳尖,舌头在上面一次次滑过,又是叼起,又是吮吸,看起来比饿狠的婴儿还着急。 “啊…宝贝…嗯哼…想操你…啊…想操你骚穴里。” 谢菱君急着揪拽他的头发,慌张阻拦:“啊…啊呀…不行!这个真不行!嗯哼…” “你、你蹭两下快射…啊…等、等回去…啊…” 盛彦嘴边蹭得都是自己的口水,抽空抬头看她,一脸满足的笑:“真的吗?回去让我操?” “操穴,操屁眼都行?” 谢菱君水眸含情,这有什么可问的,不是真的,这半天都在干嘛! 偏偏他坏得来了劲,她不说话,就用力咬乳尖,谢菱君好险没叫出来,鸡巴把穴底蹭得泌出淫水,内裤和丝袜都被阴湿了。 “看你湿得,是不是也忍不住了,来一次?”盛彦作势就要去撕丝袜。 谢菱君急忙答应:“别、别!回去就给,操、操哪里都好…嗯哼…别在这…啊呀!” “啊…阿彦…快点…嗯啊…冷死了。” 盛彦哼了哼,随即弓起后背,咬着乳尖,一下比一下重得挺动起来。 “啊…啊嗯…啊…阿彦…嗯啊…用力阿彦…啊…” 她说着淫话刺激男人,终于,百十下后,随着他的一声低吼,盛彦把她举得更高些。 谢菱君低头望去,只见墙面上正迎来一股又一股的喷射。 她舔舔唇,心底竟生出一丝遗憾,这些浓稠的精,合该射进穴心里才是。 第一百零七章谢母敏锐察怪异,二少吃醋闹小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被放大,谢菱君看得出神,精液顺着墙壁缓缓流下,融进地面。 一串密密麻麻的热吻,寻上耳朵,耳边都是盛彦克制的话语。 “嗯啊…乖、想要待会回去就给你…正好药劲还没散呢…” 谢菱君垂睫抖了抖,推开他,边合紧衣领边小声提醒:“谁要了…” “快把衣服穿好,我妈还等着我呢,我先走,你再回去,别说露了!” 盛彦老神在在看她整理衣服头发,半天不搭腔,这幅不上心的样子,招来谢菱君一记捶打。 “听见没有?” 她故意板起小脸,像个装作深沉的小学究,脸颊圆鼓鼓的,他没忍住嬉笑着捏上去。 “知道了,快回去吧,我一会出去,对了,把衣服也拿回去,就说你没找着我,啊。” “那…你不冷啊?” 盛彦掀起眼皮,幽沉的眸子望着她,悠悠说道:“我冷不冷你没感觉到?我现在可还燥着呢,君君要是想让我变冷,可以不回去。” 看着他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谢菱君就知道自己多余担心他,撇撇嘴,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也不管他用什么理由搪塞赵乐志,反正她是司令夫人,给姓赵的叁个胆,也不敢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小没良心…”她的身影一点点淡出盛彦的视线。 绕了一圈,谢菱君回到母亲身边,就看到谢母正站在净手房不远处,左顾右盼。 待谢菱君走进,谢母发现了女儿,急忙迎上去,满脸焦急先数落一顿:“你去哪了?” “这可不是京城,不是盛泽园,哪能在人家后院里乱转,我告诉你,这做买卖的,尤其是开饭庄酒楼之类的,后院都是极重要的私地,你乱走乱看发现了什么秘辛,别怪人家跟你翻脸。” 说到这,也不忘连某人一起算进去:“也就是阿彦没心眼的,任你撒疯。” 谢菱君好久没受到母亲‘爱的批评’,一时间,头都大了,赶紧低头解释:“哎呀,这我还能不知道,我没乱转,阿彦出来半天了,也没穿外衣,我以为他也去净手了,就在附近找了找。” “他去哪了?”谢母问。 “呃…不知道,没看见。”她装淡定装得出神入化。 谢母看着她怀里抱着的衣服,脸色莫名几变,谢菱君看得心虚,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妈?”小心翼翼地。 谢母抬眼看向她,脸上露出几分与之不同的严肃,她环顾左右,凑近谢菱君小声说:“我总觉得,赵督军不太对劲。” 谢菱君一愣,惊讶母亲机敏的警觉性,连声问:“哪里不对劲?”她不能和母亲明说赵乐志做的事,所以只能探一下口风。 “说不清…”谢母苦着脸摇头,“我虽没见过什么大人物,但也和你爸参加过有脸有面人的饭局,他的那种殷勤吧,特别像有事相求,而且不是那种轻而易举办到的事。” 之后,她神情又是一肃,换了口气:“要么,就是犯什么心眼儿呢,总之,都不是好的。” 谢菱君:还真让您猜着了。 “那咱们赶紧回去吧!” 谢母惴惴不安:“赶紧回去,你爸和仲言还在那呢,虽说仲言是他上司,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谢菱君都想给自己亲妈鼓个掌了。 当即,挽着母亲的手臂,就往回走,还没走出一步,怀间大衣就被谢母抽走。 “你如今有家室了,和阿彦再好,也得保持些距离,让仲言看到你抱别的男人衣服,总归不好。” 有家室… 她被说得脸臊,眼神飘忽不定,嘴硬狡辩:“有什么不好的,阿彦…怎么也算是哥哥吧,那还是丁仲言的大舅哥呢,您想多了吧。” 谢母瞪了眼没心眼的女儿,一指头戳上脑门:“你真是个傻子,干儿子干哥哥再亲,那也没血缘关系!” “这衣服我拿着,回头就说我去找的阿彦,我是长辈怎么都合适,你不许出声!” 谢菱君见母亲直接帮自己想好了辙,嘴角的笑差点没压下去,又怕说话会笑出来。 然而,谢母见她不出声,以为她不服,回头又瞪了她一眼,谢菱君赶忙摆好表情,不情不愿点点头,摆出一种母亲是老思想,想多了一样。 包厢内,叁个男人把所有话题都聊了一遍,赵乐志心不在焉听着谢父胡天侃地,打起精神陪着笑脸应和,心却长了草。 那对狗男女不回来也就罢了,谢母怎么也不回来,不会…真去解手了吧。 不然,女儿偷情,亲妈望风? 想到这,他又立马否决:不能不能,谢家家风正,他调查过的,做不出这种事。 比他好点的丁仲言,看着身旁空凉的两个座位,神色讳莫如深,心里有了一点答案。 之后,烦躁地端起酒杯,辛辣滚入胸口,热液沉入胃底,一阵翻江倒海。 他庆幸自己已经被炼就出抗压力,不然光是醋就能酸死他! 丁仲言暗自宽慰:想到了,早就想到了…这总得是最后一个了吧! 仔细盘算着谢菱君身边出现的男人,反复确定,再没有了,有竞争力的,都被她收入帐中,其余的歪瓜裂枣,无需放在眼里。 有了盘算后,再看向赵乐志,眼底的暴戾更加强烈,要不是他走不了,还不能让这老小子钻空子。 总得让他自食恶果一下吧。 门被推开,母女俩出现在叁人面前,谢母笑着致歉:“不熟悉这里,白绕了一大圈。” 赵乐志看了看谢母,又打量谢菱君无异的状态,不觉怀疑起来。 他看着那件大衣被移到谢母手里,小心打听:“盛少爷没和您在一块?我看夫人出去时拿了他的外衣啊。” 谢母一笑,把衣服挂回去,无奈道:“嗨,我怕阿彦着凉,就让君君把衣服也拿上,谁知道没找着人,估计也和我们一样,转晕头了吧。” “毕竟,他也喝了不少酒不是?” 赵乐志被四两拨千金拨了回来,嘴角抽动,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谢菱君坐回去,先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见他也再注视自己。 心虚一闪而过,她悄悄过去抓他的手,轻轻在桌下捏了捏,凑过身轻声问:“喝多了?” 丁仲言看着眼前迤逦的美人,哼笑一声,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就盼着我喝多呢吧,最好喝的不省人事是不是?” 压在小手下的大掌,霎那间翻上来,掀开旗袍,摸入腿间,果不其然,触得满手湿粘。 “啊呀…别…” “哼!就知道…这你不怕冷了?”丁仲言咬那微红的耳尖,狠声道:“操的你爽吗?嗷嗷叫了吗?” 平时连烧的火热的屋子里,脱了衣服都嫌冷,现在寒风野地的,她倒是不管不顾了! 谢菱君红着脸搡了搡他:“没有,我们没有。” “那是没来得及吧,今晚我不回去,给你俩留时间啊。” 她抬睫看向他,男人脸沉的发黑,可她却一点不觉得吓人,还有心思笑。 唉,哪个不哄都不行。 “我现在是你夫人,是不是,老公?” 丁仲言眼眸微闪,嘴唇努了努,真的很不想吃这套的。 “别介,我可不是您唯一的老公。”说完,就把她推直了身体,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谢菱君沉默忘了两眼,默默收回视线。 哄不好,就等他自己消化吧,她还不管了! 赵乐志扫了几眼对面,见这夫妻俩不知说什么悄悄话,丁仲言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傲娇… 最初那股热血沸腾的劲,顿时被浇熄,只剩点呛人的烟儿。 他暗怪江副官,非得是买着假药了!看来还得另作打算。 过了会儿,盛彦乘着一身凉意归来,手里捏着几串糖葫芦:“看见外面有卖这个的,人还不少,等了好一会儿呢。” 男人手指冻得通红,有了这个理由,脸颊的红晕就说不好是冷的还是热的了,毕竟又不能上手去摸。 赵乐志心神复杂接过糖葫芦,突然觉得盛彦的举动,就像是安抚胡闹的傻儿子。 满是讽刺。 丁仲言同样讥讽看着这个,只有过几次交集的男人,盛彦感觉到目光,准确扭过头。 隔着谢菱君,两个男人定定相望,在彼此的眼神里交锋数次。 最终,盛彦展开微笑,丁仲言移开视线。 —— 竹马:我都胜了,不得安排一顿肉? 第一百零八章告别前‘夫妻’温存,告别后‘ 当天晚上,丁仲言果然没回司令府,两人站在大门前,等大家都进去后,他才拢着谢菱君的衣领,摸了摸吹得微凉的脸蛋。 掌心拖着两颊,压低身子,四目相对:“我要回军部,赵乐志干出这种事,总得给点教训。” 谢菱君点头,说实话,那前他说不回来,她还以为是他气还没消,回来的一路,都有点提不起兴致了。 然而此刻,她看着他一如往常的眼睛,担忧的心就这样消散,抱住男人的腰身,钻进暖和披风下,周身尽是他的味道,很有安全感。 谢菱君眷恋的目光仰视着:“那你回去让孔副官给你弄完解酒汤。” “知道。”随后,丁仲言低眉意有所指道:“灯儿知道消肿药在那,让她提前给姓盛的。” “……”藏在腰后的手,随即拧了一圈。 “哼,我走了,没人伺候你,你能忍住?” 谢菱君审视他半晌,突然起身咬了咬他的下巴,啐了一口:“呸!” 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他们几人的关系就是这么混乱畸形。 汝之砒霜,吾之蜜糖的事。 “这种事你干得少了?”哪次不是他们主动爬床,还有脸取笑她? 说罢,她抽离自己,直起身就要赶他走,丁仲言反手拍了下女人的屁股,又把她拉回来,咬着耳尖警告。 “不许叫他老公!听见没有?” 谢菱君听后,眼神飘忽了一下,立马又稳住。 她总不能说,已经被另一个人冠上了吧。 不过看样子,他还不知道,那就先糊弄过去再说。 “听见没有?”丁仲言又拍了拍臀肉,啪啪响。 女人回过神,余光瞥到车里孔副官极力目不斜视的表情,当即羞涩不已推开他:“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丁仲言见她恼羞成怒,这才放过她:“明天下午我回来,你快进去。” “路上小心。” 话音未落,人就跑进大门,立在外面的挺立身姿没忍住无奈笑起来。 摇摇头,转身坐进车内。 …… 一路小跑回屋,谢菱君靠在门上,捂着脸颊平复心跳。 刚才斗嘴斗得厉害,这会儿想想丁仲言那些话,再一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身经百战的她,还是怂了。 不行不行,论厚脸皮,她还是嫩点,在他们面前,自己就是只纸老虎。 “混蛋…”谢菱君眉眼微愠,嘟着嘴,悄声咕哝。 “说谁呢?” 只有月光透进窗棂的幽黑屋子,突然响起一道轻柔的男声,让这个大风呼啸的夜晚,都变得更为惊惧,尤其是只闻声不见人,谢菱君后脊寒毛霎时间炸起。 她瞪圆眼睛死死盯着卧室方向,不远处的黑暗里一点点出现的身影,让她在惊恐万分之后慢慢平静下来。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谢菱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盛彦酒劲未散,对情欲以外的任何情绪,好像都感受不灵敏。 他斜靠在卧室与门厅隔断的拱门旁,深沉幽暗望着女人:“回来我就奔这儿来了,没让人跟着。” 男人眼中含着春色,声音低沉轻柔,宛如在喉间转了好几圈之后,才缓缓被舌头送出。 平行的两条视线交缠在一起,线条细绳把对面女人的四肢紧捆,拖拽到自己跟前。 谢菱君恍恍惚惚就落入他的怀抱,再一醒神,衣服都被脱去了,旗袍半落不落绑住手臂在身后,挺身送出白皙的双乳。 “啊哈…阿彦…嗯哼…慢点、啊…别急…” 她想去抱他,却发现手臂压根无法动弹,挣扎的那几下,完全是一幅待宰羔羊的可怜相,两只乳尖被男人轮换着含进口中。 吃得尽兴,饿了半辈子的人终于要饱餐一顿,大掌托着乳肉肆意把玩,盛彦吐出一个,用力喘息着抬起头:“丁仲言在外面和你说什么了?” “…?” “竟然舍得不把你掳走?” 对于这种场面,谢菱君见怪不怪了,他们之中无一会大方到不和另几个比较的,每次她都不厌其烦的做解释。 谢菱君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心里有种扭曲的认知,只有被争夺,才说明自己的主要性,才能体现她的地位。 谁会不喜欢匍匐在脚下,俯首称臣的猛兽呢? “嗯哼…没有…啊…他、他们 啊…不是这样的人…” 盛彦不明地哼了几声,不想再多问,垂头咬得更卖力,两颗奶头嘬得又红又肿。 谢菱君慢慢退去旗袍,抽出手臂抱住他的头,两条腿夹在腰间,揉搓着细软的短发,媚着眼喊他哥哥。 “嗯啊…哥哥…啊…别急…嗯哼…慢点…我、今晚、都、都是你的…啊…” 胸前拱动的嘴一顿,喉头不由得滚动两下,直道这小丫头不讲武德。 她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话对于一个心存邪欲多年的男人,有着怎样的爆发力。 身下那根一晚上没软下去的鸡巴,现在更是邦邦硬,本来就注定是一个不眠夜,结果她还这样不知死活。 男人下颌凸起,绷紧小腹,托着小屁股转身朝床边去,叁步并两步,将她摔在厚床垫里,倾身压过来。 “君君是不是个骚货?想被鸡巴操死是吗?今晚想让我给你逼都插烂对吗?” 儒雅俊朗的外表下满嘴吐着不加收敛的淫话,这种割裂感,意外的让谢菱君身体更加兴奋,小穴疯狂吐水。 她为好像窥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感到激动,有种面具后的真面目只有她一人得知的窃喜。 “哥哥…嗯哼…你、你怎么说这种话…啊…”谢菱君脸红,环着后颈的手指似有似无轻划,媚眼如丝故意勾引他。 盛彦一怔,眸光闪烁,明白两人皆是动了情,开了口子的情欲,想合上就难了,所幸放飞自我。 他拉着小手掏出巨根,又握着她扶住鸡巴根,不停拍打濡湿的穴口,水花啧啧四溅。 “君君要的是这个吗?听你骚穴的动静,馋成这样,刚几天没吃鸡巴,就忍不住了?” 谢菱君配合地抬臀,感受着男人的炙热带来的电流,酥麻从穴心窜到头顶,身体想得要命。 她懂他的想法,所以也更加配合,娇嗔着委屈巴巴:“嗯啊…好热啊…哥哥…我想要、要你…你知道的,你喜欢我10多年,那我也惦记你一样久…嗯啊…哥哥…进来…” 无人的夜晚,两人下决心势必要抛却所有的理智和良知,只为性爱服务。 —— 竹马:这怎么不算是种情趣呢~ 第一百零九章温柔竹马骚话多 yel u8.c om上 难以言说这种感觉的奇妙之处。 如果说对于丁家四兄弟是审时度势后的渐渐接受,对于秦希珩是沉溺性爱的放纵。 那于盛彦,则更为复杂。 在一个时辰之前,他还是亲哥哥一样的存在,甚至乎,可能到现在,两人赤身裸体,私密相接,这个身份还在情欲后头隐藏。 但‘兄妹俩’明显都过于兴奋,盛彦垂眸盯着谢菱君主动挨蹭的屁股,眼底都是充血般热意。 握在手上的性器不知是受了谁的驱使,贴在穴底使劲胡蹭,左右乱戳,整根肉柱就这样被包进阴唇。 “嗯哼…好烫、哥哥…”两片阴唇夹紧肉棒,像筑铁筷一样烫得她心口窝都是热的。 谢菱君湿得厉害,身上的男人蹭了没几下,鸡巴就弄得油光水滑,湿漉漉的。 “骚得不像话,哪还有小时候跟我身后甜甜地叫哥哥的样儿?” 盛彦自从体会过在做爱时回忆往昔的举动后,就变得愈加放纵,骚话张嘴就来,专逮谢菱君脸红的说。 清俊的面庞带着狡黠的笑,欣赏着被月光浸染的美人,披散着头发,双乳随之一起抖动,微微睁开的水眸带着钩子,勾的人心猿意马。 一股酥痒从马眼钻进来,盛彦及时咬了下腮肉,确定这不是梦境,耳边的呻吟是真实的,腰间缠着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岔在两侧。看书请到首发站:yeseshuwu.com “啊哈…哥哥…嗯哼…别、别再磨了…嗯啊…想要…”谢菱君被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眨着娇媚的眼睛,不免也开始喘了。 很想要…想他立马插进来,那种疯狂吞咬得冲动要豁开胸口,把盛彦吃进肚子里。 谢菱君性欲上头,理智死死踩在脚下,深处的贪念欲壑难填,叫嚣着这根粗东西快点将她填满。 “哥哥…嗯…哥哥…” 男人被她缠得太紧,阴肉像开合的蚌,一下下夹紧他。 “这么多男人骚穴还能这么馋?君君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他重重地拍打了下女人的嫩穴,引得一声尖叫。 看着红润的穴口吐出冒泡的淫水,雪白的小屁股不时地娇颤,眸底沉得更深。 鼻息呼出诱人的热气,喑哑的嗓音呢喃道:“宝贝,你真是个天生骚货,没了男人你怎么活?” 谢菱君深深望着憋足劲儿的男人,舔了舔唇瓣,微微扭动身体,双脚在男人的小腿上摩挲。 “有哥哥就够了…” 此话一出,两人的意识在这一刻达成共鸣,精神的交合窜起一阵酥麻。 你既喜欢这种淫荡不堪的背德,那我也没什么好收敛… 盛彦心知,谢菱君在床上的话,不过听听就罢了,当不得真,她仿佛和这时代的众多男人调换了角色。 她成了那个,为了满足性欲,可以不假思索去哄人的“浪荡公子哥”。 “小骗子…”鸡巴又打了下嫩穴。 那么粗的一根巨物,却迟迟进不到体内,巨大的空虚萦绕着她,谢菱君渴望快感,渴求肉棒捅进身体里被劈开的刺激。 这样想着,她不禁又迷乱开,急切娇软地催促着:“哥哥…嗯啊…哥哥…给我、进来吧…不许欺负我…嗯哼…我难受…” 听着这句她打小最会耍无赖的话,妥协刻在了骨子里,这话一出,盛彦就缴枪投降,龟头顶在泥泞的穴口整根没入。 “唔啊…啊…” 里面好紧,又湿又热,层迭的媚肉吮吸着每一寸,吞咽着往里塞。 他低喘几下,将谢菱君翻侧过身,扛起一条腿,紧绷着腰胯狠命抽刺起来,每一下都撞到最里。 “啊哈…啊…好深…啊、太粗了…哥哥…啊哈…慢一点…” 穴心只几下就被捅的酸麻,大鸡巴直戳戳在穴道里拉扯,小穴胀得难受。 不过两叁天不曾有过性爱,穴道就紧得像刚开苞那样,难怪这么上瘾,盛彦突然觉着几人这么争抢她,是情理之中的。 “逼这么紧,被操过多少回了,不是还几个人一块来过呢嘛,他们都没给宝贝干松?” 男人啃咬着女人的脚背,一路咬到小腿,脚腕上的牙印明显深重。 他轻吹腿上的肌肤,胯下不停操干,啪啪拍打声比呻吟声还大,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四处空响。 “嗯啊…啊…啊!哥哥…阿彦…嗯哼…别咬、哦啊…要、要被撞坏了啊…” “四根鸡巴都吃得下,哪那么容易坏?骚君君,不知羞的小姑娘,就这么饥渴,连哥哥都要被你拉着操?” 倒打一耙!明明是两情相悦! 谢菱君羞恼不已,把脸埋进臂间嘀咕着骂他不要脸。 臭男人,他还挺来劲,戏出让他演得挺过瘾。 她的声音自以为很小,但还是收入男人耳中,盛彦佯装不悦舔着牙根,用力摆着腰操弄起来:“骂我呢?”股间的两瓣臀大肌,在他挺刺时收了进去,足以看出盛彦用了多大的力。 “啊呀!啊…没有、啊…” 盛彦干得很重,每一下都像在凿夯,穴口的软肉没几下就被磨得红肿,导致肉壁更加紧实。 粗壮的肉棒把穴道堵得严丝合缝,青筋在内壁清晰蹭过,进出间被带出许多淫液,堆在两人交合处冒着白浆。 “嗷!哥哥、嗯啊…我、我受不了了…嗯啊…穴心好酸…嗯啊、插到宫口了啊…” 谢菱君小手抓着床单,双乳被夹在中间矜持地晃荡,小屁股因为强烈的快乐,臀肉晃出波动,不断收缩迎合着男人暴戾的抽送。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盛彦在床上是这副鬼样子! “唔、慢点…啊…子宫都要酸了…” 小腹鼓起一道柱形,她垂眸扫了眼,只觉触目惊心,干脆闭眼不去看。 小嘴舔得红彤彤,里面俏嫩的粉舌若隐若现,随着男人的顶送轻声浪叫着,整个身子都泛着艳丽的粉。 看着眼前她口是心非又淫荡的模样,盛彦更加放肆,鸡巴顶在最深处,龟头碾着宫口屁股绕着圈,听得她呻吟变得婉转后,抽刺的动作一下狠过一下。 他趴在身子,温热的呼吸落在女人耳后,呼出淡淡的酒气:“乖宝贝,想不想让哥哥和你另两个情哥哥一块干你?” 第一百一十章美人挨操讨苦吃,竹马醋干哭青 “嗯?想不想我和他们一块干你?”男人舌尖钻进耳眼,咬着耳垂啃咬。 谢菱君不想搭理他,惊喘着边浪叫,边缩着脖子躲他,以为叫得声音越大,就可以回避问题。 然而,她的反应盛彦对此很是不悦,伸手就去捏她挺立的乳尖,低头在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粗喘着气追问。 “快说!不说我就不操你了。”鸡巴停下动作,正好卡在抽出的位置,只有龟头留在穴口里。 寂寞空降,谢菱君被折磨的整个人都难以克制变得紧绷,蜷起身体缩进他怀里,娇颤着回过头急切去吻他。 “嗯哼…啊…阿彦…好阿彦…嗯哼…别停…” 盛彦被她讨好的样子弄得心软,回吻了几下,慢慢恢复挺操,但是动作很轻很温柔,抱着出汗潮湿的小脑袋,脸颊轻贴发顶,柔声哄着要她给答复。 谢菱君没了办法,享受了半天激烈的性爱,冷不丁一温柔下来,她反倒有些沉迷其中了。 女人眼波流转望着他,眉尖微蹙,似有半生爱意隐在其中:“嗯…啊…好…嗯哼…哥哥…啊、一起啊…一起…” “一起干什么?”他勾起唇角,缓缓加大腰下力道,大手捧着奶子把揉,“宝贝说清楚点。” 她要哭了,握着胸前男人的手,受不了这种说清不清,说重不重的煎熬,主动摆起腰肢去迎和操干,闭着眼哼唧:“一起操我…啊哈…嗯啊…别、别再折腾我了…阿彦…嗯唔…快一点…啊…重一点…操我…” 听着谢菱君越来越委屈的哭喊,男人眼里的笑意更浓,终于,两人从兄妹关系彻底剥离出来。 现在躺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只是一对被性欲裹挟的普通男女。 盛彦有一瞬间的怅然若失,他竟然生出一种在干别人妻子的刺激,谢菱君仿佛瞬间离他远了。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扑面而来,下体不禁越发用力,谢菱君嗷嗷直叫。 “他们鸡巴大吗?这六根你最喜欢谁的?”盛彦起身把她翻过去,背对着跪趴在床上,双手攥着臀肉,腰腹把屁股撞出波纹,两颗卵袋用力拍打着穴底。 吧唧吧唧… 谢菱君满头问号,这都是什么问题!盛彦这个臭哥哥,怎么这么难哄! 她伸长脖颈,腰身向下压,把屁股高高翘起,摇晃着配合他的抽操,趴低上身像只小狗一样,扭头娇滴滴望着他,嘴里说着故意气他的话。 “唔…我喜欢…啊…伯嘉的?嗯哼…” 反正就不是你的,也不是你们仨,既气了他,又省得互相计较,她觉得自己简直是睿智。 盛彦动作乱了一下,立马稳住心神,危险的眯起眼眸,直勾勾盯着她,凉凉问道:“哦?为什么是他呢?” “唔哼…啊…因为、他是我…啊…第一个男人嗷…啊!好重…嗯啊…轻一点啊…” “哦~第一个男人,那是好特别的存在啊,真是…谁!都!比!不!了!对吗?”盛彦咬牙,一字一挺,次次插入宫口,浑圆的龟头把小腹高高顶出一个硕大的包。 谢菱君彻底被干软,瘫在床上哼哼发抖,盛彦的手臂肌肉胀得更鼓,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在雪白的臀肉上掐出十道红红的指印。 “啊!啊!不行、啊我、嗯啊…阿彦…嗷!哥哥…太深了!啊…不要轻一点…我真的会坏的…啊…” “那怎么行,轻了你跑回京城找你的伯嘉怎么办?我这不是在努力达到宝贝的喜好吗?” 瞅他恨不得咬死丁伯嘉的样儿,谢菱君还有什么不知道,自己玩脱了。 他现在简直想操死她,还那是她第一个男人,他还是最后一个呢!这印象不也一样深?就应该在小时候就把脸给她开了! 小东西被这帮子人养得胆子是真大了不少,屁股还在他手里攥着呢,嘴上还这么厉害,这是知道大家不敢把她怎么样啊。 “嗯哼…阿彦…哥哥…啊…好哥哥…啊…我错了…” “求求你…啊呀!轻点…轻点嘛…好麻…” 谢菱君认清形势,急忙认错,要不是小屁股一直往前躲,盛彦都心软了。 男人狠劲一把将她拉回来,恨声说:“跑什么!” 她难受地哼叫:“哥哥你操浅一点、啊、就一点就好…嗯哼、难受~” 盛彦不听,反而停下了,抱着小屁股往鸡巴根上撞,阴毛扎得她穴底痒:“不是不喜欢吗?那我得努力让宝贝喜欢啊。”说完,还不解气,啪啪朝着屁股扇了好几个巴掌。 太记仇了吧! 纤细的双手死死抓紧床单,无助地塞入口中,她呜呜叫着,眼角的泪水顷刻飙出来:“呜~呜…哥哥…啊…哥哥我错了…没有、啊哈…不喜欢啊…嗯啊…” “我喜欢你、嗯哼…君君好喜欢你…啊、君君最想要你的肉棒了…哥哥…慢点…嗷!” “哥哥疼疼君君吧…啊…君君受不了了…唔~” 男人冷哼两声,并没打算轻易买账,耳边是女人放浪的求饶,他的眼睛里却只有两瓣臀肉间,那个幽黑的洞眼。 大手开合把玩屁股,小菊眼被扒开一个洞,穴底快速撞击生起的凉风钻进去,它下意识收紧,一圈褶皱时皱时开。 下身的欲望变着法不停地,在紧致嫩穴里研磨,大龟头次次命中宫口,捅进去一点就用力抽出来,里面就跟拔红酒塞一样。 她敏感的身子堆积了太多的酸胀感,哪还经得起男人这样造,穴肉饥渴无比嗦咬着性器。 “嗯哼…别、别再弄我了…啊…我、我要、喷了啊…” 盛彦这时从菊洞上抬起眼,沉寂难懂的眸子看着女人涨红的侧脸,大拇指慢慢靠近菊眼。 “这里被干过几回了?”拇指刚进去就被绞得生疼,他倒吸口凉气,急忙压制住上涌的欲念,猩红的双眼再次睁开,顿时充满了许多戾气。 “啊…慢点…嗯哼…好、好几次…都、都进来过了…啊…”这次,她很老实。 盛彦轻笑一声,逐渐放缓穴道的力道,不一会屁眼就插进两根手指,他惊了一瞬,眉梢挑了挑,想不到小骚货适应这么快。 “那也就是说,只差我了呗。” “唔…嗯哼…混蛋…”谢菱君湿红着眼眶嗔瞪,这让她怎么说?蹬鼻子上脸! 她咬着唇把脸埋起来,呜呜地哭着,像小狗闹脾气那样。 “行…不说话是吧。” “不说,就做吧!”话音落下的同时,手指和肉棒一块快速抽出来,只一瞬间,谢菱君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粗鸡巴就狠狠整根插进屁眼。 她尖叫一声,穴口和尿眼再也承受不住,稀里哗啦喷射一床。 第一百一十一章淫水尿液喷满床,菊穴精液射 “哦哦哦哦~啊啊…喷、喷了啊…阿彦…不要、不要在床上、嗯啊…我、尿了啊~啊哈…” 女人打着痉挛,浑身抽搐起来,穴道和尿眼还在不停喷射着,热液浇湿两人的大腿,身下的湿印越来越大。 谢菱君支在床上的小腿,抖得上下乱摆,脚趾紧紧蜷在一起,脚尖绷得发白。 “嘶…嗷…骚货…嗯啊…松一点、夹这么紧…嗯哼、鸡巴要断了。” 盛彦疼得额前青筋直冒,菊道里的软肉夹得他是寸步难行,他也想把谢菱君抱下床,可肉棒控制了他的腿,没腿软就不错了。 前后两个内壁也跟着抽搐,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不少,菊眼被撑出一个大大的圆,周边褶皱扯得平整泛起白边。 “啊…啊呀…阿彦…啊、阿彦…我、我停不下来了啊…”女人娇羞的哭着,她甚至都听见撒尿时发出的‘簌簌声’,淫液还在没完没了往外喷,一直把脸下的床单都喷湿了。 过了一分多钟,谢菱君终于慢慢平复下来,身后的男人贴过来,两人同频粗喘着气。 盛彦看着她虚焦、懵傻得垂着眼,小脸不自觉地来蹭自己,像是在找安慰。 他偏头狠狠吻住嫩唇,用力环住她揉捏双乳,情难自已开始挺起腰胯,用力顶弄起来。 狰狞可怖的肉棒没有半点犹豫,在紧致的菊道内大开大合,男人撞着屁股,让她总扛不住的往前蹿,胯骨似要把臀骨撞碎一般。 “唔!嗯哼…嗯!啊!”谢菱君的舌头被他疯狂绞缠,亲得快喘不过气,小手酸软无力撑在床面上,摇晃着身体承受身后强有力的碰撞。 菊道深直,肉棒畅通无阻冲进最里,深处被碾得发烫,龟头不知顶在哪了,爽得如过电一样,让四肢百骸都酥软了。 “嗯啊、啊…哥哥…唔~”她不由陷入迷乱,老实巴交回应起男人的索吻,一边是肉体相撞声,一边是口水吸吮声。 被操到红肿的小屁眼裹着性器吞吐不停,粘稠的肠液随着凶猛的操干不断飞溅。 谢菱君终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翘起屁股,靠在他大腿前作支撑。 盛彦笑了一下,抚摸着女人的背脊,绕到身前大掌盖在小腹上,隔着肚皮轻轻按压凸起处。 “爽吗?”他恶劣笑着,腰身挺得更往里,像只疯狗一样发起情来不管不顾。 “啊…啊…哥哥…不行了…啊…不行了、太快…哦…”谢菱君皱着小脸,脸颊被床单搓出红印,痛苦的呻吟,“嗯啊…疼的啊…” 床上的水迹渐渐退去热意,塌在她身上有些冰凉,盛彦拽起她,回身坐在另一侧干燥的床边,性器始终连在一起。 谢菱君被带着坐在他身上,男人抓着弯起两条腿,让双脚踩在大腿上。 胳膊撑在身后上身半仰,之后立马就又开始顶上去,谢菱君一个不察差点摔倒,急忙反手扶住男人的腰。 这个姿势让鸡巴在菊道里活动的更加自如,就跟根木棍子一样,直上直下地捅她。 一波接着一波迭起的快感重卷而来,刚动了十几下,她就呜咽着迎来高潮,淫水在盛彦操动下,像喷壶一样喷泄出去。 “啊…啊哈…阿彦…嗯啊…泄了、喔…泄了啊…” 高潮的抽搐咬得他腰眼发麻,他放缓了速度,握着不堪一握的小腰,菊道里的热意让人心猿意马,爽得他跟着一块长舒气。 薄唇贴去耳后,低沉的嗓音柔声问:“舒服吗宝贝?” “嗷…嗯~舒服哥哥…啊…还想要…”谢菱君仰着小脑袋,无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身体越发觉得上瘾,短时间内她无法抗拒欢愉,娇媚的脸蛋晕着粉红,显得娇艳欲滴。 盛彦失笑,宠溺地打量了她一会,见小姑娘总在不停舔唇,眸光一黯,意识到她的水早已流干,为了自己的性福,他必须为她补足水分。 念头闪过,他站起身,谢菱君腿都不像自己的了,脚刚一沾地,就往地上栽。 男人的性器还插在屁眼里,她这一软,直接结实坐在鸡巴上。 “唔!啊…顶死我了…啊…” “小骚货,急什么,想要鸡巴操你等一会都不行?先把水喝了。”他明明心里得意极了,偏要弄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他揽着女人,哄着她迈步,谢菱君的每一步都如同一个年迈已久的老妇,颤颤巍巍,腿脚不灵活的很。 再加上盛彦在身后紧跟,他每走一步,肉棒就往深处挪动一分,总在在有意无意顶弄着她。 刺激得谢菱君情欲又起,疯狂想要,想被狠狠地操,不过几步远,哼哼唧唧个没完。 就这样挪动到桌边,她就着嘴边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两杯,手刚一离开,上身就被按在桌上。 为了顾及男人的高度,所以她的双脚只能悬空,菊肉紧紧咬着性器,软肉一圈圈勾缠,无数的小嘴吮吸着挺硬的柱身。 盛彦仰起头,脖颈青筋毕露,蓄着浑身的力气死命操她,嘴里又开始念叨起不干不净的骚话。 “君君小屁眼真紧,啊…咬死我了…怎么干了这么多回都不松呢…嘶、啊、想操死你…” “宝贝的骚洞能塞下两根鸡巴吗?不然、这六个人不够分啊,嗷…馋猫…” “……” 谢菱君轻哼,有些气恼他,这一晚上盛彦的嘴里基本就没停过,总是说些羞人的荤话,还非得强迫她回应,不回就不动。 折腾的她五脊六兽的,白长了一张温和的脸,羊皮撕掉后内里还是一只狼。 见她不专心,盛彦抬手给了屁股一巴掌:“想什么呢?挨操还走神?小手过来自己扒着屁股!” “……哼!”她心里不乐意,身体却诚实的很,两只手分开屁股蛋,盛彦这会看屁眼吞吐粗肉棒看的更清楚,兴奋地眼热。 抱着她撞的愈加猛烈,桌上的茶壶和茶杯被震得相互碰撞,叮叮当当地。 “嗯哼!啊…哥哥…啊…哥哥错了…嗯啊、饶了我吧!” 谢菱君再也没劲胡思乱想,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男人的鞭挞。 “嗷!哥哥…嗯!又、又到了啊…”小屁股下意识翘起来,将肉棒含的更紧。 盛彦沉眸扫向女人的脸,具是求着疼爱的娇媚相,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桌上,鼻尖都红上来。 小屁眼紧得不像话,每操一下,掠过的电流都在不断冲击马眼。 “嘶!啊…忍着!等我射给你再喷!”他低声呵斥。 谢菱君轻轻点头,乖乖听话,待受了将近百下后,小腹都酸到没了知觉。 忽然,一阵热流从股间冲进直肠,烫得她发抖。 哗一下,大片的淫水伴着淡淡咸骚,漫在脚下。 第一百一十二章激情后屁眼难合,美人恼二少 灯儿拎着水壶,进屋给茶壶里添热水,就见谢菱君就屁股底下有虫子一样,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身板挺得笔直,将将把股肉挨在椅子边沿,控制着身体重量不都压下去。 “咳、咳…”谢菱君嗽着嗓子,润了口红茶。 盛彦这狗东西,折腾了她一整宿,嗓子都快喊劈了。 他倒是鸡贼,早早走了,不然她非得挠花他脸! 谢菱君看着壶嘴里倒出的水流,水流的声音勾得喉咙越发难受,哑着嗓子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这几乎成了事后清晨,例行要问的流程,以至于现在主仆俩,无论是问的还是听的,都已经免疫了。 灯儿在面对这种问题时,已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手里的事一点不耽搁,头也不抬回道:“差不多,头八点吧。” 她甚至还认真思索一番,接着又点点头,对自己的话表示肯定。 谢菱君神色讪讪,先是窥了下灯儿的脸,犹豫着要不要问,一冒出要把嘴边话咽下去的念头,后边菊眼的肿痛就开始抽棱着提醒她。 “嘶~”考虑再叁,实在扛不住。 “那个、药膏放哪了?”她声音低的像叹了口气。 “嗯?”灯儿先是愣了一下,谢菱君打算再提示一点时,她终于反应过来,“啊、那个我放屋里妆奁盒里了,我想着常用药还是放您手边好。” 小丫鬟一脸求赞扬的表情,觉得自己可真贴心。 谢菱君望着她微扬的小脸,不自然扯了扯嘴角,满脸的羞赧。 平日里都是他们几个去要,而她只需要享受就好,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找灯儿问药。 谁成想昨晚盛彦弄得太过劲了,抹完到现在也没消肿,让她站不得、坐不得的。 进了卧室,关紧门,她脱去衣衫,怯生生塌了塌腰,扭曲着身子。 指尖轻轻一碰,刺痒的肿痛便在尾骨散开,谢菱君疼得龇牙咧嘴:“嘶…畜生…他是牛吗?使这么大劲!” 此刻的她,显然早已忘却,昨晚是如何作死的了。 清凉的药膏敷在菊眼上,疼痛立马缓解,她不敢用力,自己也看不清情况,只能一通胡抹。 愤懑的眼睛撇到梳妆台前的镜子,挣扎了半晌,还是没好意思把屁股怼到镜前去,只好狼狈的趴在床前,翘高屁股,反手轻揉。 门外,灯儿擦完家具,端着铜盆正准备出去倒水,恰好丁仲言从外头进来,双方撞个正着。 小丫鬟脚底一刹,抱盆转着身子往旁边躲去,俩脚相绊,眼瞅着就要摔倒。 “哈!”这声惊呼还没脱出口,一只手臂从丁仲言身后半侧伸出来,紧忙抓住她的胳膊。 盆里的水晃荡两下,不由得洒出来一些,落在地上‘啪唧’几响。 待她站稳后,那只凭空出现的手臂也适时收了回去,灯儿惊魂未定抬眼去看搭救的人,孔副官与她对上视线后,又赶紧若无其事避开目光,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他一样。 灯儿小声道了句:“多谢。” 小丫鬟发定乌黑,气色也比最初见到红润了许多,整个人像北边森林里那些小树,他滚了滚喉头,碍于在丁仲言面前,也就没回应。 然而,两人这副欲盖弥彰的姿态,丁仲言悉数尽收眼底,他若有所思扭头睨了眼孔副官,眼里好似在打趣,把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弄得羞红了脸。 孔副官:司令好像发现了什么,怎么办~ 瞅他纯情的德行,丁仲言真是没眼看,嫌弃地撇了撇嘴。 一点不像他带出的兵,看上的就得上手出击,不然得什么时候才吃上肉? 他又不像自己,也没人跟他争,跟他抢,早点儿抱回自己窝里啃肉不香吗! 废物! “小心点,把这弄干净了,别让夫人踩着。”丁仲言淡淡吩咐了句,环顾了一圈空荡的外厅:“她人呢?还没起?” 灯儿把地上擦干,起身指了指卧室门:“早起了,刚进屋去了。” 起了又进屋? “怎么,她不舒服?”他不禁皱起眉头。 灯儿一看丁仲言这副表情就控制不住的紧张,瑟瑟地摇摇头,连声答:“没有,就是…呃、可能也是不舒服吧。” 她怎么和他解释这种事呢?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脸颊漫起羞臊的红。 丁仲言注意力不在这,迈步朝卧室走去,他轻轻推开门,就看见床边的艳景。 一个浑圆白皙的屁股撅翘着,女人的脸对着床里,只有一只嫩葱般的长指,盖在菊眼处揉抹,边抹嘴里还边念叨着什么。 他放缓脚步,慢慢走进后,才听清谢菱君是在骂人。 “烦死了,臭东西!没当过人是怎么着?用这么大力!” 丁仲言来到屁股后面,弯唇无声一笑,谢菱君还没发现身后来了人,嘴上一直不停地数落盛彦,话语间好像还把他们几个也带上了。 这怎么成?别人的错,他凭什么要担着! 丁仲言心想,他必须得证明,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他可是体贴入微,温柔周到的好男人! 里面的肿痛难以轻易消解,谢菱君试了试,就发现自己的手只能在肛周转转。 紧死了…那东西怎么进去的… 她红透了脸,犹豫着要不要等晚上再向人求助,忽然,一双手挤开她的手,在菊眼处慢慢旋转着插了进去。 男人手指的冰凉盖过了药膏的清凉,炽热的菊道内感受到霸道的乍冷,引得谢菱君没来得及惊呼,转而一声低吟就从嘴里吐出。 “嗯唔…”她回过头,看到来人,就陷入他调侃的眼神里。 谢菱君咬了咬唇,怏怏地又转回脑袋,把脸放在手背上,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伺候。 这样了还不忘交代他:“嗯哼…你轻点、里面疼…” 男人不屑哼了哼:“看来昨晚挺爽啊,玩得小屁眼今儿都合不上了!你看看,你自己回头看看来,张着这么大一个洞,里面肿的手指头进去都费劲!” 女人臊眉搭眼的,小声咕哝着:“别说了…” “怎么?一说到他,你还挺不乐意呗,没看出来你还会护着人了!”丁仲言不愤儿,突然往里一捅,把她刺激得忙往床里爬,不过又被他扽了回来。 谢菱君回想起昨夜‘盛况’,自知理亏,也没好意思反驳,却没想到,被男人逮住了理。 不依不饶:“看来我说你心坎儿上了,这姓盛的还真是说不得了?” —— 丁司令:谁懂我的委屈? 第一百一十三章假借上药徇私欲,淫情欲使菊 咳…还是少说为妙。 “昨晚头疼吗?事情处理好了吗?吃早饭了吗?”在丁仲言张嘴之前,她一连叁问,语气温和巧妙岔开话题。 谢菱君半扭头,乖巧无辜地冲他眨了眨眼。 见她避而不答,丁仲言无所谓轻笑了笑,现如今他对她这些小伎俩心知肚明。 这是谢菱君惯用招数了,只要一见抛出的问题有陷阱,绝对不再往里跳,之后立马扮出一幅体贴小媳妇样子,对你嘘寒问暖的。 说白了就是糊弄,但前提是,一切都在她清醒状态下,床上就另当别论。 男人报复性捏了把软弹的屁股蛋:“昨晚我没喝许多,赵乐志也不敢死乞白赖灌我。”又抽出手指,重新沾上药膏,慢慢从菊穴捅进去。 “唔嗯~” 丁仲言神色黯了黯,沉眸望着那处吞咬手指的小眼,换了副口吻:“这老小子能想出这种昏招,总得让他好好食一下自己的恶果吧。” 当着谢菱君的面儿,他没说的太明白,想到早上他听孔副官汇报的场面,简直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这种事就不需要去污染谢菱君的耳朵了。 自食恶果…那不就是…咦~ 谢菱君抿紧嘴巴,嫌恶地甩甩头,趴在床上默不作声,可屁股撅了好半天,站立的双腿渐渐发麻。 微微挑了下姿势,整个腿顿时冒出无数雪花,从脚底板酸爽到大腿根。 “怎么了?”他看出她的不适。 “腿麻了…” 丁仲言大手摸上大腿,轻轻揉了揉,知道谢菱君不再喊疼后,才拍拍屁股说:“趴上去。” 谢菱君听话,蠕动着跪趴在床上,姿势过于暧昧,她还不忘回头警惕道:“你不许乱来啊,大白天的,一会还得去我爸妈那呢。” 丁仲言本来就没这想法,被她这么一说,反倒不乐意了。 “嘿,你别不识好歹啊,前脚我这刚让你舒服了,后脚你就把我踢开?” 他语气不爽,吹眉瞪眼地:“你这屁股可不是我弄的!” 说着,丁仲言索性撂挑子不干,手指头插后边,不动也不拔出来,就让她这么光屁股撅着。 两人无语对望,僵持了好久,谢菱君无辜至极,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又生气! “哼。”轻哼一声,暗叹了口气,哄男人比哄孩子还费劲,更别说她一口气有六个。 “没这意思,老公…嗯哼、动啊…”她服了软,何必在这样的状态下拱火。 女人后穴肿胀尽消,小屁眼也渐渐闭合上,不再如清晨那样大敞四开的,在男人手指的挑逗下,也涌起一阵涟漪。 丁仲言的冷眼旁观之下暗潮汹涌,冷哼着:“呦,刚说完就又来劲了?这可不是我主动啊。” 谢菱君翻了个白眼,嘴上继续哄着:“嗯啊…不是、是我主动…老公、里面没摸到呢,深处还有点难受,你帮君君弄一下…啊…” 圆润的白臀,在男人眼下明目张胆的晃动勾引,每摇晃一下,臀瓣都会随之抖动,修长的手指如一根玉势,谢菱君自会举着屁股找寻过来。 一下接着一下,在温热的菊道内被动冲破媚肉,直到最深处。 “嗯哼…啊…老公…啊哈…好深、嗯…里面、肿吗?”她扭过头,娇媚仰视着他。 好一张明眸皓齿,红唇欲滴的美人脸,发起骚来,都透着不落凡尘的清雅。 丁仲言喉结来回滚了一圈,手上配合她的动作,开始迎合上去。 “啊…唔哼…老公…嗷~好舒服…”谢菱君微仰起头,半闭双眸,舌尖轻绕贝齿,细瘦的腰身低低塌下去。 男人另一只手绕到身前,略带薄茧的指腹按到凸起的阴蒂上,没有一点前奏便肆意把玩起来。 “嗯!啊…轻点老公…啊哈…豆豆还没消肿呢…啊…”谢菱君胳膊一软,上身趴得更低,双腿不自觉夹紧,颤抖着屁股,把男人的手指死死锁在屁眼里。 丁仲言手下不停,幽幽开口:“昨晚上叫他老公了吗?” 女人快速摇头:“没、没有…啊…” 这么听话? “哦?那叫他什么了?我想听一听。” 谢菱君咬了咬唇边,有些难以启齿,可她不说,丁仲言就用更大的力去掐阴蒂,直把她弄得瘫软无力也不停手。 “啊…啊…别、我说、我说啊…叫、叫哥哥…啊…老公…轻点嘛…” 这俩人,一个是不满足就干脆不动;一个是不满意就玩命折腾,整得谢菱君左右为难,谁都能逮着她的命门。 丁仲言闻言挑了挑眉,‘哥哥’,两个字在他嘴里嚼了一番,叫完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别说是盛彦了,难怪昨晚疯成这样! 啧…怎么办,他也想听她叫哥哥… 长指在菊眼里扣弄,捣出许多的肠液,顺着手心流出来,整只手都被这个小骚洞弄得湿漉漉的。 “啊…嗷…老公…嗯啊…好爽…啊…好舒服…啊…”丁仲言被她叫回了魂。 他捏起阴蒂左右揉捻,低头向下看去,穴口正一张一翕往外吐着淫水,把阴户染得粉红剔透。 “刚才不是嫌重嘛,刚多会就爽上了,小骗子,你嘴里有实话吗?” “啊…啊哈…就、就是爽啊…嗷!”她收紧双腿,又是一阵抽搐。 “要、要高潮…啊…老公…” 闻言,后面的手指越抽越快,前面的手指尖并拢,飞快地在阴蒂上拨弄,滋滋响起的水声愈发变大,前后交响默契地合着弦。 他观察女人的表情,只见通红的小脸埋在交迭的手臂空隙间,嘴里高低错落的呻吟不断:“啊…啊哈…老公、老公…要泄了…” 丁仲言:“不许喷我身上啊…敢弄湿一点,我就操死你!” 他简直强人所难,这个姿势怎么可能不喷他身上,她又忍不住! 谢菱君欲哭无泪,凄怨地回头嗔怪:“那、啊…你把我抱起来…啊嗯…我、我喷到前边…嗯呀、快点…我忍不住了呀…啊…” 果不其然,男人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抱起她面冲前面空地,自己坐在床边,两条腿分叉开,让她的屁股悬空在腿中间。 遒劲有力的手臂托着她,丁仲言凑在女人耳边:“自己扣前边。”后穴里咕咕叽叽猛戳。 谢菱君头脑昏沉,他说什么是什么,现在最乖了。 她伸出两根手指,塞进蜜穴,弯曲的长度正好摸到粗燥的骚核。 谢菱君加快了力度,上一次自给自足还是在刚被丁伯嘉吃穴过后,那时的她不敢有如此疯狂的举动。 “啊!嗷…啊啊啊~嗯哼、老公、来了、来了…啊啊…” 顷刻后,随着女人一声高起的尖叫,两人都抽出手,丁仲言抱着谢菱君两条腿把尿一样。 就见她过分抖了好几下,两股骚热的液体从体内一齐喷出,弯出一道圆弧的射线,一注飞到远一点的地上。 一注垂直浇洒在脚下… 第一百一十四章打情骂俏小两口,情敌见面达 整理好衣衫,从屋里出来后,外厅的灯儿和孔副官立马从椅子上弹起,像惊皮的猴子蹦得老远。 灯儿避嫌一般,往另一侧小碎步地挪了两步,手足无措站在原地,红着一张脸,两手绞在身前,磕磕巴巴地开口:“夫、夫人…” 四人面面相觑,谢菱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刚才她怎么好像看见… 灯儿是从孔副官大腿上起来的? 她端详着小丫鬟羞答答的样子,再扫了眼同样脸热的孔副官,心下啧然感叹不已。 作为一个刚结束同样境况的人,怎么会不清楚俩人发生了啥。 她不禁抬头去觑丁仲言,想看他什么反应,却见他神情毫无异色,只略微瞪了眼孔副官,眼中还都是嫌弃。 哼,果然什么主子有什么样的下属,都是一路货色的淫魔,可怜了她的灯儿! 丁仲言在俩人身上逡巡了几圈,这时孔副官默默上前站在灯儿前面,挡住了投射而来的视线。 他鼓足了勇气,与司令对视,共事多年的上下级,一眼就明白对方眼里的话。 有什么冲他来,灯儿还得伺候夫人呢不是?更何况他啥也没来得及干呢! 孔副官也是憋屈,这刚把小丫鬟抱到腿上,没亲没摸上两下,司令就出来了。 谁成想今儿里屋时间这么短,莫不是次数太频繁,肾不行了吧? 看来以后自己还真得节制点,他可不想英年早泄…不过小丫鬟身上是真软乎,里面暄腾地像大白馒头,没忍住咬了两口,也不知有没有咬疼,刚才下嘴好像是重了点。 丁仲言收到来自副官神色几变的眼神,又是看腰,又是看裆,视线直白又露骨,他就快贴脸跟前嘀咕来了。 男人嘴角抽动,气得没忍住笑了出来,握紧的拳头死命克制着不去抽他。 白了孔副官一眼后,直接背对过去,对付骚包最好的办法,就是臊着! 之后,拉过谢菱君的手,迈步而出,孔副官还没反应过来,灯儿便从他身后跑出去。 “诶!”话还来不及说,人已经跑出好几米远,“小白眼狼…” 谢菱君听见身后渐近的脚步,眼底促狭睨着她,丁仲言在,主仆俩说不了什么,她要等他们走了以后,好好‘审一审’。 “想什么呢,看路!脚底下都是雪还不专心,回头摔你一屁股堆儿,你就老实了!”丁仲言扭过她的头,强硬地让她只能看自己。 谢菱君撅撅嘴,很不服气,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吃枪药了? 她推了两下男人的胳膊,没推动,眼珠一转反骨突长,对着身后两只小鸳鸯说:“灯儿,看见了吧。” “我告诉你,以后找丈夫,千万别找那当兵的,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被那五大叁粗的人一拽,非得拽坏了不可。” “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个好的,温柔又贴心的!”谢菱君边说边翻了眼身旁的男人,丁仲言冷眼听着她胡说八道,搂着细腰的手紧紧往怀里一揽。 他低下头,狠声说:“你还惦记温柔贴心的?那温柔贴心的到了床上也是个禽兽,死了这条心吧你!” 灯儿瞄了眼身旁的男人,红了脸不作声,想到刚才谢菱君的话,心下有些想笑:还说我细胳膊细腿,您先顾好自己吧还是。 正当她天马行空出神时,身旁响起一道低语:“我不会,你放心,我可怜香惜玉了。” “啊…你!”灯儿吓了一跳,反手就是一推,孔副官不察,脚下一滑,往一旁踉跄了一大步。 动静大得,把前边俩人都惊回了头,正好把孔副官的窘态撞个正着。 丁仲言皱紧眉头,今儿是怎么看他都不顺眼,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冒失啊。 “你那脚不会好好走路,就拿枪嘣了吧,这么宽的路还乘不下你了?我用不用给你搭个台子让你舞啊?” 他越说越来气,谢菱君拽了拽他的衣角,暗示他差不多得了,火气哪那么大呀。 “哼!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脑子不好使?”丁仲言边回身边和谢菱君嘟囔。 之后,四人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慢悠悠来到谢父谢母的院子。 见小两口执手而来,女儿面色又红润,眼含春色,谢母慧眼如炬,一眼看透。 她欣慰地露出一个富有深意的笑,没什么比他们夫妻和睦更好的事了。 “你们慢慢的,不着急。”这大雪天的,说不得万一肚子里有了呢,摔着可怎么是好。 两人叫了人,丁仲言脱下谢菱君外衣,先回道:“怕再慢耽误了午饭,让您和爸空等。” 终于目光移向旁边座位上的男人,扯起一个虚假的微笑:“盛少爷来了多久了?” 讨厌的人,真是一个接一个,苍蝇一样,轰都哄不走! 谢母待女儿走近,摸着温热的手说:“阿彦也刚来,仲言啊,不用叫得这么客气,阿彦与你年龄差不多大,叫名字就是了。” “阿彦对君君就跟对自个儿亲妹妹一样,他俩打小就亲,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外道的。” 谢母作为中间人,兴致高昂为两人引荐,生怕他们彼此不熟,谢菱君插在中间为难。 做母亲的,总要多考虑一些。 怎知,这话一出,叁人的心思却左了。 丁仲言咬了口腮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盛彦:“妈,我知道的,盛少爷对君君的疼爱,在京城时就见识过了。” 盛彦坦然自若颔首回视过去:“那是当然,君君是我最疼爱的人,我只会加、倍疼她。” 他朝女人看去,意味犹深:“昨晚睡得好吗,君君?” 这是只有叁人明白的暗语,一种众目睽睽偷情的刺激,漫卷而起。 谢菱君看他这么大胆,当着父母还敢问,想起早上自己坐立不得的难受,气就不打一处来。 躲在母亲身后圆眸微瞪着他:“不太好!可能是被冷风吹着了,头疼得很。” 盛彦一愣,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耳旁一声低沉的嗤笑,丁仲言投来的轻蔑的眼神,他没放心上,挑了挑眉。 昨晚在他怀里打鼾的小混蛋,可不是别人。 “原来如此,没关系,我那有偏方,待会儿我拿给你,你好好吃下去,一定能把你这头疼的毛病治好,今晚绝对让你睡个好觉。” “诶对了,我记得叁少爷是学医的,可以将他请来一起研究一下,毕竟这是偏方,对不对症也说不准。” “二少,您看呢?” 丁仲言闻言,眸底闪过一丝幽光,这个盛彦,也他妈跟他们一个德行,装得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全是裤裆那点事。 男人间互相默默达成共识,一左一右,阴晦的目光从脚底缠向谢菱君。 第一百一十五章气急败坏不作声,肩扛美人似 下人们捧着餐盘午膳接连着进到屋内,她们脚步轻柔,除了盘底扣在桌面的一声轻响,和时不时掀起的门帘声,整个屋内再没有任何一丝杂音。 谢菱君娇怯望着达成共识的二人,一言不发。 叁人之间气氛怪异,谢母有细微的察觉,但只一刹那,就随钻进屋内的凉风飘远了。 “现在头还疼吗?是不是喝酒吹的着了凉?” 不怪谢母着急,谢菱君从小就这样,一降温就得病一次,大病没有,头疼脑热几乎一回不落。 每次一入冬,谢母少不了跟着着一通急。 “吃药了没?妈这里有…”说着,就要去里屋把药找出来。 谢菱君急忙拉住风风火火的母亲:“妈,没事,今儿早上就好了!” 把父母安抚到餐桌前坐下后,她给了两人两记眼刀,盛彦赧赧摸了摸鼻,心虚地避开眼神。 一顿饭下来,谢菱君撑得肚圆,吃完饭,谢父谢母就把叁人都赶走。 临走前,谢母还惦记着那包所谓的偏方:“阿彦,你刚才说的那个药,管不管用?” 叁人:…… “哎呀妈,我没事,不用吃药!”谢菱君上前一步,转着母亲的肩膀,就要把她往屋里推。 什么劳什子偏方,您给他提什么醒。 盛彦愣了一秒,笑道:“放心吧婶婶,一会我就给君君送过去,盯着她喝完。” 他看着羞臊的小姑娘,眼眸闪烁,意有所指:“更何况还有二少呢,我们俩都看着,君君想躲也躲不了。” 单纯的谢母,听到这话喜笑颜开:“这就好,她要是耍脾气,你一定不能再惯着,这寒天雪地的头疼不治好了,以后有你受的!” 回身戳了戳谢菱君脑门儿,厉声斥道:“听见没有,你别不长记性,不然以后都作病。” 谢菱君捂着头,一阵委屈,看向两个男人的眼里都是控诉。 告别谢母后,回去的路上,叁人呈现出一个等腰叁角形,两腰的距离不断拉长,前边那个小身影越走越快,后边的男人迈着长腿,几步就缩短了间距。 脚底的雪被踩得咯咯吱吱,听见近在身后的脚步声,谢菱君赌气不肯回头,两腿飙出小碎步。 “你就跑吧,回头你要是摔了,还是我抱着回去,到时候你摔出个好歹,腿瘸了,正好给你锁床上操,不用担心你能去哪,给你操坏为止。”丁仲言从容说着,仿佛真得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 原本走得挺稳的女人,听了他大言不惭的浑话,还真滑了脚,身子往旁边一晃,两只手臂张开扑腾了好几下,才有惊无险稳住身体。 然而,就跟在后边的俩人,真就一点忙不帮,眼睁睁看着。 谢菱君更气了,回头狠狠瞪他们,明明他们才是罪魁祸首和帮凶,现在还用这种方式测试她的服从性! 拉到,摔死她得了。 看着谢菱君气急败坏的样子,都以为这下能听话慢慢走,谁知,小姑娘一扭头,直接拔腿就跑。 一夜过去,地面上铺满厚厚的冰,饶是走惯了的人,都得紧绷着身子,一丝不苟注意每一步。 这大冬天摔一下,骨头都得磕折了。 俩人这下不敢逗闷子,紧追两步,一把将她圈抱住,丁仲言的大掌隔着外衣,照着屁股用大力掴打了好几巴掌。 “来劲了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他的语气严肃,在谢菱君眼里没有威慑力。 话都让他说了,自己说什么? 她挣着男人的手臂,任性道:“松开!我自己会走。” “你会走个屁。”丁仲言矮下身,肩膀顶着女人腰腹,二话不说将她扛在肩上,谢菱君头一次被人像麻袋一样对待,垂着脑袋,手脚并用拍打。 “你干嘛!放我下来!快点,丁仲言!” 男人嘴角噙着笑,打了下女人的屁股:“老实点!有这劲头,一会把这句话留在床上说。” 跟她就不能客气,小东西脾气上来软硬不吃。 他招呼着静站在一旁的盛彦,不屑地开口:“走吧,阿彦哥哥,别装模作样了。” 丁仲言死看不惯盛彦这副做派,坏人全让他当了,回头他还是人家的好哥哥。 盛彦脸一僵,好一阵作呕,垮着脸语塞艰难:“你有病吧,你没事叫什么哥哥!快走,冻死了。” 他摸了摸谢菱君发凉的小脑袋:“这样时间长了,君君头该真不舒服了。”无奈,谢菱君晃着脑袋,压根不让他碰。 盛彦:…… “切…”丁仲言哼了声,迈开步伐往院子回,习武的人底盘稳得很,就算这样也没把肩上的女人弄得不舒服。 孔副官看向踏入视线的身影,上前的脚步一顿,丁仲言到跟前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你先自己该找谁找谁去,有什么事待会再说!滚蛋!” 孔副官:“我…是!” 他该找谁去? 疑惑的目光从司令挪向肩头闹腾的女人,灯儿也被叁人挡在门外,小丫鬟一脸茫然站了站,扭身与他对上视线。 灯儿眼睫抖了抖,忙垂下头转身钻进自己的屋子,啪地,关上了门。 孔副官神经一哆嗦,明白过来丁仲言说得意思,他摸着心口,里面跳动剧烈,喉间急迫地吞咽口水。 激动到颤抖的手扽平衣角,提步朝厢房走去,满脑子都是清早被中断的好事… 第一百一十六章捆绑美人欲复起,竹马初会三 她像条搁浅的鱼,因为没了水分奋力扑腾,抓在手里滑不溜手,丁仲言忍无可忍加快了脚步,来到床前,将女人甩到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谢菱君倒在床上,等缓过神来再睁开眼,就见他们二人,一个锁门,一个拉窗帘。 随即,转身边脱衣服,边朝她走过来,盯着她的眼神和打猎一样。 谢菱君听见丁仲言在门外的话,就知道他分明有要事去做,现在居然玩忽职守先欺负起她来。 “哎哟,我的头真的疼了,非得是被你空了半天,又给摔得!”谢菱君慢慢往床里挪,捂着脑袋,“都怨你!” 这倒打一耙给他弄笑了,随手把大衣扔到一边,迈上床塌握住她的脚腕拽到身前。 “既然这样,那我得给你好好治治。” 你说她笨吧,知道找理由躲;你说她聪明吧,结果躲坑里来了。 “你是不是忘了,咱们是因为什么才有这一出的。”丁仲言失笑,看着谢菱君的眸子里尽是看小傻子的关怀。 谢菱君傻了,还真忘了…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的,精彩至极。 小手紧攥衣领,使劲把脚往出抽,好半天都无济于事,男人的手如同铁锁。 他们两个拉锯战打得火热,另一道身影此时坐到床边,先是在床上扫了一圈,然后两个男人对上视线。 盛彦缓缓出声:“这床…” 另外两人都循声低头,就听他又说:“可够乱的啊,早上不是不舒服吗?”盛彦凑近看向谢菱君,露出意料之外的恍然。 “原来是君君被干得不舒服啊。”修长的手指捏着美人精巧的下巴,“那你怎么能把错怪到我身上呢,不讲理。” 盛彦摸着床单上不起眼的印迹,其实早就已经干了,不过她的白浆过于浓稠,干了之后会留下一个不规则的圆边。 “我才没有…”细弱的反驳,无人在意。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叁人的大床上。 谢菱君被扒光了衣服,两条不同样式的腰带,将她大小腿折迭绑到一处,双手被撕扯烂的旗袍布料高高栓在头顶床栏上。 与她截然不同的是,他们两个皆是一副衣冠楚楚,除了从裤缝一飞冲天的巨物,胀得硕大。 她仰躺在床,被迫承受着胸前男人大口啃吸、揉捏带来的悸动,明明身体还有着不适,两个小时前才高潮过的身体,又轻易点燃了燥火。 “唔嗯…你、你不是有事嘛…快走啊。”谢菱君左右扭动,试图把乳尖从丁仲言嘴里弄出来。 丁仲言嘴里嘬得口水直响,抬起头,下巴都是湿印,两指捏着乳尖来回捻动,不以为意:“那些事不急这一时半会,没了我也能干,但你不行啊,你这事属于加急,少一个你能满足?小骚货。” 一左一右被人把玩在掌心,都是有经验的人,知道怎么让她变得更骚,小乳尖被玩得生生肿了一圈。 “嗯…嗯啊…轻点…啊…”她不由得挺了挺胸,由着男人挑逗自己。 盛彦一直没说话,垂眸直勾盯着分叉开的媚穴,两片粉肉娇嫩得不成样子,阴肉内外湿泞不堪。 他认真观察过了,从他们把她绑起来,再到玩弄这具小身子,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屁股底下已经被染湿一大片。 昨晚是怎样的,他没看见,但可以确定的是,速度绝对不及此刻。 这个姿势,可以清晰看到底下的小屁眼,今早醒时盛彦摸过,肿得根本合不上,原本以为得有一段日子操不了了。 可看现在,哪还有那副可怜样,她巴不得被操死了吧。 君君啊,你让人惊喜的真是太多了。 丁仲言不知盛彦在琢磨什么,秉着“一家人”的好意,还是劝告了句:“怎么?盛大少爷,头回经历这种事,有点接受不了?” “不符合您风光霁月的气质了?” 盛彦抬起眼皮,翻了一眼,没理会他的揶揄,接着又把目光移向已经渐入佳境的女人身上,谢菱君虚睁着眼轻喘,小穴也随着开合。 他说:“我从没认为自己符合这个词语,不然我也做不出夺人妻的事来,这就足够说明我是有极强劣根性的。” 男人俯身,慢慢含住红润的朱唇,抚摸着那张透粉的小脸,眸底是挥散不去的深情:“我只是好奇,君君还能有多少不被开放出的惊喜。” 盛彦炽热的情感弥漫冲天,看呆了丁仲言,对于忍这件事,他自愧不如。 “你们几个人经常一起吗?”丁仲言听到他问。 丁仲言扬眉一笑,手下抚摸不停,回想着否认:“也没有,我们几个时间不一定总能凑到一起,不过小东西的骚穴基本没空过就是了。” 语罢,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好心告诉盛彦:“哦对了,你的位置还得往后稍一个。” 盛彦不懂。 就见他不怀好意地笑:“在你之前被一个人截胡了,我们都以为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了,可没想到有人潜伏的也不浅,半路杀出来。” 谢菱君听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耳边像被罩上一层玻璃,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时无语至极,她都这样了,你俩聊的还挺欢! 盛彦思及,蹙起眉头:“谁?” 丁仲言不语,让他自己猜。 “秦先生。”盛彦脱口而出。 “聪明。” 他冷笑,这个人很好猜,能近她身,还不让丁老二他们过分生气的,必定是相识且身份不低的人,或者说是朋友。 那除了秦希珩,也没别人了。 行啊,君君,胃口真不小啊。 丁仲言想到那人,眸光不自觉冷了冷:“下次不必对他用尊称了,他不配!” 盛彦难得没否认,极为认同点了点头,看着谢菱君在他们手下呜呜咽咽的呻吟,迷离的眼中漫着一汪春水。 六个人不会操坏她吧。 —— 秦希珩:我是唯一被揍过的好吗! 第一百一十七章为保小穴不被操,美人娇求含 情欲被中断这事,好也不好。 不好的是,身体酥痒,深处空虚,穴口往外不停淌水,满脑子都是想被干一通。 好的是,恢复了点理智,意识到身子不一定能守得住两人的摧残。 男人的唇寻着长颈吻上来,压在耳后停了停,含住耳垂,低沉着问她:“想要吗宝贝?” “想…啊…”她舔舔唇,对上盛彦的眼睛,潜在眸底的渴望来不及遮掩。 谢菱君突然又反应过来:”啊…嗯哼、不想、我没想…” 瞅她急刹车的样子,两人噗呲乐了出来,头顶的双手被解放,两只细臂无力朝上耷着,神经末梢都感觉到了一丝松快。 盛彦拿过她的一只手,扶上自己粗硬的性器,热得小手手心发烫。 他带着缓缓撸动,让她感受清楚每一青筋,接着,兀自又向女人穴地探去。 两根长指插进嫩穴,对准那处硬硬的骚核,发起缓慢的攻势,与撸鸡巴的手速度相合。 “啊…嗯啊…阿彦…啊、嗯哼…” “确定不想要?现在也是吗?”盛彦含着乳尖,舌尖轻挑。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男人也学着动作,拉起小手握上巨根。 谢菱君在心里暗骂他们的恶趣味,摇着头嘴上说着“不要”,奈何身体不听话,想得厉害,小屁股追着盛彦的手,被他抠得一抖一抖。 “嗯哼…啊…阿彦、啊、仲言…嗷…别要了、好不好~” 她放软了姿态,一双水眸含羞带骚,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满泪珠,嘟着一张桃红的粉唇,时不时地把舌尖露出来。 两个男人看到这幅媚态,腰眼一阵发麻,她这哪是求人放过,分明是求操嘛! 就连胯间那只小手,也是凭着自己的欲念,抓着鸡巴挑逗,又是揉龟头,又是扣马眼的,谁教的她? “嗯啊…啊…阿彦…轻点、轻一点扣…啊…受不住的…” 盛彦没有丝毫收敛,那不绝于耳的暧昧又淫荡的水声,引得两人下身欲望更加强烈。 “为什么会受不住呢?君君又不想要,应该没感觉才是啊。” 谢菱君骂人的话说不出口,但并不妨碍在心里骂他:荒谬!这是生理反应,她怎么忍? “再说了,君君,你应该叫我什么?昨晚可不是这么叫我的,今天当着别人的面,叫不出来了?” 盛彦承认,他不排除有炫耀的成分,不然也不会投给丁仲言一个得意的眼神。 别人…丁仲言嗤笑一声,一个‘哥哥’有什么可得瑟的,他就不信,他甘心一辈子只做哥哥。 得瑟这种事,他也会。 “咳…说得没错,你早上可不是这么叫的,该叫什么?”他伏低上身,在乳尖上拧了一把,低声威胁,“你要是不认真说,我就只能用你下边的嘴说了啊。” 谢菱君哆嗦一下,仰脖高声叫唤:“啊!啊哈…别!嗯啊…不要、我真的不要了、让我歇一歇…啊…” “求求你了,啊…哥哥…嗯哼、老公…啊哈…” 穴里的手动得越发快,她紧张得不行,生怕自己被玩坏了,因为害怕骤然收紧的穴道,咬得盛彦的手不渡血了,他长出了口气,微眯双眸哼笑:“呵,行啊宝贝,还知道一人一个称呼…” “剩下的呢?”他咬了咬‘老公’两个字,又问。 女人连忙摇头:“没有!啊…不要、真的没有…” “哥哥…啊!老公…嗯啊…我、我用别的地方、啊…给你们好不好?” 她红着眼睛,看着两人慢慢伸出小舌,绕着唇瓣一圈圈舔绕,嘴里不时发出呻吟,意味尤为明显。 “嗯哼…啊…用这里、啊…好不好?”她有些忐忑,明知这不是个好主意,可她今日真是腰酸得很,哪经得住造啊! 自己这张小嘴有多大本事,谢菱君也知道,又不是没吃过,顶多吃进小半截的出息。 可是不这样,既满足不了他们,也满足不了她,纠结死了。 男人们沉醉望着谢菱君卖力讨好的勾引,彼此对视了一眼,盛彦眉梢轻抬问对面的人:“这本事是你们教的?” 他其实是有一瞬炸裂,他的小公主竟能做到这地步,啧,错过的还是太多了。 “哪啊,自学成才,第一次见着老四,就追着吃鸡巴了,给老四差点磨炸了。”对于开始那点事,他们四兄弟几乎门清,谁也没藏私,把和谢菱君的所有交集都透了底。 见危机解除,谢菱君顿时松了口气,她不介意丁仲言的爆料,面对他们,这些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她半撑起身子,搂住盛彦的脖子,将唇瓣送过去,舌尖钻进男人的口腔,轻啃着他的唇肉,喘息着唤:“哈…哥哥、嗯哼…插这里还不好?” 男人身一紧,低眉凝视,哑声问:“插哪?” 女人迷离着眼,手下动作不停,扭着身子往他怀里靠,小舌真跟蛇似的,在嘴里乱窜。 她娇媚呻吟,浪得没边:“哦~哥哥插嘴里…啊…君君给哥哥舔…嗯哼…好不好?” 她像是想为他展示自己有厉害一样,舌头灵活的让他根本逮不住。 盛彦觉得自己从没认识过谢菱君,当下近在眼前的不是人,是一只被上了身的妖精,勾着男人泄出自己的元阳,好助她妖力大增。 “嗯哼…哥哥、好不好嘛…啊…君君帮哥哥吸出来…啊…哥哥、嗯哼…还没试过射君君嘴里呢…啊…哥哥…” 谢菱君体察到手中的肉棒越发粗大,她心下一喜,正准备乘胜追击,就听得另一个男人不满的语气。 “你就知道哥哥啊,忘了这屋里还一个人?” 粗长的肉棒从女人手心里滑了出去,丁仲言握着鸡巴根,在她细腰上打了一鞭,绑一声,留下一柱红印。 “啊…”谢菱君撤出自己的小舌,扭身立马软在他身上,楚楚可怜亲着他。 胡乱的吻落在男人脸上,舔着男人的耳朵,在耳眼里扫动。 谢菱君喘得厉害,手下重新认真撸了起来,娇吟着浪叫:“唔~唔嗯…老公、啊…老公…君君要老公的肉棒…啊…” 她很聪明,永远都清楚在床上是没有所谓的上位,那些都只是调情罢了,以至于在性事上她甘愿讨好,与其说知世故,不如说是沉醉其中。 她把这种“亏”当作对他们的奖赏,因为她清楚,真正说的算的,还是她。 所以,此刻,谢菱君什么都说得出口。 “啊…老公、君君…嗯哼…好久没吃老公精液了…老公喂我好不好?” 第一百一十八章美人吞吐玩肉棒,竹马虚心学 丁仲言默了几秒,忽然,抓着她的后脑,一把按到身下。 那根粗长的肉棒一下就戳到了脸颊,龟头泌出的丝丝咸液全部蹭了上去。 谢菱君轻呼一声,随即就被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裹满,那个味道刺激的她深处酥麻一片。 她闭着眼深深嗅了嗅,小脸蛋贴着蹭了好半天,唇瓣似有若无滑过柱身。 盛彦坐在对面一眨不眨,望着她沉醉不已的骚样,左胳膊还别着够自己这根鸡巴,那边小嘴已经等不及去亲了。 “唔…嗯哼…老公…它好硬啊…” 声音绕得九转十八弯,听得俩人骨头都酥了。 丁仲言抓住谢菱君后脑的头发,摸着脸哄道:“君君乖,张嘴…小老公流半天水了,舔干净。” 听见男人的话,她先是抬头嗔了他一眼,仿佛在嗔怪他太过着急,打扰自己的节奏,倒还是乖乖握住鸡巴根,伸舌舔了口紫红的顶端,将咸液卷进口中。 这味道犹如催情剂,谢菱君甫一沾上,就不想松开。 粉红小嘴罩在马眼上方,跟带了个小帽子一样,嘬了好半天,恨不得把他吸空了才罢休。 谢菱君口的经验并不算多,但强在天赋高,善钻研,她总能想出各种让男人额角暴筋的淫招。 “嘶…啊…小坏蛋,嗯哼…你想给老子吸空了?”龟头软嫩的肌肤在她的齿尖来回磨动,舒爽与刺痛交织,让丁仲言欲罢不能。 只能抓着她的头发,揉捏乳肉做些无用功。 “唔嗯…嗯~”谢菱君玩上了瘾,她抬起头朝着顶端吐了口唾沫,液体顺着柱身向下,小手立马将唾液抹匀,整根肉棒变得格外湿滑。 给了他一点甜头后,谢菱君就去关照另一个,不能厚此薄彼是多角关系最重要的准则。 她扭过身面朝盛彦挨过去,这么一动突然意识到小穴还在他手里,骚核已经被抠麻了,屁股底下流了一大摊淫水也不自知,只知道岔开腿让他弄。 两人目光相对,看到他幽沉的眼神,谢菱君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她知道自己在盛彦心中的形象,一定有个翻天覆地变化,他在这一刻才会发现,自幼长大的小妹妹,骨子里就是个小骚货。 对于性事,谢菱君从来就不是保守派,她这朵花被随机播种绽放在了旧世界,可她是幸运的。 有一伙人为她打造出一个精美的潘多拉魔盒,她踏足进去,才发现里面是乌托邦,从此再没有穿上枷锁般锦袍。 在这里,谢菱君可以赤身裸体,肆无忌惮地跑跳,舍生忘死地沉浸在原始欲望中,沉溺的时间越久,陷得越深。 现在,她要把盛彦彻底拉进来,到她的世界。 谢菱君注视着他,慢慢趴下身子,望着男人的眼睛,一点点伸出红舌,舌面贴在柱身,从鸡巴根一点点舔到顶端,整个过程轻缓,没有放过任何一根青筋。 她仰着头,虚迷的眼神勾引他,盛彦看着自己的巨物长过小脸,粗大的比例视觉冲击拉满,喉间猛吞咽了好几下。 粉舌攀到顶端,小嘴吮吸了几下后又松开,对着龟头绕舔数圈,突然张开嘴嗦进大半,很快再吐出,反复玩了很多遍。 她像逗狗一样玩弄他。 “嗯…”盛彦的气息因她的舔吮变得不稳,越是低头去看,呼吸越乱,全身上下血脉偾张。 控着骚核的手指不由得想报复,整只小臂肌肉鼓胀,骚水扑簌簌向远处喷。 “唔!啊!啊!!哥哥、啊…哥哥哥哥…嗯啊…轻点…嗷…坏了啊!” 谢菱君受不住这样,耷拉着舌头急喘,好在丁仲言及时救下她,扳过她的头,把自己的鸡巴直接插进嘴里,对着喉眼操了几下。 “别理他,你哥哥没出息,舔两下就受不了了。” 盛彦听了后,终于抽出手,湿粘的骚液糊了满手,他笑了笑,将其抹在女人稀疏的阴毛上。 谢菱君喘匀气,随即含着肉棒吞吐起来,粗大的龟头顶在腮肉上,她小幅度晃动头部,脸蛋被一下一下顶起来,舌头不时舔弄着冠状沟,吸得丁仲言浑身紧绷。 “啊…嗷…君君、呃哈…宝贝真棒…嗷!舔的老公真舒服…” 男人性感的呻吟,令谢菱君更加燃起了兴奋,嗦食地更卖力。 蓦地,嘴中肉棒骤然抽出去,她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肉棒便顺势闯进。 “唔!”粗硬的鸡巴一进来,就在小嘴里大了半圈,龟头顶在另一侧腮肉上。 谢菱君早有准备,小手立马摸向盛彦裆底,托着软囊囊的卵袋,在手里轻轻盘了几下后,突然用了些力道,抓在手心里揉搓。 “嘶,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盛彦猝不及防,猛烈的快感把理智一击撞碎,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脑,不管不顾压着舌面抽送起来。 她被按在床上,男人直接跨到胸前,把鸡巴直直对准喉咙。 肉棒过于粗长,虽只塞进了小半截,但长度依旧骇人,顶得小舌头不时向后闪。 一种闷噎感侵袭着她,难受的反胃感觉让谢菱君痛苦皱眉,小手推着男人的大腿,呜呜直叫。 “嘶…骚货、还挠我…”盛彦恢复点神智,动作有些缓和,“宝贝…啊…乖死了…嗷…哥哥操你小嘴好不好?整根都操进去好不好?” 他爽红了眼,谢菱君不免有些气愤,龇着牙照着龟头咬了一口。 “混蛋…”她沙哑着嗓子。 “噗…”丁仲言噗呲笑出声,将他推到一边,“去去去,混蛋玩意一边去,没出息的样儿吧,我可是知道她那屁眼怎么被干成那样了。” “就这她还惦记你?只顾着自己爽还成?” 盛彦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不足,所以很虚心请教:“那怎么让她觉得爽?” 捅嗓子眼儿,怎么都会觉得不舒服吧。 丁仲言把肉棒贴在她嘴唇上摩擦,一脸看榆木疙瘩的鄙视白了他一眼。 “让她爽不是关键,关键是要君君接受,她接受了你那玩意儿进去,慢慢地自然就觉得舒服。” “……你俩有病…聊什么天?”谢菱君烦死了。 两人看了她半晌,丁仲言一笑:“看,宝贝着急了,得!先伺候主子要紧!经验都是慢慢攒出来的。” 接着,盛彦就见他把美人拖向床边,小脑袋垂在床外。 第一百一十九章肉棒蛮横深入喉,美人喷水不 谢菱君躺在床边,倒垂着头,眼前是男人的两颗卵袋,因着这个姿势,脖子伸的很长。 丁仲言扶着肉棒,龟头在她唇边蹭动,轻声哄道:“君君,乖宝,张嘴,让老公操会你的小嘴。” 兴许她本就有此意,也或是知道自己反抗无用,在他话音还未落尽时,便主动张开小嘴。 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她努力撑开下巴,好让他进得更多,但男人的性器实在太大,下巴无比酸痛,丁仲言刚挺身挤入一点,她就被逼出眼泪。 丁仲言垂手摸摸她的脸,揉揉胸,抬头对盛彦说:“嘶…这样不仅插得深,小嘴和骚穴似的,裹得我鸡巴疼。” 说罢,他又挺了挺,将肉棒塞进大半截,异物挤入喉咙的感觉快要吐了,丁仲言缓慢摆动腰身,咕叽咕叽操了起来。 “唔…欧…唔嗯…” 她的嘴又热又紧,随着他的抽送,小舌被死死压住,只有他退出的那一瞬,才会讨好地缠上来,柔软的舌面绕过龟头马眼,丁仲言拼命克制才没让自己操死她。 “嗷…”从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在谢菱君第叁次不小心把舌尖刺进马眼后,丁仲言再也忍不了,弯曲大腿,向下压去,股四肌肉胀出蓬勃的力量。 他按着女人的身子,动作越发凶猛蛮横,连带着露在外面的小半截,也被硬生生一同顶了进去。 “嗯!啊!君君…啊…宝贝…唔!操死你、操死你…啊…马眼差点让你玩坏了!” “呜呜…嗯哼…”猛烈的抽查让谢菱君受不住呜咽,整根肉棒一次又一次从嘴唇一击捅进喉咙,每一下喉管都不自觉收紧,拼命推挤入侵的异物。 可越是这样,丁仲言越是放荡,卵袋被摆得不停拍打她的脑门,从他的视角看去,谢菱君伸直的整根长颈,都凸起一大片,那是肉棒的形状。 她倒空血液上涌,整张脸本就红,再加上鸡巴一怼,从锁骨往上全部红得充血,眼泪顺着嫣红的眼尾滑入发髻。 “唔…呕!嗯嗯…唔啊…呕!呕…!”谢菱君不停地干呕,男人始终没停,这幅画面看着恐怖,但他不会禽兽到不知分寸。 不然谢菱君那只作怪的小手,也不会有心思在吞咽的同时,揉搓着胯下那两颗卵袋,柔软又有技巧。 “唔…想让你老公快点射啊…”他低头去捏女人的乳尖,谢菱君立马就是一激灵,全是抖了几抖。 “嗯哼…唔!啊…” “宝贝…真棒…啊…老公爽死了…”他力道不减,依旧整进整出的,丝毫不含糊,插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恨不得捅到锁骨窝。 一旁的盛彦看得心惊,他不信谢菱君会感到舒服,丁老二明明就是禽兽行径,还有脸教他。 可当他绕到身后再看,望着胯下女人的脸,他神色莫名,体内陡时涌起无数的兴奋因子。 没别的,那张小脸的确红得滴血,她也确实被噎的难受无比,可谢菱君的媚眼,此刻快翻得不见黑眼珠,从仅露的半张脸也能看出,她爽到快要失去理智,两只手不是在揉卵袋,就是摸他的屁股,压在自己的脸上,往喉咙里推… 盛彦不禁为自己的瞎操心感到白费,无语噎了噎,暗骂了句:“操!” 有了她的配合,丁仲言进出越发顺畅,大汗淋漓,身下的口腔和喉咙里不停发出咕噜咕噜声响,女人的唇边溢出不少口水。 丁仲言无声咧着唇,极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幻想着干死她才好,哪都不去,就和她日夜在床上。 “唔嗯~嗯…啊~啊呕…”谢菱君眼前一片空白,她很矛盾,难受与快乐并存,她仿佛在悬崖边,底下就是万丈深渊,想逃却无处去,头顶的男人是唯一的支柱,她犹如一根藤蔓死命缠绕着他,将他越捆越紧。 过了片刻,男人加快了速度,谢菱君这次彻底没了黑眼珠,突然,他往下一压,肉棒深深埋在喉咙里。 浓烈的荷尔蒙在口鼻间酝酿,她想叫,却出不了任何声音,嘴里那根东西抖跳着变大,她唔唔乱叫,噗噗噗好几下,咸腥冲鼻的热液直接越过喉管冲进心口。 谢菱君拼命滚动小喉结,渐渐地,动静停止,丁仲言慢慢抽出,连带着一连串的口水,挂着鸡巴上,滴落在女人脸颊满是。 她痴傻了一样,长着嘴,翻着白眼,舌面与上膛挂着无数的粘液丝线,像一个被欺负坏了的小傻子。 喘着气,回味残余的味道。 丁仲言坐到她身侧,抱着她亲了好半天,又是夸又是爱的。 他抬起头,朝盛彦挑挑眉,意思是问他:学会了吗? 盛彦没说话,只是看着谢菱君失神的模样,缓步走到跟前。 要说刚才他还在纠结,但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暴虐的欲念,她怎么能这么爽!如果是他,她也会爽成这样吗? 他一定要做!一定也要让她吃下自己的精液,她想要的不是吗?刚刚不就在勾引自己要吃鸡巴! “宝贝,醒一醒,再吃一根。”说完,没等谢菱君反应,便就着张开的嘴逢,直接塞了进去。 “唔!唔嗯~” “啊…嘶…嗷…” 嘴唇被磨得麻木,盛彦在性事上比丁仲言疯地过分,谢菱君抱着他呜咽了好半天,都没激起他的半点疼惜。 要不是身下被丁仲言托举着舔疯了神,今天非得弄出点好歹来不可。 百世来下,喉咙仿佛被男人破得更宽,灼热的干痛,上边逃不出去,下边也没好到哪里,阴肉在丁仲言嘴里,含完了舔,舔完又吸得。 光是高潮就连起了5、6回,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脱水的鱼干。 “嗯哼…唔!呕…”身体在两个男人双头欺压下簌簌发抖,她本能想推开盛彦,可力气早已泄尽,那点子力气,他以为又在勾引他,换来了男人更猖狂的操干。 谢菱君要被逼疯,不得不捏了把男人的卵袋,盛彦一抖,“嗯哼!”接着柱身又被女人的牙硌了两下。 他浑身一僵,猛抽送了十几下后,猛地拔出,在这一瞬间,浓白的液体从马眼里喷射而出,浇灌在她脸上。 白精浓稠量多,乳白与艳红相合,衬得她更为淫靡不堪。 两人喘着气,盛彦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恨声说:“厚此薄彼啊,他弄你就不咬,我一弄你就作妖!干嘛,找操啊?” 谢菱君没法给他答复,下体还没脱离掌控,被男人舔到了极致,浪叫不已。 “啊啊啊…啊呀…啊…到了、啊…喷了、喷了老公…”声音沙哑地不像她。 接着,一阵惊起的抽搐,穴眼里喷出一大摊热液,当头浇在没躲开的男人脸上。 丁仲言闭眼失笑,抹把脸,舔着手心:“行啊…还知道给你老公洗把脸,一会我就举着这一脸水去军部。” 第一百二十章主仆二人话心事,欲有大事要发 一连多日,谢菱君都没出屋,她让灯儿告诉父母,自己着了凉怕把病传过去,等好了再出去。 谢母在头天派人来送了一回药,见她嗓子哑得厉害,忙让她好好休息,又看灯儿脸也红得惹眼,真以为这主仆俩传窝了。 这几日安逸得很,院里除了她俩也没别的人,只有清早来洒扫的下人,不过也是收拾干净了就走,从不多待。 不用想,十有八九是丁仲言吩咐过的,他不会让外人过多靠近这里,以免被撞见什么。 主仆俩觉得这样更清净,毕竟在京城丁府都习惯了,如今灯儿也不需要做太多的活,陪着谢菱君手捧着茶,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小丫鬟脸掩进茶杯,头一回感觉到尴尬。 谢菱君促狭看着她,第一次有了打赢‘翻身仗’的欢愉,以往这种时候,尴尬的都是她啊。 其实那天丁仲言离开的时候,她躺在床上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丁仲言站在院子里叫了好几声孔副官,他才理着衣服从厢房走出来,边关门边对里面的人哄着,之后把门掩实,不让风吹进去一点。 当时丁仲言还数落了他两句:“磨蹭劲儿的,在我院子里折腾,你还挺明目张胆的!” 孔副官小声嘀咕:“不是您让我该干嘛干嘛?” 丁仲言眼一瞪:“我让你该干这个?滚回去把军规抄20遍!” “是!”孔副官理屈,但对于命令不能不从,可怜他一个副官,还得像刚入伍的小兵一样。” 又过了好半天,谢菱君在床上累得快睡着,灯儿才进来,她困倦地睁开眼,发现小丫鬟换了衣裳,重新梳了妆。 只是打进屋就没抬过眼,抿着红肿的嘴唇,避开谢菱君的打量闷头收拾着。 她看着灯儿欲盖弥彰的样子,没忍住笑起来,小丫鬟羞涩地嗔了她一眼,闷声说:“您别笑了。” 嘴巴肿的,话都说不利索,孔副官真是没少折腾。 “好好好,我不笑。”谢菱君看她生气,忙道歉,可她实在好奇,好奇她和孔副官怎么一回事。 忙招呼着她坐过来,她要“审一审”。 灯儿挨不过谢菱君的热忱,把两人的交集说了一遍,要说还是因为她,原来他们是在火车上那几天,朝夕相处产生的感情。 整个故事听下来,谢菱君反倒觉得,孔副官是早就盯上了小丫鬟,也就是她单纯,没往那方面想,估计人家早就惦记在吉州让两人关系有点进展呢。 哼,跟什么人随什么样,在这方面,都难改军阀劣性气质。 这样想,谢菱君还是难解担忧。 孔副官虽是一个好的选择,但不代表灯儿就一定要选择他,她还是有能力为她提供新的人生的。 “你确定吗,灯儿?”她认真问,“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直言拒绝,不必在乎他的身份,有我在,你可以过你喜欢的生活,选择喜欢的人。” 灯儿看着谢菱君,眼底漫上热意,刚刚是害羞,现在完全被感动占领。 她的所有安全感和自信,几乎都是从谢菱君这里获得的。 她笑了笑,认真点点头:“我确定,我是喜欢他的。”说完她又有些不好意思,把头低了低,有些气馁,“其实,我觉得自己还是改不了您之前说的封建旧思想,我还是觉得我还是要成亲的…” 谢菱君一愣,没想到她会因为有这个想法而感到羞愧,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直视灯儿的眼睛,慢慢开口。 “结不结婚,只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而已,你遇到了一个愿意与之相伴的伴侣,这个人又值得你付出,那就选择结婚的生活;没有就过没有的生活,这丝毫不代表你的人封不封建。” 说到这,谢菱君又是自嘲一笑:“要说封建旧思想,我又何尝不是在这其中呢,回到京城那个小院,我还是会冠上五姨太的头衔。” “可这又不是我们造成的,它存在了上千年,多少女性在这泥潭里苦苦挣扎,又有多少女性打从生下的那一刻起,就被灌以这样的思想,它不是单靠你我就能改变的。” 说到这,她顿了顿,话音转而落寞。 “但是也许吧,我不是那个勇敢的人,我自认是做不了改天换地第一人的,我不是那个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的勇女子,我只能敬佩她们。” 越说越惆怅,她没有以头抢地的热血,只能为自己和身边的小丫鬟博出头路,她像只躲在安逸窝里不愿探头的鹌鹑,体型不大,志向也不大。 灯儿暂时还搞不懂她骤然低落的心情,但还是满怀期待地说:“可是,我想一直在您身边,我还想去看看您说得那个会飞的国的人。” “会飞的国?”谢菱君懵了懵,哈哈大笑,“不是会飞的国,是英国,英雄的英,不是老鹰的鹰。” 灯儿脸红:“哎呀,您懂就好了,孔林森虽然提过成亲,可我还没打算这么快,我总觉得还有好多事没去做,您说的那些我都想去看一看呢。” 久居深宅,自幼为人奴仆的小姑娘,眸中耀眼的亮光开始藏不住了,里面都是对未来的向往,对未知的渴望,那里不再是初见时的一滩死水,它渐起波涛,这让谢菱君也跟着激动。 她是改变不了所有人,但是能改变一人,仅一人,就够了,她不是救世主,只是谢菱君啊。 谢菱君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浮躁的心被灯儿散发的微光抚平,没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灯儿总说遇见她是幸运的,可同样,灯儿也是自己的幸运。 说了很多,谢菱君也没听到想听的八卦,以至于后面几天,灯儿一直躲着她,每次她刚要起话头,小丫鬟就装事忙离开。 今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外面下起了雨,她无事可做,主仆俩在正厅围炉取暖。 诺大的院子里再没了其他人,终于可以好好聊聊天。 正当她要开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院外进来,谢菱君看清来人,揶揄的眼神向身旁一扫。 灯儿低下头,往后面挪了两步,孔副官一进屋,先扫了两眼心上人,他已经好久没见着她了,可不得趁机多看几眼。 随后,他换上正经模样,看向谢菱君:“夫人,司令让人跟您说,最近一段时间,请您尽量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谢菱君一愣,看见门外正在布防的军人,皱起了眉头:“怎么了这是?” 孔副官想到丁仲言说,如果她问就直白告诉她。 “赵乐志最近不安生,有点要狗急跳墙,怕他会对咱家里人出手,司令派了一个连来保护司令府。” “好,我们不出去。”她知道轻重缓急,帮不上忙就不要添乱,理智不代表就不担心:“他呢,你们会不会有危险?” “您放心,问题不大,司令没回来也是因为要给赵乐志做戏看,还有司令最近就不回府了,等一切都解决了再回来,让您不用担心。” “我明白,让他也不用担心我们。”她看这小子一直有话要说,又不停地瞥灯儿,当即明白,“我先回避,你们俩好好说说。” 谢菱君在卧室里待了两分钟后,灯儿敲门说“孔副官要离开了”。 临走前,孔副官郑重拜托了她:“灯儿就托您照顾了!” “灯儿是我的人,我肯定会护好她。”说着问题不大,可这架势,还是把主仆俩弄得挺紧张。 孔副官没再多耽搁,站在院中,对着留下的人厉声提醒了一番后,便着急回去给丁仲言回话。 她们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灯儿拧着手指小声戚戚问:“会没事吧?” “会没事的。”她不敢保证,但愿如此。 —— 孔副官:只是这样会显得我靠谱而已~ 接下来快进,阴谋诡计打仗啥的基本没有。 第一百二十一章日日不见盼人归,二少受伤心 一直到冬至后,雪下了一回又一回,所有人都忙得不见人影。 丁叔懿之前在军部跟着军医实习,现在赵乐志一闹起来,受伤的人多了就更是缺人手的时候。 司令府留的人不少,即使知道情况的,也不会告诉她。 谢菱君中间出过一次府,街上的小商小贩肉眼可见变少,还是问了一个拉板车的师傅:“吉州军最近好像闹着要打仗,具体的咱老百姓又不清楚,反正是不太平,嗨!不过也习惯了,这街上的该回家都回家了,也就剩我们这些到处跑的,出来碰碰运气。” 之后,她去丰顺园找盛彦,这是他在吉州开的盛泽园分号,酒楼就相当于一个信息收集中心,能知晓当地局势的所有动向。 这些日子他见首不见尾,就是在忙着开张,也没大张旗鼓,悄么声的就凭空出现在吉州地界。 盛彦给她倒了杯热茶,坐在她身侧抓过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里:“这个赵乐志和丁仲言不是一条心,俩人算是互相忌惮吧,但本人是个有勇无谋的。” “关键为他支招的,是身边那个副官,心思不小,想通过他们龙虎斗,把赵乐志干下去,自己坐收渔翁。” “赵乐志现在手底下的兵,多半都被他那个副官拉拢过去,说白了,自己也是崴了脚,栽在这么一个心眼多的下属手里。” “就是不清楚赵乐志这个当局者,对这些是不是真的迷。” 谢菱君静静听完,看了看盛宴,没问他怎么得来的这么多消息。 他定有自己的渠道。 “那这个副官,麻烦吗?”她也不是怕丁仲言他们摆不平,只是一个不光明磊落的人,阴招必然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难免防不胜防。 越是个主意大是个阴险小人,越不容小觑。 盛彦冷哼一声:“丁仲言要是连一个吉州军都搞不定,那他这司令也甭当了,门口修鞋的都比他厉害。” 这埋汰的可不算轻,可他话音接着一转:“不过他这次带的人确实没有多少,又分了一部分保护司令府,也不见他调兵过来,因为只要承平军一踏进吉州,赵乐志他们必定会知道。” “现在两方还属于对峙局面,谁也不迈腿,就是耗着磨心态。” 他看向谢菱君木然的脸:“担心他吗?” 谢菱君坦然点头:“当然担心。” “你们任何一个人陷入危险,我都会担心。”她拍了下男人的手,严肃地说:“所以,少让我操心,心就那么大块,哪块都让我着急,心就老了!” 盛彦抿唇,笑而不语望着她。 对此,他很是受用,亲昵地把她搂紧怀里,贴着温热的发顶,郑重承诺:“我保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你。” 耳朵贴紧他的胸膛,坚实有力的心跳将她紊乱的情绪渐渐压制下去,她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淡定,像当前的局势一样。 丁仲言之所以派人保护司令府,一是为了家里人安全,这是显而易见;二是,她很有可能成为赵乐志对付丁仲言的武器。 毕竟,他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所以谢菱君绝对不能表现出一丝慌乱,也许背后就有人在盯着她,找机会下手。 “天快黑了,赶紧回去吧,出门一定要带人,绝不能自己出来,有事叫人给我来信,我回去找你。”盛彦嘱咐了很多。 谢菱君一一收下,趁着天黑之前到了家。 夜晚,卧室的门被急促敲响,迷迷糊糊间听见了灯儿着急喊她:“夫人!夫人!” 她蹭地坐起身,围上披肩,起身打开门,门外是小丫鬟焦急的脸。 谢菱君心慌乱一跳,沉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她发现自己越是紧张,就越是淡定。 灯儿似乎被她影响,情绪也不复刚才,但还是颤着声:“孔副官派人来信,说二少爷受伤了。” 谢菱君瞳孔放大,神情凝重:“什么?!” “哪受伤了,严重吗,现在怎么样,来信的人呢?” 灯儿把她推回屋内,手脚利落地把衣服往她身上穿:“他没说,不过来人接您现在去军部。” 谢菱君听了,接过她穿衣服的动作,灯儿给她整理头发,没两分钟,主仆俩就出了门。 两人跟着来信的人,从偏僻的侧门上了车,穿过狭窄的胡同直接行驶到一片荒凉的大道,七扭八拐朝着军部开。 看着一望无际的荒地,谢菱君心里直突突,自己有点草率了,也没想着问一句就跟着走,万一这不是丁仲言的人,不纯纯给敌人送人头,白保持了这么久的警惕心。 她打量着车外的景色,打算见状不对,就带灯儿跳车,即便车速始终不减,但也能保住性命。 好在,军部出现在视线内,两人看见了门口等候的孔副官,这才松口气。 下了车,谢菱君就立马问:“他怎么样,受伤严重吗?医生怎么说?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孔副官带着她往里面走,眼睛环视四周,压低声音:“司令没事,伤得不重,这也有做样子给赵乐志看的因素,您甭着急,司令在里边等着您呢。”说完,他掀起门帘。 谢菱君迈过门开,熏天的药气格外浓郁,她浅蹙了下眉头,里面隐隐有着许多声音,转过屏风后看清,床前站满了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 见她进来,大家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冲着丁仲言挤眉弄眼,又是干咳又是调笑。 谢菱君面带微笑与他们颔首,待人退出去后床上靠坐的男人才露出来,他穿着一身睡衣,身上没见着一点伤痕。 从脚往上察看过去,一直到头,她神色一凛,丁仲言两只耳朵各罩了一圈纱布,像带着一副耳罩,颓唐中带着点诙谐。 可她没心思笑,忙坐到床边,细细观察。 丁仲言同样眼含柔情回看过去,已经有一个月没见着人了,想死他了。 他迫不及待去握住她的手,看谢菱君要哭的可怜样,心下暗爽,扯着沙哑的嗓子,轻声安抚:“没事,我什么事都没有,别哭啊。” 谢菱君吸吸鼻,她比想象中要担心的多,看到他受伤,心里会很难受。 “耳朵怎么回事?” 她问完,就发现丁仲言一直盯着她,准确地说是盯着她的嘴,等她闭上之后,过了两秒,他才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听不清。” 丁仲言摸着她的脸,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丁叔懿冷哼着插刀:“确实没什么事,就是给炸聋了,以后得成聋子了。” 谢菱君这才发现他坐在旁边,不过这会没心思想别的,眉头锁得更紧:“炸聋了?” 丁仲言可能是知道了老叁在说什么,扭头瞪了他一眼:“没那么严重,别听他吓唬你,过一阵就好了,现在只是需要恢复,所以绑得吓人。” 他这刚说完,身后又一道声音,吊儿郎当地:“确实是这样,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他估计早嗝儿屁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二少生病装可怜,惹众怨白搭 这声音听着耳熟,谢菱君转头去看,才发现床边还站着一个人,他正好隐在阴影里,难怪半天都没发现。 秦希珩走过来,一屁股坐到床边,上身朝她倾近:“怎么了这是?把我忘了?” 他揩了把她泛红的眼尾,满是嫌弃:“他还值得你掉眼泪了?放心吧,这玩意儿命大着呢。” 丁仲言看懂了唇语,打掉他作乱的手:“你不会说话就闭嘴,爪子摸没完了?洗手了吗!” 秦希珩睨了他一眼,哼哼两声,继续朝谢菱君邀功:“你不知道,要是我不来,他今儿就交代在这了,还有脸跟我吆五喝六的?” 丁叔懿在一旁插不上嘴,看戏一样,看着美人被两人拉扯。 难怪刚才进军部时,感觉人还挺多的,也没穿军装,原来他和万会堂联系上了。 谢菱君接过丁叔懿递来的热手帕,捂了捂脸,问秦希珩:“那你呢,有没有受伤?” 丁仲言眼看着秦希珩要顺杆爬,赶紧出声接过话头:“他受伤个屁,他压根儿就没现身!” “行了行了,老叁带着他赶紧走,都休息去吧,你们吵得我耳朵疼了。” 几人:…… 这人情,他得赶紧给姓秦的还了,一个插队的,还明目张胆给他上眼药了。 丁叔懿看着他好一阵无语:“……” 嗤笑一下,认命站起身,谁让他是他哥呢,谁让他是病号呢! “得,你休息吧,秦先生也离开吧。”接着,又朝谢菱君伸手,预备要拉她起来,“走吧,君君,带你去睡觉。” 一时间,叁个男人目光一齐投向她,谢菱君看了眼眼前的手,犹豫着坐着没动。 又回头瞥了眼“病号”,“病号”眼睛一亮,秦希珩和丁叔懿不约而同眯起眼眸。 “君君。”丁叔懿又叫了她一遍。 谢菱君脸颊微微发热,回绝了他的手:“今晚我不去别处了,我留在这照顾他。” 丁叔懿不悦拉下脸,语气有些冲:“他没事,用不着你照顾,外面有军医!” 刚说完,丁仲言就躺下去,反手搭在额头装起来:“嘶,哎呦,君君快去休息吧,太晚了,哎呦,耳朵怎么这么疼了。” 他仗着自己听不见,随意作戏,演得别提多过瘾。 谢菱君见此,立马帮他轻轻揉耳朵,扭头对他俩说:“你看嘛,你们快去休息吧,我上半夜睡过了,这会也不困,你们就别熬了,快睡觉,听话!” 她用一种,难以拒绝的哄人语气,声音轻缓软糯,不仅让人拒绝不了,还弄得浑身酥麻。 丁仲言听不见,但不妨碍他攥着她的手,不让走。 丁叔懿、秦希珩:你装!你就装吧!大尾巴狼。 丁仲言享受着绝顶待遇,睁开眼,假装惊讶道:“诶?你们还没走,走吧,我没事。” “我不走,今晚在这里陪你。”她看着两人,“回去吧。” 看着这架势,他们也知道,谢菱君是打定了主意,丁叔懿长出一口气,看着二哥那张得意的脸没好气道:“疼了就找军医要止疼片。” 走到门口了,又回头警告他:“大半夜的,别折腾人啊!” 视线在俩人身上来回扫动几圈,他知道丁仲言一定懂他说的什么。 看着他夺门而出的身影,秦希珩摇摇头,还是年轻啊。 丁仲言把目光瞄准这个多余的人,那意思是催他快滚,别提都狠了,可当谢菱君一对着他,他又立马变了模样。 秦希珩冷哼,真会演啊。 他瞥了眼谢菱君的后背,对丁仲言使口型:给你个面子。 随后,他弯下腰,掰过女人的头,脸贴脸地:“我走了,别累着自己,明天晚上陪陪我。” 也不需要谢菱君答复,径直咬住粉唇,狠狠吸了好几口,食不餍足地停下来,舔了舔唇。 谢菱君被夺走空气,憋红了脸,眼眶本就湿润,现在更是楚楚可怜。 她推着他的肩膀:“快、快回去吧。” 见她又害羞成这样,秦希珩也明白,谢菱君对他还不熟,所以也没不依不饶,最后亲了口脑门,便离开了。 秦希珩关上房门,一转身,就看见丁叔懿正站在不远处等他。 他笑了笑,提步上去:“哟!叁少看着呢?是看着我呢吗?” 丁叔懿与他没交集,以前可能还有点敬而远之的尊重,但自从得知他截胡后,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怕您找不着该去的地儿,我带您去。” 秦希珩不把他的态度放心上,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小屁孩,更何况按年龄来说,他怎么也算自己的弟弟吧。 和弟弟计较什么啊! 他点点头:“那就有劳叁少了,啊对了,麻烦叁少给我找一个安静点的房间,我还好,君君喜静,脸皮儿又薄,我怕她明晚不好意思出声。” 走在前面的丁叔懿,差点没楔一跟头,背过身似要把满口牙都咬碎,重重哼了一声后,大步流星往前走,也不管他跟不跟得上。 屋里,谢菱君只着来时没脱去的睡衣,躺在里侧,面对着他。 一直没停下轻揉的手,声音都不自觉放柔:“还疼不疼了?用不用吃个止疼药,疼不要忍,万一落下病根儿就不好了。” 丁仲言含笑,温柔看着她,他喜欢死她的心疼了,受个伤可真值。 “我要是落下病根儿了,你嫌弃我吗?” 谢菱君翻了个白眼,嘀嘀咕咕地:“我不想要个聋子,反正我又不缺你一个。” 这种话,如果丁仲言耳朵没事,她是万不敢这么说的,但谁让他耳朵聋了呢。 可就是说,也不敢把嘴形做的太明显,生怕他看出来。 丁仲言确实没太看清,但根据她心虚的表情,结合自己认出的那几个字,也能拼凑出个大概。 男人脸当即就黑了,咬牙切齿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哟呵,你男人挺多呗?少一个不算少啊。” “啊!”谢菱君没了底气,“明明是你先问的。” 丁仲言气的吐血:“原本没想怎么着的,可君君都这么说了,这不就是要给我危机感吗?”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谢菱君吓白了脸,要把他推下去:“诶,你!你不行!” “谁不行?你在说一遍!”今晚他是来历劫的吧。 “哎呀,你老实点吧,耳朵都伤了,还不赶紧睡觉!真不怕我嫌弃你啊?” 丁仲言理直气壮,把她两只手压在头顶,全身都盖在她身上。 “我只是耳朵伤了,下边可没伤,你小老公好着呢,这会也是生龙活虎的,老子活儿好,你嫌弃不了。” 他顶了顶,硬成棍子的性器在女人身上试验给她看。 谢菱君红透了脸:“混蛋,啊…别脱衣服,我错了还不成吗,嗯哼…别咬…” 第一百二十三章装聋作哑全不顾,哭喊求饶置 谢菱君哼哼几声,被他弄得挺舒服。 睡衣半退,乳尖含在男人口中,细细舔弄啃咬。 一直抵在他胸膛的手,缓缓攀上去,软绵绵挂在他后颈,绯红眼尾染上艳色。 挺着胸脯往他嘴里送,丁仲言鼻孔都被女人的软肉堵上,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抬起头吮了吮谢菱君的下巴,细看她的神情:“舒服吗?” 谢菱君脸热,目光聚焦在他俊朗的面庞,深邃冷毅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影子,仿佛自己是他眼中唯一的柔情,看得她像是微醺了一样。 两人目光痴缠许刻,丁仲言又低下头,去吻女人纤长细颈。 谢菱君配合着仰脖,由着他一路向下,又返回,不由得嘤咛一声。 他吸着乳肉,大手也不闲着,伸到下面把玩起两片稚嫩的阴肉,揉捏着各种变换。 “啊…嗯哼…嗷…仲言…啊、老公…”她的喘息越发急促,搂着他的手臂愈加紧,粉唇微启,小声叫着。 在不熟悉的环境下做爱,谢菱君总是很局促,浑身打不开,每一处都格外的紧,即使在他的地盘上也不行,非得她自己适应。 小手无意识蹭着他的短发,手指插进发根,迷离双眼抬起小屁股主动去蹭男人的手,半张的小嘴不停发出一连串呻吟。 丁仲言听不到,只能一眼不差紧盯她的神态,辨认当下的感受。 可惊喜的是,耳聋并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反而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 肉棒裹在阴唇里使劲挨蹭她,男人蓬勃的欲望,坚硬无比。 “操死你吧,宝贝,弄疼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嗯啊…啊…老公…不操死…啊…不操死…” 旷了一个月的身子,轻而易举挑起情欲,她咬着唇娇羞望着他,很想让他插进来。 可是又害怕,怕真的被操坏,到时自己忍不住,叫得昏天暗地的,军部到处都是人,她的脸往哪搁。 “啊哈…老公…唔…”谢菱君发出阵阵呓语,小穴里不停地传来水声。 “嗷…好大…好硬…嗯哦…老公…你慢慢的、好不好…啊…”她知道他能看出嘴形,所以每一个字可以说是字正腔圆。 奈何,丁仲言压根儿就没真打算由她,为什么操她,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鸡巴干她没问题吗,慢了能证明吗? 当然不能慢! 丁仲言假意抬高身体,眼瞅着那只小屁股越抬越高,不断去追鸡巴。 他没忍住笑出声,忽然,他挪了半寸,身子往前一送,向下压去,就见女人抻直了脖子,抓着他的手用力抱住,身子摔回床上,不住地抖。 “啊啊啊~啊哈…”她没料到这突然而至,穴心都被刺软了,小腹酸的很。 丁仲言这一下几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之后没有一丝停顿,甩开腰胯就往穴心里捣,直撞得邦邦响。 “啊呀!唔…嗷…老公…啊…太、太用力了…轻点…啊…”他顶的很重,粗壮狰狞的性器发着狠在穴口处进出,没一会就把穴肉磨得红肿。 丁仲言眸光闪烁,眯起幽深的眼眸,仗着听不到,操得越发过分,比以往都要狂爆。 咬着槽牙,大手死死掐住细腰,不让她挪动半分,下身像凿夯一样猛戳,紧实的臀蓄满了力气,大腿弓起鼓胀的肌肉,操干起来十分骇人。 谢菱君被他突如其来加快的速度,撞得淫叫不止,咬着男人肩膀呜呜直哭,凑在丁仲言耳边不停地念:“啊~慢点…啊…慢点啊老公…嗯!” 怕屋外站岗的士兵听见,她又不敢大声,隐在喉间像小狗一样哼唧。 男人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被她抱着反而更禽兽了,力道大的床板都跟着吱呀呀响。 过于密集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谢菱君难耐推开他,将他的脸捧在手心,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字对他说:“啊…不行了…老公、慢、慢一点…哦…” 她知道他看得懂,却没想到这男人铁了心要装瞎到底。 丁仲言笑了一下,就把头埋在她颈窝,狠狠顶了好几下,之后直接扳着女人腿绕了一圈,让她趴在床上。 转身的一瞬间,谢菱君眼角的泪水随着甩到一边,鸡巴在穴里扭了一圈,媚肉生怕它出去,咬的还特别紧。 丁仲言闷哼一声,大手用力掐住嫩臀,加重了呼吸,飞快地对着屁股撞了起来。 “唔!啊…君君、嗯哼!操死你、操死你…啊、操死骚宝贝的小穴!” “老公行不行?嗯?还觉得少一个没事吗?” 他现在看不见她的嘴形,开始肆无忌惮地干,原来聋了也是件性福的事啊! 谢菱君抓紧床单,堵在嘴里,呻吟变得闷了很多,但动静依旧非常明显。 屋外不时有站岗巡逻的士兵走过,孔副官前来报告消息,刚走近就听见里面似有若无的声响。 他顿住脚步,脸色僵得不自然,看了看手中的密电,挣扎了仅两秒终是放下敲门的手。 转身刚打算离开,附近一士兵朝他立了一个标准的军姿,见他没进去就要走,还贴心告诉他:“司令在里面呢。” “我知道。” 孔副官看了他半晌,嘴巴努了几下后:“算了。” “对了,告诉他们离这门口远一点,谁也别靠近。” 要是让里面的人知道,被这帮小子听了墙角,明儿还指不定怎么治他们呢。 龟头碾着穴心,破入宫口。谢菱君疼得受不了,蠕动着向前爬,男人发现了也不阻止,等着刚拉开一点距离,就抓着腰狠狠撞回来。 “啊!老公…啊…我、我不行了…坏掉了…啊…穴心被操坏了啊…”她反手推着男人小腹,反被他拉住胳膊,钉在原地。 两颗圆润的屁股蛋被撞得乱颤,丁仲言环过她的腰,掌心贴在小腹上,感受着不断凸起的硬包。 趴在她的耳边沉声问:“老公操的你舒服不?一个月没干你,想不想这根鸡巴?” 谢菱君被问得臊透了脸皮,满脸通红,泪水糊满脸颊,还是招架不住他的追问,难耐不已地点头:”嗯哼…舒服、啊…想、想老公、啊、被老公干…啊啊…” 她还怕他听不见,特地偏头去讨好着亲他,可换来的是丁仲言握着她的小手,使劲去按小腹,疼得谢菱君五官皱在一起,毫无形象地痛苦。 “老公、啊…不能这么按!嗯哼…要、要高潮啊…”身子抖地很厉害,骚媚的穴肉一口一口吸咬柱身,深处的宫口翕动着嘬食马眼。 丁仲言“嘶”了一声,紧接着,起身按着她的肩膀,加大了摆动的幅度,鸡巴整进整出的,每一次抽离里面的穴肉都被带出来,在刺入时又被怼进去。 连干了百多下,最后他蛮刺了几下,在谢菱君埋进枕头的哼叫中,把小腹射得慢慢鼓起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伸 y ou sexin.c om大当家戏 转过天,除了去方便,一上午谢菱君基本就没出过屋,整个军部就她和灯儿两个女人,也不好随意乱溜达。 几个人都待在丁仲言房间里,默默听他们几个说话。 丁叔懿给丁仲言换了药:“你现在怎么打算,还是不现身?” 丁仲言半倚在床边,看清他的嘴形后,垂下眼继续把玩着谢菱君的手指:“肯定是不能出去啊,在赵乐志的眼中,我得被炸个好歹了。” “昨晚他是亲眼目睹炸弹在我身边炸开,我倒地了,他才离开的。” 想到了什么,他冷哼一声:“他以为装成土匪劫道,我就不知道是他了?哼,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他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透着慵懒:“做戏就要做全套。”抬了抬下巴,让他们看窗外那些捧着“带血”纱布,不停走进走出的人。 丁仲言凤眸微闪,半眯起意味深长道:“他能这么快得着消息,没人给他送信可能吗?我总得把这蛀虫一块揪出来还给他才是。” “怎么能就便宜这老小子。”说完,他轻蔑地嗤了声。 谢菱君听着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才知道昨晚有多危险,要不是秦希珩及时带来人,丁仲言说不定比这伤得重多了。 当然不排除他以身犯险,光是这样想,她都要气死了,瞪着这人的头顶扫了两眼,一把将手抽了回来。 丁仲言玩得正高兴,手心一松,他疑惑抬眸,只得着两个白眼… 同时旁边还有两道看笑话的嘲讽笑声,他没理会,看着女人问:“怎么了?” “咚咚…” 说话和敲门声一块响起,谢菱君推开他,坐正了身子。 “进来。” 门从外面推开,灯儿走进来,谢菱君看见是她,松了口气。 她站在门口,先扫看屋里几人,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在谢菱君身上。看更多好书就到:e296.com 谢菱君问:“什么事?” 灯儿:“督军夫人来了,说是听说司令受了伤,过来探望。” 这话一出,几人表情都变得莫名,你看我我看你。 秦希珩哼笑:“什么探望,分明就是打探消息真假来了。”他觑了眼床上的男人,啧啧摇头:“哎呀,想你死的人可真不少啊。” 丁仲言不惯着他,回嘴:“这里边也有你吧?” 丁叔懿没插话,问灯儿:“不是吩咐过,不让人探病吗,没告诉她?” 灯儿惴惴道:“说了,可督军夫人…铁了心要进来,姿态摆的足,话里话外都是司令在吉州地界受了伤,她作为督军夫人不来不合适。” “她人呢?”丁仲言问。 “在会客厅。” 秦希珩不以为意:“让人把她弄出去不就得了?”不看身份面子赶人的事,万会堂干得不少,他是混江湖的,所以还真不把一个州府督军放在眼里。 毕竟当初丁仲言的面子,他也是说下就下。 一时间,满室沉默。 谢菱君垂眸思索片刻,抬起头冷静开口:“我去见,给督军夫人上茶,请她稍等片刻。” 所有人都看着她,灯儿愣了愣:“夫人…” 谢菱君表情认真,先没理会他们的眼神,只对灯儿吩咐:“把带来的那件素色的衣服拿来,再把我的发髻重新梳个简单的,脸上弄苍白一些。” 她自顾自边说边往梳妆台前坐:“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来看我们就迎,我去最合适。”手上不停地将耳饰,头饰都拆下来,“司令伤得重,我彻夜未眠贴身照顾,未来得及去迎客,是情理之中的,督军夫人不会介意的。” 说完,她从镜中看了眼傻愣的灯儿,那眼神和以往的感觉毫不相同,带着威严的气势,灯儿抖了抖,立马反应过来。 “明白了,夫人。” 重新面对他们,谢菱君这才有点不好意思,有种当着熟人演戏的尴尬… 她没回头,半垂着脑袋瓮声瓮气地:“她要来探,那就演给她,越是遮着掩着,他们越怀疑,司令府人去最合适。” 她背着身,丁仲言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并不妨碍他像看宝一样欣赏那挺拔的小身板。 这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她自信的一面,可就是常看常新。 他一直都知道,家里养的这只不是小家雀,她是藏起翅膀的小鹰,伪装的太好让人总忽略掉锋芒。 嘶,若真是这样,那她不会飞走吧… 收拾好后,谢菱君像个病西施,脸色苍白,眼下青黑,整张脸盖不住疲态,就像丁仲言要死了似的。 临出门前,秦希珩上前跟在她身后:“我和你一期,给你当保镖。”他眨眨眼睛。 其余叁人:你就是想看热闹! 来到会客厅,已经喝了一盏茶的督军夫人,在耐心告急时终于等来了人,看着落入视线中的美人,眼睛不由一亮。 赶紧起身上前:“这位就是丁夫人?”她端详着眼前的美人,一身素色难掩芳容,难怪都说,要想俏一身孝呢。 不怪这司令把人藏得这么深。 赵夫人年纪大了,见过的人不少,这样美的女人,怎么会不令人有危机感呢? 等丁司令一死,必须要把她处理了,若是被姓赵的得了手,纳进督军府,有她头疼的时候。 这念头一出,她也没了欣赏美人的心思,眼底漫上一丝傲慢轻视,谢菱君看在眼里,装得再好,也是别扭。 赵夫人把漂亮话夸了一溜遍,然后着急地向谢菱君打听,巴不得听见丁仲言死讯才好。 他死了更好,那样她们家老赵才有出头日,若没事,那昨夜的事,必成隐患。 谢菱君眼眸半垂,黑色睫毛一盖,更显得眼下青黑,半遮半掩地说:“司令素来福气就大,那么多艰险都挺过来了,我相信这一次,神明也会保佑他的。” 接着,手帕抵在鼻下,一副想哭又强忍着的模样,把赵夫人演得一愣一愣。 秦希珩站在一旁看得倍儿热闹,忍不住给自己加戏,端起一杯茶递到她手边,还亲昵地拍了拍谢菱君后背。 谢菱君一怔,赵夫人也被他的举动吸引,忍不住试探:“这位是?”她打量着这个身躯高大,俊逸非凡,让人难以忽视的男人。 “啊,他是仲言派来保护我的保镖。” 保镖?赵夫人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可不像一个单纯的保镖。 狐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秦希珩戏瘾犯了,低身凑近:“别哭了,一晚上没睡,回头又头疼,司令还没醒呢,你把身子弄坏了,我看了不心疼?” 赵夫人听得清楚,一时觉得这里面信息量太大了,又是司令昏迷不醒,又是这俩人暗度陈仓。 这一趟可是收获颇丰啊! 谢菱君不知她的心思,就着擦眼泪,瞪了他一眼。 秦希珩却大言不惭地勾起唇角。 又坐了半晌,赵夫人想知道的消息,谢菱君都话里有话透给她。 走之前,她还拉着赵夫人的手,一脸羡慕地说:“还是赵夫人有福气,我这年纪轻轻的,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赵夫人吃够了八卦,对她也没了会抢老公的敌意,还拉起谢菱君的手贴心开导:“司令吉人自有天相,您甭担心,就是有什么,您也有退路的。”说着,往身后使眼色。 等谢菱君送走她,也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回身就照着男人胸口来了一拳,不过这劲和痒痒挠差不多,跟调情似的。 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看了眼四周,低声说:“演得真好,夫人今晚来小的房间,小的开导开导您?” —— 差不多该来个5p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三少截胡又失败,淫贼讨逼美 赵夫人回去后,这一整天都非常安静,四个人甚至在屋里打起了麻将。 几人不遗余力地给她喂牌,谢菱君赢得心花怒放,笑挂在脸上就没下去过。 谁会不愿意看美人高兴,上赶着讨好她,这就跟过去皇上翻牌子似的,谁讨得了欢心,今晚就谁侍寝。 灯儿站在谢菱君身后,将牌桌上的暗潮涌动看得一清二楚,啧啧摇头,也就是一堆男人,不然估计能当场互扯头花。 天色渐晚,谢菱君数着赢来的钱,像只偷腥的小猫。 面前叁人就这么看着她,等她把钱收好,就见六只虎视眈眈的眼睛,直白盯过来。 丁仲言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轻咳两声:“时候不早了,咱们…” 他目露期待望着女人,谢菱君浑身一激灵,移开视线,摇头拒绝:“我不要和你睡了。” 丁仲言一愣,没想到这个答案,他老婆不疼他了? “啊,耳朵又有点疼了…” 谢菱君才不会再上当,铁了心不吃软,板着张小脸,说着冰冷的话语:“耳朵疼就吃止疼片去,这有医生在呢,你那耳朵不会留病根的!” 她反正是不会再信他了,大尾巴狼,昨晚没折腾死她! “噗!”丁叔懿不遗余力地嘲笑:“该啊!二哥,这就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让你装犊子。” “滚蛋!” 他刚要去拉谢菱君的手,准备再装装,结果小姑娘直接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离他的手更远了。 “灯儿,收拾个房间,我们走。”一个眼神都没分过去。 淘汰了一个竞争对手,剩下两人必然要乘胜追击。 丁叔懿也扔了牌,起身跟在后面:“我带你…” 话刚说一半,一个身影横插在中间:“不用麻烦叁少了,我那屋大,就我一个人显得太空,君君和我住一起就好。” 他更加强势,不仅抓住她的手,紧攥在手心,还抢过灯儿怀里的包裹,不等大家的反应,就已经带着谢菱君离开众人视线。 秦希珩连抱带拖,不容拒绝,谢菱君基本不需要自己走路,被他叁步并两步带得要飞起来。 “你、你慢点啊…这么快干嘛?”有狼撵他? 秦希珩侧头微微一笑,把她往身上抱了抱,谢菱君双脚腾空,男人炽热的气息贴在耳边:“我慢的了吗?你知道我惦记多久了吗?”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要不是他们几个防贼一样防着我,就丁府那墙跟摆设也没区别!” 瞅他恬不知耻那样儿吧,他还挺来劲!要不是他,那几天也不至于被四人弄得床都下不了! 走进一个僻静的独院,秦希珩长腿一迈,踢开正屋房门,跨过门槛后,回腿一勾,门 第一百二十六章肉棒粗暴入粉穴,今夜又多一 谢菱君被压在窗前后入时,已经喷过一回了,就在那张圆桌上,桌沿还垂着一缕淫液。 她翘起白嫩的小脚,屁股向后高高撅起,摩擦着男人的阴毛,随着猛烈的撞击,卵袋敲打着臀底,身子颤个不停。 “嗯啊…啊…啊、希珩…啊…”胸前粉嫩的乳尖总是不经意蹭在充满哈气的玻璃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小点,乳尖也因此变得晶莹剔透。 刺激的凉意让她一抖一抖的,纤细的腰肢摇晃,身子被撞得耸动,嘴里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哈…凉、嗯唔、希珩慢点…啊…” 秦希珩咬住细瘦白皙的肩头,在上面印上一枚红痕,喘着粗气:“嘴上说慢点,下面这洞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可爽死了…嗷!” 他狠入了几下,小屁股追着越翘越高,迎合他的挺操。 谢菱君双手扶在玻璃上,就见两个掌印慢慢蜷缩在一起,不知情的人若看到,也能窥出里面的旖旎。 “嘶…啊…好深…嗯哼…顶到穴心了啊…啊…”两人操得忘乎所以,私处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秦希珩垂眸看向自己那根被不停吞吐的鸡巴,眼底和小腹都跟着冒火。 大手掐着细腰揉了几把,绕道身前抓住两只圆乳,用力的揉。 “宝贝、啊…小宝贝…嗯…操得你爽不爽?” 他干得很深,粗壮的性器死命在嫩穴中抽刺,龟头的帽沿滑蹭过每一寸媚肉。 谢菱君仰脖淫叫:“啊…啊呀、啊…爽、爽死了…啊、插进宫口了啊…” “嗯唔…乳、乳尖…嗷…轻点捏嘛…啊哼…” 尖媚的呻吟听得他下腹发紧,看着她痴迷的神情,秦希珩眼眸转而幽深,舌尖顶在槽牙,鼻间呼出一声重重的气息。 之后,鸡巴如同打桩似的狠操,紧实的腰胯撞得臀肉涌起波涛,谢菱君被他不要命的劲头干得浪叫不止。 撑在玻璃上的手渐渐失去力气,慢慢往下滑,她的腰被抱起,下身悬了空,离地有10公分的距离,更加契合了男人的高度,操得愈发顺畅。 瘦小的身子剧烈摇晃,两条腿在空中乱摆,她没了最主要的支点,任凭肉棒在穴里鞭挞。 “唔…唔啊…哼…希、啊…慢点、慢点啊…”深处涌来如浪潮席卷般的强烈快感,谢菱君已然没了理智可言。 那双小脚反勾住男人的小腿,难耐地扬头贝齿紧咬唇瓣,她累了,瘫软的趴在玻璃上,呵出的气息把沁凉的窗户上,晕出一层水汽,让这两具交迭的身影更显朦胧。 “希珩…啊…希珩、我要死了…嗯哼…坏掉了…” 秦希珩甩开腰身,每一次刺入都要抱着她使劲顶回来,他低下头去,密集的吻嘬啃着背部,顺着脊背掠起一串电流。 “唔…想死你了…啊…想这样操你好久了…宝贝…嗯哼…我好想和他们一块干你…嗯哼…” 秦希珩嘴里的话来回来去叨咕,逃不过什么喜不喜欢、要不要鸡巴…让不让几人一块干你之类的。 谢菱君身子弓成虾状,被操得眼泪横流,低垂的发丝前后摆动,嘴角流出一到涎液:“啊啊…啊哈、希珩…不要、不要再这样…操了…唔、慢点…嗯哼、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子宫都痛了呀…” 粗长的鸡巴似要贯穿整个小腹,狠狠插进子宫里,龟头的每一次嵌入,谢菱君都酸爽得头皮发麻,她挺起上身,握着他的手,靠近男人的胸膛。 扭头追过去吻他,舌头钻进口腔与他交缠,似勾引哀求:“啊…老公、啊…放我下来吧…嗯啊…求求你…啊…” 操干的动作一顿,秦希珩眯起深邃的眼眸,忽然咬了下她的舌尖,哑声问:“你叫我什么?” “啊…老、老公…啊!啊啊!”抱着她的手骤然一松,谢菱君结结实实摔在鸡巴上,龟头彻底劈进去,娇小的身躯抖似筛网,叫声都打着颤。 “呜呜呜…啊…疼、啊…” “再叫我,叫老公!”秦希珩变得暴戾,吓得她心肝一颤,呜咽着抬眼看他,媚眼如钩,下面软嫩的媚肉嗦裹着肉棒,吮着往里吸:“啊…老公…啊…老公、嗯哼…希珩老公…唔…放过君君吧…啊…” 女人连着说了好几遍求饶的话,‘老公’喊了十多声,秦希珩终于勾起唇,心满意足夸奖她:“真乖!” 说完,他抱着美人躺到床上,自上而下描摹她的眉眼,这几声叫的他真是身心俱畅啊,听见的第一声差点没给他弄射,这才没忍住暴虐的怒气。 后面的几次,再加上谢菱君的有意讨好,老公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叫出了花,尾音向上勾起,听起来酥酥麻麻的。 动作渐渐变得温柔,他沉静的面上也露出了柔情,炙热无比的性器轻缓的在穴道抽插。 早已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肉,肉眼可见的被不停带进带出,粘稠的液体堆积在穴口处,被男人碰上后,又打出道道黏丝儿。 秦希珩餍足地笑,指尖勾着她小巧的鼻尖,低头去吸透粉的唇珠:“他们也是你老公?这么多老公最喜欢哪个?” “你、啊…最喜欢你啊…老公…”谢菱君软绵呻吟,这个问题她已经长过教训了,操死她也不可能再胡说。 “哼!”男人压根儿不相信她的回答,可也没较真儿,只是不满地啃了口脖子,下身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老公操的你好不好?爱不爱老公的鸡巴?”一下下不断的加快,要把谢菱君的魂干出窍了。 她不说话,嗯嗯啊啊叫个没完,穴心已然脆弱不堪,里面的媚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秦希珩继续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宝贝喜欢死了,看你骚的,鸡巴都要被你嘬细了!” “嗯嗯~啊、嗯哼…好爽…啊、希珩…嗯哼…重一点、要、又要高潮了…”她想溺在深海不得而出,灭顶的痛快席卷身体。 话音刚落,她就开始发抖,小穴打起痉挛,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秦希珩见状不妙,赶紧加快挺刺的速度,飞摆的臀胯快出残影。 “唔!忍着!一块射!” 随着最后一波冲刺,两人一同发出尖叫和低吼。 热液在女人体内相撞,冲破彼此的屏障,一个向里,一个往外。 “啊啊啊啊…好烫、好烫!” —— 朋友们,没看到上章后半段,不耽误看这章哈,上一章的后边就是秦希珩发骚,抠抠摸摸,这章才是肉 第一百二十七章狗贼督军已下线,预备回府过 就这么过了差不多有一周,谢菱君在仨人各处睡了一次,又回到丁仲言身边。 他的耳朵见好,能听到些声音,正经话一个不落,一到夜里两人耳语便发作装聋。 给谢菱君气得一整晚没理人,换来了丁仲言变本加厉,翻来覆去地收拾。 等到翌日中午醒来,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赵乐志被抓了。”灯儿给她倒着热水,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她擦脸的手一顿,难掩震惊:“什么时候?这么突然?” 不是说要从长计议,还以为要让他先蹦哒一阵,怎么也得年后再说。 一个地方督军说抓就抓了? “差不多凌晨吧,我稍微听见点动静,等早上恰好碰见一个刚回来的小兵,他说孔副官夜里直接带兵杀到督军府,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他还说呢,闯进屋里时,赵乐志抱着小妾…正那什么呢,吓得差点没拔出来…”小丫鬟越说声越小。 谢菱君也听得一阵脸红,回头杵了下她的脑门,嘟囔道:“什么话听来都说,不嫌害臊啊。” 灯儿红着脸缩脖子,吐了吐舌。 “那他们人呢?”怎么仨人都不见了。 小丫鬟摇摇头:“不知道,没见着回来。”说着接过毛巾,搭在臂弯处,端着水盆出门倒在空地上。 “唰!”的一声,紧接着伴着一个男人紧急躲避的惊呼:“哎呦!” 孔副官朝旁边跳了跳脚,委屈巴巴看着心上人:“这大冷天的,泼我身上弄感冒了,敢情你不心疼?” 谢菱君隔窗听得清楚,终于逮着俩人打情骂俏,哪能错过调侃灯儿的时机。 她快速敲了两下窗户,在灯儿回头看过来的一刹那,又隐进窗帘后。 灯儿羞恼跺了跺脚,把气撒在了孔副官身上:“你活该,谁让你不看路,哼!” 这些日子,在军部里,俩人的关系已然不成秘密,都是半大小子,虽然和孔副官差着军衔等级,但私下里都是过命的兄弟,没少调侃他。 就像现在,孔副官挨了一通骂,周围都是起哄的笑声。 “原来咱老孔也是个怕婆娘的啊。” “副官和司令一样,被老婆都压得死死的。”这人说话没刻意压低音量,旁边的人纷纷拱火。 “你小子真敢说,这话你怎么不当着司令面编排?” 那人搡了他一把:“废他妈话,我傻?” 众人见使坏不成,都哈哈大笑起来。 今日军部里难得热闹,赵乐志不是丁仲言的人,这些驻守在吉州的兵一直被他压制着,明里暗里使绊子,他们也是有苦难言,气不顺很久了。 现在他倒了,身边那狗腿子江副官和军部里的叛徒都被抓进大牢,他的那些军该收编收编,该卸的卸。 以后东北三省就彻底收归于承平军麾下,得着消息的南方各系军阀,在这年根儿底下愁不愁不知道,反正他们要痛快迎新年了! 大家闹得乐翻天,等撒够了欢,孔副官嚷了一嗓子:“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该干嘛干嘛去!司令快回来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是!”众人齐齐立正,哄作鸟散。 一直到傍晚,那哥儿仨乘着夜色归来,谢菱君正倚床上看书,门从外面推开,带进一股冷风。 几人刚踏进来,瞧见她裹紧了身上的毛毯,又退了出去,在屋外脱下外衣,抖了抖凉气,才再次进屋。 那副生怕她冷着的滑稽样,看得谢菱君一乐,眼里透着自己都没察觉到柔和,她感受到了一种名为珍重的情感。 丁仲言搓搓手,过来握住她的,寒冷的天气掌心却是温热的:“晚饭吃了吗?冷不冷?我看碳盆里都熄了,怎么不让人给你添上。” 他一如既往的啰嗦,但是每一句话都是份量十足的关心,谢菱君并不反感,一一回答。 “还没吃,等你们呢。我不冷,一直烧着碳,又不能开窗,我怕中毒,就让灯儿给熄了,屋里有点热乎劲儿,我又盖着毛毯呢,不冷。” 她反握住男人的手:“你看,我手热乎着呢。” 她的乖巧模样实在惹人喜爱,丁仲言没忍住轻轻拧了把脸蛋:“数你机灵!” “昨晚弄疼没?” “滚!”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见不得两人你侬我侬,被冷落的另外两人也上来各讨了一个吻,谢菱君起身叫灯儿摆饭,回头又问他们情况。 丁仲言边倒茶边说:“赵乐志以勾结土匪,残杀百姓,违反军纪的罪名收押了,择日军法处置。” “他还残杀百姓?”她瞪大了双眸。 秦希珩哼笑:“都勾结土匪了,你说呢?” 这年头土匪杀人还少吗?要不然怎么人人害怕土匪。 谢菱君想到那人邪恶的眼神,心里好一阵突突。 丁仲言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主动开口:“其实这些证据早就收齐了,只不过是想把他的罪名坐实,彻底给他按死,再一个就是把军部里的叛徒一块揪出来。” “现在都齐活了,不抓紧把他解决了,难不成还留着他过年,给咱们添堵?” 谢菱君点点头,对于这种事她不发表任何意见:“那他夫人呢?” 丁叔懿放下水杯,嗤笑一声:“他那老婆见赵乐志完蛋,直接卷钱跑了,还没他那小妾忠心。” 他们不追,就说明关联不大,不追究了,她也不再多问。 等吃完饭,她看着丁叔懿给丁仲言检查完耳朵:“你没什么事了,我就回家去,快过新年了,我要和我爸妈一起过。” 岂料,这话一出,三人一时间都扭过头,哀怨盯着她,活像她是个抛夫弃子的女人一样。 她视而不见,小脸一绷,打定了主意。 丁仲言怪哼了哼,顺着她的意思:“回,明儿就回!新年当然是要一起过的。” 得着准话,谢菱君彻底放下心,到底没忍住感叹了一句:“唉,就是人不齐啊。” 人不齐?她这是惦记谁呢啊! 丁老三凤眸一眯,意味悠长地勾起嘴角,深幽的黑眸望过去:“少俩人,满足不了你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