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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n8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霜雪滚烫 > 第29章
    “这不好吗?你能饱饱眼福。”温慕寒调侃道。

    “是这样说没错,但我老觉得他另有目的,”她再转回来,探手牵住温慕寒,“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对谢逍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温慕寒不明所以。

    “哎呀,就是心动的感觉。”许从音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好奇。

    “挺帅的,是个娱乐圈的料。”她点头肯定。

    “……”许从音扶额,叹了口气,“我忘了,小仙女就是小仙女啊,不入俗世。”

    不过这样也好,谢逍再怎么开屏也够不到她一点。

    “哎,”温慕寒也学她叹气,“又是风评被害的一天。”

    许从音乐了,笑着去捶她的肩,“慕宝,你这谁教你的。”

    “网上看来的,时间真不早了,早点回去睡觉了。”

    许从音拉起她的手开始跑,“对对对,明天还有早课呢。”

    身边的树木在倒退,风刮起衣摆,带着湿意的凉气往领口里面灌,温慕寒忍不住瑟缩着肩膀,脑中却在思考着刚刚许从音的那个问题。

    要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谢逍性格那么张扬鲜活的性格,定会为她平淡如水的故事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世俗啊,怎么能禁锢得住滚烫的灵魂。

    -

    室内室外温差比较大,一进门,温慕寒冷得打了个喷嚏,许从音穿得比她少,冻得直打哆嗦。

    她吸吸鼻子,忍不住感叹,“今天那个女神真是牛啊,穿那么少去见谢逍,可谓是煞费苦心。”

    “不过女为悦己者容,我要是有crush再冷我也穿小裙子。”

    温慕寒弯下腰换着鞋,笑笑还未来得及搭话。

    就听见——

    “你们今天遇到谢逍了?他在哪啊?”夏青柠弹出身子来,一脸兴奋,声音拉尖。

    她本来是出来倒水喝的,听到两人谈到了谢逍。

    许从音还为了那天餐厅那事对夏青柠心有膈应,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回道,“你去问你那个好哥哥啊,他不是和谢逍很熟吗。”

    说完摇头晃脑地翻了个白眼,踩着个拖鞋往里走去。

    夏青柠脸上表情瞬间僵住了,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的,站在那儿牙都差点咬碎,却也不敢发作。

    温慕寒瞥了她一眼,淡声道,“我们回来之前碰到他在sp,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

    夏青柠眼眸蓦地一下亮了,看也没看一眼就扭头回自己房间。

    “你说你告诉她干嘛啊。”许从音随意地倒在沙发上,“连声谢谢都不知道说。”

    “都是室友,没必要搞得这么僵。”温慕寒拿起杯子倒了杯水,轻抿了一口。

    “只要她别放他那个哥哥出来祸害人,离你远点,”她举起三根手指,不那么认真地发誓,“我保证和她和谐相处。”

    “我上次那么说了,她估计不会了。”

    “但愿吧。”

    第15章 霜雪

    翌日清晨,温慕寒在肚子阵痛中醒来,她蜷起身子,从床头拿起手机一看。

    六点二十七分,离闹钟还差三分钟。

    她提前关掉闹钟,起床去了洗手间整理。

    痛感越来越强,疼得温慕寒直不起腰来,她赶忙去客厅翻了两片布洛芬生咽下去,干涩的药片刮蹭着口腔上壁,她忍住干呕将药片咽到嗓子口吞了下去。

    说实话,温慕寒并不期望这有多少的止痛效果,因为吃的次数太多,已经产生耐药性,多少图个心理安慰。

    疼痛不会马上散去,蹲下去就不会再想站起来,她就窝在沙发旁,整个人跟个刺猬一样蜷缩在了一起。

    许从音起床上厕所,见温慕寒的房门敞开着,房间里也没人。

    “慕宝?”

    温慕寒疼得已经意识开始模糊,手脚都在发冷,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无名的烦躁。

    许从音走到客厅,环视了一圈,才终于看见缩在角落里的温慕寒。

    她疾步走过去,“慕宝,又痛经了是吗?”

    温慕寒闭着眼点头。

    “你先回床上,我给你弄个热水袋,倒杯红糖水。”

    她摇了摇头,躺着更难受,而且她不喜欢红糖的味道。

    “哎呀,”许从音干着急,从房间拿出毛毯包住温慕寒,又赶忙灌了热水袋塞在她小腹那里,“你说说看,你从来都不吃冷的,怎么还这么痛,今年回国的时候真得带你去看看中医调理调理,每次这么痛也不是个事儿。”

    热不断从小腹蔓延,缓释了身体因为冷而带来的颤栗感。

    “不吃不喝,就这么熬着,不知道你怎么熬到现在的,每次就靠两粒止痛药就这么生捱过去。”许从音在那碎碎念,却还是心疼。

    “要不今天你请假一天,在宿舍里好好休息吧。”

    温慕寒这时候已经缓过来不少,颤抖着腿站起来倒在沙发上,嘴唇疼到苍白,连说话都费劲,“我再忍忍吧,或许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许从音叹了口气,“撑不了别硬撑啊,我先去洗漱,到时候实在不行打电话给我,我带你去医院。”

    “好。”她虚弱地回答着。

    等许从音洗漱完,温慕寒已经挪到了床上,止痛药开始起作用,那些疼痛感在被瓦解,残缺的身体开始回笼,但意识开始涣散。