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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男人的拖累,我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配合我老板在全国各地开展加盟商会议,培训大会等等的行程。

    对于时不时出现的男人,我刚开始根本没想理他,一直抱着他愿意跟就跟,反正我不可能会回心转意的心态对他。

    随着我在全国各地出差的时间越来越多,我的心性越来越坚韧,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被一点点小困难就击倒了我了。

    男人若是不行,换了便是!

    男人若是德行有亏,打断腿便是!

    男人若是不想好好过,天天想贪赃枉法,举报他便是!

    亏我一直自诩是坏女人,连这么点道理都不懂,我还是坏的不够彻底呀。

    随着我工作的深入进行,业绩女狂魔的名号慢慢地传开了,与此同时跟我并驾齐驱的是我最开始的老板——那个打晕过我,还让我当了许久厨娘的小孩。

    赛道都不一样,这小孩还想跟我争,不自量力,没多久我就把他甩远了。

    他倒是挺识时务的,知道自己做老板的天赋不行,果断跑到裴老四手底下去做小弟了,现在的地位也是越来越高。

    不知道是因为最初的地位差还是什么原因,他一度跟我杠上了一样,我去哪他就去哪。

    说实话,他现在外形还挺好的,以前胖嘟嘟的,还矮,自从被我老板刺激地减了肥以后,身高也拔高了不少,穿上一身得体的衣裳,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不对,虽然他还算年轻,但也已经过了称少年郎的年纪了,是个妥妥的男人。

    他追着我跑,处处跟我比,成功让裴青刚那个男人吃醋了。

    我的姐妹天团打电话的时候没少跟我说荤段子。

    阮念念:“男人嘛,总是要用的,咱讲究一点的,一辈子就用一个,不讲究的话,多用几个也不是犯罪啊,反正你那状态跟离了婚也没差了。”

    吴兰花:“妹子,不是姐说你,我们家杨子可不会跟你那位一样,当了多大的官啊,尾巴就翘天上去了,我家杨子就算做到了老四手底下最高的地位,还不是我一句让他辞职就立马回家?听话,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咱养男人就要养的心情舒畅,不然你花那钱图个啥?”

    话糙理不糙,我觉得有理。

    黎金花:“妹子,俺跟你说,俺家那口子吧,自从伤了腰以后,总觉得特别愧对俺,虽然现在还跟以前差不多,年纪大了俺们频率也没有以前那么高了,他总怕到老了会力不从心,男人都有这觉悟了,咱赚钱养家心里头也踏实不是?”

    她们说来说去,话里都是一个意思。

    觉得郑成功那小胖子对我有意思,而且郑成功可是比裴青刚年轻许多,体力各方面估计都不能放在一起比。

    还有就是,裴青刚纵横官场,各种酒局饭局说不定早就把身体掏空了,反正我现在跟离婚也没差,不如离了去享受一下和年轻人谈恋爱的激情。

    我承认,有段时间说的我还挺心痒难耐的,下一秒就想立马去跟小胖子谈个恋爱。

    哦不,现在不能叫人家小胖子了,人家瘦下来了,人也特别俊俏。

    也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几个打电话的内容给透露出去了,盲猜是我堂姐。

    裴青刚连夜坐火车赶到了我所在的城市,在我住的酒店外头蹲守了一夜,看到我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还是挺让我动容的。

    他说:“媳妇,我知道很多事情回不去了,如果你想追求新的激情,我没有任何意见,也阻挡不了你,我只希望,等你玩累了,发现外面的世界也不过如此的时候,可以回头看我一眼,我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

    我堂姐知道之后说:“他还挺上道的,我跟你说,不离婚谈恋爱可能更刺激,家里有一个,外头还……哎哎哎,我又没说我……嘟嘟嘟——”

    她肯定是被我姐夫抓到床上去了,为她默哀三秒,语言上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但我可不是。

    我要把坏女人的人生信条贯彻落实下来,家里一个,外头一个,听起来还不错的感觉。

    所以我在郑成功再一次跟着我转地方,还住进了我对面的那间房之后,笑了,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会议结束后,我跟合作商一起出去喝了几杯,借酒生事什么的,是别人教我的,说效果特别好,那我就试一试吧。

    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借着酒劲,我身形不稳地走到对门,掏出房卡刷了几次,没刷开,对着房门就拍,“大嫂,大嫂给我开开门。”

    念念嫂子的大嫂,虽然我雇了她做保姆,但我一直很尊重她,也一直喊她大嫂。

    她从来都是带着孩子跟我同吃同住的。

    敲门没敲多久,对面的门就开了。

    郑成功围着浴巾一身的水汽,这么晚了居然还在洗澡。

    “大嫂,你怎么才来开门啊?”借着酒劲,我轻轻推开他就踉踉跄跄地往里走。

    他有点着急,“杏花儿,杏花儿你走错房间了,你房间在对面,我去找喊大嫂来扶你回去。”

    “为什么要扶我回去?”我回头看他,眼里的醉意顿消,原本迷蒙的眼神一时间也消失殆尽。

    他顿了顿,然后说:“不、不回去也成,大嫂又要照顾孩子,要是还要照顾你,怕是忙不过来,你就在这睡吧,我照顾你。”

    小屁孩,还挺多理由。

    我不信他没看出来我现在是清醒状态。

    我走到门边,反手把门一关,拽着他的手腕往里走,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按住,“小胖子,你~是不是喜欢姐姐~?”

    “我、我我、我没有啊……”他紧张地结巴起来,“杏、杏花儿,你说,说什么呢,你都、都结婚有孩子了,我、我怎么可能……”

    我实在不想听他结巴下去,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喝了酒之后的我劲儿贼大,看着他的眼睛问他:“真的没有?姐姐只问这一次哦,姐姐什么情况你也清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他似乎急了,眼睛憋得红红的。

    下一刻,我只感觉天旋地转,他反客为主地把我压在身下,“是又怎么样?我是很喜欢你,很欣赏你,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把你当成需要超越的对象。”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种话?

    我一时酒意上头,伸手就绕到她脑后,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下按,直到我的嘴唇跟他的嘴唇贴在一起。

    贴着他的嘴巴,我略带酒气的呼吸传到他的鼻腔,“你要是不想发展一下,现在就推开我。”

    他眼眶更红了,顺着我的力气就啃上了我的嘴巴。

    是真啃啊!

    毛头小子,力气又大,还没有分寸,啃得我嘴巴生痛,没忍住就一把推开了他,“你把我的嘴当猪嘴啃呢?”

    他一时没设防,踉跄了两下,腰间围着的浴巾就这样滑了下来。

    在他慌张地去捡浴巾的时候,我挑着眉大大方方地看了几眼,还挺雄伟的。

    等他重新把浴巾围上,我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往门边走去。

    “小胖子,你要是想追,就大胆一点,趁着姐姐现在还没被人哄得回心转意,晚了,可能就没机会了。”

    说完,我走出了他房间,顺手帮他把门给关上了。

    接着利落地拿出房卡打开了对面的房门,就喝了两杯啤酒,我清醒得很,要不是为了呼吸里有点酒味,这种规模的饭局,谁也别想让我喝酒。

    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要是我不是背靠念念,我就算业务能力再强,也不敢在合作商面前这么嚣张。

    这么多年,给我最多支持的是姐妹天团,工作之余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在打电话中度过的。

    除了汇报交流工作,还有精神慰藉,压力释放,她们充当我的垃圾桶,给我物质或是精神上的鼓励。

    我已经忘记裴青刚上一次让我开心大笑是什么时候了,很久远的事情了,我实在没那个心神去想这些。

    郑成功这小孩有决心有毅力,追着我几个月的时间,我去哪他去哪,还经常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送我回住处。

    我怎么可能没有察觉?

    有时候想到他心里也会有点甜。

    只是他的家庭条件不一般,我又是这么个情况,我根本没想过两个人能有多远,或者在一起多久这样的事。

    或许这是很多女人都想尝试的事情,在婚姻当中喜欢另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追求喜欢,两情相悦,既刺激又背德。

    如果我跟裴青刚的婚姻关系正常,我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不管什么事,总是需要一个理由的嘛。

    从那天我故意借着酒气去找了郑成功之后,他再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了,出差跟我顶同一趟车票,定房间不是在我隔壁就是在我对面。

    以前还不这么明显,现在一点都不避嫌了。

    有什么酒会聚会的,他都要想办法混进去,或者以我男伴的身份参加。

    那天我在他面前自称姐姐,他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没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姐姐的喊我,喊的我根本招架不住,太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