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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伏黑惠选择迅速的把自己的手抽开,腹部不痛了,腿也有劲了,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的同伴。

    有瓜!

    正在跟七海建人一起殴打咒灵的小浣熊眼睛嗖的一下亮了,百忙之中回头瞅了一眼。

    让他看看,发生了什么。

    七海建人动作没停,只是肩膀一顿:“……”

    这件事,回头得跟五条前辈说一下。

    就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吗!在暴风骤雨的攻击中难得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咒灵眼神怨毒,伸出利爪,朝着少年好奇的后脑勺抓去。

    这一击,拼尽全力,就算是死,他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灰毛人类很强,即便他打开了领域,也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糟糕,七海建人握紧手中的咒具重重砍下,出乎他的意料,咒灵完全放弃了防御,被铊刀砍下一只手臂也没有后退,反而是速度达到了极致,下意识的去拉出神的少年。

    啊,差点忘了。

    小浣熊终于想起他不该因为吃瓜在战斗中出神这件事,在咒灵的爪子距离命脉还有几毫米的时候,穹唰的一声消失在原地。

    闪现之后,便是咒灵的身后,他高声下达了判决,“吃我致胜一击。”

    这一击,手感很好。

    七海建人朝后轻跳一步,扶了扶眼镜,心中感叹了一句结束了。

    在地面咕噜噜滚动的是谁被敲掉的脑袋,穹没有去看,嗖的一声,就瞬移到了瓜田。

    “哇——”钉崎野蔷薇没忍住吹了个口哨,复杂的看了一样自己的两个搭档,脱口而出,“就挺恶心的。”

    “我也这么觉得。”伏黑惠恶寒,为同伴牺牲的精神荡然无存,眼中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惊慌,“那个,虎杖你离我远点。”

    他对虎杖自然没意见,可是保不齐虎杖身上的那只诅咒之王对他有什么心思!

    “我冤枉啊,又不是我说的,我怎么知道他有这种爱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

    钉崎野蔷薇落井下石,“嘶……说起来,你不会被传染吧,仔细一看,伏黑也确实挺清秀的,睫毛也很长。”

    甚至比她刷完睫毛膏都长。

    “我喜欢的是詹妮弗·劳伦斯那种啊,我很正常的好吧!”眼见在不解释,他的清白就要不保了,虎杖悠仁大声说出了自己的xp。

    是那种高个子,前凸后翘的类型啊!

    “唔,倒是很普通的xp啊。”一只吃瓜的小浣熊冒出了头,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难道是害羞了。”

    “才没有嘞,刚才那是宿傩说的啊。”虎杖悠仁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混蛋出来啊,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留下一句虎狼之词后的宿傩已经没了动静。

    “啊,果然是害羞了吧。”小浣熊坏心眼的笑出声,声音的不同他还是听的出来的,只是虎杖的这个样子好有趣,伏黑的样子也很有趣!

    此时的虎杖已经扑上去试图捂住穹的嘴了,可惜被后者灵活的躲过。

    “魅力挺大的啊,伏黑。”钉崎野蔷薇挤眉弄眼的用手肘戳了戳自己的同伴,“诅咒之王都为你着迷了。”

    伏黑惠脸色一黑,这个话题可以到此为止了,他都不敢想混蛋老师知道后会笑的多么开心。

    “穹,这次多谢你了。”伏黑惠果断使出了话题转移大法,神色诚恳,“你救了我们一命。”

    这一招很有成效。

    “那下次请我吃饭吧。”穹灿烂一笑,伸手打了个两个响指,强调道,“要吃大餐。”

    “伤口……”钉崎野蔷薇只觉得身体一轻,她微微张大了嘴,不光能打,就连反转术式也会吗。

    腹部的痛感不再明显,能感受到在缓缓愈合,伏黑惠吃惊又不那么吃惊,毕竟是外星人……

    “这个好厉害。”虎杖悠仁直接的多,好奇的观察着自己,外星人都是这么万能的吗!

    “看来不用送你们去医院了。”

    用手帕捏着宿傩手指的七海建人走了过来,“有人特意针对我们,横滨可没有存放过宿傩手指。”

    “七海先生,你也遇到危险了!”伏黑惠意识到了他话中的意思。

    七海建人点头,沉声道:“有咒灵袭击了我,多亏遇到了穹,不然等我赶过来就晚了。”

    “不用客气,见义勇为是每一位无名客的优良品质,幸好我当时特意走了近道,不然也……呀,糟糕!”

    小浣熊脸色一变,想起他这次出门钱包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呢。

    东京,郊外。

    今日中雨。

    目之所及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湿润的雾气,看的都不是那么真切,朦胧的样子像是误入了另一个世界。

    五条悟立在雨中,站在一座由他亲手挖开的坟墓面前,黑色的棺木已经被暴力撬开,雨水将棺木浇灌,噼里啪啦的打在上面的声音格外刺耳。

    他低垂着头,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也什么也没想。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无下限保证了他滴雨未沾,身上依旧干爽。

    简直像一只被雨浇的毛发都湿透了然后失魂落魄等着安慰的大猫,不远处的树后,举着黑伞的家入硝子深深叹了一口气,下意识的摸向口袋……啊,差点忘了,她已经戒烟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